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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7),1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189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2026 

  另一厅中的四只壁尻被六七个男人轮番儿肏了几回,两口穴儿都被肏得乱七八糟,沥沥拉拉的挂满白精,一只只雪臀尽是大片的掌掴红痕,巴掌印儿一层叠一层。扔下满厅狼藉,几人被侍婢伺候着清理更衣,餍足的出了方厅。

  这一番折腾下来早过了膳时,荣临让人备了一桌美馔,偌大的花梨木圆桌摆的满满当当。

  封祁渊由着文舒婉伺候了净手,撩袍落座,一手随意一抬,「坐。」

  荣临坐到他右手边,有些得瑟,「四哥,我楼里新招来的江南厨子,尝尝如何。」

  封祁渊睨了一眼身侧侍立的美人,淡淡开口,「婉儿过来坐。」

  文舒婉轻轻应一声「谢爷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边,却仍是拘谨的只敢坐半个屁股,她身为奴宠本没有与主子同桌的资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爷在外面赏她脸面,赐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谨记奴宠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宠而骄,不可逾规越矩。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养和规矩。

  荣临瞧着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个小嫂子?」四哥说小嫂子只是取乐的东西,他听听便好,可不敢当真,不知道四哥闹什么性子,分明就宠到心尖儿上了。

  文舒婉侧目看了男人一眼,轻轻开口,「妹妹歇下了。」

  众人面上顿时意味深长,这是得折腾成什么样儿了,有几人也是听见了那巨响无比的鞭打声,这般好的隔音都能听得那般清楚,啧,四哥简直是禽兽,那么个娇美人也舍得。

  荣临笑着适时开口,「那我让厨子给小嫂子备好膳,随时温着,来来来,尝尝这道花雕酒香蒸桂鱼。」

  荣临交际花似的热场子,有人调侃道,「荣三儿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错。」

  「去门口吆喝吆喝,你这楼里生意得翻番儿。」

  荣临也不恼,随意摆摆手,「我伺候四哥,我乐意。」

  「诶,新花魁还没伺候过四哥吧,这可不像话啊。」一男子蓦地想到楼里有个新花魁,一脸兴味儿的挑眉。

  荣临大手一挥,唤来侍婢,「去叫落雁出来陪客。」

  不多时,一娇弱美人进门,柔柔一拜,「奴家见过诸位公子。」

  美人一身浅绿罗裙难掩玲珑曲线,丝缎般的墨发散泄而下,水蓝色软烟罗系在腰间,更显蛮腰羸弱,楚楚动人。

  荣临看着众人笑道,「如何?刚调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让她挂牌。」

  仙羡楼中,花魁挂牌便是公开拍卖初夜,破了处子身后开始接客,除非有权势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赎身。荣临这儿的姑娘,好货都是要这帮兄弟先过眼,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对于这些妓子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荣临给了落雁一个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侧,素手抚琴,琴声山涧泉鸣一般倾泄而出,时而空灵似环佩铃响,时而声缓如细雨抚桐。

  荣临轻笑道,「我这儿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驯养的奴宠,可勉强一赏。」最会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阁里头,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着开口道,「让四哥帮你调教调教,便是验验货,也能让她身价倍涨。」

  花魁在众人调笑下一张娇弱小脸微晕薄红,瞧得几个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笑。

  荣临也是个贯爱看热闹的主儿,挑眉邪肆道,「听见没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她知道这间屋子里的随便一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间那俊美无铸的男子更是连世子都要捧着的人物,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万人骑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脚边,卑贱的拿脸儿去蹭男人的黑玉锦靴,「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渊轻谩抬脚,勾起一张柔弱小脸,瞧着这妓子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抬脸,面上肆纵不羁,「啪」的给了一巴掌,落雁小脸儿被打得一偏,她还没被这般对待过,顿时委屈的不行,封祁渊瞧她一副矫情模样也觉着腻味起来,都懒得亲自动手,语气带了一丝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闻言便娇泣出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文舒婉在一旁瞧着爷面色愈发不耐,心中暗骂这花魁没眼色没规矩,起身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声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半张小脸抽噎不已。

  封祁渊挑眉,勾唇一笑,「婉儿给爷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动手,让旁人代劳也是一样。

  文舒婉瞧着一派淑宜模样,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左右开弓连扇五六巴掌,口中低声呵斥,「爷赏你巴掌,不知谢恩还敢哭哭啼啼,半点规矩没有。」

            啪啪——啪——啪啪——

  席间男人惊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气儿都放轻了,任谁都想不到这么文静的小嫂子打起人来这般威风,四哥怎么调教的?

  封祁渊双眼微瞌,修长手指轻点着扶手,淡淡开口,「行了。」抬抬眼皮看着啜泣的妓子,懒懒命令,「脱了。」

  落雁刚领教了巴掌,她从没被这般教训过,这会儿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听话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规规矩矩的跪在男人脚下。

  荣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花魁骨子里带着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可如今进门不到一刻钟,便自己脱了衣裳跪在四哥脚下摇尾乞怜了,四哥甚至没有亲自动手,连话都没说几句,便让这美人这般服帖。

  文舒婉看着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拧,「伺候爷脱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人的喜好她还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听话,磕磕绊绊的伺候着男人除了锦靴,而后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渊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儿,你伺候爷,让她跟着学。」

  文舒婉顺服的跪下,乖乖应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着软舌轻舔男人的脚趾。

  众人也不是没被府上奴宠伺候过脚,可亲眼瞧见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头一回。

  席间男子也都上过文太傅的课,有几个因着贪玩儿还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着太傅的掌珠这般下贱的给四哥舔脚,眼中尽是兴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听话了。」

  「太傅真是会教女儿……」

  「什么太傅,是四哥调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调教的可太懂事儿了。」

  「难怪四哥这么宠小嫂子。」

  文舒婉一点也不觉着当众给男人舔脚有什么难堪,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她是爷的奴宠,她能伺候得爷舒坦。

  她含着男人的脚趾不住的嘬吮着,口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封祁渊微微弯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轻笑着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封祁渊将人揽到怀里抱着,在外面,他还是乐意给婉儿一些体面。

  脚下妓子乖乖顺顺的舔着一只脚,封祁渊睨她一眼,轻亵命令,「奶子捧过来。」

  落雁搞不清状况,只得听话的捧起一对儿娇乳儿送上,一只大脚踩上她的嫩奶碾了几下,将上头晶莹的口水尽数蹭净,她顿时羞耻的眼睫都在抖颤,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竟是变成了男人脚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阵轻抖,封祁渊瞥她一眼,「奶子还算嫩,擦脚倒是不错。」

  一男子「啧」了一声,在他看来四哥着实是手下留情了,他们这帮人玩儿起女人来是荤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儿也是常有的。

  荣临也低斥道,「你怎么伺候的!」显然四哥兴致不高,四哥没兴致便是这妓子不会伺候。

  封祁渊摆摆手,「罢了。」他是没什么兴致,刚玩儿的那般狠,这会儿又是个笨手笨脚的,着实提不起兴致。

  想起来屋里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语了一句,让她回屋照看着点,美人乖顺的点点头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语气有些艳羡,「小嫂子一个个都这般听话,都不需主母管教着,四哥当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宫娘娘可没人当得起。」一清俊男子淡淡开口,「四哥可曾听闻,南域灵族。」

  说话男子是镇南王长子,孟易修幼时长于南域,直到十六岁被先帝下令接入京中,与其说是边疆清苦照抚镇南王幼子,不如说是作为质子牵制镇南王。镇南王倒是将自己长子教的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敏锐的洞察出朝中局势,而后快速的给自己和家族找了个靠山。

  封祁渊微微抬眼,淡淡开口,「灵族人,知天意,通神灵。」

  相传是上古时期的灵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边的炼药童子,那时的灵族领地乃龙脉所在,灵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灵族圣女,天下归,四海定。」孟易修声音平淡,却是令人信服。

  封祁渊黑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磕着扶手。

  封祁澈不以为意,懒懒道,「灵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如今不过就是个半仙儿罢了。」他也不是没去过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荣临也道,「天下归心那套说辞不过是噱头,偏生一帮愚民信的真真儿。」

  「不错,大昭收复周国,平定四海,靠的是铁骑兵将。」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灵族圣女。

  席间男子虽说都出身贵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里清明儿的很,若是靠着个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军铁骑营便是白养了。

  孟易修被众人驳了也不恼,依旧是云淡风轻,「天下归,四海定,无稽之谈,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灵族在民众间极有威望,若能得了圣女,民心所向,万民归顺。」

  孟易修说的不错,即便只是噱头,可民众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论真假。

  「收一个女人,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唬住那帮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道。

  孟易修声音低沉,「臣以为,此女非娶不可,万不可让人落入他国。」

  这点众人深以为然,便是对大昭再没用,也不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国得了此女,定要借此煽动民心,大举旗帜。

  封祁澈点点头,「倒也不全然无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后征讨天下也都师出有名。」

  封祁渊自登基以来便不断派兵对外征战,收复周国,扩充领土,他志在一统四海,眼界可不仅仅眼前的一亩三分国土,他不在意名声,可若能打着神灵之意,师出有名,那便再好不过,只是收一个女人,怎么都划算。

  封祁渊眯眼暗忖,声音沉缓开口,「老七,过几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应下,孟易修知道圣上这是听进去了,唇角浅笑。

  「易修熟悉南域,让他跟你一道。」封祁渊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领命,此女定要为大昭所用,大昭国力最盛,灵族也断没有选择他国的道理。

  待到众人退下,文舒婉进屋来伺候,封祁渊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声道,「爷让你当众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众人都熟识的太傅千金,这般下了她的脸面可得让她抬不起头来了。

  文舒婉羞赧的轻轻摇头,轻轻柔柔道,「婉儿愿意的……婉儿的脸面都是爷赏的,爷不给婉儿脸,婉儿便不能要……婉儿愿意这般伺候爷……婉儿是京中文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爷脚下婉儿只是只母狗,给爷舔脚接尿……便是爷要当众肏了婉儿,婉儿也愿意的……」美人声音越来越低,封祁渊听得却是清明,唇角微勾,「爷的婉儿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带出来,准备回宫。」

  荣临适时上前,神色神秘的递上一个白玉嵌红宝的精致小盒,「前些日子在一个波斯来的西洋人手里得来的,是一套奴环,说是铂金制的,磨而不损,永不褪色,镶的是什么……钻石,说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宝石。」

  封祁渊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套三只银白色的小环,上面各镶一颗不小的钻石,倒是好东西,捏着铂金环瞧了几眼,封祁渊淡淡开口,「回头让御香阁派两个嬷嬷,调教调教你这儿的妓子。」

  荣临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阁的嬷嬷调教手腕是他楼里的嬷嬷比不上的,「多谢四哥。」盛宁蓁是被文舒婉扶出来的,两腿还虚浮着,一张娇美小脸满是男人疼爱后的春欲之色,荣临瞧见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封祁渊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垂眸看着她低声道,「还疼得厉害?」

  小美人桃腮还未褪去粉晕,看着羞涩可口,软酥酥的偎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摇摇头,「不太疼了……就是……腿软……」

  封祁渊黑眸微暗,微微弯腰一把将人抱起往外走,盛宁蓁一双小手柔柔抱着男人的脖颈,小脸红红的埋在男人肩窝里,上一次爷也是这般将她抱出来,那时候她才被爷破了身子,浑身只罩了个帘幔,帘幔之下不着寸缕,眼下她浑身上下早都被爷玩儿透了,三处洞眼都被爷的大鸡巴肏熟了,又刚被爷肏烂了屁眼儿,小美人一张淡芳小脸滚烫滚烫的,埋在男人肩窝里小狗儿一般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封祁渊将人抱上马车,文舒婉跟在后面上了车,瞧见爷抱着玉妹妹低声的哄着,自己便找了一处跪坐下。

  盛宁蓁整个人腻在男人怀里,小手抱着男人的腰,软软抓着男人后腰的衣裳,微仰起一张娇憨小脸,快速的亲了一口男人的下颌骨,羞的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肩窝里。

  封祁渊眉眼淡淡,一手捏着小美人的后颈软肉将人拎出来,迫着小东西与他对视,盛宁蓁被男人轻掐着后颈软肉,杏瞳乌溜溜的像只小鹌鹑似的看着男人,乖巧又无辜。

  将小鹌鹑提溜到跟前,封祁渊眸色微深,「只亲一口怎么够?嗯?」男人声音低沉懒肆,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颊边满是红晕,爷的唇都快要和她的贴上。排扇似的羽睫不安的轻颤,男人好闻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不是想亲爷?给你机会,好好亲。」男人声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话,似是磁石一般将小淫奴的心都吸了去,粉唇微张着呐呐,「爷……」

  封祁渊将怀中小美人往上抱了抱,一张娇美小脸正对着他,盛宁蓁怔怔的对视着男人,爷长的真好看,那一双幽黑眸子漩涡似的,都要将她吸入其中,心蓦地跳乱了节奏,快速亲了一记男人薄唇便逃也似的躲开。

  封祁渊大手搂着小美人的后脖颈,懒懒轻笑一声,「躲什么?」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儿,天大的恩赏给了她还敢给他躲。

  盛宁蓁神色有些羞赧,声音轻轻小小的,「爷……婉姐姐在呢……」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扭捏的羞模样,觉着好笑,「想让爷去亲你婉姐姐?嗯?」男人薄唇都贴上了小美人唇角,声音低沉的几乎是气声,盛宁蓁羞的几不可见的躲了躲,就这么一个动作令男人眉心微拧,面上浮上一丝不耐,似是失了耐性。

  盛宁蓁伺候了这么些日子,已经能下意识的分辨出男人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觉着周身气氛不对,小身子轻轻一抖,娇唇轻轻的亲男人的唇,软软腻腻的撒娇,「爷……玉儿羞……」

  「婉儿。」封祁渊长臂微伸,低低一唤,文舒婉便柔顺的凑近窝到男人臂弯儿里,封祁渊将人揽在臂弯儿里一手懒懒的揉玩儿骚奶子,文舒婉乖顺的将身上衣裙褪了,袒露着一对儿雪腻嫩乳往男人手中送了送,让男人玩儿的更顺手。

  盛宁蓁似是有了危机感一般,一下下轻轻嘬着男人的唇,封祁渊享受着手中滑腻奶团儿的触感,一手轻搂着小美人的嫩腰,任怀中小猫儿嘬奶似的亲他。

  封祁渊垂眸睨她一眼,淡淡开口,「舔舔爷的舌头。」

  小美人动作顿了顿,呆怔了片刻才轻伸了一截儿小舌去舔男人的唇,小舌尖在薄唇间来回的舔,探入唇缝儿间想要启开男人薄唇,可封祁渊就是不张口,小美人有些急,唇舌间哼哼唧唧的,「嗯……唔嗯……爷……」

  封祁渊轻笑一声,大发慈悲的轻启薄唇,软软滑滑的小香舌急不可耐的探入口中,怯怯的停了一下,才试探着去寻那大舌。

  封祁渊任小香舌在口中轻搅,一条嫩舌小鱼似的在男人口中游动着追逐着大舌,小嫩舌甫一碰上大舌便被他躲开,男人眉梢都染上浅笑逗弄着小美人,舔不到大舌的小美人儿小鼻子揪了揪,有些气哼哼的,小手扒着男人的肩膀,一条小舌尽数探入了男人口中,卖力的去追逐大舌,唇舌间都是气恼的哼唧声儿。

  瞧着小东西气恼的小模样,封祁渊轻轻一笑,任一条小嫩舌卖力舔舐他的大舌。

  盛宁蓁湿嫩的小舌尖甫一寻到大舌便贴上去,抵着男人的舌尖小幅度轻舔着。

  盛宁蓁舔的正欢,大舌蓦地一翻,卷着她的小嫩舌狠狠裹吸,「唔……嗯嗯……」

  封祁渊将小舌卷入口中含着,一口一口的狠嘬,他力道不小,嘬的小美人只得张着唇蹙眉娇哼着。

  封祁渊捏着小东西的后颈肉,大舌退出,邪肆的舔舔薄唇,这小淫奴当真是好滋味儿,黑眸沉沉的睨着小美人,嗓音低醇,「自己来吃爷的舌头。」

  盛宁蓁滚烫着一张小脸,伸着小舌去勾男人的舌,她从没主动吃过男人的舌,做起来不得要领。

  「教过你那么多次,不会吃?」封祁渊声音低低的,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小脸都有些耷拉下来,小嘴气嘟嘟的,不一样!爷每回吃她的舌都是让她把舌头吐出来,小美人不满的哼哼唧唧,「爷……嗯唔……玉儿吃不到……爷舌头伸出来嘛……嗯……」

  封祁渊垂眸懒肆的瞧着她,薄唇轻启,大舌邪肆的去舔吮哼哼唧唧的软唇,小美人张口一下叨住大舌,含在小口里一下一下的轻轻嘬,小舌也不忘殷勤的缠上大舌舔吻。

  「嗯唔……嗯……啧……」

  封祁渊懒懒倚靠在软榻上,马车上的软榻宽敞,半靠着还有富余,男人大马金刀的叉开长腿,让小美人跪在两腿间的榻上,撅着小屁股舔吃着舌。

  封祁渊一手将小美人的衣裙撩至腰间,盛宁蓁下身不着寸缕,高撅着一只雪嫩白臀,从文舒婉的角度便能瞧见两腿间粉腻肥润的花唇和合不拢的屁眼儿,一只大手慢条斯理的亵摸着腻滑的屁股肉,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肥软花唇间的嫩缝儿,顺着逼缝儿不疾不徐的将股沟摸了个遍。

  男人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来回摸着屁股缝儿,回回摸过合不上嘴儿的屁眼儿娇嫩身子便是一颤,屁眼儿口的肠肉都被爷手心的温度烫的轻颤,盛宁蓁有些受不住的别开头,大口的娇吟喘息着。

  封祁渊也不再玩儿她,抄着小美人两腿令她叉开腿骑跪在小腹间,肆慢开口,「婉儿,给爷扶鸡巴。」

  文舒婉一张芙蓉面染上薄红,小脸微垂跪到榻下,柔顺的服侍着男人褪下亵裤,柔荑扶上粗硕的肉龙,美人咬着唇感受着手中的灼热巨物,又听得男人沉声命令,「给你玉妹妹掰逼。」

  美人只得忍着羞,一手探到盛宁蓁腿间,甫一摸上那润腻的花瓣小美人便是一声娇颤的嘤咛,葱管儿似的玉指扒着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口红嫩的逼穴,文舒婉咽了咽喉咙,轻轻喘着气儿,一手扶好紫黑巨蟒去对准那幼嫩的逼口。

  粗硕的大鸡巴头撑开逼口,盛宁蓁被撑得绵长娇吟一声,好大,饶是吃了这么多次再肏进来还是撑得她有些受不住,大鸡巴头下的肉柱也是粗壮无比,男人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懒懒令道,「自己吃进去。」末了还要戏谑一句,「还是要你婉姐姐帮忙?」

  盛宁蓁一边慢慢往下沉腰,一边微昂着脖颈娇喘着,「嗯……啊……玉儿自己吃……自己吃……」

  男人也不急,任她慢慢吞吞将鸡巴吃进逼穴。

  「嗯啊……」粗长的大鸡巴尽数吞吃进逼腔,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啼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开始摆动着嫩臀伺候肿胀的龙根,封祁渊胯下并不动作,由着小淫奴湿嫩的逼穴上下吞吃鸡巴,只一手肆意摸揉着嫩腻的小屁股,摸不够似的顺着屁股缝儿来来回回的摩挲,本就合不上的屁眼儿被略带薄茧的大手摩挲的愈发软烂。

  柔腻的屁股缝儿罩着一只火热的大手,敏感的屁眼儿被不住的磨蹭,封祁渊也不管小屁眼儿禁不住摸,指腹按着开着口的屁眼儿就是一顿狠磨。

  盛宁蓁颤着身子娇喘不止,「啊啊……唔嗯……屁眼儿……嗯爷……要摸烂了……屁眼儿烂了呜……」

  修长的手指轻易便探入一个指节,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这么不禁肏,真是个松货。」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话语却是满是轻贱蔑夷,丝毫不见方才哄着小美人的温存模样。

  盛宁蓁一张小脸烧红着,杏眸迅速蕴了一汪泪泡,「唔……还会紧的……爷别嫌玉儿……呜……」小美人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封祁渊也不再吓唬她,低沉着嗓音道,「卖力点儿伺候,否则爷便扔了你这松货。」

  为了不被扔掉,小美人只得奋力的套弄着大鸡巴,一只小嫩屁股快速的抬起落下,次次吐出一小截儿肉棍,再狠狠往下坐将肉棍吞吃到底,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她掌控着令自己舒服的力道和节奏,盛宁蓁舒爽的没一会儿就忘了委屈,不断找着舒服的角度去肏弄一腔逼肉。

  「嗯……好舒服……鸡巴好粗……」小美人满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都透着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渊瞧着她舒爽的模样,轻嗤一声,懒懒一笑,搁在平常哪个淫奴敢把他的鸡巴当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烂那口贱逼,眼下怜惜这小淫奴刚被他肏烂了屁眼儿,便赏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渊语气轻挑,「谁赏你舒服?」

  盛宁蓁被打得骚叫一声,恍恍惚惚的媚声骚哼,「啊……爷……爷赏的……爷赏玉儿舒服……」盛宁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烫粗硕的大鸡巴,马车行进间偶有颠簸,每次走过凹凸路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颠一记,逼穴里的大鸡巴蓦地捅的更深,将小美人肏得神志迷离的张着唇骚媚哼叫。

  盛宁蓁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逼穴将大鸡巴连根吃了个透,她扭着小屁股感受着硕硬的大鸡巴头一下下碾磨着花心,还嫌不够的大幅度摇起屁股,嫩逼绕着大鸡巴画圈儿,粗悍的大鸡巴随着动作狠狠磨过生嫩内壁,大鸡巴头钻头一般磨着嫩逼心,娇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的一阵阵的发烫。

  盛宁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爷将她肏得要死要活,头一次掌控了主权凌驾于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奋不已,轻扬着细嫩脖颈不住的骚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儿在肏爷的大鸡巴……玉儿也能肏爷……嗯好舒服……」

  封祁渊脸色蓦地一黑,扬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宁蓁骚媚尖叫一声,被打得差点儿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两手擒着两条嫩腿一推便将人压成个马蹄铁的形状,盛宁蓁娇嫩的身子几乎对折,细嫩小腿儿搭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奸肏的动作不住的急晃。

  大鸡巴又粗又硬,狠狠碾过肉壁,一下子重重劈开宫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可怖感令盛宁蓁浑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痉挛,小美人被男人高壮的身躯压的密密实实,粗硕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开嫩逼肉,鹅蛋似的大鸡巴头恶狠狠惯进小子宫,将幼嫩的子宫撑得饱胀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个圆头状。

  「啊啊……子宫……呜啊肏穿了……求爷……嗯呜轻些肏呜……子宫坏了呜呜……」盛宁蓁只觉逼穴深处酸麻不已,爽极的快感夹杂着痛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细嫩小腿儿无力的蹬了几下,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压得折成两半,肚子里大鸡巴悍猛无比的翻搅着一腔水嫩腻滑的逼肉,淤红湿软的幼嫩小子宫早已不堪鞭笞,宫口无力的张着小口任肉柱上虬结粗戾的青筋肆意的猛刮狠磨。

  小美人无助的骚声娇泣,屁眼儿刚被爆肏一顿几乎被奸废,这回子宫也要被肏烂了,「呜呜……爷……爷饶了贱奴……子宫要穿了啊啊啊……」大鸡巴一记重肏,硕大的鸡巴头狠戾无比的凿上被肏得熟烂的子宫壁,小淫奴被肏得骚凄尖叫,喘了几口气儿才一声声的抖颤着抽噎,呜呜囔囔的求男人轻一些,「爷饶了子宫吧……呜呜……烂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呜……」

  「骚子宫留着有什么用?连个狗崽儿都生不出。」封祁渊声音低哑,眸底蕴满墨色,绷紧了腰腹迅猛顶撞嫩屁股,将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响。男人一双漆黑鹰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小淫奴潮红酣艳的脸蛋儿,「狗崽子都生不出的没用玩意儿,不如给爷肏烂了,赏你个烂子宫如何?嗯?」封祁渊口中恶质的嘲蔑小美人,身下肏乾的愈发恶狠残虐,那架势似是真要将人肏烂一般。

  盛宁蓁一张小脸满是惶惧,爷当真是要将她子宫肏烂,受不住的骚哭出声,「呜呜啊……求爷……爷别肏烂子宫……呜……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爷给玉儿下种……玉儿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渊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当爷是狗鸡巴?嗯?」

  小美人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断断续续的媚声浪叫,「嗯啊……爷是狗鸡巴……狗鸡巴给小母狗下种……啊啊……小母狗给爷怀小狗崽子呜啊啊……」

  「你也配怀爷的种?贱逼!」封祁渊被小贱逼的骚浪劲儿勾的似是有些绷不住,恶声狠骂一句,粗喘着猛戾奸肏数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骤然绷紧,深埋在逼腔内的大鸡巴狠跳几下,鼓胀的精囊急剧的收缩着,「噗嗤噗嗤噗嗤」滚烫的浓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痉挛抽搐,骚子宫死死地紧裹着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渊才释放的敏感大鸡巴头被狠嘬的一阵舒爽,后腰尽是酥麻感,「嗯呃……」喉结滚动,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劲腰一动却是没抽出鸡巴,幼嫩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绞着死死地箍着龟头棱子,将整个大鸡巴头咬在里头不松口。

  马车早已驶进皇宫,稳停在乾清宫门口,车外随行侍奴低低的垂着头,安德礼恭敬的侍立在马车一侧,频频瞥向马车,爷次次临幸小主都不会少于一个时辰,他特意让车夫将速度放到最慢,可从京中闹市到皇宫不过就不到两刻钟的路程,这都停在这儿快半个时辰了,安德礼心中难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声扰了爷的兴致。

  龟头棱子被卡在收紧的子宫口里,封祁渊几次都没能抽出鸡巴,眉心不耐的微拧,扬手狠扇一记逼肉,斥骂一句,「骚子宫松开。」

  肉乎乎的骚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阵抽搐,盛宁蓁尖声媚叫一声,软颤颤的媚啼透着骚腻,不识时务的子宫口被激的又是一阵收绞,封祁渊大鸡巴头被紧箍的一阵发疼,彻底失了耐性,劲腰猛地一动,发出颇大的一声「啵」响,大鸡巴尽根拔出。

  生嫩宫口肉环被龟头棱子勾着狠厉拉扯,盛宁蓁大张着小嘴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漆黑一片,似是连五感都尽失了,两腿簌簌的发着抖,她只觉子宫都要被扯出来了。

  封祁渊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贱逼,非要给点儿苦头吃才肯服软儿,也不去理会被肏烂了子宫的小淫奴,由着文舒婉侍奉着简单更衣后便撩袍下了马车。

  盛宁蓁浑身瘫软靠在软榻上大开着两条腿,腿间失禁一般汨汨的流着淫水,混着一缕缕浓白的龙精,身下湿腻淫靡一片,逼穴内里淤红不堪的子宫口软软的张着嘴儿,无力的阖张着也合不拢子宫。

  文舒婉怜悯的瞧她一眼,唤了几个侍奴将人抬下了马车。盛宁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阁,上次是被打烂了脸和奶子,这回是屁眼儿和子宫都被玩儿烂,西暖阁一阵兵荒马乱,任谁也想不到主子出宫一趟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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