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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47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9980 ℃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作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

  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不好啊!」老姑臊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吟着。

  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藉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而,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犹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情,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洋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

  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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