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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争春,5

[db:作者] 2025-06-20 13:38 5hhhhh 5880 ℃

  「没什么!祇要妳听话就行。」我一侧身躺了下来。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听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紧绷绷的,全是劲,啊!这胸脯!比小丫头还高!这胳臂这腿,跟铁一样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宝贝!你妈怎么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着,唠叨着。

  我闭着眼任他摸,享受着这类似按摩的舒适滋味。也祇有闭着眼不看她才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真是从来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让女人摸,原来也别有情趣。她的手是那么轻?像怕碰破了我!十指像按琴键,更似带着电极,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为之张开。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着我的阴毛,随即一手托起那话儿,另一只小手榨了一下,离龟头差一指。

  「乖乖!现在六寸有余,硬起来绝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宝,这得多谢你妈,乖啊!宝宝!等会得争点气,来!我亲亲!」

  她先拍拍那话儿,像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鸡巴谈开了,奇闻!

  我的龟头被她用脸磨着、擦着,软绵绵、热烘烘,滑腻腻,这美劲,别提了。

  这种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奋,我竭力调匀着呼吸,摒除脑中绯红绮念,不使小伙计动,我必须等她兴奋冲动到极点,才给予她雷霆一击,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则这老梆子,尤如饕餮老馋,我势将无法餍足其饥温之吻。

  她已经眼起红丝,脸烫如火,眼瞪着没起变化的软肉棒儿,连咽馋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红的龟头。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气!怎……怎么没动静?唉!急死人!这……唉!能看不能用,可馋……馋死我了!我……」她急切无奈,张口就往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吓我一跳,危险!别被她………

  我刚想起身,她已如久离母怀的婴儿,开始一阵急吮,天!阿弥陀佛!她总算还没神智迷乱地当肉肠吃掉,我吁口气,头上已冒出冷汗。

  她该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确惊人,两手也像烙铁般热,不定把捏弄搓揉,过热的高温,已使小伙计开始涨壮,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时时地直冒白烟,喷气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铁,硬如钢,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转身抱住她的头,一阵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开,摸着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么肏起嘴来了?」

  「快!爬在沙发上!」

  「这……不到房里去?」

  「快!别啰唆………对!屁股抬高点,好!」

  褛着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进,轻而易举。

  才不过三几十下。她就风骚蚀骨地浪起来。

  「哼!啊!好东西好宝贝!小祖宗,你真……真会玩,真会肏. 」

  「到底没有?够长吧?」我以劲地猛扬几下家伙,直捣得珠飞露溅。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够长!够大!我……我从没吃过。」

  「好……吃吧!妳这老骚货!」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鸡,却又硬……硬得像铁棒。」

  她爬在沙发上咿咿唔唔,似猫叫春,像猪吃食,摇头摆尾,扭动不停。

  「屁股抬高点!」「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边狠狠一巴掌。

  「是!是!该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让你吃饱,吃够!看妳能浪到几时!」

  「哼!好!我……我很难饱,小祖宗,你别………快跑了。」

  「跑?哼!跑不了!妳……妳等着瞧。」我也喘起来了。

  「啊!我流了,泄了!我不要活了!」

  「浦浦嗤嗤!」发声雷动,水沫四溅,地上已滴了一大滩。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顿巴掌,一片殷红,条条紫印。

  她已四次泄身,腿软无力,老往下蹲,这蠢猪,我实在搂不动,却正欲火如炽,势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来,照准那乌紫皱缩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进四寸有余。

  「哎啃妈!你,死鬼你……你怎么肏屁股?」

  我再用力一挺,尽根而没,一面按住她,不让起来。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这不……不行。」

  「行,一定行妳,妳……等下就知道,包保妳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捣,这圆眼的束缚,对肉棒儿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劲,那话儿也越来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声也逐渐变小,终于祇剩下喘吁的哼声。

  「小鬼头,你……太缺德,刚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也………也不管别人死活。」

  「现在不痛了吧!」

  「谁说的?不……不过另有点痒痒的……味道。」

  「这……这味道不错吧?我早就……就跟……跟妳说过。」

  「你这回………这回把人家三个洞都肏了。」

  「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坏,要短命。」

  「我短命?妳就……就没………大家伙肏了,妳舍得?」

  「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岁,我天天让……让你肏……肏三个洞。」

  「老骚货!我………非肏死妳不可。」

  「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这……这臭地方。

  「我……我快泄了,泄在那里好?」

  「随……便都………好。」

  「那还………还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阵骤雨般狠捣,她喘得更凶,扭得更急。

  「不行……不……行;快!快!」

  「我又要……又要泄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

  她狂叫,我长吁,她腿一软跪下了,我瘫伏在她背上。

  夜夜春宵,朝朝玉食,这蠢货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领受到以前未曾领受的温顺体贴滋味。

  今天她独自出去了,太难得!为着一项必须的财务问题。

  我正仅着一条短裤,躺在床上无聊地生烦,刚想作点什么?或者出去溜溜。

  「中午准备吃点什么?先生。」

  小下女悄无声走近床前问,我忽然眼睛一亮,这鬼丫头今天特别漂亮,脂粉掩盖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层上也擦了口红。紧身的花布洋装,把双小奶子绷得紧紧地,像两个小馒头,衣长不过膝,两条小腿光生生的,蛮够瞧嘛!

  小丫头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脸泛红潮,这更动人。

  我伸手一拉,她扑在我怀里,两手捧住她的小脸。

  「我要吃这个!」我吻上那鲜红的小嘴,总有几分钟,她先是惊得像兔子,渐渐安静了,鼻息啾啾。

  「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来,我拦腰抱住她。

  「有什么不行?妳不想尝尝试试?天天在偷看。」

  「什么?我没看,我……我怕。」

  「别怕!一下就好!保妳以后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压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头又想又怕,手脚无力地乱扭,我很快就剥光了她,先给她一个长吻,用手轻捏着她那两只刚鼓起的小硬馒头,她全身如筛糠,头脸直冒汗,已瘫痪了。

  那小屄还没长毛,光溜的,已经润湿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夹紧着,在我一阵搓揉下,她已成半晕迷状态,腿慢慢松开了,人一动不动直喘气。

  看着她这娇嫩的可怜相,我马上亢奋起来,退去短裤,先把她双腿扒开,自己摆好姿式,用龟头先抵住小屄,轻轻一压,没进去,再稍加点劲,「吱!」龟头进去了。

  「哎唷妈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泪如断线珍珠往下淌,两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扪着她嘴,一手紧压她上身。

  「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点!」我再用力一顶,又进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头一声怪叫,脸上大汗如雨,昏了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不敢动了,等一下再一顶,她一抖,一顶她一抖~ 已经到底了,外面还有两寸,她两眼紧闭,脸色苍白。

  「劈劈拍拍」我掴打着她的脸颊,她总算苏醒过来,吁了一口长气。

  「啊!求求你先生,饶了我,我受不了。」

  「妳是小了点!小妹!不过别怕,已经肏进去了,我轻点,慢慢来。」

  我开始轻抽慢送,她哎唷连声,推又推我不掉,祇急得竖眉瞪眼。

  渐渐地,她声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脸上有着一种,痛苦和愉悦的复杂表情,鼻声咿哼着。

  「怎么样?好了吧!痛快的还在后头呢。」

  「还说!人家都被你肏死了,嗯哼!唔唔!」

  「谁要妳送上门的?不过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后就享福了。」

  「哎唷你……又……嗯?这样还可似!」

  「唔唔!嗯嗯!啊,先生!」她已达高潮,脸红似火。

  我逐渐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捣,尽根而下。

  「呀……」她又昏过去了,有了上次经验,我如法泡制。

  「劈劈拍拍………」一面继续在肏. 「我的妈呀!你……你肏死我了,痛……痛死了,里面捣烂了!妈呀!」

  「好小妹插进去了!没……没有了,别哭别哭!」

  「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岁呀……你那东西那……那么长,我的心……都被捣碎了。」

  「对不起小妹!我是没办法,外面……留不了。妳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无力,安静了,一动不动,陷于半昏迷状态。

  她泄身再泄身,已两眼无神,祇是鼻中剧哼,张嘴猛喘。

  我神情紧张又快肏几下,才在阳物一鼓再鼓之下,精液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浓。

  我静伏她身上,爱怜地轻嗅着她的脸。

  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长气。

  「唉!我没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凶,太狠心。」

  「小妹!痛苦已成过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买点好东西妳吃。」

  我爬起来,带出大家伙,啊!红红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胯下,一片红白浆糊,如烂桃,像伤口,更似打翻了颜料缸,我看看也心惊。

  「弗弗!啧啧!好痛!这怎办?被你搞坏了。」她轻抚着直皱眉。

  「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热毛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妳向太太请假。」我们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难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

  正替小丫头在用热水疗伤,「咚」的一声巨响,胖大姐破门而入,本就铁青着脸,再一看绮丽风光,更是怒火高烧三千丈,像疯虎,一阵风扑向床前,被我伸臂拦住汹汹来势,小丫头已吓得惊叫一声瑟缩成一团。

  「你……你这对没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离开多会儿?」

  「别穷叫,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心血来潮忍得难受,当然得找个小屄煞煞火。」

  「小骚货!才多点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捣烂这骚屄?」

  「别欺侮她,是我找她的。」

  「天啦,你这没良心的呀!有了小屄就不要我啦!还要帮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凶,一屁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贱货!我又没卖给妳!撤什么泼!老子走路。」

  「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你!」

  「那妳就别吵,回房去,乖乖听我话。」

  「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里,自然少不了一场温功,又竭力报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里踏实,我现还舍不得放弃这财神,这摇钱树。

  小丫头这些日来也食髓知味,我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有力不从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万华,我弄了瓶房中宝和几颗内服丸。

  酒足饭饱,我们又兴趣昂然,小丫头也被我强灌了两杯,小脸红喷喷地。

  秘方春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宝,才光着身子上床去,这肥猪早已春情荡漾,喘吁吁紧搂着我,我开始以手指和嘴作疯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亲爹!我……受不了啦,我……快……快点。」她早已淫水狂流,不停地翻滚扭动,我身上内外药力都发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肉棒儿坚如铁石,比往常更粗长,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马,对准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门户开的大鲇鱼嘴,抬枪猛扎,直达心蕊,随即几下快速猛插狠插。

  「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宝贝,这回特别够味。」

  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温功,六浅一深,猛抽徐插,八刀挑戳,不遇半点钟,已治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

  「啧啧啧啧!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来了,你………你不能快点?哼!」

  「不治治妳不知道厉害,看妳能浪多久,骚多久!」

  「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骚!我还得浪。」她已变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淫笑浪叫,声震户外。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已成死猪一样,祇会喘气。

  「怎么不动了?不叫了?骚货!」「拍拍!」我给她两嘴巴。

  「让我歇歇气,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

  「这太乏味,得换换味口。」我抽出家伙,把她翻过来。

  「随……随你,随你!」

  对着大屁股,我开始猛肏狠捣,每一次猛抽,肥屁股儿带得连大肠都翻出来。

  太久的疯狂,虽然金枪未倒,却也舞动乏力,我想休息一会。

  「好小子!你怎么不凶了?」她屁股向上猛顶了几顶。

  「老子要喘口气,妳又不成!」

  「谁说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吗?」

  「哼!看妳的!」我拔出大家伙,在她屁股上「拍拍」抽了两鞭,仰身躺下,玉柱儿像旗竿,笔立冲天,蒸气四散。

  她骑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着肉棒儿,然后另一只手扒开自己阴唇,对准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弄起来,全身肥肉直颤。长发蓬飞,两只大奶子东摆西幌,跌荡如球。

  「阿兰!阿兰!送杯酒来!」我安享之余,想喝杯酒提神。

  「你怎……怎可现在叫她进来,多不好看!」

  「别假正经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玩妳的吧!」

  「死鬼!」她一转身,脸向里,套动得更急,喘声如雷。

  小丫头低着头来到床前,伸手递过酒杯,一面用眼伦瞄。

  「哈哈哈哈!」「又是个假正经的货,一直就在外面偷看,妳以为我不知道!看!三角裤都湿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进她洋装里摸了一把。

  「啊!先生。」小丫头向右一退,连酒也倒了。

  「小狐狸精!哼!哼!等下要他……他肏死妳。」

  「哈哈:再去倒一杯来,顺便带点热水来替妳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

  小丫头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来,先把酒送给我,然后拧了一把毛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却早大汗如雨,喘气如牛,却已转成面向后的肥猪婆擦背。

  我们都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小丫头拭完了太太,也细心地替我拭抹。

  「看妳这么热,也把衣服脱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头不放。

  「你慌什么?老娘还……还没完,你就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哼哼!今天我总让妳够就是。」我精力已复,向上猛挺两下。

  「阿兰,先在一边等着,我非叫她求妳不行。」

  像推磨,她已转了一圈,硬充英雄总不行,她瘫坐在我身上不会动了。

  「躺下来吧!肥猪!嗯!把腿翘起来,用手扳着,对!」她已四脚朝天,两手扳着大腿,我拉过两个枕头,塞在她屁股底下,凸得高高的,这才端枪跃马,开始冲刺砍杀,枪枪中心,直捣得她怪声连连。

  「嗯!好!好!这样好!这样肏得更深更……痛快!」

  「啊!啧啧弗弗!我的肏穴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

  「拍拍!」」「抬起腿来!」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两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艰难地扳着腿,奈何太胖了,有点力不从心,又贪图享乐竭力从命,我依旧活跃如龙。

  「啊!我又……又泄了,唔!」她又松手了,闭着眼,近乎半晕迷,累极而虚脱。

  「劈劈拍拍……」我一顿掌掴,打醒了她。

  「还早吶!举起腿来!」

  「是!是!」几次抬腿,抓不牢,最后这两手才抱住一条腿。

  「这条腿怎办?这样不好搞。」

  「我……我没劲了,祖宗!」

  「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

  「哎唷………」「阿兰!阿兰!帮帮忙,请妳!」

  「我早说妳要求她!哈哈!来!阿兰,睡到这儿来,帮她扳住腿。」

  我一面肏着,一面撕开了阿兰的衣裤,摸得她直扭直喘。

  她又泄了,这次泄得没完,人又晕过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转,总算不再流精了,却已脸如黄蜡。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肏她吧!」她一歪头很快就沉沉入睡。

  小丫头也目定口张,我轻轻抽出更大更粗的家伙,就去扒小丫头的腿。

  「天!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我……我怕。」

  「别怕,这更有味,妳不是很想吗?」

  「轻……轻点!」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流水。

  「哎唷!嗯!还可以!好涨!快裂了小屄好难受。」

  我先慢慢推送几下,的确太紧,小屄夹得我没半点空隙,她也感到从没有的略带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紧了我,另一只手却叉开手指垫在小屄外,怕我再肏深,因为已经在里面顶紧了,外面却还有一节。

  我就这样将就着,费力地搞起来,搞得小屄里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

  她就这样矛盾地浪叫着,更激起我的疯狂虐待性,我抽插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响,不停在颤抖扭动。

  「好哥哥!你弄死我了,我……我的小屄破了,裂……裂了!」

  「小丫头!妳这下过足瘾了。」

  「啊!你轻点!」

  「妳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还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刚才人家好难……难过。」

  「这下舒服吧!小浪货!」

  「还讲!人家以……以前浪……浪过。」

  「啊!嗯!我流水了,你还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妳够了?」

  「啊!不!还要!还要!嗯!真……真痒死了!用力!快点!」

  「妳不怕……小屄?小骚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余勇,一阵快砍狠杀,如狂风骤雨,天昏地暗,忽然龟头猛涨,我知道要糟,咬紧牙关,作垂死挣扎,马眼一热,急流狂涌。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鸣脑涨,一泄无止,我拚命吸气咬牙,总算渐渐停止,我眼一闭,摇摇头,直觉全身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我已全身酸软如棉,她用尽力才将我推开,她面带满足地微笑,替我仔细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渐失知觉。

  我正在西门町散步,华灯初上,行人如织,霓虹灯变幻不停,红男绿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着哀怨缠绵的「梁兄哥。」是声色微逐的开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头,叫我的原来是个老太婆,以前开辟公馆的金大妈。

  「哦!金大妈!很久没见,搬到那儿发财去了?」

  「发什么财,妈妈我还不是靠你们小兄弟偿饭吃!怎么今天这么难得单掉,你那些爱人呢?」

  「妈妈别开玩笑,逢场作戏,那来爱人,妈妈有事?」

  「没事!有空吗?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谈点正经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着冰,心里在捉摸着,难到有人要跟她「挡蓝」(要钱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干,有女人玩,还有钱用,有兴趣吗?」

  「又是那个老梆子老屄发痒?要倒贴,别倒胃口!我见识过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灯也找不到,顶尖儿的大美人,妈妈还能糟塌你?」

  「是谁?在什么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里,是谁你别管,也就是这等条件,不准看脸,不用讲话,其他怎么都行,不放心我带你先偷偷瞧,怎样?老实说,妈妈我现在就做这行道,当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象样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体棒,还得本钱够大,祇要对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当然妈妈我也沾光。」

  「这倒是新鲜事,我先见识见识!」

  招来出租车,我们直奔中山北路。

  这是间高级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门特别多,在二楼一间空房里,金妈妈指着墙上一个洞让我瞧,我好奇地凑上一只眼。

  那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粉红色的灯光,充满挑逗的迷人情调,正对面的大席梦思双人床上,正仰卧着一位半裸美人,一袭绣花丝质睡袍,下摆翻开着,露出一条曲起的修长玉腿,光润如玉白里透红,毫无半点瑕疵,粗细有致,线条是那么柔和!双手反枕脑后半截玉臂欺霜赛雪,酥胸高耸,衣领敞开,露出鼓突的镂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脸!啊!就是脸看不到,带着一副面具,祇露着口鼻眼耳,真是遗憾之至。

  就这也就足够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上帝的杰作,还谈什么钱,得能一亲芳泽,死也心甘。

  「怎样小子,不骗你吧?去罢!祇记看别想看面别逗她说话,其他本领尽管使。」

  插上身后的房门,我不禁心跳,吸口气,抹抹胸口轻脚走到床前,她仍闭着眼睛,我不信她是睡着了,放大胆先在大腿上轻摸一把,没动静,顺流而下,在三角裤外按了下那妙处,她腿向里一倒让开了我的手,偏过头来,隔着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牵着我的手,我弯腰在面具外亲了亲那红艳的小口,然后转身脱衣,霎时精光,再转来为她解衣。

  她毫不拒绝,两眼祇盯着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裤,俱作蝴蝶飞,胸前双丸尖翘如峰,红奶头赤如丹珠,衬着玉白胸脯益发鲜艳欲滴,小腹平滑如缎,胯下阴毛浓黑如墨,肉液微张,渥丹含珠,似吞犹吐,我猛咽一口馋涎,爬上去就是一阵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肤,除了头脸,双手更如灵蛇,四方游走不停。

  她咬着牙,强忍着笑,鼻中唔哼连连,每一寸玉肌雪肤,都随着我的嘴手触摸而跳动。全身在床上不停扭摆,我俩就这样在哑声中不知不觉地,在床上转了一圈而不自觉。抬头喘口气,我再爬上,把她紧楼在怀里。

  她开始反击,在我身上乱摸乱吻,翘着浑圆白屁股,幌着两只跳动不歇的奶子,我真希望因疯狂而落下面具。

  我掏着她水渣渣的嫩屄,她捉住我硬梆梆的阳具,我们都饥渴如狂,顺理成章,我俩一拍而合,揭开战斗的序幕。

  暖、紧、嫩、活、灵,她那妙话儿的特色,尤其是活,那里有着无穷的吸力,一松一紧,时吞时吐,活像还没长牙的婴儿嘴。

  我也发挥了我粗、长、硬、狠、猛、快的专门特性,我们翻覆扭滚地肏着,老树盘根,隔山点火,老汉推车,倒浇蜡烛………花样不断翻新,步步精密合作。

  喘息如雷,汗透垫毯,等到鸣金收兵,都已如瘫如死。

  再战!三战!更残大晓,金妈在呼叫,我俩都难舍难分,几次我想揭起她的面具,她也数度张口欲言,我们都强忍下了,深深一吻,无言而别。

  从此!我成了金妈妈家常客,不!该说是干部干脆,也就是男娼。

  一个礼拜似来,我每晚伴着不同的女人,燕瘦环肥,各尽其妍,该都是名门贵妇,却全是荡妇淫娃,当然,换一个地方,我无法认识她们,也许是一位高贵不可方物的风云贵妇,也正是曾和我颠鸾倒凤的神秘娇娃。

  是一月后的事,今晚,我又遇上了她,在身段肤色上,我自信没看错,尤其是眼神,她越是佯装不识,我越发肯定她是那第一遭的未识情人,我不信我还能碰到第二个她这么美好的女人。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我们都熟悉对方的每一寸地方,她已无法再装不识,尽管她一定有着不得已的理由,也解开了今天雇主特别要求不准开灯的谜。

  黑暗中的摸索,并无碍于我们的情趣,我祇觉得她比上次更兴奋,更激动,刚一抚摸,她的阴核已粗壮充血,阴唇不停翕张,双手抓住我的肉棒儿就往面前拉。

  我也有点迫不及待,马上紧锣密鼓,云起雨合地干起来。

  我们吻着,摸着,肏着,哼着,并没有太多时间,就结束一战,可是我们却都已尽兴。我达到高潮,满足的拥抱着休息,像是交颈鸳鸯,下面两件家伙还密合着。

  她又走了,在天亮前,可是我的脑海里已深印下她的轮廓。

  活该有事,在XX戏院里的吸烟室里,我发现一位美绝人寰的贵妇人在独自静坐,我不禁多看两眼,却越看越似曾相识,那身段、那肌肤!美人儿偶一抬头,与我目光相接,似乎一惊,急忙避开,更惹动我的猜疑,我跨过去想先坐下一亲芳泽再作道理,同时地另一人斜跨在我面前,我恼火地伸手一拨,那人几乎跌倒。

  「你这人干什么?这么粗野!」我这才看清说话的是须发已白的老头子。

  「干什么?你挡我坐位。」

  什么?我挡你坐位?我才去买包烟,太太还在那儿没走,真岂有此理。」

  我一听那女人是他太太,更是无名火打一处来,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借机找事生非。

  「老王八蛋,你说谁岂有此理,这位子你包啦!我又没抢你太太?」

  「别吵了少臣!我们进场!」美人儿在推老家伙走,有意无意一回眸。我看在美人份上已打气算收兵。

  「这些年青人真不学好,看那十足太保劲!」老家伙在大庭广众下俨然以传道者口吻批评起我来了,老胸中连酸带火,一下愤怒,如狂跳过去就是一拳。

  「打你这老王八蛋,谁是太保?」「咚」的一声,老家伙仆跌在地。

  「哎呀!少臣!」美人儿上前搀扶,我秋一眼转身要跑,后面已围上很多人。

  「哎唷!哎唷!抓住他!救命呀!太保杀人了!」

  他一叫,又激起我的怒火,不由恶向胆边生,抽出身旁弹簧刀,扑过去扬刀就刺。

  四面一片惊讶声。

  「杀人就杀人!」手起刀落,血光迸现。

  「咬呀………」我一幌刀,冲开前面人群,撤退就跑。

  「杀人了!」「抓凶手!」

  「跑下楼去了!」

  整个戏院,人声沸腾,乱烘烘闸成一片。

  街上警笛长鸣,行人驻脚,我才跨出大门,警察宪已蜂拥而至,我一咬牙,掷刀就缚。

  这没什么可侦查的,太保逞凶杀人,证据确实,所幸老家伙没死,我当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开始我仍是一脑袋的英雄主义,同舍的伙伴们敬佩我,外面的兄弟们慰问我,虽然暂时还不准接见,可是水果罐头等,堆满我四周,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样睡马桶边,谁又敢要我睡?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辗转难寐之时,思前想后,我总有着一份空虚和寞落的感觉。几年来,倚翠偎香,拥娇楼抱,我究竟得着些什么?

  几乎已被我遗忘了的初恋情人——七妹,这时又映现我的脑际,挥不去,抹不掉,过去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动,历历如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我心底升起一阵莫名酸楚与愧咎,我无法自欺,她——才是我所真正深爱着的!可是,她现在究竟怎样了?

  她知道我已是杀人犯了吗?她还恨着我吗?我想得太多!追念何益?逝去则岁月不可能再回,而我却无法扭转或停顿我的思维!我的心在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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