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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卷三:「拿什么证明我爱你?」】,5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7340 ℃

  而在许博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直是祁婧,失而复得的祁婧,任何让她伤心的事,他其实都不愿意做。

  情人,即便是,也并不完美。完美的情人该是什么样的?如果有,他希望是为那一个人。

  许博看了一眼副驾驶坐着的程归雁,她正目视前方,一张清丽绝俗,美仑美奂的侧脸无声穿越都市光怪陆离的灯影,给人断舍红尘的倾世惊艳。

  程归雁察觉到许博的目光,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上身倾斜,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许博伸过右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说话。

  莫黎后来跟许博解释,说程归雁小时候受到过严重的刺激,才落下了这个毛病,严重的时候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不能被男人碰触。后来经过治疗有些缓解,贴着肌肤的直接触摸仍然受不了。

  许博问之前是怎么治疗的,莫黎说帮忙的是雁子一个多年的朋友。本来那个人也愿意继续配合,只是不知怎么,总没有进展。也许是两个人的关系不合适,商议之后,决定换人。

  「其实治疗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接受你的身体。她是个极其敏感的人,不然也不会出这种问题,要想让她破除恐惧,卸下防御,接纳你的亲近触摸,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做她真正意义的爱人,至少,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说这话的时候,莫黎像是在给即将实施美男计的间谍布置任务。许博不置可否,问莫黎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她受这么大刺激。

  莫黎笑着摇头,说性侵害是肯定的,我只知道她妈妈死于难产,十三岁的时候爸爸自杀了,这还是那位朋友告诉我的,具体情况要看你的本事,我一问她就掉眼泪……

  「不会影响你们吧?」

  程归雁的声音从肩膀上响起,有点儿像说悄悄话,偏偏又是这样透着体恤的客套,让许博未语失笑。

  这是两个人第五次约会,每次她都会问上这么一句,好像是个开场白,或者一道分界线,得到肯定的答复,她就能放下负担似的。

  其实许博想告诉她,他比她更在意这个影响,已经做好了足够周全的应对。为此他甚至把公司里的一个员工业务补习计划移到了周日晚上,每次安排业务骨干讲课。而他自己只需过去看一眼就去医大赴约,连路都不用绕。

  原以为这些周密的安排虽能瞒天过海,终究逃不过心中的愧疚,同时影响面对程归雁时的心情,让她也有压力。可后来他发现,并不会。

  每次他们会先去吃晚饭,然后散步去那个叫做都市廊桥的私人影吧看场电影,基本上十点之前回家。

  几个小时里,两个人可以随意的聊天,甜蜜的亲吻,在包间幽暗的灯光里探索彼此的身体,说那些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很奇妙,两人可以轻易做到心无旁骛,极尽缠绵的同时毫无杂念。就好像身处一个日常生活的平行空间,只需真诚的面对彼此,对空间之外的一切无欲无求。

  当然,每次从影吧出来,许博都欲火焚身,美人在怀却无从发泄欲望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惹得他总是暗暗骂娘。

  在治疗过程中,程归雁的表现并不像许博担心的那样拘谨羞怯,僵硬刻板。恰恰相反,只要身体允许,她的热情和勇气从未缺席,甚至让许博有点忙于招架。自然,许博也会好奇她的切身感受,每次问她,得到的回答总是:「还好,我挺喜欢的。」

  这是个总能让人欣慰的回答,更让人欣慰的是,治疗效果有了大幅度的进展。从只能忍受隔着衣服亲亲抱抱,到真正的肌肤相接,把胸前的两个大宝贝儿捧在手心儿里肆意宠爱,许博只花了三周的时间。

  关键两个人都不觉得这种进度有什么不正常,意识到彼此之间天然的那份轻松随意,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收获了信心。

  可是,没想到上次约会竟一点儿进步也没有。任凭许博软语温存,使尽浑身解术,一旦他的手越过腰部往下,程归雁还是会受不了。

  灯火辉煌的光晕里看不到星星,干冽的风着实带着凛凛寒意。搂着程归雁的胳膊紧了紧,许博压着步子尽量保持散步的节奏:「冷不冷?」

  程归雁脸被冻得发红,摇了摇头,用双手抱住许博的手臂。从出门到吃饭再到散步,今晚的她格外沉默,各种亲昵的举动也比以往更粘人。

  在许博的心目中,她曾是个冷静干练的主任医师,后来又变成个随和可亲的邻家姐姐,再后来是他热情似火的红粉情人,而今晚,她更像个怀着心事的好妹妹。

  许博感慨着女人变幻无常的风情,猜她应该有话要跟自己说。也不主动探问,携着小鸟依依走进了影吧。

  今晚选了一部老片子,李察基尔和戴安琳恩的《不忠》。

  「为什么看这个?」

  程归雁歪着脑袋问,笑得有些明知故犯的暧昧。

  「看电影嘛,没有为什么,这片子不错。」许博也高深莫测的笑,避重就轻的回答。

  他相信她也不至于误会自己找一部出轨警示片来自我消遣。其实,他觉得比起女主的婚外激情,男主杀人的桥段更加偶然和冲动。那些畏惧激情如猛虎的人们,究竟要吸取谁的教训呢?

  「我喜欢戴安琳恩率真不羁又不失优雅的眼神,你呢?」

  许博希望营造一个轻松的氛围,故意逗程归雁说话。

  「我喜欢李察基尔睿智从容又调皮可爱的小微笑。」

  程归雁搭了他一眼,轻松诙谐的回应。

  「这里面她可既不从容也不睿智,像个愣头愣脑的小青年。」

  许博提出不同意见。

  「你的戴安琳恩也一点儿不优雅,像个慌里慌张的小荡妇。」

  程归雁毫不客气的回敬。

  许博被逗得直乐,搂住她的腰肢靠在宽大的沙发里:「忘了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小荡妇,你要不要试试?」

  许博的手穿过腋下握住她一边胸乳。程归雁不像祁婧那样突兀高耸,波涛汹涌,但乳量是丝毫不逊的。丰满浑圆的两座高峰胀鼓鼓的拥挤在整个前胸,饱腻娇弹却毫不沉坠。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居然没穿文胸,许博惊诧,她却淡定的说,还不是为了给你行个方便。许博不无炫耀,那东西对我形同虚设。后来领教了许博的手段,她才省了这翻心思。不过她穿的也是轻薄款式,隔着毛衣仍能感受到触手欲陷的弹性。

  程归雁坦然受用着龙爪手的奉承呵护,漆黑的眸子望着许博,声音忽然模糊起来。

  「你信不信,我曾经做过小姐?」

  许博心中一动,把刚开始播放的电影静了音,微笑着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却并未盯着她看:「我早就想听你的故事了。」

  程归雁顺着许博的胳膊偎进他的怀里,一只手被他捉住,十指交握,觉得再没有什么比男人的怀抱更让她安心,用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肩头。

  「我老家在沈阳下辖的一个县,叫法库。我爸妈都是县里棉纺厂的工人,我爸搞机修,我妈是纺织女工。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刚够年龄就结了婚,特别的恩爱。」

  程归雁声音罕有的轻柔,娓娓道来,父母的美好过往,在她的叙述里却似充满哀伤。

  「这些都是听我爸说的。爷爷奶奶走得早,我妈死后姥姥家的人像是跟我爸结了仇,断了往来。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特别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唠叨几句。」

  「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她身体不好,人又要强,生我的当天还在车间里赶工。对我来说,她其实根本不存在,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都让我爸烧了。姑姑说他不能看见任何跟我妈有关的东西,要不然根本活不下去。」

  「大约十岁的时候,棉纺厂倒闭了。我爸只好去街边修自行车。从那以后,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喝了酒就骂我害死我妈,还动不动摔东西。但是,他发再大的脾气,也从来没动手打过我,还咬着牙坚持让我上学。」

  「你爸应该挺疼你的。」许博心中一叹,淡淡的宽慰。

  程归雁没回应,沉默良久,总算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继续说:「十三那年,有一天放学,我去同学家写作业,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胡同口,看见几个小痞子对一个人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个女的掐着腰骂得很难听,说什么没钱找什么小姐。我走近一看,地上那个人居然是我爸。」

  「那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脸上好几处淤青,满嘴酒气,进屋就把我按在床上强奸了。」

  许博听得一惊,低头看去,程归雁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声音里却没有多少悲伤抑或愤恨的波动,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疼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昏昏沉沉的还是去上了学。整整一天,满脑子都是他像个凶神一样把我压在身底下的情景。没想到,等我放学回家,就看见桌子上放着存折和给我姑姑的一封信,他在阳台的窗户上上吊了。」

  虽然早已从莫黎那里有所了解,听到程归雁亲口说出原委,许博的心还是一下沉入了井底,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身子。

  「我爸给姑姑的信里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供我上学。姑姑没结过婚,是开发廊的,明面儿上理发,其实也接那种客人。她把我家的房子卖了,倒是没有违背我爸的意思,一直供我上学。」

  「但是她不相信我爸好好的会自杀,一直逼问我。她没什么文化,但是是个很精明的人,又能说会道。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床上的血迹,我那时候还没来过月经,被她一吓唬就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

  「我以为自己亲姑姑,总不会害我,只是去了疑心就会保守秘密。谁知道,我初三那年……」

  程归雁一下哽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许博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程归雁下吧抵住他的颈窝,声音颤抖着一边哭一边说:「那年她居然逼我做小姐,她赌博输了好多钱,说我反正也不是处女了,守着也不值钱,要是不答应她,就不让我上学。我……我不能不上学……呜呜……就答应她啦……呜呜呜……」

  程归雁越说哭得越厉害,越是哭越不停的说,好像憋闷太久,一下倾泻而出失去了控制,清脆的声音逐渐拔高,终于变成嘶哑的哭喊。

  「那天晚上我还写作业呢……呜呜……那个男的喝了酒,样子好凶……呜呜……进来就扒我的裤子,我好害怕……呜呜……好害怕啊!呜呜……我被他压得死死的,身子止不住的抖,好像鬼上了身一样,好疼,好疼……呜呜……我拼命的喊啊,拼命的喊啊……呜呜……后来不知道怎么,他骂了一句就走了,还跟我姑姑大吵了一架……呜呜……从那以后,就发现我的身体根本不能碰,是个男的就不行……呜呜……」

  许博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泪水浸透了,任凭她趴在肩上哭喊捶打,身子在怀里不停的抽噎起伏,瑟瑟发抖,只是那样用力的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拍着。可怀中扭动的娇躯似乎要把身体里的水都化成眼泪,话说完了,只是止不住的呜呜哭嚎。

  许博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哭得这样凶,这样痛,这样伤心,只觉得胸口隐隐的疼,双臂收拢,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程归雁才渐渐止住悲声……

  就这样抱着,过了许久,肩膀上的抽噎还伴着喘息不断传来,许博轻轻抚摸着程归雁的脊背,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雁子,我能叫你雁子吗,我听莫黎这么叫的。」感觉程归雁点了点头,继续说:「过去的事,说出来就好了,不会再害怕了,有我在,有莫黎在,还有很多喜欢你的人,都在。你这么漂亮,性情也好,医术又高明,不怕,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都喜欢你,爱你,不哭了好吗,不哭了啊!乖!」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无奈总有女人在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只能凭着本心想到什么说什么,学着妈妈哄孩子的口气,早把什么行为治疗这回事忘了。

  程归雁被男人抱着,觉得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软,被无法控制的宣泄抽空了一般,疲惫得头都抬不起来,却又浑身发热,出了一层细汗,在男人的气味里被熏蒸着,说不出的舒服。

  沉默良久,程归雁抹了抹眼泪,沙哑着声音继续说:「我高一的时候,姑姑因为聚众赌博和招嫖被判了五年,我又无家可归了。不过,上天总算可怜我,让我遇到了岚姨,就是可依的妈妈。她来沈阳出差,很偶然的从公安局那里知道了我的境遇,就找到我,给我办了住校,说要资助我念书。」

  「岚姨是我的再生母亲,在她的资助下我考上了医大,来了北京。她给我安排食宿,指导我的学业,疼我像亲生女儿一样。可惜,好人没好报,非典的时候,她牺牲了。」

  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滴落许博的衣领,凄切哀婉的声音却未断绝:「她走的时候嘱咐我,要好好爱自己,我跟她说,我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你才要好好的,下半辈子我好报答你,做你的好学生,好女儿!她说,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报答。」

  说到后来,程归雁再次泣不成声,这回没有怨愤,只剩无尽的哀伤,在昏暗的空间里静静流淌。

  「那时候,我相信自己是个不详的人。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遭遇不幸,都是因为我。我本来没那个福气得到那些美好的东西,都是牺牲了他们换来的,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从美国留学回来,我嫁给了秦教授,也就是可依的爸爸。人们对老夫少妻议论纷纷,可依也不理解,最初秦教授也不同意。」

  说道这里,程归雁停下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其实,我从伊老师那里知道秦教授被药物感染,早就不能过夫妻生活,而我的秘密从来没跟人说过。我想,也许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我跟他说我一辈子不想结婚,只想协助他搞科研,照顾他的晚年生活。他是个豁达的人,又喜欢我,见我态度坚决,就同意了。」

  「你就想这样用下半辈子报答他们一家的恩情。」许博轻声说,「不觉得把人生想得太简单了么?」

  程归雁似乎笑了,不及片刻回答说:「莫黎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年轻,没想那么多,后来她总劝我……唉!所以,我才跟你这样。」

  似乎渐渐恢复了体力,觉得侧拧着的姿势无法伸展,程归雁拧了拧腰。许博以为她要起身,往后一退,谁知她却往前一扑,便把许博推倒在沙发上。

  许博索性因势利导,让她几乎把整个身体都覆在自己身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去扶她的头,却不小心被扎了一下,摸索着一拉。满头乌云般的长发绸缎一样垂落,铺了许博满头满脸。

  程归雁打开了身子正舒服,本不想动,怎奈有人捣乱,把头发弄散了,只好半撑起上身,抬起头来。

  正好许博的目光投过来,见浓密柔顺的长发自两鬓垂落,刚好映衬着皎月般美丽的脸上,泪迹斑斑,凄婉动人,不由看得一呆。

  转瞬之间,他又捉挟的笑了,好像在说,跟我这样怎么了,你不是说挺喜欢么,谁说是个男人就不行,我不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这不好好的么?

  灯光幽暗,银幕上幻影无声,两个人的相对凝视被垂落的长发隔出来一条宁静的走廊。仰望那熠熠生辉的面庞,珠光莹然的眸子里有一片散尽阴霾之后的碧空如洗。

  许博忽然觉得这座玉观音沾染了眼泪之后,便活了。她不光是造化神奇的尤物,智识渊博的医者,更是一个敏感鲜活的灵魂,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欲求。

  许博终于明白,最初的那份轻松随意,亲近自然来自哪里。世间行走的灵魂,交错的刹那,重要的不是你是谁,而是你是否真实的存在。

  干净的吻,不带一丝欲念,只有生命最初的好奇。

  程归雁第一次无需鼓起勇气,克服心里的战战兢兢,去吻这个男人。

  他的唇是厚实温暖的,紧绷绷的衔住自己的下唇,舌尖儿粗韧有力,灵活中透着霸道,洒脱而顽皮。

  许博有点儿贪婪的品尝着红艳艳的唇朵,没有任何味道,却引得他不停吸吮。双手耐不住无聊,掀起了毛衣下摆,整个腰身便落进了它们的掌握。

  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那纤韧柔滑的腰腹曲线,这回尤其不慌不忙,一寸寸的向上摩挲移动着。

  程归雁仍迷恋着那个吻,被抚摸得气息悠长,渐深渐远,却并不急促颤抖,显然格外的享受。

  许博的手经过平滑的背脊,毫无停顿的拂过文胸的搭扣,便解除了守军的武装。

  衣物被一股脑的推聚到腋下胸上,两个可爱的大宝贝便露出了真面目,下垂的姿势并没让她们惊慌失措,维持着惯常的优雅矜持。

  许博小心的托住,感叹个个都是幅员辽阔,珠穆朗玛。

  程归雁总算感受到了呼吸的压力,舍弃了许博的舌头,仰头张口深深的呼吸着,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她们是不是从小就打过赌,比着赛的长个儿?」

  许博不是第一次接见两姐妹了,可还是觉得这浑圆饱满的视觉冲击过于强烈。抬头看时,发现程归雁抿着嘴儿笑,脸渐渐的红了。

  她的皮肤是那种如奶酪般油润细腻的白,豆粒儿大小的乳尖浅褐围着粉红,勃然挺翘,被过于硕大的底座衬托得娇小可爱。

  许博忍不住每个亲上一下,立时听到头顶上深深的吸气,微微一笑,把她们顶在手心儿,五指分张,缓慢而有力的揉动起来。

  「舒服吗?」

  「嗯——舒服……」

  「不怕了?」

  「嗯——不了……」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么?一辈子不让男人碰,可惜了!」

  「话真多,你要是把力气都用在嘴上,也挺可惜的……」

  许博被怼得失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更抬头在她脖颈锁骨上亲吻,一扭头发现银幕上正演到两个激情男女第一次上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动作癫狂,无比享受。

  「你看他们。」

  许博提醒着程归雁,手上动作花样翻新,一刻不停。

  程归雁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摸我屁股……我也要你摸我屁股!」

  许博还没说话,头便被抱住,眼前一片酥白乳浪袭来,连忙叼住一颗蓓蕾,拿舌尖儿挑弄。程归雁罕有的轻哼出声,身体已经开始扭动。

  许博的手并没有直接空投到目标区域,而是沿着美妙的胸肋腰线,一路不紧不慢的享受着柔滑惬意,蜿蜒前行,最后利落的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儿。

  程归雁究竟放松到什么程度,到了见分晓的时候,许博不想惹她太过注意,在腰腹之间逡巡良久,才把一只手伸进了裙腰下的底裤边缘。

  在乳沟尽头苟延残喘的鼻子终于被淹没了,许博知道程归雁其实挺紧张的,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的这样紧搂着自己。为了避免丢了性命,赶紧呜呜出声,程归雁才意识到有人即将溺乳而亡,连忙松开,抱歉一笑。

  这一笑立时让她松弛很多,许博趁机伸手抓住了一半翘臀。

  说抓住真是有点吹牛,程归雁的屁股不仅大,根本抓不住,而且很翘,塌腰撅臀能放两杯咖啡的那种翘。更要命的是够圆,这一点不必上手许博早已用目光测量过了,甚至做过精密的计算对比。

  然而,当他满满当当的把手贴在上面的时候,最大的感受是美妙的弹性和滑不留手的细嫩。

  许博一边试探的抚摸,一边留意程归雁的反应,除了更深沉的呼吸,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她在扭屁股!

  许博笑了。

  他一手搂住贴在胸腹间的腰肢,一手开始轮流疼爱两瓣淘气的雪臀。程归雁哼哼着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嗯——好舒服!」

  正当他志得意满轮流往返,某一个交替的刹那,他的手指拂过股沟的上空,触碰到一片极为软腻的嫩肉。怀中的程归雁随即浑身一抖,翘起的屁股立时绷紧,落了下去。

  「疼么?」许博关切的问,他自然知道碰到了什么,心中一阵激动。

  「不疼,好麻,你……两只手好不好?」程归雁被电得莫名心慌,不想他再穿沟越谷的辛苦。

  「好,怎么不好,放松点儿,别紧张。」

  许博嘴被堵着只能暗自叨咕,抑制着心头的惊喜,把裙子褪下一截,张开了手掌。

  最初,双手还互不干扰,各揉各的,后来互相不服气,开始比赛。他是罗翰的高徒,手法自然不是江湖选手可比,惹得程归雁筋酸骨软却忍不住慢慢往上迎凑,屁股便又撅了起来。

  许博眼看时机成熟,双手交错,揉起面来。这样的上下牵拉,带动的自然是臀瓣中间的双面娇唇。

  古有钻木取火的燧人氏,今有揉臀汲水的许大哥。

  不一会儿,程归雁也意识到了这手法的妙处,渐渐忍不住哼哼,心里既兴奋又害怕。她自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慰这回事,也更知道人体差异很大,不同的人反应程度不同。

  自己抚摸的时候,其实是带着深深的羞耻感的,不愿意太过放纵,只用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研磨,待到一股电流引得身体轻颤,麻酥酥的就算完了,也没什么趣儿,只是偶尔为之。

  此刻,程归雁被揉得腰臀松散,酸软舒泰,肌肉牵拉着那里摩擦生热,怪痒痒的,双腿忍不住想要交错止痒,又不愿意放弃臀股的支撑,不由莫名其妙的问:「你干嘛呢?好……」还没说出那个「痒」字,许博的一根手指好似不经意的从那里流星般划过,恰好在两片花唇上各刮出一道锐光。那份酥麻彻底撕开了程归雁的声带,尖叫出声:「啊!」

  「疼么?」许博第一时间询问。

  程归雁一阵剧喘,来不及说话,刚摇了摇头,又是一颗流星划过。

  「嗯——轻点儿,好……好爽!」

  程归雁艰难又直接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几乎要哭出来了。

  许博被她叫得兴奋莫名,来了精神,双手动作不停,不时往那臀瓣中招惹一两下。那里其实早已油润湿滑,挂满甘露,不一会儿十指都沾满了汁水,揉起面来分外起劲儿。

  蜜裂花谷的上空接二连三的下起了流星雨,程归雁在一声声惊叹的同时也发现了那里的汛情,底裤很快湿了,大腿上也觉得有液流缓慢的爬行,关键是那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痒,烧灼舒爽中更多了难耐的空虚,喘息中便带出了呻吟。

  许博被莫老师调教多少时日,听到这声音心底一片雪亮,越来越频繁的轻勾慢挑,往复来回,直把程归雁的单音节娇唤谱成了曲子。

  「嗯……哼哼……啊……哦……」

  刚刚哭过的嗓子还带着轻微的沙哑,更显魅惑勾魂,只要许博稍有耽搁,渴望的吟哦便挣扎欲起。

  许博被美妙的演奏感动得几乎忍不住手舞足蹈,听见声音越发的高亢写实,一把搬住半边臀股,另一只手伸到了幽谷之间,一阵弹拨揉捻,实实在在的蹂躏起层叠娇嫩的青草甘泉,耍得水花四溅。

  程归雁这下从头到尾唱了回完整的《琵琶行》,不仅大珠小珠落玉盘,更是梦啼妆泪红阑干,一双小腿不住的在沙发上拍打。

  许博没等她把气儿喘匀,又毫不犹豫的操起了更急的《将军令》。这回程归雁是真不会了,紧紧抱住许博的脑袋,一连声的哀哀告饶:「啊!啊!啊!嗯哼哼……别,诶呀……」忽然身子一抖,没了声音。

  许博只觉得手上被一股又滑又烫的花蜜一淋,怀中的身子开始微微轻颤起来,心中嘿然一笑,胳膊搂住不动,指掌继续轻怜密爱,听任她娇娇细喘,享受余波。

  好半天,程归雁终于从许博怀里撑起身子,红脸嘟嘴,微嗔的眸子里能滴出水来。她挺着两个红鼻头的雪宝宝,没想着放下衣襟遮羞,却把裙子蹬了,长腿一分,跨坐在许博的腰上,俯身就要下嘴。

  许博的家伙早硬得跟合金钻头一样了,可心里却在打鼓。他固然为今天的进展欢喜,可接下来就是触碰底线的一类接触。莫黎要他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可究竟该不该彻底的履职尽责,他从来没想过要应承到底。

  她有丈夫,即便丈夫形同虚设,可也该有自己心爱的人,真的愿意跟一个临时行为治疗助理去做那件事么?即便她愿意,自己的后院儿已经有莫老师举着火把,在加上一个程医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烧起来,她实在不想惹祁婧伤心。

  程归雁渐渐贴近许博的脸,心里在砰砰砰的跳,她自然知道那是性高潮,也知道接下来自己想要什么,可是见他若有所思,下伏的身子便缓了下来。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下面正抵着一条硬硬的家伙,恍然明白那是什么的同时,身体里毫无征兆的跳了一下,疼痛像隐藏多年的恶魔一下攫住了她,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蜷缩着身子倒了下去。

  许博大惊失色,一骨碌滚下沙发,扶住了仍在抖动的程归雁。她的额头上滚下大颗的汗珠,紧要银牙,表情痛苦,双眼却温柔的望着他,轻轻的摇头。

  「没事儿,只差最后一步了,我其实……愿意的!」

 

             第二十六章:香水

  小毛一个人在街上转悠了一天。

  从医大到景山公园,从王府井到西直门,漫无目的。北京城这么热闹,他来这里六年多了,几乎没怎么好好逛过。

  前几年是因为在部队服役,没什么时间。后来,在北京落了户,还安排了工作,把妈妈也接来了,觉得自己是个北京人了,也就不着急逛了。所以,除了天安门和长城,大多名胜与热闹,他几乎没见识过。

  小毛自小好动,坐不住,对书本上的东西没兴趣,没考上大学。参军的主意是远在北京的小姨提出来并且一手操办的。

  他从前没想过当兵,可到了部队,发觉自己挺喜欢这种生活。那是一种对身体和意志的双重磨练,简单又直接,粗暴而有效。对别人来说是煎熬,是受难,可小毛简直如鱼得水,虎跃龙门,几乎没怎么费劲就拿了一个一等功,一个二等功,三等功几乎年年拿。这里面有运气,当然更离不开他过硬的本事。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的变故,小毛现在应该还在部队,没准儿还有机会提干。可人生太多无法掌控的东西了,他终究还是太年轻。

  原本是打算回苏北老家,凭着在部队的磨砺和性格中不服输的坚忍,小毛相信自己可以闯出一片天地。可那个人找到了他,说了一些他从来没听过的话。他想了三天,最终决定听从那人的安排,留了下来。

  那人的能量不小,小毛很清楚。光凭自己那几枚军功章,想进北京的行政单位,就是痴人说梦,更别说还背着个处分。小毛自然感激他的援手,但心中的块垒积郁终究难平,没想到母亲倒是看得开,还搬来北京跟他一起住。

  记忆中的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已经变得遥远。穿行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热闹模糊了灰蒙蒙的天和光秃秃的墙。初来时那种冰街冷巷中森然的压迫感已经淡了,如今,他更能体会色调灰暗的市井胡同里跟南方迥异的从容不迫与闲适淡然。

  不过,今天小毛的心绪是烦乱的。有自责,有迷茫,有躁动不安,也有一丝丝难言的落寞。

  对于女人,小毛没有太多经验,但绝不能说一窍不通。他从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两人虽为母子,面对日常生活的琐琐碎碎,却是彼此唯一的交流对象。女人的心思脾气,他心里有数。

  在与女人有限但不能说不深刻的身体沟通中,小毛发现,相对于她们的思想,她们的身体更诚实,也更善于表达。

  然而,跟罗薇谈恋爱的这两个月,他经常摸不透她怎么想的,越来越不知道怎么拿捏分寸。总是觉得别别扭扭,不尴不尬的,特别不痛快。

  罗薇是他喜欢的类型。娇小玲珑,文静乖巧,心思单纯又独立有韧劲儿,对将来有期望,有打算。

  而且,他知道,罗薇也特别喜欢自己,从住院时她进出病房慌张躲闪的小眼神儿就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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