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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7),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9730 ℃

  盛宁蓁将养了十来日,用了宫中最好的玉膏,双穴儿总算恢复如初,没能伺候的这些日子她也没有疏于保养,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涂遍全身,一身皮肉养的愈发雪嫩腻滑,每晚屁眼儿和骚穴内都涂上一层厚厚的玉膏温养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双穴愈加紧致弹嫩,如今紧嫩的轻易探不进一根手指。

  虽说已经将养的紧致如初,可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于御前,盛宁蓁有些蔫蔫儿的,就呆在这西暖阁内,和爷那般近,却见不着人,男人似是将她忘了一般,连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爷要册立中宫皇后的传闻,她也略有耳闻,心内愈发不安。

  乾元殿外,盛宁蓁以头触地跪候在门口,已经有了一些时辰。

  封祁渊御撵落稳,撩袍下了撵,身后跟着一身水蓝襦裙的柔奴,瞧见门口跪着的小奴,眯了眯眼,路过她身边时脚步略停,声音沉缓,「怎的自己跑出来了?」他记着他没召见这小东西。

  盛宁蓁闻言跪行几步,凑到男人脚边仰起一张娇嫮小脸,有些可怜的软软道,「玉儿想爷了……」这些日子都没见着男人,她心里头想的厉害,仰望着男人乌黑杏瞳一瞬不转,眼眶微红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

  这小淫奴又骚又浪,封祁渊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骚起来跟只发情母狗似的,加之这几日他忙于朝中之事,也是没想起来这小东西,睨了一眼脚下小贱奴,淡声开口,「柔儿牵她进来。」扔下一句便径自进了殿。

  盛宁蓁只得让柔姐姐牵着爬进了殿,林润仪将她牵至桌旁,柔声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会儿。」便转身去侍奉男人净手。

  林润仪跪着柔柔的奉上一杯温茶,便张嘴儿仰头候着,盛宁蓁一脸渴望的瞧着,咽了咽喉咙,好些日子没喝爷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封祁渊瞥了小骚奴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漱口水赏了柔奴的嘴,而后看也不看小淫奴一眼由着柔奴侍奉着用膳。

  林润仪姿态一派柔淑给男人布菜,一边柔声道,「坤宁宫都按着爷的指示布置妥当了。」这几日她都在盯着内务府的人布置坤宁宫,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立后乃国之根本,半点马虎不得。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柔儿有心了。」

  林润仪柔柔一笑,「伺候爷本就是柔儿的本分,爷觉着满意,便是对柔儿的赏了。」

  封祁渊淡笑着轻抚她的乌发,温声道,「爷自是满意。」顿了顿又道,「待皇后入主中宫,爷给你提提位份。」轻抚着美人柔腻的颊畔,封祁渊眸色浅浅的看着她,这是跟着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极尽贴心小意,一颗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怜爱,便直接许了升位份。

  后宫中除了尚未进宫的皇后并无一个妾奴,林润仪已经是骚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饶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难免欣喜,爷在意她呢。

  「柔儿谢爷恩典。」林润仪面上一丝甜蜜之色,声音柔婉,难掩心中满腔爱恋。

  盛宁蓁有些蔫蔫儿的看着二人温情缱绻的模样,她好像一个融不进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发慈悲的将漱口水赏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胜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过几日,定王与镇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将圣女从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宫外别馆,只等钦天监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宫。

  大昭后宫妃嫔皆为奴宠,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脚下妾奴,册封皇后另有一套极尽隆重繁缛的规矩。

  封后当日,从太和门至太和殿铺设一条大红长毯,新后全副凤驾而来,在太和门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后对皇帝的臣服。

  皇后仪驾极尽奢华繁复,打头是偌大一顶九凤曲柄华盖,两排十只赤金龙凤旗随后,龙凤旗后为四扇龙凤扇,八扇雉尾扇,所过之处民众伏地山呼皇后千岁,声势极尽浩大。

  姬玉鸾稳坐于凤辇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浅淡依然难掩浑身的圣洁气质,她生来就尊贵无比,受万民敬仰朝拜,这般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鸾驾于太和门停住,圣女姿态端雅下了凤辇,满头乌发挽着贵气无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凤簪分插于发髻两侧,赤金凤冠顶端嵌了一只九尾凤凰,每一束凤尾都嵌满红宝石,正中的凤嘴中衔着一颗硕大东珠。百鸟朝凤的正红色凤袍以金丝满绣九凤,远远看去隐有异彩流动,光华夺目,尾羽间更是缀满珍珠,极尽奢华雍贵。

  太和门处侍立一名女官,高声唱和,「跪——」

  姬玉鸾应声而跪,沿着大红长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过大昭后宫的规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来求娶之时她还是一口应下,她生来便为圣女,地位极尽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与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大昭国力最盛,国君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与她相匹,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只能为她的夫君。

  姬玉鸾一身繁复凤袍跪于长毯间,即便是缓缓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圣洁不可亵渎,她三步一叩首,行进叩首间钗环琅琅作响。

  行至太和殿门口,跪拜于玉案前听女官宣读册文,而后专配给她的教养姑姑上前,声音肃然带着一丝威严,「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荡,册为中宫,需恭慎淑德,恪勤内则……」教养姑姑训教一番,执了一柄皇帝御赐的玉尺,扬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鸾脸上。

                啪——

  玉尺赏脸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环规矩,以皇帝御赐玉尺扇脸以示天威,也是给新后下马威,警示她时刻要以夫为尊,以夫为天。

  封祁渊坐于太和殿九龙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尽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灵族圣女的身份,仅此而已。

  长指摩挲着金椅扶手上的龙首,淡淡开口,「点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时肏一个肿脸的猪头。

  教养姑姑恭顺领命,姬玉鸾感受着脸上明显放轻了的力道,心头涌上一片暖意,谁说大昭国君视女人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爱重于她。

  赏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册金宝后,姬玉鸾跪行进殿,在龙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诚的亲吻了皇帝的锦靴后才算礼成。

  她身为圣女之尊,从无人敢对她不敬,可见惯了谄媚跪舔的男子,便觉十分腻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够征服自己的男子,虽说匍匐在男人脚下是从未有过的屈辱,可臣服于这般天威御贵的男子,她甘之如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后,新后又独自受命妇朝拜,这一番下来已是日落时分,保和殿内已经点上九龙壁灯,朝臣分坐于两边,两旁座位后设檀木镂空屏风,官眷命妇坐于屏风后。

  封祁渊高坐于上首,姬玉鸾跪于身侧,侍奉着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轻执酒樽,斟满一杯玉酿,咬了咬唇,从白天到晚上,身侧男人一个眼神都不曾赏给她,姬玉鸾忍不住往男人身边凑了凑,手执玉筷夹了一块青松鸡脯,「爷尝尝这个……」

  封祁渊一手执着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饮尽剩下的半杯酒,淡淡开口,「你先退下。」

  姬玉鸾优雅的笑僵在脸上,封祁渊似是未觉一般,语气波澜不惊,「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饶是向来高傲的姬玉鸾也被这般霸道的命令惹红了脸颊,圣美的小脸染上一丝羞色,「是,妾这便下去……」

  姬玉鸾乘着轻简的步撵一路至坤宁宫,坤宁宫外设挂灯十八对,戳灯二十对,将大婚之夜照耀的灿如白昼。

  进入正殿凤仪殿便是满目的大红色,东暖阁内安放一张颇为宽大的紫檀雕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朱红彩缎龙凤喜褥,上设明黄锦缎的喜枕,大红丝绸金丝绣龙凤纹的喜被,四周悬挂正红的百子千孙帐,整个东暖阁内红光辉映。

  姬玉鸾被侍奉着浴了身后,选了一件大红色的薄透纱衣穿上,便跪到喜床边候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大红龙袍的皇帝才终于进入内室。

  姬玉鸾一身红色的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反而愈加诱人,身侧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气,她脸颊有些热,微微仰起玉白小脸,恭顺请示,「妾伺候爷更衣吧。」

  伺候着换了寝衣后便有侍奴端了热水进门,皇后绞了软布巾伺候着净了面,便跪下给男人脱靴袜,伺候男人洗脚。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原本的高贵圣女,现在任自己捏扁揉圆的皇后,认认真真的给他洗脚。

  封祁渊一脚勾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他这皇后不愧为圣女之尊,脸上一颦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处,只是这般美人匠气过重,难免失了灵气。

  抬脚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几下蹭去水珠,封祁渊兴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

  姬玉鸾玉色的脸颊透着娇红,抿着唇轻嗯一声。

  喜床上的美人两腿微分,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优雅淡笑,神情略带羞赧,封祁渊只瞧一眼便兴致全无,上了床还这般端着一副圣洁神女模样,着实是提不起半分兴致。

  姬玉鸾轻轻坐起身,一双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脸贴在男人健硕的背上,她能感觉出男人对她兴致不高,咬咬唇,轻声开口道,「爷可要淫奴陪寝?妾不熟悉爷的喜好,便没有擅自挑选陪侍淫奴……」帝后洞房也有一套规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寝侍奉,人选也有讲究。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就最近的吧,来人。」睨着应声而入的安德礼吩咐,「传召玉奴陪侍。」

  姬玉鸾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没有亲自挑选陪寝淫奴,便是想试探一下,她进宫前也曾使人打探过,大昭后宫竟似铁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约知道得了御赐封号的仅两人,一个位份最高,跟着爷最久的柔奴,一个资历最浅的玉奴,在她看来,这个玉奴最是不能轻视,能住进乾清宫的奴宠,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觑的。乾清宫距坤宁宫本就没几步路,盛宁蓁片刻便至,跪于榻下恭顺请安,声音又软又糯,「贱奴给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姬玉鸾从身后抱着男人,小脸软靠在男人肩膀上,声音柔柔的,「爷,让妹妹伺候爷龙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势,似是想在身份上压人一头。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随意召召手,小东西便跪行到胯间,他大手慢条斯理的抚着一头柔顺发丝,拍拍她的小脸儿,语气轻谩命令,「给爷嘬嘬鸡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从没听过这般的荤话,只微瞠着一双美目看着玉奴褪了男人的亵裤,一双手虔诚的捧着半软的龙根含入口中,连嘬带咂的仿若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一边嘬舔一边从口中溢出粘腻骚气的媚哼,「唔嗯啧……嘬嗯……啧啧……唔……」

  封祁渊半眯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小淫奴的卖力口侍,这小东西着实会伺候男人,小嘴儿愈发骚浪了,胯下勃发巨根又胀大几分,盛宁蓁一张小嘴儿都要被撑裂,「唔……嗯嗯……哈……哈……」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抽出勃胀的鸡巴,小淫奴一张嘴儿都合不上,檀唇大张着喘着气儿。

  许多日子都没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鸡巴便情动不已,小嘴儿追逐着粗胀的肉物连连亲吻,封祁渊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将人移开几分,低声蔑夷道,「属母狗的?闻着鸡巴味儿就发情?」

  盛宁蓁被骂的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她都半个月没吃过了。封祁渊转头睨一眼姬玉鸾,皇后的脸都木了,绝美脸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以为男人只是在性事上偏好粗鲁,奴宠侍寝时卑贱些,不曾想过坊间传闻竟是不假,是真的将女人当母狗玩儿。

  封祁渊冷蔑睨她一眼,沉声命令,「跪着撅好,让爷看见你的狗逼。」

  姬玉鸾被刺激的连做出表情都困难,只得顺服的跪着高撅起一只嫩屁股,她知道,她想要稳坐后位,想要圣宠,就得学着去讨好男人,圣洁无比的皇后忍着屈辱伏跪着高高撅出一只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封祁渊亵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腻脸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宁蓁光裸着柔嫩身子爬上喜床,从皇后大开的双腿间仰躺着蹭进去,她平躺在皇后身下,一张小脸之上便是姬玉鸾微微分开的润粉逼穴,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

  封祁渊黑眸中带了一丝兴味儿,两指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碾磨几下润腻逼肉,肆谩命令,「好好看着爷是怎么肏你主母的?」

  盛宁蓁一双杏眸含春,定定的看着眼前极致淫靡一幕,勃发胀大的大鸡巴头几下蹭开花唇逼肉,微一使力便嵌入一点头部,身上娘娘轻轻娇吟一声,大腿根颤了颤,和爷以往喜好一杆入洞不同,大鸡巴这次肏入得极慢,她也看的愈加真真儿,爷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变了形,听着她忍着痛的哼叫就知道这逼里的鸡巴有多粗多大,盛宁蓁看着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剐蹭着嫩逼口,一点点埋入生嫩的逼穴,听着皇后娘娘变了调儿的一声尖利惨叫,便知是被爷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丝殷红鲜血顺着鸡巴根儿缓缓下流。

  盛宁蓁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别流到她脸上来才好。

  姬玉鸾甫一开苞便吃了这般粗硕的鸡巴,生嫩处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啊……啊啊唔……爷……爷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声音都娇颤的不成样子,听上去似是痛极,可男人压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对她还兴致缺缺。

  大鸡巴甫一肏破了处子膜便悍然奸乾起一口处子逼,男人耸腰的频率不算快,可却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凶悍的撞上嫩屁股的肉拍肉声儿一声比一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没几下便被肏得恸哭出声,「呜呜……啊……爷……求爷怜惜……呜……妾不行了呜呜……」男人肏得太狠了,逼穴里的龙根似是不会软一般,铁杵一般连剐带凿奸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这般狠的肏弄,她也不愿流露出半分丑态,被肏得愈发酥软的腰身弯出个柔媚弧度,圣洁身子玉冰清润,即便是被当了母狗肏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听着皇后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求饶话儿,「妾不行了……」「妾受不住爷……」「求爷怜惜……」,在心里暗自给她点了支蜡,这皇后娘娘真是千尊万贵,连句骚话儿也不会说,这般放不开爷定然是不会喜欢的,心内不禁有些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爷的欲望,伺候不了爷舒坦,便是无用。

  盛宁蓁小脸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着嫩屁股的一对儿硕大卵袋,她杏眸潋滟的瞧着,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龙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着身子,仰高了脖颈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张着小口叨住一颗鼓胀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润的檀唇张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点儿也不比大鸡巴头小,她只能将嘴张到最大才能将将含在嘴里,唇舌间尽是骚媚粘腻的嘬吮声儿,「唔……唔嗯……啧嗯……」。

  卵蛋被湿热的小口含着吮舔嘬吸,封祁渊后腰骤然绷紧,原本漠然的眸色渐浓,腰胯悍然挺动奸得皇后一声声哀叫愈加凄艳,盛宁蓁小嘴儿含着一颗囊袋,脑袋只能随着男人肏乾的动作来来去去的晃,她被晃的头有点晕,只得「啵」的一声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转而将一张嫩腻小脸贴上去,拿细嫩的脸蛋蹭着男人胯下囊袋,小美人半眯着眸子,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着最爱的男人的味道,一张白嫩小脸满是春欲之色,听着大鸡巴将嫩逼肏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挺翘的小鼻子和粉唇从囊袋一直蹭到浅褐色的菊眼,一边痴醉的吸着性感到极致的男性味道一边来来回回的蹭着男人的股沟。

  封祁渊被胯下小贱货蹭的精囊急剧鼓胀,胯下大鸡巴勃胀得硬硕无比,「啪啪啪啪」迅猛打桩近千下,精关骤开,「噗嗤噗嗤」赏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浓龙精。

  姬玉鸾被肏得微弱的哀叫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滚烫的龙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烫的她当即痉挛着晕了过去。

  骚浪的淫逼满是腥檀的骚水儿,肉逼间尽是大鸡巴捣出的淫靡白沫,腻润的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封祁渊见她的骚穴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脚的淫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淫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淫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这小淫奴嫌弃旁人的骚水儿淫液,上回嫌他的鸡巴,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乾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淫奴怕的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乾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淫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皇后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圣上回了乾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乾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个卑贱淫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

  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 烫穴出精/ 竹篾打屁眼)蛋:温情章节编号:6285503翌日一早,众奴跪于凤仪殿参拜新后,昨日封后大典她们没有资格观礼,朝拜皇后的命妇都为朝中一品大员嫡妻,诰命在身,能够参加晚宴的官眷命妇也都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宠与嫡妻,身份天差地别,即便她们是圣上身边伺候的也依然越不过规矩去。

  姬玉鸾挽着贵气的凌云髻,发簪紫金九尾金凤步摇,一身正红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凤袍,稳坐于殿中凤椅之上,一手搭着扶手,嘴角挂了一抹端雅淡笑,云颠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悯人,高不可攀。

  底下众奴按资历逐个向新后行三叩九拜之礼。

  「骚奴林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柔奴谦卑的参拜叩首,而后恭敬奉上一盏热茶,「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脸上淡雅一笑,「柔妹妹有礼了。」轻接过她奉上的茶盏,启唇碰了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随后上前参拜,之后是茹奴、晴奴……

  盛宁蓁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礼,声音软糯糯的,「淫奴盛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接过侍奴手中的茶盏恭敬奉上,「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轻笑一声,「妹妹这就见外了,都是伺候爷的,叫本宫一声姐姐便好了。」

  皇后脸上淡笑端雅持重,轻笑着开口,「说来,本宫倒是与玉妹妹有些缘分。」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这淫奴的封号又与她的闺名相冲撞。

  盛宁蓁依然恭敬的奉着茶盏,软软应声,「与皇后娘娘有缘,是贱奴的福分。」

  盛宁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儿她那般不敬,爷竟是没有罚她,更是抛下了皇后只带她回了乾清宫,让她一颗灰败的心重燃起来,极尽骚浪的将男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个洞眼都装满了男人的浊白浓精。

  早上晨起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爱意都要溢出,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他属于谁又有什么乾系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顿晨炮,逼心都要被肏烂了,连尿都喷了出来……这般想着心内愈发火热,小脸染上薄红欲色。

  姬玉鸾睨着她一脸春色,那浑身的骚浪劲儿一看便知昨晚没少承宠。

  皇后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却不接盛宁蓁的茶,待她举着茶盏的手有些发颤,皇后才慢悠悠的伸过一只素手,却是在挨到茶杯时一滑,碰翻了茶盏。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妹妹这是何意?只因爷对妹妹宠爱几分,妹妹便这般恃宠而骄?」

  盛宁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难,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辩解,叩头道,「贱奴一时手滑,没能端稳茶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没想她竟是认下了错,自己倒是不好再发作,微微一笑,「如此那妹妹的规矩可要重新学学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误以为妹妹恃宠而骄,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爷出了差错,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宁蓁的头微微低垂着,轻声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点点头,似是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爷素来宠爱你,还是要过问爷才行。」

  盛宁蓁心头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爷请示,说本宫要教教玉奴规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随即又慰藉自己,爷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昨儿爷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会那侍奴便回来复命,「回皇后娘娘,圣上说,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您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身子轻微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素指轻懒的支着额头,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本宫初管后宫,宫规还不甚熟悉,嬷嬷是老人儿了,如何便按规矩来吧。」

  一容色肃穆的嬷嬷恭敬应是,「按宫规,淫奴失仪,当罚烫穴之刑,不敬主母,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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