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棋手小姐断矢,1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5060 ℃

一个领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白金没思考过。无胄盟把脸藏在阴影里絮絮叨叨的老头子也好,商业联合会大腹便便、西装革履的先生女士们也好,甚至罗德岛的博士也好。这些人对她来说就是一条条线,编织起她格外不爽却又不能脱离的网。她要清除的目标就在那网里,那往往是另一个不爽的源头。她不喜欢他们,一方颐指气使,要她杀死另一方,另一方在中箭时哆哆嗦嗦,血从被打破的身体中喷出来。网里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趣。

包括现在。

中箭的人倒在地上。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乌萨斯。他的头发很短,几乎是秃头,让人联想起他的一言一行,他那短而精干的词句。他的扁帽没有甩脱,而是安放在头顶,如他本人一样端正。他口中的血沫直接吐在地上,没有濡湿那整齐的龇须。

“刺客小姐,您认为我或者我的集体在哪里有不妥之处么?”他神色宁静,他在说话。每一个词都铿锵有力,哪怕箭杆在胸腔里颤动。

“是米赫松工厂的工人们不需要党组织的指示了么?还是矿区的感染者们觉得他们的安置地不妥了?刺客小姐,还是困守在雷尔科夫要塞的旧军队不需要红军提供的援助了?”

白金皱起了眉。她低头看着目标,他浅色的眼睛里映着她的影子。

“是哪里不妥呢,让您得以站在这里?”他诚恳地发问,对答案孜孜以求。但她答不了,她一个字也答不出来。她只是个刺客。

打破装着红色液体的破旧陶罐,与远处人民的饥寒温饱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后退两步靠着墙,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从不和目标废话。饥寒在哪里都有,卡西米尔的农舍里容纳着不愿承认时代的旧骑士的仆役,他们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要穷。

“好,非常好。”不知怎么,地上的人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您不说话,那您便并非代表人民站在这里了。这样,就算死去我也问心无愧——我是战死的,而非因为过错而死。”

自以为是的东西。白金别过头,灵巧的白色马耳轻轻摇晃着。

“可你想过么?不管他们是谁,他们雇佣你的金钱,从领地民众的衣食中来。倘若人民最终冻饿而死,或因负债被推入矿场变为感染者,你就是他们脊背上稻草中的一棵……”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一泊鲜血从他身下蔓延开去。

“刺客小姐,回答我!”

一声短促的咆哮,令人不快的注视如刀子割着她的脸。白金皱起眉头,她把第二根箭矢搭上弓弦,对准了目标的喉咙。

“你说得或许对,或许全都是至理名言。”她懒洋洋地说。他叫什么来着?她记不清。“但我不想听。我现在很累了,等你咽气我还得叫青金来割下你的头,他答应给我的唇膏我还没向他要呢。”

然后她感到她的毛发倒竖起来了。她飞快地向外跑去,爆豆般的枪声将这处林中营地的夜晚搅得粉碎。

“伊里奇同志!”

她打了个寒噤,有趣——博士居然也会如此失态。

“亚叶,快做急救;守林人,联系红军让他们来救人!‘海神’全体除了安哲拉,在外围继续盯死那些内卫,如果他们不走就带他们的人头过来!”

迎面有穿着破布军装的人匆匆赶来,衣服下露出了一角结晶。她飞快地转向,在攻击到来之前飙入了森林中。

“联络守林人,让她带我们的人和红军一起封死林地,一切敢于向外突破者立毙不赦!”

自从安娜出任青年近卫军军政委兼党支部书记后,她那雷打不动的助理位置就空了出来。经过博士本人的考量,除幽灵鲨因病不出外,博士的助理兼护卫由海神小队全体成员轮班。而这一次,她身边的人是安哲拉。阿戈尔族的狙击手从博士身边离开,从后方逼近了那白色的刺客。

狙击镜中,白色的劲影辗转腾挪,全然无法锁定到一个清晰的目标。

“这里是安哲拉,目标正往正南移动……又转向了,守林人,她在你那边!”

“正在锁定,安哲拉,能把她逼出来么?”

“可以。该死,打偏了!目标丢失!目标丢失!”

“我这里也看不到!”守林人有些烦躁地拨开眼前的栎树叶,她的狙击镜里只有一片苍苍莽莽,偶有的白色也是树根下的积雪。茫茫林地把她们的眼睛遮住了。

“安哲拉,有追踪到目标吗?”

“没有,或许白金已经……”

“都给我住嘴!”

嘶哑的女声突兀闯入通讯频道,守林人猛地一怔。这个陌生的女声就这样在指挥频道里炸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了她们和博士,这个频道不应该有其他人。

“她走不了,我会亲自去拿她的命!”棋手小姐摘下面具,拨开灌木时手背被枯枝划出道道血痕。她的怒吼声在林地里徘徊。她怎么能这么做,怎么敢妄图熄灭她苦厝了如此之久的希望星火?

“博士!”安哲拉失声喊道。“您不能——”

“我会将她当场击毙。”方向与安哲拉追击的方向相反,博士将通讯器插在肩头,从左腋下拔出第二把枪,迅速追近了那白色的身影。

是的,就算一个领袖的坍塌不代表星火就这样熄灭,但它必定式弱。或许这也不代表星火就不会重新熊熊燃烧,但乌萨斯已经苦难了如此之久,她不能承受再让一代人陷入苦难了。最重要的是,乌萨斯革命的步伐一旦被圣骏堡的新皇和维特议长甩在后面,之前的一切宏图皆成画饼。

嗖。

一根黑色的箭矢从她身边擦过,狠狠钉在树梢。她迅速转体对箭来处连发数弹。同时她感觉到了灼痛——肩头的通讯器那不盈一指长的天线被这一箭精准地射断,火花烫伤了她的脸。她棕褐色的双目一片通红,低咆一声着朝目标的方向冲去。

而你,白金,罗德岛的干员白金啊,你怎么敢犯下这种弥天大错?明明你甚至一度被凯尔希认真考虑过供职于SWEEP,如果连你都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罗德岛又怎能再去信任自身,红军又怎么再去信任身为药企的罗德岛?

嗖。

第二支箭从她兔起鹘落的身体上空飞过,一缕栗色的发梢随着烈风飘扬在深林当中。对方的箭愈发包含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如果她再不退,下一箭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心窝。

“你打不过我的,博士!”

虽然对方并未说话,但棋手小姐能听到白金那轻佻慵懒的声音。泪水从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洒落,平素连跑完舰内两千米的跑道都费劲的她,如今却飞速穿梭在林木当中,举枪对准了那挥洒自如的白色身影。白色的刺客闪了一下,飞向她的子弹深深嵌入树干。白金,你必须要死。

炎国有种古老的比斗方式叫走马穿杨射。

两个武士骑马骈行在两排杨柳间,他们的弓箭需要避过树干的阻碍,他们的视线需要克服柳枝的干扰。这种对决可能会持续很久,也可能决定于一瞬。而现在,博士与白金所进行的正是这样的古老对决。

“博士……所有人,跟我进林地。”没有太多时间给守林人惊讶,她向周围的人招呼一声,几名罗德岛狙击干员和在此协助的红军战士跟她一起从树冠迅速攀落在地。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和这些乌萨斯人并肩。林地内外围的防线此时迅速缩小并向博士和白金所在的位置包抄过去,没人注意到几名红军战士和罗德岛干员被从身后射穿了喉咙。

博士和白金的距离很近了,甚至连对手箭袋上的带子都能看清。她的短铳械一刻也不停地控诉着,子弹几次擦着白金的身体飞过。白金却好似闲庭信步般好整以暇,她抽出一根箭矢,却一直没有搭弓,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看不出真伪的轻松。她们穿过一棵粗大的白杨树,白金突然纵越向前,她的手扯住了博士的衣领。

博士对着白金的胸膛扣动扳机,却发现子弹已经打空。她看到白金嘲弄的眼神,她一直在数她的子弹,此时是她的天下了。博士被白金拖着向她怀里撞去,立即膝盖一抬将这卡西米尔的白色幽灵撞退开去。白金却借力回旋身体,冰冷的黑色箭矢如一柄短矛横着朝博士钉来,在这个瞬间,博士清晰地看见白金张开口……

“砰!”

一声枪响,强劲的墨囊弹将白金向一旁撞去。同时博士的后背与白杨树干也来了个亲密接触。箭矢穿透了她的白大褂,似乎将她整个人钉在了树上。她的脑袋垂了下去,一口鲜血随着咳嗽声在胸口白色的布料上点缀出斑驳樱花。

“还顺便至少是重伤了那个博士,不错,这一票干得值了。”远处青色的身影,迅速在两个黑军刀的掩护下离开了。

夜空中繁星满天。

-------------------

白金感觉自己要死了。左腿似乎成了她的身体不存在的一部分。她被吊在半空,眼睛被层层黑布蒙住,破烂的刺客装束描绘出曾受过鞭刑的痕迹,一道道痕豁开衣服,在皮肤上犁出深深的红色沟壑。她被单脚吊起的高度经过精确的计算,能够着地的仅有库兰塔姑娘那只挺拔颀长的左足尖。下体被插入的伪具奋力嗡鸣着,道道水痕顺着她颤抖着的腿儿流淌。

双手、上身还有折叠起来的右腿的捆绑并没有用太多太密的绳索,这令力道的分担几乎成为不可能的奢求。最要命的是,一个不松不紧的绳套被扣在她的玉颈上,这令她不得不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沉在库兰塔那隽秀的左腿。在无胄盟的反拷问训练中她能够抵挡类似的刑罚长达一天之久,这一点在同侪中没有人能够与她比肩。但此时漫长的折磨已经消磨尽了她全部的体力。时间在她下体和心尖上的嗡鸣声里走过,每一秒慢得如若驮兽的脚步,时间好慢好慢啊,从肌肉由酸痛到麻木的感觉判断,她不至于失去时间的观念,她知道至少过了三天。

有好几次她感觉自己行将绝顶,却又在脱力的瞬间被脖颈迅速收紧的窒息感拉回现实。她竭力控制着自己,被白色靴袜包裹的足尖始终如同钉子一般钉在地上,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的袜尖隐隐半透出精致的足趾。但即便如此,这漫长的折磨似乎也永远没了尽头,甚至无人来问她什么问题,难道博士已经绝情地下令,要将她慢性绞死了么?

博士,呵,博士……想到那个伪装极好的女人,白金就止不住地在心里冷笑,她冷冰冰地嘲讽着自己。当第一次听说到醉酒的医生和博士一起走进房间,整夜没有出来,在酒吧里卖醉的难道不是自己?当知道蓝毒因为进入了“海神”而得以与博士更加亲热,自己不也曾一度后悔生错了种族?可是博士是女性啊,她也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隐约知道的。好像是在“海神”的第一次行动后,蓝毒以胜利者的姿态找到自己,却说出了退出竞争的话语。那视人犹芥的棋手,那医生曾经的“妻子”,真相行将浮出水面前的巨大黑影总会令人却步,她也是在那时抛却了所有任务中本不该有的杂念,甚至拒绝了进入SWEEP,而选择继续与无胄盟暗中联络……

不,她不会有死在这里的幸运的。她知道博士的一贯秉性,或许她会在下一秒被押上刑场,听人宣读自己的罪过,然后迎来冰冷的子弹或者箭矢。运气不好的话没准会被交给那支乌萨斯军队——她可听说过乌萨斯的军队如何对待库兰塔女性战俘,就算换了身军装,估计也不会有差。他们一定会不分昼夜地填塞她的所有能用的地方,把她一直亵玩到怀上不知生父的孽种,然后在她临盆时用刺刀将血淋淋的胎儿挑出来戏耍。

咚。

一声闷响从不远处原来,极不清楚,肯定隔着一层墙。她灵动的马耳迅速抖了抖,事情或许将要有转机,她还不能死,她必须从这里出去!她奋力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试图顶住藏在牙齿间的刀片。

“唔!”该死的伪具!下体伪具的档位并不是恒久的,但她用了三天的时间却也没能揣测出规律。如今这猝不及防却又恰到好处的加剧令她本就撑不住的左腿又是一阵危险的颤抖,脖颈上死神的手已经扼住了她。差一点像个学徒一样把嘴巴弄出个口子的她拼命摇晃着脑袋强行将氧气灌入肺里,抖得如筛糠一样的左腿逐渐稳定下来,但与此同时下体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又一股滚烫的液体浇淋上完美的腿部曲线,量比以往的都大,她失禁了,却只能任凭热流在自己平素最爱护的肌肤上流淌,等待着干涸时带走更多热能。

她并不清楚同一时刻走廊里发生的事。

“让我过去。”棋手小姐皱着眉,看着拦在身前的凯尔希医生。她的罩袍虚掩着,下面是一件病号服。她说话时颤颤巍巍的,似乎舌头打了卷。

“你该休息。”

“让我过去,我杀了她后自然会休息!”博士拼命抢上先,医生用一只手将她阻拦。她的瞳仁里满是血丝,猛地一推,医生岿然不动。

“我要杀了她,我要剥了她的皮!”

“你当年对我所做的事情,又和如今她对你做的有何区别?”

“这不一样——如果我当年的所做有半点是出于私欲,你现在就活剐了我,我绝不反抗!”她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从罩袍下掏出一柄军用匕首对准了凯尔希,仿佛对准一个仇敌。“让开,凯尔希……让开!我曾经死过一次,而她如今也必须用死谢罪!”

医生没有动。她冷眼看着博士,看着这个女人失态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博士猛然将罩袍甩脱,在左臂上风车般转了个圈飘然落地,同时她的身体在同一时间朝医生左侧的空当突去。但凯尔希的手臂以最快的速度拦在了她面前,格住了她持匕首的手。

“我曾服役过的那支光荣的军队,他们仅凭缴获的装备,就打赢了一场世所罕见的陆战,那是古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她怒吼着,左脚飞起踹向医生的膝盖,同时左手插进两人相格的手臂想把医生的手臂掀开。“乌拉尔望远镜的洞道下,我也曾手刃过眷族!凯尔希,不要把我看扁了!”

“啪!”

医生双腿纹丝不动,迅速反手扣住博士伸来的手,在将博士的力道挪回她那一边的同时,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博士捂着脸扑倒在地,唇角渗出斑驳血丝,眸子里填满了难以想象的惊讶和愠怒。“凯尔希,你……”

“你该尝尝你令我所经历过的痛苦,博士。然后和当年的我一样强迫自己清醒,这是你应得的。”凯尔希冷冷地看着博士。“她,我来处理。”

-------------------

“啊……咕!老女人,你不会就这点本事……哎呦……啊……”

白金挑衅的话语几乎刚出口就被下体剧烈的不适打断了。她现在身上仅存一对湿透到透出肉色的靴袜,屈辱地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被固定在刑床上。比起博士那慢性绞刑般报复性的处置,凯尔希更懂得利用她的生理极限。她的双股间链接在同台机器上的两根伪具一浅一深地抽送着,带出不少半透明、珍珠白的流质,将她的大腿内侧变得一片湿黏。同样的液体在顺着中空的伪具不停灌入她的花径和直肠,冷冰冰的臌胀感令她的腹部似乎要炸开。

“这种药物会延时刺激你的神经系统,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将持续处于性高原区,换言之,性高潮将越来越容易。如果你没什么好说的话,你将会在大约二十分钟后脱水,一小时后性窒息。”猞猁医生冷冰冰的碧色眸子审视着刺客梨花带雨却嘲讽意味不减的琥珀色瞳孔。“干员白金,你的擅自行动受到了哪一方面的指示?”

“哦?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我亲爱的凯尔希医生。你怎么不直接把你知道的东西告诉你那‘亲爱’的博士,让她好在床上多舔舔你老到不出水的下体来献媚?唔啊!”白金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刑床伸出了一对机械臂,在她的肋下以不规律的速度反复划过。刺痒和下体的性快感、肛门被欺辱的滞涩感交相入脑,她不得不一口咬住嘴唇,全力以赴地去对抗。与此同时,刑床后方也伸出了三只手,两只捧住了被固定住的库兰塔那隽美的双足,一只则高高举起,一把抓住了她的白色马尾反复撸动……

“你回心转意的余裕并不多,干员白金。鉴于你对博士本人的伤害,以及对罗德岛的背叛行为,我有权直接解除合同并对你采取应有的措施。”耳边传来高跟靴踩在地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凯尔希似乎根本没有逗留的意思。

“啊!”后腰眼处泰拉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触及,仅仅这样就让白金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富有活力的肉腔吸吮着在体内抽插的伪具,淫水爱液同不间断输入的润滑药剂混在一起。同时,她感觉双足一凉,似乎同样的大量神经润滑药物被直接喷在了靴袜上。透气性良好的长筒白色靴袜已经沦为了药液的滤网,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那里渗入直接抚摸着脚底,令她一阵又一阵地战栗着。“老女人……”

凯尔希停下了脚步。

“我要……咕……我要见博士……”

“博士因为你的行动而身负重伤,目前仍在治疗中。”凯尔希眉头微蹙,回头看着白金琥珀色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如果你想交代什么,干员白金,向我交代。”

“不!老女人,连你也被那个家伙骗了!我根本没有碰她的要害,她喷血是因为——哈哈哈把这个停下哈哈哈哈哈——”侍弄双足的机械手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对刷头,隔着已经被浸透的靴袜对脚心一次次亲密接触。肋下的机械臂也变本加厉,疯狂地把痒感加之于她的身躯。大笑撞开了她因为开口说话未能闭紧的防线,等她重新睁开模糊的泪眼,医生已经离去了。

“不,哈哈哈哈哈……老女人,我,我要见博士哈哈哈——我一定要见她!”

双穴的机械伪具还在抽送着,配合着肋下和足心无穷无尽的刺激让她宛若身处地狱。在无胄盟她曾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训练,甚至连身子都是那时候被机器夺去了。对于这种拷问她本有充足的信心,但之前的绞刑调教本就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在这种可以逐渐侵蚀神经的药液的作用下她更难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做出最准确的估算。

“咕……如果早知道……我该在箭上……哈哈哈哈……”

凯尔希走之前没有封住她的嘴巴,她怀疑这是医生故意的,她希望她的喉咙笑哑。罗德岛也是不透明的呵,剥去各种各样的外壳,这里和无胄盟甚至商业联合会一点儿差别没有。她被困在这张错综交织的网里,本来那个可以让她脱离这处网的希望被她亲手推垮。而如今她只是被锁在这里,等待着没有任何人可以预示的终局。

“……你将会在大约二十分钟后脱水,一小时后性窒息。”

真是刺客该有的死法啊。她在内心嘲笑自己。卡西米尔的刺客往往不得善终。而女性刺客在任务失败后遭受的残酷虐待也是她从小被教导的经历。刺客从来是最遭人忌恨的兵种,而对于被捕获的刺客的刑罚便也从来无所不用其极。在无胄盟的拷问训练室里陈列着惨死刺客的盆骨,几乎每一个都有虐待留下的裂痕。

腹部的臌胀感越来越厉害,她开始尝试着收缩腹部的肌肉和括约肌将体内滑腻的药液排出,但伪具每次都不尽根拔出,令她的努力所受到的效果极其有限。肋下和足心的受刑更在分散她所剩无几的力气。她的小臂和膝盖也在长期的跪趴下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都在离她远去。侵犯小穴的伪具偏偏又在此时进行了一系列的深入撞击,每一下都仿佛顶到了她的心里。子宫口下意识地咬住入侵的异物,力道之大让它的回抽都迟滞了一下。而后庭的伪具在此时也不讲道理地挤入,隔着一层肉壁令她的内腔不断在侵入者上收紧。这次高潮来得比以往激烈尤甚,似乎连呼吸都被遗忘。她痛苦地咕了一声,脑袋低低垂了下去……

-------------------

“刺杀伊里奇同志的是你们的人,罗德岛的博士。”

满头羽毛般黑卷发的乌萨斯女人蓝色的眼睛从铮亮的圆片眼镜下看着博士,似乎要看穿后者的兜帽,尽览藏在其后的眼睛中的不安。她说话时带着一股令人感到陌生的莱塔尼亚腔调。这所平房内,穿着军装的安娜正埋头于满案的文书中,安静地读着书。博士的视线躲开面前的女人转向书的封皮。

《站在历史的分界线前》,列莉娅·达维多芙娜·托洛茨卡娅,1096年莱塔尼亚语版。

“‘正确理解和执行的斗争,以无产阶级及其组织在世界各地无处不在地对自己和其他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坚决敌视为前提。’”女人说。她纤瘦的身材并没有多么咄咄逼人的姿态,但在她面前,你得当心你的一切被她遍收眼底。“罗德岛的博士,我有兴趣听听你对这件事的评判。”

她会知道么?她不会不知道的。她有一个响亮的绰号“红色高卢王”,这是第五集团军司令部在通缉令中赋予这位“危险人物”的称谓。在流亡期间她曾准确预言三名内卫的轨迹,让其险些暴露在莱塔尼亚眼中而不得不撤走,这举动拯救了整个组织。

表达诚意,没有其他选择。只有诚意。维特议长对红军拥有着虚假却足够分量的诚意,如果罗德岛不能付出足够的真诚,博士不知道这支队伍会去向何方。就算她坚信他们终将缔造辉煌的历史,但矛盾已经有了变化,一幕不易的重演绝无可能。

“干员白金参与了这次刺杀,罗德岛虽未与闻,却没能及时做出该有的警戒,以至于伊里奇同志深陷危险。在这里,我对伊里奇还有所有同志们,致以最大的歉意。”棋手小姐站起身,对托洛茨卡娅——当今是安娜和索尼娅的第二位导师庄严鞠躬。

“不,您没听懂。”她干巴巴地说,对博士的致歉置若罔闻。博士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这次刺杀充斥着疑点,内卫、百战精锐和无胄盟同时出现是说不通的,而内卫从头到尾没有出手的意思——就算您的‘海神’们,也没道理能够完全威慑他们。而且当帝国的军队倾尽全力调动出我们的警戒力量后,理应完成最后一击的刺客却在有余地的情况下没有做出必杀的举动,这更显出不对。”

“这样来说,似乎最近发生的其他事也在预示着什么东西?”博士变声器下的声音有些哑“皇帝内卫最近出现了两次,都是针对感染者矿区党支部的斩首行动。顿涅茨克支部的总负责人米哈伊尔在他们的袭击下失踪了,连尸体都没找到……”

“不,不,比较内卫的两次出击,第五集团军和第六集团军对矿区暴动的镇压活动多达二十六起。比起他们造成的大量伤亡,我倒是认为内卫出现得太少了。”托洛茨卡娅摇头道。“我的源石技艺告诉我,这件事背后有不止一条鬼祟。”她板着脸,用神秘的口吻“预言”,笃定的言辞中却没有半分空灵。如果她身上不是那身花里胡哨的西装,而换上一件袍子,或许可以充当一个不太走寻常路的神棍。

“罗德岛的博士,如果我仅仅诉求一个交代,我只会逼迫你交出她,让我们枪决她,把她的尸体挂在人民面前示众。但我没有这样做。这后面藏着什么东西,这就是我要求罗德岛做的。比起复仇,我更想要真相。”她说,脸上好似闪过了一分无法掩饰的笑意。“我相信,这方面,由罗德岛做更好,是不是——博士小姐?”

比起复仇,更想要真相。

面罩微微颤动了一下,博士缓缓起身。“……罗德岛会给您真相的,托洛茨卡娅同志。请给我一点时间。”

“好。”她微笑,带着墨菲斯托式的讽刺意味。“最后一个问题,罗德岛的博士,您的嘴巴没事吧?”

“承蒙您的关心。”博士用略微含混、分不清卷舌音的乌萨斯语说。“我想这并不妨碍我的工作。”

-------------------

……我在哪?

是天堂么?居然有可以敝体的被子和床褥,不是冰冷的刑床,也没有那些该死的伪具和机械手。白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一个缝。随即她意识到自己还在牢房里。她甚至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在母舰还在炎国控制区停靠时,她曾经随同博士在这里申饬整合运动残余的战俘,想想却是将近两年前了。她依然一丝不挂,身上唯一剩下的靴袜也被剥光,赤裸的脚踝被一双脚链束缚着,双手也被同样的镣铐固定在了身后。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感到被小看,镣铐的内侧都有软质的布料内衬。被细铁链链接的项圈则将她的行动范围限制了床头。她赤裸着被铐在这里,就像是卡西米尔王公豢养的性奴,像动物一样被拴在床上,只待主人什么时候兴致来了临幸她的身体。她自己甚至也曾应邀“品尝”过这种奴婢,只是她拒绝了。

她恶狠狠地想到,自己当时就不该扭头离开,应该找一个有栗色头发和褐色眼瞳、身材偏瘦的女奴,或许是个黎博利,或许是个阿戈尔,反正总要欺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她哭告求饶才好。

“呀,白金大位,您醒了?”

什么!她下意识绷紧身体,却忘了身上的束缚,这令她的身子如同鲤鱼打挺一般在床上震动了个来回,薄薄的被子被甩脱了,露出大片大片白嫩姣好的肌肤。白金勉强抬起头,这才看见牢房里居然还有一张床,只穿着小衣的赛诺蜜正坐在那里。扎拉克女孩的手上同样戴着镣铐,只是仅剩的内衣十分整齐,精神状态也还算好,总之比起狼狈不堪的白金级刺客从容很多。

“砾,你怎么也……?”

“当然是因为你啊,白金大位。”砾站起身,高跟靴踏在牢房舱室冰冷的地板上咚咚作响。她走到白金的床边坐下,女孩温热的肌肤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你同期上岛的人都被审查了,我也被指控成了间谍。”

“呵,那还真是对不起啊。”躺在床上的白金翻身向内,不想让砾察觉到自己心尖那一瞬间的刺痛。随着这一个翻身,被子彻底从她身上滑脱,库兰塔女孩健美匀称的雪白身段完全暴露在砾的面前,除了胸部不甚令人满意外,那身体美好到足以教奴隶出身的女孩心生嫉火。但砾仿佛没看见一般,翘起一只腿坐在床沿,自顾说着:“说来真搞笑呢,白金大位,您还记得我们和蓝毒小姐打赌的日子么?那时候我想,如果我赢了白金大位,成了博士夫人,那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白金依然沉默着。砾又说:“可是现在,你我都没机会了呢。且不说博士好像是个女人,恐怕我们现在也只有等待处决了的份儿了吧?您还好,无胄盟或许会来救您。只是我,或许这一次便无处可去了……”她越说越抽噎,不自觉地淌下几滴眼泪。白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顾着面对墙壁装死,期盼着砾自讨没趣后自觉退开。

可有一件事儿却偏同她作对。

“嗯……”白金错动了下修长的双腿,白色的马尾不自主地上下抖动了两下。她想要起身,却扯得脖子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她深深吸了口气,闭目试图睡过去避免渐渐涌上来的尿意。但小腹微微的臌胀还是令她无法入眠。她预感自己将要憋闷不住了,却又不肯在砾面前失态。纵使知道自己的裸体已经被对方看光,但女孩基本的羞耻心依然还留存在她的心里。她来回磨蹭着腿儿,甚至将马尾夹到双腿间,拼命消解着,却只是越来越明显。

“啊,白金大位,您要如厕么?”砾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她拼命摇摇头,但这却令她的下身愈发急躁了。她甚至感觉一两点水珠从那里渗了出来,润湿了尾巴。再这样下去的话,可就要当着砾的面……

“白金大位,我这里有便盆。”耳边传来砾走动的声音,器皿底部撞击地面的轻响。那是能令她解脱的东西。她再也忍不住了,在砾的搀扶下从床上坐起身,脖颈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果然稍微离开床位她就不再能迈出一步,只能在床边蹲下。砾要帮她把尾巴撩起,她坚决拒绝了,自顾一扬臀,尾巴便稳稳搁在了左边大腿上。

可是……排不出来。

“砾。”她说:“转过身去。”

“我怕您滑倒,白金大位。”扎拉克女孩笑着,似乎没看见白金那快要杀人的目光。白金蹲在便盆上,腹部的胀痛令她有隐隐的晕厥感。但在这个曾经与自己身份有云泥之别的下位骑士的注视下,她依然根本无法放松。耳边传来软软的呼气,是砾又贴了上来,赤裸的肌肤彼此磨蹭着,她轻轻在白金的耳边吹着气,手顺着她完美的腹线不怀好意地向下滑去。“现在我们都是牢房里的一块肉了,您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小说相关章节:论女棋手的自我修养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