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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46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8520 ℃

               (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倒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三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头。

  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吗?」

  「操,」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话,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即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 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借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隔壁,那叽咕叽咕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骚屄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倒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剌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翼翼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藉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房子。

  「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咔哧咔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耐不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倒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情况的!可倒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弄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得判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你三叔,可是,可是……」

  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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