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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Ones Standing 第八章,3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4550 ℃

他怎麼會說出那些話?!斑到現在仍然對自己的失言感到不可置信。到底是什麼導致他大意了?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厭惡,甚至有點防衛?就好像她正受到威脅似的。

回想起來,自己當時唯一做錯的,就是不假思索直接發言。當下他只是把心裡想的,直接脫口而出。而斑也發現,與櫻在一起的這段期間,這個現象已經發生的越來越頻繁──自己還真是養成了個怪異習慣……在他整個漫長的人生中,他說話從來都是字字斟酌,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是為聆聽者精心設計的演講。對他來說,話語就是武器,只要精準揮舞,殺傷力更勝刀劍。

只要他仔細將思緒理過,自然能明白女性有可能對這件事有完全不同的看法。他只是太常忘記,櫻也是一個女人。

在過去的人生裡,他從未有過女性戰友,而這正是櫻之於他的定義。櫻不僅是戰友─她也是一位夥伴。在某些面向上,她甚至是與自己對等的。縱使在戰鬥的力量與能力上自己擁有絕對的優勢,但是他們現在沒有任何仗要打。他們一同執行的這個任務所需的能力完全不同,而她明晰的頭腦不僅和自己的一樣有用,同時也是許多樂趣和驚喜的來源。斑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好久、好久,或甚至從未遇見在心智上能與自身匹敵的對象。恩…真要說的話,千手扉間或許是一個。不能說他期待與那個千手混帳有任何交流,但他必須承認,他確實更喜歡被比自己能力更差的人圍繞。因為這樣方便多了──他不用浪費時間詢問其他人的意見──反正他知道沒有人能做得比自己更好。

但是和櫻相處後,他才發現來自另一顆頭腦的想法能如此具有啟發性。他也終於體認到,一對搭檔同心協力所能成就的,遠比兩個獨行俠的總和多上許多……

這也是為什麼,他總是很難將櫻當作一個女人。在他的時代裡,女忍者可說幾乎不存在。當然,有罕見特殊血繼限界的女孩或許有機會被訓練;也有一些女人是專門執行臥底任務,她們經常潛入青樓、移動的兵團中,又或者是貴族的宮殿中。她們從交易中所賺取的貨幣,就是各種機密情報。若是用自己族內的女人去達到這類目的,其實也跟做淫媒差不多了。因此更多時候族裡找上失親或是被遺棄的孩子們,逼迫她們用盡各種辦法掙錢。

而這也是為什麼,他並不習慣與女性相處。而他也不願意將櫻看做一個女性。

她遠不止於此,同時又少得多。

她之所以不止於此──是因為不論未來如何發展,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對她來說──還是有希望的。如果他們成功了,如果他成功了。

斑對自己最大的期望,無非是能夠付出一切贖罪。然而即使他傾盡所有,仍然遠遠不夠。即使他把自己的存在消滅了,也無法挽回任何過去的所作所為。即便他們成功救回整個世界,對他來說『未來』也早已不復存在。若是他們任務失敗,那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她,她還有未來。被自己奪走的未來。

斑明白自己同時也奪有了上百萬無名氏的未來,但他們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存在於意識上的重擔,拯救他們只是為了尋求自己靈魂的安詳。畢竟,將全人類從自己一手造成的災難裡救出,不過是證明自己也能做點好事罷了。

但是櫻的救贖於斑而言……是出於非常強烈的私人情感。他希望有朝一日能看見她歡笑。他從來都沒聽過她的笑聲,但是他可以肯定她過去經常笑。他希望能夠將櫻護送到屬於她的未來裡。她是這世上,自己唯一有所寄望的人。

她對他而言,實在意義重大,要把她看做一個『女人』實在太難了。

另一方面,她又比那少得多。

太魯莽、太嚴厲又太前衛,在斑的觀念裡櫻實在是太缺乏女人味了,與他年輕時偏好的女性美形象實在相差甚遠。他理想的女性是這樣的──能夠提供溫暖、安慰、安產而非戰鬥的肢體,絕不是那個能一拳打碎內臟或是能生出查克把手術刀劃破血管的形象。再來是烏黑且柔軟如絲的頭髮,而不是那些奇怪又長短不齊的粉紅髮絲(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那個顏色看起來實在荒唐,但他也確實越看越順眼了)。最後一點,是烏黑到分不出虹膜和瞳孔的眼睛……當他還關注男女之事時,這些特徵是他認為漂亮的標準。

斑從自己的腰包中撈出一把雕刻刀,他所製作的旗子外型逐顆變得更加精緻,或許他該把最初的那幾顆重新製作──他們的品質看起來太不均勻。他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將這個小計劃告訴櫻,如果她知道了,八成會無時無刻嘮叨地追問他目前的進度。像這樣秘密進行,他才能盡善盡美。

斑彎下腰拿起那塊木頭,使他身上的木屑紛紛掉落地面。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眼睛其實非常有意思──在特定的光線下,能看到其中閃耀著金色的亮點;而在其他光線下──它們看起來暗沉無比,讓他不禁想起土之國大名特別鍾愛的不知名昂貴礦石。但在某些光影下──那雙眼睛又像剛舒展的嫩綠新葉。

斑手中的雕刻刀停在動作的途中──他為自己正對一個女性品頭論足的思想感到驚訝又困擾,更不用說早先他還將櫻與自己的喜好對比了一輪。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些想法已經發生的越來越頻繁,有時候甚至還附帶更為刺激的想像,導致他必須使用一些粗野的方式解決這些意料之外的需求。畢竟他在地穴裡居住的幾十年中,從未有過任何關於女人的思緒。

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被柱間擊潰之後,他一定經歷了某些改變吧。那時的他就像被月讀計畫完全吞噬一樣,所有的生命能量都像骨肉分離一樣消失而去,留下的只有那長達數十載的絕對專注。然而,如今他再次重生,那些遺失的生命能量似乎又回到他的身體裡了。

又或者是因為她一直都在身邊……雖然他並不覺得特別受到她的吸引,但或許她的存在對自己造成一些影響?斑轉頭看向旁邊──看向櫻休息的位置,她現在正蜷曲在毯子下。在生了一整天悶氣後,她終於睡下了,睡前還不忘給自己送了半打的死亡凝視。幸好現在她睡了,而他只希望早先那個話題不要再被提起了。

* * *

好個徒勞的希望。隔天傍晚她就提起那件事了。

「是什麼原因讓你認為可以和我說那種事情啊?」

不用任何多餘的描述,斑馬上就知道女孩指的是什麼話題,現在他必須想辦法解除這個自己一手造成的未爆彈。

「因為那很正常。那是一個正常且基本的生理需求。就目前來說,你甚至可能比我更需要。」

「為什麼?」

很好,他已經成功轉移她的焦點。「因為妳更年輕。我這身體,」斑往下看「如果這真是我全盛時期的身體,那麼年齡約莫30歲或以上。在我這年紀不太需要處理……那方面的需求。但以妳的年紀……妳現在到底多大?」

「十八,」櫻答道,令斑意外的是,她的嘴角開始往下垂,做出一副快要哭的臉。「我半年前就滿十八歲了……」女孩語氣輕到近乎氣音。

這讓斑開始謹慎地觀察櫻的反應,因為他不明白她到底為何悲傷。但他知道,沒有什麼能比一吹捧更能讓她心情好轉。「妳看起來不像十八。大概是因為妳又矮又瘦,妳看起來不像個女人,反而像隻賽鵝。」

「我才沒有又矮又瘦好嗎!還有賽鵝是怎樣?你是想嘲諷我的身材?這是哪門子的用詞啊!」櫻氣的一拳打在地板上,幾道小裂縫瞬間朝營火處直衝而去,導致部分正在燃燒的木炭跌出火圈外。

「哼,抱歉,是我失言,」斑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看來是八歲小孩的脾氣讓妳看起來比實際上更年輕。」

「你有種再說一遍!?」只見櫻把正在打磨的手裡劍直接瞄準斑的臉丟。而男人眼明手快地用小指勾住手裡劍的圓環,輕而易舉地接下攻擊。

「沒錯,就是脾氣,而且缺乏控制。」手裡劍瞬間射出,櫻立即閃躲,但還是太慢了。其中一片刀刃劃過她的腿部,正好掠過她短褲口的下緣。

櫻嘖了一聲把手揮到傷口的上方瞬間治好。「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對你發脾氣了?否則就會證明我真的『不成熟』?好個四兩撥千金。」

「正是如此。」斑用正在打磨的苦無指向櫻。「而妳要學的還有另一件事──只要把對手引導到妳期望的位置上,就能取得五成的勝算。」

「好了,說吧,妳為什麼會對年齡的話題特別敏感?」斑決定冒險試探,眼前的櫻已經不再氣呼呼,而是縮回原本鬱鬱寡歡的樣子。

「我一直以為滿十八歲會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可以通宵派對慶祝、收到祝福的禮物,和所有朋友在一起……現在我卻連自己生日啥時候過了都不太確定,我想我大概也沒機會慶祝十九歲生日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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