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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箱 垃圾桶,23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5090 ℃

你还会接受我么,那样的话。

嗯。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言辞依旧寡淡。

现在这样还能努力去成为男人发展和你的关系。可是变成女孩子的话,还能保持从前的关系么,不会一无所有么。

不会。

谢谢,对不起。

没关系。

在她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开始了漫长的变性流程。蜕变时的丑陋与不堪全部被她知晓接纳。用尽全力保持着欢快跳脱,她默默地陪伴着我,高洁美丽。

出院时被她搀扶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一切蕴藏着免疫力低下的风险事实。

还要让你照顾我一段时间呢。

我的语气已经没了原来的欢脱,不知是被漫长变性过程消磨了,还是被变性本身给改变了,还是我累了。

等你度过危险期再来报答我。

嗯。该怎么报答呢。

等你好了再告诉你。

数月之后我能去的地方变多了,也不用担心免疫风险了。

我老老实实坐在她面前,两人之间隔着餐桌。

热腾腾的饭菜升起蒸汽,我等待着她所求的回报。

明天上午去登记结婚。

嗯。

我大致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但还是止不住地流起泪来。

敏感爱哭属于你羡慕的女性幻象吗。

算,但旁观和亲身体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作答果断,没有丝毫示弱的打算。

逞强也是。

我和她都变了很多,我无法像过去那样纯粹地欢脱,数不尽的思虑纠缠起我,而她也渐渐收紧了罗网,将我束缚。

我喜欢这样,不过。

与高洁和美丽越来越远了是吗。

嗯,根本不是我原来想的那样。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

长吁一口气,抚平心绪。

我爱你。请和我结婚吧。

嗯。

夜晚,在床上与她背靠着背,没有毫无顾忌的荒唐言语,只有温存和对明日的不安与期待。

困顿朦胧中一句话浮现在脑海,情欲和爱情是两码事。

我真傻。

公公很孤单呢,我可以做公公的主人吗?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我时说的话。

三四岁起我就接受着药物,去雄和雌激素,来避免我的身体进一步向男性发育。两三年的化学阉割后,六岁的我接受了手术阉割,彻彻底底把身上的男性性器官剔除干净。之后一直接受着太监教育,被培养成温良驯服的阉奴。再晚些时候,我见到了选中我的人,也就是她。

是,主人。

她与我年龄相仿,自被她选中后我就开始了与她的二人生活。

公公的净处是这样的呀。

被她领走的当晚我就与主人在浴室内坦诚相待了。

她没有一点架子,毫无顾忌地与我嬉闹,身体紧密接触在一起。

公公虽然只是一个阉奴,但我想好好珍惜好好爱公公呢。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从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打在我的脸上。

所以公公就做我的老婆吧。

就这样,她对着不敢动作的我吻了下来。

主人并不是开玩笑,她非常认真地待我,而且努力把我塑造得如同一位妻子一样。

主人。

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和典雅的连裤袜,主人搂着我的双肩一同站在落地镜前。

我的妻子真美呢。

主人很开心地说着,我也沉醉在甜蜜的幸福之中,幸福的来源有主人还有镜中的我。

谢谢您,我很幸福。

妻子就应该永远幸福嘛,要好好爱自己还有我哦。

嗯。

我跟随着主人去了很多地方。与我不同,主人是个开朗活泼喜欢接触新鲜事物向往未知风景的人。

每到要和人交谈时她就会把我介绍给陌生人。

这位是我的老婆,我很爱她哦。

什么啊,还以为是单身呢,原来已经结婚了。

也有这种时候。

通常夜晚入睡前,我都会渴求地看着主人,默不作声。而主人会仪式性地认真地靠近我,与我接吻。

回到床上,与主人相拥,肢体交缠在一起。我总会忍不住幸福地落泪。

主人,我,我好幸福。我,怎么会,遇到主人这么好的人。

因为喜欢公公嘛,所以想让你幸福。

主人。

我又扑进主人的怀里,临受主人无尽的恩宠。

主人,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属于主人,离不开主人了。如果有一天,主人不在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

与主人一起站在海岬上,看着夕阳和惊涛,平静又忧伤地说着。

傻瓜,怎么会丢下伴侣呢。

主人的情感经由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传递给了我,并带来了安抚和希望。

我,真的,好爱您啊,主人。

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躺在床上,对主人诉说着自己的情感。

我也很爱你呀,如同珍宝一样,我的爱人,我的的妻子。

主人再一次抚慰了我。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公公时就喜欢上了公公。那公公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

我。

我羞怯又缓慢地说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爱上主人了。

但,有一时刻,知道自己被主人打动了,彻底地将心献给了主人。

就是,主人亲自为坐在床边的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

那时,真的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妻子。

我低下了因害羞而发热的脑袋,而主人将还在羞怯之中的我开心地拥入怀中。

(有时候,就是想写想看,这种简单直接的甜腻片段,让自己的爱欲得到满足。而在这种情况下,能清楚意识到和接受,我即是他,也是她,还是她。动荡撕裂的心暂时得到了安定和弥合。)

银白色的月光将竹林朦胧照亮,穿行于林间无需灯光。

这个世界的月亮很大,也很亮。

走在前面的她开口说道。

这个世界?

无尽的冒险无数的时光,当然不止在一个世界。

其他世界的月亮和这里很不一样么?

嗯,就像仪表和方向盘的差别吧。

那,还真是不得了啊,虽然我没见过那么小的月亮。

是很不一样,大小亮度。也有很多其他的不同,但月亮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她少见的讲起了自己的事。

起初我很想到月亮上去。

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我有些小心翼翼地推测。

那时候还不是。

去月亮上有什么目的么,还是只是想单纯地看看?

我想把月亮毁掉。

把月亮毁掉?

嗯,将月亮炸得粉碎,这样我的仇人就回不去了。

你的仇人原本是在月亮上么?

嗯,她被放逐到地上,虽然她原本也算地上的人,但我一直以为她想回到月球。

那后来呢?你到月亮上了么?

我没直接问她有没有对月亮做些什么。

去了,回来了。

嗯。

她并没有回月球的想法,所以也就失去对月亮的兴趣了。

不是直接对仇人复仇,而是想要毁掉仇人重要的事物,我对她的理解多了一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疯狂,不像是会救人的样子。

嗯,但是在无尽的时间长河中,应该不会一成不变吧。

取巧的回答。

我承认。

你说的没错,我与最初的世界失散了,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再见到仇人的相貌很长时间了。

这,并不是了断,很难熬么?

嗯~其实我也没那么恨她了,在知道她不想回月球之后。所以也不是那么难熬,但还是有执着。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嗯,数百年如一瞬,有那么久远。

一直在不同世界间来去,想回到最初的世界么?

嗯,一开始是这么想的,愿望很强烈,但结果是去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世界。意识到这点后我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体验新世界上了。

一般会停留多久?

少则几个月,长则上百年。最初我并不在意难以来同一个世界两次。但,慢慢的,我在一个世界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那,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一般在一个世界里,在乎的人离世后我会离开。

新的世界,新的开始,寻找值得陪伴他一生的朋友么。

嗯。但是,在这个世界出了些问题,她不该这么早就离世的。

报完仇就会走么?

嗯。

她扭头看向我,开玩笑式地问道。

怎么,想跟我一起走么。

如果,真的无法死去,那,我想跟你走。

她闭上双眼又睁开。

能不能和我一样来往不同的世界,要看你的资质了。如果到时候能带上你,我不会独自离开。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不意味着自己一定能和她走,她也没表示会尝试让我有条件穿梭世界,但现在说到这样的程度我已经知足了。

你真好懂。

是,是吗。那就不用我自己说难为情的话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你说要阻止永生诅咒的散播,这是在所有世界里都坚持的原则么。

不。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你觉得世界意味着什么?

世界?

说到世界,你想到的是人类社会,还是地球,还是宇宙?

都有吧,但还是人类社会离我最近。

所以我想我应该换个词。嗯,cosmos好一些。

cosmos啊。

只要是同样代表着世界的意味但你又不常用不熟悉,这样的效果就好。

那确实cosmos符合。

不是所有的地球都有月亮,不是所有的cosmos我都行走在地球上,也不是所有的cosmos里我遇到的都是人类。

这可真是……难以想象。

而这个cosmos,里面的人类也是最配不上永生的,我如此判断。

从她的话里能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人类之外的智慧生物,不同世界里人类的不同。还有我所处世界里人类的评价是如此之低。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不用苦恼,这个,世界,如果再过数千年也许我会对他们有所改观。不过,也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

这个cosmos的结构本身就不适合让人类永生。

这样的啊。

一种直面荒芜的无力感渐渐爬上我的心头。

我渐渐明白她所说的无尽的冒险无数的时光究竟有多令人错愕了,那不是有限者所能承受的。能做到陪友人度过一生再前往下一个世界,或许我和她理解中的人类根本不同,应该用其他词加以区分,就像cosmos那样。

怎么样,打退堂鼓了吗。

她转过身看着我。

至少在这个世界,我会一直跟随你,期间会好好考虑的。

山风吹过,紧身衣物带来的格外凉意将我的思绪拉回大地之上。我喜欢她送给我的衣装,也感谢她的收留。也许一切没有想象的那样艰深。时间会给出答案。

她随和地笑了转身继续前进。

虽然现在抬起头就能看见不错的夜空,可我疲惫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下巴搭在肩膀上,一步一顿的节奏使我暂时没有入梦。

当初说想要一批能覆盖整个住处的地毯时,他默默等待着我的决定。去牧场进行为期四十周的劳作,换取地毯的获得的额度。

我得承认自己对牧场、谷仓、大草原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躺在高高的草堆上透过头上的窗户看着夏夜的星空。

来到牧场的第一天,我就领教到什么是平凡劳动的苦难了。一天下来四肢如散架一般,还好无聊这种感受与我无缘,不用承受身心的双重考验。

他完成了更繁重的工作,也因为他的陪伴,四十周的体验变成了一次特别的双人旅程。

要是你没一起来的话,估计我要躺在草地上度过这个夜晚了。

我趴在他背上说着。

嗯。还有说话的力气么。

他淡淡地说道。

这么颠簸睡不着,就让我说一会儿吧。

实际上我的胳膊都快搂不住他了。

嗯。

我和他自幼就在一起,是同一批来到这个世上的。我们没有父母。在自然而然结成形影不离的关系后我和他开始一次次迁徙。我喜欢去新的地方,看没见过的世界。他跟着我,时常向缺乏计划而陷入困境的我伸出援手。

我有一个癖好,每到一个新地方就会启用一个新名字,大概是因为并没有父母给予名字的原因,我对固定的名字没有执着。

我想好这次用什么名字了。

站着的我意气风发地对坐着的他宣布。

艾乐瑞瑟。

我迫不及待地与他分享自己对这次行程的畅想,以及这个名字在何种意义上与此次旅途相契合。

他与我一样对名字没有执着,但他比我更彻底的一点是,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

所以他的名字也是我代劳的。

你叫加斯提安。

虽然这次出行除了我和他不会有另外的人能够知道我俩的名字,甚至平时我与他相处时也几乎不会以名字相称呼,但这种行为总归是有种仪式一样的效力。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变性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狼狈吧。

他迈着稳重的步伐默默倾听着。

但是,没有变成女孩子的话,被你背着感觉会怪怪的。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真的变成女孩子了。

片刻停顿,我积蓄着气力。

我觉得,女孩子是对一切都能抱有广泛绵密爱意的。

爱恋人,爱朋友,爱长辈,爱孩童。爱美丽的花朵,爱可爱的动物。爱自然的风光,爱人工的杰作。爱平淡的生活,爱诡奇的冒险。爱温馨美好的外在世界,也爱保持着心仪形象的美好自己。

而我只是模仿着女孩子,爱着女孩子的形象而已。

我爱得非常狭窄。

但,即使是这样的我。

每次说到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也会感到非常非常的幸福。

所以,我还是,也还有,爱着自己。

谢谢你一直看着我,加斯提安。

之后我没等到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回应,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再醒过来时我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盖好了被子。

外衣整齐叠在一旁,因为是在牧场劳作,我并没有穿裤袜和裙子。

拿起桌上的字条,他重新分配了今天的工作,让我有时间好好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

在淋浴下清洁着自己,抚触着自己的肌肤,感觉告诉我,这就是女性的身体,我与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不同。但我想,一旦接受了这个想法,可能我会离美好的向往越来越远。

擦干身体穿好内衣,想着纸条上的安排,还是忍不住穿上了淡蓝色的连衣裙和白色裤袜。

准备好午饭在谷仓内与他汇合。

汗水浸湿了衬衫,在他的头顶上能看到升腾的微微热气。

今天的进度怎么样?

两个小时内能结束。

将毛巾递给他,在他眼前转了个圈。

还是这身适合我,很安心。

他拿着毛巾没有动,过了一会儿说。

一个牛仔就够了。

牛仔?不该是羊倌吗?

一阵沉默,我笑出声来。

所以昨天晚上的回答是什么。

他佯装思考的样子,皱了皱眉。

不用谢。

我放弃与草堆来个大大的拥抱的想法,没有穿厚厚的衣服一定会被扎得浑身难受,而且裤袜也会勾丝。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

试试从二层跳进草堆里。

这个提议非常具有吸引力。

那就以向后躺下的姿势落在草堆里,你得护好我。

嗯。

下午换上工装站在二层走廊的栏杆外。

面对着墙壁向后一躺。

这样坠落的感觉有些刺激,甚至害怕自己会失禁。

事实证明,不戴帽子,脑袋和脖子都很扎。

开始干活了!下午完成晚上还能出去看星星呢。

我拨弄着头上的稻草又理了理裤脚。

嗯。

你还有力气进行额外运动吗?

一人干两人的活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抡起了胳膊做出强壮的姿势。

可得注意不要让自己浑身都是肌肉,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草场上,我感觉新奇又兴奋。

不知道能不能发现萤火虫呢。

你身体还好吗,昨天累成那样现在有没有浑身酸痛?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

可能是平时做柔软操的功劳吧。

提灯柔和的光只能照亮身上和几米内的区域。

古人秉烛夜游,我们提灯夜行。

话说我已经大概想好下次用什么名字了。

他没有接话,仿佛在无声地抗议,就不能想点更有用的。

摘菜和瞳,哪个好?

下下次洗菜吗。

嗯,那就瞳好了。瞳,应该会有其他人叫我这个名字的。

去学芭蕾的地方吗。

嗯。你也要换个新名字吗?

也想好了?

没有,要不用我名字的另一半?

是什么。

雷弗拉尔。

这次的另一半?

嗯。

还是加斯提安顺口。

好吧,加斯提安。

天上的云朵像橱窗里码好的牛角面包。雨天牧场的工作应该轻松些吧,我这么想着。

每隔段时间我和他其中一个会在牧场留守,另一个去市区带回生活用品。

独自待在谷仓,将草堆压实拍出一个窝来,细致地将可能的干草突刺抚平。拢一拢连衣裙,小心翼翼地躺进草窝里。因为担心翻身又会掀起毛刺,只得平躺着一动不动。双手至于胸前,闭上双眼,我感觉自己看上去可能会像是具即将下葬的遗体。

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坐在一个巨大人形生物的臂弯上。它带着我跋山涉水去了各种各样的地方。末了我转过身趴在它的前胸,它似乎是石质的,就像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它用双手将我紧紧护于胸前。如果可以我想永远沉睡在它的臂弯里。

是玉石吗?

我将右手背搁在额头上。

什么?

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好一组有意思的名字了。

磅礴厚重写意,与原来用过的完全不同。

你叫苍天青玉,我叫大漠谣。

学完芭蕾之后用。

他依旧只是看着我。

有没有一种青春少女的感觉?这个姿势。

视角太高了,如果是躺在沙发上,从正面坐在椅子上看过去会比较好。

精确的点评让我释然地笑了。

揉了揉眼睛。

话说你那天是把我抱回来的吧。

哪天?

第一天,在你背上睡着的那次。

嗯。

可不可以再示范一次?

他走到左侧屈膝将我抱了起来。

虽然不可能坐在肩膀或手臂上,但被公主抱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我羡慕女性的什么。自幼时起到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法组织出一套能让我自己满意的说辞。现在我能说,我羡慕的,想要拥有的,就是女性那绵密的、无边无际的、无固定朝向的爱欲。正如精神分析所指出的那样,男性总会陷入一种对女性源乐的迷思,为什么女性会那么快乐,何时何地都可以产生快乐。而这种迷思造成了强加于女性上的女性气质。但这两者究竟有不同吗?有,女性气质不存在,但男女之间爱欲结构的差异存在。女性没有所谓引发爱欲的神秘源乐,有的是一切都可以去爱的结构。我羡慕,渴望的正是女性的爱欲结构。不再会被伟大秩序宏大叙事无限征召长久束缚,不用时刻紧盯牢牢朝着一种方向。而是生活世界中的一切,都是可以被爱,值得去爱,而后就去爱的。那种充盈绵密的爱欲让我陶醉,我想这其中有我曾服药的功劳,我撕下了一部分男性的无谓尊严,并且打通了部分爱欲通路。而更早的原因,可能是母亲在怀孕时体内的雌激素水平高出平均吧。使我自幼就羡慕女孩子。让我非常高兴的是,我从未讨厌,从未抗拒,非常顺利地接纳了这种恩赐。我从未因对女性爱欲的羡慕和渴望而自卑,我只会因自己还是会受男权等级制的征召和影响而觉得自己肮脏,进而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女性的爱欲。不过要重点澄清的是,无论我如何描述,试图去解释。我的表达都是建立在我是一名男性的基础事实之上的。我对女性的一切理解都是无法规避掉不可知论的巨大断裂的。就像我无法真正理解和体会女性为何以及怎样爱上男性那样。不过我可以说的是,即便一系列语言都充满着偏差和缺失,但总体内容准确无误。为什么,因为人的意识、思维都是被符号结构起来的,本身就具有符号系统的一切特性。意识无法抵达实在界,思想只能在符号界与想象界之间徘徊,所以也可以说,不必去追求实在界的真实,因为那是徒劳的,残缺的,那真实都是回溯性地建构起来的。不存在一个可以抵达的实在,有的只是,我眼中,我思维中,我脑中所出现呈现出来的效果。所以,我可以,也应该放心大胆地说,我羡慕女性,我好想做个女人呀。

回到本文,文中的艾乐瑞瑟处在对自己无法真正成为女性的思索中。这种效果在很多处于男性凝视下的女性身上可以找到。既,男性着迷于女性源乐女性气质,女性思考着到底什么是女人。而艾乐瑞瑟同时作为欲望投射的主体-男性和被投射的对象-想要成为的女性,无可避免难以逃脱地陷入了此种循环。而在瞳的段落中,艾乐瑞瑟突破了这种循环,以现实优先为原则选择了变性人的自我认同进而成为了瞳。但是否真的只有这一种办法,一种可能呢?我觉得不是。如果艾乐瑞瑟能把欲望坚持到底,羞怯着又坚持着说出,我真可爱呀,我想他也就能够接受自己是个女孩子了。这种时候,如果没有他人的鼓励和认同,只能依靠母性自恋推自己一把了。

不论艾乐瑞瑟还是伊,我都想把他当做拉康意义上的坚持了自己的欲望进行了本真行动的人。而我自己,是个倒错的癔症主体。对于承受阉割和成为阉人的渴望的最底层动力也是来自一种残缺的不够强大的母性自恋。我的爱欲结构依旧是男性的。想要成为阉人是倒错,想要成为女人是本真的欲望。这种看上去只是一面之词的说法有什么实际上的区隔吗?区隔在于,一头扎进阉人身份的认同中只能得到无核的自我,也就是只会停留在坚持性解放的层面无法进一步地去找到自己想要做什么。之后的一生都在阉人身份的自我认同阶段纠缠不休。这样的状态,除非能一直站在性解放运动的前线才能使自己无暇顾及。尝试去写各式各样的阉人共同体,也是我无意间的探索吧。我想,那种可想的阉人共同体出现后,对成为阉人渴望也就真的从一种倒错成为了一种本真的欲望。)

为什么突然说要嫁给我呢。

她语气轻快地问起。

日暮途远,是故倒行逆施。

伍子胥,你喜欢历史吗。

她似乎对此感兴趣。

嗯,并不喜欢。而且那些故事对我来说就像远古的传说一样,已经不是历史了。

那就是你对传说故事中的人很有感觉。

嗯,会在意。一次次回想他的故事,没有任何评价,只是静静注视着。

对英气的失败者报以同情有好感。

嗯,可能吧。

情绪被环境所催化,产生就一直这样永远下去,永远待在我身边,也很好的感觉。

嗯,有了一种朝向永恒的意向性。

太浪漫了,我可承受不起啊。

她开心地说道。

嗯。

一起变成老婆婆是没问题的。

谢谢。

哈哈,说起来我喜欢伯约呢。

接着她哼起悠远的曲子。

那惆怅的曲调将我的心绪吹乱,泪水溢出眼眶。

啊,你也喜欢这个。

嗯。

盯着地上落叶的我点了点头。

与她分享最细微脆弱的情愫,即便她依旧笑容满面我也觉得并无不妥。

不过说到伍子胥,他还是故事里盗墓贼的祖师爷呢。

搬山卸岭,发丘摸金。搬山道人所认定的祖师。

对,还是我推荐给你的。

其中有你喜欢的人么?

喜欢?是指当老公吗?哈哈。

我默默不语。

搬山道人是很英气,但不就撞车了吗,我想他应该不需要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伴侣。

嗯。

我明白她的意思,搬山道人虽然侠义豪爽,但如果对待伴侣也像是对绿林好汉那样,未免也太难接受了。

所以你喜欢谁呢。

我,我不想当其中任何一个人的伴侣。

因为已经嫁给我了嘛。

但,如果可以,我想照顾陪伴卸岭魁首。

我虽然小声但却没有停顿地说着。

晚年的陈金堂让我同情又感伤,我觉得他太需要一个人去照料他了。

小姑娘,你何苦把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这个风烛残年时日无多的老瞎子身上呐。

她学着垂垂老矣的男性声音说道。

因为我想,所以不是浪费。如果真是时日无多,也不怕浪费。

唉,没想到我陈金堂大起大落坎坷半生,最后能得到如此际遇,也不枉来此世间走一遭了!

她学得太像以至于我觉得那真就是曾叱咤风云的卸岭魁首会说的的话。

小姑娘,看你对老朽的情义,想必你一定对老朽的人生非常感兴趣,那老朽就将那过往细细道来,也算是对你的报答吧。

嗯。

听到此处,我又流出泪来。

见自己模仿得如此成功,她开心地用双臂搂住我的肩膀,与我一起向着步道深处慢慢走去。

(陈瞎子是鬼吹灯中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个角色,而进入故事中去照顾晚年的他也确实是个非常明晰强烈的想法。鬼吹灯中触动我的情节有几个。在此还是忍不住剧透一下了。听到胡八一说分开后不久丁思甜就死于白灾连遗体都没找到,而当时的我还在想着她偷偷在胡八一和王凯旋兜里塞了十块钱的事。立刻,丁思甜独自站在草原上目送二人远去的画面感在脑中形成,不免就眼眶热了起来。以及巫峡棺山中王凯旋握着龙符泪流满面和孙教授在封团长遗体前的哭喊,也让我也鼻子发酸。回味此般种种我都想感叹鬼吹灯写得真是好啊。那种人与人之间具有时代感和本土特色的真挚之情,有血有肉触及内心柔软处,是我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的。还好,最少我能明白其中的珍贵。关于鬼吹灯还有很多想说,不过在这里就不便展开了。

红姑娘对鹧鸪哨的情感,我自然而然地就能接受认可。但我绝不会体会到红姑娘对鹧鸪哨的钦慕之情。这种应然性,我想其中可思考以及批判的会有很多。不过轮到我去揣摩女性对男性的恋慕之情,现阶段也只能到开头所说的那样了。)

这是什么?他不解地看着大公公手中提着的东西。

大公公指着那细长又薄如蝉翼的布片说,这叫裤袜。

裤袜?

是的,即是裤子又是袜子,既不是裤子也不是袜子,穿起来好看又舒适。

是吗,第一次见呢。

他上手摸了摸那薄薄的布片,确实是从未有过的触感,以及令人惊异的延展性。

这是他第一次穿上名为裤袜的东西,不过在他之前,大公公已经向宫里的好几位女性提供过了此种神奇的物品。

我觉得适合你,所以给你准备了一条,其他的都是各位娘娘穿在了身上。

与其他太监不同,与大公公对话的这位公公并没有穿着太监的标准制服,而是一身绫罗的精巧女装。如果在宫里行走的话,很容易会把他当做一般的女眷。

嗯~公公自己不穿嘛?他还是喜欢直接称呼大公公为公公,就像刚跟随他不久时那样。

他低头看了看被名为裤袜的东西包裹住的双腿,那纯洁美丽的观感深深镌刻在了他的心里。

因为我不适合呢。你不一样,是被当做女孩子来培养的。

大公公淡然又温和地答道。

像这样的机会大公公已经不知给咱家多少次了。

他很随性地说着,并不是不想表示感激感谢,而是不用,大公公对自己的好,只要好好领受就足够了。

这简直是天上的神仙才有的织物,咱家很喜欢!咱家感觉自己看起来更可爱了!

那就好,好好穿着吧。

大公公柔和地看着正在转着圈不停地观察和欣赏自己腿部的他。

所以,大公公没跟你讲这东西是哪来的么。

讲啦讲啦。不过复述起来很麻烦,要听嘛?

你要是嫌累就算了吧。

咱家觉得,东西好,用就是了。但这个裤袜,咱家也非常想知道是怎么来的。可从大公公那听来的结果,就是让咱家知道了这东西确实不是凡人能做出来的。

这样啊。

她怅然地附和道。她并没有见过眼前这位不说是太监还以为是个宫女口中的大公公。虽然他经常提起,但自己知道的也只有那似乎是上一任掌印太监。

不过殿下不用担心,剩余的数目足够供大家使用了。

你口中的大家包括你自己吗?

当然包括啦,各位娘娘,殿下和殿下的姐妹,所有宫女,以及最后的咱家,全部算上也绰绰有余。

唉,感觉有些不想穿了。

殿下不要想着独占嘛,大家一起变美变可爱不是挺好的嘛。

也就只有你会这么想,装成女人的家伙。

嘿嘿,咱家喜欢把自己当做女孩子的感觉嘛。

不过,确实交给你来管理比较好。

也没那么夸张啦。

我是说宫里的事。

咱家一直是尽职尽责的!

还自夸起来了。

嘿嘿,有赞美就应当心安理得地收下。

把他培养得这么好的大公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不禁好奇起来。那位大公公曾服侍于自己的父亲,而现在他接替了大公公的位置。

说起来,你现在是大公公呢。

比起大公公,咱家更喜欢小公公这样的称呼呢,多可爱呀。

再可爱也是公公。

对呀,咱家是公公,可爱的公公。

唉。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若是以后还能像这样在一起聊天就好了。

陛下,奴才回来了。

他毕恭毕敬地行礼,转眼间又恢复了平时的神采。

他是上一任服侍自己的太监举荐给自己的,与那位太监不同,这位公公的风格也足以让自己为之着迷,并如老师所愿委以重任。

能做与大公公做过的同样的事,奴才很高兴呢。

老师曾答应等我做了皇帝可以去找他净身。

他坐在龙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半脱在大腿中部的裤袜与胯部一起包围了面前跪着的太监的脖颈。

太监为自己口交起来,那感觉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太子宫时与老师相处的日子。

射精完毕舔舐干净后,他把有些汗湿的裤袜从皇帝的腿上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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