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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箱 垃圾桶,2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2810 ℃

姐姐有点惊讶了,没想到你的思维这么清晰。

谢谢姐姐的夸奖。

那姐姐就趁热打铁地说了。我想保持一直需要你的状态,想让你能一直实现自己的价值。你明白姐姐的想法吗?

嗯。姐姐说想保持需要我,意思是姐姐现在并不是有什么必须把我留在身边的理由,我对姐姐来说缺乏必要性。想让我一直实现自己的价值,换句话说,姐姐是想让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

真是个聪明的妹妹。那你的感受呢,对姐姐的想法。

我明白阉奴是不能要求主人一直需要自己的道理,如果姐姐说不需要我并让我离开,我会照做。阉奴本就应该意识到自身的轻贱性,对被抛弃也应有心理认识和预期。

所以,不会难过么,无论是自己不是必须的,自己的价值可能是无法持久显现的,还有这是姐姐对你挑明的。

不会,这也是成果,作为阉奴被培育出的成果。我为这样有阉奴伦理的自己感到骄傲。

我明白了,姐姐还是小看你和你的成果了。如果觉得你难过比没有感觉更好,那就是姐姐的问题了,还是种二阶的双重错误。

嗯。

简短的回答让我确信,无需解释,他也明白我所指涉的问题的逻辑结构。真是不能小看他,虽然是阉奴,但不是只有低思考水平的应声者。或许这才是他能有太监评价的原因吧。不知为什么,了解到他是这样的清醒,却又是女道阉奴,些许的病态占有欲在心中滋长。

看着她在高高的台子上垂落着的被黑色连裤袜包裹住的小腿,我知道我的旅程结束了。那在黑色小礼服裙映衬下的在黑色小皮鞋托举上的小腿征服了我。强烈的屈服欲迫使我跪下。很快周围的太监们走上前围住了我,慢慢将我的衣物褪去。再接着,搀扶着我将我架上了阉割架。阉割进行得平稳又顺利,很快我的下体就被阉割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任何余势了。我也和围绕着我的太监们一样是个阉人了。我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主人,我成为了一名失去自我忠心耿耿的阉奴。

(观图有感,算是不错的对自我介绍的构建吧。)

男孩子从一开始有记忆时起就被刻意培养穿着裤袜的习惯。并在成长过程中被引导发现裤袜的美感和舒适感。使男孩子产生对裤袜的依赖和依恋,让他们成为一个个恋袜癖,成为裤袜的奴隶。与此同时不断将一种意识形态灌输给他们,既,你两腿之间的部分阻碍了你与裤袜的完美贴合,它使你与裤袜的美感被破坏了,而且它还会成为你身体与裤袜结合时感到不适的原因。在这样的意识形态灌输下引出解决办法,既接受阉割。接受阉割能使你变得完美,进而配得上裤袜。这是第二种意识形态。在这两种意识形态的影响下,很快男孩子们就会主动要求接受阉割。而在阉割完成后,告诉他们,你已经变得纯洁纯粹了,可以与裤袜完美地适配了。这第三种意识形态会使他们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去做一个阉人。成为一个被裤袜持久包裹紧缚的阉人会让他们感到由衷的喜悦和幸福。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社会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穿着裤袜和包臀裙的我向着同样穿着裤袜但还未接受阉割的男孩子们讲授。

为什么我们不会反抗这种秩序性的暴力呢?

因为接受这一切的可行性已经存在于我们自身内部。

也就是上次说的结构改造么。

是的,整体性的改造业已完成。

也就是说如果再次改造可能会出现完全不同的不只是不接受甚至是反抗的后来者么?

说的没错。你想这样做么?

不,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我所做的也就是让你们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对现在的你们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和你们现在是如何成为自己的。

嗯,感觉对世界和自己的认识变得清晰起来了。

所以你决定好什么时候接受阉割了么?

明天吧,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期待你的加入。

嗯,明天就能变得和您一样了。

她双手捧着面具正要戴上,不巧注意到我表情的异样。

很紧张么?她平静地发问。

嗯,我,有些,害怕。

那你戴上吧。说着将面具递向我。

可是……

今天只是熟悉路线,等正式游行的那天我会给你做一个。

接下面具小心翼翼地戴上。这是我第一次戴面具,视野缩小很多有些不习惯。她牵起我的手开始步行。

你是第一次来到外面吧。

嗯,原来都是在院里。

在院中接受培训,合格之后来到外部世界履行自己的使命,既侍奉女性。面对她时,我不安忐忑难受着。因为我们从小就被培养出一种观念,男性是没能成为女性的失败品,只有接受改造和调教才能稍微接近女性,进而接触女性,为侍奉女性而活下去。所以当真正第一次面对女性,面对自己的主人时,长久以来的观念化作自卑感不断涌现。这种自卑感既引起苦痛不适又催生规训认命之情。想让自己变得更好去配得上主人,成为一个不拖后腿的阉奴。

我原来也没见过男性和阉人,以后也不会见到男性吧。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有两项使命,一项是活出自己的多姿多彩的人生,另一项是准备好将来去引导自己的阉奴让其成为有自我价值感的存在。我很看重这两项使命,而后者因其非个人性质让我更加严阵以待。今天得到了你的所有权,我松了口气,因为我发现第二项使命并不是那种会让人精神紧张浑身紧绷的事情,自己好像获得了一个从未发觉和使用过的本领。引导你不是异质性引发困难感的任务,而是自发性的想要去进行的一场冒险想要去完成的一项挑战。

漫步在沉默中继续,我感激着她和她让我戴上了面具。

她褪下了所有衣物,正如刚才我在她面前脱去衣物一样。平躺在床上的我因为离开了裤袜的包裹缺少了紧缚变得不安起来。她俯身靠近,渐渐的脸庞越来越近,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我很惊慌。最终她与我接吻,而我也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的激荡不住地流泪。我不知道自己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何种诡谲的变化,我只知道在她的怀抱和包围之下,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征服。我是她的奴隶,我是她的臣仆。

在她面前熟稔地穿上裤袜,在她面前将自己的全部暴露给她。

一切准备就绪,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戴上面具,跟随她一同参加游行。

(我的乌托邦,他人的敌托邦。)

游行的队伍规模庞大成员纷繁复杂,透过面具我看到了各式各样穿着打扮的人。缓慢行走其中,嘈杂但并不刺耳的声音从四周传来。而被这样规模的噪音包围的我感到安心和安全,我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

她和上次一样牵着我的手。行至大桥,她牵引着我脱离了队伍。我依旧注视着桥上持续行进的人们,她则搭着栏杆看向远方。

你喜欢人群么?

嗯,我喜欢人群,被包围的感觉,很安心很舒适。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我喜欢这样的世界。

你有想过世界为什么是这样么?

您是说外面的世界,还是院中的生活?

这一切。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并没有被给予相应的知识。

人类史是一部苦难史。而人类最大最基本的分类便是男性与女性。自远古以来,男性女性绝大部分情景下是统治者和受压迫者的关系。期间产生的苦难和罪恶是虽有限但无界无法估量的。不知什么时候,人类得知了男性终有一天会自然消亡的命运,而女性不会,即便离那一时刻还有数千个世纪。而到了某一时间点,历史被一股带着明确方向性的力量所推动,前进。女性对男性的报复以千年计的程度持续着。而现在,就连报复和仇恨的情感都没有流传下来。只有形式化系统化秩序化的报复行动持续运作着。这便是现在的世界。

听她慢慢道出这一字一句,我渐渐变得无法动弹,我不知道是恐惧惊讶困惑混乱。我只是僵住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她转身走到我面前,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用平静的话语平淡的表情继续。

以上是我的回答。

您,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在……

你觉得呢?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报复,要报复这么久,报复到这种程度?

不知道。或许不一定非得这样做,但确实可以做到,所以就做了。

那,我,我是……

你是,你们是,被刻意扭曲塑造成这样的,而且无法反抗不会反抗不想反抗。

这,这是……

女性对男性的报复除了奴役还有强制的审丑。

强制的,审丑……

女性长期被男性当做审美符号泄欲工具,于是女性就把被施加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施加在男性身上,而这种病态扭曲的审美取向已然在事实上成为了一种审丑。

在,在您眼中,我,我很丑陋么?

是的,丑陋无比。

我,我……

在此般报复之下每一个男性最终都会全身心地成为女性的奴隶,身体和心灵被双重阉割扭曲,自主地成为卑贱的奴才,并引以为豪。

此时我已无法站立,跪坐在地哭出声来。

不,不是这样的,我很尊敬您,我很喜欢外面的世界,我,我……

你很丑陋,是被扭曲了的蛆虫。

无法接受这些话语的刺激的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沙发上,在她的怀里。

您,游行结束了么?

结束了。

您说的那些话。

你要好好记住,并接受它。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告诉我这些呢……

我想让你直面这些创伤性的事件,然后再侍奉我。

您,不是说我,我,丑陋……您不会因此嫌恶想要抛弃我么。

我确实觉得你很丑陋,无论是声音样貌动作姿态,但我有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

您的……使命么……

是。但,除此之外,你的态度,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奴仆的态度,和对外部世界的喜欢与期待的态度,我并不觉得丑陋。我喜欢你的态度。

您这样说……我……

这是无法弥合缝合起来的,被认为丑陋与被喜欢和认可同时存在,你要直面和接受这种断裂。

是……主人。

她轻抚着我的脸庞。

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起来用餐了。

无所适从的我既感激又羞愧。

是……主人。这明明应该是我的职责。

你晕了过去,也情有可原。

是,主人,把我带回来的?

嗯,把你背回来了。

我越发无地自容。

有一点我还没说。

我,听着,主人。

我不希望因为我对你的看法而使你否定压抑自己。无论我觉得你有多丑陋,只要你喜欢现在的自己这样的自己一直以来被培养成如今模样的自己,你就该坚持下去。你应当理所当然地沉溺于其中,只要你接受和喜欢自己。这不该是会因我的看法而改变的事情,即便我是你的主人。

我,知道了,谢谢您,主人。

(论坛上,看到有讨论东方不败这个角色的帖子。有人说影视作品里太多女性饰演,简直都要默认东方不败是个女人了。而后有人泼冷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觉得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阉人涂脂抹粉扭捏作态很美吧。发言者接触的第一部笑傲江湖是老港版,他表示东方不败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就是这样令人作呕,而且这样也更符合原著。而我接触的笑傲江湖是央视版的,东方不败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虽然我也喜欢那种不得不受阉的角色和情景,但我心里明白,我喜欢这种角色和情景的前提条件是角色受阉后喜欢上了做阉人的感觉。而最真实最赤裸最接近我的想法的,当然不是岳不群林平之,而正是东方不败,以阉人的身份过着远离尘世的女性化生活。只不过我并没有特别想要一个自己的杨莲亭。那个层主的发言刺痛式地点醒了我,我不该逃避和不承认,我应当在知道自己和自己愿望和愿望中的自己是有多么丑陋和令人作呕的情况下,接受和拥抱愿望。即便我会是个五十多岁涂脂抹粉扭捏作态的老阉人。我向往东方不败。)

这是给你的。

主人将一个不小的盒子交与我,抱着有些沉的盒子我心生疑惑。

这是化妆盒,里面有一套化妆品,有缺什么和用完了就告诉我。

谢谢主人。化妆盒,化妆品……我不解且不安着。

自那时起,每天早上我都会安安静静专注地坐在镜子前,用主人给的的化妆品装饰容貌,主人在一旁陪伴,不时也会帮我修饰。

你很丑陋。主人的话我永远记得。但我从未觉得主人的话语里有任何恶意。你追求美的样子很美。我觉得主人是会这样说的,不是一厢情愿而是相信着主人。

您的伴侣很美呢。

谢谢,她是我的妻子。

她的表情有些惊讶,但不至于像我一样失礼。

妻子吗,看得出您很爱她呢。

主人带着我参加了一场晚会。化上熟练完美的妆穿上漂亮的礼服,主人牵着我的手进入会场。与抛头露面的我不同,主人依旧带着面具。

听说了吗!毕业年级的年级第一在大会上宣布自己要以阉奴的身份留校。

他要做校内阉奴呀!

是呀,就是平日里侍奉我们的那种阉奴。

那下学期不就能看到他以阉奴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吗!

对呀,到时候我们就是他的主人了。

那可要好好地调教疼爱他呢!

对!我也是怎么想的,好期待呢!

嘿嘿,学长,好久不见,变成现在这样,变成一名阉奴了呢。

温驯服从听话的学长,真的好可爱呀!

啊!迫不及待了!

呀!好兴奋!

学长现在已经受阉完毕了吧!演讲完就立刻被送去净身了。

嗯!应该正在接受调教呢!

好想看呐!

被规训调教时的学长!

啊!自称奴才的学长!

低眉顺眼的学长!

忸怩作态的学长!

搔首弄姿的学长!

完全没有自尊自我只会一味服从的学长!

啊!我要流口水了!

啊!发现了!成为阉奴的学长。你看!在那!

已经被提要求了!那个男生好羞涩呀!

学长跪下了!

那个男生把裤子脱了!

啊!露出了!

天呐!变大了!

学长!学长!学长含住了!

学长正在为他口交!在众目睽睽之下!

大家都好安静,都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学长咽下去了!

学长站起来了!

好猛烈的掌声啊,都在祝贺学长。

我也手都拍红了。

学长已经是一位出色的阉奴了呢。

是呀!真好呢!这样的学长!

这个是划开阴囊用的,这个是割断精索用的,这个是割下阴囊用的,这个是割掉阴茎用的,这个是堵住尿道用的。

公公一样一样一件一件地向我展示着即将使用在我身上的工具。

好专业啊,公公,这么多工具。

那是当然了,咱接到上面的旨意,要将您彻彻底底地阉干净,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势,而且净身后要悉心照料不能出任何岔子。可以说除了阉割本身,您就是被以尊贵之人的方式对待的呀。可真是特别。所以咱就要用上咱所有的本事为您净身,换做平常咱是不会用上全部工具的。

啊,谢谢您的认真对待,奴才觉得很荣幸很幸运呢。

您呀,真特别,完全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身份。

奴才,其实早就想做阉人做太监了,从第一次接触到太监就开始了。

所以您净身后会做一个太监吗?

奴才也不确定呢,也许会成为您的同僚,也许会像个贵人一样被豢养起来。但奴才确实很喜欢公公,还想再见到公公您呢。

您真会说话。好了,是时候为您净身了。

嗯。

结束了,您真厉害呢,一声不吭就挺过了阉割。

奴才,奴才觉得自己就要疼得昏过去了,来不及叫喊了。

您真谦虚。不过,您还得继续坚持一阵子,等度过伸腿和初解,才能放下心来。那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嗯,那就,继续托付给公公您了。

好嘞,您先缓一缓静养一段时间。伸腿时的疼痛也不逊于净身呢。

嗯,奴才会好好忍耐住的。

您出于何种考虑想要做阉奴的呢?

我,很痛苦,一直以来都很痛苦。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过了很久,我觉得自己是,没有精神依附的对象。如果有的话,可能我就不会痛苦了吧。某天我知道了阉奴不仅是要一般意义上的阉割,而且还要接受脑阉割。我想,脑阉割后我就不会痛苦了吧。

嗯~您是想逃离痛苦才选择做阉奴,您没考虑过过一种宗教生活来解脱吗,因为您提到了精神依附。

我不信宗教,我知道那都是假的,自我欺骗。与其骗自己,不如让自己失去痛苦的功能。

嗯~确实,做阉奴的话,脑阉割会把除阉奴必要的部分以外全部剔除,毕竟需要的只是单纯的奴才呢。

是的,我觉得,单纯的做奴才就好了,只要能不再痛苦,什么都好。

那,您对做阉奴本身有什么看法呢?

我觉得,我是挺适合做阉奴的,天生适合。如果仅是有精神依附的渴望的话,不就是最适合做奴才的么。只为侍奉主人而活,其他什么都不用去想。

啊,我知道了,您觉得逃离痛苦和对精神依附的渴望是两回事,是平行的。而做阉奴的话,可以同时满足这两点,对吗?

应该吧,但我也不确定是完全平行的,感受痛苦的经历远比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渴望精神依附要久远。但也可能只是没意识到,也可能是我完全想错了。

可能吗,您为什么觉得精神依附能消除您的痛苦呢?

我发现,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做人类,面对日常生活只有无穷无尽快要把我压垮的无力感和痛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样。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这样是丢了全人类的脸。后来,我发现,根本没人问过我要不要出生成为人类。我他妈就是与成长成为保持人类身份格格不入怎么了!有什么错!对不起,我太失态了。我觉得我就是永远扶不起来瘫在地上的烂泥,而且还非常痛苦。如果有人能替我面对生活,而我只用面对他的话,我应该就不用痛苦了吧。

嗯,您的想法我完全了解了。您已经被生活逼到死角很久了,我甚至好奇您为什么没有自杀。

因为我不敢,我害怕。

嗯,发现自己不敢自杀,害怕自杀,也让您非常痛苦吧。

是的。

那么做阉奴确实是很适合您的一条路呢,一条让您从痛苦中解脱的生路。对往昔的留恋这种话根本提不上,任何能让您能不感到棘手的东西都没有才是事实。成为阉奴能给予您平静。

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好,我觉得与您的对谈已经足够了,可以安排您的手术了。

谢谢。

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知不知道人类是有尊严的!

要么杀了我,要么剥夺我的人类资格,这样才能守护你的狗屁人类尊严。

你只是病了。

病了?我告诉你,所有不愿参与名为人类社会的局的人,不愿参与你们的人类规则人类游戏的人,都他妈没有任何病!你们该做的,就是拟制出一个系统性的自愿退场选项。你们不这么做,是因为你们不敢!这么做你们的社会马上就会瓦解了!虚伪的骗子。

我原来以为你只是被病痛折磨,没想到你已经变得如此邪恶。

我原来只是觉得自己与你们格格不入,只是想退出这场让自己手足无措的人类游戏,对你们我不想给予任何评价。现在,对你们我只有厌恶。

砰!砰!两声枪响,一切归于平静。

您是想参观了解,那就由我来为您引导。

嗯。

公公们都是互以姐妹相称,他们之间柔和绵密的关系让我心醉不已。

我也想,成为公公们的姐妹,我想做大家的妹妹。

好,好。我们欢迎新姐妹的加入。

嗯,啊。我不断低声呻吟着。

恭喜妹妹贺喜妹妹,现在妹妹是我们的一员了,我们的好姐妹,好妹妹。

我是姐妹了,我是妹妹了。谢谢,姐妹。谢谢,姐姐。

您!您来这儿有什么事么!

我想参观,可以吗?

可以,可以。奴才们不胜惶恐,希望不会让您反感。

不会的,那就拜托你了。

这里是太监们的聚居地,公公们平日以姐妹相称。虽然女性性如今已被弃之如敝履,但显然公公们还非常执着于此。

您!您说什么!您说要留下来?!

怎么,不行吗?

可是,可是,您是尊贵的女性,奴才们不过是卑贱的阉奴,为什么您会想与奴才们待在一起。

因为对你们产生了好奇和亲近感了啊。你们不是非常羡慕女性一直在追寻和磨炼女性性吗。我留下来不就能帮你们变得更加接近女性了吗,姐妹。

您!您!奴才代替大家谢谢您!

不用谢,快带我回家吧,姐妹。

是!姐姐。

您是出于什么想法留在太监聚居地的呢?

近距离接触了解了她们后被她们打动了。她们非常向往女性,非常认真地在日常生活中追求女性性。面对我这个女性时又是那么卑微。看着在我面前自惭形秽到抬不起头的她们,自然就想要帮帮她们了。

所以说您是想帮助他们,让他们能坦然面对女性注视的同时保持理想的自己。

是的,她们早已放弃面对男性,我想至少能让她们在女性面前能正视自己。

所以您的成果如何?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是她们的好姐妹了,虽然不知道面对其他女性时会有什么样的状况,但至少和我已经是能轻松应对了。

您为此感到欣慰么?

是的,从开始的战战兢兢到融洽和睦,非常有成就感,也更想去爱护她们了。

您还会继续留在他们之间么?

是的,我觉得她们还需要我。我希望有一天,不只是我,能有许多女性可以了解和接纳她们,并能良好地生活在同一个地方。

好的,相信这次访谈可以传达您的愿望。

谢谢。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她的身姿与身后的景色构造出画卷般的感觉。

怎么,像个丫鬟似的看着我。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感觉,很美,撩头发的的动作。

是吗,谢谢啦。不过一般是男性才会这么觉得吧,你现在还有那种感觉吗。

即便是现在的我,依旧这么觉得。如果是丫鬟,就不能觉得主人很美么。

可以,不过,丫鬟一般是不会爱上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的。

不。不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是英气爽朗的大小姐。

哈哈,你可真会说。但,我很高兴,你还喜欢我。

我,很感激,你接受现在的我。

过去太让人担心,现在能这样与我交谈,不是很好吗。

嗯。

她挽起我的胳膊让彼此靠得更近,我却担心起另一边的挎包来。

与她并排行走在不太宽敞的步道上,橘黄色的灯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斑驳地落在地上。

日暮途远,不知怎么的这个词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能嫁给你吗。我没有来由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吗。

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她挽着我的手臂使了使劲。

浸沐在她爽朗的话语之中。

我窥见了永恒。

(观图有感。很想说出这张插画的美术风格,可是我不懂。挎着单肩包拨着头发,睫毛有如结霜一般,以及开朗的笑容,和迷幻的背景。啊,多么好的一个人啊,还在对我笑呢。)

你喜欢的是裤袜?

嗯。

所以才学的芭蕾?

主要原因吧,芭蕾的练功服配上大袜我非常喜欢。

平时也一直穿着裤袜吗?

嗯,外出和在家里都会穿。

那你一定有很多条裤袜,对裤袜很有了解吧?

基本上还是喜欢单色的,最常穿的也是大袜,也就是白色和粉色,不能说是接触面很广。

今天穿的是灰色的呢。

嗯,这条灰色的也是常用款,配这条裙子的感觉很好。

感觉很幸福呢,有这样的心头好。

嗯,我很满意自己对裤袜的爱好,容易满足,能一直带来安稳感。

我接受了一次采访,是镇上小报一处专栏的素材。听她说那部分属于是起女性杂志的功能,不过问我的问题倒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意向性。我有些怀疑这些对话是否真的用得上,即便登上了也没有什么关注度吧。

对面椅子上的人离开后我继续坐在原位。因为没有了他人的视线,我趴在圆桌上伸了个懒腰。桌子下的双腿抻直,感受着从脚尖到腿部各处肌肤被裤袜所施加的压力。闭上眼睛,逃离日光,感受着头上后背由太阳带来的温暖。

正当我准备就这么睡一会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盖在了我的头上,还遮住了一部分视线。是一顶鸭舌帽。

不在家里睡午觉在这里晒太阳。

帽子的主人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嗯,刚才和人坐这儿聊天来着。

他是我少有的男性同龄朋友,还是我自儿时起就认识的伙伴。在我变性并搬到这里学芭蕾时,他也一同过来了。还住在同一栋楼里,平时经常来我这儿串门。我不经常去他屋里,不是因为别的,自己的屋子已经安置妥当特别适合穿着裤袜行动。地板上都铺好了地毯,虽然清洁起来非常麻烦。屋内的装饰布局也是我喜欢的紧凑模式。相比之下他那有些粗犷的屋内风光就不那么吸引人了。变性之后我觉得自己对他的态度没有什么改变,也觉得他似乎还是把我当成原来的同一个人。所以应该不会对经常来我屋里有负担吧,我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早就对他说了,变性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裤袜和想以女性的身姿学习芭蕾,不是想和男性谈恋爱。他也说不要觉得变了性他就会对我有意思,跟着一起过来只是舍不得我这个儿时好友。和他能成为好友的原因,也就是小时候我第一次穿着裤袜和连衣裙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毫无波澜地接受了。你喜欢女生的装束吗?嗯。就只有这样。到后来想要接受变性手术也是第一时间和他谈起的。会分开很久吗?要住院。嗯。那我经常去看你吧。不要。为什么?等我,等我准备好了,变成女孩子了,再来看。所以我在医院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直到我告诉他可以来看我了。而那次重逢,我差点以为自己是以女孩子的身份喜欢上他了。还好是我的误会。但我确实非常感谢他。我也确实察觉到自己对待他时和对待其他人的不同,孩子气女孩子气像是单方面不求回应式地撒娇。不过,似乎自我第一次穿着裙子和裤袜出现在他面前之后就有苗头了,只是变性之后更加稀松平常和显得明显。在他面前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淑女之风或者说柔弱之像,虽然平时练习芭蕾都在追求一种柔美。为什么呢,可能是他连接着我的过去和现在吧,我没想过那种与过去彻底告别式的想法,所以应该有部分过去的影子留给了他。不过,一开始芭蕾课上的同伴都吃惊地认为是我和他私奔到这里来的。我无奈地指出私奔这个行为有个前提是要有逃离的对象,无论是人事物至少得有一样。而这样的指正得到的反馈是,这么讲真像个男人婆,一点气氛都没了。我想如果他没一起过来,我就不会在一同练习芭蕾的同伴前装得争强好胜了吧。

你出来干嘛?

我对着没有回答的他有些不满地发问。

昨天说好午后去屋里找你,但你不在。

啊。

我完全忘了这事,因为突然的采访。

对不起。

没事,现在回去吗。

嗯。

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从桌上起身和他一起往住处走。

这鸭舌帽是什么情况?你专门带个帽子来找我的?

嗯,想起了你原来就是戴着帽子穿着女孩子的衣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是的,那时候我的头发还不够长,所以戴着帽子让自己显得更自然。

哪有莫名其妙想到这一茬的,而且那时候戴的是宽檐帽啊。

嗯,是路上捡的。

啥?

就是过来的路上,从天而降的,可能是哪家楼上晾的被风吹下来了吧。

你就把这来路不明的帽子扣我脑袋上了吗?

没掉地上,飘我面前抓住了,看了下也没脏。

我还是觉得他的解释不能让人完全满意,不过突然而然的事也不少,就这样吧。

还你。

说着我把鸭舌帽紧紧地扣在了他头上。

好羡慕女性啊,可以用最高贵美丽的身姿做最肮脏下贱的事,但依旧高贵美丽。

含住男人的阴茎么。

嗯,真的好美好高洁。

和她一起看完一部电影,内容讲述的是少男少女青春期对性的尝试和探索。她没有多大感想,而我明显被女主人公的表现所吸引。

比起发展出电影里那样的男女关系,你更想成为女人么。

嗯,男人的表现毫无吸引力,还是女人好呀,可惜,我不是女性。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她是个不太爱说话但会默默照顾人的一个人。我则一直很跳脱,负责滔滔不绝地讲话,表现得也非常女孩子气,但我是个男生。

夜晚回到熟悉的床上,与她面对面紧挨在一起。被子之下的我和她之间只有内衣的区隔。

即便这样也不会勃起。

她伸手探向我的双腿之间。

毕竟从小就一起洗过那么多次澡了嘛。

我很喜欢和她黏在一起的生活,感觉自己的人生有了两份的厚度。

那,你要变成女孩子吗,变得和我一样。

她对我说出的是我心里一直有但从未考虑过现实性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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