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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藤缠树,3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7240 ℃

又是几年,聚少离多的他们坚持到了抗战胜利了,她也终于耗尽自己身体的一切,强行为他生产了一对龙凤胎,但她也已经油尽灯枯,时日无多。

“太太,您应该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生命的流逝,身为医生我很无力,也很对不起您。”被她救助过的医生,声泪俱下,看着脸色苍白的她躺在床上。

“有时我也会埋怨老天,因为我何尝又不是想和冬树厮守终生,如今终于外敌已退,抗战胜利,我终于可以和他守在一起,相夫教子……但……”其实生产以后,藤珠已经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正一点一滴流失殆尽,但她还是感谢眼前这个医者,倘若没有他,恐怕那些受伤躲藏的革命英雄和她早就因为伤病而死,但她又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救了他,恐怕这名医生早就在战乱中死去。所以他竭尽所能保她的身体用最后的生命支撑到他回来,起码现在的她不是那副重病卧床,即将离去的样子。藤珠时日无多,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都明白,她这一生,错过悔过太多事,唯独不悔的恐怕只有和他相遇的那一个雨夜,自己伸出手的那一刻。一生如梦,灯火琉璃,最后藤珠能给冬树和儿女留下的,只有自己那轻捷的身影。

“你出去吧……上次说的我要出去走走…去游山玩水就是现在吧…”藤珠并没有听清门外的踉跄声和看清那熟悉的人影。

“油尽灯枯是什么意思?!”冬树其实刚才一直站在门前,一行热泪凝聚在眼中直到医生出来。

“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加上落胎太多身子骨早就已经虚了,如果没有落胎加上积劳成疾我竭尽全力恐怕可以保太太五年无恙,但现在……”

“……我要去找天下名医,定要让他们把藤珠给——”

“没用的,夫人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谁来都一样的。不如就遂了夫人的意思,放她出去走走吧…我想她累了想出去看看咱们收复回来的大好河山了…”医生明白藤珠的话,她不想自己最爱的人见证自己的死亡,也不想让其他被她帮助过的人为她的死而流泪。

“可是…可是你叫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放手,放任她去到一个我不知晓的地方。”

“将军,还请您忍痛成全夫人吧,好叫她了无遗憾的去,成全她此生所求,无怨无悔。”医生不知为何,在远离藤珠的房间后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不知是什么感情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是……”

“老爷,夫人找您。”阿洛的声音打断了冬树的思绪,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示意医生和阿洛下去,努力地抹了一把脸,装作欢快的样子孤自一人走向了藤珠的闺房。

最近几日冬树凡是忙完各种事后总是会来看一看他的爱妻,但今天来的稍晚一些,闺房周围的下人已经看见了他的谈话,他们见少爷神色萧索,故作欢愉的脸,一个个都立刻四散躲避,就连他开门时,里面的保姆都立刻抱着孩子们准备离开。冬树亲了亲两个孩子的额头,示意保姆也可以离开,只留下他和藤珠两个人。

“冬树……”冬树坐在床前,藤珠立刻替他解开军装,给他更衣同时低声询问:“今天有什么事让你烦心了吗?”现在天气炎热,冬树每天和各个将领开会讨论接下来的情况,所以军装自然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的纤指方搭上他的肩,手背一紧,被牢牢覆盖在他的手掌下。她坐在床上竟然一时间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奇怪他的手掌竟有些微微颤抖,好像是用尽了全部气力,在忍耐着什么。

她倚上他的肩头,声音飘忽而温柔:“怎么啦?”

他沉醉于此刻的娴静安然,她的声音,她的一颦一笑,如藤般缠绕在他心间。

他们曾在高朋满座中

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可他只看向她眼底

而千万人欢呼什么

他不关心 ​

冬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眼泪和痛心的表情给憋了回去。然后猛然转身,与她十指相扣,将自己刚才脸上的落寞忧郁之态全然抛去,但展出笑容时的双目却依然尚有微红,他为她披上被褥担心道:“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倒是你别着了凉。而且我看你近日的精神面色,有些反倒不如从前了。”

藤珠踌躇一下,看到他的面容心里想着那件事恐怕不能再耽搁下去,今天恐怕就是最后的机会。

“我只是一直在这房间里待着,心情不悦。你既然先问起来了那我就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能否同意。”

“这个家里,你最大!你有什么事你自己做主就可以,只需要让阿洛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何必这样严肃郑重。”冬树看着她搂在被褥外的玉足,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就像是握住了一块柔软的点心,触感还是那样的柔软嫩滑,只是如今已经没有了往日热乎的温度,只有一种悲伤的冰凉。

他就像原来一样,用手指轻轻刮蹭起她粉滑的脚心和脚掌。

“呵呵呵~讨厌,你又挠我的痒。”藤珠笑了笑:“这件事,可非得要你同意——医生说了,我身心太疲,而且产后身子虚耗极大,长时间卧床闭屋对我不利恢复身子,而你呢又忙于公务,所以我准备自己去游山玩水休养一番。毕竟要是等你忙完我估计都要成老婆婆了,呵呵呵~。况且现在孩子们已经足月,又有保姆照顾,我准备去江南一带玩玩,等着身心恢复一些,便立即回来。”

藤珠努力地让自己借着脚底的痒意笑着一口气说完,因为她怕自己稍有停顿,就再也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还会让冬树看出破绽。其实在她产子那日,医生就已经告诉了她自己因为生育时折耗过大,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恐怕自己也只能再续三个月性命。所以在生命只剩月余时,自己就必须做出这个决定。”医生那时的平静而忧伤丝毫没有表露出哭天喊地,无法救治恩人的样子,藤珠也没有觉得不妥,对她来说医生就是救可救之人然后从容淡定地面对所有人的死亡,无论要赴向死亡的人是谁是什么身份,她甚至希望自己死时能有这份从容不迫。

冬树犹豫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的汤药,抬头看向藤珠:“那你要去多长时间啊?”

“嘿嘿嘿,不要担心,我玩不了多长时间的。顶多几个月我就回来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光顾着玩呢,我还要回来相夫教子,守着你这花心萝卜呢。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好痒~”她假装口气轻松,仿佛在和他调情一样。冬树不出声,只是微微别过头。

她唯有以退为进:“看来你肯定是不答应了,确实孩子们还太小了,我也不该抛下他们独自去玩。也罢,在这里方便照应,那我便不去了吧。”

“我同意,你去吧。”冬树松开了他最爱女人的秀足,忽地开口,随后就像是泄了一身的气力,就连喂药的勺子都摔在了地上。

藤珠曲身捡拾,勺子居然完好无缺。这是她没有意料到的,就像今日,她本以为会费好多口舌才能让冬树同意,毕竟他向来看重她的身体,再有一千个不愿意,最终会答应。哪里想到这样轻易就应允了她。

冬树执起她的手,说道:“既然你喜欢,那便去吧。这些年我负了你太多,让你整日在这里为我担忧哀愁,而且我实在后悔以往,只顾自己所思所想,不体谅你的心思,让你被各种事禁锢在这儿,最终累得你——”他仓促的扭过头,努力不让自己落泪。“难得现在全国抗日成功,国家回到了我们自己的手里,再也没有那些外敌干扰你出去的计划,所以我这次就从了你。不过还想好好摸摸你那温润如玉的脚,所以你,一定要早些回来——”

她强自笑道:“哈哈哈,好!我为了你这“讨厌”的癖好,我都要早些回来,而且我会日日夜夜想着你与孩子的。但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呢,国家还有好多事需要你们…所以不要整天想着我的脚而忘了公务呀…”藤珠似乎知道了冬树的意思,他最终还是看出来了吗。

但冬树只是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一只手伸下去再度握住她冰凉的玉足,呢喃低语:“无论多久,无论多远,我都会等你…等你回来”似乎怕藤珠听不见的话,冬树甚至重复了一遍道:“我一定会等你——”

“你真好……我的老少爷。”她依偎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沉沉睡去,全然不知上方的男人已经泪如雨下反复呢喃道“我会等你——”他已不知自己该如何说该如何做,只知全力将她紧紧抱住,此时此世,再也不想和她分开…此时此世,不再与她分开。

终于找到一天阳光明媚的日子,他即将去参加荣誉授勋虽然他的心已经没有了那些傲气与血性,但今天确实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她收拾好一切,将衣物和书信装入行李身边只留下医生伴她出行。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洋房和熟睡的孩子,藤珠抹了抹眼泪,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冬树就站在门口。

“你不去参加受勋吗?”

“不着急,我的太太要出去玩了,我起码要跟她告别吧。”冬树最后一次抱紧了她,感受着已经快要失去活力的身体,然而他愈抱得紧实,心头愈发空虚难禁,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只愿怀抱着她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要走出来。

“刚才没到房间时,生怕你已经走了。”他听到自己故作开心的声音。

“怎么会呢?我可是答应过我的好郎君,我一定会回来的。”她柔声笑道。

“我也是,我一定会等你回来!”他点了点头,松开她让她最后一次给自己整理整理衣装。

“新军服好看吗?”

“好看,配你这副英武挺拔的身材真是好看,就是你是个粗人,真怕我不在你身边时,你连军服都整理不利索。”

“哈哈,大丈夫保家卫国哪有时间顾得上这种无用之事,而且我日后有你呢,为我打理一切。”听到这句话藤珠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冬树,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看他了,她甚至一时站不稳,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冬树连忙搀扶住她,藤珠也装出回复过来的样子。

“你看我这身子,都在这里面憋坏了,连看见个太阳都头晕,真是需要好好出去走走了。”

“行李都准备好了吗?”冬树闷声道。

“瞧你这幅样子,我只是出去玩几个月,阿洛早就帮我准备好了行李和大夫都已经在车上等我了,有他俩在我不会有任何事的。孩子我也看过了,他们睡的很熟,我就不去打扰了。”

“嗯……”

“你看我穿的好看吗?这是你给我买的旗袍,是我最爱的素色,还有这双鞋,当时你给我试穿时,可是没少挠我脚心痒痒。”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鞋和第一次见面一样雪白的脚背露在外面,不安的脚趾则蜷缩在鞋内,藤珠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嫩肉都开始出汗,双腿好像在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更不要说你这秀足,让我看一辈子都不会腻。到时候等你回来我可要好好搔搔你脚底的痒痒肉,看你笑到求我的样子。”

“好~那我出发啦!”藤珠抬腿出门,尽量不让冬树看到自己已经要失控的表情。

“那你便出发吧…早些回来啊,我会等你的。”冬树点了点头,沉闷的说道。

“不必送我啦,你还要去见同僚,我自己就上车去坐船就行了。”听到这里,冬树一头靠在门上不再出声。然后慢慢抬头,后退,背身离开了这里。

她的泪水终于充盈眼帘,捂住自己的嘴向门口走去,从闺房到大门其实用不了几分钟,但藤珠走得极为缓慢,一步比一步艰难,她不时回头最后再看一眼房子里自己和他的每一处记忆,却执意不让周围的下人搀扶。待行至大门时,阿洛和医生已经在车门前等着她,她脚下一软,二人立刻双双奔上,一左一右将她扶携住。

藤珠抬目望那门府上冬树的名字,院内幽深,这房子的一切都逐渐在她面前失去色彩,她喘息道:“谢谢,扶我上车。”

汽车开得速度很慢,好像距离港口千万米,藤珠只觉眼皮深重,浑身上下无一丝点儿气力,隐约有些微温暖的阳光通过车窗透了进来,却又听到低声的啜泣,她喃喃道:“阿洛,别哭。”

“夫人,您为什么不认为是大夫呢?”

藤珠勉力一笑,“当…然,医生…可是…面对任何病人都要波澜不惊的人啊,否则…病人还没哭,他先哭了,我们病人怎么活啊…”一双手温暖的握住了藤珠冰凉的手。

“夫人,您才是我在这乱世中见过最波澜不惊地女子。”

藤珠笑着摇头,只感觉自己现在嗜睡如命,昏沉沉偏头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她听到小贩的叫卖,人声也逐渐增多便朦胧问道:“我们……到了哪里…还没有到港口吗?”

阿洛:“还没出城呢,我们到了原来的法租界了……”

听到这句话藤珠仿佛身上来了些气力,“法租界”她徐徐艰难的睁开眼,透过车窗看向外面。没有了炮火的侵扰和日寇的侵虐,街上的人们欢聚在一起享受着太平的生活,她甚至能听到外面传来孩子们天真放肆的嬉笑声。

藤珠把手在窗上说:“天,真蓝啊,这样和平的日子我真喜欢啊……”

若干年前,法租界附近路灯下的雨夜,她与他相识。一切的缘起,都在这里。前承起合,仿佛一梦。

她恍惚听到自己和同学们在20岁时讨论家国未来时的情景,大家滔滔不绝,谈天说地。竟绝似他们当年清脆干净的声音:“我们以后一定要把所有侵虐者赶出这里,为我们的后代争取出一个和平的国家。”

她听到收养自己的苏联老师说:“藤珠,以后我们的同志一定会创造出一个人人平等,不再有战争,饥饿到处都是孤儿的世界。”

自己掩护的革命同志说:“等你以后有事,我们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院子里的池塘亭中,冬树陡然伸手挽起她,说:“我都听你的。所以有我,别怕,不会有人伤害你的,藤珠,我会护你一世。”只可惜这些她都等不到了。

“冬树……”她缓缓吐出最后的几个字,眸光黯淡,唇齿抿合。车上的两人无声低泣。

开车的司机一直是背向而坐的,此际终于缓缓回头,走下汽车,摘掉自己的帽子,露出了已经湿润的面容。

阿洛抬头,哽咽了起来。

“夫人她……”

他敞开车门,拉住她失去温度的双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嘴唇抵着她的额头。周围的不少行人,商贩都围了过来,他们认出这位曾经在战乱时收留帮助过他们的将军夫人,一时间也禁不住哭泣起来,为她落泪。

“我等你,我等…我…爱你……”

他的心从此不再疼痛。

这颗心,随着她的离去,行将就木。

“冬树~哈哈哈~冬树~”回想着她的老人,忽然听见了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那清脆干净的声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呵呵~冬树~”那是熟悉的素色衣服,少女微笑地嬉闹着从那熟悉的石路穿过了亭子,一路向池塘奔去,就像是那年定情时一样。

“啊…啊…”老人走出雨伞,张开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有一行行的热泪顺着脸颊留下。恍惚间,他丢掉了拐杖重新穿上军装恢复那英武挺拔的身姿和年轻帅气的面容,就像当年一样追逐着自己所爱的人。

“藤珠…你终于…终于回来了…”他放下一切,向前奔去,随着石路走向了那只有藤珠的白光。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快来人,快来人啊,老爷晕倒了,老爷晕倒了!”耳畔阿洛的声音,渐行渐远……

“藤珠,我去找你了……”大风吹飞了油纸伞,冬树喃喃自语看着天空,直至自己陷入那有着藤珠的白光之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就如同白驹过隙一般,不知过了多少年。

曾经的老宅,如今已经成为了参观红色革命的博物馆,里面陈列着各种旧社会的东西和一位抗日将领的遗物,每天都有不少人来参观学习这位将领的事迹,学习和反思着他的功与过。同时宅子后院的池塘边,有一棵缠满腾花的古树,每到夏天上面的白藤都会开满秀丽漂亮的白花,而且这藤蔓怎么也处理不掉,每处理一次都会再次缠绕在古树之上,没有人知道这树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它似乎是为了保护它面前两个小小的坟头,那是这位将军和他爱妻的纪念碑,听说这是因为将军曾经有一名叫藤珠的爱妻,在抗日时她收留难民,接济穷人,帮助红军革命者,所以在她死后当地的群众自发地为她和将领建造了这座纪念碑,就连文革时都不曾被破坏。

同时这位夫人也是个极美的女子,她和将军的黑白合照还能在老宅的展览里看到。倾国倾城的她坐在红木椅上,露出美丽开心的微笑,身后是那位年轻的将领,他也微笑着站在后面,一只手搭在爱妻的肩膀上深情的看着眼前最爱的女子,就连黑白照都挡不住女子的美丽与男人的爱意。这张照片现在被陈列在老宅的中央位置,因为这是这位爱国将领唯一一张面带笑容的照片,其他照片中的他都十分严肃,加上每天不少游客都来一睹这位奇女子的芳容,而且这张照片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看到的人为之动容,为之愉悦。所以自然而然这照片也成了和古树一样有名的打卡地点。

“你太慢啦!”被风雨冲刷数年的石路上,一名身穿白色汉服踩着古风凉鞋的清秀少女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故事面前,她看着眼前两座有些老旧的纪念碑,掏出了两副五星红旗,她开心地看着周围,因为她曾经无数次梦见过这里,而今天她终于借助网络寻图,找到了这梦中的地方。

“今天这终于盛世如你们所愿……”少女俯身将一副红旗放在了将军的纪念碑上,周围有很多照片,有中国航母的,有中国军队的还有一些关于中国国际关系和联合国的报道。她抬头看向纪念碑,上面写着中国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参与“西安事变”,抗击侵华日军,为抗日战争做出贡献以及解放战争后被国民政府软禁等事迹,而他旁边的纪念碑上则是救人济世,将军爱妻藤珠等字样还有她的照片。

少女同样将红旗放在了藤珠的纪念碑前,伸手抚摸起来,她梦见过她或者说梦中的她就是她一样。少女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了自己要来这儿告诉他们如今这天下已经是太平盛世一般。

“好漂亮啊~”少女起身看着开满白花,四处飘散花瓣的巨大藤缠树,欢喜的转了一圈用手接住了那芳香的花瓣说道。“如今这人世间,是真的很好啊……”

“呼——小珠!小珠!呼——你跑太快啦!慢点,等等我……”少女的身后,一名身穿运动服的少年追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好似刚刚参加了百米赛跑一般。

“哈哈哈~你看看你这样子,我说你整天窝在家里不运动不行吧,现在跑两步都喘成这样。”少女看着眼前少年狼狈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搞什么啊,今天非要跑这儿来参观,害得我连朋友开黑都不行。”男孩平复一下状态,看了看四周。

“哼!夏树同学!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要不是我拉着你出来透透气,你恐怕都要窝在房间里发霉啦!”

少女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穿着凉鞋的小脚丫都跟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和。

“是是是,我真是太感谢您了,差点让我累死。再说了,你跑这么快是忘了你前几天扭伤了吗?我告诉你,你这次再扭伤了我可不给你这臭脚上药了,上次换药你差点踹死我。”少年低头看向了少女还贴着敷贴的双脚,被少女蜷缩送开一张一和的脚趾能的有些心神不宁。

“你!要不是你身子弱,被人欺负我替你出头,否则我怎么会受伤!而且你上次换药时,还一直挠我脚底痒痒,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听到换药,少女的表情突然有些害羞,似乎是想起了上次换药时自己被少年握住双脚挠痒,被手指玩弄脚底到大笑求饶的场景。

“我还以为你笑的很开心呢,而且我那是脚底按摩是对你替我出头的报答。怎么?是不是还想再试试那感觉?”说到这里男孩的眼睛再次直勾勾的盯起少女的玉足,看着那凉鞋缝隙间粉嫩的脚底,看来他的小癖好并没有掩饰的很好。

“讨厌!还在看人家的脚!变态——”少女看到看着自己脚红了脸的少年,一把扯住裙子挡住了自己的脚丫,然后做了一个鬼脸假装生气的向池塘走去。

“哎哎哎——别别…别生气啊,我的珠女侠,我没有盯着啊,我只是…只是觉得你的脚和你的人一样美丽漂亮而已。”同时也想到自己当时握在手中少女那嫩滑的脚心和红润的脚掌以及她被自己手指抓挠脚底后娇笑求饶的面容,自己那时伸脸闻了闻那充满青春气息汗水的芳香,也是那一刻她望着少女美丽的微笑有了动情的感觉。想到这些的少年脸更红了,他赶忙跟上少女一边道歉一边转头看了一眼藤珠纪念碑上的照片和藤缠树,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对这里有些熟悉,而且照片里那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竟然和自己倾心的珠同学有些神似。

“干嘛呢?还不快跟上我。一会别忘了给我买这里的小吃然后给我换药赔罪。你要是表现不好,这次就不让你碰我的脚给我按摩了!”背过身的少女露出了笑容,但依然故作生气之态可是语气上却难掩那青春期少男少女心动时的开心。

“是是是……都依你,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没有再多想的少年转头跟上了自己已然倾心的小情人和那双玉足蹦蹦跳跳的轻捷步伐。看到此情此景他顿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么,但在少女在花丛笑容满面示意自己快过来的美景中,又立马恢复微笑走向了少女周围那开满鲜花的池亭中。

大雾四起 我在无人处爱你。云雾散尽 我爱你人尽皆知。这一世,换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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