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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的惡夢,1

[db:作者] 2025-07-26 12:48 5hhhhh 3660 ℃

就在五条匆匆趕去現場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卻響個不停,按這種響法看來應該是有急事,但是他罵了一聲,完全沒有心情理會,一心想著現在先確認其他人的情況。

他離遠就已經看到有一堆人倒在地上,位置也在剛剛消失的帳內,是商店街內的一個空地,人數粗略算起來,比高專派來的數量多,應該是受害的一般人了。

他跑到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這些七零八落地躺著的人大多都只是受傷,甚至沒有外傷就只是昏迷了過去。

五条一路走前一邊確認著倒地的人的情況,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看來今次的情況比他想像中要好,至少他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現死亡的人。

五条才鬆了一口氣,卻突然他看到前方地上有一灘鮮紅的血跡和一團肉塊。他才放下的心馬上提了起來,連忙在倒下的人群中尋找著他的學生的身影。當他找到狗卷的時侯,他整個人都愣了在原地好幾秒。

其他人的情況都很好,只有狗卷受了極重的傷,一看上去就知道是被重點關照了。

他臉色蒼白得有如屍體,雙眼緊閉,臉上有著半乾的汗水和淚痕,表情十分扭曲和痛苦、四肢紫紅且向著奇異的方向扭曲,破裂的皮膚滲出血水又凝固在傷口上,扭曲得快要看不出原形的手掌上有幾個深可見骨的傷口,最重要的是——胸口看不見有起伏。

肯定是因為咒言讓對方感到不快吧?就算是他也覺得咒言有夠棘手,所以才會這麼的虐待棘吧?

為什麼他要讓棘來呢?

五条跪了下去,緩緩地伸出手按上了狗卷的頸動脈。

「咚——」

五条的手指良久才感受到了微弱的跳動。

還有救!意識到還沒有套遲的五条一秒鐘都沒有延誤,他一把由地上抱起了狗卷以極速移動回高專,半秒也沒有停留的就直奔到家入的所在地,把少年交了給她。

「硝子!緊急!快!」

「⋯⋯你小心點放下他。」

看了無數的死傷和無法救回來的無奈的家入對於五条無禮地直衝進來,還要礙著她解剖一事一句也沒有提起,脫下了髒手套就開始替狗卷應急治療。

幸運的是,經過幾十分鐘的治療後少年的命撿了回來,而是不像其他無數不幸的人一樣,默默地消逝。

家入治療完後看到狗卷呼吸正常的在睡,她轉身出去就看到五条坐在長椅凝重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她隨手抄起了一塊板子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在五条的背上。

「狗卷君正在睡,等等就會醒來了。」

「……真不愧是硝子。」

就算發呆中板子也被無限給擋了下來,五条頓了一下才由口中硬擠出了一句乾巴巴的讚美給家入。

「……『你以為我是誰』雖然是很想這樣說,但是今次幸好送來我這裡及時,要是你再慢點,可就難說了。」

「……謝了。」

「狗卷君要是醒來也別讓他走掉,我還要再確認一下。」

家入把手上的板子扛上了肩膀十分不客氣地吩咐著五条,然後十分無情地就轉身走了。五条向著家入的背影擺了幾下手恭送她離開。硝子可是當年對著他和夏油都可以散發出來女王氣場的人,絕對不能惹毛她。

但是一旦沉寂了下來,五条的腦內就無法不去思考傑的話。

『這個世界是錯誤的。』

『所以只能由我們去糾正它。』

五条用手抹了把臉決定不再去想,他會當上教師也是為了防止這些「錯誤」再發生,這是他今後要做的、要去思考的事。

這時五条的電話又再度響了起來,他聽著鈴聲響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這是他的手機在響,打開來看是夜蛾打過來的,他才接聽了。

「怎麼了,這麼急著找我……」

沒等五条胡扯完一堆有的沒的,電話那一邊單刀直入地說了一句。

「之前說的那個咒具,回收失敗了,去向不明。」

「……真的?」

「就在你們去對付乙骨憂太的時候,回收班被詛咒師襲擊,回收到手的咒具也掉失了。」

「……嗚嘩,今天是黑色星期五嗎?」

「……」

「知道是誰做的嗎?你打過來也是有了線索想要我去收尾吧?」

「……線索是有的,但是恐怕就算是你也沒有辨法回收吧。」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我打不過的人嗎?」

五条聽到夜蛾這樣說,他自大的本性馬上就膨脹了起來,被人小瞧了倒讓他產生了點興趣來了。

「是小丑。」

五条一用蔫了起來,要是說實在的他應該是沒有打不過的人,但是前題是他要有對手。

「小丑」是到現在都沒有實際確認過的傳在。但由各個詛咒師口中都能確認到「小丑」這個人物,也確認了他對高專的不知因何而來的仇恨,但是高專卻沒有人能找到他。

就像一個不存在的存在,所以就算是五条也無法找到可能在全國任何一個地方,可能還正在抱著新到手的咒具在笑的人出來。

「那個咒具有點麻煩,特別是長期被詛咒師視為眼中釘的你,就算是一般人你最近也要小心點。」

「知道了。」

「另外,乙骨憂太的事我已經收到了報告,如果夏油和乙骨真的聯手了,高專日後的方針得作出改變。所以狗卷君的事,盡可能問出多一些的情報。」

「好好好,我知道的了。」

「這是關係到高——」

「是是是我懂的了我還有事忙就先掛了啦——」五条聽出來了夜蛾又打算長篇大論的要教育他做人的基本,連忙說了一串話掛了電話。

成功掛斷了的五条拿著電話嘆了一口氣,想來沒辦法逃避之下也只好轉身去翻了翻家入的工作桌,成功翻出了幾份空白的報告用紙,他順手再拿了支筆就進去了狗卷的病床旁邊坐著,等待他醒來。

在治療結束後幾小時,狗卷才由昏睡中醒過來,他第一眼就看到坐在他床邊正在寫文件的五条,他再看向四周,見到熟悉的天花板才確認了自己的所在位置,他撐著床坐了起來,五条才注意到他醒來了。

「睡醒怎麼了,還好嗎?」

「……鮭魚。」

狗卷頓了一下,既然來到了醫療室,那身體上的傷應該家入小姐都治好了,但是仍然有由骨子裡發痛的感覺,但是他想這大概只是他傷重過度,身體的神經還沒緩過來而已。

「那就好。」

「明太子、昆布、吞拿?」

狗卷緩了過來第一件事是問五条「其他人怎麼了」,但是這麼複雜的問題他也不太肯定自己的話中意思有沒有好好地傳達出去。

「你是想問其他人的情況?」

五条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了一旁,看到狗卷肯定地回覆了他的疑問,他用筆尾搔了搔自己的臉頰,簡短地說明了一下現況。

雖然任務失敗,有兩個一般人死亡,但術師只出現了一位死者。聽到這個結果,狗卷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五条看著狗卷這個不辱使命有好好的完成了任務樣子,他想雖然結果跟他預料的差不多,除了沒能成功抓到乙骨以外,有了狗卷的咒言,術師的死亡的確是大大的降低了,只是過程明顯跟他預想中的是完全的兩回事。

五条早就應該想到的,棘的過去的生活和經歷令他對的自己的性命並沒有那麼珍惜——作為術師來說是一流,但是作為人來說,卻是過於可悲了。

「抱歉,要是我早點趕到的話……」

「木魚花,昆布,明太子。」

「棘,其他術師就暫且不說,你現在還是學生喔,你的人生還有很長啦,要好好珍惜現在的青春日子,不要然等他朝後悔都來不及,你知道當了教師我可是操心又勞累,連想享受一下人生和第二春也沒有時間,一旦成為了工作的奴隸……」

「高菜、吞拿!」

五条開始在那邊長吁短嘆著自己的悲慘生活,狗卷看著他在說根本沒打算停,連忙找準了時機應了一聲轉問自己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趕緊停止了五条沒營養的話題。

「啊,硝子說等等她要再檢查一下,你還不能走喔。另外關於今次的報告,雖然是失敗了,但是也有了超乎那些老頭子想像的事情,高層會相當重視這份報告,亂寫可不行喔。所以在那裡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

狗卷低著頭沉默地搖了搖頭,在五条看不見的被子底下的雙手卻是捏緊成拳,極像是在克制著甚麼事一樣。

「欸?」

本來以為會很順利的五条還貼心地拿出了紙筆準備讓狗卷寫下,雖然由其他人口中也能拼湊出來大部份的事情經過,但是明顯棘這副有事隱瞞的樣子,如果甚麼都不寫之後也肯定會被高層們重點質問吧。

不過既然是他的學生,他自然得幫一下的。五条翻開了一張空白的紙,一邊提問一邊寫下了簡短的筆記。

「好吧,報告這事就交給我,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不想說的也沒關係喔。首先……乙骨憂太是有出現在那裡嗎?」

「……明太子,鮭魚。」

狗卷聽到了五条的話,內心深處鬆了一口氣,投了一個感激的目光向五条。

「不用謝,這次的事我也有點責任啦,胡吹一個報告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五条接收到了這個學年第一個新生的感謝,整個人更是幹勁十足起來,在紙張上飛快地寫下了幾個單字之後,就接著問了第二問。

「乙骨憂太有使用像是術式的東西嗎?」

狗卷印象中沒看到有術式使用的痕跡,所以應該是沒有的,他搖了搖頭。

「有頭緒為什麼乙骨憂太今次留了這麼多活口嗎?」

狗卷一頓後就馬上搖頭。

五条自是看出來狗卷的僵硬,也看出這跟狗卷脫不了關係,只是他沒想通為什麼狗卷受的傷會這麼重,而且乙骨看起來也不是這麼仁慈地放過這麼多人的人,但是這當中跟狗卷到底起了甚麼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乙骨本身就極之喜怒不定全看心情的人,也多虧了乙骨是這樣的性格,報告很容易就可以魚目混珠混過去了。

「那就寫今次乙骨憂太的心情很好吧,報告這樣就可以了,我會替你交上去的。對了,硝子好像批了三天假給你,接下來幾天都可以不用去上課。你……你現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其他事日後再說,你一個人能行?」

五条收拾了一下手上的幾張文件,看到狗卷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疲倦,他自覺不應該再打擾狗卷了,希望這次的事不會對狗卷產生影響,在五条的術師生涯中也是有不少受了挫折就自此退出這一行的人,狗卷的咒言可是十分珍貴的。

「……鮭魚。」

狗卷點點頭,五条也沒多加質疑拿著自己的東西就爽快地的離開了。狗卷看著五条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醫務室之後,他才躺回床上順手扯過被子蓋過了頭,不消一會就被湧上來的疲乏捲走了意識。

那是黑與紅交織的夢。

編織出的卻只是痛苦、以及惡夢。

就如身陷泥濘當中,越是掙扎、就越會沾滿了污泥一樣。

不論掙扎還是不掙扎,都會有著相應的痛苦。

「狗卷君?」

狗卷用力地睜開眼,才記起自己躺了在醫療室的床上渾身都是冷汗。他動了動十分乾澀的眼睛,看到了家入小姐就站在他的床邊,就連她一向平淡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擔心的看著他。

狗卷欲張嘴說話,但是喉嚨一動就乾澀得像是要撕裂一樣,他連續乾咳了幾口,家入反應十分迅速地倒了一杯水給他。

狗卷喝了幾口,又試了幾次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昆布?」

「我在那邊工作,聽到你這邊有點聲音——你放心,你沒有說話,但是我看你好像是在做惡夢。你還好嗎?」

狗卷乍聽到還以為自己是說了甚麼影響到了家入小姐,整個人緊張地由床上彈坐了起來,家入馬上就接著說下半句讓他放下心來,狗卷聽才吐著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明太子……昆布。」

「沒事的,不用道歉。不過你的傷也好了,待在這裡也沒甚麼用,不如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待在熟悉的環境休息一下吧。」家入一邊說一邊拉開了擋在床邊的幕布,狗卷看到了窗外的景色,才發現原來已經是晚上了。

「鮭魚。」

天色也晚了,狗卷也連忙點點頭,然後挪到了床邊穿回自己的鞋子,在床邊的桌子上拿回了隨身物品,一部手機而已。

站在旁邊的家入盯著狗卷的動作,待狗卷收拾好了,她也只多提醒了一句。

「要是出了甚麼問題,馬上回來找我。」

狗卷點頭朝著她鞠了一躬,就像是要避洪水猛獸一樣就快速的離開了醫療室。家入站在原地看著他匆匆的背影帶上了的醫療室門,人都走遠了以後,她才走回自己的工作桌邊旁,翻起了她剛剛在寫有關狗卷的報告。

『創傷性骨折、以及有巨大掌印的瘀痕。骨折的方向、角度不同,推斷不是一次性受的傷,可以說是故意施加的虐待,可以知道施暴者是有計劃、有預算地循序漸進地施加傷害。』

家入嘆了一口氣把那份報告蓋上,看著狗卷離去的方向,十分擔心地想著那個孩子真不是真的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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