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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9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590 ℃

  趁着祁婧一时绵软恍惚,许博拥着她走到了床边。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继续求证,轻轻一推。

  祁婧双膝一下抵住床沿儿,身体向前跌去,不由得一声惊叫,连忙放开许博,双手撑在了床单上。

  极富弹性的床垫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已经站在深渊的边缘,一颗心立时跳得像擂鼓。

  这样的姿势正是许博想要的。他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拎起祁婧的裙子,掀过了祁婧的头顶。

  可怜祁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羊绒筒裙已经堆在双臂之间,完美的配合许博表演了一把金蝉脱壳。

  「啊!」

  祁婧惊慌失措,还没弄明白手里缠绕着什么,一双大手实实在在的捉住了胸前的大白兔,双臂用力又把她捞了起来。背脊光溜溜的撞进男人的怀里,皮带扣和衬衣纽扣生硬的压在脊椎骨上,一阵惊心动魄的凉。

  「诶呀……不行!别……别玩儿了,我还不……嗯嗯……」

  显然,贴肉的厮磨蹂躏比隔着衣服更难忍也更羞耻,许博一边享受一边在祁婧背上亲吻,完全不顾祁婧的哀求,吻得她抻腰拔背,左扭又摆。

  这时,祁婧的右手终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犹犹豫豫的去抓头上的丝巾。许博看她到了如此境地还在迟疑,忍不住笑着,心里却爱极了。

  已经兵临城下,岂能功亏一篑,伸手把两条胳膊搬到了背后。两下解下领带,把那双纤细的腕子缠了个结结实实。更一不做二不休,「唰」的把弹性十足,野性也同样十足的紧身裤连同丁字裤扒到了脚踝。

  先把莫老师「慢慢儿脱」的教诲放在一边,事急从权,许博的动作一气呵成。眨眼间,两条极长的美腿撑起的丰满腰臀高高的撅在了面前。

  「欸!你干嘛?」祁婧抗议着,不得不匍匐在了床上,「啊!不要,啊——」下身湿凉的悚栗还没传到大脑,那里已被一条舌头舔了个来回,顿时水深火热,急得一双高跟鞋跺得像架子鼓。

  祁婧的私处夹在两半丰腴的臀股之间,像极了一颗压扁的水蜜桃,早已弥漫着粘稠的液光。

  蜜桃中间的一线缝隙里,两片湿哒哒的肉翼软塌塌的赖在那儿一动不动,被许博的舌尖儿勾个正着。

  在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叫之后,水蜜桃变成了石榴,被舌头挤开的是个粉嫩嫩的世界。鲜润饱满的籽粒颗颗晶莹剔透,浸润在不断汩溢而出的美味汁液里。

  许博像个三天水米没打牙的乞丐抱起了粥碗,吸吸溜溜的边舔边喝。

  「啊……呀!不行啊!你……不要……嗯啊!」

  祁婧双腿被牢牢抱住,背后的双手只能堪堪摸到许博的头发,一通乱抓根本无力阻挠。

  随着许博头脸的颤动,两条长腿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哆嗦。淋漓的汁水顺着野蛮的唇舌与蜜桃贴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到床单上,眨眼就润湿了一大片。

  听着祁婧一声高过一声的隐忍哼唱,许博自认为是高山流水最称职的知音。

  那代表舒爽欢畅的音符不时被惶惑与纠结打乱,总是不能一气呵成,连成乐章,所以必须不断的鼓舞激励,将她引入忘我的境界。

  于是,许博把舌头做的指挥棒从进行曲的节奏变成了摇滚。祁婧的哀鸣瞬间跟着提高了一个八度。

  就在祁婧的叫声拔着尖儿几乎钻进云朵的当口,许博放开了她,站起身利落的解除了所有武装。

  祁婧那最后一声惊叹没着没落的飘在半空,喘着气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刚想起身,却被一个光溜溜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啊别!你究竟……老公……老公……」

  祁婧气喘吁吁,似乎想问又问不出,带着哭腔一遍一遍无助的念着老公,好像多念几遍就会相信似的。

  许博听着她的哀求一阵心疼,又爱极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松开领带的同时,偷偷的把那根比降魔杵还硬三分的家伙伸进了祁婧的双腿之间。

  双手在祁婧身前交叉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娇弹盛乳,许博让自己跟娇妻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限温柔的轻怜蜜爱,没两下便惹得娇喘愈深。

  铁杵每次滑过蜜桃的裂隙,祁婧的身体都在怀里经历一次震颤。她并没有再去解头上的丝巾,紧紧攀住许博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样绷紧。

  蜜桃上的厮磨往来不过三五遭,许大将军已经给浇了满头满脸的桂花洗头水。

  许博手口并用,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狂野生猛,他的舌头只在祁婧的耳后蜻蜓点水的勾撩。大手虚握着沉坠的乳瓜,让那娇嫩的蓓蕾在手心儿里打着旋儿。指力却只在雄峰的边缘流连,偶尔才出其不意的配合着下面战场的深磨浅啄大力揉那么一两下。

  每到这时,祁婧的呻吟都伴着身体的颤抖格外的动情,却又压在嗓子眼儿里,缠绵凄婉,又焦渴难耐。

  「亲爱的!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快来吧,要我!」祁婧的声音迷幻而坚定,几乎每个字都冒着焦烟,身体透湿火烫。

  许博心下一阵激动,依旧沉默,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那滑嫩嫩脆生生的穴口就被顶开了。

  祁婧立时仰起了脖子,双腿叉开,一声呜咽悬在半空,仿佛坠落前等待最后的牵绊被风卷走。

  「女人都是迷信的,尤其在床上,她们渴望男人像命运一样不可违抗,拥有灾难般摧毁一切的力量,然后,你就会看到她们最美丽的样子!」这是莫黎带着久久难以平复的颤抖说给他听的,说话的时候,果然美极了!

  许博深吸一口气,腰腿使力,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啊嗷——」一声长嚎撕开淫靡的夜。

  从来没听过祁婧叫得这么惨烈,即使被那个巨无霸插入的时候也没有过,但是许博听出了那叫声里迸发的畅快,依恋与享受。

  虽然腔管异常的紧仄,可丰沛的汁液依然让他一下就顶到了尽头。只一下,祁婧的双腿已经在不停的抖,热烫的淫汁像蜡油一样滴在许博腿上,他不假思索的提枪策马,开始了冲锋。

  「啊——啊——啊——」祁婧的叫床前所未有的高亢,听上去惊惶无助其实是极致的喜悦,每一次冲刺,都好像根本承受不住了,如果不叫出来身体就会崩解似的。而在退去的间隙里不及婉转低吟,必须赶紧恢复力气,抢在下一次的进攻前做好准备,根本没有喘息的余裕。

  许博左手托住一只抛甩跳跃的沃乳,右手掐在祁婧的腰上,进入她身体的瞬间,那绞缠的力度和炽热的水温就让他明白,这是一场注定会白热化的决战。

  他极尽缠绵的抽离,又凶悍无比的尽根闯入,不急不徐,又稳又狠,速度与力量的平衡带来的感觉是最强烈的,只听得「啪啪啪」的撞击干脆响亮,浆水飞溅。

  「啊——啊——好棒!嗯——」美丽风骚的许太太从措手不及走进欢快的畅想。

  在许博挑起她惊人一鸣的瞬间,祁婧的姿势已经完成了奇异的微妙变化。沉坠奔涌的乳瓜并没有拖累她仰起的上身,双腿叉开绷得笔直,右手死死的抓住许博的胳膊,左手则勾住他的脖颈。

  虽然看似勉强支撑不倒,却透着母豹伺猎发力的瞬间危险而近乎完美的矫健,翘起的丰臀在每一次承受撞击的刹那激起炫目的波动,压低的纤腰不停的扭摆,仿佛下一次撞击就会把它折断似的。弯折的弧度让汗湿的脊背上浮动着梦幻般的光晕。

  「哈——哈——坏蛋!啊——」娇憨任性的许太太又美又浪,不畏强暴要反抗!

  每次被又脆又滑的腔道紧密的缠裹吮吸,许博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畅快淋漓中感觉自己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勇敢!

  微微拉开的马步,似乎更暗示着斗士般的昂扬无畏,猛兽一般冲进血管里的快感,疯狂的撕咬着许博的神经。

  若是在从前,他早就在祁婧叫魂儿一样的哀鸣中缴械了,可是现在,每一次劲力十足的挺进都像是经历着锻打,胯下似乎生了一根定海神针。

  前天治疗结束后,程归雁说的「阶段性成果」许博还没机会检验。祁婧挨的是第一枪,从她的反应来看,效果出奇的好。

  许博的脑子里倏然现出那个大口罩上方又黑又亮的眼睛,笑得似有深意,不禁更加得心应杵的横冲直撞起来。渐渐的,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掌控还是被诱惑操纵,把握节奏的究竟是谁,已经无暇计较。

  「哦——哦——用力!啊哈——爽!」英勇顽强的许太太燃烧起小宇宙,就是不怕流氓!

  寂静而陌生的黑夜里,每一声近似痛嚎的叫喊听来都像是崩溃的前兆,祁婧却总能在一波波畅爽的浪涛中撑到下一次进攻,一次又一次。

  许博难以置信她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还能保持如此强韧的状态,而这具美丽的身体带来的无比爽利的快感正迅速涨满,撞击着他丹田中的堤坝。

  腰杆已经隐有酸意,喘息早已无法维持平稳,却不得不奋力向前。

  时间的感觉在激烈的交媾中被冲刷成空白。那幽谷中的温泉逐渐变得稀薄清亮。花瓣深处的震颤裹夹越来越剧烈持久。许博开始意识到,祁婧受不住多少下了,而自己必须维持节奏。

  「啊哈——啊哈——老公!我要死了……呜呜——」直面死亡的许太太爽到哭了!

  汗水顺着祁婧纤巧的下巴滴落,撞碎在跳荡奔涌的奶脯上,又不断汇往不停晃动的樱红豆蔻,抛洒进欢叫连连的空气中。

  随着一声格外拔尖儿的欢呼吊在半空,祁婧忽然没了动静。

  许博紧紧抵在膣腔的尽头,一阵强力的收缩袭来,感觉被一股灼热包围箍紧。吊在身前的祁婧伸直了脖子,上身微微摇晃,腰臀双腿开始剧烈的颤抖。

  许博忽然福至心灵,迎着缩紧的肉壁狠狠的顶了一下,抽出了家伙。

  「啊哈哈哈——」伴着一声无比尖利的嘶喊,一道亮白的水柱从祁婧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哗哗」有声的喷在地板上,竟然比后海边上那次更加劲力十足。

  潮水一波比一波减弱,祁婧的欢叫也变成了哭喊,整个屁股一阵剧烈震颤,双膝一软,双手倏松,身体向下坠去。

  许博立即捞住她的腰身,让她跪在床上。

  「快!」——那是她在哭叫中说出的唯一一个字。

  许博并未迟疑,再次挥戈而入,掐住她的腰臀抽添得又快又狠。

  祁婧分不清是哭是笑的叫声立即连成酥麻的一线,身体持续的像通了电一样轻颤。被洪水冲刷过的膣腔一阵阵的收缩仍在继续,长枪摩擦肉壁传来的感觉分外清晰,许博瞬间被快感吞没。

  无法估计高潮持续了多久,许博感觉自己的家伙一定磨得通红,精关安危只悬于一线。祁婧的叫声里忽然多了几分惊恐,开始晃着脑袋语无伦次。

  「啊哈哈……啊呀……不啊……不行了……坏了老公,老公饶命啊哈哈……呜呜」

  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未断绝,祁婧像个尿床的小姑娘,只知道一边哀哀的哭泣,一边向着身后慌乱的挥手。

  又一次强力的收缩袭来,她只仰了仰脖子,已经没力气叫出声了,而许博再也受不住,酣畅淋漓的面朝大海。祁婧被热流一烫,发出一声惊叫,终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老婆放在还算干爽的一侧,解下丝巾,盖上被子,许博这才从窗台上拿过手机,把刚录制好的视频保存好。

  紧贴着娇妻的裸背,疲惫汹涌而来,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许博躺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给好几个人围着。

  莫黎站在自己的左边,眼神暧昧而幽怨。程归雁站在右边,还是戴着口罩,眼睛笑成了上弯月。罗薇穿着护士服笑吟吟的站在床尾。她身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个穿黑色套装的女人,正逆着阳光转过头来,竟然是欧阳洁!她很奇怪的笑着,并未看自己,而是盯着床,眼神炽热而危险。

  这时,许博才感觉到自己的家伙正包裹在一个不停蠕动的温暖肉壁中,一低头,原来,是祁婧低头含着它,正忘情的吸吮。

  「小骚货,不是刚喂饱你吗?」

  祁婧闻声抬头,吓得许博一激灵,那握着自己的大家伙满嘴洗亮的女子竟然不是祁婧,是唐卉!

  许博一下给吓醒了,睁开眼发现窗帘的缝隙透出亮白的光线。

  天已大亮,跨间的家伙怒指苍天,还被一只绵软的素手握持着。趴在他胸口上的祁婧也睁开了明媚的双眸,嘟着小嘴儿,自下而上打量着他。

  「你是梦见谁了?」祁婧捏了捏粗壮的把柄。

  「你呗,喂不饱的小妖精!」

  许博回想着梦里的那张脸,自己也有点恍惚了。祁婧的脸上容光焕发,早没了昨夜的凄楚疲惫,一抹娇红春意飞上眉梢,白了许博一眼,却饱含着敬仰与褒奖。

  「切,谁能证明是你喂的?你看看它龙精虎猛的,像是交过租子的么?」

  昨晚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只是一片绮丽癫狂的黑暗,而身体里一经回想就凶猛抬头的战栗感觉足以证明,那持续高潮的极致体验已经留下永久的印记。

  「哼,就怕你赖账,我有证据!」说着,许博拿起床头的手机晃了晃。

  「你个坏蛋,不良嗜好还不少,居然敢拍我的春宫,交出来!」祁婧扑上去就要抢。

  「哎哎哎!慢点儿,别闪了我儿子,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看。」

  祁婧一听,又缩回许博的臂弯里,逗弄着他的乳头嘟哝着:「心可真大,昨晚……干那么狠,就不怕闪了你儿子了?天天你儿子你儿子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

  「小点儿声,别让我儿子听见,破坏我们父子关系哈!我天天给他按摩,跟他说话,怎么不是我儿子呢?」

  「你有本事,有资格,你们爷儿俩一条心行了吧?说,什么问题,快问!问完我好看春宫。」

  「昨天的游戏好玩儿吗?」许博眨眨眼睛,尽量显得像个正经人。

  「啥游戏,我失忆了,不记得了!」祁婧的手慢慢抚摸上许博的肩膀,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像是个奇异的吻痕。

  「真吓着你啦?」许博用五指耙梳理着祁婧的头发「嗯……我知道肯定是你,可我还是好怕。」祁婧的长睫毛扑簌簌的颤动着。

  「我看你想摘丝巾来着,怎么没坚持呢?」许博揽住祁婧的肩膀,爱怜的揉捏着。

  「因为,你说摘下来就能看见你,我也怕……怕看见你好失望的样子。」

 

             第二十章:以身饲狼

  「啊来了,来了,我又来了老公!啊哈哈——老公!」

  又一波逼命似的快美席卷而来。祁婧大口喘着气,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高潮带走了。

  可恨身体里的许大将军依然铁骨铮铮屹立不倒,终于有点儿后悔不该大早晨的看春宫,把自己撩拨得情难自已,忍不住又去招惹那个家伙。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波了,祁婧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骑在许博的身上,觉得连小脚趾头都是酸软的。

  整个身体瘫坐在滑腻腻的浆液里,无从使力,如果不是许博两只手掌握着胸前的宝贝,帮助她撑起上半身,早就醉卧浆场光剩笑了。

  许博一直在她的身下逢迎,只在关键的时候冲锋陷阵,并未像昨晚那么霸道凶狠,可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那么被他的眼神儿勾住,心坎儿上便淌出蜜来。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敏感又火烫,皮肉下面的骨头都化成了骚水。

  着了魔一样迎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心神在那颠倒的欲海中起伏摇颤,哪怕被那快美抽空了躯壳,也是情愿的。

  「老公……老公你快出来吧,我不行啦……真的不行啦!我爱你老公,求求你……疼疼我吧!」

  祁婧真的怕会融化在男人的身上,终于迭声告饶,娇颤颤的哀求起来。两湾秋水已化成妖瞳,迷乱凄惶中泪汪汪的望过去,瞬间在那个冤家爱怜的眼神里点燃了熊熊业火。

  那火光带来的热情瞬间吞没了两个人。

  液光柔腻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紧紧的箍住,如潮的快感再次袭击了行将崩坏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祁婧双目一下失去焦点,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声音,僵硬着倒了下去。

  许博虎吼一声起身,满满的抱住,狠狠的撞进爱人的心窝,滚热的生命精华播撒进每一间心房。

  祁婧连把腿伸直的力气也没了,撅着屁股趴在许博的胸口,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两片清甜丝凉的唇。她闭上眼睛,毫无保留的承献,任君采撷的歪着脖子享受着高潮余韵中的热吻。

  这一刻,除了被爱的激情浸透的甜蜜缠绵,什么都不重要了,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晨光,昨夜迷乱的游戏模糊了记忆,怀抱里,只剩下两个人如醉如痴的呼吸。

  「老公,你现在真的好厉害!」

  「爽不爽?」

  「好爽……爽死了!都……怕了。」

  「怕什么?」

  「怕被你弄死!」

  「傻妞!那——是昨晚厉害,还是刚才厉害?」

  「讨厌!这样问人家……」

  「老实交代!」

  「昨晚啊,你是让我后悔做了女人」

  「后悔?」

  「嗯!后悔!原来……做女人是会被爽死的!」

  「那刚才呢?」

  「刚才你让我……又后悔做了你的女人。」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被你这样爱着,又舍不得,又不想死——哼哼~能不后悔么?」

  祁婧把脸蛋儿埋在男人颈窝里嘟着嘴一阵撒浪放娇,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这个坏蛋!竟然拿领带绑人家!」

  「嘿嘿,好不好玩儿?」

  「好玩个屁!你个变态,还敢绑老婆了!」祁婧一指头戳在许博的鼻梁上,却不与许博对视,眼珠一转,小嘴儿又一撇,半天才说:「不过,是挺刺激的,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那咱们扯平了,你还给我肩膀上盖了个章呢。」

  祁婧一下又软了,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牙印的边上按了按,嘟着嘴儿问:「老公!还疼么?」说话时螓首微仰,目光盈盈,泫然欲泣,「对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就想咬你一口……」

  「不怕的,有你这个章,我就是有主的男人了,不但心里踏实还倍儿有面儿呢!」

  「傻瓜,人家都心疼死了~」祁婧的头再次贴上男人的胸口。

  许博微微一笑,满满的把握住一只沉甸甸的宝贝,爱不释手的抚慰着,「我是你男人嘛,让老婆把心里的狠都撒出来,咬块肉下来也值得。我就是还不太明白,你忽然跟我说那么多,就因为听了首歌么?」

  「老公!」祁婧很享受那只自动按摩文胸,还故意往上挺了挺,思忖片刻,声音悠然婉转:「你跟芳姐的老公很熟吗?」

  「谷云生啊,他是峰哥的顶头上司,他们公司大中华区的总裁,峰哥特意给我引荐过,你打听他干嘛?」许博不禁感慨,谷云生可谓业界叱咤风云的精英,怎么找了芳姐那样古板的公务员老婆?

  「才懒得打听谁,我只是想说,他有半年没跟芳姐那个了。」

  「啊?这你都知道?」许博的大手禁不住用力揉了几下。

  祁婧不得不扶住许博的手,维持着正常语调:「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昨天在爱都,我去洗手间,碰巧听了那么一耳朵。」

  「那有什么奇怪的,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婆当然可以基本不用了。」许博的语气中不无揶揄。

  「哼,小人之心吧你,下半身思考的小动物!」祁婧伸手在流氓的下半身掐了一下,「人家兴许是日理万机,顾不上老婆呢!」

  「哎呦——对对对,我是小动物,这么骚的老婆,足够我用一辈子了,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什么TM日理万机,通通给老子退朝!」

  「没个正形!」祁婧重新搂回许博的胸口,幽幽的说:「其实,芳姐也挺可怜的,你会因为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看不起她么?」

  许博听出祁婧话音里的戚戚然,知道她仍把自己也放在同样的位置上,陪着小心回答:「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谁看不起谁呢?女人为什么不能主动的追求自己的快乐呢?只不过,看她平时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像红杏那么有风情。」

  「咯咯,讨厌!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只有红杏出墙才有风情啊?」祁婧故意收敛了笑容,忍不住又给他一巴掌,眼波儿却一荡,「你是没听见她叫得有多浪,说的那些话啊,我可说不出口!」说完汗津津的脸上又现潮红。

  「当领导的都深藏不露啊!」

  许博缩了缩鼻子,祁婧头发里的汗味儿仍裹着潮湿的情欲气息。

  她口中那朵红杏,许博见过几面,容颜身段儿皆是江南女子独有的匀亭娇美,玲珑浮凸,最惹眼的是那白玉一样细润清透的皮肤,哪怕只是一截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像发着诱人的光。

  只可惜,那张有点儿端庄过了头的脸上一丝笑纹儿也见不到。秀丽的五官像雕刻一样没有温度。即便许博怎么放纵自己的想象力,也没办法在脑子里勾画出芳姐声情并茂的欢爱表情。

  徒劳之后,饶有兴味的思索着问祁婧:「亲爱的,你说她跟自个儿老公亲热的时候,也会那么浪么?」

  「你是想问,她回家是不是也像戴着个面具似的?」祁婧收敛了娇腻的口气,轻声的回问,并未抬头。

  「她既不老,又不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浪,没道理男人半年不碰她呀,除非——你懂的。」

  「谁知道呢?」祁婧似乎无意探究真正的原因,抬起头看着许博:「老公,你说,如果她老公知道她为什么出……出轨,会原谅他么?」

  许博沉吟片刻,端详着爱人纯真渴盼的大眼睛,没有回答,却问她:「昨天晚上的游戏你喜欢吗?」

  「喜……喜欢,你……」脱口而出之后,祁婧又迟疑着,昨夜惊心动魄的感觉又刺激着她的心跳。

  「如果我没拍下来,你能确定跟你做爱的人是我吗?」

  「……不能……」祁婧的心跳加快了,虽然她相信,但也只是相信而已,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闯入自己身体的家伙就是许博。

  「那么,如果那个人不是我,你享受到的快乐会变吗?」

  「……不……不会吧?我也不知道,可是……」祁婧猜不到许博要说的是什么,有点儿慌,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黑暗中的极致快乐体验本身无关任何一张清晰的面孔,而让自己终于舒展放纵的是游戏前许博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信我才会彻底放松,去投入的享受的。我说过,我喜欢你那样!」许博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低头继续问:「那你说,我应不应该因为那快乐的享受不是我给你的,就去怪罪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祁婧嘟哝着,脑子里有点儿乱。

  如果真有另一个人加入游戏,当着许博的面跟自己做爱……光是想象一下,她的呼吸就已经发颤了。那情境像个充满诱惑的黑洞,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投去慌乱的一瞥。

  不知怎么,婚礼那天半夜,许博坐在书房里看视频的情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那时的许博已经原谅她了,两人刚刚享受完一场不一样的婚礼,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看那个?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祁婧会觉得许博一定因为无法释怀,在用那样的方式虐待自己,而她只会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可是此时此刻,趴在爱人厚实的胸口上,两个人的心贴的那么近,又讨论着这样羞人的话题,她忽然生出难以抑制的好奇。

  「老公,那天,你……你看那个视频的时候,难道不会生气吗?」祁婧忽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干。

  许博低头看着祁婧抬起的目光害羞的躲开了,猜到她指的是什么,轻轻的说:「刚开始看那些视频的时候,我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后来有了更多的发现,就不会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你在享受快乐,」许博的手又不老实的揉捏着,惹得祁婧「嘤咛」一声抗议,接着说:「姓陈的生了根大屌,却总是只顾自己爽,叫唤得比你都浪,可你根本不关心这个。我发现你每次都只不过在享受一根大屌带来的快乐而已,像个贪玩儿的小姑娘……」

  祁婧的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落,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虽然跟自己昨天剖白的是同一件事,可被许博戏谑的口吻说出来,竟然能把人活活羞死。

  「后来我再看的时候,就只觉得你浪起来可真是美极了,竟然可以爽得直接晕过去。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没办法让你享受那种程度的快乐,又凭什么禁止你从别人那里得到呢?」

  「你……你真的……是这样想的?」祁婧再次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柔波潋滟,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爱竟是如此的不羁和坦荡,炽烈而狂放。

  许博直接又真诚的回望着,脸上的笑格外的温柔,忽然眼睛一眯:「宝贝,你猜猜,婚礼那天,我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去书房看那个?」

  祁婧被他看得浑身酥软,听他提起这个,心还是禁不住「突」的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躲闪着说:「我……我怎么知道,坏蛋!」

  「因为……那天……我也把你操晕过去了,我想跟姓陈的比比……」

  「啊——闭嘴!不许你说!讨厌!坏蛋!!不要脸!!!」祁婧连掐带打,不依不饶,直往许博咯吱窝里钻。

  许博「呵呵」笑着,知道她实在是羞得狠了,不再挑逗,轻松的回到正题:「所以,你说谷总半年都不碰那个冰山美人,却要禁止她在别人那寻求安慰,有道理么?」

  「可是,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啊。」

  「那你觉得相爱的两个人是该相互成就,还是相互占有?」

  祁婧一下愣住了,似乎在品咂着这句话里的深意,胸腔里跳动的不安倏然化作了暖流。眼中再次泛起波光,微微颤动的浓睫下,甜蜜的笑意轻快的流淌:「你一个盖楼的,什么时候学会讲这么多歪理了?」

  「不是学会讲道理了,是开始学着去爱你,而不是霸占你了!」

  「不学好,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祁婧躲开许博炙热的目光,再次低下头去,黑亮的眼眸渐渐幽深,「什么冰山美人啊,平时人前那么严肃怕都是装的,私底下说的话可是情真意切的呢!」

  「她说什么了,敢情还有没讲完的故事呢?」许博尽量维护着轻松的氛围。

  「嗯,后来我听芳姐问小毛,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小护士喜欢你?小毛说知道,然后芳姐就问,那你怎么不搭理人家呢?喜不喜欢给个态度啊!你猜小毛说啥?」

  许博一愣,拿起手机看了看,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那我哪知道啊!」

  「他说他怕芳姐会不高兴!」祁婧说到这忽然停下来,红着脸不知想着什么。

  「这小子倒是个情种,然后呢?」

  「然后芳姐就说:『傻小子,你不嫌我老,我也不要你别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快活么?我有老公,我知道他很爱我,这个,你永远不能跟他比。所以阿良,你要分清楚,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爱人,你心里喜欢谁都可以,不用怕我不高兴,懂吗?』」

  许博不知道该不该插嘴,保持着沉默。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芳姐离开的背影,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回头看看自己,一切也就变的清晰起来,觉得没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了。你是我的爱人,我的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愿意让你看见。心里有什么事,只愿意对你说,这样我才能做你的爱人,才真的自由自在,也才能得到幸福。」

  许博听着爱人的诉说,心口烘热,无比柔软。忽然觉得胸前有温热的液体滴落,轻轻捧起祁婧的脸颊。

  楚楚动人的泪颜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忍不住吻着那清丽的水光,没几下,就叼住了两片求索中的红唇。

  这些日子,祁婧有了一种领悟,两个人越是彻底的放下自我,把目光投向对方,就越容易倾诉与倾听。

  就像昨天直抵肺腑的剖白,心上的负累枷锁几乎在瞬间风化剥落,被一股清流带走。而在这样的流动中,身体自然变得自在轻盈,充满了追逐快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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