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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書頁中的斷章,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3580 ℃

  「……杏、杏壽郎……慢嗯、等……」

  「我不打算等喔。還是說老師想反悔了?明明是老師自己說『什麼都可以』的?」

  「雖然確、確實是我……但我沒想到會是……嗚不、不要摸那……!」

  「唔呣,『沒想到』是嗎?」

  ——說起來,「我」也沒想到啊。

  朝矮桌的方向瞥去一眼,對視上一雙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金紅色瞳,一刻鐘前滿十六歲的煉獄杏壽郎唇角微勾,更加賣力地在他的猗窩座老師身上四處點火,讓那張小巧的嘴流瀉出更多甜美悅耳的吟哦。

  「既然老師從來『沒想到』我對老師懷抱著愛欲,那我只好證明給老師看了。」

  往白淨的耳殼舔咬一口,又激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後煉獄把如今已經比他還要嬌小、可以簡單地被他圈在懷裡的老師抱成背對自己的姿勢,沾著前液的手指撫上琥珀金眸的眼瞼,呈剪刀狀地撐開抓不準焦距的眼睛試圖讓他看清眼前的畫面。臉上被塗抹體液使猗窩座羞窘地想別過頭去,然而比往常還要執拗的學生另一隻手緊扣著他的下巴不准他移開視線,猗窩座只好努力聚焦上行燈彼端輕輕搖曳的影子。

  ……搖曳的、影子?

  「誰、在那裡……?」

  困惑地朝該處問,被抱得無法動彈的猗窩座嘗試坐起身好讓兩人姿勢不要這麼曖昧卻無果,只好盡可能地把鬆垮的浴衣拉攏遮住胸口跟胯間。煉獄見狀低笑了一聲,手指使力將問完話的嘴壓往自己的方向,宣示主權似地舔過牙齦跟齒列、反覆吸吮牙關裡頭無助的軟舌,刻意把水聲四溢得整個旅館房間都聽得見。

  「……放開老師!」

  忽地,一把令猗窩座懷念的童稚嗓音響起,影子的主人也終於從矮桌後現出身形。幼小的身子奔向兩人身軀交纏的床榻,氣惱地瞪著煉獄並伸手剝開他扣住猗窩座下巴的指頭。

  「杏、壽郎……?」

  「唔呣!是我!」

  影子——外表較為年幼的煉獄杏壽郎點頭回應老師的問句,隨後也將自己的唇欺上已經被吻得紅潤的唇瓣,較小一點的舌頭溫柔地在裡面掃蕩,意圖覆蓋掉方才煉獄在上頭留下的痕跡。只可惜杏壽郎沒能親太久,因為抱著猗窩座的煉獄強硬地把人往懷裡帶,直接分開兩人的聯繫。

  「雖然你就是我,不過我果然還是不想看老師和其他男人接吻。」一手環在猗窩座腰上一手摸向他胯間半勃的性器擼動,煉獄對另一個自己說:「但是只有你可以替我向老師證明我有多喜歡老師了,所以我就勉為其難把老師分給你吧。」

  說罷,煉獄拉過杏壽郎的手握住被他逗弄挺立起來的肉莖上下滑動,幼嫩的掌心一開始還有些侷促地不敢動作,但隨著時間過去慢慢變得大膽起來,更甚還低下頭含住濕滑的柱身用舌尖舔舐正滴滴答答冒著透明液體的鈴口,空出的手則用來搓揉根部的陰囊。從未被口淫過的猗窩座發出承受不住的呻吟,片刻後顫抖地在幼小的學生嘴裡釋放出一股白精。

  「哈啊……?杏、杏壽郎快吐出來——」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的猗窩座慌張地掙開煉獄的桎梏,用浴衣袖口抹掉小孩嘴邊溢出的濁液。只是杏壽郎並沒有聽老師的說話,咕嚕一聲就把嘴裡的液體吞下去,末了再次吻上猗窩座的唇把口中的殘餘分享給他,吻出一串嗚噎的哼哼鼻音。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茫然地接受前後兩個一大一小的學生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愛撫,猗窩座糊成一團的腦袋無法進行有條理的思考,只能盡力回想夜晚之前自己都做了什麼。的確是……因為杏壽郎的生日又要到了、今年沒來得及準備禮物所以和杏壽郎說「有什麼要求老師都可以幫你達成」……?難道是因為這、「噫!」

  「老師又走神了。」結束親吻的杏壽郎不滿地說,小力地輕咬猗窩座的下嘴唇。

  「又」走神?總覺得好像曾經聽過的話在猗窩座的腦中編織出一條線頭,線頭卻彷彿埋在五里霧中看不真切抓握不到。接著胸前的紅蕊跟身後的穴口被同時狎玩也使他無暇顧及,因為他光是克制自己不要喊出淫言浪語就耗費了全部心力。

  身體向前蜷曲、右手擋在正執著地吸吮自己乳頭的杏壽郎身前,猗窩座咬著左手背試著抵擋酥麻了全身的情潮。他為此做出的努力是想把大腿合攏縮到胸口好和杏壽郎隔開一段距離,以及夾緊臀縫阻礙煉獄手指的蠕動。只不過合攏的大腿反而把杏壽郎更牢牢地固定在胸前方便他繼續動作,而臀縫的緊緻也令煉獄更加感到挑戰的興奮,原先只在花蕾揉按的食指用力長驅直入,被溫暖的腸壁緊緊包覆住。

  「咿嗚、」

  細聲尖叫溢出緊閉的紅唇,尖銳虎牙在猗窩座的手背上咬出一個汨汨滲血的齒印,血和唾液跟著叫聲一起零落地流到浴衣內襯染上一抹淡紅。眼角瞥見老師身上出現傷口,煉獄鬆開扶住白皙腰枝的大掌轉而拉過猗窩座的手腕湊到唇口舔舐,濕暖的舌面輕柔地彷彿呢喃愛語,透過肌膚流竄至猗窩座的四肢百骸。

  「杏壽、杏壽郎……不要嗯、停下……」

  迷濛的低聲軟糯甜蜜,比起攔阻喝止更給人一種撒嬌的錯覺。近距離把這句話收入耳朵的杏壽郎嘴上的賣力頓了頓,放開被自己吸腫的左乳,啃咬起另一邊缺少疼愛的乳尖;至於身後的煉獄則是更進一步品嚐起手中的指頭,他仔細地嚐過上頭結著的厚繭,混合進日積月累下來的草藥味形成一股苦澀的醇香,是他鍾愛的藥學魔女獨有的芬芳。

  「呣,我當然不會停的喔!」

  笑著用不同的斷句曲解猗窩座支離破碎的話語,煉獄將左手拇指塞進猗窩座口中以防他又咬傷自己,同時往窄小的秘徑再送入一指,如願以償地聽到再一聲拔高的鳴啼。

  即使收到十二歲的自己責難的目光煉獄也不打算理會。幼時的自己怎麼可能理解他等這一刻等多久了?五年前發現自己對老師的求愛被老師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煉獄真的是沮喪了好一陣子。要不是因為隔年生日發生的奇蹟讓他知道未來有一天會做到老師想起來,他才沒辦法忍耐這麼久!

  懷抱著這個時刻終於到來的欣喜及長年壓抑慾望的苦悶,煉獄一邊擴張甬道一邊循著記憶找尋前列腺的位置。隨著他的探尋杏壽郎的耳邊也不斷傳來可愛的喘息,搔得他也情慾高漲、褌裡的幼莖漲大到抵在猗窩座的腹部亟欲解放。只是現在整個人都被煉獄弄得無暇他顧的猗窩座完全沒察覺到另一頭幼獸也開始難耐地祟動,正用著從春畫集學到的知識把自己的性器取出,疊上身前沾滿前液跟自己唾液的肉柱前後磨蹭起來。

  「什嗚——啊、啊嗯嗚……好哼、怪嗯……」

  被迫張開的嘴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混著含糊不清的低語滴落到稍短一些的金紅鬢角。黏膩的絲線牽繫起兩人緊靠的身軀,在燭火晃蕩中反著曖昧的暖光。臉頰上的濕潤讓杏壽郎注意到誘人的紅唇就近在咫尺,於是他一點猶豫也沒有地再次吻上、用舌頭推搡煉獄的拇指要對方趕緊退出。

  領地被侵犯使煉獄不悅地把紅眼瞇成兩道危險的細線,較勁似地往猗窩座上下的兩張口各多塞入一根手指攪拌起來。激烈的攪動導致猗窩座又攀上一次小高潮,龜頭不斷淌出混合了前列腺液跟精液的黏液,琥珀色的眼眸克制不了地迸出生理性的淚水。鹹苦的點滴隨著喊不出聲的浪言被吞吃進杏壽郎嘴裡,刺痛起男孩想好好守護老師的庇護欲,生氣地直起身用力把猗窩座搶到自己懷裡。

  「咕唔、」

  「不准你再欺負老師了!」

  被填滿的腸道一時失去含著的物體令少年外表的魔女喉頭滾出聲禁不住的哭吟,只能癱在身前唯一的倚靠。緊抱著老師讓粉色的腦袋抵在自己肩膀調整被攪亂的呼吸,杏壽郎瞪著年長版自己的氣勢一點也不屈居下風。另一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對待老師啊!

  「是老師自己說『什麼要求都可以達成』的喔?」

  即使對十二歲的自己搶走猗窩座的行為感到不愉快,煉獄也沒有表露在臉上,只是輕描淡寫地把最會讓當時的自己發怒的話重新說給杏壽郎聽。聽見這番話的杏壽郎果不其然睜大眼睛,皺起眉頭將視線轉移到猗窩座身上。

  「老師你怎麼又——」不是跟老師說過不要再講這種話了嗎!

  「因為、是杏壽郎啊……」

  輕輕回擁住杏壽郎,猗窩座的語調如同野櫻般柔潤:「杏壽郎……是我最——可愛的孩子哦,所以我想達成杏壽郎的所有願望……」

  短時間內的連續高潮使猗窩座大腦運轉速度正式宣告歸零,僅能順從本心回應杏壽郎提出的抗議。半大不小的掌心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梳著長至肩上的金髮,像是呵護孩子的母親。只不過他認為的孩子並不把他當母親,昏暗的房間半空有兩道同樣熾灼的視線交會,火花散開後達成無聲的默契。

  「……不可以太粗暴。」杏壽郎還是想提醒對方。

  「唔呣,不過你也忍不住了不是嗎?」煉獄反過來指著他的胯下低笑。

  「嗚嗯……?」不知道兩個學生用眼神交流了什麼,只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被交到另一人手上的猗窩座發出困惑的鼻音。

  抱過老師的身體放平在墊被上,煉獄重新拿出剛才用來擴張的軟膏挖起一小角,塗抹進正一張一合著的秘穴。先前擴張的成果還在所以腸肉很快就接納了他,接著杏壽郎較小的指頭也跟了進去,兩隻不同的手指一起把這具身軀抽動出斷斷續續的壓抑悶哼。

  「所以我才要打開老師的嘴,」把先前用來撐開猗窩座嘴巴的拇指塞回去強迫他張嘴,煉獄對杏壽郎說:「不然老師下意識想忍住叫聲就會咬傷自己。」

  「應該還因為這樣才能聽見老師的聲音吧。」

  「這也是原因之一呢!」畢竟對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煉獄大方地承認了。「找到了,你按按看這裡。」

  「是這裡?」「哈嗚!」

  杏壽郎使力揉按下去的同時猗窩座的身體也忽地一跳,溢出綿軟含媚的嗚鳴,聽得蓄勢待發的兩人難掩興奮地舔了舔唇。確認好會令老師舒服的敏感點位置他們便抽出手指,一左一右握住白皙的膝窩往胸口的方向壓得幾乎對折,暴露出粉嫩的入口。

  看著穴肉彷彿不甘寂寞地闔動,煉獄再也忍耐不住,隨即挺腰往裡頭插入自己硬得發痛的肉棒。一口氣頂上目的地的前列腺用力碾磨,磨出艷麗的哭叫聲後他立刻退出換杏壽郎插入。兩人保持著一定頻率輪流進出猗窩座體內,每下都撞擊在前列腺撞得猗窩座高潮不斷,從龜頭流下的蜜汁氾濫成災,打濕了三人根部的恥毛,也不時會隨著煉獄跟杏壽郎的操幹被插入體內或帶出體外。

  「太快、太多咿、好滿……不要再、不要了嗚、杏壽郎……拜託嗯!嗚、嗚哼……那裡不啊、啊啊啊——」

  雙手無力地癱在兩旁往被褥上抓出一條條的皺褶,持續不斷的高潮帶來極苦中的極樂讓猗窩座舒服得眼冒金星、大腦花白一片,只能哀求兩名學生放過他。但他就算再了解身為他的學生的煉獄杏壽郎,卻不夠了解同樣還身為一個男人的煉獄杏壽郎——看到心上人被自己幹得下體濕漉一片還滿臉通紅哭著喊不要,是個男人都停不下來吧!

  對這春色無邊的景象,兩個煉獄杏壽郎稍微停下了動作互看一眼。彼此的小兄弟好像都快到頭了,那麼現在該做的事就是——

  「……最後一次?」杏壽郎問。

  「啊,『最後』一次。」煉獄答道。

  兩對一模一樣的焰色劈啪燃燒著相同的熱度。

  「嗚咿、為什嗚又……啊嗯、嗚……那哼、不要再頂!不要、戳嗚……不可噫、啊杏、壽郎……太深唔嗚……」

  「雖然一直說不要……但是老師吸得總是這麼緊喔!」

  抬起已然無力的左腿跨上自己的右肩,煉獄猛力挺胯把肉棒搗弄至猗窩座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腸壁一縮一縮的吸吮,伺候得他彷彿連腦髓都隱隱發疼。一手掐緊手中的腿根一手握住猗窩座隨身體律動而晃動的莖柱上下磨擦,在大開大合地抽插十幾下後煉獄便在裡頭出了精。

  當煉獄將堵在穴內的陰莖拔出來時隱約可見一道白濁從中流出,為早就被沾濕的被褥添上新的水痕。跟著噗滋一聲換杏壽郎插入他處在爆發邊緣的肉柱,退開正前方的位置讓杏壽郎能好好操幹的煉獄則回到最開始的姿勢從背後抱住他的老師,像是虔誠膜拜神像的信徒沿著猗窩座的脊骨一路往下吻,舔掉細密的汗水也把白皙的肌膚吮出密密麻麻的嫣紅吻痕。

  「老師這次,不可以再忘記囉。」

  「忘嗯、什啊嗚、不嗯……不要了咿、嗯——」

  滿腦子都被快感淹沒的猗窩座要努力分心才能提出疑問,只是連問句都被杏壽郎的賣力給搗得破碎。聽老師口齒不清的嬌媚哼吟聽得很是滿足,煉獄在見到杏壽郎也把精液射入猗窩座體內後微笑著又咬了咬已經印著自己牙印的耳殼。

  「當然是,不可以再忘記老師你是我的——是煉獄杏壽郎的這件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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