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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岁暴风·无限(中),3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9420 ℃

不仔细看的话,就好像是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

“靠过来。”

男人命令道。

谢思凡对男人的命令毫无抵抗之心,向男人靠近一步,她挺起的双乳几乎靠近了男人的胸膛。

“蹲下。”

男人命令道。

谢思凡顺从地蹲了下去,看着假阳具从双乳的乳沟间划上来,惹得一阵乳波荡漾。她按照记忆蹲坐在高跟靴的靴跟上,尖尖的靴跟并在一起,双手放在膝盖上,将腿脚张口,向男人露出自己棕色胶衣覆盖的下体。

在她的记忆中,这是最适合身为女奴的她在主人面前使用的姿势。

“吞下它。”

男人继续命令道。

谢思凡仔细地看着眼前粗而长的假阳具,才发觉它如此逼真,不止是龟头的部分,甚至连阳具上的青筋都细致地做出,因为刚才从双乳间划过,假阳具至今还是微微上下跳动。

就好像它真的属于眼前的男人。

“主人赐予的一切……我都要接受……”

谢思凡心底划过这样的话语,随后黑色透亮的头颅便向前探去,不是靠眼睛,而是靠嘴巴,最终找准了假阳具的位置,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其吞入口中。她本以为这种程度的假阳具会让她极为不适,但实际产生的不适感要比想象中的轻微许多。

慢慢地,谢思凡终于将整条假阳具吞入了口中,随后便是轻响,拉塞已经重新扣回了她的嘴上。从表面上来看,现在的她似乎与刚才并无不同,但她却自己清楚刚才空虚的口中已经获得了充实的填满。

是的,充实的填满。

在谢思凡混沌的思绪中,这根假阳具显然是主人为填补她口中的空虚感而赐下的礼物。

她稍稍仰起头,寻找着面具男人的方向,仿佛在期待奖赏。

男人则伸出双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头套包覆的头颅。

男人的手逐渐向下,抚摸过谢思凡的颈部,有那么一瞬间,谢思凡曾经想到面具男人会不会直接拉紧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让自己在这样的包裹感当中窒息、失禁,最后死去。但男人显然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是将一条锁链系在了项圈中央的大拉环上。

“趴在地上,你现在是胶衣母狗了。”

男人的话似乎让谢思凡建立起新的身份认同,她缓慢地向一边俯下身子,然后用双手双膝撑地,头颅稍稍抬起,真的变成了一只胶衣母狗。

“身为母狗的话,似乎少些东西啊。”

男人考虑的声音传来,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毛茸茸的尾巴。尾巴的后半部分尚属正常,前半部分则是一支小型的振动棒,两半部分之间有一个小而厚实的橡胶圆盘,正和谢思凡臀部下方的那一个大小相当。

直到这时,谢思凡才意识到自己的肛门当中早已被塞入了东西,那为何她之前却毫无感觉?莫非是已经习惯?

面具男人可不会等待谢思凡进行思考。他命令谢思凡别乱动,然后伸手摸向她的臀部,轻轻地拔出了塞入那里的肛塞。肛门处少了东西,谢思凡竟感觉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马上就更你重新插上,”面具男人像是看出她的心声,如此说着,“毕竟,胶衣女奴就应该让全身的洞都被填满。”

话音刚落,谢思凡便感到了直肠当中逐渐探入的充实,原来是面具男人已经将那只尾巴装在了她的身上。直肠当中的振动棒开始振动,连带着外面的毛绒尾巴也翘着颤抖,谢思凡则在这种振动中身形不稳,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身,扬起了头颅。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就好像是谢思凡这只胶衣母狗正兴奋地翘着尾巴,浑身颤抖。

男人拉起了她项圈上的锁链,命令道:“跟着我,先走一圈。”

谢思凡忍受着振动棒在直肠中的肆虐,跟着男人的脚步在房间中走过一圈,随后便因为一个小小的高潮而瘫倒在地上,塞着假阳具的口中也因而轻轻喘息。

“起来,”

男人不快道,“一个合格的胶衣女奴应该记住,她的身体不只是属于胶衣的,更是属于她的主人的,但唯独不能是属于她自身的。起来,再走一圈,直到你能忍耐住高潮为止,我们都不会停下。”

男人的声音让谢思凡感到惶恐,并非是害怕后面的惩罚,而是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达不到主人的标准。

只见她顾不得休息,立即爬了起来。

面具男人点了点头,像是满意于她的表现,甚至有意调低了振动棒振动的频率。

谢思凡就这样作为胶衣母狗,带着毛茸茸的尾巴,被面具男人牵着锁链,在房间中一圈又一圈地爬行。看到她努力的样子,面具男人也不吝惜表扬之词,在他一次次的表扬当中,谢思凡终于能够平抑住身体的颤抖和体内的快感,平稳地爬完一圈全程。

“做得不错。”

这是男人最后的表扬。

听到这句表扬,谢思凡挺着腰身,头颅也微微扬起,加上后面那根不断颤动的尾巴,看上去她竟像是建立起了作为母狗的自尊。

“现在,爬到我身边来。”

面具男人随意地扯了一下锁链,好让谢思凡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谢思凡自然是依照着刚才的平稳慢慢地爬了过去。

“蹲下。”

男人发出的熟悉的命令。

谢思凡则做出了习惯性的蹲立动作——唯独不同的一点是她身后的地上多了一根不断颤动的尾巴。

但面具男人却对她的动作并不满意。

“我可不记得胶衣母狗会以这种姿势蹲着。”

谢思凡的脑子开始快速地转动,主人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姿势呢?

但比她脑子更快的,却是她自己的身体。只见她分开双腿,双膝着地,向前跪倒,臀部则压在高跟靴那长而尖细的跟部,然后挺起上半身,两臂做出招财猫一样的动作。

面具男人看了微微一笑,“就这样吧。”

然后他又一次取下了谢思凡口中的拉塞——拉塞里面的假阳具已经沾满了谢思凡的唾液,男人将它逐渐拉出的同时,也将丝缕香津带出了她的口腔,粘落在谢思凡的下巴、胸口,以及地面上。

“唔……”

被取出假阳具后,谢思凡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叫,好似对不再充实的口腔感到些微的不满。

“记住,一个合格的胶衣女奴,身体属于她的主人,必须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下体的真家伙。

那种挺翘感,甚至是整体的形状,居然都和刚才的假阳具殊为相似。

“吞下它。”

男人命令道。

“必须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主人赐予的一切……我都要接受……”

谢思凡的心底划过这两句话,竟是主动地靠近过去,伸出小巧地舌尖,舔舐着男人的龟头,随后便如刚才一般缓缓吞没了男人的分身,将口部一直贴到周围那一丛黑乎乎阴毛当中。

“然后吐到一半。”

男人继续命令道。

谢思凡依照着男人的吩咐将头颅回缩,缩到一半的部分。

“然后再吞,再吐,速度也要快一点,记住,是用脖子,舌头也别停下。”

在男人耐心的指导当中,谢思凡逐渐掌握了口交的要领,到了半个小时之后,男人胯下的谢思凡已经变成了一台灵活的口交机器,只见她颈部一伸一缩,口腔用力地吸附男人的分身,甚至让原本外形精致的脸孔下半部有所变形,加上那被胶衣完全覆盖的头颅和身躯,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非生物感。

影片就在这样节奏极快的吞吐中结束,谢思凡又和往常一样,陷入到催眠之后的大脑空白状态中。

过不多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依然是陈淞裕。

谢思凡逐渐从大脑空白的状况中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陈淞裕,便向他发去了满足的情绪。

但陈淞裕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表扬她。

“谢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陈淞裕像是一脸的不安,“嘉欣前些天说是出去散心,今天就会回来,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她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下午就会来公寓这边。”

他的话带着些微的慌乱,这种慌乱轻易地影响到了谢思凡。

谢思凡向他同样投去慌乱的情绪。

“你如果按着这些天的表现,她应该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常,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

这样的短句,谢思凡还是倾向于发出言语。

可陈淞裕却皱起了眉。

“我怕的就是这个。因为长时间处在我的身边,嘉欣对念话的波动有了一定的感知,因此,你切不可以发出字句,只能像现在这样发出情绪,而且情绪越简单越好……要不,还是这样吧。”

他似乎作出了决定。

“谢小姐,我给你下一个暗示,让你忘掉自己的声音和说话的方式,你这些天已经习惯了发出情绪,但有时还是会发出言语。如果在嘉欣在场时,你下意识地发出言语的话……总之,我认为只有这样嘉欣才不会感知到你。”

“可是,如果我,忘了我的声音,”一段时间没有使用长句,谢思凡如今在念话中发出长句已经有些困难了,“我将来,还会说话吗?”

“谢小姐,我只是暂时让你忘记自己的声音,到你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重新想起来。”

“那……那你做吧。”

在交出了自己的身体后,谢思凡终于将自己的声音也交了出去。有了上次接受暗示的经验,这次的谢思凡更加主动,她进入催眠状态的时间甚至比上次要更短些。陈淞裕的想法和言语直接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一点一点地忘记掉自己的声音,忘记掉自己说话的方式,虽然能听懂他人的言语,但自己却无法吐出最基本的词句。

暗示下达完毕之后,陈淞裕并没有急于将她唤醒。为了纯化她的思绪,他开始向谢思凡提出问题。

“谢小姐,你这些天的感受如何?”

谢思凡迟钝地向他发去了一股混杂的情绪。

“这样不行。”陈淞裕一点一点地诱导着她,从她的情绪中剔除掉不必要的成分,直到最后,谢思凡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终于变成了完全纯粹的满意的情绪。

陈淞裕点点头。

“那些影片你认为如何?”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谢思凡很快便照着样子发出了满意的情绪。

她这并非是捏造情绪进行发出,而是真的对这些事情感到满意。陈淞裕又挑着问了她几个问题,她的回复却都是满意的情绪。

“很好,”陈淞裕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谢小姐,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自己彻底地当成是个胶衣人偶,人偶并不需要发出多余的感情,只要发出满意就可以了。”

陈淞裕将她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谢小姐,现在你的感觉如何?”

他如此问道。

陈淞裕很快就感受到了一个纯粹的满意情绪。

他点点头,看了看旁边的座钟,“哦,是活动的时间了。”

在他熟练的操作下,靠在门边的胶衣人偶迈着猫步走了出来,稍显疲惫的陈淞裕坐到床边,人偶则走到他面前,然后分开双腿,跪了下来。陈淞裕取下人偶口中的拉塞,将一条粗长的假阳具从人偶的口腔里拉了出来,那假阳具的前端有个好似包裹在皱褶当中的小孔,谢思凡记得,每次为人偶灌注水和流体食物时便是通过这一道具,因为深入咽喉之中,人偶甚至不曾因此被呛到。

谢思凡发出了满意的情绪。

但陈淞裕却从她心中感受到了探询的意味——尽管她现在只能发出满意的情绪,却不代表她自己并无其他情绪可言。

“谢小姐,你应该知道吧?跪在我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胶衣女奴。胶衣女奴就应该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谢思凡发出了满意的情绪,她知道这些内容,并且深深地认同它们,尽管她不清楚自己从何得知。

陈淞裕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那具胶衣人偶很快埋下脸去,勤恳地吞吐着陈淞裕的分身。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谢思凡本人却因为感知被截断而一无所觉,而她被逐渐扭曲的常识中,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

……

下午,大概三点钟左右的时候,陈淞裕陪着一个女人进入了房间当中。那个女人不是丽丽,而是一个谢思凡并不熟悉的女人。

不熟悉,但是似乎见过,具体却又想不起名字。

高强度的调教已经在谢思凡的大脑里塞入了太多的东西,加上反复的暗示,甚至让她开始遗忘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女人正一脸地不快。

“淞裕,你知道吗,”她转向陈淞裕的方向,问道,“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会离开吗?”

“听‘组织’的人说,你是请了年假,然后一个人出去旅游了。”

陈淞裕照实说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出去?都不和你说明一声?”

她已经问道。

“嘉欣,你怎么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那好,”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在爆发边缘,“陈淞裕,你给说清楚了!你跟那个谢思凡究竟是什么关系!”

谢思凡在旁边听得一惊,几乎要习惯性地将这股情绪发送过去,但陈淞裕之前下的暗示起了效果,他那边感受到的只是纯粹满意的情绪。

“嘉欣,你误会了,我跟谢思凡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

陈淞裕连忙回道。

这话听在一边的谢思凡耳中,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而在这时,她也终于认出了眼前女人的身份。这个女人名为苏嘉欣,和她同为旧郊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同时也是一名残页持有者。和骆三千那种新来的能力者不同,苏嘉欣是“组织”的老资历,能力等级丙级上阶,代称“裁断”。她知道这些,一方面是因为“组织”当中的能力者并非都像她这样刻意遮掩身份,另一方面也是较高的能力等级让她获得了一部分地区守护的职权。

其中就包括查看那张名单。

名单上排位靠前的人物谢思凡大都记得,苏嘉欣更是如此。由于本市没有其他丙级上阶的能力者,因此苏嘉欣其实是乙级以下第一人。

“那为什么你会开车去学校里接她?还有那天在西河区,我分明看到她又上了你的车!”

“嘉欣,我和你说过,就算有其他女人,我也只是玩玩而已,我只爱你一个啊。”

陈淞裕堂而皇之地发出了人渣宣言。若是过去的谢思凡,只怕立时就要给这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但如今,谢思凡已经对这种事情不那么关心了。

“你说的是真的?”

苏嘉欣还是一片怀疑之色。

“真的,比真金还真。”陈淞裕立即说。

“那……你和谢思凡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嘉欣却完全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

“如今嘉欣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因为谢思凡本人身份比较特殊。”

陈淞裕考虑再三,终于郑重地说。

一旁的谢思凡听了,心中着急起来,她害怕陈淞裕顶不住压力,直接将她的秘密泄露出去。但再怎么惶急,她向陈淞裕发去的却只有满意,在陈淞裕看来,就好像同意了他的做法一样。

“谢思凡其实是‘组织’的能力者,代称‘风咆’,能力丙级下阶,真实姓名其实叫做谢珊珊,因为某些原因,所以隐姓埋名呆在旧郊大学里执行任务。”

他一连串说完,便又感觉到了谢思凡发来的满意情绪。

“原来……她也是残页持有者……”苏嘉欣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她一向也是独来独往的个性,本市的能力者她认识的本就很少,“她那么漂亮,你开车去接她,你不会喜欢上她吧?”

“当然不会,嘉欣,我爱的人只有你啊。你看,我都违反‘组织’的规定,将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了。”

陈淞裕这么说着。

苏嘉欣似乎接受了陈淞裕的解释,终于露出笑脸,“那刚好我假期还有一半,我们一起去旅游吧?”

“这……”

“你连地区守护都已经卸了,怎么还不能陪我出去?”

“那……好吧,你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苏嘉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今晚我来找你,我现在就去订机票了。”

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间,房门未关,谢思凡甚至能听到轻微的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这时,陈淞裕才敢向谢思凡发出念话。

“你也看到了,谢小姐,我这些天可能要出去,但我知道嘉欣请了多久的假,这次出去最长不会超过一周,为了避免你过于无聊,丽丽会给你放更多的影片来看,别担心,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至于你的营养,还会和这些天一样,但是排泄之类的问题,恐怕得加装一些比较特殊的设施,起初可能会不适应,甚至会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好。”

谢思凡从心底里不希望他离开这么久,她想让陈淞裕别走,但却连别走两个字怎么发音都已经忘记了,她想将心中无法转化为语言的情绪发出去,但最终发出的却只有满意。仿佛她真的很满意陈淞裕的一切安排。

陈淞裕探知她心中的所想,却故意说:“你能满意最好了。”

她当然不知道陈淞裕能部分地探知到她的心声,只当是自己发出的满意让陈淞裕产生了误解。看着陈淞裕逐渐远去的身影,她只能焦虑又焦虑地——

将自己身为胶衣人偶的满意情绪努力地发送出去。

4.

谢思凡的思绪处在一片混沌当中。

直到面具男人的声音让她产生了一丝清醒。

“怎么了?继续爬,至少你得爬到前面去。”

面具男人指了指前面公园中的一栋小房子,谢思凡摇了摇头,努力使得自己变得清醒起来。

不是为了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而是为了完成男人的指示。

她看到,如今的她又更换了身上的装束,尽管里面还是原本的棕色乳胶衣——实话说,她已经快将这当初是自己原本的皮肤了——外面则有了很大的不同。她的双臂和双腿被回折起来,变成了短短的四肢,然后就以这样的姿势被装入到一件特殊的黑色胶衣里。这件黑色胶衣四肢短短,刚好装下她回折的四肢,胶衣的末端则是硬胶质的爪子,里面还有软质凹槽,好保护她的肢体。在胶衣的胸口位置,有两个大圆形的洞,正好让她棕色的双乳穿过,露在外面,乳尖上的乳首装饰也换了新的样子,不再是之前的金属陷没乳首,而变成了金属凸起乳首,那长而肥大的金属乳头被粗而大的乳环穿过,两只乳环间还系着细细的铁链,并连接到脖颈处的项圈上。而在下体的部分,黑色胶衣则留出了一条从前到后的狭缝,留出的狭缝自然是为了放置她的新尾巴——这条尾巴被之前的固定效果更好,因为它拥有两个前端,一个插入到肛门里,另一个则插入到下体中,埋入她身体当中的振动棒正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的声音,连带着她的新尾巴都在轻轻抖动。

谢思凡脸上的头套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新的硬质的头套整体上和狗的脑袋略有几分相似,在稍长的吻部,是金属环状的开口,开口让谢思凡的嘴巴无法闭合,甚至将她的小巧香舌拉到极限,然后耷拉在开口的边缘,唾液不断地从她的嘴里流出,滴落在地上。

甚至连硬头套的顶部都有两只竖起的狗耳。

这整个装束让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个胶衣母狗。

“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动作吗?”

男人的提示让谢思凡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这之前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将身为胶衣母狗应该有的姿态完整地教给了她,帮助她最终建立起了母狗的自尊心,而今天就是验收这一切成果的时间。

她熟练地压下腰肢,稍挺胸部,全不在意垂向地面的双乳一阵颤动,随后她克制住体内的振动棒所带来的微微颤抖,扬起头颅,让她母狗般的脑袋正冲前方,舌头前端微微蜷曲着,仿佛在靠舌头上的味蕾来判断主人的方向。

面具男人点点头,拉了拉她项圈上的锁链。

谢思凡顺从地向前爬去,一直跟着男人,来到了前面的小房子当中。

一方面,蒙住双眼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样的地方,另一方面,她却又能看到自己被带入了男卫生间,这种错乱的感觉交织在她的身上,但她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所见。在她模糊的记忆当中,有些时候呆在昏暗的房间里,不能动不能发声,也无人和她交流,除了周围的封闭感之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另一些时候则像现在这样能够活动,能发出声音,甚至还能来到外面的世界,更有主人的声音一直陪伴着她。

她几乎是被动地做出了选择,以为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

在这真实的世界里,她并不是谢思凡,而是主人的一名胶衣女奴。

尽管知道眼前是男厕,但她还是顺从地跟着面具男人的脚步爬了进去。

因为她也是主人的胶衣母狗。

面具男人拉着谢思凡走进了一座小隔间,然后将手上的锁链系在身后的水管上,然后开始解手。由于小隔间里空间有限,谢思凡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溅上了一些飞起的金黄,从腰腹、到双乳、而她距离蹲式便器最近的头颅更是首当其冲。

“真是只笨狗。”

男人像是嫌她身上肮脏,戴了一双皮手套,解开她舌头上的拘束,这才抓起她的前肢,让她伏在自己身上。然后对准她稍长的吻部,将残留着尿液的阳具插入到她的口腔当中。

“清理干净。”

男人命令道。

谢思凡忠实地履行着自己作为母狗的职责,不只是清理了男人的阳具,更是主动地对其进行吞吐,这么多天的调教生活后,她的口交技巧已经逐渐熟练,同时还建立起了对于阳具的全新认识。

只要看到阳具,就应该将它含入口中。

十五分钟之后,男人身体一震,将白浊发射在谢思凡的口腔当中,而她则为男人的分身做了最后的清理,这才仿佛依依不舍般将其吐出。

男人怜爱般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谢思凡则如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用头颅蹭了蹭他。

“你现在也积攒得差不多了吧?”

男人说着,将她的两条前腿放下,调转了她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拔出了她可爱的尾巴。

“还记得我教过你的母狗的排泄姿势吧?”

男人的话让谢思凡一阵颤抖,她努力地抬起一条后腿,随即,一股尿液便从她的下体中喷出,滑过一条弧线,最后落在便器当中。在她仿佛舒服至极的呜呜嗯嗯声当中,尿液的弧线越来越小,最后的一股几乎是沿着她支撑身体的那条后腿流下去的。

在谢思凡排尿的过程中,男人也已经提起了裤子,并解开了系在水管上的锁链,拉着自己的胶衣母狗离开了公厕,消失在茫茫的黑衣中……

……

谢思凡在昏暗的房间中度过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这一周来,除了休息时间丽丽会为她播放让她进入睡眠的视频,其余的时间谢思凡都是在观看胶衣调教视频中度过。她早已将自己当成了视频中的胶衣女奴,在全身包裹的非人感中接受调教,为面具男人进行口交,在面具男人的指导下训练肛门。而在这一切结束之后,面具男人终于认可她为真正的胶衣女奴,而她则满心欢喜地接受对方赐予的新礼物。

那是一个黑色的铁质头套,合页在左侧,而结合处则在右边。和过去的头套一样,这个头套也只为她留出了口部的圆洞,其余部分则是浑然一体的金属。头套的额头部分刻着两大行浮雕,上面一行是001的阿拉伯数码,下面一行是SLAVE的英文字样,明确地显示出戴上头套的人应有的身份。

男人将头套扬起,便可看到头套的锁孔在颈部的位置。

胶衣女奴全身的拘束都已经解开,形貌恢复到了几乎最初的样子,棕色的胶衣作为打底,黑色的头套、长手套、长胶袜覆盖其上,大腿铐和大臂铐依旧存在,但时常加在上面的锁链却消失不见,黑色束腰又紧了几分,让她如今的腰臀比接近一种变态的美,脚上换成了一双黑色棕底短靴,但下面的防水台和尖细鞋跟却又高了一些。

“过来,这是你最后的礼物了。”

胶衣女奴迈开步伐,来到面具男人的身边,无须男人的命令,便做出了谢思凡最为熟悉的那个蹲立姿势。

“不过我姑且还是得问你一下,”男人说,“这个头套是真正的女奴证明,你可能不会猜到,它的锁孔设计特殊,一旦锁上,这把小钥匙就会直接断在里面。它是根据你的头颅外形做成的,并不比你的脑袋大出多少,换言之,戴上它之后,除非冒着毁容甚至丧命的风险,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取下它了。”

“就算如此,你还是想戴吗?”

男人的问话下,胶衣女奴几乎看不出犹豫的动作。

她知识安静地扬起头,等待着属于她的命运。

男人最后抚摸了她的头颅,然后将头套为她戴上。胶衣女奴很快就感觉到了那种整个头颅都被压迫着的感觉,然后便听到咔擦一声响,原来是男人已经锁好了头套,那细小的钥匙也断裂在了锁孔当中。

最后的仪式也完成了。

“今天开始,你就是正式的胶衣女奴001号了,你只有001号这个名字,明白了?”

男人的话让胶衣女奴点点头。

“现在。”男人躺到地上,然后让1号双腿分开,蹲坐在自己的胯部位置。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立起的分身。

然后双手伏在1号女奴那纤细腰部的两侧。

用力一按。

1号女奴和面具男人的下体交合在一起,而1号女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双手稍稍抬起,她活动起了自己的腰身,活动起了肥美的臀部,让下体的那张小嘴不断吞吐着男人的分身,而她自己的双手则抚上铁头套禁锢的头颅,不知是在感慨余生无限的幽闭,或者喜悦于主人最后的赠礼,还是单纯地因为下体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声。

……

陈淞裕其实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离开这么久,当他结束旅行,回到本市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暂时告别了苏嘉欣,驱车回到自己在本市的住所——也就是那栋公寓大楼——然后和大楼里的女人们聊了聊,主要内容是询问近两周本市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大概十几分钟后,才回到自己所在的顶层,进入了摆放着胶衣人偶的调教室。

这间调教室是用普通的房间改装而来,原本房间里的东西自然大都进行了保留。来到调教室后,陈淞裕先是脱掉了旅行用的外装,又叫来丽丽,让她把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房中清洗,同时为房间里的一具胶衣女奴做每日例行的灌肠。等看着丽丽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进了浴室洗澡。

陈淞裕在浴室里泡了大概一个小时,出来之后就觉得长途旅行的疲惫浸透身心,结果就这样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醒。

在此期间,他没有受到任何打扰,就好像房间里除他之外便再无旁人。

事实上,因为谢思凡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语言能力,而语言正是思维的载体,在经历了超过一个月的沉默,连情绪都不再波动之后,她几乎要丧失了思维能力。她虽然看得到陈淞裕回来,看得到他做的一切,但那只是视觉意义上的看到,而她的大脑却没有因为自己的所见而产生任何思考。

直到陈淞裕的声音重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迫使她的思维重新转动。

“谢小姐,谢小姐?这几天你感觉如何?”

沉默了良久之后,谢思凡终于传回了念话。

自然,是一股满意的情绪。

“谢小姐,你这么喜欢做胶衣人偶,我倒是有心让你永远留在这个房间里,做一辈子的胶衣人偶……”

陈淞裕的话让谢思凡努力地发回了一连串的满意——一方面是她确实只能发回满意,而另一方面,陈淞裕借由对她心底的探知,却发现她心中并没有其余的情绪。或许,在她心中,既然身体状况无法回复,那么现下的处境其实是她最满意的结局,也或许,她根本就还处在思绪混沌之中,所以只能依赖本能进行反应。

虽然她不能想起催眠视频中的内容,但里面所描述的一切都已经刻入了她的心中。现在的她,本质上并非是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大学生,而是一个受过无数调教的重度胶奴。

“但是,谢小姐,你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陈淞裕的话让谢思凡一阵迟疑,然后便是惊讶的情绪,仿佛她的神智这才有所醒转。这些天来一直接受着胶衣封闭这唯一的感觉,她竟然连身体感觉的恢复都未曾察觉。

“在你知道了这些之后,还想要留下来吗?”

现在的谢思凡已经逐渐清醒了,陈淞裕甚至感觉得到谢思凡心中的抗拒情绪。

“该死的女人,受了这么久的调教居然还保有理性!”

陈淞裕不觉失望,继而骂了一句。

虽然内心深处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但她还是向陈淞裕传去了满意的情绪——现在的她只懂得这一种念话方式。

陈淞裕却仿佛理解她的困境一样。

“谢小姐,你现在只能传达满意的情绪,在表露情绪上应该很不方便吧?此外,我心中也有些怀疑,那天嘉欣来房间里的时候,可能感知到了你的满意情绪。总之,无论是你想继续留下来,还是说想要离开,像现在这样只表露满意情绪都是不太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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