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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山秀芙蓉 第三章 玉体交织 弦曲同听,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5830 ℃

  忆及两人在房中也诸多情趣,只是眼前都是吴征,难见全貌。不知自己与吴征倾力交欢时,是否也这样如诗如画。她有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两相比较,庆幸与珍惜之情更浓,忙伸手解开吴征的衣带。——两人闺房之乐,吴征常以【主人】的身份命她做些极有情趣之事,譬如让她慢慢地自解衣带,将诱人娇躯一点点裸露出来。方才那个玩味的眼神,就是命她【伺候】吴征宽衣之意。

  解去腰带,掀开前襟,露出吴征结实的胸膛。这名男子用自己的宽容与智慧给了自己无限的希望,也用他的温柔与力量带来无限的快乐。爱之深时,欢欲亦美,柔惜雪只觉心情紧张而导致的肩头绷紧一时松快了些,女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腹里渐渐升起一缕火焰,忙俯下身躯。

  原本趴伏于吴征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娇躯向下一滑落在吴征小腹间,双腿屈起归于床面,小口小口地吻着吴征的两肋。——只看冷月玦与吴征吻得火热,再念及两人这十余日来的恩情,胯下已觉潮湿。女尼虽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未大胆到一下就被人发现已动情。

  衣襟既解,冰娃娃顺势吻着吴征的脖颈,香舌轻吐,向胸膛轻点过去。吴征只觉一阵冰凉,灵巧的舌尖让胸膛十分舒适。胯间又是一阵火热,柔惜雪虽只是轻吻,两团隆乳却是悬落在胯间,隔着薄薄的锦衣恰将肉棒嵌在双峰沟壑里。

  吴征一个扭头,右臂一举,将倪妙筠的樱唇吻个严严实实。

  女郎闷着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余光却不可避免地瞧见吴征与冷月玦好一番亲昵。和她差不太多,颇觉羞涩不适的掌门师姐,不知为何忽然大胆了起来,主动解落吴征的衣物。两襟分开,胯下那根大棒仿佛骤然探出云端的乌龙,顷刻间又被柔惜雪的双峰掩去。——掌门师姐分明在内穿了件里衣,自己心慌意乱,竟未发现她何时已褪了去。那双奶儿份量之沉,坠将下来把贴身的锦衣生生压得像宽松的长衫。被【拉开】的领口里,露出大半的奶儿又大又圆,雪嫩嫩的肤光犹如莲瓣。

  在天阴门修行二十年,师姐妹之间偶有穿着轻薄衣衫相见的时候,对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但从未像现下这般裸露大半。更不用说肉棒的轮廓顶着锦衣被夹在双峰沟壑里,轻易便能撩人心弦的模样从未想象过,着实让女郎有些回不过神来。

  倪妙筠也不是时时娇羞不已。若和吴征两人相处她便没这些担忧,口乳齐就更是时常而为。可看见掌门师姐也行如此淫靡之事,又以樱口轻吻吴征的身躯,耐心得仿佛在品评滋味,心中越发觉得大事不妙,今日恐怕羞态出尽。正自心惊胆跳,吴征突然动手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了手。

  双唇被情郎吻住,柔软鲜嫩让他爱不释口。女郎四肢俱僵推脱不得,香舌又被吸了去恣意品尝。手推推不动,想要言语制止又含混不清发不出声来,只能从鼻腔里哼出些的不依声。她本就鼻音甚浓,眼下全身俱软娇弱不堪,不依之声甜若花蜜,越发腻人。

  吴征都从她的哼声中听出不依与不安,可是哼声娇腻媚人,哪里肯放开女郎?男儿不仅加大口中吸力,将嫩软香舌牢牢吸住,手臂一弯,隔着衣衫又将奶儿抓在大手里。

  紫色的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丝绸光滑轻薄,轻若无物,不论穿着还是摸着都十分舒适。且吴征一把抓下,半点都不影响揉捏奶儿的手感。但从缎子里透出的乳肤与嫩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舒服!

  那高高耸起的笋乳绵柔硕大,滑嫩无比。但峰顶处却又有一大片粗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刚出锅的蛋花表层。吴征爱怜地抚摸,又时不时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掐几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胸膛不是,想隔开他的手更因虚弱无力而不可得。

  情郎的吻霸道中又有许多柔情,既将你强横地占有,又不失温柔绝不让你难受。倪妙筠忸怩着想躲开,偏偏力道虚弱,聊胜于无,不一时便没了动静,任由吴征予取予求。

  爱郎吻得用力,魔手趁势从开襟处一探,滑入胸脯将香嫩豪乳抓在掌中恣意把玩。粗糙的大手,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奶儿麻酥酥的。大片的乳晕更是极其敏感之所,被密布的掌纹来回刮擦,股股酥麻震得娇躯直颤。倪妙筠满身恐慌,又一心甜蜜。终究是熟悉又刺激的亲昵,每一回都享用到舍不得停下,似乎……似乎现下柔惜雪与冷月玦也各有【要事】,一时还顾及不到这里。

  女郎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胡思乱想着开脱,吴征的大手却把玩得越发放肆,挑拨得女郎呼吸渐浓,混沌的脑中忽而想起吴征的这双大手。

  相比起他的年纪和出身,这双手着实有些粗糙。富贵家庭的公子哥儿像他这般年纪,一双手只怕比少女的还要娇嫩。爱郎今日的表现有些焦急,有些粗鲁,不像他平日的温柔。也不像从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总用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自己情欲渐升,直到满心烟云弥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年纪的大手一样。突破玄关,从此天下之大尽可去得。吴征虽未说过,但隐隐间也可感觉为了复仇,为了葬送宁家余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劈波斩浪。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温暖的港湾。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些……

  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筋骨不再紧绷,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女郎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一旦身边再有一人,倪妙筠与生俱来的害羞便让她难以放开,想要亲亲摸摸就让她放松下来绝不可能。何况她眼下的模样显然已动了情,吴征洞察入微,已察觉女郎不自觉地撅了撅臀儿,将胯间幽谧之地离他远了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觉。

  若论相伴的时日,倪妙筠随他并不算久。但两人曾同生共死,一样心心相印。吴征深明女郎突然间的变化,是心中先有几分肯了。

  两人一对视,心意相通。倪妙筠撅了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了】之意。她也深知再怎么害羞与几分不情不愿,终究躲避不得,哪怕没有吴征即将进阶十二品之事,最终还是逃不了。不由心下一叹,暗自道:「总是拒绝不了你。」

  吴征心中欢喜,让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容易,也颇为感动。一搂女郎香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下去。这一回女郎娇娇软软,还不敢大胆到热情回应,但一身放松,任由吴征品尝轻薄。倒是吴征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有力的臂膀不时绷起,连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颗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将肉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粗黑的肉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吴征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女尼抬头,银牙咬着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奶儿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肉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肉抚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顺。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任由发泄的奴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有惊奇之意。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落为贼党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的回忆。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以吴征的性子,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调。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肉棒,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肉龙在雪嫩的豪乳中穿梭。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肉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正祥和的掌门师姐也有这样一副柔媚的模样。

  吴征畅然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道:「你师尊忙碌得很,还不快去帮一把?」

  「哼!」冰娃娃皱了皱瑶鼻,在吴征腰间拧了一记。

  这一刻冷月玦也没了平日床笫间的【嚣张】,柔惜雪毕竟是她的恩师,有时待她还颇为严厉,向来让她是又敬又怕。要她们师徒二人一同侍奉肉棒的放肆,着实叫人有些犹豫。

  吴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间游弋,隔着轻薄丝衣挑拨着幽谷的两片嫩脂,胯间衣料的一抹湿痕被他揉出轻轻的水声。倒不是吴征的手法已高明到这等地步,而是三女联袂,又目睹师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觉动情不已。

  犹豫片刻,冰娃娃还是大着胆子伏到胯间,与柔惜雪对视一眼。

  女尼嘟了嘟唇,露出丝无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却是扑腾腾地直跳,犹如擂鼓。先前在院外说起时不觉有异,还觉今日与师门长辈同欢分外刺激。如今才觉刺激是刺激了,羞人也是够羞人的。从前与吴征一同偷看春宫戏旁若无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没觉得这般羞人。

  冷月玦凑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耸动得不快,冰娃娃轻吐舌尖,在龟菇沟壑上一点,又是缓缓打转,仿佛大戏开启前的暖场。师徒二人的香舌色泽相近,都显得异常粉嫩。相比柔惜雪的略显笨拙,冷月玦的灵巧非常,左挑右扫极富韵律,犹如翩然起舞。

  龟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了,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又像只狰狞的独目鬼。吴征大口大口地喘气,若不是肉棒传来剧烈的快意,几乎要迷失在这片无边丽色里。怀中仅存的娇躯也是缩了缩,又缩了缩,倪妙筠心下羞意难绝,可不敢像什么都想试一试的冷月玦那样【好奇】,也不像柔惜雪一样乖顺,事事由他。

  可女子相貌柔和妩媚,彼此亲昵本就是天下间最赏心悦目的画面,何况是师徒俩这样的人间绝色?且情欲之事虽淫靡,外人看来不免嫌弃,对两情相悦的男女而言,身体的每一分都有不可阻挡的魅力。师徒俩颜面几乎交贴,两截粉舌吞吐不定。龟菇虽已膨大到了极限,舔舐间香津互尝,时不时连香舌也会卷在一处。情与欲交融的画面吸引力之大,即使倪妙筠一样国色天香,同样看得移不开眼。

  「妙妙不一起去?」吴征抬了抬臂唤醒倪妙筠,戏谑道:「挤一挤还凑得下。」

  「不……」女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其时心中欲念已动,但一想这羞人的模样,无论如何也大不起胆子。

  「好哇,不乖,当罚!」吴征轻笑一声,将倪妙筠举起翻在身上,双掌一合,将迷人的笋乳并在一处,张嘴对着两大片粉晕大吃起来。

  嫩乳被吸得叽啾连声,一下子就盖过了二女舔舐龟菇的水声。倪妙筠大急,可美乳被爱郎抓得微疼,乳尖的快意更急速传向周身,让她娇躯酥软生不起半分抵抗之力,又哪里能挣脱?

  还好这姿势不错,被爱郎轻薄的样子全被娇躯挡住,不至于叫掌门师姐看在眼里。女郎心中稍定,腻着声哼道:「你可坏死了……」忽然间又想起腰胯在下,岂不是幽谷间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只怕连气味都被闻见了。

  这一吓激出了阵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觉了没有,忙扭动腰肢合拢双腿,跪在吴征身旁将幽谷闭起。可这般姿势却让丰臀高高翘起,双臂环抱吴征的头,仿佛将奶儿喂在他嘴边一样。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吴征大吃了一顿,松开嘴来赞叹道。

  倪妙筠这才发觉身上沁出一片香汗,连双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也不知吴征是赞自己奶儿香软,还是汗香宜人。她心中又急,再让他说下去,掌门师姐说不准,【经验丰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焦急间别无他法,女郎藕臂一紧,将软乎乎,热烘烘,沉甸甸的奶儿落在吴征脸上,硕乳丰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吴征发出阵透不过气来的闷声。随即倪妙筠乳尖一麻,爱郎的舌头对着大片的乳晕狂扫,让她娇喘连连,几乎也透不过气来。

  娇喘声不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籁般的同样哼起。原来吴征右手掌着倪妙筠的丰臀,左手则在冷月玦的臀沟间游移。无论是轻抚小菊,还是划过会阴,亦或是挑拨着花穴嫩脂,每样都让女子禁不住发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爱郎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从不会一时兴起或是自己爽了,就破坏情调地强来。所以欢好的次数再多也不腻味,反而对每一次都备感期待。

  冷月玦扭了扭臀躲不开作怪的魔手,终于忍不住胯间的麻痒难搔,回首嗔道:「你别捣蛋。」

  吴征被一对儿香喷喷的硕乳闷住,哪里回得了话?手上却极快地做出回应,指尖剖开两片紧闭的嫩脂,寻着顶端一点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极快地揉搓起来。

  冰娃娃又气又有些好笑,这一处可是身上至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让人难以抵受。她咬了咬银牙,知道阻止不了吴征恶作剧似地调戏,心道:「你戏弄人家,哼,偏不让你也好过!」

  柔惜雪旁若无人,依旧温柔地舔舐着肉龙。由于爱徒的加入,侍奉肉棒的双乳不再揉搓夹弄,只是垂在吴征身上,肉棒倒有小半露了出来指天昂扬。女尼心无外物,只专心将小半根肉棒由下至上地舔舐。舔至龟菇贲张的沟壑处时,又合拢樱唇,含着菇伞边缘轻轻吸嘬。

  冷月玦觑准了时机,檀口大张着凑了上去,将半颗龟菇纳入口中重重一吸。冰娃娃极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吸力之强。这一吸不仅将龟菇嫩肉吸得啧啧作响,连恰巧在吸含菇伞沟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了过去。

  师徒二人唇瓣骤然相合,像一只收口的荷包,将来不及脱出的肉棒头儿含得严丝合缝。

  「呃……」吴征响起闷声的同时,倪妙筠胸前也传来一阵剧痛,幽谷更是被那根破关而入,蘸着花汁仿佛一只泥鳅般钻了进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后传来含吮水声大作,倪妙筠经验虽浅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吴征对这事儿极为喜欢,轻易就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意。且他不仅身体受用,还爱看,非要看得细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刚动,吴征便将倪妙筠又抱在身侧,弯起上身。倪妙筠松了口气,爱郎挑逗的功夫着实厉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声大作,可叫人听了去。她偷眼一看,只见吴征目如铜铃看得一眨不眨。也亏他到了此时,仍没忘了顺手把玩自家的硕乳。

  倪妙筠咽了口香唾,终于也忍不住向下看去。一来羞归羞,终不忍错过这等香艳至极的绝美之色。二来掌门师姐今日已带来太多震撼,她也实在好奇现下柔惜雪的样子。——在院外时掌门师姐和自己一样羞涩无助,此刻为何又能甘之如饴,仿佛对此道浸淫已久。

  只见师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头,恰好打了个交叉,不至鼻尖相碰。张圆了的香口像镶在龟菇上,嵌合得丝发难容。

  冷月玦两颊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响的靡靡之音。忽而又震颤着鼓起,显然灵巧的香舌正舔洗着龟菇。最厉害的是,她时不时地一边重吸,脸颊下陷,以香唇与檀口里的嫩肉裹紧了半颗龟菇。灵舌依旧舔洗不已,微微顶起下陷香腮。这般技巧不仅让吴征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连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与吴征说悄悄话儿时,曾说起吴府里的女主人单以口舌之技论,冷月玦足以玉茏烟并驾齐驱。玉茏烟曾于青楼委身,学的都是娱人之技自不必说。看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她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讨好。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菇含吮。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去,都未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肉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服侍肉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

  「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

  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发现这里还有一人。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这一下让女郎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赏人家什么?」

  「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

  「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

  「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奶儿,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正把玩得不亦乐乎,爱不释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现促狭之意,吃吃笑道:「赏的没想清,罚的总该已有数了吧?」

  冷月玦与吴征相伴更久,对他的鬼点子与卖关子更为了解。两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刚为【躲过一劫】安下了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女郎啊哟一声吓得如受惊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吴征早有准备,抓着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晕,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弹。女郎当即半身酸软,被情郎翻身牢牢压住。

  呵呵热气喷在耳廓,冰凉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

  倪妙筠连连扭身,挣脱是半分没有,只让一双豪乳厮磨着吴征紧压而下的胸膛,叫他又吃了回好。她情知大势已去,又羞又急。什么束手无策?这两人串通一气,说的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门师姐救自己一救。

  「惜儿,快快将你不听话的师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问!」

  完了,这求助的对象没半点靠谱。平常是主见多多不容违抗,上了床帏就是个听话乖宝宝,吴征想要啥很么她就做什么,分明是个帮凶,哪里是救星?

  果然柔惜雪露出强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师妹面皮实在太薄,还是觉得这份情调着实有趣。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

  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吴征抓着女郎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递在柔惜雪手里。

  「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

  「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没半分减弱。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

  「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她武功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穴,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此时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常年修炼武艺让女郎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然保持着笔直之姿。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女郎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

  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肉莲。

  这朵肉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所牵引,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肉来。

  花径里的肌肉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女郎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女郎如遭电击,手足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

  柔惜雪乍见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

  现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吉时已到】……女郎吚吚呜呜,娇羞不已,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

  臀儿悬空,穴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肉棒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穴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

  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

  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柔软的棉褥像一朵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怒涛中被卷落。

  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肉芽,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美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女郎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花肉缠绵在肉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花径一阵松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

  「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的委屈。

  「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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