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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

[db:作者] 2025-07-25 23:53 5hhhhh 1440 ℃

【煉炭】星火燎原

01.

——這下、很不妙啊⋯⋯直覺告訴他這是個不妙的情況。

煉獄杏壽郎暗自腹誹著。

原因無他,就只是為了面前坐在他被鋪上的少年——竈門炭治郎,完完全全沒想過出完任務、洗漱完的自己會被這個少年給夜襲,雖然很想問是誰教他這麼做的,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有三位老婆的音柱·天元宇髓給教唆的吧。

「竈門少年⋯⋯你說什麼呢。」煉獄杏壽郎思考著要如何安然度過今晚的危機。

「我說——」被叫喚的少年抬起頭顱,用澄澈的紅褐色大眼看向他景仰已久的前輩,「煉、煉獄先生,你為什麼都不跟我更進一步呢!」然後眼瞳氤氳。

「大、大家⋯⋯宇髓先生說,很喜歡對方的話會更進一步的⋯⋯可是,煉獄先生都不跟我更進一步,是不是您不喜歡我了?」竈門炭治郎真的落下一滴淚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晶瑩的淚珠,一顆接一顆,像是斷線的珍珠不斷落下,「最近也是,您一直在閃避我,都只有我找不到煉獄杏壽郎先生!」

果然是天元宇髓啊!

就只有他會這樣欺負小孩了,到底都跟竈門少年說了什麼呀?

「竈門少年,所謂更進一步,具體來說是什麼呢?」煉獄杏壽郎試圖釐清這塊模糊不清的地帶,「姆嗯、先別哭了!」但果然還是先安撫好這個少年吧,哭得一把鼻涕又一把眼淚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堂堂炎柱是會欺負繼子的人。

煉獄杏壽郎從懷裡掏出一條手帕,走向前並坐在竈門炭治郎面前,輕輕柔柔地用其拭去淚水,然後得到少年滿滿鼻音的回答:「是、是更深入的接、接吻!」

啊啊、還在正常範圍內呢,還以為是什麼更奇怪的要求呢⋯⋯

煉獄杏壽郎心不在焉的想著,既然是這麼小小的願望,那就滿足竈門少年吧,所以他傾下身將臉湊到竈門炭治郎面前,眼簾半垂、手也扶著少年的下巴,「炭治郎⋯⋯」

「是、是!」被煉獄杏壽郎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的炭治郎滿臉通紅,「煉、獄⋯⋯」還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嘴就被堵上。

--

起初是規規矩矩的親吻,唇瓣相貼,鼻息間滿是傾慕的人的香味,在煉獄杏壽郎洗漱完的此刻還多了點皂香味的存在,竈門炭治郎閉上眼睛,溫順的接受這個吻。

煉獄杏壽郎見到少年閉上眼睛,勾起了嘴角,摸著臉頰的那隻手悄悄的繞去少年腦袋後方,另一隻手也摸上了少年的腰間,緩緩地加深了這個吻。

靈巧的舌頭探進少年唇間,惹得少年驚呼,就能順理成章的長驅直入。

舌頭順著整齊的齒列滑過,再去纏著少年不知如何動彈的舌頭,並察覺到少年想後退的舉動,煉獄杏壽郎瞇起了眼睛、扣住少年後腦勺,不讓其逃離。

「唔、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溢,竈門炭治郎覺得自己就要缺氧的瞬間,青年的唇就離開他的,正想著可以好好地喘過一口氣,煉獄杏壽郎就又貼了上來。

深深的被吻著,這就是宇髓先生說的「更進一步的事情」嗎?竈門炭治郎迷迷糊糊的想著,並試圖回應煉獄杏壽郎現下略帶急迫的吻,兩人的姿勢在推就之下躺上床鋪。

因為接吻而略顯喘不過氣的炭治郎下意識扯著煉獄杏壽郎的衣物,讓青年本貪就夜深而隨意穿上的浴衣被扯得衣襟大敞,露出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肌。

竈門炭治郎靈光一閃,手就碰上那大塊肌肉——唔、煉獄先生的肌肉是這種觸感嗎?就像是摸上癮般,一手勾著青年脖頸,一手則肆無忌憚的在胸肌上滑動。

少年的手因學著握刀而長著薄繭,此般像是撫摸又像是推壓的舉動,煉獄杏壽郎只覺得被少年摸過的地方都火熱了起來,並不可抑制的粗喘著氣——

「哈啊、不要再摸了,炭治郎。」在理智就要飄走的瞬間,煉獄杏壽郎結束這個吻,他覺得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出大事的。

哪知道兩人唇瓣分離的瞬間還牽引著一條銀絲,牽絆兩人。

竈門炭治郎略帶朦朧的眼神,與躺在床上這足以被稱作嫵媚的姿態,再再牽動著煉獄杏壽郎的視覺感官。

「煉獄先生,怎麼了嗎?」不明所以的少年開口詢問,滿滿的撒嬌聲線,煉獄杏壽郎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杏壽郎。」聲音嘶啞,「叫我杏壽郎。」沒想到自己會對竈門少年如此上心,希望能夠被直呼名諱。

竈門炭治郎聽聞了這個要求,只是笑彎了眼,雙手再度勾上青年的脖頸,「——杏壽郎。」稍稍將那人下拉:「我最喜歡你了。」少年繼續索要一個吻。

少年的回答讓煉獄杏壽郎無比歡愉,「——我也最喜歡你了,炭治郎。」

偶爾放縱的接吻⋯⋯也不錯吧?

--

——才不好。

因昨夜差點過於放縱而要了竈門炭治郎,一早醒來的煉獄杏壽郎就對自己投以譴責。

你是炎柱,你是煉獄杏壽郎,你是竈門炭治郎的前輩,少年年紀還這麼小,不能隨便越過那條線啊!煉獄杏壽郎!

在心裡對自己喊完話,坐起身的煉獄杏壽郎偏頭看了睡在自己身邊的竈門炭治郎,本想叫醒少年,卻瞥見昨晚為了抑制自己的慾望,而不小心啃了少年的肩頸的、那個過了一晚還是略微紅腫的牙印,就感到血液不受控的衝上面頰,以及下身——

煉獄杏壽郎當機立斷衝進庭院裡的水池裡試圖冷靜自己。

--

「你這是——在冷靜自己嗎?」

煉獄杏壽郎張開眼,也忘了自己坐在水中石頭上過了多久,興許是一個時辰吧,身心靈各種意義上的被池水給靜了下來。

而說話的那人正用著詭異的笑容看著自己,天元宇髓一定在想著奇奇怪怪的事情。而且為何一大早就出現在煉獄家的庭院裡!

「該不會昨晚你、對少年下手了吧?」揶揄的後半句,音柱還貼心的靠近炎柱、悄悄問著。

聽到這揶揄就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但所有所有想說的話彙整成一句就是:「你不要亂教竈門少年奇怪的事情!」煉獄杏壽郎覺得昨晚把持住了的自己還是值得嘉許的。

但就在音柱想說些什麼事情前,竈門炭治郎的聲音就從廊道那兒傳來:「杏壽郎先生!宇髓先生!」聲音主人富有朝氣的向兩人揮手招呼。

「欸!杏壽郎先生怎麼在池子裡?」少年一眨眼就跑到兩人面前,驚呼著本應睡在自己旁邊的人,並不是在晨練而是在庭園水池中。

竈門炭治郎起初還沒有意會到,但純白的衣裳泡過水後略顯透明,煉獄杏壽郎那胸肌隱隱約約的在半透明的浴衣下,透出了肌色,讓少年腦袋迴路瞬時回到昨晚那纏綿的親吻時刻,「我、我去幫煉獄先生拿衣服過來!」然後少年就逃離了。

煉獄杏壽郎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少年對自己的稱呼怎麼變了又變,還沒理出個頭緒,音柱就蹲下身,擋在他面前,一臉認真的悄聲問到:「我看見竈門少年脖子上的牙印了,煉獄你該不會真的⋯⋯」

「才沒有!」煉獄杏壽郎暴跳如雷。

本應寧靜的煉獄家早晨頓時多了笑得歡快的音柱身影,以及提著刀面露不善的炎柱在後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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