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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老公默许的出轨),2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1460 ℃

  3P的旧事by xiaoxiaoyu一件旧事,不是一般现在时。起因是一个朋友过生日,和他有些若有若无的关系,上过床,但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个人住,平时交往的人也有限,所以当他邀请我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在他的 apartment,他和室友租住一间 2 br 的老式公寓,美国最常见的那种,有一个单独的客厅,客厅的一面全是窗户,像一片花瓣的形状向外张开。

  虽是盛夏炎炎,但是他还是准备了火锅,因为这样准备起来很方便,一共有十来个人,没有那么大的桌子,只好用 Office Depot 卖的那种课桌拼起来,铺了中国店前可以免费拿的报纸。

  屋子里有些热,吃火锅就更热了,每个人的红透了脸,豆大的汗滴一缕缕顺着脸颊流下来。客厅没有空调,只在卧室才有窗式空调,所以在窗台上放了换气扇,最大档吹着燥热的风,把每个人的热均匀的分散在客厅里,更热了。

  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因为热,只觉得口渴,他准备了很多冰镇的啤酒,却没有软饮料,不得已,我只好跟着他们喝啤酒,因为从来没有喝生水的习惯;有几个男生故意的灌我,很快我就不胜酒力,有些昏昏沉沉…………

  那一晚上的狼藉是可想而知的了,空盘子胡乱叠放在桌子上,锅里的红油四处飞溅,空的易开罐抬脚就能踢到。

  夜深了,食客们纷纷告辞,我也起身要道别,可是酒劲儿慢慢的上来了,走路不稳,他跟我说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儿送我,所以我就先帮他收拾东西,但是实在站立不住,差点儿打了盘子,只好先坐在一旁。

  人都走完了,只剩朋友,他的室友和我。他的室友似乎也喝多了,已经回屋睡觉。我站起来,再次像他道别,本来坐下时候,感觉酒精的力量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正要和他说我自己回去,但是这样蓦地的一站起来,又觉得一阵眩晕,摇摇晃晃,他扶住了我。

  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相比之下,我反而冰凉的像一块儿冰,他就势抱住了我,像贪婪的火焰要把一块儿冰化作飘飘的水汽。我糊涂的亲了他脸颊一下,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后想转身推开他回家,可是这糊涂的一吻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了链式的反应,他更加疯狂的抱着我,加倍的偿还我,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口齿不清的对他说,不要在这里;他充耳不闻,依旧着他的疯狂……天气的热,酒精的热,和身体的热把我融化,不自觉的就配合起他来,在这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我们的狂热完全忽视了周围的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室友又出现在客厅里,还没有等我昏醉的头脑反应过来,他的室友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想抗议他的室友,可是我的嘴巴被他占着,而他却全然不觉或者不在意他的室友的出现。

  他的室友很快就解开了我的上衣和内衣,一把握住我的胸部,他低沉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一阵阵的吹过我的耳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他仍然沉醉于和我的热吻,他的室友却不耐烦扳动我的身体,低头用嘴巴和舌头在我的乳房上肆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大脑,我甚至分不清是谁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

  他压低我的肩膀希望我给他口交,他的室友却趁我弯腰褪掉了我的裤子……这一弯腰低头,酒劲儿似乎再次腾空而起,我的意识已经完全的丧失,以至于我都无法记起后来发生的事情的细节……只记得没有停歇的和两个男生做爱,中间不知道在给那个男生口交的时候,因为他努力的想深入,再加上酒劲儿,弄得我一阵恶心,趴到卫生间的马桶上吐了起来,而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清晰的感觉都后面有人扶着我的屁股,努力的抽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一丝不挂的倒在他的室友的床上,他已经不在了,只有他的室友,同样赤裸的趴在床上沉睡……

         不谈爱情byxiaoxiaoyu

  大学时,读到过某个女作家一篇小说,似乎题目就是《不谈爱情》,好像讲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因为巧合和一个年轻男子住进了同一间宾馆的故事,那样的年纪,这样的题目,不自觉得就会怦然心动。后来告诉老公那时的心情,老公不屑的说:「不谈爱情还可以谈谈吃喝拉撒,你以为就是那种事情啊!」

  老公的眼中,大约吃喝拉撒是一等重要的事情,以至于他毕业去做博士后,还要再三叮咛我要每月吃饭、零用不要超过三百元钱。开始我并不认为他是认真的,因为我每月毕竟也有一千多元的奖学金收入。但是被他训斥过几次之后,才发现他是严肃的。他会定期检查我的信用卡帐户,仔细询问每一笔开支,甚至不顾我可怜兮兮的告诉他Clinique 在送赠品。

  慢慢的,躲他,像中学的时候躲老妈一样。我学会从 checking account 里直接取钱出来,这样,他就没有办法检查我的每一笔花销,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偷买了荔枝吃上火,长了痘痘被他发现。他严厉的教育了我的欺诈,然后正告我,每个月必须把工资存在我们的联名帐户里,而他每个月只给我留够三百元钱,剩下的他都会转到一个我不知道密码的online帐户里去。

  所以,我就成了可怜的穷孩子,买青菜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新下来的桂圆咽口水,卖桂圆的大叔还故意馋我:「小姑娘,要不要尝一尝,蜜甜,蜜甜的。」

  但是老妈说,婚姻是妥协。尽管老公还欠我一个婚礼——他在毕业前急忙忙的拉我去法庭登记结婚,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不是去喝早茶——领了licence,我说让我再想想,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用想了,就帮我决定了终身大事,然后他就飞走了。甚至连像样的仪式都没有办一个,他告诉我,回国再办,可是什么时候回国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赌气把结婚戒指戴在中指上,什么嘛,这样就算了。但是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各个方面。

  老妈说婚姻就是理解,所以我觉得我能理解他,他想攒钱也是为了家里吧,尽管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攒了多少钱,或者攒钱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乱花钱,他就会凶巴巴的训我,就像高中偷偷去买了一支口红的结果一样。

  所以,才会有了这个故事。

  我要去开会,老板说这是全国的大会,我必须去的。但是因为我记错了会期,等到我意识到需要定旅馆的时候,我才发现会场附近的便宜旅馆早已经被订光了。于是,一个下午,我开始在图书馆发呆,怎么和老公讲呢?如果他知道是因为我的粗心误了事情,肯定又会骂我的。

  但是我又怎么住呢?露宿街头?费力的思考中,无意登入了 BBS,专业讨论区里看到了同专业的同学们在讨论会议的消息,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人气,没有几篇帖子。但是,也许是老天眷顾我,让我突然看到了《会期征 roommate》的标题,高兴的点入:旅馆的位置很好,分摊的房租正好在我的预算之内,但是最后一句话却给了我一个打击:只征男生。

  怎么办?

  头脑里老公那凶巴巴的表情,还是让我尝试着联系了那个男生,从email看,他有一个很土气的名字,大约就是建设、发展、爱学之类的,权且称他为王建设吧。我和王建设说,我要和他合租房子,留了我电话和名字的拼音。他很快就回复答应了,他说他也在着急的找人 share,不然房租对他来说太贵了。一拍即合,穷不帮穷谁照应:)

              不谈爱情(二)

  坦白的说,我对王建设同学还是有过不出格的遐想,谁不喜欢英俊的男生呢?但是和王建设同学的第一面,彻底粉碎了我的迷梦,我们的飞机同一天到 N 市,他来的要早一些,所以约定好了,他在 Ground Transportation 那里等我,当我取好了行李,来到大致约定的地方,掏出手机,拨了王建设同学的号码后,不远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黑壮敦实的男生像是刚从梦中惊醒一样,张惶的在身上和书包里找着手机。那个身体的轮廓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挂断电话,那边的铃声也戛然而止。天哪,会是那样的人!

  起码,印象里的读书人,即便是男生,也应该有着瘦削的身体和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幅眼镜,至少我的经历多是如此,但是眼前的这位同学,真是念博士的么?

  还没有等我从惊讶中恢复,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回拨过来,我还在犹豫接不接,他显然已经循着铃声看到了我,他的眼睛不大,眯成一条线,但是焦点似乎不在我身上,大约几十秒钟,我的铃声停了,手机上显示了错过一通电话。我开始想要不要逃走,这时却发现他朝我走来。

  「是你?」 他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

  我很窘迫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因为我向他撒的谎,「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还是接了话茬。

  「我听到了你电话里的留言提示,是一个女生。」他说。本来以为他会有些兴奋或者失望或者愤怒的表情,但是没有,他黧黑的脸庞上除了疲惫,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我吐了吐舌头,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了,找不到房子了。」

  他说:「嗯」。然后帮我拎起旅行箱,顺便拿了他的东西,朝机场外面的车站走去。

  「箱子是可以拉着走的。」我说。

  「嗯。」他支了一声,但是还是拎着走了。步子很大,我在后面慌忙不迭的跟着。

  如果他是在装酷,也是我见过的装得最糟糕的酷,因为他自始自终都象在疲惫中没有睡醒。

  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他丝毫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耷拉着眼皮,我在想他是不是因为我的谎言而不悦,所以尽量找些话题。因为彼此陌生,私人问题不好遽然乱问,于是只能谈专业,在学科分支细如牛毛的今天,努力想找到一些交集,但是结果是徒劳,我们能重合的地方只有马克思,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谈吧。

  终于到了旅馆,一间很差劲儿的旅馆,甚至不如一些干净的 Motel,他去 check in,我等他拿了钥匙,和他上楼。老朽的电梯,似乎在任何的瞬间都会从半空掉下。

  开了门,陈腐的小旅馆特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浓烈的烟草气味,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样的味道,让我窒息。

  我对木桩一样的他说:「你去问问,能不能换一件 non- smoking 的房间,我受不了烟味。」

  他仍然耷拉着眼皮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给我,对我说:「smoke- free 的房间没有两张床的了,现在是会期,住房紧张,只有一间临时退订的一张Queen- bed 的房间。」

              不谈爱情(三)

  贫穷是死亡的另外一种形式。

  有两套房子,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如果有足够多的钱,正好一人一间。但是我的钱不够,王建设同学的钱也不够,所以听到了他的话,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选择,到底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烟熏味道,还是一张同样让人无法人忍受的 Queensize 的床。摇摆不定。

  「要快,后面有人在等。」王建设同学催促,「不然,你就忍忍那烟味吧,我们可以去超市买些空气清新剂。」

  天,甜腻的空气清新剂配上呛人的烟味,想一想就快晕倒了。我决然的告诉王建设同学:「换那间一张床的。」

  王建设同学的下巴大概掉在了地上,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你先换吧,换了再商量其他的问题。」我说。

  于是,我们拿到那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的钥匙。我最初的打算是,我们可以轮流一人睡床,一人睡地板;当然,如果他自愿提出要睡地板,我也会欣然应允。但是进了房间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就像所有 downtown 的高价低等旅馆一样,房间的面积很小,开门就是床,窗边放着一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简单的柜子和电视,然后就是卫生间的入口。如果有人睡地上,就必须挪开圆桌才能在窗下腾出狭小的空间来,但是圆桌和椅子放哪里呢?

  其次,旅馆已经很陈旧了,地毯显得污浊不堪,这么肮脏的地方,我是不愿意睡的,又怎么能强迫王建设同学呢?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床上只有一套被褥,确切地说,床垫上铺了一层薄褥,然后就是床单,还有被单裹起来的一条薄毯,两个人如果床上地下,又该如何铺盖呢?

  王建设同学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看着我,试图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但是我哪里想得出呢?脑海里闪现出老公的那幅苦瓜脸,这个吝啬鬼,恨不得打他一拳。

  我脸上突然浮现的愤怒表情,大概吓坏了王建设同学,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不过知道现在不是恼怒的时候,所以把他让进来,让他先整理一下。  而我也要打电话给老公报声平安了。难以解决的问题,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先搁置。趁着王建设同学在在卫生间,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我到了,现在住在N市最糟糕、最脏、最差劲的旅馆。」我抱怨。

  「好。」他简洁的回答。

  「我和别人合住的!」我继续没好气地说。

  「好。」

  「我和一个男生合住的。」我故意这么说,看他什么反应。

  「好。」他笑着说。

  「并且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狠狠地说。

  「好。俭以养德,静以修身。」他继续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收拾一下,早点睡吧。」他笑完,挂断了电话。留下我气鼓鼓的坐在床边。

    我和我的sexpartnerbyxiaoxiaoyu

                【1】

  老公说我像是一颗布朗运动的花粉颗粒。我不知道什么是布朗运动,但是依稀觉得大概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性的轰轰烈烈,以至于老公毕业去作博士后的,突如其来的孤寂的反差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来气……随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感情被空间撕扯,被时间扭曲,老公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则一个人在平坦如砥的某处。

  吵过,闹过,因爱而恨, 因恨而爱,放荡过,自责过,当折腾带来的新鲜感觉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样,慢慢的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我安安心心的学习,作 TA,写 paper,开会…………

  就着么平静,毫无故事的平静,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学校的一个中心作 presentation,似乎在这个 bbs 也提到过,因为我做的简单资料分析,用到一个变数 g 的平均值,我按照习惯,读作 g bar 的时候,听 talk 的不少中国同学都咧着嘴猥琐的笑,我窘迫的四顾,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亲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学们。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

  presentation 作完,照例是提问,很多人大概都是冲着 presentation 提供的免费的refreshment 来的,少有几个仔细听我讲得是什么的,但是他仔细听了,他不仅仔细听了,而且还问了几个切中肯綮的问题,并且提到了几篇可能对我有用的 paper。

  处于礼貌,作完了 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我的手很冰。虽然暖,但他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汗,很清爽的温暖,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那时我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胡思乱想。他并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讨厌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仅戴着眼镜儿,还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谈吐,他的语气,总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实在的感觉;我又问了他提到的 paper 的作者,他帮我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他的字写得很难看,以至于我后来和他开玩笑,你这样的字,拿出去,一准儿被人当民工:)

  简单的聊了两句,知道他是另外一个系的同学,比我高两级,我问他,我也来学校好几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 —— 在他的眼里,我还是新生么?

  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 paper 的事情,因为这篇 paper 不久还要参加一个外校的 workshop,那个学校是这个领域的最权威的学校之一,有很好几个这个领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

  他虽然不是我的专业的,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本来只是打算简短的聊一下,没想到一聊起来,就没有尽头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着不远处放着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识到是他饿了。哈,当时心里一乐,原来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地方啊。

  让他去拿东西吃,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说不了,我嫌这儿的食物油腻,回家自己作,他这时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会做饭真好。然后扭头过去,拿了满满一纸盘的东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这样饕餮的模样,也许对他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看着他一边为了顾及斯文有些拘谨的吃饭,一边继续和我谈论严肃的学术问题的神态,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说话的风格,每句话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趣。

  我注意到他戴着结婚戒指,就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他说,他老婆在外地念书。原来和我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我和他拉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他有了现在重新回忆时的感觉,也许,如果我后来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这一切不过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陈的小浪花。

  走的时候,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主要是想有问题的时候再问他,但是他却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

  还好,他基本上总在办公室,因此几次打电话给他都找到了他,问问题,他给建议;他懂得很多,虽然偶尔也有些略微的 show off,到那时他讲话总是很和气,很亲切,所以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交谈了。大概他很懂语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经意。

  麻烦了他很多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请他吃饭,他有些犹豫,推脱了几次。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孤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总会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爱他的太太,我听到过他和她打电话,因为我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把办公室的电话放下,接他的手机,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他太太打来的,他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关切的问她的感冒好了没有,吃过午饭没有,都吃了什么;他又像一个深情的恋人,向她诉说了她的感冒让他如何的紧张;最后,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欢娱的气息,大概是在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 唉,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通话呢?是嫉妒?还是羡慕?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公也能这样的平心静气啊。

  他的推诿,反而让我更来劲儿,也说不清为什么,于是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约他一起吃午饭,他的吃惊与局促让我很得意了一阵;他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安,因为在学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吧,孤男寡女;我却很坦然,不就是吃饭嘛;聊了一会儿天,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席间,他的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我也低头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算是一种赞赏吧,也是因为熟了,我跟他开玩笑,称他为西门大官人,他也早没了开始的局促,直起腰,慢条斯理的说,又不是只有西门大官人才掉筷子,我问还有谁。他说,刘备。

  去 workshop 的那个学校里我们学校大概有4- 5个小时的车程,我没车,我知道他有车,所以我问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请他吃饭;他又犹豫了,说不如坐 bus 吧 (因为飞机很不方便);我问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他也去,他也想见见那几个牛人。

  Megabus 倒真是便宜。workshop 不错,傍晚我们赶最后一班 Megabus 回来。上车不久,他就给他太太打电话,说他去某某学校开会了,现在回家,可能会很晚,所以让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觉前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会睡的比较安稳。他绝口没有提他和谁一起来的。

  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老公也打电话来,那该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没有打,我昨天和他说我要来开会,他说知道了,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高速路,没有路灯,很黑。我们并排坐着,我靠窗,他靠走道。车上人很少,我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可能是因为一天 workshop 的缘故,困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车里的暖气很热,我抱着大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的头沉沉的朝下坠,他扶了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车很颠簸,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睁开眼,望望他,他看着我,仍然是在用眼睛亲切的笑。我闭上眼睛,贴近他;他轻轻的隔着衬衫摩挲着我的肩膀;我握住他温暖的一只大手;他用脸颊蹭动着我的额头;我仰了仰头,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亲了我,像雨滴滴在脸上;我亲了他,像毛毛细雨;顷刻间,如丝小雨化作了狂风暴雨,他的吻密集强烈的落在我的脸上,颈上,我更强烈的回应着;他一只手抱紧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

  他的吻随着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的胸脯上;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白色的内衣,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沟;他把我扳过九十度,侧对着他,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阵凉意,我的乳头竖了起来,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颗乳头,强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后退却,另一只结实的摁在我细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鲁的拨弄这我的另一颗乳头;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指头,一阵阵的兴奋从乳尖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让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我的乳房,我解开他的皮带,他配合的把裤子朝下褪了一点儿,手伸进他的内裤,天,没想到他那么的滚烫粗大;他也松开我的腰带,把一只手伸进我早已经湿透的内裤……

  我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火热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一边努力但是徒劳的想贴近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诉他,这样不行,必须我转过去。

  艰难的移动,好在四周无人,我把裤子褪到膝盖,转身,屁股对着他,试探着向后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滚烫的 dd,他一只手绕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莽撞的寻找着入口我的手引导着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

  他试图插入,可是虽然我那里很湿,但是也许是长久没有性生活,他想进入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过只让他龟头的前端探了进去,我们只好耐心的来回的摩擦,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得不一点儿一点儿的尝试;但是这时候,突然的,手机的铃声划破了 bus 行驶在高速上的单调的噪音。他的手机,他太太!

  这铃声如同一挂瀑布浇在了沸腾的岩浆上,瀑布之大,岩浆甚至来蒸汽都没有来得及冒出就已经凝固为磐石,我感觉的到这种冷却;他软了,软的如一条毛毛虫;他一只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边接了电话,他老婆不放心,问他到没到家,他一如既往的亲昵的说,on the road,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过道另一侧的空位上,麻木的看着的窗外; 3分钟,我恢复了平静,回到他的身边,等他打完电话;在向爱妻道了晚安,他这才充满歉意的看着我,我问:完了?他说,是的。

  我低头再次解开他的皮带,他很吃惊,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条毛毛虫;我握着这条毛毛虫,轻轻用唇亲吻着它,用舌尖舔舐着他,感觉这它在我手中急速变硬,我张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舌尖绕着毛毛虫头部的边缘打转,松开它,一路吻下去,对着那一对已经收缩的蛋蛋哈气,他再次揽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飞速的套动着如百炼钢般的毛毛虫,感觉这他呼吸的加速,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

  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惊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老公,有没有想我?」

                【2】

  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着过道,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完电话:「对不起。」 他对我说。「对不起什么?扯平吧。」 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见你身材好,摸一下」—— 《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我也是。」 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

 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 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性,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性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我打趣他。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 bbs 开一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 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indeed。」 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我自然还说不出「sex 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他虽然比我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 我故意问。「你很渊博啊!」 他装作吃惊。「那当然。」 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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