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能】

-能莫能H，互攻，有「道具」。喜歡她們嘴炮多於打炮，嘴炮內容比真槍實彈多

-純情路線。真心相愛的人第一次打炮的設定，所以沒有那種描寫很香很香的場面，反而總會在爽死的地方輕輕打斷，要拿來沖的話這篇可能不會太合適太爽(?)。第一次嘛，都是吃氣氛的。老司姬看多了，想吃純情沒找到幾篇，只能吃腿肉，拋磚引玉，求吃純情路線的學院莫能嗚嗚嗚

-先莫能，後能莫。我-就-是-想-看-莫-斯-提-馬-被-阿-能-搞。不得不說上莫斯提馬的心理壓力真的好大……寫的人壓力就很大

-補充一篇要寫的長篇的邊角料少量設定

-背景設定是「美麗新世界前傳第十一章」，LOFTER莫能TAG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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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凝望著面前的能天使。止血海綿不知什麼時候蹭掉了。能天使的左眼與左耳之間、在剛好錯開太陽穴的位置上，有一個被縫了兩針的傷口。子彈碎片的割傷，就是剛好落在這種無礙之處。

大概因為主人就身陷於忸怩之中，光環也隨著心思顯得閃爍不定。但能天使很快就鼓起勇氣，也一起瞪大了雙眼，認真地端詳著眼前人。

視線相接，這種簡單的事，可不能輕易認輸。

「後背的傷口還會很痛嗎？現在這樣被我壓著。」莫斯提馬在上，能天使在下，二人臉對著臉，身貼著身，鼻尖碰著鼻尖。莫斯提馬也沒有要從能天使身上挪開的意思，但還是禮貌地詢問了她感受。

剛才能天使多番低情商的失言，似乎在二人間搧動了不尋常的氣氛。

「有一點。不過並不是不能忍受，我喜歡這樣。」能天使伸手，雙手捧著莫斯提馬在她眼前的臉龐，把她的臉往自己臉上稍為推開一點。手指節試探的拈了拈對方濃密的睫毛。「你的眼睛好好看。嗯……是你眼睛裡的我，真好看。哈哈。」

光裡確實映出了自己的倒影。

「是啊，你是真的好看。」莫斯提馬閉上眼，親了下去。

能天使並不意外對方會有這種行為。與其說她不感意外，不如說這三年來，她們至今為止也沒有在床第上發生過這種事，在拉特蘭主座教堂學園裡才是最神奇的事。

日久生情，生理需要，X知識的薪火相傳，同輩影響……哪一個都是理由。在寄宿學校讀書出來還能沒有性經驗？說出來都要被笑死了——條件太差？性格太爛？不能人道？總有一個原因。

一開始能天使是張著眼的，可她看著莫斯提馬在吻她的整個過程，從未睜開過，便在雙唇短暫分離後又再貼合之時，她也跟著她一起閉了。她們反覆吻了一會，能天使又忍不住瞇起眼睛偷看莫斯提馬有沒有趁她閉眼時張眼……沒有。

能天使總覺得，莫斯提馬這個人會在自己真正著迷起來的時候，反過來嘲笑她太過認真……之類的？就給人很不正經的疑慮。

唇輕輕印上她的嘴角，又沿著臉龐落到側臉。她吻過了耳垂，說話的氣息輕輕帶動耳內絨毛的微細抖動。「你怎麼都不肯專心。」莫斯提馬問完，舌尖若無其事滑過耳廓。「你在提防什麼嗎。」她又問。

「……沒有。」癢癢的，她就想躲避這種感覺。卻又想要繼續被如此對待。

莫斯提馬咬了咬她的左耳。似乎正為此表達她的不滿。她解開能天使睡衣的鈕扣，右手鑽進去抱住她的腰，一時肌膚相接。拉特蘭講求禮節，就算是關係親密的人，身體接觸也是少之又少。可是少年人日常之間，卻又多與此社會傳統互相違背。自是壓抑越多，實際上的渴求也愈趨尋常。

觸摸和擁抱是孩童成長過程中相當重要的刺激。很幸運能天使雖然沒有在雙親膝下長大，但她從來不缺。

不過能天使似乎沒太多與外人身體接觸經驗，因為她是一個始終也能得到滿足的人，不需外求。就算是少年人間常會發生的肢體碰撞，她最多只會覺得新奇。

所以面對這類接觸，她一如在學校般顯出了困窘與靦腆的態度——一剎那的，後來都會壓止下來，用誇張的言行舉止遮掩尷尬。

與尋常人常見的熟練大方，形成了鮮明對比。

能天使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莫斯提馬提前重重用力封住了嘴唇。與剛才淺嚐輒止的態度不同，今次的吻全無道理可言，粗暴地把她要說的話擠回喉嚨。舌頭與之激烈交纏，也不顧門齒磕到對方。能天使試著矯一下姿勢，好讓大家都舒服一點。但莫斯提馬不依，左手扯住她光環固定，逼她維持本來的姿勢。右手卻也不忘動作，在腰側敏感的地帶反覆遊走，分散她的注意。

能天使本能地反抗，頭暈，卻又極力要逃避腰間的痕癢。可是越要躲避，快感與痕癢也變得同步鮮明。想要張口吸入更多的空氣，嘴卻被堵得嚴實。

直到能天使快要窒息，莫斯提馬才放開了她。她意外地並沒有憤怒一類的情緒，都肯聽話。莫斯提馬看她一副乖乖呆呆的模樣，笑了笑，就把她從躺臥的姿勢順勢拉起，把她已解去鈕釦的睡衣剝去。「剩下的你自己脫吧。」說完，莫斯提馬就背轉身，自己也開始脫了起來。

「全部都要脫嗎？還是你脫多少我脫多少。」能天使問。莫斯提馬似乎就在被窩裡脫褲子，衣料窸窣的。

「全部。」白晢的裸背就在她面前。從這個角度看，莫斯提馬前臂上也有好些嶄新的傷痕，像是被沙石、樹枝劃過的小傷，結了薄薄的痂。「脫好了叫我哦。」

「哦……」能天使訕訕的把橡筋褲和內褲都脫了。「脫了啦。」

「閉眼。」莫斯提馬說。

「閉了啦。」能天使乖巧地閉上了雙眼。

「在我讓你張開眼前，不準張開眼睛。瞇眼都不行。」

「是啦是啦，我聽你的。上帝作證，張開眼的人要孤獨終老。」

能天使心裡納悶，這到底是那門路子的奇怪儀式啊，我怎麼沒聽同學說過……卻馬上被溫暖的身體包圍其中。與剛剛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她就在莫斯提馬懷裡。

正值夏天，開了空調的房間卻比任何季節都要冷。人體體溫卻剛剛好，不會太熱又不會太冷，差別不大，互相接觸便是最舒服的溫度。

能天使努力地緊繃眼皮不讓自己張開眼睛，觸感漸漸變得敏銳和強烈，光暈在眼皮間四散開，變得七彩。她們的肉體正在激烈交纏，她感覺到沒有章法的胡亂愛撫與親吻，就在她們身上發生。

從頸項到胸前，陌生卻沒有敵意的觸覺正在一步一步蠶蝕她的思考，她的雙手每一寸角落都被親吻，沒有任何角落被遺留。

雙臂擁抱著她的腰際，異常柔軟的美妙感知，便落在腰脇之間。她知道那個感覺是什麼東西。一想起，熱血就沖頸上去了，又赤了一片。

腰被單臂輕輕墊起。剛才的美妙感知漸漸遠離腰脇，靈巧的尖端不知不覺爬落到雙腿間的辛秘之處。清涼觸感被塗抹開去，又沿此而上。尖腹溫柔地在開口的花蒂上反覆輪轉，揉弄。本能的閃躲被強行壓止。

在黑暗中，能天使伸手，兩根拇指輕輕勾著莫斯提馬的耳輪，沿著方向抓向她的髮根。仍然被壓迫的，短促的嗯嗯哼哼從嘴角溜出。

在能天使突如其來的抓取，莫斯提馬的鼻子不幸地直接磕上面前的髖骨。「別捉那麼緊，我要透不了氣啦。」身下的快感仍然未曾有一絲停頓。

「欸？」能天使僵了僵，雙手馬上放開。

「……」莫斯提馬抬頭望了兩眼，能天使仍然緊閉著雙眼，她心下卻是了然對方誤會了什麼。但是為了氣氛，她沒有點破，反問：「是嫌我太溫柔了？」

尖端長驅直入把內穴擴開。她的身軀亦緊接爬上去，另一隻手摸著能天使的臉龐，帶著慾望深深吻下。為了掩飾剛才的胡思亂想，能天使也專注地回應，舌頭來回在兩人間攻防。混雜著絲絨被翻來覆去的沙沙聲，糾纏的聲音亦含著靜謐，自然而美妙，迴盪四周。

她感受到極樂就在她臉前。她正被一拉一拔推上未見的高峰，腦海一片空白。光就在眼皮外綻放。

「我現在可以看看你嗎。」

「好啊。」她吻了她的眼皮，還有睫毛。

能天使張開眼，莫斯提馬就在她眼前，薄薄一層汗水印在她的前額，瀏海亂七八糟的，可是好看極了。在她體內的手指因為高強度運動，以及扭曲的姿勢漸漸變得吃力。時有數秒間斷，又會突然加速。可這並不影響能天使的感受。被在意的人擁有，這是多麼美妙的事。「……你抱緊一點可以嗎，再緊一點。」能天使提出要求。

莫斯提馬用盡全力緊抱著她，即使只有單臂可以擁抱。她們全身上下緊貼一起。緊湊得，手指也深陷虛空的盡處而剎那靜止。能天使就在莫斯提馬肩上喘著氣，怔怔的看著窗外的遠方。

極樂從身體湧現，然後又平靜地消失。可是她的身體卻是多麼溫暖的使人戀棧啊。原來莫斯提馬也有溫度啊。

「到底為什麼會誤會了呢。」莫斯提馬先行打開話匣。她鬆開了擁抱，卻還是環著能天使。並把手指緩緩從眼中人身體內退出，然後隨意往自己身上抹了一把。

她又把能天使的瀏海撩到耳背，給她順著稍為凌亂的頭髮。自己的倒沒有注意。

「因為……有水的感覺。」

「……那是你自己的水。」莫斯提馬無奈地解答。

「同學都說只用手指遜斃了，至少得用口。」

「同學還說要用源石技藝呢……」莫斯提馬仍然是無奈地解答。觸覺與眼睛都可以同時予人錯覺，太常見了，但像能天使一樣直接，真的有嗎。「……不過這跟我想像的差不多。你後來都跟其他那些學妹反應差不多，沒什麼特別。除了一開始……」

能天使怔了怔，身體不自在的抖了抖。把頭埋進了莫斯提馬胸前，一言不發。

「你別多想啊，我聽同學嚼舌根聽多了而已。我總是聽得很多很多。」莫斯提馬繼續順著能天使好看的長髮，現在就很好，髮線分回來了，她垂下頭埋進她的髮際裡。「哦，說起這個……你知道有一種源石技藝嗎……」她壓低了聲線，明明身邊就沒有其他人偷窺她們——大概吧。可她還是這樣悄悄的在能天使耳邊上說了。

能天使聽完以後雙耳都赤紅了，心口呯呯亂跳。「你怎麼都懂啊？」

「那你要跟我試試嗎？」莫斯提馬問。

「……你都這樣說了，我能說不好嗎。我說不好，你會不會強來啊。」能天使糾結地說。

「我強來，你也不會拒絕我的，對吧。那強來就不成立了。」莫斯提馬笑道。「那麼，你來還是我來。」

莫斯提馬似乎真的有備而來。她翻身滾到床邊，自己的法杖就放在床頭櫃，拉開抽屜，還拿出了一盒……安全套？

「……什麼鬼？」能天使厭惡的看著莫斯提馬手上的東西，不過也就一剎那而已，她把莫斯提馬手上一整盒全新安全套搶了，遠遠丟進門口旁邊的垃圾桶。「這種儀式感我才不要啊。」

仿真能量道具而已？又不會懷孕，又不會傳播性病，用得著這種東西？

「你上我還是我上你，給個說法吧。」莫斯提馬笑道。「我都不介意哦。我們各來一次也可以……不過明天要早起。很遺憾只能玩一次了。」

她轉了轉手中法杖，念念有詞。

「就……剛剛你上了我一次，今次當然要換我上你啦﹗」能天使含糊的說道，一把將莫斯提馬推在床上，卻架勢十足。莫斯提馬手上的法杖脫了手，在床上滾了幾圈。又被能天使撿到手裡。「你躺好，那個，怎樣吟唱咒語來著，你就跟我說一下嘛。預備好我們就馬上開始。」

她卻總覺得不耍點花樣老老實實，就不可能是莫斯提馬。

莫斯提馬卻笑著拿回法杖，杖尖抵著能天使的下腹，念了一連串又快又複雜的咒語——這真的是學生之間流傳的咒語嗎？她敢說不是優等生都不可能準確地背誦下來。

神經類源石技藝——依個人體質在雙腿之間生成一個「道具」，與自己的神經系統連接。限時十二小時，十二小時內完成指定任務就會消失，十二小時後也會自然消失。

當然，也有一些會玩的人乾脆把指定任務設定為安全詞，然後搞足十二小時囉。

藍光漸漸消失，法術實體已生成。

「我給你設了個目標，你要搞三次哦。至少。」

「這種法術犯不犯法啊……」能天使侷促不安的轉了轉身，突然害臊。「公證所會不會明天派人來，然後說什麼，未成年性行為……」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管啊。你不會以為聖座那幫老學究真會為了這點事就查法杖吧。」莫斯提馬把法杖往床下一扔。不放到明面講就不會有人理，因為大家都這樣做。「不過你就算把睡了我這件事寫在臉上，也不會有人相信。」

這種法術確實在拉特蘭受到管制。不過，因為「私隱問題」，只能在「系統」裡顯示法術出現地點，連施法者的名字也受到保護。即使出現法術的過程涉及言語，卻會因為某些條件設置，而在系統顯象中自動保護施術者的個人尊嚴——看來很可能高層裡也有深諳這玩意的傢伙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的性癖。

不然又怎會如此懂得設定細節呢？

「？？？」目瞪口呆。

「大家最多只會認為是你從不知哪裡學了法術砸我身上，被我睡了。沒有人覺得你會在上面。只會覺得你在吹牛。」莫斯提馬還不忙湊到耳邊，火上添油。「你姐也不會例外哦。」

刺不刺激？精不精彩？

「你明天下不了床。」能天使冷冷地說。可她明明氣得發抖。

「如果你有這種能耐。」莫斯提馬倒是真的冷靜。

「……先給我三分鐘做個心理準備。」

……

時間過去五分鐘。

「我可不可以把你當女朋友啊，就今晚好了。怪怪的啦，這種事要跟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做。」能天使坐在床中間，被子裹緊緊，全身裹緊緊。

「好啊，你現在就是了。要開始了嗎？」

「哦哦哦。那你是我女朋友。」能天使自言自語，似乎就在說服自己心裡的小心思。「我在跟我女朋友莫斯提馬睡覺。」

「是是是，老婆大人。」莫斯提馬扯了扯能天使強佔的被窩，她冷。「你想當多久就多久啊。」

「噁心死了。」能天使拿起枕頭，擲向莫斯提馬的臉。真是輕浮得到家。

……

時間過去十分鐘。

「……能不能你先示範一次怎樣拿這玩意上人。下次再換我上你好了。」能天使還沒有適應剛剛長出來的小東西——並不小。想一想，插進去真是肯定痛死。

莫斯提馬翻了個身，抱了個枕頭，實在冷。「不行，又不是長在我身上。一開始選了邊就不能反悔，難道你還要我等你十二小時嗎？都變冰山了。」

「……我怕被你嫌棄技術不好。」

「大家都是第一次，哪來跟你嫌棄來嫌棄去。你……認真點啊，不就是個仿真道具？你別想太多。」

……

時間過去十五分鐘。

能天使從垃圾桶把全新盒裝三入安全套撿回來。認真地拆開了包裝，把一塊小鋁片拿出來，又拆開。嗅了嗅，蘋果味，卻怎麼膠膠的。噁心，手一滑還把套掉地上。她又拆了一個新，使勁往上面套，莫斯提馬叫她過來好讓她幫她一下。能天使心裡氣，動作一大，又一個安全套掉到地上。最後一個安全套她也不管了，看著就生氣，直接就把地上的安全套和拆開了的包裝全部丟回垃圾桶。

「……」

……

時間過去二十分鐘。

「我沒辦法啊嗚嗚嗚。」

「怎麼啦？」莫斯提馬嘆了嘆氣，坐了起來。「為什麼沒辦法啦。」

「……我實在好喜歡你。」能天使突然這樣說，急得有點想哭。

莫斯提馬聽到這句話，她的心情好，便是寫在臉上。她懂能天使的意思，也懂她在糾結什麼。「別那麼認真。你就當作，很快樂，玩一玩，玩完明天散伙回家。不就好嗎。」平常遇到能天使又在糾結莫名的事，莫斯提馬就一定會這樣說。但是好好的夜晚，不能這樣搞壞氣氛。

這種話一旦說出口，莫斯提馬就知道，雖然適用於大部份角度，但對能天使而言，她可不會往這種方面想。

反正你就是討厭我，所以才能隨隨便便就對我做這種事吧。她一定會這樣想。

莫斯提馬伸手把她攬了過來，她理解。有些人的感情過於純粹，就會如此，她為此感到榮幸。看著能天使的表情，她只得把本來要說出口的話都吞回去。「呃……其實我也不懂。」

「你不懂卻拿我當初夜實驗品？哦，反正整個主座教堂的人都這樣子啦，輕浮，是個女的就可以睡覺，搞不好男的都行，享樂主義都這樣啊。你也不例外。」

「沒有。」莫斯提馬扯開能天使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被窩。把她從裡面解放出來。她熱得像個火爐一樣，與自己剛好相反。她的冰冷，正好可以與她中和。「不逗你啦，不搞就不搞。別把自己悶壞了，明天又要賴我。睡覺吧。」

她們一起睡下。一番擾攘最後又回歸了安靜。平和的體溫交換，漸漸讓人回復正常溫度。

莫斯提馬翻了身，背對能天使。她的光環太刺眼了，比常人都要亮，看太久了便會有點經受不住。這時能天使卻貼了上去，一條臂順沿著身體曲線與床貼合的隙縫，橫了過去，從後環抱她。身體也迎了上去，緊貼後背。

「真黏人啊。」莫斯提馬說道。也沒有不耐煩，修長的手指搭在她在自己腹前、自作緊扣的雙手上。

能天使臉龐赤紅。沒有看到臉，雖然還是會拘束，卻比看到臉時的失序，要容易控制。

一根硬梆梆的道具自從存在，便由始至終侷促不安於前方挺立，現在更是別扭的貼著前方的身體。從呼吸形成的微細起動，也令人心跳不已。能天使只覺得心臟快得都要奔跳出胸膛。

「對不起啊。」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跟莫斯提馬說對不起。

莫斯提馬卻分開能天使自作交握的手。一手與她十指緊扣，另一手在她的引領下來到了自己胸前。她的心臟也與能天使一樣，強烈又急促地，奔騰。她們是一樣的。然後，能天使又含糊地嘗試觸摸對方胸前細嫩的敏感地帶。又慢、又輕巧的，就怕用力多一點，會把對方弄痛。

「好癢啊，你再用力點。太輕力就像搔人癢。」不過莫斯提馬沒有閃躲，從一開始都只是忍耐。然後乾脆抓著能天使的手，在上面施勁。但那感覺瞬間又不一樣了，只能又放開她，任她自然。

「剛才你也是這樣對我的。我在學你。」但其實她知道不是的，她自己的癢都是心理作用。能天使認真地說著，也稍為用力了一點搓揉，不過仍然算是輕力。

「那真是不好意思囉。」莫斯提馬沒有反駁，大大方方的接了鍋子。「你知道接下來要怎樣做吧？你不會這種事也要像考試一樣做小抄吧。」

就差把「很沒癮」掛在嘴邊了。

「……你還知道我在期末考作弊？」能天使吐了吐舌頭。

「你有什麼心思是我不知道的。」莫斯提馬說道。「為什麼會把√p²c²+m²c⁴寫成pc+mc²？上小抄寫公式都敢少寫根號偷懶，你是傻瓜嗎？」

源石能源要真那麼轉換，泰拉早就爆炸了。

你看見怎麼不提我？能天使想了想考卷內容，心虛得吞吞口水。算了，這種糟心事就別想了。

她伸手緩緩向下撫去，視線也不太敢跟著望去。腹、腰、臀，她的腦海憑著觸感構建了眼前的影像，一副纖瘦卻健康的身體。她們另一隻手便在交握。在後方的能天使用自己的臉龐勉強撥去莫斯提馬覆在側頸與後頸的秀髮，細碎的吻降落其中，身體也隨著本能地細碎磨擦。

在一剎那，她有著強烈的慾望，想要佔有這位與她朝夕相處的學姐。她皺了皺眉，不喜歡這種感覺。

可她的手本能握著身下的孽根，不需要反覆套弄已經硬挺，看著更是憋悶多時。強行分散的注意力並無法讓它的血氣消退，反而積累得更令人難以忍受。她不喜歡這樣，但似乎莫斯提馬的神經源石技藝，便帶有慾望支配的副作用。

再加上她面前的人可是莫斯提馬……她轉過臉，有點不敢看她。

只是權且當作一夜荒唐的戲謔，倒不是不可。

她把側臥的莫斯提馬再壓低一點，半邊身體從後壓了上去。握著孽根就往對方雙腿之探索，在穴口四周徘徊，用龜頭在嫩肉中按壓，尋找方便進入的角度。黏稠的體液很快就在二人接觸的之處佈滿濕潤，分不清你我。在她頂入的一刻，莫斯提馬與她交握的手，一瞬間飛快的緊繃，卻又立刻放鬆。

「……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忍得住。」莫斯提馬語帶笑意，語氣很是輕鬆，可能真的很輕鬆？「我對自己挺有信心的。」

「……」能天使咬了咬她的耳朵，帶著惡意在裡面吹氣，運勁抽插了兩下。莫斯提馬是閉嘴了。能天使卻從側臉看到她依然一副泰然淡定的模樣。上彎含笑的眼角就像在嘲笑她？但真的是這樣嗎？

她鬆開了莫斯提馬的手，莫斯提馬的手便轉去往上抓枕頭。她撐起身體便是一直進進出出。她雙手先抓著對方腰脇，讓自己能深刻進入，找到了身體可作支撐的點，才放開手。體能操練她們從來沒有比同輩落下半分，身體肌肉各具健康的韌性與緊緻。她盡可能地慢動作——其實慢動作比快動作更吃力，支撐的力量，比肆意衝擊要來得消耗體力，而且並沒有讓對方承受餘力的衝擊。她緩慢地深入，再緩慢地退出，又再深入。

能天使心裡自然是明白，同學說的話都要打些折扣——用力過猛只會傷人傷己。小事情就蒙混去了，吹牛可以隨便吹，真做還得慢慢來。畢竟那可是莫斯提馬。能天使調好了方便借力的姿勢，一隻手騰出來，就去撫摸莫斯提馬的身體。胸部，溫柔的，正是一手掌握最方便大小。「我會讓你不舒服嗎？」

「就算會，也不會讓你知道啊。」

「現在會痛？」

「倒不會。」

下方的衝刺仍舊延續。

能天使撫平了莫斯提馬抓著床單的手指關節，從手背後方扣緊了她的手，稍為用力地往前抽插，她不敢過份專注下身的感官，因為這種覺知太美妙了——於在意的人身體之中，怎麼可能忍受得住。

她又低頭親吻莫斯提馬裸露的側頸，小心注意不要在這種明顯地方留下吻痕。

自緊繃的甬道突然傳來細微的痙攣知覺，她認為是錯覺，卻因此沒忍受住刺激洩了。極樂貫穿了全身。她緩了緩，從莫斯提馬身上爬起，把半軟的孽根拔出來，混著紅白透明三種顏色的黏稠漿液，也順勢從甬道徐徐流到大腿內側。能天使嚥了嚥口水，剛剛萎掉沒多久的下身，又自然地挺立起來。

她把側著身的莫斯提馬翻過來，正面對著她，湊上去就親吻對方。二人身體一樣滾燙，能天使一激動，後背露到被窩外便免不了一陣哆嗦。但莫斯提馬立即給她扯上被子，溫暖的雙手撫掃著後背——眼睛看不見卻能完全避開傷口的位置。

「……我還沒爽到你就不行啦。」莫斯提馬說道，雙手從後背掃往她的腰際，然後就要往正面前方移動。「要幫你嗎？」

能天使卻是精力充沛，重新竄進被窩深處，避開了她的觸碰。馬上又分開莫斯提馬雙腿，正面插了進去，混著剛才流出的體液。厚實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她雙手攀上抓住對方肩膀，挺腰撐到深處，沉甸甸的鈍入。然後在鎖骨與它的下方，衣物可以遮蔽之處，惡作劇地留下了一堆屬於自己的痕跡。而莫斯提馬吊掛在頸項的逆十字，正歪臥在枕頭上的耳側，斜睨著她們的小心思。

正面與她相對的莫斯提馬閉了眼，表情像睡著了一樣平靜。她想要破壞這一份平靜，帶著衝勁用力的撞到她的嘴唇上，門齒磕個正著。果然，莫斯提馬的眼皮用力眨了，但下一刻，便是張開唇舌迎接她莽撞的吻——還被吻得一臉都是口水。

雙手就放在她的腰股，順著能天使的節奏給她慢慢加速。

「你給這東西設了什麼指定任務。」又是細微的痙攣知覺。但能天使今次沒有被蒙蔽，順勢還更用力一點。「是我三次還是你三次，還是我們都三次。」

「你猜？」莫斯提馬半張著眼，眼裡自是有傲氣，不可侵犯的。

「如果我這晚上都沒辦法讓你滿意，是不是就要到吃中午時都要頂著這個東西啊？為什麼這東西就不會軟啊？你施了什麼邪術？」

「是啊，你還不趕快努力點？」

「給小爺我放乖點，不要反抗。」能天使嚴肅地說。「我給你來真的。」

「我從來都沒有反抗啊。」

憋屈，太憋屈了。能天使又把莫斯提馬翻過去背對自己，她果然都依自己。可是怎麼總覺得，這人就算表面順從，心裡也肯定有不良心思在因勢利導。結果永遠被耍得團團轉都是自己。

莫斯提馬永遠都不會坦誠。甚至她的部分坦誠，都只是為了要掩藏她最不想坦誠的物事。她對她的疑問，太多太多了。明明她們還只是學生。比如她的法術、比如關於她很多流傳在主座教堂的小秘密……一切一切。她都有想要知道的慾望，很可怕的好奇心。

而這好奇心又是從何處生起的？能天使搖了搖頭撇去這些愁思。繼續她的任務。

她也跟著閉上眼睛，全憑慾望辦事。思考太累了。她順著最舒服的方式雙手向後拉拔莫斯提馬的前臂，順著最舒服的方法解決下身的慾望。肉體激烈的碰撞聲破壞了房間的安寧。她用力扯向莫斯提馬的前臂，薄痂因為激烈磨擦而成了垢團，黏了一手掌。

可她下一步便是用這雙手掐著白晢的腰臀，摒棄思考，再三狠狠頂入。身下的人被猛烈撞撃，光環前所未有地應著身體衝擊而上下晃動，炫了眼。忽明忽暗的光環帶來模糊的光影，予人無限暇想，此時卻只有慾望的七彩。

甬道的熾熱變得具體，能天使在極力追求那一實相。猛力刺激皺起的一處。扭曲的痙攣知覺把孽根包覆搾壓作為回應。她好奇莫斯提馬的表情，她這種人也會感到痛苦或是快樂嗎？但她心裡卻清楚知道，埋在枕頭裡的臉，只是會平靜地閉上雙眼。她的身體除了私處，沒有一處是蜷缩的，都是柔軟的。可以隨著能天使的支配擺出不同姿態。能天使粗暴地把她的臉掰過來，果然如她腦海一樣平靜的臉。她把舌頭伸進去與她糾纏，還是得到溫柔的回應，雖然有點遲緩。

她又再次射進了她的體內。

茫然之間，能天使趴在莫斯提馬身後。在她體內的一部分仍然感覺到真實的熱度。她看著對方一動不動。突然有了一種言語的沖動。

「你愛我？」這句話從能天使口中，莫名吐出。

真實熱度的觸感消失了，莫斯提馬的法術失效了。

你知道嗎。愛能使人免於罪惡，免於獸慾——虛空中彷彿傳來了主的話音。能天使鑽回莫斯提馬的懷裡，她果然還像之前一樣順著自己抱緊自己。貫徹全身的溫暖，莫過於此。

「才怪。」能天使喃喃自答。肩胛一陣鈍痛，便被莫斯提馬吊掛在頸項的吊飾分散了注意。

莫斯提馬把祂撥開，讓祂靜靜降落在身後。

她們擁抱了很久，直到能天使平息了喘息。她們還是相擁著。能天使看著正對著床的時鐘，看得入神。

時間一分一秒，滴滴噠噠，就這樣擁抱彼此，清醒地看著時間過去。這難道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嗎？

這就是幸福嗎。

卻已是凌晨三時。

「喜歡嗎。」莫斯提馬突然問。「我厲害嗎？這種法術都懂得。」

「我警告你不要再玩這種玩意。」能天使嚴肅的說，還帶著一點點忿恨。「你可以隨便對其他人做這種事，但不要對我，謝謝合作。」

「……不會了。你已經讓我對此沒有好奇了。」搞不好還有陰影。

「你也有好奇？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就你傻，我也是凡人啊。到底是多喜歡我才會被遮了眼啊。」她揉了揉能天使的臉，心裡眼裡都是滿足的笑意。

「少來了。誰喜歡你啊。」能天使嘴上依然不落下風。

***

夜裡她們又聊了好多好多，關於未來的事。不知不覺就睡在了彼此的懷裡。而白天吵醒她們的是門外急躁的按鈴聲和拍門聲，看窗外太陽的角度，她們醒來已經不是什麼早上了。能天使嚇得從床上坐起來，這熟悉的按鈴節奏和拍門……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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