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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6690 ℃

唢呐为什么被称作民乐流氓,是它的音色突出,其粗犷高亢的特性使得能与整个乐队抗衡。总结起来就是骚,每个人都一样,总以为能独立于世,或喜或哀,亦悲亦欢。

但往往会蒙蔽自个儿,每个人又都不太重要。能有寥寥悸动也不过是性爱愉悦,真当自己浑身性器官,恋与性哪个才是附属品有何必。这个故事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性癖,俏皮的、缠绵的、暴力的、变态的,五花八门又刻骨铭心。

于无声处听惊雷。

曼提柯尔感叹自己上了年纪。他上楼前在花坛后边用外套卷了一块砖头,没有趁手的家伙,板砖虽然路子够野,但兽人的脑壳也够铁,砖头爆碎的灰屑扬在半空,翻身骑在犬兽身上,双爪穿插指缝握拳迎面砸下,想着悠着点儿,哪知一拳下去,棕色毛皮的犬兽鼻梁断了还像大扑棱蛾子似得直扑腾。瞥见袖口染上飞溅泥渍,曼提柯尔掰折了犬兽胳膊,顺势用肥腚坐断犬兽几根肋骨,扑腾一次给一拳,打到你妈都不认识的猪头脸铁拳制裁大礼包后,犬兽两腿一开与世界拜拜。

曼提柯尔舔了舔拳骨指节上的血渍,混合一起的味道。蝎尾摇摆随后垂下,白狮抓乱了一头长发,起风了,呆毛在勃起和疲软之间摇曳,他低头看了看,轻嗅,犬兽尿失禁润透裤子,半睁一只眼,狭长眸子随着抬头望着废旧的楼层某处。

“说了挨打站稳,像大扑棱蛾子似得不找揍么?本来一拳完事儿,你就是活活贱死的……”

抽大烟似得有气无力腔调,曼提柯尔发扬事不关己的撇清战术,但想了想还是俯身一把拽着犬兽脚爪腕,继而向着楼洞走去。

“快乐就完事了。”

一路磕磕碰碰,血水洒在台阶上,斑驳。一只大耗子顺着白狮脚爪面溜过,曼提柯尔却只是叼着烟爽的一批,不断拖着犬兽沿着台阶而上。

一根烟刚好烫到指爪时曼提柯尔停在了某处房间门口,他松开了犬兽,烟熏火燎的气息走进房间,铁架木板床上的半仰上身的黑龙开口。

“第七个……”

“嗯?嗯……有什么意义么?第七个最多听起来像老子是个宗教邪恶头子搞什么献祭之类的既视感罢了,拜你所赐,我显然也是受害者。”

“他刚刚才断气。”

黑龙说完只是撇头出神看向别处,白狮曼提柯尔愣了愣,打了个饿嗝,这才眯起一双鎏金竖瞳的眼眸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床板上的身影。

这个对话气氛展开不太对哎。

阴云雷雨前的沉霾,曼提柯尔半跪在床尾,黑龙四爪分开被镣铐锁在支架上,龙屌已经收回生殖腔,漆黑富有光泽的身躯尚留精液干涸的痕迹。曼提柯尔讪笑着用指爪卷起绳索,牵连着黑龙脖颈上的项圈,使得身形矫健四肢修长的黑龙正过脸与他对视。

曼提柯尔还在回味,回味易水寒紧致的肉穴包裹自己的肉棒,随着性侵,哦不,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称为性侵?每次都需要用力抽插肏干,肠道褶皱箍紧龟头,略微酸痛却更多是舒爽的快感,再想着是否要分开双腿骑跨而上,握住黑龙易水寒的龙屌塞进自己体内,享受这头目光多少有些不耐的家伙的精液灌满自个儿身体。

曼提柯尔感叹自己上了年纪,亦或者对面那头黑龙与自个儿相仿,长久以来死亡也成了奢侈不可及,当年那一套插科打诨的模样如今快要被人嫌弃过时,但性爱之欢总是不变的极乐。

床板面积就那般大小,黑龙易水寒半躺在上面,伸开双臂便占据几乎全部,曼提柯尔这厮倒是没自觉的靠在黑龙健硕修长的臂膀上,屈膝一条腿搭在黑龙结实腹肌,从皱巴的烟盒里拔出最后一根烟点燃,硬纸盒刮了易水寒生殖腔下外露的囊袋,黑龙攥紧拳头。

“什么叫有趣,你看我们现在光不溜丢躺在一块儿,炮友一场也好就此结伴也无所谓,抽完这根烟解开手铐,你想宣泄不满,我抬高屁股给你肏。”

混不吝的白狮曼提柯尔侧身搂上易水寒肩头,烟雾缭绕使得易水寒皱了皱眉头,吸嗨的曼提柯尔侧脸贴在黑龙饱满厚实的胸肌,舌卷舔含乳头,指尖蹭过留下细微血痕,继而爬起分开双腿跪趴在易水寒身上,如此面对面,肉屌茎身贴合生殖腔缝隙滑动,曼提柯尔撩开鬓角长发,似是有来有回的样子,自个儿在脸上划开一道创伤,伤口却兀自愈合。

“我的提议是不是超心动?你看,一头酷似那些西方魔幻名著里的双翼黑龙却生有自古流传在华夏神话典故里的龙角……还有为了保护性器官的生殖腔,又外露了囊袋,怎么想都能在性爱上玩出花样。”

易水寒刚想开口,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白狮的指节紧贴内藏的肉屌茎身摩挲,随着曼提柯尔夹出几枚湿滑圆珠,黑龙闷哼一声胸膛起伏剧烈,沿着生殖腔缝隙渗出大量淫液。

“怪物?”

“对对对,哈哈,没错,你我都一样,所有人都认为像我们这样的生物都是怪胎,并不是出于做了什么,仅仅从一副烂皮囊上就假想到十恶不赦,剩下的无非只是我们熬死了一群糊涂可怜虫罢了。”

白狮曼提柯尔咧嘴露出锋锐利齿,沉沉笑声在这栋被雷雨包裹下的废弃公寓荒诞怪异,易水寒承认,他有些厌恶,但仅仅只是这头反复无常的蝎尾狮的某些行径,某些方面而言,你不言我不语,又都心知肚明的所好。

“我的癖好要看你能不能满足了。”

白狮后仰头颅,后背摔在木板上的响声,曼提柯尔吹开垂在鼻子上一缕白发,眼底望着不知何时挣开锁链压在他身上的黑龙,毫不在意的摊开双臂,耸起健硕胸膛,似乎热衷享受易水寒肆无忌惮挑衅的淫欲目光,慢动作的舒展筋骨,然后一把揽住黑龙后颈,另一条臂膀穿过龙翼之下,指肚不断摩挲结实脊背。

“啊,龙性本淫这词儿不假,不过这地儿确实也不再适合玩游戏了。”

蝎尾盘踞,锋利的尾钩轻易刺入,曼提柯尔缓缓舔过易水寒的喉咙,躺在床尾抱着身上昏睡过去的健硕黑龙,白发垂落及地,后仰头颅恰好面对着门外的电闪雷鸣与风雨,烟雾升腾,似乎在晦暗的房间之上,在光影之间结成一张蛛网。

故事总得有头有尾,我掐头去尾的来,无非也只是精虫上脑选择性忽略掉细枝末节,做爱也仅仅是前戏和进行时完了事后烟的流程。69、骑乘、后入、床上床下地板浴室和阳台甚至恬不知耻的野战,玩得开了再加点儿口球锁链绳艺捆绑,滴蜡鞭打电击和窒息,胶衣炮机榨精吞精饮尿,在胸腹和臀肉大腿内侧私处写满了淫乱不堪的字迹,扮演着警察与悍匪、主人和狗奴的游戏。

从缓到急,徐徐增进。这其中再添置点儿热衷的小性癖,被窥伺或者赤裸裸暴露被围观做爱的乐趣,粗长肉屌上套着白袜撸动,嘴里叼着未曾换洗的内裤体罚强迫手淫射出的精液浸透对方的衣物,忘我神色跪趴在那儿主动扒开肉穴迎欢,承受两根肉屌紧挨着的性侵,甚至隔着玻璃,胸腹紧贴冰凉,交换彼此伴侣的ntr情愫。

白雾茫茫间,岿然雪山终究在天地倒悬的震撼里倾塌。易水寒从阴影里走来,飞溅的雪绒卷在眉眼与发梢,腰带里揣着的书,封面漆黑深重,权杖在手,丈量着寸寸冰原山川。黑龙一袭长衫,牵着绳索,绳索的那头是只白狮,赤身裸体颈上戴着项圈,脚爪腕的皮圈镶着白绒栓一串银铃,日晕却在眼里流光溢彩。

高僧曾牵白马历经酷暑寒冬向着渡世而行,白狮指尖嵌进项圈里,侧耳听着风雪呼啸,春去秋来,苍白人间,转瞬已过百年。

曼提柯尔坐在车厢的横椅上,歪着脑袋倚靠黑龙身侧,窗外风景在前后飞逝,从乡镇到原野再穿过大都市,刚下车的姑娘咬唇冲着门内的青年摆了摆手,怅然若失的娇羞里又期盼重逢。白狮往上拽了拽米色风衣的衣领遮了半张脸,容颜有些困倦,易水寒下意识伸过臂膀揽着曼提柯尔,碰掉了一只耳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

结仇才是怨,黑龙易水寒一脸凶相抱臂坐在桌子内里,斜眼瞧着一脸愉悦吃喝的曼提柯尔,桌上的瓦罐煨汤香醇扑鼻,没啥胃口的易水寒心想怎么不下点药蒙翻这头狗皮膏药黏着他的白狮,先奸后杀一百遍。

咧嘴剔牙的曼提柯尔混不吝模样,一路上不仅白嫖江西南昌的美食,拿着易水寒的手机,无密快捷支付熟稔的眼皮不眨丁点儿,一路又是不停揩油掐摸黑龙翘臀,就差当街脱裤子干他娘的一炮。

路灯下脸上几分异样的易水寒被白狮硬塞来的白糖糕把满腔忿怨怼回肚儿,人模狗样儿,却是怎知易水寒裤裆里、龙族生殖腔内塞了大小不一的钢珠和间歇性震动的跳蛋。

可若是说一丁点儿不满,那白狮又呲牙恶相流氓语气回应。

“羞个鸡儿,爷爷可是有来有回公平至极,你那骚穴里不就塞了几颗破珠子,爷爷我屁眼儿里不也是塞了棒子?遥控器可在你手里呢。”

异国他乡来一炮,重归故里又是没日没夜的性爱求欢,各有各的滋味儿。狂追大半个地球,撵的易水寒从大美利坚回了江西南昌老家,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可总归有彼此的心思,袖里乾坤似的互相算计,活了那般久,树敌挺多,熬死的也不少,总有剩下几个硬茬子。易水寒得靠曼提柯尔干死那些刺头,至于这老不修的淫荡货色便走一步算一步,言语里说劳什子的仅仅只是对易水寒感兴趣,活的年头又差不多,做做爱败败火总有新感觉。

秋来雨后台风过境的要你命三千,昏昏暗暗抱揽在在床睡个颠三倒四,天雷勾地火。等风雨渐停,曼提柯尔打开窗来到阳台趴在栏杆上,捏着加冰的易拉罐抿了一口,左右来回鼓着腮帮子啐到栏杆外。白狮赤裸半身,身下只穿着一条双丁内裤,察觉背后有人,他转过身倚靠着栏杆,头颅像是在随着节拍上下微微晃动。

易水寒倒是脱得干脆,赤条条露出一身雄健肌肉,拢了双翼站在那儿,目光盯着白狮,随着曼提柯尔赤裸的半身遍布各类刺青纹路图案,停在胯间饱满的位置,在内裤包裹的肉棒延伸至小腹的地方纹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蝎。

“唔……”

曼提柯尔发出简短音节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棚沿一串水滴滚落,再次转过身背对易水寒低趴在栏杆前,蝎尾甩了甩挪开,双臂分开撑稳,埋首随着节拍晃着肩头,宽阔背脊而下,结实饱满的臀肉高抬,双丁内裤没有遮住肉穴,微微开合似是迎欢易水寒的性侵。

易拉罐被捏扁,感受着指节蜷起撑开肉穴肠道继而将粗长龙屌缓缓没入的快感,曼提柯尔喘息一声,内裤被勃起的肉棒顶的更高,淫液润湿一片,他扔掉易拉罐,一条臂膀滑下,掌心狠狠攥紧被内裤包裹的肉棒,力道很重,锁骨如刀锋,颈侧隐在皮毛下的筋脉毕露,快感与痛苦并存,仿若刑求受虐的模样,交织成更狂烈的欢愉,秋风雨后徐来的清凉,呼吸着阴冷,心肺通透伴随逐渐用力的性侵肏干,坚硬粗长龙屌每次抽插都用尽全力,撞击着白狮肉穴深处,带出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淌,汇聚在易水寒外露的囊袋间滴落,黑龙伸出利爪一把撕破曼提柯尔的内裤,坚硬的肉屌泛着肉欲情色沉甸甸的摆动,沁出的淫液甩在栏杆上。

曼提柯尔跪在阳台地面,伏下身姿跪趴,黑龙易水寒矫健有力的尾巴拍打地面,双臂环搂白狮腰腹,伏在曼提柯尔背上顶肏的愈加猛烈深重,他攥住白狮一只脚爪腕抬起,迫使白狮侧身高抬大腿,黑龙半跪着的性爱体位,曼提柯尔借着淫液润滑不断撸动自己肉屌,彼此喘息深沉,精液射在胸腹和脸上。

易水寒在白狮肉穴深处内射,又是挺腰抽插了一会儿,随着拔出肉屌,侧躺在地上的曼提柯尔穴口涌出大量浓精,长发敛了竖瞳的阴冷桀骜,望着半蹲的黑龙易水寒和他那根依旧坚挺裹了浓白的肉屌。

“你不能找点事儿做么?”

曼提柯尔扯着对方的狼耳连带半张面皮撕下,抬膝爆脸顺势腋下夹着对方的脖颈拧断,他拔出大腿上的玻璃片俯身冲着趴在地上半死的另一头悍兽脊背连捅数下,起身反拎柜台上的酒水磕碎瓶底,乖戾凶野的面目,晃了晃爪中锋利的玻璃,肆无忌惮的挑衅虽是数量占优却气势被压迫到几近全无的敌人。

“我这不正有事儿忙么?天大地大不如你的事儿大啊!”

对于这近似土味情话的言论,易水寒脑门儿都炸了的用衣架撂翻一头悍兽,金属衣架已经扭曲,尖端沾染血渍斑驳。

追杀反杀,周而往复。然后做爱,没日没夜的要么在逃亡奔波要么交合,吃过的精液多于食物,丁点儿理由便被胁迫的求欢,这头该死的狮子也从未在意谁才是被肏的那只。

骑在易水寒的胯间不断起伏,彼此精液搅混,躺在床上抬起双腿掰开自己肉穴,淫荡至极的挑衅,而易水寒却也不曾拒绝。

虽然不想承认,这头平素慵懒无谓的狮子性情格外反复无常,似乎咬定了易水寒自个儿不撒爪,活活当成炮机对待。可若说武力,打也打不过,跑路又他妈的能追到跨洋越境,易水寒只觉自己的脾性逐渐暴戾起来。

废弃公寓,易水寒站在床尾前面对只剩断掉的电线的吊灯下同样站着的白狮,几次欲言又止。

“我玩够了。”

“嗯?”

易水寒没有反应过来,曼提柯尔歪了歪脑袋,鎏金竖瞳之外的眼底漆黑深沉。一滴粘稠黒液滴落在易水寒肩头,他侧目看过去,又是几滴液体落在周边,等到他再次看向曼提柯尔时,却是骇然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白狮从身体内蔓延出大量粘稠黒液,渐渐形成触手在半空舞动。

“你?!”

易水寒惊呼,嘴里已是被一条迅疾袭来的触手探进堵住,感受着异物滑入喉咙,虽然诧异没有丝毫的难受憋闷,但心理上的抵触让他想要拼命咬断却是不得。

地板和床上越来越多的黒液逐渐汇聚,沾染上黒液的黑龙只是挣扎着缓缓走向白狮,粘稠胶质像是泥潭沼泽般吞裹易水寒,等到快要触及曼提柯尔时再也不得动弹,黑龙整个身躯似是穿上了一层漆黑胶衣,从两侧延伸出的触手融入白狮周身不断涌动的黒液中,曼提柯尔伸出猩红长舌凑前,抱揽着胶衣易水寒似是融为一体的雕塑。

“让你享受了这么多次,我也要连本带息的拿回来了。”

意识虽然清醒,身体不得动弹的易水寒健硕的身躯被似是活物的胶衣紧紧包裹,蜿蜒在肌肉沟壑处与往常不同的快感倍增,嘴里延伸进的触手滑腻,肉穴处想必也是塞满了数根生有螺旋凸点的拟态肉棒,本来难以承受如此暴虐的性侵,但黒液似乎有松弛肌肉的效果,整个肠道被撑开,一些触手甚至再度散开填满肠道褶皱沟壑,吸附在前列腺上。

更让易水寒惊骇的是,他竟然能看到自己隐藏在龙族生殖腔内的肉屌亦是被胶质黏液侵入,拟态成拉珠似得的黑胶顺着马眼滑进并不断的抽插,从触手顶端的开口处沁出的液体带有强烈催情的效果,这使得易水寒虽然意识十分清晰感受到曼提柯尔不知如何召唤的怪异生物对他的调教性侵,但感受到的快感也同样的成倍递增。

黑胶衣不停吞噬榨出黑龙的精液,又是不断从触手喷射出股股浓白浇灌在纠缠一起的两者身上。

唇齿错开,彼此身前粘连浊痕,曼提柯尔往后仰了仰,本是一袭白,半身裹黑,剩下的也斑驳如墨。他望着屋顶一处蛛网,脸上染上的液体更像是案板上剁碎了经久留下的暗血,触手钻进身后地面的黑潭中慢慢向外拽出某物。

白狮回头看了一眼半身黒液不断流淌而下,露出的毛发泛着暗紫,触手攥紧脚爪腕倒提半空的虎兽,颔首笑了笑。

“虽然本意是消云大将军和帛国司农光元小家伙,但邀请他们会有一些麻烦……唯有你三爷亚罗和哲门先生,后者虽然闷骚刻板了点儿,但要中招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过,亚罗你除外,你不是闷骚才容易中招,与其对付哲门先生刚正不阿实则性癖闷骚尚需要一些小游戏才能‘缴械’……”

“你亚罗发情起来是上赶着的明骚的大屁眼子啊!”

凡事儿循序渐进着来,非是循规蹈矩,昨天欢喜的今天恨不得掐死,墙头草是你们。曼提柯尔伏在易水寒身上,用力揉捏一对儿好奶子,龙性本淫说的是你,性本淫欢是我们,熬久了熬死一堆欢喜的人,吊死一棵树上买卖不干。

那黑狼名儿叫传奇,三家性奴,你管他忠心耿耿给谁看,爽才是正道!

曼提柯尔啐了一口酒水喷在易水寒胯间,硬生生掰开生殖腔缝隙,指尖嵌进去搅弄,而后舌卷一块半融化的冰,挤入开始为藏在生殖腔内的龙屌茎身舔舐。

催情效果从来就没停过,俩老不死的东西再不做爱败火,卵蛋许不是得炸了。

“炸了岂还了得?”曼提柯尔噗嗤了乐出声儿,后槽牙明晃晃,却是并未淫贱放浪的主动坐上去骚的欠干。易水寒更未觉得白狮会让他那般舒坦,胸口随意撂了喝完的易拉罐,曼提柯尔抻了抻脖子,神色忽然凶悍,肉棒没有进入后穴,反而是贴身而上,将粗长狮屌挤入生殖腔缝隙,并排与龙屌摩挲。

“与其土味儿十足说劳什子的给老子生小狮崽子,倒不如学学3A那头金龙产个龙蛋之类的,若能孵化出混血的小宝贝儿,养大了,这当爹的被儿子肏,有够爽的。”

我以为和他是一条心,婚姻是坟墓,牺牲品还不知是哪个。风吹得门扇卡在犬兽尸骸前,胸腹遍布精斑的曼提柯尔坐在床尾一角,他的一条腿搭在背负双爪锁在一起的黑龙背上,易水寒伸出舌头舔着白狮另一只脚爪肉垫。一根烟抽得很快,在感受到灼热前,纵观前半生的物是人非,和易水寒的相遇纠缠也很快从回忆里过了一遍。在杀伐和性爱,星月披肩坐在丘上肩靠肩,今夜无梦可做。在西出阳关塞外黄沙和江南折花江北牵马,夹杂了另一个身影,期间有好有坏,然后一拍两散。

烟蒂残忍的碾灭在黑龙舌苔上,最后一丝烟雾升腾,似乎在晦暗的房间之上,在光影之间结成一张蛛网。

曼提柯尔醒了过来,严格讲身处这种被监禁上大挂的姿态尚能睡着的也是个狼人。叫醒的不是闹钟响铃,浸透了冷水的鞭子抡圆了抽在白狮胸腹,血水迸溅,留下伤痕。

“唔……”

膝盖弯折小腿向后,十字刑架上的镣铐将曼提柯尔吊起倒悬地面,刻意向后勒紧的健硕双臂背负后腰处,吊环套在蝎尾末端与四肢爪腕栓连一起,延伸垂下的一条锁链又与白狮脖颈的铆钉项圈焊死,如此低贱难堪的姿势迫使胸膛愈加饱满挺健。

轮番鞭打和电击棒按在胸脯和大腿内侧的酷刑,黑龙易水寒摘了曼提柯尔固定在嘴里润湿的式样竟是假阳具的口塞,在这之后更是佩戴了钝刺虎指重拳狠虐白狮胸腹肌肉。

被卸下的浑身浴血的曼提柯尔此刻正分开双腿蹲在地上,肉穴中塞了竖立炮机的假阳具,不断活塞时,嘴里更是被站在面前的黑龙粗长肉屌猛烈肏干。

“看似风水轮流转的发展,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爽?”

乳环和屌环的上丝线分别栓连在地面的环扣内,握紧双拳臂肘着地撑起,跪伏在地的曼提柯尔一头长发被易水寒向后拉扯,性侵不停,扯坠乳头撕裂些许,血水沿着丝线滴落。

“是、呃啊!是因为、是因为我……我依旧作为主动方的原因么?”

即使已经远超SM情趣的残酷虐待和性侵,受虐的家伙却在求欢,蜡烛倾倒滚落灼液,痛苦为快感添一把薪火,颤抖着狂怒嘶吼着高潮射精,受虐求欢的一方从始而终都是主动的位置。

“来吧来吧来吧,一起来吧,狠狠虐待,随意摆布折磨,当成只能用来发泄性欲和变态欲望的肉便器、性爱玩具……”

伤口遍及周身又转眼痊愈,易水寒将曼提柯尔的头颅按在水桶里,窒息边缘的性爱危险又让人属于野兽的疯癫宣泄淋漓尽致。

饭后甜点解腻。

马眼寄生了漆黑胶质黏液形成的尿道塞,身型健硕的虎兽亚罗分开双腿跪着,骑跨在白狮曼提柯尔腰胯上,肉穴塞了狮屌,虎爪捧着身前抬起一条腿的黑龙易水寒的脚爪,不断用舌头舔舐黑龙脚爪肉垫与筋络。

我们从未觉得做得哪些事儿是对的,杀人放火牢底坐穿,没撞上枪口一次次践踏所谓刑法纪律,只是从一开始就脱离世俗,挨打站稳这套不在我们这边儿。

在世俗汲取养分的大众里那一撮儿不甘于固有阶级的践踏,歪了心思一步步攀爬,狗熊成了英雄,英雄变狗熊,反过来更疯狂的歧视凌辱曾经的同胞。

“人贱自有天收。”

曼提柯尔侧身扭腰越过病床,双腿夹住身穿大夫白褂戴着眼镜的山羊模样的兽人上身,绞锁的力道撂翻。

亚罗捋了捋身前小家伙的头毛,递给他一把刀,饿了很久的少年鼻青脸肿,攥紧刀柄的爪子颤抖地厉害。

“你讨厌他么?”

“我不敢……”

“你因为什么被送进来?”

“我、我喜欢一个男孩子。”

……

躲在门口冒出头的女孩子将一头小老虎拖到身后,她说不想结婚不想生育,喜欢哪些男孩子喜欢的爱好。亚罗告诉她,你喜欢的爱好里最近破世界纪录的是一位女士。

女孩子的身份证被爸妈扣押了,她觉得父母应该还是爱她的,亚罗点了点头:“是很爱,爱的让人只配说对不起。”

那头狼兽喜欢打游戏,说要成为像某某一样的职业电竞选手,出征国外在世界赛场上夺得荣耀。

黑龙易水寒散漫的目光看着一切,走过去将男孩手里的刀子拿开,抱起小家伙走出门外。他回头看了一眼曼提柯尔,开口说道:“有来有回,为什么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有病的是他们,有病的是那些爱之深恨之切的家长,欠治疗的哪儿能是梦想呢?

曼提柯尔拖拽着山羊兽人行过走廊,每扇门都开着,里里外外隔了山海是两个世界。我招手向他拥来,晦暗的眸子闪烁一丝光彩。

“我是很想剖开你的肚皮,瞧一瞧羊皮之下的野狼,心肝儿脾胃满肚肥肠摔在案板上,还能多叫嚣。”

雷电法王不是喜欢玩儿电么?他被扔下水池,水花四溅。一根电线抛进了水中,曼提柯尔、易水寒还有亚罗站在高处,光影之间在墙上留下的身影,似极了恶魔。

白狮曼提柯尔枕在虎兽亚罗腹肌上,指肚绕着虎屌龟头打旋儿,沾染沁出的淫液抹在了埋首于亚罗胯间含住他的囊袋的黑龙易水寒脊背。

易水寒在即将回美国的前夕听闻亚罗麾下的小可爱光元被一恋童癖骚扰,取消了航班。曼提柯尔抽了一口烟,仰头缓缓吐出烟圈儿,城市之上的高空该有点儿信仰,他在想两件事儿。

易水寒他还没有玩够……至于骚扰光元的恋童癖先生,他的屁股会被三根鸡巴肏烂,肚子豁开个口做成拉链。

不过,曼提柯尔记忆里身影仍是没有出现,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不想立即杀了那只黑虎,作为鲜有人知他与那头黑虎是伴侣关系,能和易水寒还有亚罗那一众伙计,玩一场更放纵的性欢,ntr情节的游戏让他兴奋到扑倒黑龙易水寒,在黑龙咒骂声中挺腰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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