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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系列】黑天鹅少女-01,3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2760 ℃

  “阿嚏!——”

  “谁?”

  兽人的嗓门震耳欲聋,仿佛天花板都抖了几抖,林月怜吓得惊叫一声,兽人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大手推门硬闯入这淫香四溢的卧房。

  “太太!俺来啦!”

  林月怜一阵惊叫,翻身赶紧扯过毯子盖在身上,慌忙中只扯了一角,丝裙还撩在腰间,大半的胴体还都裸露在外。

  “你出去!你好大的胆子……”林月怜抬手指着兽人娇嗔道,用毯子遮住胸前,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脸颊却是一股可人的红晕,“阿祖鲁,你居然敢闯进我的卧室?!”

  她的声音不知道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颤抖,但是兽人感觉得到,她的拒绝不是那么坚决,毕竟刚刚还是渴求男人抚慰的状态,如今真的有个男人送上门来,只不过还在矜持。

  “哈哈,太太,原来你记得俺的名字啊!”

  兽人大笑着把上衣一脱,露出魁梧健壮的上身肌肉,像是一座玄武岩的雕塑般棱角分明,林月怜愣了片刻,大喊着“流氓!变态!”翻身下床想逃,兽人城垛般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拦住,手臂一箍顿时失去了挣脱和抗拒的机会。半裸的林太太被淫笑的兽人紧紧地搂进怀里扑倒在床,壮硕的身躯顿时将灯光遮挡,她挣扎着捶打踢踹着兽人的身体,然而他的石柱般的两臂却紧紧压在她的两侧。

  “太太,你身上那股骚劲可太撩人啦,从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肏死你了……“兽人欣赏着林月怜半裸的胴体,”太太,我看你正好也想要男人,你就从了我吧!”

  “放开我……别,不行,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了……”

  “没有用的,”兽人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我不会让你跑的!现在这里没人能够管的了我!”

  “啊呀!”

  “斯哈,你身上好香啊,太太……哈哈哈!……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这个闷骚的小婊子的骚屄流了多少水,有多想被男人干……”

  “放开我啊!唔!”

  兽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她一挣脱,薄薄的贴身白丝裙被“次啦”撕开,更加挑逗起兽人的欲火,睡觉时林月怜裙下不着胸衣,白肤就在手忙角落的遮掩中大片的乍露,之间乳尖鲜红的娇乳、纤长骨感的大腿纷纷失去遮掩,兽人大饱眼福后哈哈笑着,野性在丝绸裂开的悦耳悲鸣中被唤醒,野蛮地膨胀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粗哑的吼声,俯身强吻住林月怜的嘴巴,他的力量全然无法抗拒,林月怜捶打着兽人的后背,却像是棉花打在石板上一样软弱,一瞬间的缺氧让林月怜进入到了昏迷的边缘。

  “唔——”

  视觉全然被兽人肥壮的大块的肌肉填满,如此粗壮有力的男性才是她理想中的性对象,而不是某个只能凭借着身体的优势糊弄女人的黄种人,把他没完没了的占有欲发泄在她身上。

  来自懵懂少女时代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在古旧的上世纪风格的贵族女校的校舍重重内屏障内,瘦弱的月怜是个孤影伶仃的女孩,被排挤着缩在紫藤架的阴影内,早早学会傲慢的的拒绝来维持最后的尊严。乏味枯燥的修道院式生活周而复始,林月怜幻想中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正是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有一个壮硕的男人一把揽住自己纤弱的身体,将自己从那囚笼内救出去。这个人一次也没出现,她等着等着,知道最后认清现实是她从来不可能对爱情和激情过分奢求,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少爷林赐爵。

  林赐爵也只是普通男性的中等身材罢了。时间越久,她眼中的男性只不过是一群佝偻病态的侏儒,自私、虚伪、软弱而且心胸狭窄,当兽人壮硕的身材呈现在她的面前,突然像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触发了她在心底里渴求和崇拜力量的本性,迸发着从心脏充盈到她的指端。

  兽人松开了她的双唇,满足地喘着、笑着,她张开被解放的朱唇无力地吸食空气,发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居住着一只贪淫的母豹子,就像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布条,人皮只是披在外侧的皮囊一样,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让她怀疑别人是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痛恨这世界,才把那个毁灭性的人格拘束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哪怕这个兽人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她也难以克制地想要在此时孟浪一次。

林月怜不再说话,她没有哭和没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兽人,兽人也有点被她的眼神惊了一跳。

  “你想干我?”

  “当然想!”做梦都想!

  “呵,那你可别后悔。”

  林月怜的指甲在兽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块的肌肉是鲜活有力的,并没有粗硬僵化的手感,当兽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指甲可以轻易扣进去,然而一旦他发力的瞬间,则瞬间变得堪比钢筋般的坚硬无比。

  “原来这就是兽人们肌肉的触感吗……呼……”

  雪白的指尖颤抖着,抚摸在兽人阔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润的肌肤触感滑腻,不明显的毛孔释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将她从头到脚都吞没在里面,意乱情迷地头脑发胀,她扬起脖颈,像是只高傲的白鹤,闭着眼睛默许兽人吻自己,两条腿也不再并拢,而是自然地舒展张开,自带着一种舞蹈般的优雅,洁白的脚腕轻盈地架上兽人粗壮的大腿,秘处随即毫无遮掩地敞开在兽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体放在祭坛上似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人面前。

  假如——把林赐爵珍爱的洁白通透的玉壁丢在地板上,只是为了听一个清脆的响儿;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顶级拉菲红酒冲进马桶里,不过好奇按下水阀门后的冲水声是否更悦耳些——这些事情林月怜圈都曾想过,但从未尝试过,此刻的她浑身激动在颤抖,将她迷恋的妻子的高贵身体献身兽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亚于以上的事情。

  清美优雅的娇穴浅淡而多情,细长的窄缝内敛温婉,阴毛则是微微蜷曲,淡墨似的点缀在瘦平的阴阜上,然而撑开两瓣阴唇,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绽开夺目的肉红娇艳热烈,花蕾似的褶皱细腻柔软,至于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洞,穴沿渗出透明溪流,一口气流进紧贴的臀缝间。

  “太太,你这屄可真够那骚劲儿的,玩得也真够野啊。”兽人喘着粗气,两手撑开林月怜的屄口笑道。

  林月怜笑了。

  “不敢的话,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里,从此别在想进来——”

  “哈哈,您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到嘴边的肉,俺可没有不吃的道理!”

  兽人哈哈大笑着,再次吻上林月怜的唇瓣,一边亲吻一边匆匆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到脚腕出,粗壮如孩臂的黑鸡巴随即怒挺上举,只是龟头顶在阴口,林月怜就“呀”地喘出来,看着那粗圆的黑柱捂住嘴巴。

  “我天,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

  “哈哈,太太,可别告诉我,你就喜欢又细又小的吧!大粗鸡巴肏你不爽吗?”

  “呵,流氓……”

  “哈哈哈,太太,你的身上好香啊,第一次闻见这味道,我就在想要是能舔你这又白又香的奶子,那可多么他妈的爽啊……”

  黑鼻子在林月怜的肩头、锁骨、脖颈上嗅着,那细嫩的皮肉让兽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宽掌一把将月怜的白奶攥住,捏在掌心内揉搓把玩,随后用舌头舔着她的双乳。奶子正被兽人玩着,嘴硬的月怜像是受寒似的噤声颤抖,支吾呻吟着。屄里的淫水早已分泌充足,起身“嘿”地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拽,抬高两只纤足敞开入口,龟头抵上就准备挺棒入穴。

  “怎么了?怎么不动?”

  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太太,你可别后悔。”

  “切……我还怕你不敢——呃啊!”

  岔分在两侧的纤足猛然上下一跃,“啪”一声贯穿后,月怜发出一声凄厉的媚叫,黑鸡巴贯穿阴户后直顶进花心,月怜霎时花容扭曲,猛烈的撞击使得大腿内侧一麻,她挺直腰背,适应着兽人粗直的肉棒在体内纵深,终于感受到男人的实物,仅此一点就让林月怜激动到晕眩了,兽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刺穿似的,粗直的性器将她的下面扩开填满,就好像林赐爵只能填满他阴道的一半,而兽人的粗根则一口将她胀满,那种压迫的感觉膨胀在她的肉壁里,兽人不依不饶,龟头一口气抵在子宫的入口处,压紧那花肉直往内凹陷。

  “太太,俺可要开始发威了!唔——”

  林月怜咬住嘴唇微微泛白,随着兽人抽插的频率,水蛇腰风骚多情地扭摆着,交合摩擦的部位也在扭摆中瞬息万变,她第一次感觉到上床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上一次还是芊歌那个小冤家闹着要出来,她被抬上产床的时候,她才有种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觉。同样高举着的双腿,只不过这次架住她腿弯的是兽人粗壮的胳膊,面对那根粗壮地武器,她单薄的身体像是经不起折腾,只怕要被生生地肏到散架。

  雄壮、高亢,伴随着雄性野兽般的喘息,将林月怜的全部意识都吞没蚕食殆尽,一切都在激烈的性爱沦陷中,大腿内侧上制造出猛烈的声响,她不是在叫喊,而是被喉头挤压,从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呻吟。攻城重锤反复撞击着她的门扉,酥软麻痹在蔓延扩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子宫口是否已经冲垮了,只觉得那股力量穿透她的腰脊,带动她的全身都在燃烧起来。

  日常的夫妻房事早就让她味同嚼蜡,她才发现偷情是多么的美妙刺激的一件事情,而且出轨的对象竟然是自家的兽人家仆人们永远喜欢突破禁忌,永远不会,那种快感在头脑中膨胀爆炸,她由心的赞叹着,或者说从心底由内而外地全在欢呼,从未体验过出生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兽人是如此的猛烈刚劲,带着南大陆草原灼热的土地和野性的气息,每一次都能将她的下体完全贯穿,猛撞在子宫口柔软的深处。

  “太太,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害!”

  兽人狂笑着,托住她的玉背将她搂在半空,因为失重的恐惧感,林月怜的双臂缠住兽人的粗颈,双腿紧紧拢住在兽人的壮实的腰,兽人抱着她边走边肏了一段路程,随后她背靠着墙被顶在了墙上,处刑般的抽送随后爆发而来。

  “啊、啊、啊——”

  世界如地震一样上下颠簸着,她感觉背后的墙似乎都在纤弱的双臂紧搂住他粗壮如牛的脖颈,害怕自己随时被撞飞出去,大腿内侧甚至可以说被撞击地隐隐作痛。柳眉紧皱着,不知因为痛苦而是快感,每一下的猛捣,都有一股结结实实的力量撞击在她的子宫的入口,他得意地展示着超乎想象的力量和耐力,只有疯狂的欢呼才能抒发此刻的心情,

  她濒死地长大嘴巴,淫荡在美妇人潮红的脸上娇艳的绽放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巨响让她全身都在震颤,那股撞击的力量扩散到全身,由肤入骨,全身的肌肉都在酥麻中沸腾了。流汗的肌肤产生的油光让她炫目,那浮动的如同石油流淌的肌肉,在她的眼前仿佛绽放着动人的光彩,她搂紧兽人壮如公牛的脖颈,顺从地听命于他的节奏,抬升、落下……粗实的男根自下而上的穿开她的玉径,她开始后悔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放纵这一回,早点体验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快乐。

  兽人无比得意,他挺直腰背,将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将她完全折叠着,大手托住她的屁股开始震颤冲顶,无法再压抑呻吟,从娇喘渐渐变成混合着母畜的闷哼和喘息的走调的淫歌。

  “嗷!……唔嗯!啊——要死了!要死了!快要碎开了——啊啊啊!老公、老公救命啊——……”

  她子宫在渴求,这种渴求来自于本性,渴望那个充满繁殖力量和欲望的男人,在那高潮的喜悦中将生命滚烫的种子尽数赐给她的身体。她已经无心去呻吟,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心地索要高潮,每一声叫床都发自肺腑,都是对兽人种族旺盛的生殖力的赞叹,魅惑的黑纱袜包裹的脚踝透露红晕,抵在兽人的腰间将他环拢,迎接那如潮的精种冲涌着子宫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在兽人粗圆的龟头上——

  “啊啊——”

  “妈的,射了!肏!——嗷!”

  软绵的乳房紧贴着兽人滚烫的胸口,瘦弱的雪白女体和粗壮的兽人男性紧紧拥抱着共同颤抖着,片刻后,兽人的浓精完全灌注完毕,最后的一记猛拽拔出,使得林月怜的阴道壁一阵快意,骨头仿佛都酥软的她,趴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像是漂浮在云上般地沉醉。

  背后却传来一阵小孩子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阿姨,你被肏的时候叫的声音真大呀。”

  只见门口一个瘦弱的小身影在一旁观战已久了。小兽人嘿嘿笑着,咧嘴笑着,露出嘴角初具规模的小獠牙,身材也是精瘦结实,已经开始发育出肌肉的轮廓、他穿了一件花短裤,肉棒直直地挺起,将短裤撑出一根轮廓,手伸进裤腰里在用手摸索着自己的鸡巴,一直在观看着两人的战况。

  月怜也已经沉醉在发骚的状态,肌肤沾了一次汗水以后,不再像从前那般白纸似的单薄,竟有了几分肉感的光泽,加上潮红更显一种凹凸有致的立体感,纤足从脚腕沿着小腿慢慢滑过,洁白如玉的光泽直晃小兽人的眼睛。

  “小色鬼,你也过来凑热闹……”

  小兽人坏笑着来到床边,小咸猪手从林月怜的小腿到大腿上抚摸着。

  “阿姨,刚才看你肏屄的样子,你真的太他妈的骚了,看得我都想肏你的骚屄啦。”

  “小孩子不准说脏话!”

  “阿姨,我最喜欢林阿姨白白的屁股了,阿姨,你也给我肏肏嘛,。”

  小兽人眨着可爱的眼睛,真是人小鬼大,把林月怜逗乐了。

  “太太,反正让一个人肏是肏,让两个人肏也是肏,你就行行好呗,帮我家的丘丘体验体验做男人的快乐?”

  林月怜瞟了一眼色咪咪的大兽人,嘟起朱唇,哼得冷笑了一声,把兽人握住她奶子的手拿掉,用脚一勾小兽人的腰。

  “上来吧。”

  “好诶!”小兽人于是踩上床来,“阿姨你趴着就行了,屁股撅高高,我想从后面肏你。”

  “小小年纪就知道女人能从后面干啦?真不要脸。”

  “嘿嘿,我都说了喜欢阿姨的屁股嘛,又白又翘的,可漂亮啦……”

  小兽人丘丘把裤头往下一拽,那根小黑鸡巴就刷拉弹起来。看着那根上翘的黑鸡巴,前端的铃口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汁液,林月怜扭头愣了一下,“我天,你们兽人都那么大吗?你比芊歌小四岁吧?”小兽人笑而不语,伸手捧起林月怜的白臀,俯身就在林月怜的白屁股蛋上一口一口地亲着,林月怜痒得花枝乱颤,“咯咯咯”地笑着。

  “你这个小坏蛋,阿姨的屁股你都亲,真没出息!”

  “阿姨的屁股太棒了,等肏完了再让我吃吃阿姨的奶子嘛……”

  “哈哈哈!儿子,今天起你也是一个男人了,人生肏得第一个女人居然还是林家的贵太太呢,起点还真是蛮高的哈哈哈!”

  兽人抬手在林月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紧实的瘦屁股被打得微波荡漾,随后浮现出一个宽大的红掌印。小兽人看了咯咯直笑,也在屁股上拍了一把扶住臀丘,另一只手则握住黑鸡巴,龟头贴住两瓣阴唇缝间,上下刮弄着林月怜的屄肉,挑逗得美妇轻轻扭动腰臀,扭过头来幽怨地看他。

  “干嘛呀……”

  “阿姨,你的屁股好瘦啊,芊歌姐姐的屁股都比你的大一点。”

  “小色鬼,整天盯着芊歌的屁股是吧?”林月怜扭头笑他,“还是说,你把那个小蹄子给上了?”

  “芊歌姐姐整天不在家,要被干也是被外面的野男人上了吧?”

  小丘丘说着,手指一戳林月怜的菊蕾,那花褶被刺激一缩,一脸幽怨地扭头,夹住臀沟扭腰挣脱,以示抗议。丘丘咧嘴一笑略表歉意,林月怜才重新把屁股递给丘丘,允许他继续把玩。

  “哼,那个小蹄子会找野男人?”林月怜一声冷笑,“我才不信呢,她心里到底住着谁,那可不好说呢。”

  “阿姨,你怎么好这么说呢,”小兽人学他爸爸的手法,报复性地在林月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不熟练,拍出来的声音很小很沉,没有大兽人那一巴掌清脆响亮,“芊歌姐姐怎么说也是你亲生女儿吧”

  小兽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煽风点火,龟头轻轻戳在林月怜的阴蒂上,碾压研磨。美妇细小的敏感带一被刺激,本想辩驳的话开口就吐城了淫靡的娇喘,林月怜又怨念地娇嗔了调皮的小手一眼,深呼吸调节后才继续说下去。

  “她确实是我生的,只不过也就在我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房客,终归还是他林赐爵的女儿罢了,她心里还不知道有多讨厌我——”正说着,小兽人丘丘突然间扶着少妇娇臀的两侧,“啪”得一声挺腰前冲,小黑鸡巴没对准阴户,擦着月怜的阴蒂就滑过去了,这一下刮得林月怜全身一阵酥麻。

  “呀!我的天!你干嘛,要死呀,怎么冷不丁往里插啊?。”

  “哼哼,想肏阿姨这个大骚货还用理由吗?芊歌姐姐就是从阿姨的骚屄里出来的吧?我要在芊歌姐姐住过的子宫里射进我的精液哦,这样的话就全是我的了。”

  “小子,那里头还有你爹我的货呢。”

  兽人哈哈笑着,握着鸡巴站到少妇的面前,林月怜一口吞住了那粗壮的肉根,兽人一挺腰深喉,肉眼可见她雪颈的喉咙处隆起一块,林月怜却似乎早已习惯深喉,如痴如醉地玉口弄箫,纤指同时握住根部上下套弄,两侧的脸颊都在真空吸吮中凹陷,左右摆动她精致的脸颊,让两腮的软肉刺激着兽人的龟头,喉肉箍锁住兽人的冠状沟,插玉簪的发髻随左摇右晃,喉咙内发出舌头搅动唾液缠绕龟头,让大兽人爽得呼哧呼哧喘息。

  眼见高傲的林太太拜服在兽人爸爸的胯下,丘丘不禁暗自赞叹;在这世界鸡巴真的是个厉害的东西,好像能一口气从女人屄里直通到她们的心里,被鸡巴肏过以后,曾经冷艳的贵妇人如今骚得像个卖屄的妓女,一边吮着大兽人的鸡巴,一边亲自用玉手握住丘丘的小黑鸡巴引导,肉色的龟头抵住她鲜红的阴道口,浸进肉唇间一抹的晶晶发亮的淫水间。

  丘丘笑着,手心捧住不大不小的圆臀,十指捏住边缘的臀肉固定,小屁股后撤蓄足力气,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猛然发力,挺直的小黑鸡巴在滋润下平滑无阻地刺进玉穴中,龟头“吱”一声挤开两瓣娇艳的花瓣,整根没入少妇的阴口,一股让人疯狂的温热顿时裹住了他,全方位的夹裹让小兽人当场就叫了出来,“妈的,好爽!”

  浸泡在美妇人温存的春水间滋润,小兽人正值十四岁的年纪,小家伙的小黑棒格外斗志昂扬,像是要把他小小身体里的活力全部倾泄在她的穴中,林月怜的穴内方才还噙着大兽人射入的大坨热精,如今儿子又要插了进去,精液就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流淌,小鸡巴胀在里面原来越大,肉菇头挤迫着卡住阴道的褶皱,一拽一送带动少妇的阴道一起蠕动,龟头刮动精水卷出穴口,阴唇翻进弄出,林月怜仰头婉转动人的娇喘,诱惑着兽人少年更加卖力地肏干着。

  新铸的黑铁犁头勤奋地耕耘着,翻动着这片土地散发出新的生机,汁水溢出越来越多,在人类中也是荷尔蒙满溢的青春期,加上兽人本就比人类旺盛的性欲和繁殖力,撞击在白屁股上的快感让小兽人销魂荡魄,直戳进美妇人最深处,左右翻搅挑逗着,也跟着她一起呜咽般的叹息娇喘。

  “呼哈、呼哈……阿姨,你的屄好舒服,热乎乎的,裹住我好紧,肏得你的肉屄还在一翻一翻的呢,插得水直往外流呢……阿姨,你的屄好骚啊,外面白嫩,里面红艳艳的,还被我的鸡巴肏得一开一合,阿姨……阿姨,你的屁股好色,白白的,还耐撞,撞在上面我舒服的都爽死啦,阿姨、阿姨……哈哈……”

  小兽人很快找到了腰肢省力的窍门,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黝黑结实的小腹撞得少妇美臀肉浪翻滚,胸前垂下雪白的奶子,摆钟似的前后摆荡着,林月怜也耸高白净的臀峰,配合丘丘的鸡巴再入更深,甚至主动前后摆动着纤腰,美背的脊椎凹陷下去,诱人的曲线在扭动着,软肉紧紧裹住龟头,在肉壁的内侧的搅动,触发着阴道内各处敏感的爽点。小兽人越干越起劲,然而毕竟是初次性交,很快就觉得下体酥麻精关难受,呼哧呼哧地喘气。

  “阿姨、阿姨,我鸡巴麻了——快要射了,射你的骚屄里——啊!”

  觉察精液已经顶上了龟头尖上,小兽人抓紧臀肉,弯腰小腹向前猛顶,鸡巴死抵住子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射,兽人的大鸡巴深入喉咙内,也在临射前胀大一圈,“嗷”地一声咆哮,父子二人同时在林月怜的体内爆发,兽人的射精量远比人类要多,要比人类浓厚几倍,林月怜则像只母狗般扭着屁股着呜咽乱叫,快要晕厥过去地蠕动着喉头,拼命吮吸吞吃着兽人的浓精。儿子的鸡巴浸在父亲灌满的精池里,铃口再射出一股鲜浓的童精,那股热精冲开父亲的浓精后,又被涌上来的就精子包裹着,同宗的父子精血被小黑棒搅动,彼此混合在一起,充满在林月怜的阴道和子宫内。

  父子二人退出性器后,林月怜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态,合拢的屄口将父子二人的精种锁在其中,浓厚的种子借助坡度下滑沉积,流入扩张的宫腔内,只有少数的一层精水从穴口缓缓流出,在浅红的淫穴和大腿上上晶亮闪光。她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肚子里沉甸甸的,好像用手一压,一大滩精子会从下体“噗”地喷涌出来似的。她翻躺在床上,吞不下的浓精她的口腔内积了一个浅洼,眼白向上翻着,感觉自己几乎到了死亡的边缘,然而这么多年,似乎又是也是第一次畅快淋漓的活着。

06

  四年过去后,林芊歌十八岁正式成年。女孩的手脚像是拉伸的花茎般舒展颀长,原本纤瘦的隐隐露出骨的躯干和四肢,也逐渐被肉感圆润的线条抹平棱角,乳房也自然健康地隆起,娇美的奶子水灵白净,比她母亲的尖翘更显饱满圆润,窄瘦的臀部也日益拓宽加厚,也比母亲更多些肉感,走路时总是步履轻盈,腰肢左右微摆,轻扭她娇俏而性感的小美臀,有一种健康而自然的少女之美。

  十八岁的芊歌气质如莲,冰雪聪明,皮肉仿佛水做的般清丽白净,又浮泛着处子的红晕,深紫的眼眸是父亲的基因,乌发柔如黑缎,如是林月怜一脉相承的光泽。额前门帘似的齐刘海,也像母亲那般聚拢长发盘在头顶,其余的黑发则自然如水的垂落下来,相比母亲古朴的发髻样式,却更显得俏皮时髦,用茉莉白的丝带缠绕而非发簪固定。

  芊歌像是生来饱受天赐恩惠滋养般,无论身段还是气质,都是“大小姐中的大小姐”,温婉动人的芊歌一颦一笑,就足以让一群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少年痴狂,然而她却心里并不快乐。尽管时常还能偷窥到父母做爱,爸爸在林月怜的子宫里倾泻了不知多少的种子,四年来林月怜还是没能成功怀上孩子,后来林赐爵求子心切,往往是爸爸没好气地催促妈妈看病吃药,而妈妈常常歇斯底里地大吵一架乱摔乱砸,爸爸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芊歌常常深夜偷偷注视着落寞的爸爸,独自躺在大床上无奈的叹息,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膨胀在芊歌的脑中膨胀:《圣经》中上帝毁灭了索多玛,只有唯一的义人罗得幸免于难,罗得的妻子因为违反神诫而变成盐柱,罗得的女儿们为了延续血脉,就把父亲灌醉,主动轮流和父亲交欢同房、受孕产子——既然母亲没能怀上爸爸的种子,为什么不亲自来为父亲生一个儿子呢?

  想到这里她脸颊绯红,淫水早就浸透内裤,晶莹的水珠流在少女的粉腿上。这副身体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也要赤条条地献给爸爸,来报答爸爸的养育恩情。这个狂热的念头不止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只是看见爸爸时常还在翻林月怜的旧照,她解开长裙的手就放下了。

  芊歌需要一个时机,尽情展露着他生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的娇艳,问问爸爸究竟愿不愿意收下她这副如花盛放的身体。如今却是聚少离多,在家里没几天,林赐爵又出差去了外地,见不到爸爸,芊歌被热烈的爱欲折磨着,每晚都在想着父女旖旎的场景自慰很久才睡去。

  林赐爵名义上是去出差,实际上计划为期一周的秘密交涉。对象就是“黑天鹅”,出于保密才选取在外地的,看见交涉的对象是个女人的瞬间,林赐爵立马皱紧了眉头。那个女人一脸假笑,一看就是个笑里藏刀的撒谎高手,分明是“黑天鹅”专门派来应付他的。

  果真对方以资金暂时短缺为理由,暂缓他关于关于兽人分化、削弱、限制阶层流动的种种提案。为了推进强制隔离的法案通过他已经了四年,四年来日思夜盼这个法案成功通过,如此住在他家里的那两头黑猪就不得不滚回收容区了。

  兽人犯罪率居高不下的事实没有引起充分的重视,相反却始终存在着某种势力在歪曲着数据。谁都清楚,如日中天的“黑天鹅”机构怎么可能缺少资金,林赐爵只怀疑黑天鹅正在孕育什么新的计划。多年来他一直受制于“黑天鹅”,合作的基础逐渐从共同的利益到彼此手中的把柄,感觉受到侮辱的林赐爵不想在谈下去,原本为期一周的交涉勉强维持三天之后就结束了,林赐爵改签了车票,匆匆地登上了列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烦死了,这群女人们。”

  他头靠在椅背上,手机关掉丢在一旁,想想回到家里还要看到那两个兽人,心烦意乱的他只想在车上睡一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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