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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藤缠树,2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4600 ℃

“北野!你这日本畜生,既然我们已经暴露,那你就死在这里吧!”冬树猜到,那两个下人恐怕也是藤珠组织里的人,只是他以为这两人会为了任务放弃藤珠,但没想到他们居然要在这里鱼死网破。

“还有你这窃取革命果实的畜生!”另一个下人也掏出手枪对准了大帅,可是在北野倒地的瞬间,那几个日本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开枪。

“为了我们的新中国!”一时间屋子内枪声大作,冬树也趁机对着天放了几个空枪,让阿洛大喊有人反动派袭击大帅府,现在整个大帅府立刻乱成了一锅粥,不过可惜的是那两个革命党已经在和日本人的交火中,被乱抢射死,就连自己的废物父亲也被抢射到在地上,捂着伤口像猪一样嚎叫。

“有人袭击大帅府!快出去抓人!”冬树拿枪装作慌乱的样子,冲进了屋子,看着四周的尸体慢慢走进了自己中枪倒地的父亲。

“儿子,快救我…妈的,这帮杂种,居然打伤了我!你——”没等父亲说完,冬树就开枪打死了剩下的那几个放下防备的日本人。

“小王八蛋,你在做什么?!”

“你…你…”冬树的行为同样吓坏了好不容易甩掉手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藤珠。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看清眼前这个自己“儿子”的脸。

“是你…是你吗…”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容,少女终于在记忆想起了那个雨夜自己碰见的男孩,她从第一眼就有点熟悉他,但是一时间竟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如今在这快死的时候走马灯的她想起了他的样子。

“哼,才想起来吗?!”冬树举着枪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父亲,冷笑了一下。

“老头,我问你,你快不行的时候会不会把大帅的位置让给我呢?”

“你个小王八蛋,在问什么?!我可是你爹,快救我!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不死,你们这些小崽子就一天是我的下属,而且我让位置也不会让给你!”捂着自己中枪的肥肚子,大帅看着自己的好儿子,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唉~真是可惜,我原本回来听你的语气是想缓和关系,但看来没什么必要了…而且你真的觉得我们回来会再听你的?!我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兵权,为什么再听你这老废物的?!不过你放心,我的八弟和十四弟回不来的了,你能让的只有我了!”冬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像旧社会的皇帝和皇子一样他也父慈子孝的有了反心,他早就受够了这个废物臃肿的老东西正想借着这次机会回来处理了这些事,他早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凭借自己的势力拉拢了不少人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动手夺权,可惜藤珠的出现让他提前了不少。

“来人!来人啊!有人要杀本大帅!来人啊——”

“别他妈叫了,我进来时已经反锁了门,引府内的人出去抓人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几个了,你说你干什么不好?居然去奉承洋人害自己人,真是天不容诛啊,我今天也算是做好事替天行道了,拜拜,老东西!”带着憋了十几年的愤恨和怒火冬树扣响了扳机,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自己的枪射穿了那颗猪头,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倒下。

“疯子…你居然…你是谁…你在做什么?!”虽然讨厌这个军阀,但藤珠万万没想到那个躲在雨中的男孩会做出弑父的行为…她能感觉到这些军阀的手下就像导员说的一样,都是可怕的疯子。

“别怕,别怕,现在才到你。”收起配枪,冬树向花容失色的美人儿走了过去,但他还没有碰到藤珠,少女的身体就到了极限带着恐惧的眼神昏了过去。

少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她只知道自己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闺房里,她努力询问着下人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得到少爷命令好生照看太太命令的下人也不敢搪塞。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藤珠,这几天发生的事。

冬树接过了大帅的位置,成了新的军阀。他可怜的兄弟们在前线和日本人的摩擦中牺牲,父亲也因为革命组织在暗杀日本军官北野的交火中中枪身亡,全城报丧。日本人来过几次想要藤珠做目击证人,但都被冬树回绝,所以他们只好发了疯的全称搜捕革命党,然后枪决他们。

“什么……”听到自己的同志此时正在遭受迫害的藤珠立刻起身,可是一根拴在自己脚踝上的铁链却束缚住她的动作。

“少爷说了,现在城里乱。太太还是待在府里,连老爷也不需要参加。”

“什么?!这个疯子,他居然……可恶…开什么玩笑!”少女使劲拽动铁链,却发现链子牢牢地拴在地上,纹丝不动。

“太太,我们下去了,一会会有大夫给您送药,少爷说您身体不好,上次被吓的身子虚了,要好生调养。”少女无心责怪这些下人,他们只是被旧社会束缚的可怜人,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外面的朋友们正在东躲西藏,甚至面临生死而自己却像个金丝雀一样被这一家人疯子关在了这里。

“错了,都错了……这种事开什么玩笑……你给我滚,咳咳咳——”少女摔碎汤药,将饭菜扔了一地,恶狠狠的看着冬树。

“……一会会有新的送上来,我有的是碗筷,你尽管摔,倒是你与其担心外面的人,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这已经不知道是这几天藤珠第几次汤水不进了,自从她醒来以后就开始不吃不喝,连他送的药都给的一口不动,宁愿让自己的肺痨越来越严重,也不给冬树一个好的脸色。

“少爷,老爷的丧事已经处理妥当。就是北野这家伙的人,每天都要过来讨要太太——甚至还搬出了租界的日本代表。刚才他们又来了,就在院子里。”

“行,那就好!我去会会他们,你一会再给太太送一副汤药和饭菜过去,她迟早会吃的。”冬树关上了藤珠的房门,独自向院子里走去。

“少帅,北野先生那天死时,藤珠小姐是唯一的目击者,而且有人举报她是反动派,所以租界需要让她回去接受询问,今天我亲自前来,就是要带走她的。”眼前矮小的日本人,正带着几个人站在院子里趾高气昂的看着冬树,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晚上。

“少帅?!我爹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大帅!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管!注意你的言辞。而且那天发生交火时,藤珠已经昏过去,府里的人都能作证!你说她被人举报,那你应该去找举报的人,口说无凭,你凭什么要我交人?!”冬树瞥了一眼这个日本人,语气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帅,我代表的是租界那里可不是你管辖的地方,你要知道我们和前大帅都是有交易的,有反动派一定要交给我们处理,这样才能维持城内治安。”

“不是我的地方?!那是你的地方?我告诉你小日本,这里是中国!是中国人的地方!不是你的!”冬树一手掐住这个日本人的脖子,狠狠把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吓得身后几个人甚至掏出了配枪。

“…你…你不怕和租界交恶…吗?”

“跟你们交恶?!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地方你能叫多少人?我握军30万,你们日本人在多地和我们有摩擦,革命党的游击战也打的你们焦头烂额,你还跟我谈条件?!开枪啊,拿着枪不开?等我帮你们开?!”冬树挑衅地看着代表身后的日本人然后一巴掌甩在代表的脸上,力道之大竟然把那个代表直接扇的跪在了地上。

“他妈的,不敢开枪还放什么屁?有这时间不如去城里找出那些人,在这儿跟我逼逼?!我告诉你,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轮不到你们来撒野!”冬树看着代表,拿出了自己的配枪,现在只要他一声枪响,整个府里的护卫队就会一拥而上把这几个日本人扫成肉泥。

“我知道…了…走,我们走!八嘎……”望着狼狈逃走的日本人,冬树收起配枪抬头向上面看去,却发现刚才的一幕都被藤珠看在了眼里。

“哼……”他对她微微一笑,她立马关上了窗户。

“这疯子…到底在搞什么…难道他跟日本人…不对,不对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离这里咳咳咳咳……”少女努力咽了口气,拿出从房间里好不容易做成的铁丝,开始捣鼓起了脚踝上的锁孔,经过了这几天的试验她距离解除束缚只剩下一步之遥。

深夜的大帅府中,不少人都已经休息,可是一声脆响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努力了多日的藤珠终于解开了铁链,然后用房间里的装饰品砸碎窗户逃了出来。

“呼…咳咳咳…呼…咳咳咳…”她大口喘着气,拿着一块碎玻璃防身,赤着自己软嫩的双脚在大帅府里狂奔四处躲避着被声音引来的护卫,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是这些护卫就跟事先知道一样,竟然到处都是。她借着黑夜一路躲藏,却被护卫步步紧逼一直给逼到后院的池塘附近,眼见逃跑无望。她发了疯似的向池塘附近跑去,她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再回到这个疯子军阀手里。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终于被护卫们逼的走投无路的藤珠,站在池塘的石路上,将玻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慢慢向后退。

“太太,您别闹了,少爷他……”阿洛心急如焚,藤珠来到府里只有几天,但她对所有下人都很好从来没有责罚过他们,也没有像原来的太太一样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把他们当下人看待。还时不时的告诉他们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平等的中国人。所以即便是护卫和下人也不想真的伤着藤珠。

“你们都下去——”冬树从一众军人中走出来,缓步向藤珠靠近。

“你干嘛要这样作践自己,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啊,我不会伤害你的。”冬树伸出手示意藤珠过来,语气全然没有平常的狠辣只有淡淡的温柔。

“你滚开!都是你们这些窃取革命果实的军阀才害得中国如今这幅样子,还有你!你别以为和日本人演出戏就能骗过我,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当时认识了你,认识了你这连自己父亲都不放过的疯子!”看着冬树并不害怕自己,藤珠一路向后退直到退到了池塘亭子中的护栏上。

“你既然看见了,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对日本人的态度,我和我爹不一样。而且你不觉得他该死吗?!”

“什么不一样!你们都是只会骗人的畜生,你别再靠近了,我要跳下去了!咳咳咳咳……”他步步紧逼,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看着少女把玻璃抵在的脖子上划出的血痕十分心疼。

“藤珠…乖…别再胡闹了跟我回去。我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疯子!我可是…可是你小妈!你…啊——”身体虚弱的少女,已经站不稳只是一个踉跄就要跌入水中,好在他快步向前接住了她!同时还握住她扎向自己脖子的玻璃。

“你是要杀我吗?!”冬树手上的鲜血浸湿了藤珠的手臂,两个人手下的血交融在一起。但是他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改变,依旧是带着深情的看向藤珠。

“你…你…该死,你们这些军阀都该死…”

“好!我松手!如果你觉得杀了我就让你理想实现的话,就动手吧!”他松开了她的胳膊,静静地站在她面前。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我…”

“因为你知道你杀了我也不会改变现在的世道,你的理想或许未来会成真但现在没有我,谁来抗击那些日本人呢?藤珠,虽然我和你的组织立场不同,但你我都是中国人,我不一定是个好人,但我想要赶出侵略者的目的和你事一样的。而且你从来都不听我解释,我和我爹不一样,我或许残忍但我不会对同胞下手,你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其实早就在这几天被我的人安排出了城,转移了阵地。我让日本人去抓他们,也是为了扰乱他们的视线,不让你落到他们的手里。”冬树看着一脸错楞的藤珠,缓缓夺下了她手中的玻璃碎片。

“你已经闹了好几天不吃不喝,难道你想在你理想未完成之前就死在这里吗?!我这里还有他们的一封信,是专门写给你放心的。你不信我的话,可以自己看看。”冬树说着将信封递给了她。

“这…真的…”少女看着熟悉的信封和笔迹,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接受,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要占有自己小妈,杀了自己父亲的嗜血军阀居然会做出这些好事。

“我做这一切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留下陪着我。只要你留下陪着我,我在革命党上的事就都听你的。所以有我,别怕,不会有人伤害你的,藤珠,我会护你一世。”像是威胁又像是恳求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藤珠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奇妙的反应,她没有料到自己十年前的一次好意居然会让这个男人做出这些,只是为了自己能留在他的身边。

“我…我…不…我…”

“藤珠,你知道吗?家和爱上面都有一个顶,你在外无依无靠这么多年难道真的没有想过来一个能接受你,保护你的地方吗?”看着精疲力尽还在犹豫但双脚已经被石路磨伤的少女,他没有再给她反应的机会。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于是在她的一阵惊呼声中,冬树抱起了藤珠走出亭子向屋内走去。

“恭喜少爷,复得太太。”阿洛急忙招呼别人准备房间,跟在了二人的喧闹之后。

昨晚上的发生的事冲击力太大,藤珠直到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他的房间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上没有在做梦。她反复确认了信上的笔迹,知道真的是自己组织里朋友的笔迹后才放下了悬着的心。信上说让藤珠放心,他们已经安全转移了阵地,现在正在进行下一轮行动,并告诉藤珠如果自己想要回来,他们会永远为她敞开大门,同时也谢谢藤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让她不要再担心接下来就好好安心调养身体即可。

“这家伙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啊……”藤珠坐在床上,为了组织答应冬树自己陪在他身边要求的藤珠昨晚上睡的很是甜美,她几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挣扎的筋疲力尽了然后就像猫蜷缩在了他的怀里直到回到床上,然后剩下的记忆只有他用草药包扎了自己脚上的伤痕然后还当着自己的面亲吻了脚趾。

“咳咳咳……”想到这里藤珠红了脸,她害羞了。那年雨夜的男孩如今已经出落的英武俊拔,毕竟藤珠也是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面对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弟弟亲自己的脚很难不去有害羞的反应。

“怎么了?还不放心吗?”冬树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还是那副深情的样子只是这次不再是拿着枪或者酒,而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

“什么放心不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一定会陪在你身边……但你不要以为我会喜欢你,我是为了组织才…留在这儿的。”藤珠顿了顿,故作清冷的说道。

“哼哼…好,那既然你同意了,就先把药喝了吧。”

“放在这儿就行,我自己会喝。”藤珠转身想要接过汤药,可是冬树却一把将她摁回了床上。

“我喂你,省的你再偷偷倒掉!”昨晚在藤珠精疲力尽睡过去以后,冬树立刻找了当地的名医前来为她检查身体。医生检查过后只是摇了摇头说藤珠因为水刑加上好几天未调养的缘故本就体虚的身子骨变得更加严重,凭借现在医学水平恐怕就是日日服药,也只能保个十或十五年身体无恙。

“……我不需要你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上背着我干了什么!”

”哦~你是说这样吗?”说话间冬树逼近藤珠,手也扶在了床边,吓得少女连连后退用被褥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你!你要干嘛?!”以为冬树要动手轻薄自己的藤珠,吓得直接退到了墙角用被褥遮住自己身体。

“这双软嫩的玉足啊,昨晚上差点就被毁容了。”握住少女露在被褥外面的玉足,冬树小心翼翼的将她们抬了起来,看着这双有些冰凉的小脚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不安的扭动。

“乖,把药吃了……”轻轻用手摩擦了一下藤珠的脚底,看着少女露出了一丝笑意。

“嘻嘻…别碰我的脚,你…你在干嘛…”冬树的手板起藤珠如同珍珠一样的脚趾轻轻向后抵去。

然后将自己的脸俯在少女红润柔软的脚掌处,看着这个男人把脸贴在自己的脚上,藤珠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变态……别闻啊…”害怕冬树做出出格行为的少女现在紧张的连动都动不了。她能感受到冬树温热的鼻息打在自己敏感的脚上。他此时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下去嗅闻起少女微微出汗的脚掌,一直窝在被褥里熟睡的少女难免会出一些脚汗,虽然这些汗液并不影响什么,但正值青春芳华的女孩子脚底好几天没有好好洗过肯定会留有特有的汗味,在昨晚上冬树轻吻藤珠脚趾时就已经有所感觉,现在再加上藤珠身体自然的肉香,汗水和女子荷尔蒙的味道形成了一种诱人的味道,仿若柑橘青梅鲜香无比。这样的脚味让对藤珠日思夜想的冬树有点飘飘欲仙,他嗅完脚掌向上移到脚趾,让自己高挺的鼻子转移到了藤珠的脚趾缝,显然肉肉的脚趾缝隙里这股诱人的味道更加浓重。

“别…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对这种脏兮兮的地方感兴趣啊…嘻嘻嘻很臭的呀哈哈哈……”不理解为什么这些男人不论是北野还是冬树都对自己脚感兴趣的藤珠嬉笑了出来,她眼里这里只是自己臭臭的脚丫罢了,居然会这让冬树像吸食鸦片一样欲罢不能,甚至能听到他鼻子卖力嗅闻时发出的声音,但少年那张俊秀的面容却让藤珠并没有像厌恶北野和大帅一样做出奋力挣扎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对他动心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初见那次我就一直很想感受一下你双脚的味道,那陪我在雨中走了不知多少路数的湿足。”这话让藤珠既有些不可思议又猝不及防,这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外面端端正正心里居然对自己这个大他五岁的姐姐第一次认识就我了非分之想。

“现在要么你让我喂药,要么我就一直这样下去。

“嘻嘻嘻……那是什么喂药,你这变态分明是想轻薄我嘻嘻哈哈哈~”冬树听到少女的娇斥,竟然情不自禁的顺着少女的脚底亲吻起来。

“咦啊!!”藤珠看着他温暖的嘴唇顺着自己的脚掌、脚心、一路闻到脚跟处,自己的心情竟然也随着这感觉不停地剧烈跳动。但下一秒更让藤珠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冬树竟然伸出了舌头从自己的脚跟处向上舔去温热的舌头酥麻的触感一路舔舐到自己的脚底板。这一下让紧张到极点的藤珠直接羞红了整张俏脸,“嗯…哈哈哈…别…舔啊…嗯哈哈哈…怎么还用舌头哈哈哈哈~”少女害羞的用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脸只留下一条缝着自己的双脚此时被一个俊美的少年享用起来。而血气方刚的冬树在感受到少女脚底嫩肉的滋味后再也把持不住,他的舌头在少女的脚底板上仔细的舔起了每一处渗出层层汗液的脚底纹路,甚至还用牙齿轻咬起脚跟,发出口水吱吱呀呀的声音。

“哈哈哈哈~♥别…不要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冬树的舌头卷起再将藤珠一根根郁葱般的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反复搅动,甚至做出吞咽的动作用自己的牙齿细心品尝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嫩足。而藤珠早已被这酥麻的痒感弄的面红耳赤,身体的挣扎幅度也逐渐削弱,她好像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感觉,脚底神经酥酥麻麻的痒感就像是电流慢慢船到至自己的全身,然后再扩散进自己本就已经晕头转向的脑子之中,仿佛自己的双脚正在一个温热的环境之中,被冬树任意把玩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呵呵哈哈哈哈~♥别舔了,我…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停哈哈哈哈~♥”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充斥在房间之中,藤珠害羞到了极点,她努力让自己侧低着头,用被褥蒙住自己不让冬树看见自己的表情,但那种来自脚丫的舒服感觉又让她美目微睁看向一脸享受的冬树。自己则是只能不停地娇笑,呵斥着他这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少女的娇斥无济于事,冬树的舌头依旧在藤珠脚底为所欲为,让那黏腻温热的软体时而在藤珠脚底所有敏感的脚肉上滑动,时而用手抓住双脚让大拇指在脚弓处来回拨动少女脚底蜷缩褶起的皱褶, 他的舌头灵活的穿梭在藤珠每个汗津津的脚趾缝中,最后用牙齿忘情地咬在了已经呈艳红色的脚掌嫩肉上。

”啊~♥停咳咳咳咳…我喝药,咳咳咳我肯定喝,我喝,我喝哈哈哈哈哈啊哈咳咳咳——”冬树牙齿摩擦在自己脚掌上的痒感彻底冲垮了藤珠的防线,她一声娇呼感觉一股暖流从小腹处流向下身,黏腻的感觉从下身接踵而至,少女终于在失禁前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呼……抱歉…我刚刚失态了…吃药吧…”看着已经红了眼眶的藤珠,冬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站起来冷静了一下,用房间里的脸盆努力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和手,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了床上。

“你早同意不就早好了吗?”将汤药递向藤珠,冬树看着她微红的小脸和湿漉漉的玉足感觉自己口中好像还残留着少女玉足的肉香。

“给我!你…你真是…过分!太过分了!我…嗯?!”接过汤药,藤珠带着一丝怒气喝了一口那黑色的药水,和熟悉的味道不同甜甜的枣糖味在自己口中扩散开来,好像这汤药成了可口的枣汁一般。

“我问过大夫了,因为你太久没有服药,所以药的剂量加大。我怕它太苦你喝不下去,就问问大夫可以加什么去除苦味,他说了可以加枣糖这样既不影响药效,还会呈甜味更易入口。”用毛巾将少女那粘满自己口水的脚丫擦拭干净,冬树又恢复了平日里面对藤珠的样子,深情而温柔。

“……谢…谢…”

“这有什么?!你是我爱的女人,未来会是我的夫人。”他握住了少女的手,表情十分坚定。

“别开玩笑了…咱们两个…”

“怎么了?想好了在回答我。”冬树又一次握住藤珠的玉足,将手指抵在了柔软的足底嫩肉上。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两个人……”

“我不在乎你曾经是我小妈,我也不会在乎别人的口舌,而且你也是为了任务才嫁给他的不是吗。”他的手指开始不自觉的抠挠起她敏感的脚肉,看着少女刚刚恢复的表情再次露出笑意。

“呵呵呵……我不是说这个而是我们两个根本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我跟你立场不同,想法不同!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日寇全部被我们赶出中国的时,你想要去追寻你崇尚的理想,那我就放下一切去追随你。反正侵略者已经被赶出中国,我也不必要在战场上厮杀了,因为我和你一样不会对同胞下手。”冬树盯着藤珠清澈的瞳孔,表情认真而坚定,他知道藤珠组织的理想目标和现在大权的冲突,就像他知道那些所谓的反动派革命者只是用不同于大权的方法在救国一样。本质上他们都是为了中国,而自己也早已厌倦了在政治上的勾心斗角,战场上的同胞兵刃相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怎么可能放弃属于自己的阶级和权利金钱呢。”

“我知道,可是无论怎么样,我和你都是中国人啊?到时候你发挥你老师的优势,把我教成你组织里的人就可以啦。我只要赔你在身旁,无论多么苦我都能接受。”勾了一下少女的鼻子,冬树将藤珠摁到在了床上。

“然后当一切都结束,天下太平稳定后。我们再一起去看遍中国的大好河山,然后找个地方去隐居,再也不理这世俗的一切。”

“你这家伙……唔……”这次未等藤珠回答,冬树终于吻在了藤珠嘴上,他的手也搂起少女的瘦弱的身体。

“……”如此深情的告白,少女终于放下了一切她这一次没有反抗,而是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二人紧紧相拥。

窗外下起了小雨,带来了温柔的低语。两个早有缘分的人走到了一起,火热与清冷交织,屋内的微光与窗上的水珠交相辉映,忽然雨下的急了,伴随着风吹过,打落在一朵藤花之上,血红色的花蕊怒放,两者骤然共起,缠绵交织。

“哈…轻……”

“罢了…冬树…”似是知道了他想要什么,她轻轻唤他的名字,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 诉不尽的缠绵爱意。他埋入她的身体,感受火热的温度,逼着她回应自己的荒唐。她溢出闷闷的哼叫,在他逐渐加重的力度里彻底溃败。

春至人间花弄色,涓涓露滴牡丹心。

“刚刚能疼你了吗?!”结束了刚刚突如其来的爱意交和,他的语气恢复了低沉。

“没有…只是你之前说的想法…”她第一次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衣服。

“咳咳咳…只是觉得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会有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梦想~”她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听着一个军阀居然要许诺和自己隐居的约定笑了,笑的很甜。

“那你呢?你不想吗?离开这动乱的一切…我们去西北,你当我最爱的娇妻。然后我耕田你织布,养畜种菜一生清闲。”他看她略带嘲笑的口吻,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于是又一把将藤珠的玉足抽出被子对准了她被自己汗水湿润的脚掌挠起了她的痒痒,看她笑成一团。

“好了好了,我求饶,哈哈哈~”

“难道你不想吗?!”他的手捏住她圆润的脚趾,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抠挠着她红润丰满的脚掌嫩肉。

“想想想——,我想这样还不行嘛!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哼,这样才对。乖——把药喝光了,一会我带你去吃西洋菜。”听到她的撒娇和咳嗽声,冬树停下了针对藤珠的挠痒,擦了擦手端起一旁的药碗,温柔的开始喂药,这一次少女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小口小口喝着甜丝丝的汤药。

“我一定会治好你,然后带着你走遍大江南北的。”他知道她从小得的是肺病而且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治好,但他无所谓,他会倾尽一生去护着她,就像她当年雨中护着自己。

“那你以后想要个孩子吗?……”

“不着急,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

“我的病,真的能治好吗?”结束了鱼水之欢和爱人间的嬉闹,藤珠的表情暗淡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病,也知道自己终会因肺病而离开人世,或许就在不久之后…可能陪他的日子,也只有最多不过十年罢了。

“你忘了吗?我是大帅,我会聚集天下之名医,为你诊治,保你平安。”他的表情露出一丝担忧,但又立马恢复深情,自己也不自觉地向藤珠的脸靠近。

“傻瓜~不一样的。”手指点住冬树的嘴唇,藤珠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不一样,只要能治好你,我就是踏遍全世界也无所谓。”放下药碗,他俯身轻轻拿开她的手腕,立马控制住她害羞的躲闪动作,然后便是二人缠绵的轻吻,他贪恋她口中苦涩药味和她本身甜甜的温度,她也一步步加深这个吻,直到他们唇齿交缠、气喘吁吁。

“那我希望我身体好了以后,我们要个孩子然后你能带我们去游山玩水,看尽这祖国大好风光,然后选个好地方相伴终生。”

“我答应你……我的太太…”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二人再次深情相拥,他吻的用力,又是一阵干柴烈火。

不知道是她担心十年太短,还是深知自己身体状况,不久之后藤珠真的给冬树怀上了孩子,可是也正是这孩子,让藤珠这本就燃烧过半的蜡烛,燃烧殆尽。因为不久后的侵略者全面入侵,全国陷入了艰苦的抗日战争,本是国民政府的将军的他联合另一名张姓将军与杨姓将军,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日本人的拉拢,为了中国发动了“西安事变”,促成国共二次合作,结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于是在这炮火连天的日子里,他四处作战,她落胎,他痛心。他为了军队和其他女人政治联姻,她难过却又理解,他为自己没有陪伴她而心酸。终于相见,却又因为战事再度分开,她嘱咐他家国为重,不要担心自己,自己也不会吃其他太太的醋。他第一次不自觉地落泪,回军不久他被特务暗杀中枪,相隔千里的她再次落胎,他醒来听闻后一口鲜血吐在医院,不是暗杀的伤,而是他的心在滴血。他抵御外敌,为家国而战,她收留难民,帮助因战乱而颠沛流离的人们,帮助红军卧底小组躲藏,安抚家中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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