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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8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080 ℃

  「我知道!」祁婧终于抬起了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望向许博,两行热泪「唰」的滚落,「老公你别说了,我是你老婆,做出这样的事,怎么说都是我伤害了你,我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我错了!我……我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呜呜呜……」没等说完又泣不成声。

  衬衫的前襟已经湿透,许博怀抱娇妻,知道她心里不知贮藏了多久的眼泪,如今倾泻而出,止也止不住,越发的心疼起来,柔声安慰着。

  「亲爱的,别哭了,我们不是早就和好了吗?我会好好爱你,把那些错过的都补回来,我……我也要把你操得开出花朵,永远盛开!好不好?」许博越来越佩服起自己脸皮的厚度了。

  祁婧「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梨花带雨的白了许博一眼。散乱的长发半掩凄清,梨花带雨的模样衬出娇滴滴的媚,看得许博怦然心动。

  「许太太,你真美!」许博的赞美脱口而出,自然而然。伸出双手把纷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捧起那张一笑倾城的芙蓉花靥。只觉得眼前凝眸欲语,呵气如兰,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没有什么比爱人的倾情一吻更能表达真挚的情感,胸中块垒在这涕泪交流的长吻中冰消雪融。

  许博忘情的吮吸着祁婧放浪跳脱的小舌头,无比的幸福漫过心坎儿,想象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到底能幻化出多少风情,以后的日子,该是怎样的快活。

  一个忍不住,从祁婧的脖子后面伸进手去,只一下,文胸的搭扣就被解开了。

  祁婧搂着许博的脖子,双唇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那唇舌间的纠缠,好像要把老公吸干似的,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就任由他把那串美轮美奂的蕾丝亵衣杯带连环的扯了出来。

  一缕幽香散着体热汗湿爬过许博的鼻子,扑闪弹跳着,就像蝴蝶的翅膀,在昏暗的光线里抖开半透明的诱惑。

  眨眼之间,那妖异的蝴蝶就飞向了后座,许博的双手满满当当的托起两个宝贝,爱不释手。

  祁婧的乳房容量惊人却并没有夸张的铺满整个前胸,而是在美丽的锁骨下沿着完美的曲线陡然升起两座雄峰。手感细软酥弹,沉甸甸鼓胀胀的分量十足却并不过分沉坠。

  二东在看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后对莫妮卡贝鲁奇的漂亮胸脯赞不绝口,惊为天奶,许博当时只是呵呵一笑,比起自家的这一对,天奶也要稍逊一筹。

  「做你的女人,这文胸根本穿不住,以后我干脆不穿了。」

  祁婧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子,双手攀上许博的双腕,任由两只大手隔着裙子把自己搓圆揉扁。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公的脸,吐息很快发起烫来。

  许博知道,这里是她的禁区,稍一招惹就能让她筋骨酸软,春情涌动。

  「为了交通安全,我建议你还是穿吧,我手法纯熟,方便的很!至少这一招,姓陈的不会。」

  话一出口,许博就后悔了。原本想着把祁婧搂过来接着亲热,可看到她盯着自己任君采撷的小模样,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没完没了的看那些视频,早就憋着想问了吧?」

  把心一横,祁婧锋锐的话头直接捅进了自个儿老公的心窝。

  既然要交代,就干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了!错是自己铸成,心爱的男人哪怕因此生了一丁点儿的心结也让她难以释怀。在他面前,还有什么不能摊开来说的呢?

  许博手上的动作停了,不是因为被戳到症结,而是实实在在的被撩到了。

  只见居高临下的祁婧樱唇勾起,水月半弯,媚眼如丝的神色仿若千年的淫妖窃据了女王的身体,一面含羞带怯,一面冶艳勾魂,贝齿咬住一丝浅笑,眉梢挑动漫天的骚情。

  许博极少见到她这般亦喜亦嗔,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看得口水直流半身麻木,连说话也忘了。

  「说话呀,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哈!」祁婧的眼神儿不自觉的往车外一丢,再看回他时脸颊到耳根已经红透,似乎在拼尽全力维持着自然镇定的表情。

  「说什么?」许博仰着头,不知是装糊涂,还是真看得痴了,松开一只大白兔去摸祁婧的脸。

  「看什么看呀!没完没了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还看不够么?讨厌!」祁婧终于撑持不住满脸红胀的羞臊,「啪」的打开魔手,一头钻进许博的颈侧,在他的耳后脖颈上磨蹭着。

  「老公,我能猜到你心里想什么。」祁婧暖湿的吐息喷在许博的耳畔,牵动着心头的丝痒。

  「我心里想什么?」许博也不知道这会儿在想什么。

  「哼!你这个坏人,猜到也不告诉你!」骄横的语气却被紧紧贴挤上来的胸乳揉成了娇羞的埋怨。

  「说吧,我看你猜得对不对。」许博压住心中的忐忑,说实话,他还没准备好讨论那个话题。

  「你想知道,是不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那个人……弄得我……更……更舒服。」祁婧终于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完了,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让满怀的温柔服帖的胀满两个人之间的空隙。

  「……我……」

  「亲爱的,我说对了是么,嗯?」祁婧的气息里缠上了一丝轻吟,声音比身体更柔软。

  「嗯……」许博觉得嗓子像沙漠一样干。

  「你这个傻瓜……」祁婧继续伏在爱人的肩头,只觉得自己的脸比火焰山还热,勉强忍住逼死人的羞意,继续说:「我知道你在视频里都看见了,他的确很厉害,插的很深,胀得满满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没……没挨过那么大的东西,简直受不了,但是,老公,实话实说,我说的受不了其实……其实也不全是爽得受不了,那个……那个太大了,会疼的。」

  「小骚货,那你还让他用尽全力的干?」许博的脑子里闪过那些曾经几乎把自己逼疯的画面。

  「讨厌了啦!我那是……那时候……我其实是真的想要让他弄疼我,疼总比麻木好,比死气活样的好!」说着,祁婧又有些哽咽了。

  在那些满脑子都是肉欲的日子里,她其实是浑浑噩噩的,不敢打算将来,眼里只盯着跟陈京玉幽会的机会,一门心思的把慌撒圆,像是个被淫魔摆布的木偶。

  「我以后也会好好『疼』你的,宝贝!」许博故意加重了那个字的语气。

  「坏蛋!没个正形儿!」祁婧掐了许博一下,好像自己正在说着再正经不过的事,「你知道,我体验过的最爽的做爱是哪一次吗?」

  「用尽全力那次呗。」

  「不是,是婚礼上那次!」

  「呵呵,是么?」许博不以为然的笑笑,他记得那次自己根本没坚持多久。

  「你不相信?」祁婧撑起上身,一脸严肃又羞意满腮,「我不是说因为气氛很浪漫心情不一样,是实打实的身体感受,那次我觉得自己是在用整个生命做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高潮,而且来得特别猛烈!」

  「在坝上那次你还来了好几次高潮呢!」许博听着爱人讲得如此具体,开始认真起来。

  「那次也特别爽,但是也好累,时间太久了,你总是不射,婚礼上我们做了多久?」祁婧双手扶住许博的肩膀,桃红未退,星眸粹露,亮晶晶的望着情郎。

  「也就十多分钟吧!」

  「可我感觉像干了半个小时,又睡了一整天似的。真的,那天我被你吓到了,你以前可从没这么历害过!」

  「真的么?」许博不禁有种拨云见日的惊喜。

  「千真万确老公!那么强烈的感觉集中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真的爽疯了老公!我也一直想问你呢,你怎么变得这么强的老公?」

  祁婧越说越激动,边说边摸向许博的裤子,这才是祁小姐的本性做派,该出手时就出手。

  当纤纤素手灵巧的拉开裤链儿,手指一勾,已然把威风凛凛的许大将军放了出来,一看那蹦出来的气势,就知道他早憋坏了。

  当祁婧抬头想要再次询问,惊奇的发现许博正在双眼放光的望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像被铁钳箍住。

  「老婆!老婆你是说我比姓陈的还厉害,让你更爽是吗?你别骗我!」

  祁婧双手攀上他激动的胳膊,一股暖流在心窝里汇集。这个男人如此在意的是能否给予自己快乐,不光是心灵的,还有身体的。

  不管他的身体是怎么改变的,或者有没有变化,这份心已经足够自己感念一生。

  「老公!听我说,你没他的大,但是你比他硬,弄在我里面,不会过分刺激,但是清清楚楚的,足够爽还不疼,让我的高潮来的特别快,我好喜欢!所以相信我,你比他强,你是最棒的!」祁婧无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看到那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里燃起了节日的焰火。

  许博激动得一把抱住笑靥如花的娇妻,直想仰天长啸!

  如果谁听懂了他此时的心声,可能会讥笑一个男人的自信竟然需要被如此荒唐的理由支撑,摇头叹息。

  可是对于一个心中有爱,血里有火的痴人来说,他根本不在乎,想笑就笑吧。

  「老公!我腿麻了!」

  「我就知道,咱车这么小,你这一米七的身高还想玩儿车震,能不麻么?回头咱换一大的!」说着,赶紧拉上裤链儿,一开车门,搂着屁股把祁婧抱了出来。

  这一动,惹得她过电似的一连串「哎吆哎吆」的尖叫。许博只好就那么抱着,两人姿势奇异的站在路边。

  「看你叫唤的,是不是比做爱还爽啊?」许博打趣儿着老婆,搂紧了丰臀长腿。

  「现在你该明白,刺激太大不一定都会爽了吧?」祁婧不失时宜的做着课后辅导。

  「那你这会儿受了这么大刺激,还想不想做不那么刺激的事儿了?」

  「当然想了,光刺激两条腿怎么够呢?」祁小姐搂紧徐先生的脖子,两条长腿缓慢的摇晃着。

  「我说,你今天怎么了,别是受什么刺激了吧,急吼吼的发骚。」

  「老公你真是半仙儿,不是我骚,我是被更骚的撩到了,都折磨我一天多了。」祁婧捋了一下头发,把鼻子顶在许博的鼻子尖儿上,浓睫低垂,「你还记得我在后海边上跟你说过的……」

  「我就记得你喷了一池春水。」

  「你大爷,我还喷你一脸呢!」祁婧瞪过去的眼神儿还没抵达,已经轻飘飘的被昨天医院卫生间里的遭遇羞羞的勾走了,凌波怯怯的跟许博讲述起来……

  「沃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许博冷不丁的松开了手,只听得祁婧「嗷~~」的一声叫唤,雨点儿似的拳头劈头盖脸的砸过来,赶紧绕着车子转圈儿躲避,边跑边喊:「哎,老婆!你腿好了嘿,你看你看!」

  「你TM多抱我一会儿能累死啊!」祁婧不依不饶。

  「我这不是得节省体力么?」许博一把抱住冲过来的老婆,「我说观音菩萨,你是不是动了凡心了?」说着,打开车门,把祁婧推了进去。

  「夸你两句,看把你美的,姓祁还是姓许啊?还真以为自个儿天下无敌啦?劝你去量量小毛的家伙先,别回头绿帽子没戴够,再把自个儿整郁闷了哈!」

  许博知道祁婧的嘴皮子比自己利索一个量级,只要她心情好,自己绝不是对手。

  看着她明眸皓齿,粉面含春,双臂环胸抱起两团鼓荡奔涌的美肉,貌似勾挑着衅意的眼角,随波流转的尽是饱满的情意,不禁心都化了,裤裆里再次打起了铁。

  「老婆,你刚才说的天下无敌啊,只是『言传』,要是让我真的信服,必须还得『身教』才算圆满!」许博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生出了一个计划。

  「鬼名堂真多,冒坏吧你就!说,又想怎么整治我啊?」祁婧笑意不减,把身子靠了过来,带起一阵让人眼晕的乳波。

  许博艰难的把眼珠子从波动中拔出来,换了一脸的严肃,「老婆,你信得过我吗?」

  「唉,这大街上连个鬼都没有,我还能信谁呢?就剩你了。」

  「好!那我们做个游戏,你得听我的。」说着伸手把祁婧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现在,转过身去。」

  「什么游戏啊,你想干嘛?」祁婧敛起笑容,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你老公,信我,就听我的。」许博一本正经的脸上写着童叟无欺。

  祁婧「哼」了一声乖乖的转过身,那条宝蓝色的丝巾严丝合缝的蒙在了她眼睛上。汽车开动了,平稳的行驶着,她不自觉的抓住扶手,听见自己的心在跳。

  「老婆,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接下来的任何时候,你如果还信我,游戏就继续。如果你觉得不放心,信不过了,随时都可以把它摘下来。我会在你身边,听明白了吗?」许博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像个公正又老练的裁判。

  「那好吧,我信!」

  祁婧在黑暗里点了点头,好像在回答,也好像在自言自语。她感觉车子转了几个弯之后渐渐的慢了,最后停了下来。

  「现在游戏开始,下车等着。」

  祁婧双手抱胸下了车,感觉自己应该是站在柏油路边,汽车的引擎声响起,好像开走了。微风吹来,带着枯草的淡香,人声车声离的很远,周遭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祁婧听见有脚步越来越近,接着自己的右手被拉住了,那是一只男人宽厚的手掌。

 

             第十九章:我信你

  许博快步从酒店大门走出来,远远的看见祁婧还在草坪边上站着,轻舒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踱下台阶。

  已是深夜,晚秋的风透着寒噤噤的凉。许博的胸口却隐隐发热。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持续的疼着,好在完全不影响肩臂活动。

  感受着这疼,心里竟然还有点儿说不清的快意,盼着再疼些才过瘾似的。

  这是祁婧给他留下的记号,自然越深刻越好,不能随便就被消磨掉。他心里这样想着,缓缓的走近亭亭玉立的娇妻。

  祁婧今晚能如此坦白,许博的心里是无比欣慰的。他深深懂得,两个人只有建立了足够深的信任甚至依赖,才能做到这样赤诚以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祁婧终于从懊悔与伤痛中走出来,开始勇敢的面对自己,面对内心。更毫无保留的倾诉剖白,而且还顾及许博的感受,大胆的跟他讨论性爱体验。

  这足可以证明,她在他跟前已经可以做到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交流。对于许博来说,这几乎是完美的成功。

  虽然,这只是在两个人之间发生,并不能看作彻底的疗愈,后面还有很多尚未明朗的复杂境况需要应对,但是,目前两个人的状态给了许博极大的信心。

  他必将拉着爱人的手走出深渊,找到一片阳光下的花地,另一处人生的瑰丽盛境。

  然而,许博也清楚的明白,自己还不能对祁婧百分之百的坦白,无关欺骗与诚信的道德分野,而是这个世界实在是既精彩绝伦又错综复杂。

  许博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灵光一现,想出这么个游戏。是想测量祁婧对自己的信任究竟有多深,还是检验程归雁说的「阶段性成果」?

  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他更愿意相信,那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心血来潮,是让心跳得更欢快的愿望暗中驱使着罢了,也可能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讨好这个谪尘仙妃般的人间尤物。

  与祁婧在一起久了,许博越发觉得她做什么都很随性,几乎全无计较。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渐渐的也更能接受生活中的随遇而安,尽量让自己少做目的性的算计。

  或许,这样才给了生活变化的趣味和遭遇惊喜的机会吧。

  凉意涌入鼻腔,唤醒了每个昏昏欲睡的嗅觉细胞。一缕暗香袭来,与越来越近的美人暗合。

  许博知道这是错觉,因为祁婧用的香水极其清淡,即使抱在怀里也只能若有似无的捕捉到那么一丝半缕,那香味儿是魔女诱惑的法术。

  她就那样安静的站着,身上的羊绒连衣裙款式别致。袖子是与肩膀断开的,却在袖口的地方与一只露指头的手套浑然一体。

  所以穿起来就像一件无袖筒裙配了两只长过手肘的套袖,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半截上臂,只巴掌宽的赤膊,却格外性感。

  也许是因为没穿文胸,垂落的左手勾着口袋形状的手包,右手横在胸前,抱住左臂,双臂之间被她拥得满满当当。

  有人说,一个女人如果又风骚又冷漠,要么是在等某个人,要么是心里有了某个人。

  此刻许博尤其觉得这句话简直至理传神。

  咫尺近前的祁婧被丝巾蒙住双眼,顺便把一头黑云般的秀发拢在颈后,青丝微乱,螓首轻抬,辅以夜风带起的丝巾一角,完美阐释了风与骚是怎样完美的组合。

  在那丝光幻彩的织物下面,是半张泛着瓷器般光泽的素敛清颜。巧致的下巴堪堪抬起三分清冷,微垂的嘴角线条则勾勒出七分淡漠。

  许博终于走到祁婧跟前,已经不敢再往那卓约风姿的深处流连,生怕自己恨上伊人正在等候的浪子,牵过她抱臂的右手。

  「怎么去了这么久?」

  祁婧并未惊慌,只是被拉住的刹那有些本能的迟疑,一边跟上许博的步子,一边抱怨着。拎包的左手往胸前扶了扶,就又轻松的垂下了。被轻巧勾住的手包在长腿交错的一侧轻快的擦过,欢乐的打着转儿。

  许博抿着笑,没吭声。

  他去停车开房的过程中仔细的想过,要想让祁婧认不出自己,不光不能出声,身上还不能有任何她熟悉的特征。

  所以,他换上了备在车里的一件西装外套,还摘了手表,提醒自己,不能让祁婧碰肩膀上的伤处。

  「欸,我问你话呢,这么半天干嘛去了?」祁婧风骚依旧,淡漠已然不见。

  许博边走边盯着她看,感觉到缠在手上的纤纤玉指倏的松开了,想挣脱掌握似的,却并不那么坚决,原本并肩的身体也不自觉的跟自己错开了半个身位。

  忽然祁婧停下了脚步,抬起左手朝脸上摸去,却在下巴那里停住了。腕子上挂着的手包在胸前摇来晃去,勾着许博的视线。

  许博没有强拉她,就那样回头看着,注意到那红润的下唇微微的陷进去一点儿,明显唇齿之间几度进退,仿若琢磨。

  也不知道她是否明白,其实游戏的关键就在这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之间。

  终于,祁婧嘴角一勾,笑意若有似无,毅然上前一步,再次与许博并肩。

  许博继续保持沉默,引路向前。上台阶的时候,搀住祁婧的上臂,似乎感觉到那截裸露的皮肤下面传来一丝颤动。

  「先生您好!」

  前台小姐软糯热情的打招呼。许博点头回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祁婧直奔电梯。

  「老……老公,我们……去哪儿?」

  祁婧的声音还算淡定,底气明显不足,连问话都有点儿结巴了。

  许博心里偷笑着,脚下的步子纹丝不乱,手里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不过分强硬无礼,也不容随意拒绝,就是不说话。

  空旷的大厅里偶有人声,前台礼貌的接待语不时传来。许博觉得手里的那条胳膊渐渐有点僵硬。

  抬头看去,拢住半只小耳朵的丝巾下面,鬓发纠缠中闪动着隐隐的水光。连着脖颈下额都透着一股油润蜜色——她在出汗。

  人都是如此,即便心里确信无疑的事,也喜欢一遍遍的求证,一旦失去了达成确认的信息通道,自然会心虚。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许博迈步往里走,感到牵着的手臂有着不同寻常的迟滞,不过并没有过分抗拒。电梯门关闭的过程中,明显听到祁婧做了一次深呼吸,低声嘟哝了一句:「装神弄鬼……」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祁婧的高跟鞋好像生怕陷进去似的,即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脚步仍放得格外轻。

  许博故意放慢脚步在走廊里前进,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扭头打量着祁婧。

  她这份「胆量」许博还是很满意的,不过纤纤玉指传来的丝丝凉意和掌心里明显的湿热还是暴露了主人的紧张。

  在温婉恬静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个调皮的小姑娘。

  对祁婧隐蔽在心底的那份不羁,许博早有领教。那天祁婧在精心准备的婚礼上任性的求欢更直接刷新了他对新娘子的认知。

  不过这次考验的可不光是不拘一格的小个性,而是面对危险又神秘的未知时,那毒药一样发作的想象力。

  许博知道,祁婧住酒店的经历屈指可数。在隔断视觉的情况下,被一个「疑似」老公的男人带进酒店,拐弯抹角的寻找着一扇心照不宣的门,光是想想都足以让她心跳加速了。

  何况,在静谧到几乎凝结的温暖空气中,除了弥漫着暧昧的香料气味,其它的感觉都仿佛消失了。黑暗中只剩下砰然的心跳和一只有力的大手,每一步都深不见底似的。

  肩并着肩,许博几乎能听到祁婧身体里的防御壁垒在经历着暴风来临前的恐慌,随时都会拉响警报。

  清脆悦耳的「滴滴」两声蜂鸣之后,电子门锁发出了齿轮转动的轻响,门开了。

  许博把门卡插入插槽,灯光亮起,转身时偷偷的笑了。只见祁婧怯生生的立在门旁,右手紧紧的抱住左臂,贝齿咬住一半下唇,似乎欲言又止,早没了进电梯时强撑的气焰。

  看着妻子那娇怯怯的模样,许博的心一下子变成骄阳下的冰淇淋,柔软而甜蜜。

  仅仅是对自己一句话的信任,撑着她走到了这里,应该已经逼近心理上的极限了。是应该给予适当的抚慰还是施加点压力呢?犹豫片刻,许博还是勉强收起了满心怜惜,走上前揽住了她。

  祁婧的腰肢立马变得僵硬,似乎她还在天人交战中未曾摆脱,对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完全没有准备。

  许博没有给她仔细权衡的时间,微微使力,带她进门。祁婧的双脚像倔强的小动物想着后退,却无奈没能确认抗拒的理由,一时间失了主意,左手无措的扶了下门框。在胸脯一阵剧烈的起伏中,被许博裹挟着慌里慌张的迈了进去。

  许博关了房门,故意大声的把门反锁,顺便带上了安全链。

  祁婧似乎一下惊醒,倏然转身却撞进许博怀里。小脸胀得通红,慌忙后退中终于忍不住抬起了手,向头上的丝巾抓去。

  许博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两个人的动作停在了空中。祁婧并未用力挣脱,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斗。

  许博温和的动作还是安抚了她的慌张——至少这个男人并未用强。

  「老公……」

  不知是哀求还是询问,声音轻得几乎被喘息淹没。不过许博还是听清了。那一声喃喃的呼唤里有多少凄惶无助,焦虑迷茫,却未曾放弃也许并不存在的希望。

  如果通过理智判断,断然不该自己吓唬自己,可人的本能是感性的,敏锐的,对安全的渴求是无时无刻的,而安全的感觉来源于无条件的信任。

  许博知道,此时此刻,每坚持一秒钟都是在为彼此的信任夯实基础,添砖加瓦,在两颗心之间生出相通的血脉。

  如此建立的信任或许不如天长日久的相濡以沫积累的更牢固,不过绝对高效得多。他需要帮助她撑下去,当然,还是不能说话。

  松开手腕的同时,许博扶住了祁婧的肩膀,缓慢的帮她转过身,背对自己,温柔的揽入怀中。

  在这样的时候,一个舒服的怀抱是祁婧急需的,她下意识的攀住了环绕在身前的臂膀,身子总算慢慢放松下来。

  许博把双手交叠在她的胸腹之间,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让自己的脸贴在柔顺的发丝上,下巴轻抵肩颈之间的一个小窝。

  即使不去磨蹭她颈项里的滑腻,光从呼吸中漫散的烘热潮润里,许博也能发现她出了一身的汗。

  祁婧身材高挑,却不是那种骨感美人。丰挺的胸脯自不必说,肩胛及髋部等关节处也绝不突兀。骨肉匀停带来的妙处就是摸在哪里都是软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刚好抵在许博的家伙上,两个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那迅速又蓬勃的生理反应。

  「是……是你吗老……我知道肯定是你啦,你……干嘛要……嗯……」

  没等祁婧期期艾艾的说完,许博已经伸出舌头,湿漉漉的叼住了一朵耳垂儿。滚烫的气息喷得她缩起脖子。那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吟好像把自己吓了一跳,祁婧的身体又绷紧了。

  「别……别玩儿了老公,要做……咱们……你这样我有点儿怕……」

  终于把「怕」说出了口,祁婧的声音开始哼哼唧唧的有点儿耍赖,也不知这种半带着求饶的语气能不能缓解她的无助和忐忑,在许博听来,却只有难以抵挡的诱惑。

  一股轰然而至的兴奋顺着脊椎迅速的爬行,他分不清是恶作剧的快意还是欺凌弱小的渴望,只觉得沉默背后有让他激动无比的东西再也藏不住了。

  双臂不自觉的收紧,胯下的坚挺一点点陷入酥弹的软肉里,无比惬意。

  雄性的基因天生渴望攻击,然而人力有穷,利用自己的智慧一步步把猎物引入陷阱,再启动围杀的绞索,这是只有人类才会痴迷的游戏。

  或许是终于明白求饶和被动的抵挡只是徒劳,祁婧想要掰开身前的双臂,才发现竟然纹丝不动。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自觉扭动起身躯,双手却只能不知所措的攀住许博的胳膊。

  许博能明显感觉到,她只需要一个明确的信号,证明抱着她的是亲老公,就会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撒着欢儿的配合自己行云布雨了,可游戏就是游戏,怎能坏了规矩呢?

  许博的唇舌已经无法不保持沉默,它们在忙着吸吮祁婧耳后颈前的细汗,却在忙乱中把肩颈鬓旁弄得更湿更痒。

  祁婧胸腹间的大手只剩下一只,却搂得更紧了。另一只手正在她身上来回巡游,看似漫无目的,却巧妙的避过了所有要害,辗转腾挪间,居然牢牢的牵引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让她不时发出轻叹娇喘。

  「先放火,后杀人,这样更省力气!」

  莫黎是这样教诲的,说话时媚眼如丝的神秘笑容让许博的理解和记忆都更深刻透彻,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无知。

  怀里不断扭摆的身体温度明显越来越高了,祁婧两只手忙活着救火,却因为看不见,怎么也追不上许博放火的速度,被调理得又羞又急,香汗淋漓。

  「老……老公,等等……不要,先让我看看……看你一眼行吗?我不……我想……啊!不要……」

  许博的双手好像听到了集结号,同时扑向了祁婧云波水漫的双峰。

  那里早就没有了文胸的保护,除了一层薄薄的羊绒裙,什么都没有。

  那娇柔酥颤的涌动,软中带硬的蓓蕾,让人上瘾的美妙手感,再伴着一声凄婉舒畅,难以自抑的娇吟,简直是人类最原始的艺术享受!

  祁婧的双手第一时间扣在了许博的手背上,想要把它们掰开,却好像反而成了帮手,许博揉捏得更起劲儿了。

  「别呀……哎呀……不要,我不行……喔——」

  许博冷不丁的捏了一下娇嫩的蓓蕾。虽然隔着衣服,正在勃挺娇嫩的当口儿,怎禁得起摧凌?祁婧登时咬住一声呜咽,浑身一颤,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许博怀里,不停的细喘。

  这两个宝贝是祁婧的罩门。如果考虑到备受瞩目的位置优势,远比下面那个销魂穴还不堪招惹。许博对她们习性的掌握可谓了然于胸。

  那回听程归雁讲,有的女人只需要抚摸乳房就能达到性高潮,觉得匪夷所思,结果在那个看夕阳的傍晚一试,竟然一举成功,让他对程教授钦服不已。

  不过在莫黎那里,无论尝试多少手法,也只是让她欲火焚身而已。可叹,造物之神奇完全在人类的想象力之外。

  许博清晰的感知着祁婧的身体反应。那不自觉的扭动和颤抖的喘息充分说明她已经不堪撩拨,但仍留有一丝清明。

  尚未确认身后男人的身份,咬碎银牙也不敢放心的去体验鱼水交欢,只能拼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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