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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山秀芙蓉 第三章 玉体交织 弦曲同听,3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3060 ℃

  「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清明。女郎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肉棒几乎垂直向下。那绷起的大腿肌肉极具力量感,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

  果然这两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长的肉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男儿坚韧的胯骨与女郎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

  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子迎合肉龙的抽送。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肉从裂开的蜜缝里粘合与肉棒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里冒出……

  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肉棒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女郎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临坛翠竹】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悬空,穴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这一回两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穴儿里更加地敏感。吴征只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女郎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肉棒暂止抽送,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女郎连连发颤。那密如梳齿的媚肉死死咬着棒身,不时剧颤着的臀儿犹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女郎如泣如诉委屈万分。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未想过。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的肉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猛兽。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荡不稳。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

  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肉棒抽插之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冷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柔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免腿心里的浪水儿漏将出来。

  女尼最善紧守本心,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吴征这套【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贼党的尽是采补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影响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倪妙筠先前泄了好几回,现下正是又一次将泄未泄之时。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反哺。

  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正是【事不宜迟】!

  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寸来。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师妹回心消气。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被揪揉着的奶儿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肉像颗粉肉丸子。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儿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奶儿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

  穴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奶儿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不消。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顺着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热情大方。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的乳珠轻轻叼住。

  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女尼口含肉棒,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冷月玦相提并论。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奶儿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肉团儿含进嘴里,默念起经文来……

  「嗯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

  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咐,花样也繁复得多。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那充血红肿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时,都带着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圈方才罢手。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空着的小嘴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未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弄。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

  蜜穴里粗大的肉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插都让细密的肉芽齐齐欢腾。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强烈。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了快感。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难当。

  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时,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朦胧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龙的模样。

  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每一回欢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独这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

  「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

  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女郎已至脱力的边缘。吴征生怕初经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

  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与师妹胸乳交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胸脯不住地震颤,震得自家乳尖传来酥麻之意荡漾开来。

  女尼心中一软,双眸一合,向着师妹的润口吻了下去。

  女子唇瓣特有的绵软,与男子的截然不同。倪妙筠香唇丰满,触感绝佳,她气息奄奄之际,陡然一股香甜清气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女郎像迎来了救星,不及细想樱口一张,就与柔惜雪吻在了一处。

  脑中片刻的清明,转瞬间被幽谷里强劲的冲击打散。倪妙筠只觉自己像个四处飘荡的游魂,胯间的冲击像一波强似一波的巨浪,冲得自己随波逐流。身上一副丰满绵软的娇躯像是洪涛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了才能逃得一命。

  「哼嗯……」一样地娇软,一样的美妙,拥吻在一处的女子更显柔美,何况是两位绝色。缠绵间香舌轻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处,女儿家的浅唱低吟喘息声更让绝美的画卷活色生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肉棒更传来欲炸的裂痛,再也顾不得许多,闷吼一声,倾尽全力抽插起来。一轮几近全速的狠抽猛杵,女郎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几乎全然外翻,可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声息却微弱难闻。不知是今日太过癫狂已然脱力,还是香唇被吻得紧实,仅能从瑶鼻里哼出奄奄鼻音。

  吴征并未因此而稍觉遗憾,柔惜雪肥美的丰臀,陡峭的背脊尽收眼底。从女尼的肋部满溢而出的四团奶饼诱人万分,吴征不由伸手去抓这四团嫩肉。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挤压之后的乳肉更具弹性,美妙无比。更精彩的是,倪妙筠双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样,从师姐腋下肋部穿过。时而回环锁紧,时而又五指齐抓入肉,似乎全未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门师姐。

  从侧面看去,两条香舌一条粉嫩,任其温柔若水,也浇不灭另一条红润,像燃烧火焰的香舌,纠缠在一处的样子几令吴征窒息。小腹间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烧,肉棒深没其间的花径再怎么湿滑也浇不去。

  「可把你美的……」师姐妹互相纠缠,冷月玦便空了下来。冰娃娃从身后缠上吴征的背脊,小舌钻在耳蜗里打着旋儿呻吟道:「再不让师叔泄出来,她回过神非和你发脾气不可……」

  吴征打着颤音道:「莫非你以为我还忍得住?」

  「嘻嘻……」冰娃娃吃吃笑着,拉过吴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间道:「莫非你以为我能忍得住?」

  玉胯泥泞,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湿的透了,也不知苦忍了多久。吴征挺直了身体,二指一并蘸着春水直探兰心幽谷,另一手依样画葫芦,从翘着臀儿的柔惜雪胯间蜜裂钻入。深深吸了口长气,屏息怒目,剧烈耸起腰杆来。

  三股媚吟齐齐吟唱,婉转低回,莺声燕语不足以争辉。吴征听得血脉贲张,两手四指浆滑无比,耳蜗的麻痒更是难当。肉龙深没的洞穴齿芽密布,剧烈蠕动着啃咬每一分麻筋。蠕动间更是越收越紧,像一张含羞带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齿软烂如泥,咬上去除了倍加爽快,全无痛感。

  男儿闷吼连连,仿佛低咆的猛兽,雄腰怒挺,一下下扎扎实实地直达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连就是百来抽。终于又是一杆到底,堆积的干柴终于碰着一点火星,哄地燃起大火!

  「嗯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开柔惜雪的香唇纵声娇吟:「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女郎一身绷到了极限,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柔荑更抓紧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红。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钻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伏在师妹肩头,小口小口地啃吻。

  吴征脑中轰雷一样炸响,腰椎一麻,浓精终于冲破重重玄关,昂扬喷射,一下子就与梳云妙穴里倾泻的花汁融于一处。与此同时,趴在背后的娇小身躯也是一震,又一软,垂垂脱力似地缓缓滑落……

  倪妙筠从半晕中醒转过来时,正被搂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只粗糙大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至耳后。她悠悠睁开妙目,只见吴征万分怜爱,略有歉疚地凝视着她。

  「嘤咛……」女郎娇羞一嗔,躲在臂弯不敢再抬头。方才虽失神,不是全无所觉。片刻就忆起不仅羞人的模样终究没能躲过去,被看了个精光,还和师姐好一顿亲昵。叫这坏人遂了心愿!

  「妙妙辛苦啦……」

  「哼!才不来睬你。」倪妙筠的不依声娇弱非常,娇嗔无比,却长舒了口气。方才的快美还在脑中回荡不休,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忘怀。她腻在情郎怀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只见柔惜雪与冷月玦正伏在吴征胯间,师徒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龙。

  肉龙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师徒俩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顺讨好,舔得异常仔细。

  「给妙妙陪个不是。」吴征搂了搂女郎,责怪道:「都怪惜儿!」

  「啊?人家没有……」柔惜雪委屈万分地辩解间,口舌不停,不仅把白精清露舔得干干净净,肉龙又有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之势。

  「还敢顶嘴。开始妙妙分明还撑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奶儿,妙妙就失了神!难道主人说错了?」

  「没……没有……」巧辩之言,小半倒是事实。倪妙筠三处敏感点被占之后才彻底进退失据,女尼正是【帮凶】:「主人没说错……」

  「嘿嘿,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也该罚,重重地罚了给妙妙出气。」吴征腆脸哄着倪妙筠,女郎哪里敢应,早躲在臂弯里装聋作哑,羞得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惜儿请主人责罚……」柔惜雪低眉顺眼,脸颊如火烧。这些情趣话虽已说得熟极而流,激情暂退之时在爱徒面前说起,还是不太适应。但随口而答,又隐隐觉得心弦大颤,极为刺激。

  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吴征身边,心中砰砰直跳。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过,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晕过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嗯?」吴征玩味笑着摇了摇头,在女尼丰美的臀胯上拍了拍。

  「呼……」柔惜雪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倪妙筠的姿势已足够羞人,自己更要被变本加厉。两人相处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还是乖顺地翻身,双腿一屈跪起,将臀儿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为夫给你出气!」

  「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气鼓鼓地,这坏人今日变着法儿折腾人,分明是要同门都用羞人的姿势被他一一摆弄。这一下竟生出【同仇敌忾】之心,颇想吴征丢个丑。但想归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发出半点声响?恨不得使出隐匿功夫从此在世间消失,谁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话她……

  纤美的腰肢,丰翘的肥臀,腴润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叫人怜惜。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湿之后渐干,一缕缕地纠结黏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滋味,与她撩人的姿势合为一体。

  吴征膝跪在后,探出昂扬又起的棒儿抵着嫩脂磨了磨,怪声道:「啧,姿势不对,不能全然契合!」

  柔惜雪正娇羞无比,颜面伏在床间不敢抬头,闻言也觉奇怪。

  两人之间欢好,以跪姿被情郎从后侵入身体的次数的确不算多。吴征更爱女尼骑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动腰肢翻搅花肉,情到浓时欲难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尽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还畅享她的服侍之乐。

  但这大半月朝夕相处,什么姿势也没落下,撅臀迎合也没少做,本该熟极而流。吴征却忽然嫌弃姿势不对,定然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果然吴征续道:「惜儿不会,玦儿快去教教她。」

  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声,果然是没安好心!刚刚享用了姐妹花,这一回又要师徒联袂才遂他心愿。

  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却是眯着眼朝吴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虚空咬了一口略为出气。冰娃娃对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与柔惜雪的师徒关系也是心中直跳,一边朝吴征发着狠,一边从二人胯下钻了过去。

  二女的肌肤皆如游鱼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费力地钻在师尊身下,将她举了起来。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肌肤相贴,眼色迷离。

  吴征哈着粗气,大眼贼溜溜地一顿打量,扣着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将她向后拉了寸许。四颗勃胀的乳尖互相剐蹭着乳肉一碰,先是各自两面而倒,再尖对尖地一顶,齐齐被反压向各自的乳肉里。冰娃娃生得娇小,以她的身量而论,一对秀乳已算得甚大。但师尊这一对儿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两人贴在一处,豪乳几将她的奶儿裹了起来。

  「玦儿……」柔惜雪羞不可抑,师徒俩鼻尖相抵,唇瓣间只有一丝缝隙,这般姿势又让她逃无可逃,连把颜面埋进床面都不可得。且这一回连入定装作旁若无人都不能,她心乱如麻,只得低低唤一声爱徒。

  「啪啪……」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击着臀儿,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儿入门可比你早,在家里要叫姐姐……」

  「呸……胡说八道……师尊别理他……这人越顺着他就越嚣张!」冷月玦的性子几乎不知害臊,却被此言切中羞处,脸儿也红了。师徒相对总有几分不自在的别扭,两人尽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妄图分神化解些尴尬。

  「没……没有……冷姐姐……」

  女尼的乖巧让吴征心中大乐,一时间胸臆大畅,心中块垒正缓缓散去。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于到言听计从,今日的百依百顺,正有助吴征调整心境之意。

  「好玦儿,好好指点你的柔妹妹。」

  「嗯哼……」柔惜雪轻吟出声,香甜的鼻息喷洒在爱徒面上。秀眉微蹙,咬唇间仿佛含着什么极酸之物一样难受。她娇躯前后挪动,显然吴征正在她胯间使坏,逼得她闪躲想逃。可纤腰被吴征牢牢扣住,刚刚逃开些许便被抓了回来。

  玉珠互揉,乳肉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凉花汁滴在胯间,动了情的师尊正散发着情欲的液体与味道。冷月玦的娇躯渐渐升温,她双腿一分缠上师尊的腰肢,小腿肚子一发力将女尼的纤腰向下一按。

  张若玉弓的双腿未变,撅起的臀儿也没动作,只这一下腰,臀儿好似撅得更高,更翘。两片丰美的臀瓣奇异地裂了开来,将神秘的臀沟,酥润的幽谷全都露了出来。

  「要这样,臀儿才能翘得更高。吴郎插进来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了一般助柔惜雪摆出了个完美的姿势,还言传身教,说完不由咬了咬唇瓣。隔着厚厚的乳肉,两颗心擂鼓般砰砰直响全然不能阻拦。

  「嗯……嗯……」柔惜雪呼吸渐急,牙关也轻轻打着颤。那话语震慑神魂,又是浪荡,又有股别样的温馨旖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吴征还在她身后使着坏,借着臀瓣舒张,将肉棒嵌在臀沟里轻轻抽送。臀沟异常敏感,被棒儿一磨麻痒非常,后庭小菊更是感觉奇异,只能不住地收缩,来抵挡那股难当的热力。

  「他又欺负你了?」

  「没有……吴郎待我很好……」

  「他能不欺负你?哼,以后……以后妹……妹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一声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儿都像化了一样。小腹间翻腾着股股热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冰娃娃心中激荡,暗想师尊悲苦半生,终有心仪郎君爱她怜她,腹有万语,无一言可发。师尊柔和甜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转承受,我见犹怜。冰娃娃下颌一扬,满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涨,瞳孔一缩。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吴征,有心无心之间的亲吻。这一吻含情带欲,吻得又深又重。女尼心中慌乱,她本以为女子之间的亲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来。可爱徒这一吻,明显是动了情。只是这份情愫极为复杂,绝不是单纯的爱欲,与吴征拥吻时并无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闭合,吻得情深意重,却无恣意品尝与轻薄之意。她螓首缓缓地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地转动,含着师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样香舌轻吐,缠着师尊的幼嫩丁香。可她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温柔。

  柔惜雪看着爱徒眼角缓缓沁出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心中忽明。这一吻非只欲念与迎合吴征的喜好,更有爱徒怜惜自己,更为自己欢喜之意。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唯一吻可表。

  一般师徒之间,怜惜之时,师傅也会亲吻徒儿的额头,感恩之际,徒儿也会亲吻师傅的面颊,欣喜之间,互为拥抱也是常事。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亲过了多少回,抱过了多少次。今日心中的感念远胜从前,这一吻也远比从前更加炽烈。

  柔惜雪体会到爱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渐渐舒缓,眼波也泛起温柔。她小心地吸了吸唇,回应爱徒的心思。水红的丁香也与爱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女尼珠泪也起,滴落在爱徒长长的浓睫上,与她的泪珠一同滚落。

  「唔……」拥吻情动间,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闭,将冷月玦的丁香一夹。

  冰娃娃微微吃痛,从恩义之情中醒来,眼见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难过,她轻吻师尊的唇瓣道:「他……进去了?」

  「嗯,忽然就……进来了……」

  「可深么?」

  「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声,那是吴征悍然拔出肉棒,搅得花肉痉挛,欲仙欲死:「唔……」

  这一声长叹,让冷月玦夹着纤腰的双腿一紧,将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臀儿又撅得高了些:「又刺进来了?他就是这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的人难熬得很。」

  「是……总是……总是这样折腾人。他待……待冷姐姐……也是这样坏么?」

  「待谁都这样使坏……不过……柔妹妹……他有没有要了……你的后面?」唇舌纠缠间,冷月玦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窃笑着问道。

  「啊?啊哟……好酸……」吴征猛然顶耸了十来回,让柔惜雪气喘吁吁。好在肉棒再度温柔进出,让她舒了口气,心惊肉跳答道:「没……没有……那里也行么……」

  「哈?这坏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了眼倪妙筠。吴府里就属这俩人最是害羞,吴征倒是疼爱她们得紧,没有半哄半骗地要了她们后庭:「他颇喜此道,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妹妹,嘻嘻,不急,总之,依姐姐看终是逃不掉……」

  「不成……这……」刚有瑟缩之意,身后的情郎立时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肉棒从洞口处挺进,在一片泥泞中劈波斩浪,开拓出一条肉柱形的甬道直达穴心,龟菇撞上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声。胸臆郁气横生,沉闷得难受无比,肉棒便极快地抽离出去。龟菇刨刮着花肉,剧烈摩擦让肉棒更热,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顾花肉的难舍难分,直接抽出洞口离体而去。花肉纠缠着龟菇,被生生拔走时洞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简直能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吴征惩戒一样大力抽送,女尼嘤嘤咛咛,娇吟不断,不多时浑身发颤腰肢猛抖,娇嫩的臀儿更是荡个不停漏出一大注花浆来,吴征方才作罢,轻抽缓送,抚慰着好生受了顿蹂躏的花肉。那棒儿在花径内跳动不已,似乎十分得意:这乖尼子有了个姐姐做帮手,胆子就大了起来,居然敢说【不成】!必须惩治一番。

  「那他待妹妹算好的啦。府里的姐妹,哪回不是前后都被他采了才肯罢休。啊……倪妹妹也还没……」冷月玦揶揄一笑,好容易躲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倪妙筠心里咯噔一跳,花容失色……

  「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唔……」肉棒还是温柔得很,一点都不鲁莽,只是插至末柄之后,以幽谷洞口作为轴心大幅度地转动,翻搅着每一寸媚肉。柔惜雪骑在吴征身上时,也最喜欢这样画着圈,温馨中又有激情四溢,吴征依样画葫芦,让她难以抵挡快美。

  「腿根子用力,臀儿莫塌下来了……」女尼脱力,冷月玦察觉她腰肢松动有平缓之势,立时提醒道:「若不挺好了,一会儿难以满足才是难受……」

  「嗯……」冷月玦【指导】的姿势虽羞人,倒着实美妙。吴征抽送时全无阻碍,花径却缩得奇窄,肉棒穿梭起来快意像浪潮一样一波又是一波。且臀儿翘得够高,肉棒不需调整姿势回回到底,胀满的滋味满足无比。丰臀再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脆响,连臀肉都觉麻酥酥的,正是情欲交融,万般美妙。柔惜雪勉力收腰挺臀,大腿根子绷得紧紧的,承受着爱郎在身后的搅动。

  「就是这样……」这番奇异的【教导】,师徒间掉了个个儿,感觉颇为奇异。冷月玦咽喉滚了滚,不由有些难耐。奶儿相挤不是没有过,但与师尊的压在一处滋味分外不同。两人不住拥吻,柔惜雪的媚吟声格外催情,冰娃娃面色酡红如饮醇酒,胯间两片花瓣不自觉地收缩,十分饥渴。

  吴征频频搅动,翻得花径里粘腻的咕唧声大响,师徒俩又是甜蜜蜜地吻在一处。这一回吻得更加深情,且各自欲念都起,花颜迷人,吻起来的滋味又有不同。香唾缠绵,吸吮之声的诱人不逊幽谷的花汁声响,两头响起,各擅胜场。

  「呜呜……好深……」柔惜雪又如泣如诉。二女窃窃私语,没半点淫词浪语,却远比粗俗之言更加催情。吴征又哪里忍得住?兴之所至,又在玉骨蜜穴里大力抽送。

  透骨酥麻,柔惜雪脱力一软,娇躯几乎全瘫在爱徒身上。娇躯被撞得一推一送,奶儿互相揉在一起。峰顶的嫰珠一会儿陷入乳肉里,舒畅温软,一会儿又与另一对坚挺互抵,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上乱窜。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没有身下的爱徒,两团奶儿必然波涛一样的乱晃。犹记得有一回吴征抽插得狠了,这对豪乳互相撞击,直拍得奶儿生疼。

  吴征今日的确凶悍,一轮抽送下来,柔惜雪气息奄奄,花径里汁液满注,好生泄了一回。吴征将肉棒一抽,登时带出一大片花浆,淅沥沥地洒在冷月玦胯间。

  冷月玦娇躯燥热,冰凉的花汁洒下非但没有丁点降温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阵收缩,更加难耐。幸好吴征灼热的肉棒适时贴了上来,小半只嵌在肉缝里,熨帖妥当,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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