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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Don’t make me love you more (3),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650 ℃

讚美詞

澤田召集了雨守嵐守跟晴守,想讓他們一同處理禁藥案件。

在彭哥列的勢力範圍,一項都是禁止毒品交易,既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澤田希望能用的人手都能用上,不能姑息這種事繼續發生。

「碧洋琪小姐今天已經抵達義大利了,這次回來他還帶有有利的情報。獄寺同學,可能還是要麻煩你跟碧洋琪攜手解讀情報。」澤田綱吉在昨天收到讓獄寺作嘔的資料,今天仍然平靜的下達指令,獄寺不禁在心裡暗暗佩服。「還有拜託夏馬爾製作中和藥劑一事也處理得差不多了,雖然只是讓使用禁藥暴走的人能夠暫時冷靜下來,並不能戒除毒癮,但是對於我們即將面臨的戰鬥很有幫助。

「因為他還在被通緝的狀態,應該明天就會離開義大利,到時候戰鬥的時候,就需要山本同學配合雨燕幫忙使用中和藥劑。

「大哥就用極限去完成任務,到時候要把主謀帶回彭哥列,就需要大哥的能力了。」

「沒問題,我會極限的完成!」了平一如既往活力充沛的應和。

「獄寺同學,你會辛苦一點,處理好碧洋琪獲得的情報,對於擬定作戰計畫的細節會比較有利,跟敵人面對面戰鬥時,將會由你擔任主要指揮。施放中和藥劑的時間點是戰鬥的關鍵,作戰計畫擬定的部分,還要先跟山本同學討論過。」

「既然十代首領這麼說,我會做好的。」被器重的獄寺回報一個讓人安心的微笑,已經成長許多的他已經不會像青春年少時候,把自己被器重的喜悅過分表達出來。

「放心交給我們吧,阿綱,我們會完美達成的。」山本伸手勾住獄寺將他攬了過來。

相對於面對澤田時候的穩重,過了這些年,獄寺還是會明確的表達對山本的不悅,例如現在這時候,獄寺抓住山本勾搭自己的手指,山本還未來得及反應,他著中指就被狠狠凹折。

「啊、痛痛痛──獄寺、快放手──」

一旁的澤田見怪不怪了,也不會阻止他們的玩鬧,只是他還有件事情要說。

「獄寺同學,夏馬爾這一次被我們特地找回來,明天就要離開了,你是不是要跟他道別一下?」

獄寺鬆開山本的手,正視著澤田,「第十代首領,我想夏馬爾應該也不會想跟我道別,畢竟夏馬爾只對女性有興趣,可能碧洋琪拿有毒料理攻擊他他還會比較高興。」

「啊,說的也是呢。」原本以為身為曾經的師父,獄寺多少會想敘舊,但是聽說昨天夏瑪爾只是去確認獄寺就是他巧遇的長髮美人之後,過沒多久就離開嵐守辦公室。

這次討論在澤田指派完工作之後就結束了,後續就是讓他們分頭進行作業,分秒必爭,如果能早點解決這些不長眼的傢伙,就少一些受害者。

「那麼,第十代首領,我想我得先去跟碧洋琪討論,我就先離開了。」 獄寺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會議室。

「那就麻煩你了,獄寺同學。」

「啊、對了山本,你的辦公室借我。」

「嗯,好啊。」

獄寺離開會議室,不明所以的了平回頭問山本。

「為什麼章魚頭要跟你借辦公室啊。」

「因為他的辦公室昨天毀了,今天還在裝修。」 明明是罪魁禍首,山本依然一派輕鬆用著聊別人的話題的口吻說道。

「哈哈哈好像很久沒聽到他的辦公室裝修了,不過山本今年會想突破前年裝修費的紀錄嗎?」

「大哥你今天下午不是還有約會嗎?現在還待在這裡可以嗎?」澤田望著幸災樂禍的了平說道。

開個會就讓了平忘了正事的話,京子說不定會將嫂嫂的怨氣轉向身為首領的他。

「啊!差點忘記這件事了。謝啦澤田,我現在得趕快走了。」

「山本同學,你又把嵐之守護者的辦公室毀掉了啊。」澤田露出苦惱的表情,明明好一陣子沒再發生維修需求了呢。

回想起來,起初裝修費用山本還想自行支付,後來澤田實在不想讓山本負擔太重,所以還是做為公款支出──對以往能在一夕之間修好並盛中學的彭哥列而言,裝修也是彭哥列的日常與專業。

「對啊,昨天要跟獄寺一起下班,但是獄寺睡著了,所以──」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彭哥列首領的超直覺,就算是微小的事情也能發揮作用。

「昨天的工作,對獄寺有些影響。」就算獄寺什麼都沒說,山本還是猜出一二,剛才的討論得到的資料也讓山本更確定,「不過我想沒事了。」

昨夜經過縝密布局惡作劇、火燒火燎的性愛,剛才會議上的互動顯示獄寺已經平靜下來了。

只是昨夜盤旋在他腦海的困惑還未消散。

「阿綱,獄寺留長髮……會很稀奇嗎?」

「咦?」澤田對山本沒頭沒腦的詢問不知該如何回答。

夏馬爾一到基地看到一個美人背影,然後還特地為此跑到嵐守辦公室確認對方真的是獄寺──這件事情,一早就落入山本耳中。原本過一晚是該忘記的,會議中提到夏馬爾時,疑惑又浮上腦海。

「嗯……留長髮的男生確實很少見,但是也不足為奇。而且,也很適合獄寺同學呢。」

澤田說的沒錯,留長髮並不是一件多麼稀奇的事情,但是為何夏馬爾會介意,而山本也不懂為何會去在意夏馬爾的想法。

「……這種事情,去問本人不就知道了嗎?」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會議室的里包恩說出 一開口就切中要點。最強的殺手總是來無影去無蹤。

里包恩過了這些年,已經從最強的嬰兒慢慢恢復回原本殺手的樣態,在澤田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現在,里包恩在彭哥列主要的工作是訓練最後一位不成器的守護者──藍波。

「說的也是呢。」 這種理所當然的答案,不需要去尋求旁人的解答才對。

嘴上這樣回答,山本卻怎樣都不覺得自己得到真正的答案,他跟夏馬爾並不熟,聽聞風評也能知道夏馬爾一定不屑對身為男性的他說話。 而他也不是那麼想去找夏馬爾詢問。

「這樣一點也不像你呢,山本,如果是不去向本人詢問,擅自去臆測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喔。」

「山本同學,雖然不知道你的想法,不過如果無法從本人那邊得到答案,或許可以向對方的朋友詢問哦,好過一個人煩惱。」

比起身為殺手跟指導者的里包恩,澤田溫和的給予了建議。大家都尊稱他為首領,但是他認定這些人都是重要的朋友,不需要對他們太過嚴苛。

聽澤田一說,山本似乎豁然開朗。只要稍加思考,便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謝啦、阿綱,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我也是該先走了。」

「嗯,加油喔,山本同學。」

「雖然是個蠢問題,但是看來山本很介意呢。」里包恩對著澤田說道,「蠢阿綱,你知道那傢伙無聊的煩惱是甚麼才給他建議的嗎?」

「不,我並不知道山本同學的煩惱是什麼。」阿綱揮著手回應,「雖然里包恩說的沒錯,但是能夠跟朋友商量煩惱,也許可以成為得到幫助。不過山本同學雖然向我詢問意見,我也沒有幫上他的忙呢。」

「……蠢阿綱,雖然還是一樣蠢,不過你也是稱得起十代首領了呢。」

「我說里包恩,我已經擔任首領六年多,現在你才認可我嗎?」

「你還差得遠呢,如果你真的可以獨當一面,為何到現在雷之守護者還可以這麼不像樣。」

「咦?那也是我的責任嗎?」

「不是你的責任是誰的,身為首領教育好手下也是應該的。但是這次,看來有好戲可以看了。所以算是幹得不錯。」

*

山本回到雨之守護者的辦公室,碧洋琪跟獄寺的對談似乎結束,只留下正準備離開辦公室的碧洋琪,忙碌的獄寺則不見蹤影。

「你又把隼人的辦公室毀掉啦,山本。」碧洋琪一見到走進辦公室的山本,馬上開口調侃。

自從獄寺跟山本在一起之後,山本意外地跟碧洋琪有些微交情。表面上仍是點頭之交,但是當獄寺不在的時候,碧洋琪總是難得多話,不介意跟山本多聊幾句。

山本可以感受到碧洋琪對他微妙的認同,而碧洋琪也察覺出山本對他的敬意。只是這樣的交流,兩人並未用言語表達過,而獄寺也不知情。

好比碧洋琪帶著相簿來彭哥列一樣,獄寺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

「碧洋琪小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山本神色有些嚴肅,碧洋琪一看便知道是為了弟弟山本才會有這付模樣。碧洋琪一臉「我有在聽哦」的表情看著山本,等候山本的提問。「獄寺留長髮會很稀奇嗎?」

聞言,碧洋琪噗哧一笑。這問題聽起來渺小又愚蠢,他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問題。

碧洋琪心裡雪亮,應該是因為夏馬爾,畢竟他的行為太反常,所以連山本這樣的人都注意到了。

「很稀奇哦。」碧洋琪說,「過了這麼多年你居然現在才會想問這問題啊。」

被碧洋琪這樣嘲笑,山本答不上話。他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從未覺察,現在只能在了解獄寺遙遠過去的人身上尋得答案。

「對於普通人來說,隼人留長髮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不過如果知道那孩子的過去,能讓他留長髮,可是很稀奇的。他本人不會承認,也可能沒意識到就是了。」

「為何這麼說?」

碧洋琪覺得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為何陪在自己弟弟身邊這麼長時間的男人沒有想過呢?

「隼人他,比任何一個義大利男子,更希望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明明未成年,卻為了逞兇鬥狠用每天嘴上叼著捲菸型點火器,身上大大小小的繃帶跟傷痕,然後厭惡別人說他長得很漂亮──」

「居然厭惡別人說他長得漂亮啊……」他可是對獄寺稱讚過好幾萬遍的漂亮。

「跟他母親有關,他不願意讓別人提起或是聯想他母親的美貌,畢竟也沒少聽過閒言碎語說他母親勾引別人丈夫。」就算他自己已經清楚,他的父母是真的兩情相悅,而不是只憑外貌而已。

「是這樣啊。」

「不知道隼人是怎麼想的。至少在我看來,他願意留長頭髮這件事,一點也不普通。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決意這樣改變的。」眼瞇成一線盯著山本,促狹的神情表現出他其實看透一切了。就算是澤田綱吉,恐怕也沒這能耐能夠觸動獄寺心裡最脆弱的那一塊──獄寺是不會把自己的軟肋,暴露給他所敬重的第十代首領的。

能讓獄寺展現這樣的柔軟,並且包容這樣的獄寺的人,只剩山本武了。

只是沒想到這遲鈍的山本過了這麼久,卻還不明白這些簡單的道理,就算原本在一旁看戲的碧洋琪也忍不住插嘴了。

*

他有點……不甘心啊。

他一直篤定,他們相遇之後,自己對獄寺而言可以是比任何人都還親密的存在,就算他們之間還有澤田,但是從被獄寺肯定和信任之後,兩人在日本幾乎過著半同居的生活,獲得家人跟朋友的祝福,一起來到義大利,工作上並肩作戰,生活中相互扶持。

但是連最基本的一件事情,多年未出現在彭哥列的夏馬爾都注意到了,而自己只能詢問澤田跟碧洋琪去尋找蛛絲馬跡。

「啊,山本,你回來啦。」

獄寺再次進入雨守辦公室,手裡拿著資料翻閱,如入無人之境,直到看到腳邊山本的影子,才抬頭跟山本打招呼。

「碧洋琪已經離開了嗎?」雖然是問句,不過獄寺張望一下四周,沒看到碧洋琪的身影便能肯定答案了。「他給的資訊還是有一些問題要問他的啊。」昨天山本給的USB沒有關鍵的地點,今天碧洋琪的情報也有些零碎……

看著低頭苦思的獄寺,山本心裡不禁感到羞愧。在這種關鍵時刻,卻還在在意不重要的小事,如果拖累了彭哥列跟獄寺可不行。

不,也不是不重要的小事……只是歸根究柢,是自己內心無法獲得安寧。這樣對身為雨之守護者的他而言,是更為羞愧的事情。

──真不像你啊,山本。

曾經身為指導者的里包恩也看出他莫名的焦慮了。

「隼人,你知道夏馬爾醫生在哪裡嗎?」壓下紛亂的情緒,山本恢復一貫的神態,「我得去跟他拿中和藥劑,還有了解使用方法。」

「雖然有準備給他的實驗室跟休息室,不過那傢伙不會安定待在一處。也許可以去女孩子多的地方找找。」獄寺頭也不抬,踅到山本的辦公桌前,自然而然地佔據了舒適的椅子,「第十代首領想讓你去使用中和藥劑也是為了配合雨燕去達到更高一階的鎮定。從剛才會議報告上看來,目前藥劑還是注入式的,如果可以改成吸入式或許可以達到更好效果,讓雨跟藥劑一起結合,能夠鎮定的人數跟效率會大幅提高……」

「隼人在這麼短時間就將資訊都整合好了啊。」

會議中澤田只有分配工作跟派發資訊給他們,獄寺一確定內容之後連同山本該注意的,他都消化完畢,還理出一套想法,能夠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的想法。就算早就知道身為守護者的中心,獄寺的能力總是令他驚豔,現在讓山本更加佩服。

「那是當然,這次的禁藥可是會讓人發狂、消耗肉體跟生命成為武器的毒品,目前看來光靠雨的能力是無法快速制服禁藥使用者的,如果要擬定作戰計畫,中和藥劑可是重要武器。」

明明有著令人汗顏的能力,卻將自己的天分視為理所當然,只有澤田對他的認可才能讓他雀躍不已。山本知道自己深深為這樣的嵐之守護者著迷。

「看來我得快點找到夏馬爾醫生才行呢。」

想加快腳步跟上嵐守的心情催促著山本完成正事,轉身準備離開辦公室,卻在手剛碰上門把時,獄寺就開口叫住他。

「山本,你、不幫我盤髮嗎?」

山本回頭看向辦公桌後的獄寺,確實只紮著凌亂的馬尾,眼鏡後的碧綠眼眸似乎要看穿他一樣,緊緊的盯著。

「……抱歉,我沒注意到。」笑著往回走到獄寺身邊,從外套口袋拿出扁梳,開始替獄寺梳整頭髮。

獄寺並沒有繼續手邊的工作,這次他停下所有動作,假寐般閉著眼靜靜地等候,直到山本迅速靈巧的把頭髮盤起,才慢慢睜開眼睛。

「好了。」山本將梳子收回懷裡,盤起頭髮後山本可以清楚看見獄寺細白的脖子,動情的他伸出指尖觸摸獄寺的後頸,在他觸碰的瞬間,獄寺瑟縮了肩膀。

沒有預期的責罵,山本更加大膽的將手掌覆上獄寺的後頸摩娑,向前滑到喉結,手鉤了一下領帶企圖弄鬆,好讓指頭能夠觸碰到領口下的肌膚。只是聽到獄寺微不可聞的輕哼,山本停了下手,過好半晌他才將手抽回。

時間點不對,上一秒還想著要追上嵐守的步履,下一秒就對著他的肌膚產生情慾──

「那麼我先了。」在獄寺髮旋輕吻,山本再度準備離開。

「山本。」獄寺又開口了。「今天我們都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我會讓手下送我回去。」

「嗯,了解。」

*

這是第一次山本跟夏馬爾獨處,在找到人後開始討論中和藥劑與雨燕能力結合,陌生的兩人並沒有任何閒話,一切公事公辦。

直到他們終於告一段落,天色也暗了。

夏馬爾還要準備行李離開,雖然他決然一身,來也不見他帶什麼行李,現在要走了其實也不費力氣整理。

交代山本幾句注意事項,夏馬爾勾著外套準備回去休息室之前,像是想到什麼回頭朝著山本笑道:「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敵意?什麼意思?

夏馬爾蕭瀟灑灑的離開,留下山本反覆咀嚼那句話。他為何會對夏馬爾有敵意?

今天早上是自己開車來基地的,所以本該是司機的下屬也早已離開,獄寺又交代不用等他,山本獨自駕車回家。

拉下車窗,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過於靜謐的空間反而讓山本思緒紛雜。

他沒這樣過,有如骨鯁在喉一樣的情緒,讓他無法忽略。除了不甘心之外,似乎還有著什麼。

回到家以為獄寺可能早就休息了,結果進到家門,便被廚房飄來的陣陣香味吸引。

熟悉的身影佇立在流理台前,他盤著的頭髮穩穩的固定在後腦勺,西裝襯衫已經換成棉質常服。獄寺難得穿上了他買的暗紅色圍裙,脖子跟腰部的繫帶深深吸引了山本目光──綁在腰間的繫帶勾勒出他的纖瘦,而細白的脖子上紅色的綁帶更顯扎眼。

伸手一挑,似乎就能將它解開。

「你回來了。」頭也不回的招呼山本,餐桌上已經放上了兩條魚跟四碟小菜分據兩側,爐台上只剩一鍋湯品尚未完成,獄寺舀起味噌湯倒了一些在小碟子裡,吹涼了試味道,「應該可以了。」

山本從獄寺身後環抱住他,頭擱在獄寺肩上聞著獄寺身上的味道,「我回來了。」

「要先吃飯嗎?」沒有掙脫他,獄寺平順的詢問。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時間了。」

桌上的魚跟小菜都還冒著蒸氣,顯示他抓準了山本回家的時間,但是山本並沒有跟獄寺連繫何時離開基地。

「都只是小伎倆。」就像偷走山本鑰匙那樣簡單。

「怎麼今天想下廚。」獨自在外生活的獄寺,還有一個會製作有毒料理的姊姊,其實獄寺的廚藝一直都不錯,但是能夠享受到獄寺煮的飯的人,好像只有他。

只是自從跟山本在一起,他喜歡吃和食,再加上家裡也在訓練他廚藝,所以都是山本做料理比較多。

他們有著各自的圍裙,但是獄寺這條圍裙還是簇新的,過這麼久沒看他穿過幾次。

「沒什麼,很久沒好好吃飯了。所以就煮了。」獄寺放下湯勺,偏過頭回望著山本。「所以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一直拿一些不重要的問題回應自己,饒是耐心再好也不耐煩。

「咕嚕──」這次回應獄寺的是山本肚子飢餓的聲響,拉長的尾音接續著獄寺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原本還想先耍帥說「先吃你」的山本,把臉嵌進獄寺的肩窩,大大咧咧的他第一次感到窘迫。但是在看著情人笑到臉蛋都紅了,似乎也有那麼一點值得。

山本伸手抹了一把獄寺的眼角泛出的淚,湊到唇邊舔去。趁著獄寺還沒回神,山本正要把唇湊上去親吻,卻被獄寺一掌罩住了臉往外推。

「你去添飯吧,小菜是昨天你準備的,應該沒關係吧。」

「嗯。」又蹭了一下獄寺的肩窩,山本戀戀不捨的放開獄寺,端著碗走到電飯鍋添了兩碗飯放在餐桌,抬頭卻見獄寺正準備脫下圍裙,趕忙伸手制止。「等一下。」

「幹嘛?」蹙著眉頭看著心情愉悅的山本。

「難得看隼人穿圍裙,再多穿一下嘛,不要急著脫。」

山本擺出死皮賴臉的絕技,讓獄寺無法拒絕。只好繼續圍著圍裙坐下吃飯。

「鯖魚真好吃,隼人真的很會煮飯耶。」

「沒那麼誇張吧。明明你父親是壽司師傅,做料理你也很熟稔啊。」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山本從他抿著的嘴唇發現被這樣誇讚獄寺滿開心的。

真是可愛,明明開心卻還裝作無所謂,嘴角還帶便當……

伸手替獄寺把嘴角的飯粒捻起,自然而然的放入口中。

「我家是做生魚片居多,這樣的烤鯖魚也不常吃到。」

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剛才是自己吃飯吃到臉上嗎?

「隼人你的臉好紅。」

「……吃飯啦。」

山本也不再逗弄獄寺,安安靜靜的吃飯。

他食量大,不過也吃得快,迅速解決了桌上的菜餚,還喝了兩碗湯,便收拾好自己這邊的桌子,坐在獄寺對面看著戀人用餐。

獄寺吃飯時候就明顯曾是個大家少爺,餐桌禮儀、吃飯動作,總是翩然優雅。

山本常常疑惑,一樣都是吃飯,為何獄寺能吃得這麼好看呢。

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的獄寺趕緊把飯吃完,不願意再讓山本這樣盯著看,然後起身疊起碗盤拿到流理台。乖巧許久的山本跟在獄寺後頭起身走近他,在獄寺開啟水龍頭要洗自己的碗盤時,手被從身後貼近的山本一把握住,舉到唇邊輕吻。

山本的手環著獄寺的腰,讓獄寺感受到他的體溫與氣味從背後傳遞過來,包裹著自己,只是被山本禁錮壓迫只能踮起腳尖,讓他有些難以站立,於是另一隻手抓住流理台邊緣稍稍傾身,頂開山本留點立足之地給自己。

只是這樣反而像是在用臀部磨蹭山本邀請對方,而山本大方的接受了,他將自己繃緊的下身貼近獄寺的股間,旖旎的頂弄,「隼人是在誘惑的我嗎?」

「誰要──」回頭反駁著卻給了山本空檔,捏著獄寺的下頷逼近親吻,舌頭滑入獄寺嘴裡翻攪,任憑獄寺的唾沫流下下巴沾在自己指尖,也不停下。

「烤鯖魚的味道……感謝招待。」

「……我還沒漱口,我不喜歡。」獄寺反而抱怨著這個親吻混雜太多食物的氣味。

「我不介意。」

「我介意。」

「那希望後面做的事你也不要介意。」飽暖思淫慾,早在飯前就稍微點起的星火,現在已經無法抑制。

手穿進獄寺棉T裡面,撫摸著獄寺平坦精瘦的腹部,惹得獄寺一陣顫抖。

「桌、桌子……」

「晚點我收。」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山本知道情人也有繼續的意思。

「本來就……」本來就該你收。

「扶好……不然等一下可能站不住……」

將原本握在掌心的獄寺的手也放在流理台邊緣,讓獄寺雙手支撐自己,然後空下的手則探入獄寺的褲頭,居家服的好處就是可以輕易入侵,手稍微拉下便讓獄寺的肉莖得以透氣,燙手的肉莖在他撫弄下頂端也有些濕意。

「隼人、隼人……」山本被欲望煽動得有些焦躁,腿介入獄寺雙腿間強迫獄寺張開,腳還不忘磨蹭頂弄獄寺股間,急不可耐得在情人耳畔呼喚著他的名字。

「嗯……」獄寺也被山本刺激得淚眼濛濛,雙腿也開始打顫,感受山本的指尖在他身上點火,從腹部燃起再往上蔓延到胸膛,山本撩起獄寺的上衣手揉捏著粉櫻,而另一側的乳粒寂寞的被晾在一旁,被圍裙的布料摩擦有些生疼。

手上的套弄沒有停下,山本大有要讓獄寺先射出來的意思,但是獄寺並不依從,他低伏著身有意識的噘起臀磨蹭山本的腿,「不,武……後面……我想一起……」

一旦獄寺忘情到稱呼山本的名字,任何請求山本都會答應的,況且他也忍不住了。放開被他折騰的肉莖,山本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挺勃磨蹭著獄寺的臀間,不忘取下獄寺的髮叉讓頭髮散開,俯身臉靠近髮間嗅聞混著一點汗味的髮香,他不討厭──不,應該說他喜歡,喜歡獄寺身上散發出來的任何味道。

熾熱更加脹疼了,但是他不能躁動,昨夜歡愛時候沒有潤滑想必讓獄寺吃了苦頭,原本想用獄寺的精液作為潤滑,被阻止之後便要找個替代品。

看見流理台邊上的橄欖油,山本伸長了手取來,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後扶著獄寺的腰探進他的臀縫。

「嗯──」有橄欖油的潤滑就算是兩隻手指都可以輕易進入,山本併攏兩指在獄寺後穴裡面柔按,探索著讓情人戰慄的敏感,濕滑的內壁頻頻蠕動都在挑動山本的自制力,他很想不顧一切的直接插入感受獄寺的緊窒。

不過他最傲人的也是自制力,就算忍了一頭汗仍然不願傷害獄寺。

「武……」帶著顫抖的幽柔呼喚讓山本幾乎失去理智,看著情人用氤氳的碧眸瞅著自己,蹙起的眉頭顯示獄寺也在忍耐,他的身體跟意識都在渴望著。「快點……」

再次體悟自己根本無法抵抗情人的撩撥。

能夠讓山本失去理智的,大概只有獄寺隼人了。

已經脹紅的勃起也真的忍耐不住了,山本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慾望戳入已經濕潤敞開的肉穴。

「啊啊──」獄寺昂起身尖喊,他所期望的飽脹感充滿難耐的後穴,肉摺緊緊纏繞著山本的慾望。

興奮到有些忘情的獄寺,單手繞過身後鉤著山本的脖子讓濕黏的背緊貼著山本,另一隻手則抓這山本胸前襯衫,側著頭親吻著情人濕熱的唇。

山本隨即將獄寺一條腿拉出褲管抬了起來,讓獄寺另一隻腳僅是虛浮的掂起,幾乎是掛在山本身上讓他支撐自己,身後不斷進出的律動讓獄寺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摔落,幸而山本盡責的挺腰之外,還不忘將手按在獄寺胸前讓結合更緊密,以至於情人不會跌倒。

高起重落獄寺揪緊手中的布料,過分的快感讓他已經無法控制哭喊,但是又一再被山本攫住唇舔吻,連唯一可以釋放衝擊的出口都被堵住,最終敵不過快感身體不住的抽搐,然後他將全身的火熱都從下身釋放出來,不顧一切將白濁的黏液噴在他的圍裙裡側。

獄寺鬆開束縛山本的手,想稍微休息,但是山本還沒釋放,他不顧沉浸在高潮餘韻的獄寺,抓起獄寺的臂膀強迫獄寺伏低趴在流理台上,然後猛烈抽動。

「住、住手!山本我才──」剛經歷高潮又被這樣肆虐,獄寺慌亂的掙扎,與之相悖的肉穴卻吸緊了山本的熱鐵。

「抱歉隼人,我沒辦法停下。」他已經沒有餘裕去顧及獄寺了,高潮後肉壁變得更為貪婪。山本忍不住揉捏著獄寺的臀將臀肉扳開,赤裸裸地注視他的嫣紅的肉穴進出吞吐自己的肉莖,橄欖油讓他跟獄寺的連結處滿是黏膩,情色的光景讓山本更加用力得撞開獄寺的腸壁,像是要讓自己完全嵌入獄寺體內,惹得獄寺哭叫連連,喊著要山本住手。

但是這樣只是激起山本本該沒有的嗜虐的慾望,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搓揉著跟自己緊密連結的穴口,讓獄寺緊張的繃緊臀肉,「山本武你敢──」

他敢。

他把拇指硬是擠進被充滿的穴內,引來獄寺尖喊,其實被一根指頭阻礙對山本來說並不好動作,只是蹂躪情人的後穴卻讓他更加興奮難當,山本已經失去理智,只想在獄寺身上馳騁,嘴裡也只是胡亂喊著隼人並非想安撫情人。

終於還是覺得無法盡興,山本抽出濕漉漉的指頭獄寺的臀又再次繃緊,山本仍然維持著曖昧的揉按連接觸,被推擠出來的橄欖油濕糊糊的連山本恥毛都濕溽糾結。

直到他將熱液注入獄寺體內,這段對獄寺而言過度舒服的酷刑才得以結束。

獄寺失神的趴在流理台喘息,而山本也彎下身靠在獄寺身上說道:「隼人你好漂亮──」張嘴含住獄寺的耳珠啃咬,贏得情人的低鳴。

「身為男性……被你稱讚漂亮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一貫的回答,讓山本回過神。

稍早前盤踞在腦海的困惑再次浮現。

山本有點懊惱。

*

起身替獄寺整理衣裝跟身體,被弄得一蹋糊的圍裙也讓山本收好準備拿去清洗,動作一樣俐落,空氣間卻沒有情雨後的曖昧。

獄寺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山本,不懂笨蛋為何做完沒有以往清爽的神態,「棒球笨蛋,你在想什麼。」

望著臉上還泛著紅暈的獄寺,山本是打從心底覺得他漂亮。但是碧洋琪說過獄寺不喜歡別人這樣稱讚他。剛才,他又犯了一樣的錯誤。

──如果是不去向本人詢問,擅自去臆測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喔。

里包恩的話再次響起,發現情人眉眼中有著一絲不悅,山本決定還是向本人求證。

「隼人,我一直稱讚你漂亮,你會討厭嗎?」

「蛤?」在這種時候,沒頭沒腦的問些什麼?

「如果你討厭的話。」那他就不會再說了。

一直以來太習慣用獄寺的肢體去解讀獄寺的情緒,結果反而沒注意到獄寺會不喜歡這樣的稱讚。

沒頭沒尾的問題就算獄寺再怎麼聰明也無法理解,完全跟不上山本的邏輯的嵐守認為是因為山本太笨了自己才會聽不懂對方的話。上一秒鐘還滿口漂亮的稱讚他,下一秒鐘就問蠢問題。

只是笨蛋雖然是笨蛋,他很少正經八百的問他蠢問題。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你這笨蛋,我不是告訴過你幾百萬次了,『身為男性被你稱讚漂亮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話語稍微停頓一下,「但是我也沒說過討厭吧。」

預料之外的答案,讓山本忍不住笑了。

這時山本才想起來,以獄寺而言,他討厭的事情怎麼可能容許山本一直去踩他的底線呢。

「說的也是呢。」伸手環抱獄寺,一手托著獄寺的頭將他埋進自己胸膛,讓他煩惱一整天的事情就這樣輕易化解了,手忍不住又揉了揉獄寺,撥亂了他的長髮。

山本的低笑從他震動的胸膛傳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看來是真的受什麼刺激了。

「棒球笨蛋你在幹嘛。」

山本稍微拉開一點距離,把被自已撥亂的頭髮再次撫順,然後對著獄寺說道:「怎麼辦呢,隼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你真的是笨蛋……」

喜上眉梢的山本彎下身吻住獄寺,牢牢的固定著情人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裡。

還有時間,他們還有很多時間,他可以越來越了解獄寺。連過去不了解的,都會漸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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