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子……香穗子……”

香穗子的双手提着校服裙子的下摆，尽可能把它拉高一点，以免被弄脏。母亲才和她说过要注意，一旦被发现，后续会很麻烦。因为没有前戏——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她的两边乳头都被唾液润湿了，在灯下泛着水光，伴随着躯干的晃动还在被吸吮，但明显不够——交合部还是有些干涩，大概只有一些白带和自然分泌的体液。她不知道月森感觉如何，她觉得疼，又羞又疼，只希望能早点结束。

“我可以去说。”

在这种时候，莫名地想到了加地的话。她不由得涨红了脸。她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实在是不知羞耻，会伤害所有的人。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在与男人交媾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地想，泪水涨满了眼眶，身体每被摇晃一下就会溢出来一点。

“……开始湿了……慢慢会好一点吧……习惯了……以后，就舒服了……”

她的身体真的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不仅仅是疼，还有某种异样的……她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却被更加用力地压在地板上，腰和背都疼——即使疼，感觉也没有消失。她痛苦地摇着头，然后被吻住了舌头。

“唔……嗯唔……”

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越挣扎，感觉越强。女性最羞于示人之处被粗大的硬物蹂躏着。天花板在摇晃，她努力伸手，却什么也够不到。校服上衣和胸罩都被脱了下来。

“嗯……嗯嗯……”

裸露的前胸擦碰着音乐科男生校服的西服领，少女柔软的胸部摇晃着，被吸吮过的敏感的乳头摩擦着衣料。香穗子被晃得有点迷糊了，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就算是被粗暴地侵犯也没关系——她喜欢这个人，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何况这种行为根本称不上侵犯，只不过是正常的由爱而性，只不过是正常的做爱——他们是彼此身心交付的恋人，是彼此相爱的灵魂伴侣。她爱他，早就决定要接受他的一切。她在心里呼喊着所爱之人的名字。

“香穗子……里面……紧……了……”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香穗子的乳头，她闭着眼睛感受。虽然过于用力，甚至到了疼的程度，不过没有关系。她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爱抚着，身体变热，不由自主抓着男人的手臂。那是熟悉的西服上衣的触感。她喜欢悄悄地用指尖触碰，然后看到对方的笑脸——

“嗯……嗯……唔嗯……唔……啊……”

回忆化为泪水，更多的泪水溢出来。男人的全部体重都压在她身上，而且他执拗地吸着她的嘴唇和舌头，让她呼吸困难，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疼痛消失了，所有的刺激都转化成为奇妙的快感。她的身体逐渐软下来，软得像滩泥那样，任由他为所欲为。随着不断往复的活塞运动，两者结合得越发紧密了。

“要……出来了！”

月森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吼，然后趴伏在她身上，用她的身体当作垫子。香穗子仍旧闭着眼睛，想着一会要去买药——顺便再去买一盒安全套，下次让他戴上。她总不能一直吃药，总是吃药身体真的会出问题的。

周六上午，香穗子提着行李，按响了月森家的门铃。他很快打开了门。

“进来吧。”

“打扰了。”

在玄关脱掉鞋子和外套，香穗子被年轻的主人带到一间空着的客房——月森家很大，不止一间客房，似乎这一间离他的卧室最近。香穗子好歹也算教养良好的淑女，从未产生过探索这栋房子的好奇心。她只去过几个房间——起居室，厨房，洗手间，月森的卧室——这间客房还是从他卧室出来的那一次，她心里一团乱，走错了撞进去过，没想到被安排成了她的房间。香穗子礼貌地道了谢，在地毯上放下行李和琴箱。

“琴箱放这里——放桌上，放地上太危险了，容易被碰到。日野你好歹也是小提琴手，有点常识好不好？”

“抱歉……”

就连客房的桌子都是高级货，而且被擦得一尘不染。两相对比，香穗子的琴箱没那么干净，不好意思放在上面，却被毫不留情地批评。她连声道歉，心想如果来之前在家擦一下琴箱就好了。

“我也不是想说你……记住就好。小提琴非常脆弱，需要好好保护。你一定要记住。”

“是……”

月森训起人来毫不留情。他说的完全正确，她也坦率地接受了批评。见香穗子像做错事的小学生那样规规矩矩低头认错，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似的，别开了视线。

“我不是想……说得有点过分了，抱歉。”

“没事。”

香穗子抬起头来，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莲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是我习惯不好，以后会注意的。”

“嗯……你知道就好。那么，我带你去练习室。午饭之前还可以练一两个小时——到时候我会叫你的，你只管练琴就好。”

“那午饭……？”

“我已经和阿姨说过了。”

月森的样子有些尴尬，香穗子也没有再问。她知道这个家里有上门女佣，负责日常打扫和照料月森的生活，但是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她一度以为女佣不负责晚饭，因为他们一起去采购食材然后香穗子做晚饭的时候，厨房里什么也没有。后来香穗子才知道，她来的话，月森会告诉女佣不用准备。这样反而给女佣的工作添了麻烦——她有些抱歉，但月森只会说：

“不麻烦。你不用操多余的心。”

他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他们是男女朋友，但还没有熟到可以无所顾忌干涉对方生活的程度。只是如果约好的日子她有什么事没办法按时去他家做晚饭，他就只能饿着肚子等。这让香穗子十分过意不去。可是月森什么也不说，连抱怨也没有一句，就像他在为此做出牺牲——她有一种感觉，或许对他来说就是如此。

“我对阿姨说了——有学校的朋友会来，做两个人的饭。你不要多管闲事，不要让人有什么奇怪的想象。”

“知道了……”

香穗子笑笑，心想果然她是不能见光的，哪怕在女佣面前也是一样。即使向双亲介绍她的时候，他也只是说是学校的朋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她一点也不介意。

“那个，香穗子……”

他突兀地叫了她的名字。她下意识转过头，月森把她拉过去，又很突兀地抱了一下。

“……去练琴吧。”

就像安慰，就像补偿。她想说她真的不介意，月森给她带来的帮助实在太多了，她感激不尽——可是没有说出口。他们之间不需要交流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他需要她，她需要他，对维持这段关系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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