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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系列】黑天鹅少女-01,2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3490 ℃

  “爸爸,她不给钱!这没监控,快点干她丫的……”

  兽人阿祖鲁赶紧一把捂住小兽人的嘴巴,在他屁股上狠拧了一把,小兽人痛得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却因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的叫不出来,只能闷声哼哼。

  林太太不想再和两个兽人纠缠,用手帕捂住口鼻扭身回屋去了。

  眼见林月怜的反应,芊歌不禁在心里暗笑,她猜爸爸这时候心里肯定明白,究竟谁才是最懂他的女人。

  “爸~爸~”

  像是只邀宠的小猫似的,芊歌拉住父亲的粗糙的大手,抬起头天真地乞求着林赐爵,女儿的目光让他心中五味杂陈,而兽人也在观察着林赐爵的神态,嘴角上也露出狡猾的微笑:很明显他已经下不来台了。

  林赐爵只能告诉自己:你也是个成年人了。现在的他明摆在用接受兽人运动积累政治资本,作为如日中天的意见领袖,就算有朝一日能想方设法收拾掉这两头厚脸皮的黑猪,也绝对不是今天,如今的他也必须咽得下这口气,装作一副从容不迫的微笑走上前来握手。

  “兽人先生!欢迎您和您的儿子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以后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们帮忙照顾了。”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还要谢谢恩人哪!”

  “不用谢。”

  林赐爵从齿缝里硬生生地挤出来这三个字,兽人则喜笑颜开,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朝他直眨巴小眼睛,林赐爵强压住怒火,强忍恶心去握那只肥大肮脏的黑手,然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至于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他早在镜头前练得炉火纯青,却没想到这个油滑的兽人居然比他还会演戏,配合着他做出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点头哈腰连连道谢,眼神却一直往他袖子里的那块金表上瞅。

  “爸爸,你做的对!有你这样的爸爸,我真的是太自豪了!”

  楼下的贮藏室本就没有太多东西,整理出来供兽人父子居住刚刚好,虽说贮藏室不算小,不过对于体型高大的兽人而言,也只算是勉强容身的水准。丘丘在芊歌的身边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她的活像因为家里养了一个新宠物而高兴,当她把一个珍藏的小瓷罐送给他做杯子的时候,他总感觉那东西比起人类用的杯子更像是个给狗用的食盆。与其说是在关心他,不如说是在满足她自己。

  “谢谢你,芊歌姐姐!”

  丘丘曾经依靠装傻卖萌的把戏,蒙骗了不知多少女人。他谎称自己的妈妈急需帮助,领她们走进深巷内,随即几个兽人大汉猛扑上来,夺走提包和饰品,然后撕扯衣服轮番强暴,最后赤裸裸地丢在路边。从小没有母亲的他也不懂“母性”究竟是怎样的含义,只知道雌性人类这种不分内外甚至不分物种对弱小的天然同情心,让她们格外的可笑,在他眼里除了易骗外好像没有其他的意义,而在这个世界里,弱者被吃,蠢人上钩,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只需满足芊歌当小妈妈当小姐姐那些天真的愿望,他就能在这里过上白吃白喝的生活,芊歌兴冲冲地拉着丘丘跑进卧室里,大喊一声“Open”,淡粉色的墙壁就变魔术似的自动展开橱柜,里面摆满了她收藏的五颜六色的泰迪熊,房间里还有一个可爱的猫爪软垫躺椅,躺在上面就像在云里那般绵软,底座内置的冰箱里随时都有饮料和雪糕。

  芊歌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自己房间的一切,丘丘的心里却像是一只黑色的爪子在挠:凭什么芊歌从降生就在蜜罐里,而他生下来就没有妈妈,还必须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初步将兽人父子的事情安排妥当后,林赐爵返回卧室、关上房门,他坐到在床上,头脑里愤怒又恍惚——以往那些人嘲笑他,说他只不过是土豪的傻儿子,根本没有住进“生态球”的资格,如今的他获得了权力和影响力,成为了I城知名社会活动家,边装圣人边装狗地,爬进了这座人上人的俱乐部,却竟然要与那些南大陆漂流过来的肮脏杂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他扭头见到镜中的自己,就按捺不住地破口大骂。

  “他妈的……那些狗东西吹你的彩虹屁是为了什么?你他妈的心里没有数啊?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大善人了吧?!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以前就是个有钱没权的废物,活该被那帮老爷们玩弄,现在你终于有个机会出来捞一把,只要接着东风喊几句热血沸腾的口号去,那群呆头鹅们就能捧你,你他妈的真要当什么慈善家是吧?干你妈的,大慈善家,你他妈的真高尚!你替兽人发声,然后真的收留了两个兽人在自己家里!一群恶心的黑猪?你是不是还要手把手地教那两个畜牲怎么用抽水马桶?慈善家?呸,恶心,肮脏!”

  然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兽人竟然在肆意的轻薄打量他的妻子,比看他的金表、摆件和古董的眼神下作百倍。让他的心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侮辱,他气得头疼欲裂,恨不得现在就冲出门外,指着那两个黑皮猩猩的脸大骂他们是禽兽,打电话让警察把这两个畜牲送到收容地去。

  当然只不过心里暗自想想爽一爽罢了,除了考虑自身的政治形象,他不可能凭借单薄的人类之躯去激怒兽人。兽人们才不是什么可怜兮兮的羔羊,这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只不过由于对真枪实弹的畏惧,暂时不得不在这座城市里蹑手蹑脚地活着罢了。

  实际上在开放兽人移民之后,林赐爵计划的下一步就是如何弱化和分割兽人们群体,如何让他们始终被压制在社会的底层,最好活动范围都严格加以限制,将人类和兽人的活动区域严格分开,然后名正言顺地把两个垃圾送回属于他们的垃圾箱里,然而如今的舆论环境正是同情兽人一派的,兽人没有罪犯,他们必须是好人,是无辜的受害者,必须是纯良的兄弟,甚至是历史的创造者,他不可能在现在逆风航行。

  ——女儿!全都是因为那个女儿,想起芊歌的纯真傻气的眼神他恼火又悲凉,她也是林家的后裔,她遗传的也是聪明人的基因,为什么脑袋就这么不灵光?究竟是怎么长成了一个毫无心机的圣母傻白甜——依旧活在着那套童话世界的逻辑里,十四岁的女儿如今简直像四岁一样天真!

  “妈的,真是活该倒霉生了个女儿,”林赐爵心想,“要是当初生个儿子就好了!小男孩肯定比她机灵多了,他妈的。”

  归根到底,面对那些乌合之众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时候,林赐爵心中没有丝毫愧疚地口若悬河,然而轮到他来告诉女儿世界的真相时,“父亲”这两个字就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铅针,把一块沉甸甸的秤砣压在舌头上,让口若悬河的他哑口无言。

  ——“怪就怪这个烂透了的荒唐世界吧”,他时常这样告诉自己,既然下场来玩这个肮脏游戏,也就注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他是谁呢?他是聪明人,是人上人,是林家的大少,是高傲的鹰,又是狡诈的蛇。只需施展他杰出的口才和巧妙的手段,就能让拥趸他的呆头鹅们举手欢呼,煽动他们去游行,煽动他们为兽人运动造势,然后被煽动的人们站在前线,而他只需要坐享其成。

  立志在I城的政坛翻手云雨的富家少爷真在自己家里养了两个兽人,只会让身边的玩家们笑掉大牙。何况按照“黑天鹅”的主张,开放兽人移民政策的下一步就是鼓励兽人和人类女性联姻生育,以此缓解I城当前的人口危机,把两头雄性兽人养在自己家里,还让他们和自己的妻女待在一起,他都猜的出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牲们会在酒会上开怎样肮脏下流的玩笑。

  想起那些嘴脸,林赐爵不禁气血上涌、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他赶紧抓住床头的药瓶,“咣啷咣啷”晃出几粒药丸填入口中,坐在床边缓了好久才安定下来。心想自己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居然已经吃上了这种药。

  这究竟值得吗?——不,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也不可能再回头了,如果不能看到结果,那此前的一切牺牲都已经没有意义。不为凯撒,宁为虚无。这是林赐爵的人生信条。

04

  其后兽人就留在了芊歌的家中。兽人父亲做的基本都是出力气的活,精瘦灵巧的丘丘则做一些稍微细致的工作,例如打扫卫生,当然最重要的是陪芊歌玩(那些丘丘觉得无聊透顶的女孩游戏),林月怜对于两个兽人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对小兽人的态度稍微好一些,这小兽人动不动在林太太面前扮鬼脸边扭屁股跳舞,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学唱什么兽人块板,林月怜想笑又抹不开面,只能憋着笑扭头回屋里,久了还有点喜欢这个黑乎乎的小活宝的。但对那色鬼爸爸就没那么好了,某天林太太心情差些,就存心刁难这个兽人,让他挪动家具当摆积木玩,摇着她的扇子一边挑三拣四,这里太偏,那里太远,把这个大柜从东屋到西屋,又把那个茶桌从南房到北房,可这兽人并不生气,还腆着笑脸,给她端茶倒水,倒是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那场短暂的灾难之后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芊歌对此一无所知,本来她了解外界的唯一方式是电视机,而能够呈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又是经过细密的过滤网层层过滤的,只不过是大海上漂浮的一层白沫,何况她也从来没想过离开生态球,生态球里从生到死一应俱全,从出生的医院到从早教到高等教育,婚姻也是门当户对的,生下的孩子在生态球内,最后连墓地也在球里,在一处山坡上最后的海景房。

  芊歌并不知道,在生态球被攻陷事件后直接促进了第二次的紧急会议,正式通过法案“特别允许黑天鹅基金会进行一定程度人体实验”,称之为“Home Deus”法案,或称之“制造神人”计划,或者更浪漫的“奇美拉-普罗米修斯”计划,即为融合各个生物的基因,制造能够无限再生的“个体进化者”实验体,以对抗某种暗流涌动的不可名状种族的入侵。

  只不过对于这个计划,“黑天鹅“并没有任何的细节披露,时常被描述为“应对位置灾难的无奈之举”,“Home Deus”计划的标致则是被钉在倒十字架上赤身裸体的少女,一根双螺旋缠扭的长螺丝钉似的长矛贯穿她的胸膛,根据官方对图案的解释,这意味着用少数人改变自身基因牺牲,以此换取全人类的希望和未来。

  相比“黑天鹅”的宏伟计划,完成阶段性的成就后的林赐爵最大的目标只不过再生一个儿子,除此之外就是为女儿物色年满十八岁以后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当然芊歌对此还一无所知。

  某晚,芊歌从睡梦中渴醒,起身间卧室里的饮水机空了,于是下楼去接杯纯净水,路过走廊时,突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女人哀鸣从大卧室的门缝里飘来。芊歌愣了一愣,即刻猜到屋里正在发生什么,顿时俏脸绯红,除了好奇和羞耻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自在,像是什么东西在心尖上抓挠般,胸膛里滚烫又痒痒的。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到门前。心脏噔噔跳着,小心扒开门缝,只见大卧室的床上果然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男女主角正是她的爸爸和林月怜。床上的爸爸仿佛改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像头野兽似的低沉地在喘息,以原始的姿态从身后征服着林月怜,窄瘦臀丘白浪颠簸,爸爸强势的模样让她有些恐惧,却又有说不出的兴奋,直盯着父亲紧张的腰腹的线条出神。

  爸爸的粗指抓进月怜的臀肉里固定住晃动的窄臀,耕耘般振摆他结实有力的腰肌,呼哧呼哧前后抽送,阴唇夹裹住父亲的阳根,粘稠的物质冲中间汩汩溢出,发出噼啪高昂的水声,月怜则两颊酡红地伏在枕头上,撅高雪白的臀瓣摇晃迎合着……席梦思大床吱呀晃动,月怜仰头呼吸着,双乳迎受猛烈撞击扭摆震颤,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间吐出,。

  “呼哈、呼哈……唔嗯!啊——”

  “月怜……啊,呼、呼、呼……月怜……我爱你……唔、哦!月怜——!……”

  父亲陶醉的声音让芊歌浑身发热,她觉得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味道,那股味道熟悉却浓烈,涌进她的鼻腔内,像是诱导发情的药物般刺激着她,让她夹住白嫩的粉腿,“簌簌”地摩擦起来。

“爸爸……”

  爸爸的后背宽阔,大腿带动腰肌。臀部起伏摆振,林月怜的白笋似的大腿撑住腰臀,手肘和小臂支撑着趴在床上,男人结实宽阔的臀部蓄足力量,后撤抽出后又狠狠地导进来,月怜一声长鸣,芊歌感觉爸爸的那一下肯定捣进了妈妈的花心内,又轻轻扭动臀部在内部搅动,从被龟头抵住的软肉间电流扩散到全身,沉醉的潮红让芊歌羡慕,可月怜还想矜持几分,用手背贴在嘴边挡住半张脸颊,挡住她脸上淫荡的春色,同时不让声音溢出。

  男人在闷声低吼,粗重的喘息着,猛然撑起上身,芊歌感觉那汗背如同山峦般拔地而起,芊歌的目光从父亲的脖颈沿着骨感吐出的脊梁,一路看到他壮实的臀间,她第一次原来父亲西装下的身体是如此充满了男性气息——当然对于芊歌而言父亲就是全世界男性的代名词了。

  “月怜……哈、我好爱你……呼哧,亲爱的,啊啊……你好美……”

  热情告白令人陶醉,而唯独女人名字格外刺耳,不知为何让芊歌听到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月怜做爱的时候几乎动都不动,只是被动地抬高屁股任由爸爸在身后深耕,爸爸却丝毫不在意,这就在芊歌从心底里打翻了醋坛子。

  “亲爱的、唔哈!你好紧,都生了一个女儿,下面还是这么紧……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吧,好吗?……”

  “唔、嗯、唔……”

  林月怜皱着眉点了头,林赐爵顿时心中欢喜,暂将湿漉漉阳具拽出,轻拍月怜的臀瓣。月怜会意地翻身仰躺,抬高双腿,林赐爵则用手托起林月怜的腿弯,挺腰将阳具送入林月怜的肉唇中间,灯光中的月怜胴体白得耀眼,双手把住大腿内侧撑开大腿,娇臀伴随晃动白波荡漾,十粒脚趾因为强烈而快意地撑开着,仿佛雪白的娇花凌空绽放,脚跟透出纱袜的晕染着欲望的红晕,因为爸爸的撞捣而欢快地上下跳跃着。

  “怎么样?舒服吗?月怜……呼哧、呼哧……哈,你的皮肤保养好白呀,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娇嫩,舒服吗、爽吗?……呼哈、呼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亲爱的……亲爱的……啊哈,不行了,别停下来……”

  林月怜的乳房随着撞击如同乳白色的光晕闪烁,缺乏弹性的上下颠簸着,尽管在摇晃得并不够灵动,却没有因为仰躺的走形,依旧微微上翘的姿态,抬手将母亲的两条玉腿掀到半空,一声低吼发动最后的冲刺。

“亲爱的,我要来了……唔、”

  交合处被丛生的乌毛掩映,看不太清楚究竟,只看到半截棕黑的肉根随着父亲的急抽快送而在时隐时现,模糊不清,那东西在刮弄摩擦着林月怜的两瓣肉唇,股间撞出一阵噼噼啪啪水声。爸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林月怜怀揣的一对白瓷质感的双乳在如水般晃动,那双令芊歌艳羡的双腿修长纤瘦,穿着优雅泛光的白丝吊带袜,抬高后盘曲收拢在林赐爵的腰间,以方便林赐爵进入更深处。

  蕾丝袜带勒紧了她雪白的娇臀,爸爸的冲击力在大腿内侧的肤肉中快速地扩散,似乎要将她西施般单薄骨感的躯体撞得叮铃作响。

  最后的连续冲刺,爸爸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干脆压在了林月怜的身上,自下而上的像是将臀部砸下去那般肏干着,芊歌甚至能够清晰地窥见爸爸肉红饱满而精囊,腰肢的快速起伏上下,在挤压着林月怜的臀缝间。月怜好像突然来了感觉,呜咽声此起彼伏,藕臂柔曼地缠绕住爸爸的脖颈,她狂热地接吻着,寻求着最大限度的肌肤之亲,嘴唇交叠舌吻的淫靡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

  “唔……啊啊!不行了……啊,呼哧、呼哧……”

  一瞬间躁动戛然而止,静寂的房间内只剩下父母的喘息声和接吻声,爸爸正在低吟着,肉红的精囊在颤抖,将卵袋内鲜浓的浊液释放在林月怜的宮房内,爸爸将嘴唇压在了林月怜的嘴上,唇舌交缠起舞,热吻难舍难分,芊歌心中想:“爸爸射了……”她轻轻夹住燥热的下身,手扶着门框。而一道透明的水痕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爸爸的精种明明射进妈妈的体内,却感觉自己的子宫里也在膨胀发热。

  “唔……”

  爸爸用双膝顶起臀部,将阴茎从阴唇间抽出,芊歌短暂地看见垂吊在两腿间的阳具翻开露出深红的龟头,湿漉漉地还在泛光,铃口扯出一道半透明的丝线。随后“吱嘎”一声,林赐爵翻身躺在林月怜的身侧。

  芊歌的肌肤因为燥热而出了一层腻腻的汗水,在芊歌的乳沟里蠕动般,小手从睡裙的花边低领内伸进去,握住胸前那团滚烫发胀的小奶,咬着下唇轻轻揉动。那是一种难说的感觉,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什么攥着,母亲对于父亲的爱,然而林月怜似乎并不十分珍惜。她的心隐隐的发痛着,一边却又因为被煽动的情欲。

  “那个女人……为什么”

  和在门外求而不得的芊歌截然相反,林月怜的全身肌肤像是被滋养了似的,浑身朦胧散发出一股迷人的红润,她敞着大腿喘气,那雪白的股间正对着芊歌的,爸爸灌注的白浊半透明的精华从阴唇间流出,充沛的量甚至流淌在她的臀缝间,在淡微的灯光中闪烁晶亮的光泽,像是装点一条洁白的缎带般诱人。

“那些是……爸爸的精华,妈妈可以得到,却不行吗……”

  芊歌嘴唇微启,想象着那些浓稠的精华在自己粉舌上滑动,轻轻用舌头搅动口腔,发出色气的吮砸的声响,她幻想着爸爸站在自己面前,从那粗壮的阳具的铃口,浓稠的精液在半空拉出白色的丝带,随后啪嗒啪嗒地挂在她的脸颊上,而她则张开唇口,让爸爸的精液“嗖嗖”地射进嘴里

  林月怜扯了一张纸巾,收拾着一塌糊涂的大腿内侧,林赐爵意犹未尽的伸手从她瘦削的白臂膀摸到腰肢后,最终停留在汗腻的臀弧上来回摩挲,只见精水扩散流淌在臀缝的周围,浮泛水光,林月怜股间淫靡的残留令他格外心旷神怡。

  “月怜,你的里面全都灌满了我的种儿……应该能怀上一个可爱的儿子吧?”

  “你就想说这些?”她眉头一蹙,想要递给林赐爵的纸巾被拽回了,“我们刚刚做了爱,你跟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月怜?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不就是要一个孩子吗?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林太太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刚才还在云雨的夫妻顿时冷淡如陌生人。沉默了片刻后,林月怜没等到林赐爵来哄她,背后就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林月怜长叹了一口气,擦干净下面的粘液后,她就关上了床头灯,屋子里黑漆漆一篇了。随后房间里响起簌簌的摩擦阴毛的声音,扭动着身体沙沙地摩擦床单,手指在那个蜜洞间快速挖弄,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交织着,芊歌不再想看妈妈自慰了,就转身离开了。

  芊歌的胸口一直滚烫,脸颊像是发烧似的涨红,脑子爸爸在后面扶着妈妈的屁股、爸爸搂着妈妈压在身上的画面,那小泉眼里不停地汩汩流水,淡粉色的冰丝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了,腿间湿润发粘,水珠贴大腿内侧缓缓流到脚踝。他心想这条内裤不能穿了,就干脆脱了丢在一边,大半夜也不想再翻找内裤换,干脆在床上敞开两条腿不穿内裤,竟然觉得也蛮松快的。

  肌肤的燥热和小穴内那股难解的酥痒,却始终缠绕着她,她烦的蹬了几脚想翻身睡觉,那些念头就跟一条蛇似的扭动着爬上她的床,从她的脚腕开始缠她,甩也甩不掉,像是蛇信子在两腿间搔弄似的,芊歌再也按捺不住,少女紧闭双眼,颤抖的手指一路向下,学着妈妈的样子手指探入到两腿间,按进那个早已的小肉洞里,甚至阴道内部都在充血扩张,薄唇瓣敞开了,水儿不停地往外泛滥,只缺一根阳物赶紧将它填满才能止水。

  “你不想给爸爸生儿子,赶紧把爸爸让给我啊……让爸爸来干我的小屄,大鸡巴把芊歌肏得直流水儿,爸爸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爸爸大蛋蛋里的精液,全都射进来,满满的全都是爸爸的种儿,一滴也不给那个女人……我来给爸爸生个小儿子,给自己生个小弟弟……爸爸、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来疼疼芊歌啊,女儿想你想的要死呢,快点呀……女儿的小屄正淌着水儿呢,敞开了腿让你肏……妈妈的屄有什么好肏的,那个女人明明不爱你,你还那么卖力地肏她,女儿羡慕死了,好想要……等芊歌长大了,爸爸你来娶我好不好,爸爸你来肏我好不好……女儿做梦都想嫁给你……爸爸……嗯哈,爸爸……”

  爸爸的面孔时不时地闪烁在她的脑海,香艳的幻想如蜜酒般刺激着少女纤弱的神经,在记忆中将身下的女人的代换成自己,仿佛爸爸此刻近在咫尺,女儿娇弱的身体被爸爸的臂弯揽住,遮蔽在身下,芊歌在爸爸雄性的气味中如痴如醉,她抬高素足,迫不及待想要容纳爸爸身体的那一部分,嫩红脚踝在爸爸粗实的腰肢上摩擦,然后双腿缠绕在父亲的腰间,像是害怕他消失般,留住那个她朝思暮想的幻象。

  “嗯哈,爸爸,爸爸,芊歌好爱你呀,好好疼疼我吧,爸爸……”

  “傻孩子,破处会痛的,爸爸怕你受不了。”

  “芊歌、芊歌不怕疼,芊歌要和爸爸……做、爱……”

  “做爱”。吐出两个字之后的芊歌感觉全身更热了。

  这个词汇对于芊歌而言拥有无比的吸引力,男人和女人诚心地相爱,赤裸相拥,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那一瞬间的全部都结合在一切,从肉体没有缝隙,如梦似幻的神圣的仪式,尤其适合自己最爱的爸爸。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爸爸的喘息喷吐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压近在她面前,坚实的手臂将她搂紧自己的臂弯里,那温暖的臂弯间是粗实的臂膀,阻碍一切的寒冷、无助和孤单,只要头靠在父亲的臂弯里,她即使在一瞬死去也能够心甘情愿。

  “爸爸……我好爱你呀……疼疼我吧,多看看我呀……”

  穴口的嫩肉在开合翕动,吮住她淡粉红的指尖,阴道在充血扩张,润滑的液体早已准备充分,少女的手指在湿润的阴道内轻轻搅动,想象着父亲的阳根进入到亲生女儿的阴道,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最爱的爸爸,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那种充实的填满她全身的如潮的爱意,亲情爱情和欲情同时在她的体内迸发着,让她应接不暇,她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迫近她的宫颈口,接连撞捣着她娇嫩的子宫。

  在热烈的爱中,身体如同在炽热中融化,爸爸的坚挺有力的阳物破开她的处女膜,稚嫩的阴道迫切地渴求吸吮着她的恩赐,小荷包似的拢住爸爸的龟头,林赐爵一声喘息,随后在女儿半熟的粉穴内内缓缓地抽送起来,意乱情迷地将四肢缠绵在爸爸壮实的腰背上,细细感受着那温柔出入的阳物,充满爱意地摩擦着女儿娇嫩的阴道。

  “因为芊歌,芊歌是爸爸的女儿,爸爸肏女儿天经地义……最适合爸爸鸡巴的只有亲生女儿的小屄,爸爸肏女儿最舒服了……”

  芊歌以跪趴的姿态,像条小美人鱼似的扭动屁股,配合爸爸那健硕有力的小腹力量,让爸爸的阳物从各个角度刺激芊歌的肉壁,双手穿过她的雪腋,大手托起她的一对白净的小奶子,在掌心搓弄,细细捻着她的两颗小乳苞,肉棒抽退时,女儿的嫩屄像是肉蝴蝶似的粉肉从中间拽翻出来,紧接着发力一捣,直抵她阴道最深处软肉,在初熟的花心间爆发出澎湃的快感,芊歌则像是个小妓女一样在身下翘起屁股承欢。

  “爸爸、爸爸……快干女儿,干死骚女儿吧……好大、好满……射进女儿的子宫里吧……呜啊……”

  那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间一股电流贯穿她窄瘦的脊背,芊歌“哎呀”一声欲死的娇吟,翘高屁股,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她幻想爸爸也在此刻抵入最深处,将精液喷发在她的宫颈,浇灌她娇嫩的宫腔内壁,白净的两瓣小屁股颤抖抽搐,抛洒出那些亮晶晶的浪水,啪嗒啪啪地落下打湿草莓花团的床单。

  “爸爸……射了,爸爸……射在芊歌的子宫里了呢,好多呀……”

  她的娇躯蜷缩弓起,举高小腿颤抖着,像是要用双腿去拥抱那甘甜额高潮,白净的脚背在高潮的瞬间绷得平直。那久等的极乐终于充盈他的身体,她紧闭双眼,抿住嘴巴闷声呜咽,迎接那宝贵的冲顶时刻,像是吸水的海绵般不知满足,然而当她睁开眼睛,一切幻想如同冷却的灰烬般被空虚感吹散。

  “爸爸……爸爸……快来疼疼女儿吧……芊歌好难受呀……”

  芊歌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花,她翻身喘息着,手指再次找到那渴求它的娇穴,娇喘再度萦绕在少女空阔的粉红榻直到深夜。

05

  起初兽人选择留在了林赐爵的家中,毫无疑问是觊觎林月怜的美色,然而随着日子每一天的过去,兽人对于林太太的兴致也日益在消退。无论是怎样的绝代美人,整日活在同一屋檐下迟早难免失去新鲜感,甚至久而久之逐渐成为一种折磨。

  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实在尖酸刻薄难以相处,尤其面对他一个底层贫穷兽人的时候,不加掩饰地展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态,这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潜移默化到往往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步。

  后来的兽人渐渐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只要在这个地方躺平就好了,与其费尽心思搞上这个不好惹的贵妇人,倒不如去找几个妓女去发泄,作工赚了钱以后,也用不着再去犯罪。虽然比起林月怜的姿色自然无法比较,那些涂脂抹粉的妓女们泄泄火还是够顶的。

  自从自己在丘丘诞生的那一炮反被女兽人套路以后,拖着孩子的他就再也不能“打一炮怀了孕就跑”那样快活洒脱,如今还得和这一家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多一炮就是一炮的麻烦,兽人还指望儿子靠着这一家人能好一点的技术学校上,他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芊歌今年刚刚保送到了生态球内的大学。升入高中后就在贵族寄宿学校里读书,基本她一周只回家一次,林赐爵的出差也日常频繁,而林月怜就经常独自一人和兽人父子在家里。

  本来应该发生点什么,但是兽人自己早就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混吃等死更爽一些,然而某天兽人回到家里,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没开灯,心想如果林太太不在家,自己看看能不能搞点他们不用的东西,走过走廊时发现大卧室有一道透光的门缝。

  那道缝像是故意留给他一样,从那倒门缝里透露出暧昧的光,心想肏是肏不到,万一换衣服什么的过一过眼瘾也不错吧。于是兽人凑近门缝,却发现卧室内正上演着春色满园,林月怜赤条条地在床上敞着洁白的大腿,手伸在两腿间安慰着自己。

  “妈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整天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屄痒了原来也会自己抠啊。看那骚劲儿,啧啧……。”

  兽人先是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然后浑身发热的被林月怜的淫态吸引着,欲火缠身地拼命想要借助手指高潮的模样看起来淫媚动人,兽人看着看着咧嘴笑了,不知不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脑子里全是怎么抓住她的美腿狠狠地肏干的画面。正看到兴致正浓,突然感觉鼻子一痒,他预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撤开身子,一个大喷嚏就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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