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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曆】Love Steps,4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3030 ℃

  Step2.

  一開始親吻、摸索、勃起、貼著彼此蹭出來的時候,他們都還沒有任何特別的想法,只覺得一切水到渠成就好。後來他們自發地學會了更多出乎意料的發洩方式,身為那個夾著腿根被對方蹭到羞恥地射精的人,曆順理成章地認為等到真正做了的那一天,自己十之八九是下面那個,畢竟藍加的身體真的和本人的天賦才能一樣,哪裡都容易讓人感到自卑,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會因為自卑就把別人拒之於門外,更不再會因此自我孤立了。更何況,為了別人的雞雞比自己大而生氣,再怎麼說也太幼稚了吧?這種事情雖然分上下,但還不至於分名次啊。

  滑板技巧總有一天可以練成,胯下那幾塊肉的尺寸可不是後天多吃就會長大的。至於接吻和手指技巧這部分,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藍加這方面的學習速度也比自己更厲害的事實,並且將之歸功於「在國外一定常常看到別人接吻,學這麼快也是很正常的」,然後更加勤於找藍加練習了。對此,馳河藍加不只沒有任何微詞,還很開心地接受了曆的任何要求──反正不管是一起去溜滑板,還是找個人煙罕至的小角落接吻、愛撫⋯⋯曆總是和他在一起。

  對於曆這樣過於坦然無懼的進化,身邊的眾人都不知道該說好是壞。

  MIYA更是在某次看見曆出言調侃藍加「藍加你也有愛抱夢的變態潛質耶」後狐疑地問:「曆是被影帶壞了嗎?」,而旁觀的喬、櫻二人一致認為當未成年高中生學會拋下臉皮,就能學會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並且不約而同地將帶壞小孩的罪行歸咎於對方,畢竟當初是他們親自耳提面命地教小朋友(的其中一人)怎麼在未成年的青春歲月裡安全地偷嚐禁果。一旁的影聞言,則是如同反派角色一樣插腰大笑道:「小鬼頭終於發現SNOW就是個嚮往刺激的變態了吧!」

  總歸不是壞的,對於曾經在滑板上與重要的朋友分道揚鑣的這幾人來說,他們都喜聞樂見少年的回歸,並因他不存陰霾的笑容感到欣慰。他們看了一眼總是黏在曆身後亦步亦趨的藍加,不禁搖了搖頭,莞爾一笑。

  ///

  「所以藍加⋯⋯要怎麼辦?」見藍加擦著頭髮進來,兩人無語對看幾眼,曆這才忐忑地問。雖然他心一橫按照說明,用溫水簡單灌了腸洗了個大概,但實際上怎麼擴張、怎麼用後面容納藍加進入,在沒有實際經驗前,曆完全不敢自信地拍拍胸脯說自己都看懂了、沒有問題。

  藍加則有些恍神地關上房門,站在房門口看著床上的曆短暫地發起了呆。

  他也不是很清楚怎麼就突然走到這一步了,回想起來恐怕是籌謀許久有之、一頭熱也有之。更多的可能是,他只不過是在某一次把曆的大腿磨腫之後,在彼此的賢者時間裡冷不防被問上一句「要不要查查看怎麼做」以後,就像被催眠了一樣,愣頭愣腦地去問了喬,還在喬和櫻的指點下用網拍購買了所需物品(甚至還是喬直接用櫻的帳號下單付了款)⋯⋯

  雖然馬上就給曆看了櫻的手寫筆記,藍加卻沒有想到,曆就這樣收下了,還在當週週末的一大早問了他家有沒有人,隨即踩著滑板到他家按了門鈴,跟正要出門上班的母親打了招呼,說:阿姨早安,我來找藍加玩。

  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嗎?

  藍加也不太清楚自己對這件事情是否懷抱著急迫,也有可能只是青春期的一時衝動,不過無論如何,只要曆出現在他家門口、脫了鞋子來到他的房間,無論是聊滑板、聊學校、寫作業,還是擁抱、親吻、撫摸,都讓他明確地認知到心臟在胸腔鼓動,血液湧過四肢末梢。這種喜悅和過去跟父親一起滑雪並不相同、跟與母親在假日一同下廚並不相同、跟所有滑板愛好者比賽並不相同,甚至跟和曆一塊玩滑板也並不相似。

  學會豚跳那天迎著夕陽,快樂在加速、停滯、成功帶板跳躍之間穿透他的四肢百骸;跟愛抱夢比賽那天,頂著廢棄礦山夜裡的燈盞,刺激在滑行、危險和挑戰之間撥動他的少年意氣──那些快樂固然都是快樂,只是都和曆給予的不一樣。

  馳河藍加難以分辨不同快樂之間的微小差距,只知道當自己重新找回曆時,就像所有狂風中飛揚的細雪突然迎來晴天,風霎時停了,他輕飄飄地落到實處,然後被這個始終身披陽光的少年接住。

  當時的欣喜帶著氤氳的白光,藍加不曉得那是自己的淚水還是曆的淚水,或者都有,藍加只曉得那時候自己從後方追上去而使他們都在平地上跌倒,卻像摔在鬆軟的細雪堆中感受不到半點疼痛,在這個炎熱的沖繩夏末,他們不真實地摔在雲端上頭。他終於又看見陽光迎面而來,晴朗的熱度驅散孤獨的陰霾,少年直至此時才重拾自己的熱情,並察覺自己的快樂不建立在事物之上,而在陪同的人。

  ///

  「先不要管它吧。」藍加坐到床上,自然而然地靠近曆,牽起了他的手,手指十分黏人地與之交扣。他的太陽現在又在身邊,此時正懸停在他的床上停止自轉。房間裡的冷氣足夠,但是曆的手並不涼,溫熱的指尖說明少年的血液循環無比健康,忐忑的表情則顯示了他們兩人都相當手足無措而且緊張。

  原本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到馳河家,此刻裡裡外外都洗好了,卻被抱著倒到床上消磨時間的喜屋武曆直愣愣地發起呆來。

  之前他曾為了自己的無能自顧自地罵了一頓藍加,接著冷落、不理睬對方好一陣子。那段時間裡他既不安又煎熬──曆知道每當自己的情緒占據大腦時,總是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冷靜下來之後又不曉得該怎麼處理,接著再看到藍加,便再度被那些無以名狀的低落和自卑充斥思緒,變得連妹妹都覺得他完全不像他了。

  喜屋武曆知道自己在負面情緒裡循環往復地向下墜落,卻無能為力,比他們都還小的MIYA甚至私下找了他,問他怎麼都不到S玩滑板了、問他和藍加吵架了嗎,又難得剖白說希望曆不要和他一樣失去了重要的朋友。

  喜屋武曆的心似乎一分為二化為兩個靈魂,一個在內心大喊:你明知藍加是無辜的,你只是想把自己辦不到的氣出在對方身上;一個則在腦海裡直言:你只是沒有辦法面對自己平庸的這個事實罷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很珍惜的朋友呢,難道你要把他拉來玩滑板後又對他棄之不顧?

  他的靈魂和他的理智全都明白錯在自己,最後卻是藍加找到了他,為了不需要道歉的事情懷抱歉意,為了從未失去的東西患得患失。

  打從喜歡上滑板開始,喜屋武曆一直都非常擅長自我檢討,他能抓出自己的弱點和別人的強項,能發現自己的不足並加以改進,從玩滑板到做滑板,他一直是這樣過來的,卻幾乎不曾面臨過單方面和朋友吵架以後,該怎麼求和的狀況。

  喜屋武曆是在那之後才曉得,他終歸是自我中心的,不僅血氣方剛還抱持著不必要的尊嚴,偏激的想法如惡魔的耳語般慫恿著他:為什麼要因為藍加有點委屈就心軟呢?他變強了之後有停下來等你嗎?有為了你反駁過誰嗎?又在不斷自我貶低的撞牆期裡,了解到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成為可以帶給朋友刺激感的對手,並以積極嘗試幾十次都辦不到的現實,消極地說服自己不再配得走在強者身邊;又透過天賦不足而退居二線成為技術師的前國手來加以佐證,像頭敗犬作困獸之鬥一樣對藍加詭異地狂吠,把怨氣發洩在無辜的朋友身上,回頭再自我厭棄,說你憑什麼兇他,史萊姆可連當人家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啊。

  然而他卻又被拉著踩上滑板,被拉著回到熱愛的事物裡頭,看見熱愛自己的人。

  喜屋武曆看著藍加想:過去的他可能無意識地在藍加身上施行了自己很討厭的情緒勒索(或類似的不當手段)也說不定──雖然他針對這件事情努力地自我反省了很多次,問了喬、拐彎抹角地問了母親,從旁人口中得到的答案都是「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棒了,慢慢來就好」。可是對重要的人好要怎麼慢慢來呢?他並不是想為了自己的不成熟補償藍加,只是不希望再這樣對待別人了,不管是藍加或任何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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