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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争春,4

[db:作者] 2025-06-20 13:38 5hhhhh 2910 ℃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迎着,「回去啦!少爷!」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抽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妳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

  「我不陪你宵夜了,再见!」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贴小白脸?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激。

  我更自信地认为,凭我先天的条件,可以无往而不利。

  七妹已为我而伤心欲绝,整天紧盯看我,在耳旁唠叨不休,终于,我一耳光赶走了这讨厌的苍蝇,事后,我有着歉咎,内心里,我一直是深爱着她的,看看她梧着脸伤心哭泣地离去,我几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及过份的自负阻止了我,终于,我一甩头像是甩掉落在发上的一片惹厌的枯叶,我又昂视阔步此去迎接另一个迷人的笑魇。

  联考没挂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尽情地享受一年。

  是少有的现象,今天身旁没人,我无聊地徜徉在远东戏院门口。

  忽然眼睛一亮——

  鸟巢似的覆云秀发,紧裹着玲珑娇躯的高叉齐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浑圆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着微红脚跟,尖尖十指冠丹鲜红欲滴,偶一回头,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无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灵魂之窗向我一扫,我祇觉脑袋一轰,几乎眩倒,上帝!人间那来这绝色?

  我马上排在她后面,幸好,她大概刚来,我尽量靠近,真希望多来些人,我可以借故贴上她,一股高级香水味冲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又似有意无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里抽出支香烟。

  「卡答!」我机敏而殷勤地献上打火机,她露齿一笑,吸着了,就势喷出一阵轻烟,隔看这层烟,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觉,好容易灵魂入窍,我藉此机搭讪:「我可以代劳吗?小姐!这购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话!」

  「您太客气,这多不好意思!」

  「谢谢您赏光,请到那边冰店休息!」

  她摇曳生姿的走了,临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

  「我能有幸请教芳名?」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话。

  「嘻嘻!别学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绮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两峰乱头,伸过头来悄声说,口中喷出如兰幽香。

  我弄得脸红耳赤,她竟说我装假大人?我自以为很够绅士,想恼,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弹也该失效。

  「是!是!叫姐姐见笑,我叫张维雄。」我几乎变成结巴,也不知平时在那些丫头们面前的本领那里去了?

  轻声细语地,她询问着我的一切,我像是一个临场考生,局促惶恐地有问必答,直到她拉着我要走,我才受宠若惊地紧跟着她踏进戏院。

  在黑暗里,我的胆子大多了,我试着伸手轻挽她的肩,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侧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

  右臂紧一紧,左手牵着她的左手,轻轻搓捏着,真是既滑且柔软,若无骨,我贪馋地猛嗅她发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触及她的高耸右峰,她咯咯轻笑,更向我怀里挤,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货真价实,有弹性!好个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胆的摸向旗袍高叉处的大腿,喝!更滑!滑不留手。」

  「小弟!你不老实!」她向我耳畔细语。

  我偏头,在她小巧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左手已猛探进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痴,玉人在抱,实难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裤,已摸上那饱满的阴阜。

  「小鬼!你胆大包天!不怕别人看见?」她扭动下身体,已有点生气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裆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笋的食指在粉颊上羞了几下。

  「好姐姐!别看这鬼电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么?」

  「急色鬼!」她低头羞涩地一笑,我已拉起她来,紧接着跨出戏院。

  钻进出租车,我一楞神,正在盘算着………

  「国宾!」她套着我耳朵一说,吓了一大跳。

  「这………」

  「傻弟弟!姐姐知道,别怕,乖!」她拍拍皮包。

  「国宾!」我脆声响亮地交代着司机,更暗自庆幸今天难得穿上了套西服。

  在车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怀里,司机识趣地目不斜视,当然,这场面也该见多了。

  在豪华的套间里,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然后给我一个飞吻,跑进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祇有先脱去上衣,解开领带在傻等。

  浴室门一响,我不禁目定口呆,她!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着,露出两个晶莹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沟。而里却寸缕全无,坵谷分明,纤毫毕现,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还魂似的吁出一口长气。

  「怎样?姐姐这模样还不太丑吧!」

  「啊姐姐!妳简直不是人!是仙女,是………」

  「别灌迷汤了,傻瓜!还不把外衣脱掉?」

  在她的协助下,我脱得祇剩一条内裤,趋紧坐下来两腿夹得紧紧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丑态。

  「来!大方点!姐姐不会笑你,不遇还非其时,先替我倒杯酒来!」

  我如奉圣旨,先移过小茶几,再拿过酒柜上已开好的威士忌。

  「妳也喝这个?」我奇怪这女人竟喝这种烈酒。

  「傻弟弟!这才够刺激来坐近点!」

  我俩倚偎着,她像照顾孩子似的替我布菜,随后干脆喂进我嘴里,耳鬓斯磨,甜香扑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热,鼻息渐粗,搂着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边的大乳房已全裸在外,艳红的奶头,发着诱惑的光彩,我如获至宝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足有三斤,如玉如缎,既滑且温,我一下猛印着她樱唇,疯狂吮吸,左手开始搓揉,探索。

  她的香舌活如灵蛇,伸缩翻搅不停,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轻游慢摸,轻得似有若无,慢得像虫行蚁走,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变成引满的弓弦,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跳跃,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肤在闪闪发光。

  我的嘴已逐渐下移,由颈而胸,终于含住那右边的鸡头肉,左手也滑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在她的浓密的阴毛上搓揉。

  她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嗅、吻、播弄!瞇着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长起伏。是那么文静!那么安祥。

  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劲,嘴再向下滑,在香脐上稍作停留,略一动,我张口咬住一撮阴毛,头一抬一抬地轻扯着,左手用指甲在阴唇边轻划着。

  「啊!小弟!你跟谁学的这套磨人法?」她终究忍不住了,将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压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气,随即含住她的阴核直吮,像吸奶头一样。

  「噢噢哦哦!丝………我的天!你………?」她起不来四肢乱划乱蹬。

  「咚!当!花那!」小茶几连酒菜杯盘,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裤脚里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阳具,另只手在扭我的腿。

  她的手指太灵巧,一面抓住我的阳具在一松一紧地捏着,一面用姆指甲轻括着龟头的肉棱。

  「啊!好小弟!你的本钱不小嘛!」她兴奋地在叫。

  我急忙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一把抽出她的手,乖乖!危险!差点没让她括出水来。

  她一骨碌也爬起来,抖臂退下浴衣,用手指一点我额头,抿嘴一笑,侧转就扯下我松紧腰带的短裤,两手抓住我的阳具直幌。

  「小鬼!你调皮!倒底还是沉不住气。」说着小指甲一伸,又要括,我已不敢领教,伸手横抱起来,一阵风地把她甩上床。

  我们侧卧着,彼此紧楼着,相互舔吻着对方的面部每一部份,她的左腿跨在我的右腿上,我的阳物紧紧地贴着她的床,却祇在阴户门口徜徉,因为我右手的食指正在她阴户里轻磨慢挖地工作着,摸遍阴壁内每分的所在,一转又一转,她的纤纤玉指也不停地在我背部游动,由颈至股,是摸抚!是骚抓。

  她的丰满娇躯,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腻光洁,每一颗细胞,都有细胞都有善最佳弹性,体香阵阵,不断刺激着我的嗅觉,大奶子压迫着我的胸膛,在她如蛇的不停扭动中,揉搓着我的胸肌,带给我一阵阵未曾有的异样的非酥非麻,非热非痒的感受,决不是那些黄毛丫头的混扭乱摇所能比拟于万一,乍看起来似乎并无二致,而这其中,又却有着极高的,真正艺术的造诣,这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一个最完美的深解性生活艺术的成熟女人,无论在生理及心理上。

  我们彼此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以期培养起最高的情趣。

  信阳江中,已是潮满水涨,我的先遣搜索已成落汤鸡,而且是热汤鸡中的落汤鸡。我赶紧撤回,用嘴珍惜贪馋地舔吮着。

  我的攻击部队,已达火线边缘,以马眼紧顶着她的阴核,我一缩上身,右托住她的左乳,大拇指与食指,捻动着她艳红凸出的嫩乳头,嘴含着她的右乳,吸吮着,舔裸着,下巴壳更磨擦着那硕大丰满的乳盘,微显的须髭,已略具硬性,我想,对她该有着刺激的作用。

  「小鬼!你倒很会糟塌人?」她用手推了我的头一下,没推开,反过来按得更紧。她玉指轻骚着我耳后的敏感皮肤,轻捻着我的耳轮,我们贴得更紧,尤其是下体。

  忽然她小腹一挺,马眼滑脱开阴核,龟头已顺利自然地挤进阴道,我祇觉龟头一阵湿润底火热,我强忍激动的情绪,轻轻的,缓慢地向深处推进,一分分,一寸寸,终于龟头已碰壁,阳具也已尽根而没,这真是天作之合,恰到好处。

  我们仍是紧拥着,细嫩尽情的爱抚着,她文雅高贵的风范,影响我也发不出粗野的狂态,谁说这原始的性行为是野蛮的?且看我俩现在的每一动作,甚至每一细微的表情,都有着尽善尽美的优秀含蓄的艺术的气氛,这些自然的表露,却像是已经过百炼千冶。

  看她每一呼吸,她的子宫口吻含着我的龟头,一收一放吸吮着,我全身十万八千毛孔皆舒畅地张开,我抬起头,又与她来个深长的密吻。

  我开始磨动屁股,让龟头顶在她子宫上转动,肉茎也磨擦她的阴壁阴唇,手指在她阴道下肛门前的大筋上骚动,她的玉指也同样在我卵泡下肛门前,轻括着那敏感神经,我们都已额见汗,鼻息浊重。

  彼此都到了静极而该生动的时候,不约而同一转侧,我们已天灵地覆,密贴无间。她媚笑地微吻我一下说:「该动了吧!小弟。」

  「是的!该动了!大姐!」

  栽先抽出阳具,用龟头在阴道上两圈,然后慢慢向里肏,慢到十多秒钟,我才肏进三分之二,不等落实又猛然一下抽出,抽得「拍」的一声,然后再磨,再慢肏,不落底又猛抽出来,而且每肏一次,把屁股的转动变换看上下左右前后六个不同的方位,直随第七次,我既猛且又快地一肏到底,半分不留。

  我每慢肏一次,她都似乎在克制着迫不及待的神情,一下猛抽,却又令她提起了心脏。第七次的猛捣深入,她才长吁一口气,有着充实满足的感觉。

  就这样,我按着六慢一急,六浅一深,以及方位顺序,轮番而有条不紊地肏着,使她的芳心一直在紧张虚悬中。

  她不需要任何动作,祇是开张着粉腿,细瞇着眼,在极力忍耐着煎熬,也是在深深体验享受着这至高的乐趣。

  玉润的酥胸上已汗珠晶莹,细腻光嫩的玉乳已因紧绷的心弦而更形鼓涨,双手纤细如笋,洁若葱白的玉指,紧抓住垫单,像怕随风飞去。

  尽管如此,她仍没痴狂地浪叫,祇是静静地忍耐着、品味着、享受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已三次泄身,玉股下已淋漓一片。

  娇喘细细,鼻翅嗡张,粉面已涨成绯红,如脂如霞,她已忍到极限,我也血管充血欲裂,肉茎怒火如铁,必须力谋一泄,因此我不再慢肏浅送,开始快速的冲击。

  一次一次都直运心蕊,尽根而没,她已高翘着玉腿,紧搂着我的腰,极力地向上迎合,我们这才显灵着原始人类的本性,撕开一切虚伪的外衣,我们尽情的求取着人生快乐的真谛。

  我们在喘息中默默无言地纠缠着,像疯虎,像狂狮!

  十分钟的快速冲击,我们都久旱之逢甘霖地超越峰巅,一阵狂吐急喷,相互刺激吸收着,直至力竭神疲,满足地放松了全身每一节筋骨。

  在小南门这地区,我们三十六友有着惊人的势力,路人侧目,若雄绕道,包赌包娼白吃白嫖,是我们当然的权利与责任。即使是十二金钗,有几个泼辣点的丫头,兴之所至也,会假凤虚凰地去胡闹一通。

  今日闲着无事,在街上晃荡了一早上,最后走到阿龙的茶室里去。

  「哎!什么风把五哥吹来了!」阿龙喊着,和他打过招呼后,我毫不避忌地走入后厢。

  一进厢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着三条半裸的娇躯,中间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过倒也娇小玲珑,白皙可爱,尤其是那樱桃小嘴角有几分诱惑性。

  外边躺着黑玫瑰爱凤,这丫头黑得俏,一身肌肤紧凑结实,混身是劲,泼辣尤胜雌虎,有名的母大虫。

  贴墙睡觉汽油桶阿薄,这家伙一身痴肥,身量六十余公斤,却又淫荡,永远的性饥渴者。

  在平时,我对她们缺乏胃口,总认为是些无可取的烂货,千人压万人骑,我不屑扫盆底,除了手头的享受,她们得不着我什么,虽然她们很巴结我,平心而论,讲身材品貌,亦总各有可取之处。

  今天!奇怪我竟有一索隐秘的兴趣,率性而为,我轻巧地一一退下她们的奶罩和三角裤,她们仍然沉睡如死,也难怪!她们整天够累的。

  开亮大灯泡,剎时纤毫毕现。

  小秋香一身细皮白肉,小奶子红白分明软绵绵将够一握,小屄上绒毛稀疏,清晰可数。小屄点点大,像个不成熟的孩子。

  爱凤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紧绷绷像是打足气的皮球,两只奶子尖尖高耸,属于喷火型,奶头大而黑,像两粒黑葡萄,身材线条,均称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密如墨,奇怪!单单那妙所在却白而嫩,这是在比较上说。阴阜麻凸饱满,阴唇红艳,夹着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

  阿薄嘛!不谈也罢,一个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该可双管齐下。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话。

  我仔细地瞧着,比较着,一面轻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冲动,大家伙已笔立如枪,像是脱缰野马,要扬鬃而驰。

  这倒叫我为难了,肏谁,不论丑妍,既同处一室,总不该厚此薄彼,否则怎能安静?

  不管他,一锅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来一定够紧,黑凤嘛,鼓凸凸是块好肉,啃起来当别有滋味!汽油桶门户太大,委屈点啃啃脚爪也解馋。

  这样我轻轻地横爬下,嘴吻着黑穴,脚挑着肥穴,大家伙对准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齐下,共奏玄声。

  「啊!这是谁?怎么搞的?最先惊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涨醒了。」

  「啊!什么东西?咦!」

  「哎呀!我的妈!这这……」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头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乱打,是我!这还不好!」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穴,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

  「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舔起来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弄臭脚丫子乱捣?」

  「妳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一低头,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够劲!够劲!小屄涨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

  「嘻嘻嘻!啊呵!好痒!唔……嗯………」黑凤也把腿张得更开地睡倒。

  「我不要臭脚丫子!」汽油桶,抬着我的腿,可没甩开,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惬意神情,和我那怪样,先是笑,后是妒,终而眼如铜铃,目光发直。

  「妳们那边吵什么?」隔壁的醒了。

  「哼哼!噢!啧啧!」没妳们的事,睡觉,黑凤不欢迎她们多管闲事。

  「咦!声音不对,是谁在走私?」

  「还有谁?死小五哥!」汽油桶在发牢骚。

  「怎么啦!妳们也发痒耳馋啦!哼!哼!欢迎参加!多……多多亦善。」

  「哼!你好大味口?有种这边来!」

  「噢!好五哥!别……别说话,啊!弗目弗!」秋香在娇媚地细语。

  「死小五子,你!你就调我一个人的胃口,嗯!好难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痒难熬,这骚货,主动地用上我的脚。

  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舔得满嘴淋漓,气为之结。中间的小屄紧夹着我大肉棒儿,远来越涨大,越坚硬,不顾腰酸,我猛捣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摇动着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着。

  两只脚,一只压着汽油桶的小腹,一脚用大脚指在播弄那两片肥唇,挑逗着阴核,向里一塞,乖乖!三个脚指没有了,太短,里面够不着,就用脚指甲在那阴壁上乱捣乱括,倒也别有神妙。

  「唉!呵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

  「嗯!好五哥!哼!亲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

  「死小五子!你!…你的脚指怎不生长点!生长点?」

  「唔唔!哼!哺鲁哺鲁!咕嘟!」我祇有喘气和咽水的份儿。

  「吱吱!拍扣!喷喷!哼哼!唷唷!嘻嘻!喔喔!」八音齐奏,诸乐交鸣。

  「啊!喔!我丢了!泄了!呀!死人!你怎么咬?哦!弗弗!」

  「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丢了!」

  「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气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泄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涌而至,找如饮玉露。

  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

  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否则怎讲?

  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

  小秋香轻松愉悦地嘴角含春哼着小调儿处理善后。

  「糟了!难怪会痛!这死脚指甲把这里捣破了,明天怎么做生意?」汽油桶正艰辛地弯腰检视着阴唇。

  「哈哈哈哈……嘻嘻咯咯………」我们三个笑得滚做一团。

  几留风雨,已是月落鸟啼,在疲极神驰之余,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像是在遗忘中拾起,有点似不相识的陌生,我是成熟了?还是下流?

  歌场、舞厅、茶楼、酒肆、赌窝、娼寮,我整日候在这些地方留连忘返。

  「来!小张!我跟你讲话。」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这小子是舞厅的混混儿,专门牵马拉线。

  「什么事这么紧张?」我已跟他走到壁角无人处所。

  「嗤!别大声说话,我问你有票买卖做不做?」

  「什么贸贾?抢、夺、诈骗?」

  「说正经,财色兼收,干吗?什么都好,就是壳子老点,其实也不算老,当然,比你要大点,不过人家保养得法,看起来还不过………」

  「好了,别尽说个没完,究竟怎么回事,先别耍贫嘴。」

  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么的?是这么档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妇,身家百万,就是个宝贝儿子怕当兵出了国;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惯、住不惯,言语又不通,番邦化外,终不如中原华夏,这才又回来,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顾,我是感恩图报,替她牵了回马,她这才活得有点意思,出双入对,好得像蜜里调油,可是!可………

  「你干脆点行吗?别像他妈的王大娘裹脚,又臭又长。」

  「是!嘻!是这样,那小子当兵去了,现在是悬缺待补,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么不去?有这样好事?」

  「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壮的小白脸,就凭我这长相?提鞋人家也不要。」

  「嗯!是那位女士?我对过盘没有?就充是白玩?」

  「那里那里,祇要贴上了,钞票麦克麦克,一步登天,人吗?喏喏!就是那位。」

  听说有钱,我动了心,最近正穷得很,捉襟见肘,未尝不可一试!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在那边一张台子上,正独坐着一位混身珠光宝气胖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浓装艳抹,骚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这儿看,我们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阵恶心。

  「怎么样五哥?别光看外表,据说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逢场作戏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么变的?领教一下老壳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别跟我传教,先去别别苗头。」

  「对对!先去别别苗头。」瘦皮猴赶紧前面领路。

  「陈小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先生,正好也没舞伴,人可风趣得很,你们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宝矣!添点什么饮料?」

  「张先生请坐,先来两杯冰可可行吗?张先生!」

  一个有意,一个存心,那还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蠢货老不害羞,装娇学俏,我真恶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觉得既已下饵,一无所获,未兔不值。

  「我们换个环境好吗?这儿吵得令人生烦。」我不想在这儿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这么想,这鬼地方,来来往往尽是低三下四的,简直没点情调,所以我也难得来一趟。」说着抓起皮包,挂着我的肘弯,抖着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脸上一阵烘热,祇好硬起头皮挺着。

  直等车开了她才说:「到我家怎样?那里包保你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既存心自上贼船,祇有听其自然发展。

  这是高级住宅区,环境幽雅清静,她家不算大,三房两厅,外带边厢,也够宽敞了,人少嘛,除了她还有小下女和老妈子。

  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难看,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不过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着几分邪气。

  老妈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没影儿,三杯酒下肚,她已丑态渐露,解开刚换过的睡衣领口,敞开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着。

  「啊!好热!我又不愿吹电扇,小弟宽宽衣嘛!别跟大姑娘一样。」

  在她拉扯下我脱去外衫。

  「喝!真棒!这胸脯儿多高!多结实!」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着我胸。

  「妳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弹了一指。

  「哎唷!小鬼你不老实!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好嫩!」

  已经打破早该打破的界限,我们就嘻戏打闹起来,一面吃喝着,酒精已为我们遮盖了一切,反正没旁人,不,那宽缝里有只眼睛在发光,大概是小下女,管她的,让她见识见识也不错。

  「好弟弟,你是我认识的男人中最可爱的,不嫌姐姐比你大,就喝了这半杯残酒,其实嘛,那些黄毛丫头又懂什么?」

  「拍!」我的脸又被她香了一下,更一把搂着我。

  「是呀!她们哪有妳好呢?胖大姐!老?姜是老的辣,老的退心火,何况妳看起来一点也不老,顶多三十吧?」我也作违心之论,顺手托起她一只大奶子在上面闻闻。

  「嗯!好香!比杨贵妃的还大!」

  「咯咯咯!小鬼头你想吃奶?」她松手一阵乱扭,睡衣不脱自落,大奶子幌悠悠像两只大尿泡,皮肤够白,白得像刚出屠宰场的出水退毛猪。我一把拉过她来,就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带,前面再向上一拉,奶罩已套在她颈后,两手捧起一只大奶子:「吃奶就吃奶!看看里面有没有水?」我先是一阵乱嗅,随即一口咬住大姆指样的黑奶头,一阵狠吸带咬,两手用力挤。

  「啊呵!小鬼你!哎唷!弗弗!你咬掉妈妈奶头了!」

  「吃不到奶嘛!」我又抓起另一只,吸!咬!挤。

  「哎唷!轻……轻点好弟弟!嗯!痒!痒!呵!好痛!」

  她靠在沙发背上,两手紧抱着我的头,直喘气!当我抬起头,两只奶子上每边五个红手印,红里带紫。

  她喘口大气,先由背后退掉奶罩,然后一个猛扑,把我压倒沙发上,捧看我的脸一阵乱嗅乱吻,口中唠叨不休。

  「啊!宝贝!心肝我的肉!我的……」她吻住我的嘴,大舌条塞住我的嘴,堵得我几乎闭气,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一推没推开她,我一手插进她裤子里,正好摸到阴毛,啊!好多!一大片,我抓住就扯。

  「啊!你,你,不能扯,不要拔!哎唷!」她不吻我了,用手拉住我的臂。

  「起来!起来!好家伙,差点没压死我!」

  「起………起来!你先松手嘛小弟!」

  「不行!妳先起来,我们一块儿。」

  「是,是!你千万不能拔。」她带着我爬着站起来,我们面对着面。

  「把裤子脱掉,连三角裤一起。」我轻声靠着她耳朵说。

  「那……怎么行嘛,你就要也得………」

  「快!别啰唆!」这贱货,我已经吃准了她,不借机会捉弄她,未免有点冤。

  「是!脱!小弟弟你这是干什么,还怕姐姐不给你?」三把两把,剎时身无寸缕,乖乖先还不怎样,这一脱光,啊!真胖,齐肩到股上下一样宽,奶子以下像是盖着一口锅,肉累累又圆又亮,两条大腿粗逾水桶,我的手已陷在肉堆里。

  「我们先来一曲曼波,一二三,跳!」

  「唉唉唉!这怎么行,好弟弟,小老子。」

  我拉着就退,她祇有一步一趋,摇摇摆摆,扭扭捏捏、一身肥肉乱颤。

  「好了好了!小弟!啊啊!这………唉呀!你………」

  「哈哈哈哈!好!够劲,脱裤舞值得双倍票价。」我松手捧腹大笑,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笑倒在沙发里。

  「好哇!小鬼你捉弄我?」

  她扭着一身肉过来,我怕她又压我,赶紧站起来,冷不防她一把也抓住我的阳物,糟了!现眼报,我得吃炒饭。

  「小子,这也该姐姐我的啦,我也不要你跳舞,脱!」

  「你连裤子抓着我怎么脱?」我正暗中心喜。

  「这……没关系,先解开。」

  我祇有老实听吩咐照做,她另一只手先伸进裤子捏牢了才松开另一只手,这倒好!我的家伙够长,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连皮鞋也踢开了。

  这倒好,无遮大会,天体运动会,就在这大客厅里,我们已不知廉耻何物?

  「啊!好宝贝!这么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样?」她两眼瞪得大如鸡卵,抓住我的阳物如获至宝般恋恋不舍。

  「祇要把你家小爷侍候好了,包妳满意。」我推开她,坐回沙发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么说都行,姐姐都听你的。」她跟过来,跪在我面前,两只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脸馋像,好似干旱了十年没见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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