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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虎巡小故事——虎落平阳,3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6300 ℃

  「啊嗷!指挥官!哈啊……哈啊……呕啊……救我!……哦哦啊啊啊求你!指挥官……喔哇啊啊啊啊!救我啊……战友们……啊啊……求求你们!快来人……喔噢……海伦娜……救救我哇啊啊啊啊……吸血鬼啊啊啊!救我……救我……」直到虎的腹部又一次变得平坦,直到虎的全身溅满了自己的体液,直到虎已经没有力量再喊出声,打手终于停止了折磨,军官又一次回到房间里看见不省人事的虎,他嫌弃的拎起她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又猛的按下去,虎的脑袋就像摇曳的晴天娃娃,挂在脖子上。他决定直接结束这场闹剧遂下令给虎上电刑。

  虎几乎是哭瞎了眼,原本明亮的双瞳黯淡无光,气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耳中净是水刑后的空洞声响,身体不断痉挛又放松,不知被反复折磨了多久。在恍惚中,她感觉到有人解开她的衣服,贴上电极贴片,现在的她只剩下心脏还在坚定地缓缓跳动着,但也早就没有了刑讯时的那般剧烈,也许它也感觉到疲倦了吧「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能休息了。」虎在心里默默想着,「设计师先生们啊,为什么你们要给我培养出一副这么健康的体格?让我忍受如此之多的痛苦,不过,就这也快要终结了。大家现在在干什么呢?雪风大概已经回去了吧?也许大家已经突围成功了。啊呀指挥官,真抱歉,这次我可能要偷偷离开了,真遗憾不能陪你走完这一生,这个时候的祖国是什么样的呢?还是大雾和细雨吗?真遗憾……真遗憾……吸血鬼,你别跑太快,等我……」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臂和胸口涌动着穿刺进来,虎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呃呃呃呃呃……」虎不自觉的沉吟出声。胸脯朝前一挺一挺的,双臂剧烈的颤抖,拉动着皮带深深的卡进皮肉中,双脚不断地点着地板好像是坐着跳踢踏舞一样,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每次砸到椅背弹回又仰起来,不住地点着头,心脏直接受到刺激伴随着如同利剑穿心一样的刺痛歇斯底里的猛跳着,她整个人就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每一个「机件」都在激烈颤抖着,虎奋力张开上下颚伸出舌头,大脑深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咬舌自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刑讯人员看见虎的粉红舌尖脱出口腔随着头一甩一甩,意识到她的想法赶忙停掉了机器,卡住她的嘴。一群人手忙脚乱,有的检查身体,有的松开束缚,还有人拍打着她的脸颊用手电照着她的双眼,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心跳一抽一抽的痉挛,一股热流从胯下流出,顺着两腿流到地板上,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骚气。「你是谁?」不知名的声音问着「你是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舌尖搅动着空气答道——「柏勒洛丰……」

  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刑讯室的了,她被一路拖行着,流下一路水迹,就像一只蛞蝓——无论是形态还是健康状况。一名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已经没有了意识,脉搏微弱,心脏颤动着发出「呼哧呼哧」的诡异声响;护士脱掉她的衣服,擦洗她身上的污物,在她的躯干上有数条难以清洁的污垢,经过几次徒劳的搓洗后她才意识到这些不是污垢,而是拷打留下的淤青。「你们怎么搞的?」医生质问着军官「现在她已经没法进食了,几乎每个脏器都有问题,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她都活不到明天。」「那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很难说,具体看人。」「那没事了。」军官看着伤痕累累的胴体说「她不是人。」

  在一间牢房里,虎沉沉的睡着,她的呼吸是如此的微弱,以至于不明情况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埋葬。经过两日的休息,在虎的腹中,饱受摧残的胃尝试着皱缩了一下,鲜明的阵痛驱使着虎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就好像醉酒之后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阻在她的食道里,并随着食道的蠕动缓缓上升,虎难受的挺了挺胸,但食道里的异物依旧在坚定的上升着「唔嗯」虎猛的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头甩到床边「呜哇!」胃部猛的收缩挤出一滩腥臭的呕吐物,那东西呈棕红色,看起来像血,大概是水刑的副作用:「咳,咳咳!哇啊!」虎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吐得翻了出来,没准再吐一会儿胃就该出来了。腹肉不自觉的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呕吐物沥沥拉拉的撒在地上。「哈……哈……哈」吐出最后一滩棕红色液体,虎趴在床沿上浅浅的呼吸着,她用手抹了一把嘴翻过身去躺回床上。「你醒了。」一个年轻的男声窜进虎的耳中,虚弱的虎无暇顾及声音来源,只是随便「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了。

  少年看着隔壁牢房的少女,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白天在椰林里,慌张逃窜的少年兵被其他部队的人发现,因为他面对联盟间谍的不作为,他被判成逃兵,送到监狱里饱受欺辱。当那少女被带来的时候少年惊呆了,虽然体表布满淤伤,但那白嫩的胴体还是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到跟前去抚摸她的肌肤,去嗅闻她的体香。看守看见少年直勾勾的盯着虎的裸体,开玩笑一般说着「到时候也让你小子『开开荤』这么大人了连女人都没碰过,再说了,就因为她你才当了逃兵,你不得好好报复报复她吗?」听起来不错,少年这样想着,但是从孤儿院长大的他并不习惯对他人施加暴行,不过这次也是个证明自己有所改变的机会吧。

  又过了几日,虎醒了过来,她看了看由栅栏组成的毫无隐私的监牢,大概是害怕她自杀才把她关到这里。诺大个牢房只有两间有人,她一眼就认出隔壁的少年。「喂,小鬼!」而少年看见虎醒过来却害羞的背对着她。「别躲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少年用沉默回应着虎的搭话。「小鬼,你怎么被关起来了?」虎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床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裸体的状态。「这样啊。」虎心里想着,她拿起牢房里放置的已经清洗过的制服,穿了起来。「好了!小鬼。」她招呼着少年「我穿好衣服了,转过来吧。」少年听罢心中有些惋惜的转过身却看见虎正敞着怀挺着两瓣丰乳,长裙也只是挂在腰胯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细腻的耻丘,两只手正梳理着发带,金色的秀发在手中翻动着,顺滑的手感可想而知。少年看到这个景色瞬间涨红了脸,却又舍不得转过身,只能时不时的瞟一眼。「好好看看啊小鬼,」虎整理好衣装坐在床上拿起丝袜,「这可是最大的福利,连不列颠尼亚的舰队指挥官都不一定看得到的奇景啊。」说到这虎的心中略过一丝酸楚,但她随即强迫自己忽略掉了。虎抬起一条腿将丝袜卷起来套上脚尖,一点一点的撸动着,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黑丝瞬间有了更加多姿多彩的体现,光线和阴影撒在不同的位置上将少女玉腿的线条显得更加鲜明,当虎把丝袜撸到大腿时,少年惊讶的发现,隐藏在少女裙中阴影下的私处竟然是真空的,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低头看着地面,但双眼刚刚看到的景色却已经给他刻上烙印,那光滑的耻部如同飞蚊症显现的透明幻像,时不时的就会在脑海中出现。「所以说,为什么你在这?」整理好着装,虎站起身缓缓走近他。「他们说我是逃兵……」少年低着头喃喃地说,「我怕死,我逃跑了,我没能保护老兵大叔。」少年说着抽搐了一下「我好没用……我谁都保护不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到伤心处少年忍不住抽噎起来,他咬紧牙关努力的吐字,「我给大家添累赘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孩子们……呜呜呜呜呜呜……」少年跪倒在地双手捂脸哭了起来,虎静静走上前去,贴近栏杆用手抚着少年的头,少年下意识搂住虎的纤腰,脸贴在虎的小腹上沾着泪水。

  「好了小鬼,」虎挠挠少年的头,扬起他的脸「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克服恐惧的,你也不该一直沉浸在这段往事里。」虎尝试微笑着说出这一席话,自从来到这里她已经很少笑了。「眼泪是留给挚爱之人的。」虎看着他平静地说,「快振作起来吧……」二人对视的一瞬间少年想起了孤儿院里照顾他一起长大的大姐姐,无论是难忍的孤独还是成长的挫折,当他成年的那一天,少年决定成为一名军人保护最爱他的姐姐,保护孤儿院的伙伴,保护养育了他的岛屿,自从离开孤儿院他们还未再见过。「站起来,小鬼。」虎拨着他的脑袋微微用力,「怎么样,好点了吗?」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虎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整理一下他的衣服,「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虎后退几步审视着少年,「也许下一次,你能亲手杀掉我。」「不,我不能。」「想想你的亲人,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少年面漏难色「我没见过我的亲人。」「嗯?」虎疑惑的看着少年;原来,少年并不是本地人,一场船难使他成为了孤儿,岛屿上的人发现了他,将他送进了孤儿院,因为外表上的不同,他没少被人欺负,还好有大他几岁的大姐姐在,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陪伴着他……

  「姐姐,我要去参军了。」

  「好厉害!到那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想你的,姐姐。」

  「我也是,小鬼。」

  刚刚被虎安慰的时候,他一直想叫她一声姐,但一直也没有叫出口。他不禁想着,如果这真的是院里大姐姐该多好,有她在身边自己一定会更有勇气,一定会变得更强。

  「吱纽」,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前些天审问虎的军官走进来。「啊,你们已经认识了吗?」军官指着二人,虎走到栅栏边,而少年转过身去不愿看到他。「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团聚,麻烦间谍小姐出来一趟吧,到时候了。」军官说完走出牢房,看守打开门锁,虎看向少年的背影说:「先走一步。」说罢她就走出了牢房。而少年站在原地背对着众人,两只手用力的握拳又松开,他咬咬自己的嘴唇小声的念叨着「姐姐……」

  「间谍小姐,这次的审判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在离开监狱的车上军官对着虎说,「我们本想友好的开始这一切,只可惜你不懂配合。」「所以你觉得我这次就会懂配合了?」虎望着隔开驾驶室的小窗户,军官的帽子在里边晃了一下,应该是在低头想着什么,不一会他又抬起头说:「你是知道的,不懂配合的下场是什么。」颠簸了一段时间,车子停在岛屿政府门口,军警打开囚车一束阳光照进车厢内,就像一盏聚光灯,而虎毫无疑问的就是舞台上的焦点。虎微微弯腰走进那束光里,白皙的皮肤和亮银的手铐似乎一同反射的着太阳的光芒,围观的民众无不被虎的仪态惊到了,一直以来流传在岛上的间谍传说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金色的发丝,白皙的皮肤,精妙的曲线,还有那平静的面容,就是脚上的靴子显得有些不太搭调……

  「联盟奸细去死!」

  不知是谁喊出这么一声,民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愤怒的人群挥舞着拳头喊叫着宣言口号和污言秽语一齐拥上来,吓得军警赶忙拉起人墙阻隔民众。虎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缓缓地走着,她呼吸着热辣的空气,接受着民众的注视与宣泄,这一幕倒是像极了虎服役时的阅舰式,作为二次大战后的革命之作,她的出现并没有获得太多的赞誉和褒奖,无论是军人、官员还是民众,他们都对虎的价值产生深深的怀疑——她的本体还不如舰载武器有价值……她就是军方用来满足虚荣心的坑钱工程……她岂止是王立海军巡洋舰的绝唱?她就是王立海军的绝唱!虎慢慢的走进政府大楼,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门外的呼声也随着大门的闭合戛然而止。「能搞到这么多演员真是辛苦你了!」虎抬头看着军官戏谑地说。「那我真该把你丢进人群中让他们把你撕碎。」「那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和你一起演戏了。」「会的,我会的,瞧好吧你!」几人来到休息室他们让虎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零食和茶水,数日没有进食的虎直接端起碟子吃起来,「喂,就算是囚犯也得注意些风度吧。」「风度风度风度,就这我才不愿意和舰队那些老家伙在一起,而你倒是挺符合她们的口味。」虎咔嚓咔嚓的嚼着面包圈,「我都快死了,你们还不打算让我随性一次吗?」「不用担心,在你的价值被利用殆尽之前,你还能活着。」军官烦躁的掰着自己的手指,等待审判的开始,仅仅几句话他就已经烦透了虎,无意中他看见虎的左手套着的婚戒「就你也配有老公?」虎抬眼瞅了下军官,没有戒指没有项链没有手环也没有不符合身份的装饰物笑着说道:「那你也不配有老婆。」军官突然被戳了痛处扬起手来做扇耳光状,虎则得意地扬起脸,军官想到马上进行的审判只得把手放下指着虎说:「你等着!」不久后通向会场的大门敞开,众人领着虎向前走去。

  会场内坐满了观众军警和官员,他们看见虎走进会场纷纷爆出激烈的口号,主席台上只坐着几名法务人员,没有证人,也没有辩护律师更不需要原告,这场所谓的审判顶多就是一场宣判仪式而已。不同于以往的审判流程,这场宣判活脱脱就是傀儡政权和叛匪的自我陶醉,一开始净是些联盟生活水深火热,深海文明之师带来希望,反抗战斗艰苦卓绝,深海舰队鼎力支持云云,随后他们宣称抓获联盟奸细「柏勒洛丰」及其同党破坏活动的重大胜利,每一段宣讲都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和浪潮般的欢呼,虎在心里想着,如果再加上「虎」这个名字的话他们可以说整死了三个奸细呢……虽说虎在被告席上可以一语惊人,但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剧场」她还是忍住没有发声,比起逗这群演员,回到监狱逗少年更有意思。

  法官当庭宣判,间谍「柏勒洛丰」不受伯尔尼公约保护,犯间谍罪、恐怖活动罪、战争罪、败坏公序良俗罪、破坏深海友谊罪,被判处死刑。听完这一席话,虎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活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听说自己败坏公序良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弄坏了少年的裤子吧。宣判过后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法官不得不敲了好久法槌才使人群安静下来,也许是觉得这次审判太过于个性,他还是问了一下被告有没有要陈述的话。「有!」虎答道,虎这一出声比法槌都好使,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想听听这一言不发的美艳间谍究竟会说些什么。军官站在虎的身后悄悄地说:「注意言辞,说吧。」这个时候虎才发现这被告席上竟然没有麦克风。她深吸一口气大声讲道:「我参加过很多战斗,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却从来……」观众细心的听着,书记员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虎的发言,「没见过你们这么傻的人!」全场一片哗然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有的人已经张开嘴要叫嚷出来,虎马上发话噎住他们,「你们等着瞧吧!等到深海怪物们登陆,你们还做着深海共荣的美梦?到时候男人都会被榨精到死,女人都会沦为产卵机器!等到你们被触手粘液纠缠着沉浸在爱欲和媚毒中走向死亡,你们都会想起我的话!」全场愕然,不少人都被惊得失了声,书记员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新闻记者懊恼的撕下笔记揉成团摔到地上,军官像是被打了几耳光懵在原地,直到场上逐渐变得嘈杂起来他才猛地冲上去别住虎的肩膀把她拖向场外,虎也得意的审视着人们,当自己被夹住拖离会场时她放声大喊:「记住了!你们都得死!!!」

  守在场外的民众看见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军警拎着一个麻袋跑出来丢上车,一名愤怒的军官猛地关上门震得车晃了一晃,众人上车后,囚车猛地加速扬长而去。虎被装在麻袋里,车厢里的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她却在里面放声大笑并叫嚣着,「听见了没有?兄弟们。」她蜷缩在麻袋里「是死刑啊!加把劲把我干死算了!」「我会的!」军官愤怒的扒着小窗吼道「我会亲自『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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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的一声有人踢开牢房大门,把少年和看守吓了一跳,军官气冲冲的走进门。后面的人把麻袋抛在地上,他掏出药瓶吞下几粒药,摘下手套脱下帽子塞在帽子里往办公桌上一扔,脱下束腰带和上衣扔在办公椅上露出一身肌肉,「都给我出去!」看守和军警都识趣的走出去关上门,留下牢笼里的少年不知所措背过身去。军官解开麻袋的束口绳,拎起边角狠狠一提就把虎从里面倒出来,经历一路的殴打以及麻袋中的闷热和缺氧环境使得虎一时间难以动弹,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降着温,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军官。军官一把抱住她的软腰把她拎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虎的后颈将她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解开裤腰释放出狰狞粗大肉棒,胀大的龟头顶在虎的真空美鲍挤出滑腻的先走汁,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蜜缝里上下划动挑逗着少女蜜唇将先走汁涂抹均匀,肉棒抵近穴口不顾甬道的干涩猛的挺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虎被压在办公桌上叫出声「很痛啊你个混蛋!」虎忍着痛用脚后跟磕着军官的腿。肉棒贸然进入干涩的甬道,肉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紧缩着,层峦的褶皱撸开黝黑的包皮,挤压着暴露的龟头,包皮系带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这时的军官就像斗兽场上被标枪刺痛的公牛,红着眼喘着粗气全力压住少女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着。「啊啊啊!好痛,你这该死的。」虎想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男人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麻木了,他无视痛苦和刺激猛地向前一顶,黑紫色的龟头如同撞锤一样猛地撞到花径末端的紧致花心上:「哈啊啊啊啊!」虎失去重心被男人撞的向前一窜,双臂垂在身前,大腿也被卡在桌面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剩下甬道还在痉挛着尝试驱逐闯入的肉棒,因为没有经过前戏铺垫,少女的子宫依旧沉在花穴中,宫颈紧缩着把守着宝贵的子宫,男人的肉棒不依不饶的前后耸动着,胀大的龟头猛砸着子宫的门扉;在虎看来这感觉就像前些日子的水刑一样,只不过这次拳头不是打在她的腹肉上而是从里击穿了她的内脏,锤击着她脆弱的生殖器官。她将脖子上的领巾含在口中死死的咬着想降低些痛苦,抬眼却见牢中的少年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双手捂着私处呆呆地望着她。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代表着肉欲媾和的处膜瘢痕竟被撕裂出血,一股暖流涌出花穴在股间描绘出一幅血色的花枝图,肉棒无情的抽插着,蘸着一股股热血送进花穴无意的润滑着蜜道。

  「感觉到了吗?你这骚货,被人强奸都能发情吗?」男人挺着肉棒裹着「爱液」示威般捅了两下。「呸!」虎吐出嘴中的领巾扭过头对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骂道:「那是血啊你这婊子养的!不知道爱惜点女人的身子吗?你这混蛋,害虫,烂货,天生的强奸犯!」听罢男人猛地向前一拱,龟头强行卡在花心上用力顶弄,双手握住摊在桌面上的少女丰乳用力揉捏着「呃啊!好痛!」虎吃痛的仰起头大叫着。「爱惜?你说爱惜?」男人胳膊肘撑着桌面扣着虎的双乳将她微微抬高。「你最不该说爱惜!这么合理的控诉,这么完美的审判,你不该爱惜吗?」说着他弓腰抽回肉棒,再猛地挺入,肉棒染着血色突破皱缩的穴肉啪的一声撞在花心上,圆润的宫颈头被撞的变形。「哇啊!疼死了!你个病态工作狂!哈啊!」虎被撞的挺起了腰,在小腹上显现出狰狞的肉棒形状前后顶起了平坦的小腹。「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男人用力挺动着猛戳着已经变形的花心肉颈,子宫里积攒的少女阴精随着肉棒的撞击摇晃汇成浪潮着拍击在越发敏感的子宫肉壁上。「这么污秽的辞藻,这么无理的说辞!」男人把赤红肿胀的敏感蓓蕾挤在指缝间挤弄着,臀部晃动着驱使着龟头研磨着压得扁平的宫颈头涂上温热的先走汁,子宫如同被先走液烧伤一般被动地上升,子宫系带被拉扯得刺痛无比,虎感觉自己的生殖器仿佛被暴虐的肉棒撕碎了,盆腔内的器官被顶的乱七八糟,嗓子因为不住的喊叫变得干哑失声,只能「哈啊,哈啊」的喘着气。「你不配被爱惜!你该死!」男人如同驭马一样抓起虎散在身侧的双马尾「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虎被拎着仰着了脖子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纤腰如同弯弓一般撅起了圆润多肉的翘臀。男人趁机抽回肉棒,一部分穴肉紧裹着肉棒被扯出花穴,他将冠状沟卡在花穴口,肉膜瘢痕溢出的血液蓄满了龟头下的沟壑,逗得肉沟刺痒无比,男人的腰如同弓弦一般往后猛弓,突然全力贯穿少女的柔嫩花穴,肉棒撞开一切障碍,无论是多情的肉褶穴壁还是刺激的敏感热点;如同骑士对决,肉茎猛地与不断开合的子宫肉颈相撞,龟头向着花心猛塞挤得龟头上磨出了细细的褶皱,冠状肉沟积聚的鲜血糊满了皱缩变形的少女花心,子宫似乎是心疼花径遭受的喋血之痛,放松了久攻不下的花心献上珍藏的嫩滑阴精,散发着爱欲之香的阴精随着子宫的痉挛一股股的敷上敏感的龟头、蹭过坚实的肉棒、流过红肿的花径缓缓渗出穴口,稀释了血液在股间染上一抹樱色的花雾。

  经过这一击,虎已经一副瞳孔上翻,热泪横流,嫩舌外露的高潮脸,男人也绷紧耻尾肌,紧咬牙关,尽力摆脱着由生殖器深入脑髓的高潮快感。他松开手,身下的少女猛地摔在桌面上,低垂着头毫无动静,只有穴肉时不时的痉挛收缩证实着少女的生命迹象。男人拔出肉棒,棕红色的血和白浊的阴精涂在肉棒上,在室内灯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光,有着药物加持的狰狞肉棒随着脉搏一跳一跳显现着旺盛的生命力。他将少女翻了过来,因为姿势的变化使虎的呼吸顺畅了一些一部分意识恢复过来,她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双眼微睁着,从早上开始经历了审判、殴打、强暴的她已是极度的疲劳,冥冥之中她将军官看成了指挥官的样子,好像是指挥官看见如此不堪场景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对不起……对不起……」虎用沙哑的嗓子不住地向着意识中的爱人道歉。军官稳住了心神,听见虎的话语误以为她是在向自己求饶突然怒火燃起,猛地拎起了少女的美腿,靴子掉落在地露出沾着些许异味的丝足,男人厌恶的将腿推离自己,使少女的双腿开岔到身体两侧,挺翘臀部也跟着上翻变成种付位。男人将散发热量的坚硬肉棒抵在一片狼藉的花穴口,扶着一双丝足猛地下压,「啪」的一声两人耻部相接,虎的白嫩臀肉被男人挤压变形,因为角度变化,肉棒直挺挺的顶入了子宫颈。「呜啊……」虎低吟一声脑袋歪向一边沉沉睡去。「还不是时候,你这骚货!」男人放开丝足转而掐住少女白皙的嫩颈,虎的求生欲驱使着她重获意识张口吐舌努力呼吸起来。「不要,饶命,求你……」虎费力的挤出几个词,而男人并不领情,他用力收紧了双手,少女身体因为缺氧不住地痉挛起来,腹内的宫颈口也随着痉挛一张一缩的噬咬着坚硬的龟头,肉穴不住收紧挤压着肉棒难以动弹。男人用力的挺动起来,肉棒牵引着少女的身体前后耸动,一对丰乳如同果冻一样摊开摇摆着,「去死吧!」男人愈发用力的顶弄着少女花心,破宫后的花心变得柔软滑嫩,肉棒一次一次的顶进花心内,开拓着深处的宫颈管,阴精和爱液随着抽插不断从交合处沁出,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搓成白沫环在肉棒末端,如同一枚代表着爱欲交媾的戒指。少女的小腹上显现出肉棒轮廓死死地顶住肚脐处,浅浅的肚脐翻出了细嫩的脐芯;这时虎努力用双手攥住男人的双臂,全身猛地一用力,让男人稍稍放松了些,氧气涌进干瘪的肺叶。借着全身脱力的功夫,花穴中的肉棒却也用力挤开了紧窄的宫颈管,子宫腔内的阴精浪潮从中涌出拍打在黑紫色的龟头上,甚至渗进了马眼冲击着男人的尿道,受到如此鲜明的刺激,男人的双睾不住收缩着造出巨量精子,精囊痉挛着释出精子进入输精管,前列腺液跳动着挤出滑液,马上就将迎来久违的绝顶;肉棒在花穴中跳动着越胀越大使得紧绷的肉壁裹紧了肉棒,子宫也不断收缩着刺激着侵入的不速之客,肉棒被穴肉紧紧箍住不住的收缩,男人只得快速顶弄着子宫肉壁,柔软的子宫内膜轻抚着敏感的龟头,子宫两侧的柔软卵巢也被腔内的撞击带的上下颤动摇晃着深藏的卵泡,子宫花心持续胀缩着将肉棒持续吞入,突然男人一阵颤抖,巨量精液冲出精囊,经过尿道一股一股的射入少女敏感的生殖器内。「嗯嗯嗯嗯嗯!」虎被精液猛的一烫失控的叫出声。精液冲出马眼混合着少女绝顶泌出的阴精爱液泼洒在细腻的子宫内膜上,子宫不住膨胀着,从体表看随着每一阵射精,虎都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阵膨出一个鼓包,两只丝足也在半空中绷紧了脚趾,随着精液灌入一颤一颤的晃动着。男人松开虎的脖子一阵阵抽搐着趴在少女身上不住射精,肉棒被子宫口牢牢吸住,精液注满了子宫腔甚至流进输卵管泼洒在软嫩的卵巢上。

  伴随着绝顶后的晕眩和耳鸣男人倒在少女身上,全然忘记自己是一个施暴者。

  不知过了多久军官恢复了意识,他的手抚在少女脖颈上感受到了有力的脉搏,他慌忙爬起来看到虎早已恢复意识,这时正瞪着眼睛怒视着他。「舒服了?」虎阴阳怪气的说着,军官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麻痹大意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按着虎的腰部「啵」的一声将软掉的肉棒拔出来。子宫口随即闭合封住了宫腔内的精液,让虎感到一丝难忍的坠胀。虎费力的坐起身来,忍受着从下体到腹腔内的疼痛,她轻轻揉着小腹上的小凸起,下体微微用力肉唇翻开一股精液从开合的蜜唇里涌出洒在桌面上。她抚着小腹缓了一会,滑下桌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下体的酸痛疼得大口喘息起来,她一手捂住双乳一手从地上捡拾自己散落的衣物。军官站在一边,看见虎楚楚可怜的拖着自己被糟蹋的身体,「哈啊……哈啊……」的喘息着挪动脚步将衣服攥在手里,时不时的还愠怒的看着自己,男人竟然感到一丝性感,如同一幅精美的艺术画。已经软掉肉棒微微抬头,他走上前去钳住虎的双肩将她推倒在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不行!不行!你要干什么?」虎举起双手捶打着军官,就像一对恋人打情骂俏一样。「放开我!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虎躺在沙发上推着男人的胸膛,「真该趁刚才杀了你!该死的!」本想着再临战阵的军官听到这话顿时软了下来,他尴尬的僵在原地,想避开虎的怒视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偷偷窥视的少年。

  作为一个毫无性经验甚至少有女性交际对象的人,少年在二人交媾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看着,看见虎被蹂躏着他甚至都动了情,只得死死按住下体硬挺的肉棒。当军官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他惶恐的背过身,但为时已晚,军官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过束腰带上的手枪,举着枪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是时候了小鬼,」他拿着钥匙链,一个一个的试着锁孔,「该给你上上生理健康课了。」少年被吓得不住后退,最后只得缩在牢笼一角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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