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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虎巡小故事——虎落平阳,2

[db:作者] 2025-07-26 12:46 5hhhhh 1870 ℃

  等到虎回来,提督府已经在进行修葺,最起码沙袋墙已经重新加固了。在提督办公室是海伦娜正收拾着文件,她已经尝试清理了自己的仪表,但是已经不再干净的衣服提醒着她刚刚的遭遇。「刚才的防空射击很精彩。」海伦娜捡着散落的文件埋头说着,「谢谢,我该做的。」虎回答道「需要我做什么吗?」「没什么,等会提督回来你在这里看着他就行。」听到这话虎的心里泛起一阵不满「可我认为我该去战斗。」「是的,你会去战斗的。」海伦娜站起身「但在这之前,你要看好大家的提督。」「呵……」虎咧嘴一笑,她脑中顿时塞满了对提督的各种不文明问候语。「我要到参谋部去了,现在我该代理指挥,抱歉不能陪你了。」海伦娜夹着一叠文件过来拍拍虎的肩膀,虎礼貌性的敬了个礼,而海伦娜则离开了这里。虎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文件和灰尘洒落一地,家具也是东倒西歪,虎随便捡了一块布,把房间里的沙发擦干净,这种真皮沙发大概是海军统一配属的,在第一次被任命秘书舰的时候,她就喜欢躺在这种沙发上,就算指挥官来了也不愿移开。擦干净之后她把布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如果是在自己的舰队里,不一会在视野里就会出现指挥官的脸,指挥官会搬了凳子坐在边上,就这样看着自己。虎将手伸直做抚摸的动作,她会去摸摸指挥官的头,虽然在平时都是指挥官在摸她,除了摸头就是涩情的上下其手,虎往往会抓住他两只手扣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到这虎模仿着指挥官的手势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她很喜欢指挥官这么抚摸她,她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个动物园里的老虎,被自己的驯养员爱抚着,不用去想战斗、生存和死亡。虎翻了个身面向沙发背,不知多少次她在办公室自顾自的打盹,醒来就能看见指挥官不知何时塞到她身边侧躺着面对着她,有时候会温柔的理着她的发丝,有的时候也会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和爱抚二人缠绵在一起。想到这虎轻轻摩挲着沙发背,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她亲吻了戒指缩紧了身子。「指挥官,我亲爱的。」虎的鼻子一酸「我好想你,我好想离开这,求你带我回家吧。」一滴泪从眼角流出,虎闭上双眼由着这一滴泪如胶水一样粘上自己的眼皮。

  一段时间后从楼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虎睁开眼翻了个身站在地上,走到门边看着走廊里的众人,领头的是个叫雪风的紫发舰娘,虽然身板不大但是表情成熟,看起来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一样。雪风带着众人将提督抬进屋内放在沙发上这让虎感到一丝不满「你好,虎小姐,我是驱逐舰雪风。」驱逐舰娘主动向虎打着招呼,虎弯腰与她对视着握住她一只手轻轻晃一晃「你好,我被秘书舰命令照看提督,把他交给我就好。」雪风看着虎不知怎的感觉她的话语和眼神中隐藏着一丝怨念,这使她不愿久留但她的任务何尝不是一样?「虎小姐,我也接到命令照看提督,咱们二人可以轮流照顾。」虎直起腰低头看着她「这样啊,我还以为我' 失业' 了呢。」「不是这样的,有我在提督除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处理,需要的话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那就麻烦你了。」虎说完就走到窗前拎起椅子用残存的窗帘擦擦灰坐下来。「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啊」雪风在心里想着,虎掏出手机看着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的结婚照片壁纸,右上角的信号符依旧为无,她按下锁屏键闭上了眼睛。

  「烦……」

  吹拂着南亚的热风,沐浴着战后的阳光,虎似睡非睡的逃避着现实。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近一周,深海并没有采取之前的奇袭,也没有什么叛匪试图攻入港区,为了备战需要,虎曾希望海伦娜能补给舰装,让她能执行一些除了当「人肉叫诊器」之外的任务,但考虑到港区的资源状态海伦娜回绝了她,自从海伦娜行使代理指挥权之后,就没有什么人愿意和虎接近了,当然自己脾气太烂也是问题之一,在虎看来,一个设备完善的港区被只有两艘轻母的机动编队打垮实在是丢人。更何况港区提督还自寻死路。所以在她眼中来到这个港区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然后赶紧回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虎会把藏在裙下的韦伯利佩枪拿出来细细的维护——虎一直把佩枪藏在大腿枪套上,尽管在出枪的时候因为裙子太长要用手撩经常被指挥官戏称为「胯下掏枪」。就这么一直夜里挑灯看剑一直到一个有些多云的白日,虎自从到港后的第一次海战才终于开始了。

              某日清晨会议室

  提督遇袭一周后,经过虎和雪风的看护现在的提督虽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是伤势还未完全好转,这一日按照提督的安排,是进行突围作战的日子,海伦娜拟定了作战计划:派出驱逐舰队佯攻深海舰队,引出附近的深海航母,再由战巡带领的巡洋舰队将其消灭。经过一周的休战此举应该能达到相当高的突然性,可以有效削弱深海实力。提督当场批准了计划,包括虎在内的数名舰娘将参与作战。

  「啊,好久不见小姐。」到港时见过的整备精灵正整理着出击所需的弹药。「这次你也出动吗?」「是的,我的弹药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要出动了。」「没问题」精灵拿出一个木箱「都在这里了。」虎接过木箱里面码放着成盒的弹药,她眼中突然显出一丝异样,紧接着把盒子放在地上翻动起来「为什么只有穿甲弹?」虎拿着一盒弹药问道,「没办法呀小姐,高爆弹要优先供给驱逐舰了。」精灵一边在库房深处收捡着装备一边回答「那VT信管呢?」「那玩意也是稀罕物,都给重巡了。」虎把头伸进窗口里似乎是想亲自确认是不是精灵在骗她。「那延时引信呢?」虎踮了踮脚把整个上半身都伸进了库房窗口,匀称的腰胯卡在窗口上,粗长的虎尾不安的摆动着「延迟引信或磁力引信有吗?」「没有了。」「那我用什么防空啊!」就在虎又气又急的档口突然有人抓住她的尾巴往后一拽「呀啊啊啊啊啊!」虎尖叫起来,猛的一顶腰撞得窗口上的栅栏哗哗的响,整备精灵赶忙跑出来「怎么了小姐?」虎连忙收腰欠身一脸笑着说:「没事,只是撞到头了。」随后她一扭头突然变脸怒目圆睁瞪着,抓着尾巴呵呵笑着的海伦娜。

  「原来,这个东西是活的。」海伦娜笑着说,虎一把夺过自己的尾巴,装模作样的理着毛「难不成是死的吗?带着这些弹药就可能真死了!」海伦娜停住笑蹲下来翻看虎的弹药「没办法,我们只有这些了。」她将弹药码放好,「我想办法把你调到一个战斗烈度不大的区域。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表现,这样我们都能平安无事的归来。」虎放下自己的尾巴,它静静地垂在臀后表示虎现在心情平静。「好吧,我试试。」虎拿起弹药箱「拜托你了。」海伦娜把手放在虎的肩上,虎轻轻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在整备室,她将弹药填充进舰装,一边装载着,一边看着弹药盒上的描述。穿甲燃烧曳光弹?76mm的?虎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用这玩意拉弹幕?我怎么不去洗甲板呢?哎呦,再看看这——朴实无华的烟幕弹,跟祖国的气溶胶烟雾弹完全没法比,这东西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够便宜。虎苦笑着将这些东西全装在舰装和携行具上。

           若干小时后岛屿外海某礁石区

  虎靠在一堆礁石边无所事事,身边的雪风却一直趴在礁石上,看着远处的驱逐舰队和深海舰队包抄摩擦,公海起舞「其实,」虎一伸手摘下雪风的帽子「你可以试试减少些暴露面积」随后把帽子塞进雪风的双手中。「如果摘掉了帽子,大家找不到雪风怎么办?」虎歪歪脑袋盯着身边的小女孩「没关系,你身上有太多引人注目的元素了。」说完虎调整着自己的电台频道突然她眉头一挑听见了一段难以理解的语音。「****ρηηχι****」她打破静默用密码向巡洋舰队呼叫:「敌航母进场」发完电码之后她按下雪风的头「敌人轻母要来了,注意隐蔽。」随后在礁石区附近一阵波浪声由远及近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引擎噪声。当旋翼机的桨叶声突然响起,虎再次打破静默:「敌航母迫近,注意,我将进行雷达导引。」说着她掷出一枚烟幕弹推了把雪风,雪风坚定地点了下头潜入烟幕中向着敌人发射鱼雷。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鱼雷入水向着深海舰队冲去。

         与此同时黄昏时分不列颠尼亚某餐厅

  「哗啦」服务员将茶水注满,微微鞠躬离开桌边。

  「怎么了我的朋友?」一名操着浓重西里尔口音的男子对着身着便装的指挥官发问。指挥官吸了口气,醇厚的茶香窜进鼻中让他清醒了不少。「我来给你分享个新闻。」指挥官压低声音「在厄利特西亚海出了些问题,深海在那边有新动作,这事情你应该不知道吧。」指挥官努力做出放松且漠不关心的表情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的联盟代表已经在人类联盟说了很多次了。」斯拉夫联邦武官以一副更加放松的嘴脸答道。「不,问题比你想的严重,深海在那边已经获得优势了,长此以往,我们将失去厄利特西亚海至波斯的航线,这对你们国家影响不小吧。」指挥官说罢靠在椅背上端起茶。「这一点我们还真没想过。」武官将一块方糖放进茶杯里「你知道的,现在全球都在考虑北半球的事,我国还有太平洋航线和北冰洋航线,有多少人还会在乎厄利特西亚?」「我在乎。」指挥官低声答道「我明白了,你朋友在那?还是你亲戚在那?」武官搅着茶水随意问着。指挥官又伏到桌面上说着:「这倒不是,你想想,太平洋那边,11区的烂摊子还摆在那,没准哪天就停航了……」听到11区武官眉头皱了一下。「……还有北冰洋,那个航线到现在还得看老天爷的脸色,那种屑航线根本没法依靠。」听罢武官搅完了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而指挥官却「不依不饶」的给他倒满了。「到时候厄立特西亚海一沦陷,深海就会进入太平洋,到时候我们将不得不再面对一次反绞杀战。」「听你这么说,厄利特西亚对我们这么重要?」「那是当然。」指挥官放下茶壶,武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指挥官说:「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我听说联盟上层是要在那搞大动作。」「等联盟?」指挥官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杯「等到'大动作'发起,深海都渗透的满大洋都是了。」武官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吹散了茶水上的热气。「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指挥官往前凑了凑,引得武官也伏低了身子「你只需要把处理厄利特西亚的倡议照会国内就行,顺便让金兰湾舰队准备好支援。」「金兰湾?」武官听罢四周张望一下「那东西我可动不了,我早就不是舰队指挥了。」「没让你动他们,你这种级别只要一照会政府,他们就会采取行动的。」「那也由不得我。」「但至少……」指挥官显露出坚定的表情「……能让联盟早点动作。」武官重新坐直,端着茶杯一边喝着一边讲「我尽力而为……无论政府……还是舰队。」说完他将茶杯放下,指挥官想要为他续杯,武官挥挥手拒绝了,指挥官抚着茶壶说:「那我就先祈祷神灵保佑了。」武官往后一撤凳子,缓缓站起身说:「那祝你好运。」「好不容易见面,不吃个晚饭吗?」「不了,最近内务部看得很紧。」「那可太遗憾了。」指挥官拿过菜单翻动着,武官穿起外套扭过头来对指挥官说:「说到遗憾,以后最好别让婚舰在外面玩命了。」指挥官停住翻页猛地一怔,他想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武官微微一笑「再见,我的朋友。」随后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指挥官懵了一阵子,当服务员再次赶来添茶的时候指挥官才恢复神志,随后指挥官举起手打了个响指,远处桌上的萤火虫端着甜度超标的咖啡走过来。「怎么了指挥官?」指挥官示意她坐下,将菜单放到她面前,扭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好不容易来一趟,吃了晚饭再走吧。」「真的?」萤火虫两眼放光翻动着菜单,指挥官嗯了一声,盯着窗外的海涛看出了神。

          数十分钟后厄利特西亚海礁石区

  经过虎的雷达导引,以及雪风的成功雷击,外加巡洋舰队的包抄炮击,包括深海封锁舰队与轻母舰队都遭到毁灭或重创。「虎,别让那轻母跑了!」队友从电台里呼叫,虎回了句明白就冲出礁盘看见了正在逃窜的深海舰。一名轻巡护卫着一名轻母高速逃窜,虎在眼中生成瞄具,她死死盯着深海轻母,操纵6 寸主炮组爆发出急促的火力,独特的高抛弹道以及穿甲特性使得炮弹命中轻母后通通从素体两侧的飞行甲板上滑落下来,「真是的,如果有高爆就好了。」虎切换了弹道辅助瞄具努力瞄准轻母素体攻击,较为优秀的精度使得深海轻母连续中弹素体很快支持不住缓缓下沉。负责护卫的深海轻巡还未来得及反击就被虎的火力压制,很快舰装就被击毁,核心爆炸产生巨大的烟火。「好厉害!」雪风在礁石后看见这场景不禁赞叹起来,「只是一伙残兵而已。」虎打开电台向队友说「敌轻母与护航舰被毁,我将继续待命。」「干得漂亮大家……」队友们在电台里互相祝贺着,而雷达却发现了飞行器的踪迹「敌飞行器,高速接近中!」虎对着电台大喊,同时她启动舰装躲避即将到来的攻击。「虎小姐,你要去哪!?」雪风站在礁石区喊道。「别乱动!」虎对着雪风喊着,突然一阵弹雨撒在虎和雪风之间,吓得雪风躲在礁石后,不一会几枚火箭弹就从云中窜出打在海面上。「真傻!」虎看向敌机出现的位置「发射火箭前先对海扫射,这是哪个天才发明的战术?」叛匪的攻击机钻出云层搜寻着虎的位置,如果他们提前几分钟到来的话,想击沉轻母将更加困难。「雪风!回去,我来引开他们。」虎向相反的方向高速行驶,敌机发现了航迹,向着虎猛扑过来,「虎,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海伦娜的声音从电台中传出「我正遭受空袭,雪风先行撤退,不要过来,是人操飞行器!」虎一边瞄准着敌机一边汇报情况,等到敌机进入攻击位置,她猛的减速再一个急转,主炮和速射炮朝向一边集中火力打出一波弹幕,银白色的穿甲弹幕划过天空给予敌机不小的震撼,甚至有敌机被当场命中四分五裂的散落在海上。但很快叛匪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她没有高爆弹,不要怕,顺次攻击。」虽然被大口径穿甲弹命中也是必死无疑,但仅靠穿甲弹的防空效率实在是低的不行,叛匪也组成环状队形,以旋转木马战术骚扰着虎,「这样迟早会被他们弄死。」虎心里想着,期间有意无意的回以炮火,不断通过加减速和急转来规避攻击,就在她忙不迭的在海中跳着危险的舞蹈时,数枚炮弹落在周围的海中,虎抬眼一看,只见远处两艘深海重巡正高速驶来,「来得真是时候。」虎打开电台最后一次报告了情况:「敌增援出现,我仍遭受空袭,尝试上陆躲避。」信息发出后传回来的应答却变成了难以判读的杂音,大概是被敌人逼得太远了,离开了通讯有效范围。虎调转方向向着陆地前进,按照方位测算,登陆的位置距离港区并不算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沿着海岸线行进就可以回到港区了。这样想着虎将控制权交给火控,两座主炮向着身后的敌机发射炮弹,根据火炮的角度,虎灵活的改变航向,她稍微降低航速拿出两枚烟幕弹向海岸掷出,随后关闭火控,目视瞄准用手臂上的速射炮击中了半空中的烟幕弹,烟幕顿时在空中散开形成了从海滨到岸滩的「烟墙」虎关闭舰装,轻盈的冲上沙滩,脱下行走装置向海边的树林跑去。

  「失去敌人踪迹,请求地面部队支援。」敌机飞行员向指挥部汇报之后,带着为数不多的燃油悻悻退去。虎穿过烟幕跑进林中,她小心的确认路况,以防双脚被异物扎伤,两只手拎着足部舰装,脱离海面之后没有了辅助浮力背负着的舰装变得有些沉重,在一处当地居民留下的临时采摘点,虎停下了脚步,叛匪的飞机已经离去,而海面上的两名深海重巡依旧在搜索着海岸,「暂时是不能下海了。」虎心里想着,她扒开厚厚的枯叶堆,将舰装关闭后放在里面再埋起来,枯叶和坏果的腐烂气味有效的阻止了他人搜查舰装的企图。隐藏了舰装之后,虎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一股发甜的腐烂气味让她经不住挤了挤眼,随后她把手从附近的树皮上擦了擦撩起裙子取出了佩枪。算上枪套上的备弹她一共有12发弹药,毕竟作为海战单位,手枪这种东西是没法杀伤敌舰的,所以不会携带太多单兵武器弹药。

  虎带着耳机,手里握着佩枪,放轻脚步走在椰林中,现在的任务是找到一双鞋,现在脚上除了一层黑丝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等深海退去再想办法回到港区里,如果这里有采摘园那么附近就可能有居民区,就可以找到鞋;虎这样想着小心避开地上的枯叶,观察着四周状况,慢慢走着。忽然在附近响起了如同薯片碎裂一般的枯叶声,虎警觉的躲在树后观察着声源方向。来者是两名步兵,一老一少,两人都没有戒心,随意的拎着枪踩着落叶就走过来。「看起来很好对付。」虎观察了一下二人,少年兵一直在和老兵搭话,而老兵也在细细的解释着。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树后的虎,更别说地面上规则的行走痕迹了。走到近前虎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小鬼,你要学会自己战斗,咱们走上这条路没准哪天我就死了,到时候谁来教你呢?」「那……那我就保护好你。」「就你?」老兵戏谑的反问道。「就你?」虎也在心里默默发问,那就来试试吧。虎等二人走过去,踩着二人的步点,靠近背后突然跃起,如同猛虎一般一手掐住老兵的脖子另一只手随即用枪柄猛的砸下去。「哗啦」老兵趴倒在草地上,少年兵慌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持枪的少女跨骑在老兵背上,一手藏在腰间不知道在干什么,另一只手举着枪,明亮的虎瞳越过左轮枪的准星死盯着自己,一对细眉微皱好像生气了一样,她的皮肤很白,白的不像个厄立特西亚人,倒想电视里面的异乡人,她穿着洁白的水手服,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掀起的衣缝闪露出让人浮想联翩洁白肉体,少年冥冥之中想起了一个熟人——如果眼前的少女把枪放下就好了。

  虎扑倒了老兵,他的后脑被枪柄狠狠一击,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和他在一起的少年猛的转过身,被佩枪指住愣在原地。虎默默将手伸到侧腰上,那里挂着水兵刀,如果少年敢轻举妄动就直接割喉,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少年的制服是崭新的,而且并不合身,他双手抓着枪却没有扣住扳机,瞳孔不住的移动,好像是在观察虎,随着时间流逝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稚嫩的脸也微微发红。

  「看来是个菜鸟。」

  虎放心的站起身,少年也盯着虎缓缓抬起头,他似乎还没有虎长得高,虎把左手按在步枪枪机上猛的用力就把少年的枪夺过来。少年一脸惊讶双手垂着不知所措,「不准说话,否则要你性命!」虎恶狠狠的说,而少年却被吓得逐渐张开了嘴,但怎么用力也说不出话来,虎随即将枪管顶在他的脖子上,强烈的威压使得少年又闭上了嘴。虎靠近少年,双乳隔着布料贴在他的胸前,少年激动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虎用手扯下他的腰带和裤子扣,少年上身装备齐全但裤子却掉下来,在这环境下显得十分滑稽,不过这样就使得少年很难逃跑,「站着别动。」虎缓和了些语气,将枪口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弯下腰脱下老兵的军靴「不太合适。」虎看了看鞋码,然后她看了眼少年的小号军靴,「把鞋脱掉。」虎用枪口指了指他的鞋,少年听话的解开鞋带,两脚一踩将鞋脱掉,虎看了看少年的鞋码随后就换了上去,随后把老兵的鞋扔向他,「穿上这个,逃命去吧。」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虎见状又拨了一下手枪击锤,一声脆响,少年被吓得蹬上鞋子,拎着裤子就跑,因为下装被虎所破坏所以少年的动作就像一只袋鼠,在林中蹦蹦跳跳的乱窜。

  「其实把裤子脱了更方便。」虎收拾了老兵身上的装备向着林场内部走去,等着深海撤退后回到海上,也许是少年引来了追兵,当天晚些时候在与叛匪从树林里捉了几个小时迷藏之后,虎不慎被隐藏在树上的叛匪袭击,一发震爆弹在身边爆炸,随后一名步兵照着她的头给了一枪托,头顶的皇冠无声的坠落在地上——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啪啦」一盆水泼在虎的脸上,将她从昏迷中唤醒,昏暗的屋内,一盏吊灯发着暗淡的光,虎用力的眨眨眼,几滴水从发梢流到眼眶中,让她的眼球又涩又疼;衣服粘在肌肤上的感觉很难受,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带固定在扶手上,双腿也一样,当她适应了黑暗发现在这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几个人,都是一副联盟军人的打扮,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或锁具,中间的地方非常「喜感」的挂着一面粗制滥造的代表深海的黑紫相间的旗帜。「啊,还是失败了。」虎心里想着,接下来是什么?严刑拷打?刑讯逼供?轮奸无惨?她无奈的笑了笑,人们看见虎恢复意识一个军官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是谁?」「轻巡舰娘,虎。」「你撒谎!」「那你觉得呢。」「你是间谍!」「哈?」虎笑出了声,「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顿时脸颊火辣辣的,那一瞬间虎感觉自己的眼球差点被打出来。「你是谁?」「舰娘,虎。」「你撒谎!」「我没有。」「再不说实话我就一枪打死你!」「那你开枪吧。」虎平静的说「啪」又一记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这一下打得她感觉耳中想起了类似汽笛一般的鸣响,眼前闪烁着类似电火花一样的闪光,这让她想起了和指挥官观看节日焰火的时候……「哦呜呜呜呜……」虎吃痛的叫了出来,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椅背上打断了她的回忆,虎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拽大了一圈。「你是谁?」「虎。」「你撒谎!」「……」虎沉默了她知道这样循环下去自己的耳朵可能都会被扇聋了,没准将来还能发明个灯泡啥的。「说不上来了吧?」军官拿起一份文件,「既然是舰娘,那你的舰装在哪?」舰装?他说舰装?看来这群笨蛋还没找到舰装吧。虎微微一笑:「无可奉告。」突然从正面飞来一拳打在她胸口上「咳啊!」虎只听着咚的一声闷响,自己和凳子好像都被打退了一段距离,自己的肺和心脏不自觉的收缩,挤扁了自己的胸腔,也许几根软骨被打坏了,她吃痛的急促呼吸着,心脏也高速搏动着。「舰装哪去了?」「哈啊……哈……我忘了……」虎努力的从气管挤出两个词,「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军官翻动着文件「你是联盟的间谍!代号是米诺陶!」虎听到这又忍俊不禁的想笑,「你说是就是吧。」「油嘴滑舌!给她点颜色看看。」几人将虎的绑带打开,从椅子上拽起来再将双手绑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我最后给你次机会,把你隐瞒的事全告诉我。」「好!」「你是谁?」「虎!」软棍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啊呜……」虎忍着痛站在地上,这些人真行,打得地方全是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早知道就穿少点了,到时候看他们打哪,虎自嘲的想着。他们用软棍鞭打着她的后背,就像在海军学院里挨的教鞭,还有人用棍子捅着她的腹部,柔软的触感似乎激发了打手的施虐欲,他们越来越用力甚至最后丢了软棍直接动了拳头「哇啊!」每打一次虎就不可抑制的喊出声来,刚刚吸入的氧气被一拳打出来,这使得虎不得不「出声呼吸」,每一击都让虎感觉自己的腹腔被打的乱了套。她尝试着弯腰保护自己的软腹,但这却招致更严重的打击,背后的鞭打催促着她直起身子,而正面的打手挥起一拳直接命中虎蜷曲着的小腹,那拳头钉入虎的腹肉中冲击力如同波纹一般震颤着肌肤,努力聚起来的肌肉被打散了软软的包裹着拳头,腹中的脏器痉挛着拧作一团,一股尿液都被打得窜出来,虎整个人都被打得弓起腰「卡」在半空中,好像这一拳把虎的躯干打变形了一样。「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一股涎水从口中涌出,滴在地面上和打手的手臂上,气的打手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把手臂恶狠狠的从她脸上擦了一擦,虎很想咬烂他的手臂,但她现在一抬头都感觉到一阵恶心。

  一阵拷打之后,虎用双腿叉在地上,整个人都只能靠铁链吊着保持直立。嘴里早就因为不断的喊叫干燥不已,她只能舔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用一点点血腥气缓解自己的干渴。打手将她放下来,重新固定在椅子上,虎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仿佛已经昏睡过去。一名刑讯人员薅起她的头发,虎感觉自己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些,遂小声说着「水……」「你说什么?」「给她水!」在军官命令下,一杯水很快就送到虎的口边,她就像一条即将旱死的蛇一样,扬起脸用力喝着水,一杯水下肚湿润了她的口腔,就连吸入的氧气也变得清爽了起来。「好了,你要什么,我们也都能给你,现在该看看你的诚意了。」军官又拿起资料「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支援作战。」「我问你作为间谍是什么目的?」「我不是间谍……」「你是!」军官拿着文件靠近虎,文件上写着虎的代号和身份信息,但这些消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人和你一起来的?」「两个。」「另一个是谁?」「吸血鬼。」军官招呼身边的人说:「去查查吸血鬼是谁,快去!」随后又靠近了虎「吸血鬼在哪?」「死了。」「你在耍我?她在哪?」军官感觉好不容易顺利起来的审讯突然被虎引入了死胡同,他抓住虎的衣领说道「告诉我,让你少吃点苦头。」吸血鬼你是多么幸运啊。虎陷入了回忆,她想起那坎坷的航路,想起震撼的炮火,想起血染的白裙,想起姣好的面容和安详的「睡颜」……军官猛地晃了晃她「吸血鬼在哪?说!」虎大声喊道「死了!死了!还没落地就被你们的防空炮火炸死了!」她大叫着,嘴中喷出血沫溅到军官的脸上。军官猛地一推,掏出手帕擦干脸上的血沫。「给她漱漱口!」军官走出门留下两个打手。只见两个打手拎了一桶水到虎的身边,一个人扯着头发让虎仰起头,另一人捏着她的脸就把水一瓢一瓢的灌进去。「咳咳……」开始的虎还能闭紧喉咙,后来水就像瀑布一样泼下来,呛得她不住咳嗽。「你是谁?」打手借着虎喘息的空隙问着话。「虎。」一瓢水又浇下来。

  「你是不是间谍?」「不是。」又一瓢……

  「你的任务是什么?」「支援。」又一瓢……

  「吸血鬼是谁?」「呜呕……舰娘。」又一瓢……

  「她在哪?」「啊噢……不要……」又一瓢……

  「你是谁?」「咳啊……不要……求你……」又一瓢……

  数分钟后一桶水已经见底,而虎的全身都被沾湿,头发一绺一绺的挂在脸颊和椅背上,因为灌了太多的水,平坦的腹部已经肿大变形,她红着眼涕泗横流,胃肠顶住胸腔她只能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打手站到她面前,这时的她看见眼前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就像噩梦中的狼人、恶魔、石像鬼一般,要把她从灵到体撕扯破碎,魂飞魄散。虎不住地缩着身子,蠕动着想往后退。「我全都说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虎红着眼可怜兮兮的说着,突然一名打手一拳挥到她的肚腹上。「哇啊!!!」虎的肚里灌满了水,一拳打来腹中的水突破贲门涌了出来。「感觉像河豚。」一个打手说「那我可不舍得拿她擦皮鞋。」两个打手说笑起来,自从作战开始虎一天都没有进食,她能吐出来的只有水和浑浊的体液而已。「啊……不要……」又一拳打上来「哇啊!指挥官!」这一拳打得虎口鼻都涌出水来。在难忍的腹痛摧残下,虎已经没法回应打手的问题,她只能无助的喊叫着脑海中那些相见、相识、相爱的人们,两个打手听见虎还能叫出声反而打得更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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