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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泞,4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2030 ℃

  人的欲求总是在高低两阶来回横跳。无所事事的我,又盯上了那双刚被芽衣脱下的黑袜。

  它色泽黯淡,轻巧的纤维不可思议地独立支撑在空中,滤掉大部分的光,却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用手将它托起,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拨弄着我的指纹,让我想起儿时抓弄被子的经历。

  我像个贼一样回头望了望芽衣,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我觉得有机可乘。

  

  我向右侧过身子躺卧着,右手支撑着脑袋,背对着她佯装小憩,其实是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背影挡住芽衣可能投来的视线。

  

  我将那双丝袜捧在手里,看自己的手掌在黑色丝纤的翻覆中微微透出色泽,不禁令我回忆起方才芽衣穿着着的样子。

  我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孔,可能是天气寒冷的缘故,并没有闻到什么汗液的奇怪味道,反而是芽衣精心挑选的沐浴露的香氛,连同自身原本的体香晕染出的味道。虽说现在的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但这淡淡宛如青苹果的甜涩气味,告诉我雷电芽衣小姐的本质——至少说肉体,依旧保留有少女的清纯。

  如同人面对佳肴一样,气味的诱导会首先让人生起品尝的欲望。我试探性地将舌头伸出,味蕾接触到袜面时,除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之余,用老色批的理性思考看来,却有一些失望。没有滑嫩肌肤的衬托,单纯的纤维被唾液润湿后,反而变得略糙。青苹果的香味到味觉上时,竟没有多么明显了。难道说这双丝袜是芽衣刚换上不久,特地为我准备的?我开始幻想仔细品味她本人的身体时,是否也是青苹果一般的脆香清甜。

  ——然后幻想就被打碎了。

  

  电荷充满全身的腻痒感再次显现,我感觉到所有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待我察觉到这一点,将黑丝袜放回原位,打算回过头查看情况时,一记狠踢命中我的脸上。

  “唔————”

  

  我飞出了一米远。

  这并非是芽衣日常战斗中善用的腿部横扫,而是凶横的、纯粹为了泄愤的直踹。她高高地抬起脚,将那黑面高跟靴的红底对准我的面部,如同踩踏蚂蚁一般蹬来。

  “啊——芽衣对不起我错了!”

  本能地是捂住重重磕在地板上的后脑勺,但其实更疼的是面部,我顺着火辣辣的疼痛摸索,侧颊上印下了一道高跟的印记。

  

  “真有你的呢,舰长。”

  我原地颤栗着,想要开口狡辩,似乎又发现并没有啥必要。

  回想起芽衣似是有意为我着上的黑丝,方才那十分正经和高傲中假装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媚态,似乎是高傲的女王不肯放下身段的执着。她现在这样的人,一定相当厌恶谎言吧?————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向她说明诉求,或许还真能得手?

  ——不,与她交媾只是手段,并不是目的。我安慰着自己的淫思,但哪怕是从理性而言,这的确也是取得对方信任的最合理办法。

  

  “对不起芽衣!我,我该死!我是个恶心的变态!”我跪倒在地,恭敬而又忏悔地以头抢地,直接对自己开骂,这是愉悦芽衣的第一步。

  

  “谁不知道我们花花公子舰长的德行啊?要不是芽衣她的这幅美貌在,你还会来吗?!”

  “‘芽衣她’?你不是芽衣?!”

  “哼,既然无法分别,那又有什么在意的必要呢——倒是你,这么馋人家的身子,得好好惩罚、或者说,批判一番呢~”

  捏紧我领口的手突然松开,一下子开始在脸上游走,另一只手则从早被撕开的领口探进我的胸脯,像是抓挠其上的空气一般,指肚和我皮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腻痒无比。没有了芽衣暴力的撕扯,我的身子依旧僵硬在半空中,紧张的情绪也被替换为了另一种形式的紧张。

  “刚才,趁芽衣做饭的时候,你一直在偷看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芽衣?不,我摊牌了,现在的我并不是你的什么大和抚子小姐,面对如此强大的雷之律者,你为何不用对待K423同样的礼节呢————叫我女王大人!”

  “对!对不起!女王大人!我大老远跑来世界蛇,其实就是因为太久不见思念芽衣的肉体——想和女王大人你……”

  

  “哦。”

  极其冷淡的回应,但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时,从她冷峻的面庞里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于是我不得不死命咽下一次口水,再次以头抢地,把心里最真实、最羞耻的诉求喊出声来:

  

  “我想……我想做雷之律者大人的足奴!!!!!”

  

  

  寂静。

  进入这栋别墅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希望我的呐喊不要被其他人、或者是什么监听设备听见。

  

  还是寂静。

  面前的美人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思考、权衡着什么。

  

  依旧寂静。

  但愿抬起头时,看到的不是她看垃圾一样的厌恶眼神吧。被看扁可以,但若是被彻底嫌弃得毫无希望,那还不如一脚把我踹死算了。

  

  

  一阵力道将我的额头顶起,那是芽衣的右足尖,力度不大,但饱含不容违抗的坚定。她将我的甚至顶起,然后说:

  “允了,我可爱的小足奴~”

  “那么在享受对我的精心服侍之前,是不是得坐正身子,诚惶诚恐地接受呢?”

  “……是!”

  我挺直腰杆跪坐在地,看芽衣——或者说雷之律者将那灵巧的右足贴在我的左颊,不时点打在我的脸上。

  

  此刻的她正以雷之律者的完全体态展现在我的面前。羸弱的布料,像是攥取来自地狱深处的厉鬼的灵魂,铺设而成的着装。仅将身体最必要的部分遮蔽住,虽说美好地修饰了芽衣曼妙纤细的身材,但那饱含杀怒的气场又让人望而生畏。偌大的披风遮蔽住了外面玻璃幕墙的光,命令我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射到她的身上——特别是那双白丝的妙腿,是全身上下最显眼的独特色彩,反射着四周一切的光线,甚至包括我灼热的目光。血红的鬼角和灵眸,带着玩味的眼神,仿佛我一旦不顺从她的意愿,就会被那双角贯穿心脏。

  雷电芽衣小姐,又或者说雷之律者没有动,仿佛是特地要向我骄傲地展示她绝美胴体一般,又或是对我卑微姿态的一点怜悯性回馈。沿着一个复杂的透视,我循着左颊旁的白丝美腿向上望去,高跟黑靴像是要有意要衬托主人美足的玲珑精致一般,结构细窄无比。

  高高的鞋帮却格外的薄,也并不贴合着腿根的走向。只是毫无顾忌地敞开着,任由光芒同我的视线肆无忌惮地闯入,看与鞋帮交叠而出的阴影落在脚踝的四周,将本就被细腻的白丝纤维遮盖住的精密骨骼结构和肌肉纹理蒙上一层薄纱。

  我还在意犹未尽地观望着时,女王大人已然等得不耐烦了,一股气地将足弓侧拍打在我的脸上,刺激着我脸上刚留下不久的鞋跟痕迹,火辣辣的刺痛感拉回我的一部分思绪。我正好奇芽衣是如何能做到长久这样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拍打着我脸颊的右足又将底部正对着我,鞋底的高跟刺进我的嘴里,被我用牙关咬接住。

  “开始吧,‘足奴’先生。”

  她说着,随即用力一推,我整个身体向后倾倒在地板上。我暗自里明白女王的用意,不敢松开含住鞋跟的双唇。

  

  待整个后脑勺磕倒在地板后,我松开紧咬的牙关,舌头从高跟的底部开始缓缓向上,将整个黑色的漆面舔舐殆尽。

  虽说这双靴子伴随着芽衣南征北战,随时踩在脚下,但一来这双美足从未落地过,二来也无人、无物能以胁攻的姿态近她身。整个靴面平滑规整没有一点磨损和脏污,甚至在我双眼铆足全力的辐辏下,能窥见平滑反射的光亮。

  足部隔着一整个靴面的芽衣,大概是不能感觉到我服侍的触感,此刻的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舌头经过鞋尖的红黑交接处,我企图凭嘴将其褪下,但鞋帮处的卡扣意外的紧,我只得伸出双手将其分开。

  那一刻,我看见女王大人略生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卡扣被分开,整个黑红的高跟靴变得松垮不定,我咬住鞋尖将其褪下,甩到一旁,任由其上的唾液干涸蒸发——没有和芽衣本人的躯体联结的外物,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这一刻,我竟生出和拿芽衣的黑丝过瘾时完全不同的想法,可能人的欲望就是会这样永远打算向前递进、得不到满足的吧。

  “你很幸运,那靴子面上的牙印,虽说恶心至极,但我可以慷慨地留着。”芽衣抽出伸直的右腿,揉了揉脚踝,口中的回应算是对我的嘉奖。

  “那么……舰长你最望眼欲穿之物就在眼前了,要精心呵护哦~”

  “是!”

  

  我捧住那双白丝美足的后跟,关节的浑圆透过女武神长久训练下来的坚实肌肉,配合着少女的豆蔻微腴,形成不硬不棉、恰到好处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将那白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果真如我幻想的那样,少女的青苹果气息扑鼻而来,与她当前居高临下的样子完全相反。或许是身体的变化让芽衣再无对温度的感知,毫无汗渍的任何气味。除了本人颇有格调的风信子沐浴乳的香味和青苹果的体香外,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还有白丝本身极其洁净的纤维味感。一如很久以前的某个黄昏,我偷拆了芽衣放在闺房中尚未穿着过的丝袜气味。

  那白丝的质感也是一绝。由崩坏能幻化而出的装束就是不一样,抛弃了一切人类服装工艺的局限,只纯粹去追求美的形态:表层既不是滑如泥鳅,也没有普通烂大街丝袜那样一沾唾液就变得格外粗糙的纤维。一根根纤维宛如文思豆腐一样,游离于液态和固体的概念之间,能明确感受到纹理的脉络和走向,却又看不见、摸不着构成的每一条丝。甚至,足趾的前端连缝合的线头都没有,令我的舌尖能充分和足趾的实感接触。

  

  与足后跟的那种触感类似,足底拇指关节处的微微凸起也是肌肉配合着微腴、不硬不棉的触感,我用舌心将它覆盖、盛住,宛如颠勺一般兜转,感受着那梦寐以求的柔软。

  某一刻,我舌尖不经意的往那软肉之下划过一瞬的同时,我注意到芽衣难以克制地将脚向后抽抽了一下。我诧异的抬头望了望本人,那清冷的面庞上升起一丝被看穿的愠色。原来芽衣的足也是如此的敏感,原来让我侍足并非单纯是她居高临下的恩赐,其中也饱含着自己双脚想要被包裹服侍的隐秘足癖。

  顿时,我一直以来一厢情愿的舔弄得到了真正重要的嘉奖,便更加卖力地舔弄着,特别留意伸长舌头,探向芽衣足底的中心——她最敏感的地带。

  “哟,还让你找到我的门道了。”

  “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为了那点扭曲的癖好,一点病态的欲望,趴在我的面前,甘愿崇拜我最低下部分的器官的样子,就像你们臭男人常说的——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啊?”

  “对,母狗———”

  

  不知是我的认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还是隐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芽衣的右足显得有点不安分,愈发不耐烦地向我口腔的深处挺进,健康而修长的指甲,透过超薄的白色丝袜纤维,在一次次对我上颚的侵犯中一点点击伤,划下属于芽衣的痕迹。嘴巴尝到了丝丝鲜血的苦涩,上颚的伤口却没有那么敏感,带来的痛楚远不及侍足的快乐。

  

  “哟,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领会到可爱足奴的认真敬业了哦~”

  

  芽衣的足还在推进,整个过程宛如给幼嫩少女破处一样漫长而艰难。缓缓血丝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丝足的尖端,并不断向后蔓延。

  

  “我在夸你敬业,不是要你拿脏狗的血弄污我的脚!”完全处于支配地位的居高临下,让芽衣此刻的脾气来得无比随意和易怒。她猛地将那梦想从我的嘴里抽出,洁白的色彩游离着丝丝来自我的鲜红,从我迷离的视线中远离。我怅然若失地伸出手,企图将那被自己玷污了的梦想重新抓进口中。

  

  “贱。”

  女王大人如此评价我的执着,却反而把另一个更加洁白、未经玷污的梦想猛突入我的深喉。

  

  “唔————!!!”

  口腔的最深处被突然开发,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带被无情地贯穿。本能的生理反应让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要把这只新来的梦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气味、反复咀嚼、消化。

  

  芽衣换了个姿势,未知的力量使她从地板上飘起,角度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更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劲,被血丝晕染的右足则踏在我的腹部,就像雾霭迷城之上血色的月光,宣告着对我的绝对支配地位。

  

  呼吸道被不时卡住又放开,窒息的程度不算太高却仍有生命的垂危之感。但在此刻,我连之前的主动性卑微都完全放下,直起后腰用掌心将芽衣的脚踝捧住,想的不是如何将芽衣的美足暴力扯出——她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而是如何更加悠长地控制足趾在深喉的进出。

  

  呼吸——生命最基本的供给方式被冷面的美人紧紧攒在手心,我竟有一种比爆射在芽衣的子宫深处更加切实的羁绊感,被极端美艳的强者抓住生命的系带,我对芽衣那在正常不过的倾慕情感一下子变得厚重了许多。如果此刻能的说话的话,我一定会将所有的心声连同着爱语吐露而出吧。

  不知此刻在芽衣的眼里,我是否能因为被她毫无保留地支配了生命的供给,从而更加珍重我的存在呢?

  

  窒息感还在加重,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有更多的唾液奔涌而出,遍及那玉白足弓的每处,血液的腥涩溢满我的味蕾,连同窒息和少许唾液呛入气管的酸涩感充斥鼻腔。点点血丝像是恶魔的蔓延,顺着芽衣那纤维不可见的白丝,沿被唾液浸湿、开辟的道路上缓缓向上涌,几乎要抵达脚踝的部位。

  

  “啧,看你这么努力,不奖励点催化剂说不过去呢。”

  不知何时,餐桌上的那瓶清酒已经到了芽衣的手里,她在我失焦了的眼神的注视下招摇地扭开瓶盖,我刚要考虑如何用舌头接住,不料芽衣竟肆意将其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哼,好好享用吧,浸泡了你所谓‘梦想’的美酒。”

  清冽的麦芽泉水在丝袜的筒跟内,大腿的裸露部分上积蓄了片刻,便不知不觉地潜入细腻的纤维,皎净如月光的部分逐渐晕染出微微的暗白。我急不可耐地张望着,明明方才对酒毫无兴趣,现在却等得望眼欲穿。暗白色还在蔓延,从女王起伏有致的膝盖处征伐而过,在曲线完美的小腿肌缘奔淌着,最终来到足背和足底,把我刚才用唾液仔细洗刷过,才蒸发一点的部分再次晕染得湿润无比,最终滴进我的嘴中。

  

  浓烈的麦芽气息霎时盖过的少女的青苹果香味,把我的感官所能及之处尽数变为魅惑的醇香。扑鼻的刺激连同无比色气的现实,几乎要把我的大脑冲晕过去。

  

  “啊————”

  芽衣还有意地颠动脚尖,足趾上的酒层里甚至有气泡冒出。我马上尽可能地合上双唇,好让凛冽的足酒汁不从那贪婪的嘴角滴落。这使得足背更加紧贴我的上颚,酒精充分地涂抹在我的一片片伤口,疼痛警醒着我不要只沉迷于享受此刻,更不能忘了百倍悉心的服侍工作。

  

  比起刺入我的深喉,芽衣此刻似乎有了更感兴趣的事情,她将左足取出,令我跪坐而起,然后再停留在我的面前,并不多言。我很快明白,将双手温驯地置于自己的膝盖上,挺直腰杆变换着角度,采撷着那玉足中的美酒。

  

  是的,此刻正是最适合用“玉足”来形容的时刻。芽衣披风的缝隙中终于露出一丝窗外的光,映照在整只湿透了的丝足之上。醇香清酒混合过芽衣曼妙躯体的气味,绝妙的琼浆玉露裹挟在整只白丝之中。

  我变换着角度采撷着,舌面以一个流畅的走向划过芽衣顺滑的足弓曲线,将里面残余的麦芽浆刮出。芽衣的整只左腿开始颤抖,我又诧异地望向她。似乎是清酒挥发而出的气息令我俩都迷醉了,芽衣不再演示眼里的欲望,只是顺着我舔弄的方向摆动足心,不时以一个有力的颤抖蹬在我的鼻子上,作为舒适的回应。

  

  “嘶——酒很好喝,对吧?继续……对……不要停,上面、还有下面,那些残余的液体,还有你的贱血——把女王我这双美足的每一寸都榨取干净……嗯啊————”

  

  我也逐渐大胆起来,对于足底那积蓄的醇汁,索性直接用门齿轻咬的方式,将其扭榨而出,这让芽衣兴奋地叫出声来。

  “啊!!!你——放肆!”

  她愤怒地将足底拍打在我的脸上,清酒和唾液飞溅而出,沾满我的整个面部,和满额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我是真的喝醉了……待丝足之上的血丝都被我打扫干净,重归月的皎净后,我彻底瘫倒在地上,大脑混乱,满是丝足的柔滑触感和醇香的回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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