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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门队长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9160 ℃

第六个故事我想了很多,但显然琐事缠身,深夜之后的悲观,白日也无法消退。想了很多,从回忆里一点点儿抽丝剥茧的想很久,干脆寥寥草草的死掉算了。

“可惜在这之前,祸祸几个你我平素总提起的家伙,口碑这东西久筑高楼一朝垮台,喜闻乐见极了。”

“这显然是个黑暗童话不是么?”

我面对面见到哲门队长并非是在他悍不畏死般闯进火场救出我侄子后千恩万谢于他的场面。想象一下,某个商场,人流拥挤,冷气与转门带动的热浪交融,浮躁又平凡。当火灾突降,鼓胀炸裂的灯管,倾倒的货架拖曳线路,一路火花带闪电,浓烟和尖叫,生命还真是脆弱难堪。哲门队长是英雄,我倒是不太深究为何并非消防员的他会像齐天大圣脚踏祥云救紫霞仙子一般出现在我侄子面前……真该给他放个BGM应景。

可惜这头每年都出现在新闻上被特别褒奖的警察代表也不会料到揽着我侄子在怀中时,会被这一脸人畜无害的小崽子捅了小腹一刀,不致命,但显然在这之后需要我来将这位脸上还带着惊愕之色的队长拖走。

期间我看了一眼小侄子,想着如果他成长起来,是够判几年还是中途挨了枪子儿,然后趁着我还能蹦跶折腾的年纪,去斗兽场或是直接从拐卖贩子手中再买下个更机灵点儿的,娈童?还是养娃防老?估摸着反骨仔黑吃黑的时候,被我掐死一了百了。

“英雄还是狗熊?我十分认可也认定哲门队长是英雄,哪怕像现在深陷囚牢似得被监禁、羞辱、折磨调教,或是哪个醉醺醺的烂仔没来由的虐待刑拷性侵哲门,注射的烈性药剂迫使哲门队长不可抑制的发情迎合,抖M归抖M了点儿,肉便器也罢,他都是个英雄。”

我蹲在被锁链镣铐禁锢,口腔塞着前端是假阳具末尾是口球,吻部亦是被捆扎的哲门背负双爪在后腰跪在冷硬地砖的哲门面前,捏了捏他刺穿佩戴乳环的乳头。犬兽的身躯健硕结实,隐在皮毛之下的肌肉鼓胀,连日虐待调教使得哲门视线有些游离,而那道小腹的刀创结痂后留下的痕迹虽然狰狞,也无非是我抚过他赤裸身躯遍布伤痕其中的一道罢了。

伤口上撒盐是个不错的点子……这个国家纵观历史,总是不缺折磨人的法子,这时候才感叹刑讯者的想象力是多么丰富。但赫赫有名的满清十大酷刑,总不能如法炮制的施加于哲门身上,随便一个便能置人于死地的游戏太过潦草。

度,是个很有讲究的事情。

双臂高抬,分别被锁在水车轮子似得玩意儿上的哲门已经不在意硌在脊背所受棱角分明的冷硬痛楚,抡圆的鞭子与电棍钢鞭抽打在胸脯上,血水飞溅。随着手柄摇动,悬立地面的哲门小腹上的结痂再度撕裂些许,抓一把粗盐胡乱抹在他数道伤痕,血水将整个胸腹染红。

“我肏你妈!呃啊!你不得好死……”

哲门队长是个有修养的家伙,虽然平素木讷刻板了些……这倒是与凌星那头狮子相似,可惜越是这样的好人总是被无数人惦记着,吃鸡巴也好或是压在身下性侵一番也罢。所以此刻受尽摧残的哲门叫骂的再难听,没人会在意。

金纸糊佛面,这个名字有趣的很,印象中敖冰那头龙兽挨过一回。X型的刑床,哲门躺在上面分开四肢被锁链铐牢,而整个面部贴着一层又一层的黄裱纸,桶里的水倾倒而下,逐渐窒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痛苦让这头德牧犬兽厚实的胸膛急促起伏。

我把玩着哲门队长饱满囊袋,逐渐施力捏紧睾丸,剧烈的痛楚让他隐在皮毛之下的青筋暴起,可无奈被牢牢禁锢在老虎凳上的硬汉只得咬紧牙关,承受膝关节被反折的摧残。

卜也期间给我打过电话,他告诫我可别弄残了哲门,店长还等着新的货物送上门。

“自有分寸自有分寸啦……”抱着一幅相框,照片对着哲门队长,记录的恰是哲门曾在一次卧底行动中为护一少年,失手被俘受尽鞭刑性侵的场景。皮肉翻卷血水迸溅,犬兽双腿呈M型分开,肉穴涌出浓厚精浆落在底下的盆里。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倒不是我可敬的哲门队长所能知道的关键了。恶棍形形色色,犯罪的手段又千奇百怪,疯子随机无差别或是出于各种预谋的心理,所施加给受害人的痛苦又全然没什么区别。”

我揭开瓶塞,捏着有些抗拒的哲门队长下颚,强行掰开他的嘴巴,瓶中装满的精液灌进他口中入肚,目光微妙的打量着被迫吞咽的哲门。

“我还知道哲门队长患有一种一段时间内不吞食精液便会像吸毒者犯瘾时虚弱无力,仿佛被抑着喉咙无法呼吸的症状,并且是哲门队长的战友们的精液,是不是感觉更满足了呢?”

我继续听着哲门的叫骂,时而电棍与藤鞭招呼在身上的低鸣或嘶吼。见他胯骨高耸,连续射精显得肉棒红肿难堪,我揩掉侧脸沾染他的精液,指爪放入口中舔了舔,再度将针头扎入哲门队长的体内。

“我一向不太擅长如何调教,如何温和的调教猎物该怎样乖乖听话,甚至我还庆幸哲门队长足够硬汉。每月几千块的津贴,玩儿什么拼命,这种市井小屁民的思想,我只是其中一个。”

说实话,我有些不舍将哲门送给亦旮旯店长了。不过这应该是好事,起码现在刚历经上大挂被底下数个炭火盆燎灼的哲门队长,此刻躺在刑床上,结实身躯摞着一大块平整冰砖,白雾渺渺中凄惨苦楚的模样,落在亦旮旯手中,可要舒服惬意很多了。

恶趣味而已……戴着口枷与项圈的德牧胯间肉屌拴着精巧铃铛,像是平安夜的礼物一般被装进箱子里,这也让我想起曾经有一个小家伙在商厦服装区的试衣间内从此失踪在这个苍白城市的回忆。只不过是换了保洁员的打扮,将昏迷中的小家伙放进推车里这么容易罢了。

说实在的,我和亦旮旯店长的关系并非单纯合作,起码他眼中并不认同,而我又无所谓的样子。至于店长这名头,亦旮旯经营的这家似是酒吧的门店,更像是都市诡诞传说中的幽灵鬼店一般,伦理法纪这种玩意儿从来不存在,整个店内彻底将荒淫情色推上巅峰。

至于规矩嘛,也无非是遮羞的衣物不得穿着入店,参与的小游戏愿赌服输罢了。每位客人是嫖客也是被嫖者,猎物和捕猎者没什么区别。一如我现在浑身赤裸,坐在身形高挺健硕的凌星身后,臂膀穿过他腋下,指爪撩拨揉捏厚实饱满胸膛的乳头,硬挺肉屌抵在他的后腰处摩挲,却在吧台后神色懒散的亦旮旯看过来时,轻笑松爪放开多少有些不自在的凌星。这头雄狮是例外,调戏归调戏,凌星的所属权可全在店长亦旮旯手里。而这里的每位服务生不仅提供酒水小食的服务,多数也要参与新到的货物调教游戏中来,卜也恰是让人最中意的。

“还满意么?”我笑着冲亦旮旯说道,随后招手唤过卜也,这小家伙倒是有趣的很,明明是一头整日笑嘻嘻挂在脸上,精明顽皮的灰猫,却总是穿着delga龙的服装。

亦旮旯,这只长耳白犬抬起脚爪,肉垫不断碾磨被反剪双臂捆坐在椅子上的哲门队长的肉屌茎身,摇头对着我回应。

“说了多少次了,调教可并非施虐,知道你手段多得很,多重的伤也能治好,可留下这么多的伤痕,模样都不好看了。”

“呃啊!拿开你的臭脚,别碰我!”哲门艰难扭动着,想要避开亦旮旯踩碾他肉屌的脚爪,可生理上的反应,随着这段日子里被注射的特殊药剂,竟是有些微妙的迎合一般,耸动结实胸腹,使得粗长肉屌不断摩挲在亦旮旯的脚爪下,马眼开合沁出淫液,顺着指缝流淌于脚面青筋。

“好,好难受……”

胡乱抓了一把哲门队长的胸肌,亦旮旯似笑未笑的低声说着:“待会儿就不难受了,反而会很舒服。”

凌星实在是不想掺合进来,顶着亦老板冷眼下也只能无奈同手同脚挪过去,撇嘴跪伏在地,亦旮旯骑坐在凌星宽阔背脊上,拍了一把挺翘肉臀,抹了润滑的狮尾塞进凌星肉穴中,这才满意的看着卜也凑上哲门的身躯,吐露舌尖不断舔舐他的乳头和肋下敏感处。

好痒……哲门皱着眉头感受着湿滑异样的快感,他坐的椅子中间是镂空的,底下放置着升降台,随着卜也脚踩踏板,狰狞粗长的假阳具逐渐升起,借着润滑挤入犬兽肉穴,在往返抽插数次摩挲肠道褶皱后,直抵前列腺最敏感点。

“什么事儿都得循序渐进的来,我就不奉陪了,拜……”

我放下搭在哲门队长双肩的爪子,在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招牌,很不起眼的样子。眯起双眸望着临雨前的灰暗,身后传来亦旮旯的话语。

“其实你可以留在我的店里。”

“不了,我心中有鬼,地狱空荡荡,而我横行人间的感觉也不赖。”

雨在傍晚下起,店内没有其他客人。本是休憩的时候,卜也倒是依旧守着哲门,他将游戏机放在桌上,笑吟吟的攥着哲门塞入肉穴的假阳具,不断抽插旋转。但见哲门被吊起悬立地面,一张木枷禁锢了他的四肢,迫使整个腰身极度弯折,嘴中深含自己肉屌,而身下一处已是汇聚一滩浓精。

“哲门先生,你不要这样看我啦,我也只是来打工而已。”卜也一把扯出假阳具丢在地上,一瞬间从哲门肉穴中涌出大量精液,戴着表面是颗粒纹路手套的卜也抬头看着哲门含住自己肉屌的淫糜模样,低敛眸光却隐忍刚毅,而后卜也扒开哲门的穴口,并拢指爪挤入,在紧致肠道内不断屈指刮挠,粗糙质地的手套表面摩挲体内,让哲门闷哼一声后仰头颅,吐出粗长肉屌甩出大量淫液和浓精,剧烈咳嗽起来。

蜡油倾倒覆盖了结实腹肌与龟头茎身,反剪双臂脖颈坠着沉重锁链连接地面环扣的哲门咬牙背负骑在他身上的卜也,深喘中做着蹲起,由于锁链长度有限,哲门只能起身到胯下假阳具堪堪留在体内些许,继而又蹲下吃进更多,茎身捆绑的铃铛随着肉屌摇晃,发出清脆响声。

黯淡灯光下的地下室,整个雨夜,唯有哲门深重喘息或是不可抑制的呻吟。凌星来过一次,有些无奈的帮卜也将哲门倒吊在横梁下,然后摇头离开。这时的卜也便握着木板把柄,左右轮换着抽打双腿被分开绑吊的哲门肉臀,抽打一会儿便停下观察,肉掌拍在哲门宽阔背脊上,浸湿皮毛的汗水迸溅,墙壁映照下的倒悬黑影,锁链微微摇晃。

哲门队长看着身下斑驳光晕,被百般折磨的肉体已经筋疲力尽,心中悲叹这种羞辱何时才能结束……

第二天,亦旮旯依旧没有现身,凌星在晨分时给哲门喂下能快速恢复体力的东西。此刻的哲门队长靠着墙壁,脸上戴着犬奴面罩,呈大字型分开四肢锁在环扣内,墙壁上固定的假阳具恰好塞入哲门的肉穴中,而粗长肉屌被榨精器的圆筒套着,高频率的抽插套弄,让戴着面罩的哲门呼吸急促,绷紧浑身肌肉。

杯中的精液逐渐增多,卜也摘下哲门的面罩,强行掰开神色游离的他的嘴巴,将杯中精液灌入,无法及时吞咽的浓白沿着嘴角淌落。

“哇,店长你终于回来了,这只大家伙好重啊,好不容易才将这只大狗扔进浴盆里清洗干净。”

卜也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的说道,从门外走进的亦旮旯牵着缰绳,戴着项圈的凌星撑起健硕四肢不断攀爬过来。

哲门此时正呈跪姿,上半身极度后仰,脖颈的绳索穿过地上的环扣,使得他根本无力挣脱起身,高昂的肉屌泛着润色,一切看在亦旮旯眼中。

“亲爱的,你去用脚爪为这只大狗足交试试看。”亦旮旯俯身贴在凌星耳边舔了舔轻声命令道。

凌星总归是听亦旮旯话的,此刻得到命令,再不愿也只能坐在地上,双足肉垫夹住哲门高昂的肉屌茎身磨蹭撸动。脸上戴着狗奴面罩的哲门,呼吸处的缝隙被卜也堵住,窒息下的性欲目眩神迷,当卜也拿开堵住缝隙的肉掌后,哲门呼吸顿时急促,本是这种难堪姿态下挺健的胸肌愈加饱满厚实。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呼……哈……”

不断被跳蛋强烈刺激前列腺与肉屌的哲门跪在地上,呻吟中断断续续问着面前正猛烈肏干撑起双臂跪伏在地的雄狮的亦旮旯,卜也身躯较为在场的几头悍兽小了些,这会儿正躺在被肏干的凌星胸腹下揉捏他的乳头。强烈刺激下的哲门终是再度高潮射精,股股浓白激射在跨前的凌星脸上,因为亦旮旯肏干抽插的猛烈,凌星些微张开的嘴巴亦是落入几股浓精。

“放心吧,哲门队长,我们只是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等结束后你依然可以安然回归属于你的生活,打击罪犯惩恶扬善……我想你也清楚,凭现世的手段是无法追究到我头上的。”

“相比较下,我这里要比你落在一开始那个疯子手里舒服太多了。”

强迫高强度的体罚运动,受尽屈辱的跪在这只犬兽身前舔舐脚爪,即便拼命隐忍却无法抑制生理快感的高潮,哲门被紧紧箍住他腰身的亦旮旯猛烈肏干,嘴里亦是被凌星的粗长肉屌抽插不停,整个身躯随着性侵前后摇摆,余光中站在身旁的那只穿着delga龙服装的灰猫端着摄像机将此刻的荒淫场面拍下。

窗帘缝隙透过一缕昏黄,房间寂静,桌上鱼缸空着。半身披盖着薄被的哲门忽然从噩梦中惊醒,手机的屏幕亮着,他看了一眼时间,屏幕黯淡下来,临近傍晚。

用力揉着酸疼的脑袋的哲门恍惚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手机亮度黯淡前恰好是编辑短信的界面。

“哲门队长的个人生活真是单调乏味的可以,游戏已经结束,依照约定,现在的你已经回到自己的住所。当然,哲门队长如果还没有满足,欢迎再来……毕竟欲望是最难以填满的。”

哲门看完这条正在编辑的短信,不经意按回桌面,刚毅的面容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

日期分明是他在火场中了陷阱被俘监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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