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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32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6900 ℃

  丙夏爷爷负责收拾卫生间,这是奶奶分派给他的任务。别小看了这活计,奶奶家有一主一客两个卫生间,主卫生间就达十平米。丙夏爷爷忙得满头大汗,将马桶刷洗得洁白耀眼,浴盆也擦拭得晶莹剔透,光可鉴人。

  他气喘吁吁地让奶奶验收:「怎么样,老汤,够意思了吧?」自从奶奶离休后,爷爷就将过去对奶奶的「礼红」、「小红」、「红」、「姐姐」等称呼,一改而为「老汤」、「老伴」、「奶奶」……

  奶奶仔细查看一干二净的卫生间,又摸了摸壁上的瓷砖,然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望着爷爷。这就意味着,验收没合格!爷爷必须继续努力干活。爷爷一时焦躁,小声发起牢骚来:「操,不就是来几个小矮子吗?又不是卫生检查团,何必挨累,自己受罪?」

  奶奶也不搭理他,即便说他什么,爷爷也听不清楚。

  日本团队如期而至,一进门就点头哈腰,口口声声:「昆班哇!」然后又用汉语再来一遍:「你好!」奶奶满面慈祥的笑容,将外籍客人们礼让进屋……

  还真被丙夏爷爷所言中,小日本们果然如同检查团,她们并不急于喝茶吃水果,而是带着挑剔的目光观察房屋,屋内参观一遭后,一致发出惊叹:「好大的房间!」日本人恐怕工作一辈子,也难得买上一套六十来平米的住房,那里对土地资源格外珍惜,开发也十分慎重。

  江平的父母还真就各自去了一趟卫生间,并非去拉屎撒尿,他们用手指四处乱抹,然后细看手指尖上有无泥垢。

  丙夏爷爷暗叹:「还是老汤有主意,矮子可不就是来检查卫生的嘛。」

  江平的外婆倒是讲究礼节,将两件她用手针细细密密缝制的棉和服分别赠送给爷爷奶奶,以此做为见面礼。奶奶接过后,向她道谢。这时,江平的外婆才开始在屋内扫视。

  当她的目光落到墙壁上的照片时,便猛然间愣住了。墙壁上照片,是礼红奶奶青春岁月时身着戎装的英姿。江平的外婆瞪大眼睛,望着照片,面部肌肉剧烈地抽动起来,双唇也在颤抖,竟脱口吐出两个字:「加代……」

  奶奶看到了江平外婆的表情,也听清了她的话语,于是,奶奶也愣住了。两个不同国籍的老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这才发觉面前的人很眼熟。奶奶嘴唇便也颤抖了:「你……多津子?」

  那是个晴天,奶奶却觉得满天都是霹雳声。这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日本老太太,竟是六十五年前在腰山上对她百般凌辱,并几乎掐死她的日本女医官!这个女人没死!

  奶奶望着爷爷,冲动地叫着:「丙夏,你知道她是谁吗?」丙夏爷爷听不清奶奶在说什么,他也没认出多津子来,可他从奶奶的表情中看出了,奶奶现在很激动,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爷爷握住了奶奶的手,朗声道:「怎么了?

  别怕,有我呢!」多津子又是一愣,自语道:「丙夏?是丙夏桑……」

  多津子哪里想得到,那个美丽可爱的小娇莺,自己的未婚外孙媳妇,竟会是「加代」的孙女!她流着泪,向奶奶深鞠着躬,抽泣着说:「加代,我……我有罪,我忏悔,我恳求你的宽恕。」

  奶奶也流出老泪来「请你不要叫我加代我受不了这种称呼,我叫汤礼红。」

  突然,多津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周围的人,无论来自中国还是日本,全都惊呆了,他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无人敢上前扶起多津子。多津子抓住奶奶的手,哽咽着:「这几十年来,一想起在你和那些中国女俘身上犯下罪恶,我就不安和后悔,我永远不会忘记对你伤害,那对我来说,也是恶梦啊……」

  何止她没忘记,难道礼红奶奶就会忘记吗?一个女人身心受到那样的摧残,其耻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更是永世难忘的。就是这个日本老太婆,当年曾把撕破的衬衣,恶狠狠地塞进礼红奶奶的阴道和肛门中,还扛着奶奶,掰开奶奶雪白的屁股,向众人展示;就是这个老太婆,曾用毛掸蘸满蜂蜜,涂遍奶奶身体上的每一处;这个老太婆也曾无情地挥舞皮鞭,狠抽奶奶,并把鞭柄捅进奶奶阴道,使奶奶耻辱地在大庭广众面前泄身;这个老太婆还曾在腰山顶上大火熊熊夜晚,把奶奶摔倒在地,骑坐在奶奶绵软的肚子上,双手死死卡着奶奶纤细的玉颈,如果当时丙夏爷爷再晚来哪怕一秒钟,奶奶就可能活不到今日了……

  如今,这个罪行累累的日本老太太,就跪在奶奶脚下,哭得如同泪人,恳求着受害者的宽恕。她说战后中国人民的博大胸怀感化了她,她一直在悔罪,并奔走于中日友好事业。她也一直在学习汉语,为的就是有一天到中国来,跪在中国人民面前,用汉语向中国人民道歉……

  谁能想得到,丙夏爷爷当年拼足力气,一脚将她踢下断崖,竟没能摔死她!世界上的巧事为何这般多?又为何偏偏让礼红奶奶遇到?

  奶奶将多津子扶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绷着脸缓缓地说:「事情都已经过去六十多年了,我们也老了。为了娇莺和江平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我希望中日之间不要再发生不愉快的事。你能悔罪,我感到欣慰,我们都能活下来很不容易,希望你用亲身经历,去教育日本的青少年,让他们牢记历史教训……」奶奶到底当过领导干部,八十多岁的人了,思路还如此清晰,一番大道理,讲得多津子心服口服。她连连点头:「哈依,哈依!我希望过去发生的事情不要影响晚辈的幸福,娇莺是个好女孩,江平非常喜欢她,我们全家人都心疼娇莺,你的孙女像你一样优秀。江平的外公也很疼娇莺这孩子,他还让我向你们全家人问好。」

  奶奶问:「听说江平的外公腿脚不便?」多津子点头道:「哈依,他今年八十七岁了,他也十分向往中国,可惜由于身体的原因,不能来了。他从来都没忘记过你,几十年来,总是提起你,每当提起你时,就会非常激动。他在你身上犯下的罪恶实在难以宽恕,他要反省一生……」礼红奶奶惊问:「难道江平的外公认识我?」

  「他就是中田浩,我的丈夫。」多津子深深地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了。

  「我的天啊!」奶奶悲叫一声,她再次受到了意外一击身体猛地摇晃起来,向后倒去。爷爷手疾眼快,像年轻人一般抱住了奶奶。并牢牢挽住奶奶的手臂。

  他们曾这样携手从烽烟四起的战斗岁月走来,并还将携手走过一生。爷爷耳聋心明,他知道今日是非同寻常的一天,他必须与奶奶共同面对。奶奶对他大声说:「丙夏,你听到了吗?腰山魔头中田浩还活着!」

  爷爷什么也没听清,但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他用力向奶奶点了点头……

  我想,什么都该结束了,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很长很长,长得就像爷爷奶奶走过的路途一样。

  大结局岂曰无衣二〇〇五年春节大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格外忙碌。因为我们期刊社放的是真正长假,一直歇到正月初十。然而,放假归放假,工作量并没有减负,到了出刊日依旧要出刊,文章数量也不会因为放假而减少。所以,春节之后,我们往往最忙最累。忙成什么样子?忙的我竟然忘记饭顿了。

  待处理完工作,食堂早已关门。我们单位的午饭是免费提供的自助餐,饭菜味道不敢恭维,但毕竟不必自掏腰包,更可节省时间。既然没有了免费午餐,我的饥肠又不依不饶,辘辘作响,只好出门上街去对付一口了。

  走出单位楼门,来到停车位前,刚刚打开我那辆夏利车门,背后突然挨了一拳。打得虽不很重,但这是突袭,我还是吓得浑身一抖,忙回头做出还手状,却见一个漂亮女子正笑盈盈地望着我,原来挨的竟是粉拳。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错人了,又以为是在梦中。谁家姑娘如此大胆,竟敢在背后对我下手?

  见我无言地注视着她,美女笑容一收,小嘴噘起,作出一副生气状「干嘛,不认识人家了!」我猛然意识到,此梦非梦,但我依然疑惑:「你……咋跑到广州来了?」

  「少废话,不欢迎吗?」她打开我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不客气地说,「走吧,去吃一顿,我请客,你买单!」我这才兴高采烈起来应道:「我来也!」

  美女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遭受过我强奸的,且是我日思夜想的娇莺。

  我驾车刚刚驶出院门,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得又一阵激动,是礼红奶奶家的电话!出门在外,独自漂泊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接到奶奶的电话,今天真是好日子!奶奶的声音那般清晰,仿佛不是在遥远的关塞之外。奶奶的声音又是那般甜美,哪像个耄耋老人?我们互道了拜年话后,奶奶便说:「钉子,娇莺这孩子去南方找你了。」

  我扫了身边的娇莺一眼,她正在听音乐,耳朵里塞着耳机。我回答奶奶说:「我知道。」我听到了奶奶的叹气声:「唉,这孩子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她跟江平分手后,就一直不太开心。现在,她又去找你了,希望你不要嫉恨她,要多帮助她,开导她,好吗?奶奶求你了。」

  奶奶的话我岂能不听?于是,我请奶奶放心,娇莺在我这里一定会受到很好的照顾。

  那天晚上,我本打算安排娇莺去一个单身女同事家住,可娇莺却声称要参观我的「狗窝」。把她领到「狗窝」,她居然大肆称赞,说是小小窝居倒很温暖,便固执地要给我做一顿晚餐。如果拒绝了这个送上门奇珍异果我脑子岂不有病?

  于是,我们去市场买了牛肉青菜之类的,娇莺甚至还买了一只平底煎锅,说是要给我做日式煎肉。我一听「日本」

  二字就头疼。臭丫头片子,过去她可是连土豆皮都不会削啊!肯定是她在日本学会的厨艺。现在居然还念念不忘日本,可见江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她与江平分手的事,我早有耳闻。娇莺还算是个懂事的女孩,她不愿惹奶奶伤心。虽然她不清楚爷爷奶奶与江平外公外婆间的恩恩怨怨,但她看得出来,自己一旦和江平结婚,奶奶必会痛苦至极。

  是啊,奶奶怎能容忍孙女嫁给中田的后代?奶奶只要一看到江平,便会想起他外公那根大得骇人的长屌,想起那根黑色肉箭曾无数次抽插在她滑嫩阴道中,将她的屄都操得翻卷了过来……

  腰山大火之夜,中田为何没有葬身火海?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奶奶也曾这般问过多津子。据多津子回忆,那个激战的夜晚,大火烧着了木屋,中田被浓烟熏昏在他的房间里,那时,他正等待着多津子把「加代」押来,他们准备共享「加代」一夜。

  如果中田未能醒转过来,那么他早就被烧成骨灰了。关键时刻,「红狼」冲进火屋,咬住中田的裤脚,将他拖出了火屋。山风将中田吹醒,他看到山头上日军大势已去,想起自己身为日本武士,落得如此惨败,理当自杀向天皇谢罪,于是跳下了断崖。

  一棵老树的浓密枝叶拦挡了一下之后,他才落在地上,地上又有深达几尺的无数年积腐落叶,中田居然没死,但腿脚却不能动弹了,想必已经折断。

  他挣扎着想爬行,却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有耷拉着血红舌头粗喘着的红狼。原来是红狼用湿淋淋的舌头舔醒了他。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多津子也是红狼发现后,将她拖拽到中田身边的。这只强奸过礼红的日本恶狗,竟成了一对日本男女的救命恩犬。

  多津子跌下山崖后,也是被几棵从崖壁上生出的树木连续接挡几次,才落在地上的。因此,不仅没死,甚至连筋骨也没伤到,只是昏迷了过去。可能这与女人骨骼轻,脂肪厚有关系……

  他们就这样活了下来,中田的断腿没能接好,成了终身瘸子。战后,二人结婚。看到中国国民政府以及后来的中共政府对日本的宽宏大量,想想自己在中国的兽行,他们深感后悔。

  令多津子最感不快的是,瘸子每当将长屌插入她阴道时,都会忘情地大呼小叫着:「加代……噢……加代……」

  这个瘸驴,总是把与他做爱的女人想象成加代,他一生都在意淫着加代。

  江平并不知晓这些往事,所以当娇莺要求与他分手后,江平便咬紧了嘴唇,眼中噙满泪花。这个整容日本美少年的痛苦神情,令娇莺心碎。可是为了奶奶,她还是忍痛割爱。

  当然,痛苦的不仅仅是江平,娇莺也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是难以抚平的。以后,娇莺又接连处过几个男友,并与他们同居过,其中还包括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西班牙人,但哪个也没能处长远。她无法忘记那个小日本。

  据说,江平的外婆回到日本后,便开始了致力于要求日本政府对战时中国慰安妇的赔偿工作。这就使娇莺心里更加矛盾了,她对江平充满好感,不,是充满爱意,可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又使她不得不放弃这段恋情。

  最后,已经绝望了的娇莺,想起了远在南国的我。或许,我几年前对她的强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获得过难言的快感吧?

  眼下,她就在我的小「狗窝」里,跃跃欲试,准备在炉台上露一手。那天,她下身套的是一件毛裙,里面是一条连裤袜。干活之前,她先脱去了连裤袜。

  春节之后的广州,气温虽然连续走高,室外温度已达二十二三摄氏度,可她也太夸张了一些,居然把连裤袜都脱了。

  我拿起她脱下的袜子看了看,正宗是日本货,还散发着她肉体的醉人芳香,显然是江平送给她的,她一定担心会弄脏袜子。看来,她很是珍惜江平送的东西呢。

  脱下袜子后,娇生惯养的小娇莺,居然用湿抹布拼命擦拭我那厨房中炉台。炉台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和油迹。

  看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我顿生怜意,既觉心疼,又觉温馨。她的玉手怎能干那种粗活脏活?弄粗了脆弱白皙的皮肤怎么办?弄破了光洁圆润的指甲怎么办?

  望着她温暖柔和的背影曲线,我心里一阵冲动,阳具也鼓胀起来,妄图冲破裤裆。我情不自禁凑到她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嗅着秀发间散发出的香气。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对我说:「没看到人家正在干活吗?

  捣蛋鬼。」

  我扫了一眼她鼓突的大屁股,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无法按奈自己,于是,一只手隔着裙子摸她的软和屁股,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肉棍。

  我们的喘息声都在加重,她干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身体在微微颤动。我一把抓住她的裙子,撩到她的头部,娇莺的脑袋被裙子蒙住了,而肥白的屁股却如同两只完美的半月露了出来,骚丫头没穿内裤!

  我的手指轻轻滑动在馥郁的玉沟里,感受那种细腻和柔软。瞥见那小缝已现诱人的潮湿。我可爱的小娇莺,她没有一点拒绝我的意思,只有轻轻的「哼唧」声。这就使她显得格外柔弱,不堪一击。

  我受到了鼓励一般,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操起一只盛汤用的大木勺,出其不意,将木勺柄对着娇莺的双股间插去。

  当硬硬粗糙的木柄折磨她那柔嫩的骚屄时,她发出了微弱的惨叫:「唉呀…

  「知道我缺德,还不远千里来找我,你这个贱婊子!」我用粗话挑逗着她,将硬木柄插入得更深了些。

  「人家才不是婊子呢,你骂得好难听……让人家受不了……即使走过错误道路,你也不该……哦哟……这么惩罚人家嘛……」她的阴户湿润了,有骚水顺着木柄流出,淌落到勺子中。

  「吞进去,臭婊子!」我命令着她,并将木柄全部捣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折磨她的肛门,还在指头上蘸了些唾沫,以便让手指顺利插进她的屁眼。隔着屁眼中的肉壁抚摸小屄里木柄,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就这样,骚屄里夹着长木柄,屁眼里抽动着一根手指,我的小娇莺俯身在肮脏的炉台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流出的骚水不仅弄湿了木柄,也使汤勺像被水浸洗过一样闪闪发光。

  「起来,婊子!」我把上身伏在炉台上的小贱货拉起,替她把裙子扯回下身长木柄依旧夹在她的嫩屄里。娇莺站起来后,身体有些摇晃,不得不扶住炉台。我盯着衣领的开口,深深的乳沟令人眼馋。想象着江平一定肆意把玩过这对硕大的果实,我浑身直冒火。

  「你现在让我做什么?我的皇帝。」娇莺故意做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你是不是很生人家的气?我怎样才能平息你的怒火呢?人家大老远从冰天雪地的沈阳来到广州,就是为了给你解气的。」

  我笑了起来,这个姑娘可真会哄人,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哈哈这就对了,我的女孩。」我说道,「现在,你就用小屄夹着木勺柄,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煎肉的吧?」

  她切肉片时,我就搂着她的腰,不停地吻她白皙的后颈。有时还掐一把绵软的玉乳。后来,我干脆解开她衬衣扣子,拉下乳罩,让她那对顽皮的乳房逃脱出来。当然,我也没忘记时不时抽动一番插在她屄里的木柄。

  切好的薄肉片被她装在了小盆里。我把湿淋淋的木勺柄从她阴道里抽出来,木勺上骚水正在往下滴淌,我用肉片蹭去木勺上的骚水。她叫道:「唉呀,这肉还怎么吃呀?你不嫌脏吗?」

  后来,她煎肉,我就用沾满她骚水的勺柄拨弄她的乳头,还用手指轻捏她那对肉蕾。我可怜的女孩,发出了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叫声。在我的捣乱下,娇莺总算艰难地做好了这顿晚餐。有一些肉片被煎糊了,这当然是不可避免了。

  吃饭时,我和她都抢着吃糊肉。她埋怨我:「都怪你,调皮捣蛋,让人家把肉都煎糊了,第一次想在你面前露一手,就搞砸了,不许你吃糊肉!」我说:「我最爱吃糊肉,而且是你屄里骚水煨过的肉。」她咬着嘴唇,给了我一拳。

  尽管肉糊了,且有些硬,但出自娇莺之手,蘸过她的淫水,且是在骚屄里插着木勺柄的情况下做的菜,我吃得就津津有味,这令她感动不已。

  我拉过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就隔着裤子轻轻抚弄起来。我问她:「怎么样,比你日本老公的大很多吧?」她先是点着头继而意识到我在羞辱她,就拧动着大肥屁股,嗔怒道:「你烦人!」

  后来,在我的逼问下,她老实招供了,道出了当年无情甩掉我的原因:「无论咱老师还是报刊电视,不都是说中日友谊源远流长,让我们把当年发动战争的日本法西斯和广大日本人民区分开吗?所以,人家看到那么帅的日本男孩,才想和他发展中日友好关系的嘛。人家哪里知道,日本的人民就是法西斯,法西斯就是人民啊。连江平的姥爷姥姥都侵略过中国呢,看外表,他们是多么斯文善良友好啊。」

  再也无需暴力,也不必乞求,是夜,娇莺就好像要对我还债一般,主动偎进了我的被窝里。她那受过我惩罚的小屄,热烈地接纳了我巨大的长枪,任我在里面驰骋往来。直到我射光所有的子弹,她仍紧紧夹着,不依不饶,最终,她阴道一热,喷涌出一股暖流,那是她射出了阴精。然后,她才粗喘着,翻愣着白眼,呻吟道:「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好……爽死了……」任由我已经蔫软的鸡巴匆匆逃离她的肉体。

  但是,身强体壮的我很快又会填满弹药,再度投身于战场,无畏地突破她脆弱的防线,勇猛地冲入她迷人的城门

                ……

  看得出来,小骚货这一夜爽翻了天,脸上充满亢奋之后的红润。她央求我:「小哥哥,亲哥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们一起回东北吧,去沈阳和大连都行。工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家人就会搞定。房子更没问题,沈阳的房价不知比广州便宜几倍,我父母已经买了三套住房,全当作投资了,其中有一套还落的是我的名字。大连那边,我姥爷的学生现在都担任着领导干部,想安排个人工作不成问题。他的一套二百来平米房子,也想落在我名下呢。」

  我抚摸着她光滑洁白的脊背说:「想用糖衣炮弹拉拢腐蚀革命青年吗?小女子,我知道你们家族了不起,可我就是想不通,当初你为什么能说出小日本比我值钱那种混蛋话。」

  我发现这次与娇莺重逢,她表现得实在太完美了,不仅能够容忍我的一再伤害,而且总是作出一副决心悔改状。

  她羞得闭上了秀目,一头扎在我怀中,一边舔着我的胸口,一边说道:「人家昏了头嘛,把日本当成天堂了呀!再说,中国哪个大官大款没钱?还不是争先恐后把子女往国外送?还不是争着抢着跟老外攀亲?人家小女子就不行有糊涂的时候啦?要怪,你也不能只怪我,应该怪当前的社会风气嘛。」

  虽然小臭妞有为自己狡辩之嫌,但令我感到悲哀的是,她说的几乎都是事实,当前的社会风气确实如此。即便百十年前,也只是西洋人敢在中国土地上横行。如今可好,连什么黑人、韩国棒子,都可以跑到中国来装逼了……

  算了,不多说了,免得惹我发火。

  在异乡漂泊数年,我还真想回东北了。我还是适合东北那种四季分明气候,那种散淡的生活,还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当然,更不舍娇莺的柔情以及对礼红奶奶的思念。于是,我随娇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沈阳。

  沈阳的变化实在惊人,我都认不出这座城市了。昔日一片农田的浑河南岸,林立的高楼拔地而起,俨然成了新市区。曾给中国球迷带来无尽快乐的五里河体育场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建在浑南的奥体中心……

  身为球迷的我看到沈阳变成这样,心中倍添遗憾,想来中国足球每况愈下,若想再一次闯入世界杯决赛圈恐怕百十年内不会有机会了。可五里河,乃是中国足球圆梦的地方,理应永久保留,作为纪念,怎能说拆就拆呢?而且是在市民的一片反对声中拆的,是谁给了那些少数分子权力?难道让少数人先富起来比保留一个名胜还重要吗?

  人们也在传言,中国国奥足球队欲将主场设在沈阳,以期借助这块足球风水宝地,再次圆梦。唉,大约只有猪脑袋才会如此思考问题。所谓沈阳,乃是沈水之阳,昔日五里河体育场,正是建在浑河(沈水)北岸,才得以成为福地。

  今朝奥体建于浑河南岸,风水早已改变,还何来福地一说?国奥将主场设在那里,前景难料啊!

  不过这些已与我无关,现在我要考虑的是尽快重新在沈阳立足。还真不用我费心,正如娇莺小姐所言,一切都由和平伯伯帮我搞定了。我被安排到一文化单位工作,暂时与娇莺同居,房子是她父母买的,落在她名下,面积一百来平米。

  同居归同居,我却从未跟娇莺提起过结婚之事,也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和江平的那段经历,在我心里留下了太多的阴影,我无法忍受自己未来的老婆曾把处女之身献给过小日本,更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念念不忘那个日本旧情侣。因此,我只把娇莺当成性伴侣。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原谅的,尽管娇莺很可爱。

  娇莺有时会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们这算什么呀?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准备一辈子这样吗?我的大少爷。」我回答说:「我都不知道三五年后人间会发生什么变化,哪里敢去想一辈子的事?」

  娇莺在我面前始终有一种内疚感,因此,我这般回答,她便无言以对。

  我们虽不是夫妻,却也跟小两口子差不多。每到双休日,我们必会买了东西双双去看望娇莺的父母,逢年过节还要去礼红奶奶家团聚。

  娇莺的父母看起来很为女儿的事着急上火,有时正吃饭间,爱军阿姨就会问我:「大钉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正事啊?我们这边可是很着急,姑娘大了,拖不起呀!」她这么问时,娇莺便会低下头去,咬着下唇,姣美的脸蛋上飞出两朵红云,显得十分迷人。我无法回答阿姨,只好赶紧递给她一只大河蟹「阿姨,您尝尝这蟹子,味道真美。」

  礼红奶奶却从不跟我提及这类话题,尽管她更疼娇莺,也更关心孙女。我们交谈时,她多半是回忆家事。有时会说起娇莺小时候把粪便拉进了澡盆里,或者娇莺童年时想将手指头捅进电板插孔里,幸好被爷爷及时发现……

  就这样,没结婚的我,却时时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有一天,我真找到了一位有缘的纯洁姑娘,那么,我会舍得离开娇莺吗?我离开了她,她又将怎么办?转念又一想:其是我完全不必为她操心娇莺这么漂亮懂事,几乎是个完美的姑娘了,怎会找不到合适另一半?即便现在,她和我同居,追她的异性也是成班成排呢。

  转眼便是二〇〇六年,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全家人都聚在了礼红奶奶家,连远在武汉的念云伯伯以及娇莺的叔伯兄姐们也都赶来了,甚至还有娇莺的侄儿侄女们,也就是奶奶的重孙子重孙女,当然这些晚辈都是念云伯伯的后代。

  这一天是礼红奶奶的九十大寿啊!其实,正常算起来,这一年礼红奶奶是八十九岁,可是按东北这边的说法,九十大寿须提前一年过,天知道这是哪门子的习俗。

  一顿丰盛的家宴,一只巨型蛋糕,一派祥和景象,其乐也融融。晚辈们依次向奶奶行礼,说着祝福的话。当我和娇莺牵着手,向奶奶行过礼,并说出「祝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吉祥话后,奶奶拉住了我,让我坐到她身边。

  奶奶说:「钉子,奶奶最喜欢跟你说话,今天奶奶高兴,你就陪奶奶多说几句吧。」

  这时,我心里好一阵感动,成为奶奶家族中一员,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看着眼前温馨的家庭聚会,我想,只要自己一开口,马上就会和美丽的娇莺结为夫妻,并成为这个幸福和谐家庭中的成员了。娇莺的错误果真不可宽恕吗?难道一个天真的少女只因走错了一步,就要受到终身惩罚吗?

  奶奶握住我的手,满面是慈眉善目的笑容,她对我说道:「孩子,我知道娇莺这姑娘不懂事,被娇惯坏了,今后,你和我一起教育她,改变她,好吗?不过奶奶年龄大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孩子,看要想教育她,主要就靠你了。」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婉转地劝我娶她孙女嘛。哈哈,奶奶确实比爱军阿姨技高一筹。我故伎重演,笑道:「奶奶,您真有福气,九十高龄的人了,看上去还这么年轻漂亮健康,一点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

  果然,奶奶爱听这话,她竟然忘记了方才的话题,含笑问我:「是吗?你看奶奶像多大年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丙夏爷爷突然开口了:「我看你像八十九!」

  全家人「轰」一声,全都大笑起来。正笑着,大家便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齐刷刷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自己也愣住了。突然,他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老汤,奶奶,我……我能听清了!我耳朵好啦!」

  绝对是奇迹,奶奶九十华诞之日,丙夏爷爷的耳朵竟然不治而愈!大家举杯共祝两位老人健康长寿。爷爷兴奋异常,话也多了起来,他说:「我刚才全是胡说八道,其实,奶奶看上去顶多五十几岁的。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永葆青春吗?奶奶心态好,从不发脾气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是个至阴至柔的女人,就像人们说的那样,女人味最足,这种女人最是长寿。因为她们是按天道而生,没违背自然规律,所以,越是阴柔至极的女人,越是长寿。那种男人婆、假小子,对不起,多数都是短命鬼!因为她们没守阴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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