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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告白失败·三度目の告白は失敗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8530 ℃

赛文总共和曼告白过三次,每一次都失败了。

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赛文还小。那天曼带着他出门玩,正碰上了曼的高中同学。女孩热情地和他们兄弟两个打了招呼,之后和曼聊了很久的天。赛文不懂他们在聊什么,但他不喜欢哥哥的注意力这么长时间不在他身上。他打量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对方身上的幽兰香让他的小情绪到达了极点。

“曼,你有女朋友了吗?”女孩略带羞涩的问题让曼一时间有点红了脸。但赛文可不乐意了,小朋友腾地一下站起来身,贴着曼的后背探过头去:“曼哥哥有我了!”

女孩最终是有些尴尬地离开了。赛文看着他哥哥不太自然的脸色,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红色的小手戳了戳兄长的腰腹,当曼转头在他面前蹲下来时,他才小声问道:“曼哥哥将来娶我不行吗?”

赛文的嘴角还挂着没吃干净的饼干碴,曼叹了口气,微笑着用拇指拂去了那块残渣:“赛文知道娶是什么意思吗?”

“唔……就是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赛文皱着小脸答道,“反正哥哥不能娶个陌生人!”

赛文的天真逗笑了曼。童言无忌,此话又怎么能当真呢?“赛文,爸爸娶妈妈那叫娶,我娶你算怎么回事。”曼掐了一下赛文的小脸蛋,“走吧,你不是吵着要吃隔壁的大饼吗?”

食物的吸引力胜过了一切,赛文立马把什么娶啊什么姑娘啊都抛到了脑后,顺势跳到了曼的后背上。这一跳撞了曼一个趔趄。曼赶紧伸手托了赛文的小屁股一把:“再吃这么多我可真背不动你了。扶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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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告白是赛文上高中的时候了。

曼已经大学毕业了,按照他的规划,他已经成功考入了宇宙警备队。入职前还有一段时间的调整期,曼想了想,决定带着赛文来一次短途旅行。

奥特之星是一颗水资源并不算是丰富的行星,因而当两个人降落在以阳光和海滩著称的比基尼行星时,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情绪。来比基尼行星度假的宇宙人不少,旅人们在因特殊矿物质风化形成的淡粉色沙滩上玩着沙滩排球。曼和赛文也加入了其中,两个运动健将很快就为他们的队伍获得了相当不错的分数。

曼是主攻手,扣球凌厉。从赛文的视角看过去,兄长飞跃至空中时姿态甚是优美,充分伸展的手臂线条在空中勾勒处完美的弧线,汗液借着惯性挥洒,逆着阳光看去,还闪烁着一点光辉。“啪!”球应声落地,对方的一传手难以置信地看着球的落点,随即欢呼声便在耳边响起。赛文隔着人群看着曼被人抛到空中,跑过去一伸手,也只来得及碰到他汗津津的大腿肌肉。

“我都不知道你排球打得这么好。”活动结束后,站在花洒下的赛文将一把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偏过头去看身边的人,曼正仰着头,一双银色的手整利索地清洁着自己的脖颈。金色的泡泡盖住了他胸口的花纹,顺着他的腰腹滑落,赛文看了一会儿,不仅觉得浴室里温度着实是有些高了。

“你也没说过想和我打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排球呢。”曼顺着胸口将泡泡均匀地涂抹在计时器周围的肌肉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赛文的视线。手伸向后背,却发现手臂的肌肉有点不得劲儿,身上漏了一片区域,打不到泡泡了。“赛文,帮我一把?”

不得不说,这着实像个考验。赛文将手上的泡泡涂抹在曼的后背上,动作却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缓慢。掌心的皮肤能感受到曼的每一寸皮肤,那皮肤并不细腻——在训练场的摔打给他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小口子和小鼓包。

脸有点热。赛文的手停在了曼接近股沟的背鳍上:“曼,我喜欢你。”

曼愣了一下,但音色如常:“我是你哥,你还能讨厌我不成。”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赛文并不打算放弃。

曼沉默了。消散的泡泡顺着胸口往下滑,花洒的水流撞击着他蓝色的计时器,撞得他一时间有点失感。“你可能,只是还没有认识更多,更有意思的人罢了。”

——————

第三次告白是赛文成为恒点观测员之后的事情了。

刚刚完成了大型测绘任务赛文在空港处正撞上了完成任务回来述职的曼。许久未见的两个人这会儿似是有千言万语,默契地回家待了一会儿后,两个人就拎着两瓶酒上了屋顶了。

发育成熟的赛文已经褪去了青涩的那股模样,眼灯凌厉的六边形让他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多了几分严肃的味道。身高明明是一样的,但或许是因为种族原因,赛文看起来比他实际上还要壮上三分。“挺好,这样在宇宙里就没人敢轻易揍你了。”曼仰头喝下一口酒,这一口喝大了,嘴角处淌下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喉结滑向他的计时器。

“揍我我也能揍回去。”赛文重新开了一瓶酒,力气有点大了,酒瓶盖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了房屋下方的地面上。赛文探头出去看,然而夜间火花塔色调偏暗,他什么也没看清楚。“算了。”他晃了晃酒瓶子,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偏头,曼胸前微亮的痕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伸手,他从对方温热的胸膛上摸到一手的潮湿,还有两颗金色的光粒子。

“……任务,还顺利吗?”赛文顿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没明着问。他哥是什么人啊,他自己不想说就打死也不会说。身体往曼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那情形,就快要贴上了,但曼并没有躲开。

“怎么这么问?”曼把手里的酒瓶子放了下来,转头平静地看着他。也许是轻微的醉意朦胧了双眼,赛文总觉得曼比平时要放得开一些。

“你看上去有点累。”赛文道,“我现在打你一拳你能睡一天的程度。”

“那你打一拳试试呗。”曼乐了,他不再看赛文,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双臂在落地的一瞬间垫在了后脑勺下边。

“谁稀得打你,手疼。”赛文撇了撇嘴,也学着曼的样子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光之国的空中悬浮着城市群,城市版块的缝隙中才能看到破碎的宇宙星空。两个人盯着正上方看了一会儿,突然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了。”冷不丁的,曼说了一句。

“是嘛。”赛文回道,“那我有资格说我喜欢你了吗?”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想吗?”

“是,从未改变。尤其是出去做长期勘测的时候,这个想法更坚定了。”

赛文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是该庆幸吗?还是该欣慰?又或许是该觉得自责?曼不知道,他只觉得胸口涌上一丝苦涩:“也不知道该说你这执着是好还是不好。但是赛文,何必呢?”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你跟我绕弯子。”赛文嗤笑一声,“你对我没有那种感觉,是吗?”

“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不能答应,你能明白吗?”

爱又不能爱,赛文并不觉得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三千岁的差距横亘在他们中间,曼似乎总是在某些方便比他看得长一些,却又总是在这些地方故作高深。这该死的神秘感,那些看着兄长背影的时光里,赛文一边好奇地想窥探那神秘感中的秘密,却又一边为不能窥得这份隐秘而沮丧,以至于到现在,他不知道这份好奇与倾慕是不是在某些时刻变成了一种名为执念的东西。

“我知道了。”赛文叹了口气,“伤还没好,你少喝两口吧。”

红色的影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很快就带着空酒瓶消失在了曼的视野里。曼看着赛文消失的方向,过了良久才低低骂了一句:“你懂个屁。”

——————

情感只是巨人漫长寿命当中的小插曲,而光之国居民所追求的浪漫从来都藏在宏大的宇宙之间。但要获得心底的平静、要获得真正的思想升华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生性更加直率而自由的赛文来说,要一下子真正理解兄长那番话的意思显然还是费劲了些。

于是,他做了事后想来相当幼稚的事情。

赛文想,或许曼是觉得战斗人员和文官之间有着不可弥合的差距。年轻的恒点观测员想,是不是只要证明自己能够做兄长所做的事,就证明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携手前进的?

于是,在自信满满的情况下,年轻的赛文踏入了噩梦一般的雪之星。

这里确实是有人需要帮助,但赛文显然低估了环境能够对他造成的影响。漫天的雪雾遮蔽了他的视线,也近乎屏蔽了来自宇宙的一切能量补充射线,低温让他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浑身僵硬了起来,他甚至没能真正对上雪中的怪物,身上的肌肉就已经无法灵活使用了。攻击从一片白色中袭来,赛文手握着自己的头镖,尽管他警惕地环视四周,但仍无法有效地防御外来的进攻。其实他的格斗能力不错,但要是找不到对手,再好的功夫都会无从施展。他清晰地感知着能量的流逝,而当他想着是不是应当撤离战场时,这才发现既入泥潭,脱身便不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毛絮状物质缠住了他的手脚,他僵硬地挣扎了两下,却只觉得一阵眩晕感袭击了他的大脑。茫茫雪地里辨别不清方向,赛文开始觉得自己是做错了选择。行动不便,签名也无法发送出去,这个时候,要怎么办才好呢?

一个银红色的虚影不知道从哪里落下,赛文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呜咽声,缠住手脚的东西松开了。身子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被带到了多高才能摔得这么疼痛——大抵也有寒冷的因素在作祟吧。

眼前有个影子在靠近,本能地,赛文伸出手去抵挡,冰凉的手在接触到尚存温热的皮肤时,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离远一点,找个地方先躲一下。”

曼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赛文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但当他看到斯派修姆光线在一片迷雾中炸出一片火花时,他马上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很想帮忙,但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本就不优秀的储能在先前无意义的消耗下已经少得可怜,现在的能量支撑不了他再做更多的事情了。念力呢?眼前是一片模糊,他做不了更多了。

肢体被冻僵了,直不起身的赛文艰难地在雪地中爬行了两步。地上的冰碴子划破了他的膝盖和手掌,但他实在太冷了,触觉系统仿佛失灵了一般,当他切实看到了地上的金色痕迹后方才发觉自己可能割破了自己的皮肤。茫茫白色,什么也看不到。他尽量动了动身子,以免自己真的变成冰雕,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有人拽起了他,在一阵呼啸声中,吹在身上的风好像停了下来。

——————

曼与那雪原冰兽激战了一番,尽管在树上读到过相关的知识,但实际作战仍然是另外一回事。他打中了那冰兽的冰雪制造器官,怪兽疼得飞也似地逃跑了,但这危机还根本算不得解除。雪雾并没有散去,身上的能量所剩无几,而赛文的状况非常令人担忧,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没办法带着赛文逃出去。签名已经发送了,但这颗星球的电磁环境他并不清楚,签名是否真正能传达到警备队的总部也是个尚待验证的事情。

曼回过头去看赛文。先前他背着赛文寻找安全场所,在透视眼的帮助下,他勉强找到了一块贴近小山丘脚下的空地。利用野外生存的知识,他炸出了一个背风的雪窝,将自己和赛文微型化后,把两个人塞了进去,又在洞口竖了屏障来抵御寒风。赛文正在迷糊中挣扎着,寒冷让他的热神经系统有些轻微的失灵。天寒地冻,曼却听到赛文满嘴嘟囔着热。

“赛文,放轻松,我在。”曼走过去安抚赛文,但浑身觉得燥热的赛文却一下子扑了上来,抱住了他自认为是个冰桶的曼。

曼不知道赛文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但对方的手臂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揪着他的背鳍揪得他生疼,一双红色的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赛文身上真的很冷,尽管曼自己也已经很冷了,但在触碰到赛文的那一刹那他还是抖了一下。“赛文?”他轻轻呼唤道,希望赛文能松开他,让他换个姿势。但迷糊的赛文根本不听他讲,曼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赛文的胸甲硌得生疼。

算了。曼叹了口气。他搓了搓手,摩擦产生的热量顿时充盈了他的手心。调动身体里剩余的能量,他让手心稳定地散发出热量,随后将手抚上了赛文的脸颊。

温感失灵的赛文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只是迷糊中始终都没有松开曼。曼不得不一边提防着他的拳头,一边用手掌温暖赛文的身体——赛文还不清醒,他不敢过快地消耗掉自己仅剩不多的能量,他们两个人,不能都把命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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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赛文才觉得自己是如此之冷。他的兄长正贴在他身上,略带着一丝温热的手掌正贴在他的胸口处。“你……”

曼冲他摇了摇头。

赛文照做了。事实上,他也确实说不出什么话来。虽然他很想问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现在会是这么个姿势,但看起来确实是自己在限制着曼的行动——糟糕了,其实意识到了之后,也不想松开了。

“冷……”他嘀咕了一句。

曼心里有一万句责备的话想说。臭弟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才跑来自己不熟悉的地方送死。但死里逃生之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赛文箍着他的力道稍稍松弛了一些,曼撑起上身,亲吻了一下赛文额头上闪烁的额灯,随后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就好好抱着。”

温气贴面而来,赛文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眼眶发酸。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按住了兄长的脖颈,径直凑上去吻住了曼的嘴唇。

曼的嘴唇是凉的,还有点微微的苦涩,舌头也不太灵活,是个万年单身汉的舌头。但他的哥哥没拒绝他,那双温热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他的脸庞,正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

情感在极端境遇下的迸发通常来的很突然,赛文胡乱地抚摸着曼的背鳍,方才还缠着对方腰腹的腿一个不留神就顶到了兄长的双腿之间,引得曼呼吸一滞。

“我冷。”赛文道。

“赛文,我不想让你后悔。”

“你他妈干是不干?”

——————

直到曼一个挺身将肉棒顶进了他的腔体时,赛文才有些后悔方才对哥哥飚脏话。或许是兄长扩张的手温柔得过头了,或许是沉溺于兄长的纵容里太久,赛文从来没见识过他如此带着野性和疯狂的一面。红色的双腿逐渐开始勾不住对方的腰身,腔体中那些敏感的部位第一次被开拓便接受着如此猛烈的撞击,透明的液体顺着腔口滑出,也说不上是情色还是淫荡。

赛文抬起身去一口咬上了曼坚实的胸膛,他并没有想过放松下来的肌肉是柔软且敏感的——当他被震得不得不松开口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在曼身上留下了一溜金色的牙印。嘴被人捂上了,下身受到的撞击速度却并没有减慢,收到撞击的高潮点刺激着激素的分泌,赛文只觉得那些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臀部有被击打的感觉,麻酥酥、火辣辣的,过了一会儿又升级为新一波的快感;喉结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短暂的窒息感又进一步将快感推向高潮。

身上还是冷,但似乎又不像刚才那么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赛文却觉得曼在激烈的运动中身上却并没有变得比刚才更温暖。

雪窝里清理起来并不方便,曼没把体液留在赛文身上。当两个人简单将自己清洁了一下之后,出乎赛文的意料,曼又重新躺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赛文。

“你怎么身上更冷了?”赛文问道。

“你还冷不冷?”曼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好多了。我们是不是想个办法出去?”

“有办法,你肯定能出去。”

“那就别愣着?”

“赛文……回去之后你得好好写检查了。”

“什么?”

这话说得太突然,还没等赛文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便突然开始模糊起来——他最后看到的情形就是曼疯狂闪烁的能量指示灯和一片模糊的白雪。

——————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冰雪世界不见了,身上温暖的感觉告知赛文,自己已经处于光之国空港的范围之内。他这才反应过来,也就是在刚刚做爱的时候,他的哥哥把身上的能量在不知不觉中都悄悄给了他,然后用了一招折寿的空间传送将他送回了光之国。

难怪他让我好好写检查。

他终于明白曼那个时候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宇宙里处处潜藏着危险,也说不准那一天人就消失在茫茫宇宙中,再也看不到影儿了。

爱又不能爱。赛文咀嚼着这串简单的文字。我去你大爷的,我偏偏就不信这一套!

警备队,银十字,我不信没有办法。

——————

曼在银十字醒过来的时候,赛文正坐在他旁边翘着二郎腿吃苹果。见他醒了,赛文立马一伸手,在他还没发声说话之前塞了他一嘴的果肉。

“我不想听你找借口拒绝我,你不能当那天的事不存在。”

刚刚清醒过来的曼有点懵,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赛文说得事情是什么。有些好笑。曼盯着赛文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乐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幼稚。”

“你把我自己传送回来了,就不幼稚了?”

“和你相比,我总不至于冻死不是?”

“你……”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冻死在那儿的。”

赛文沉默了。他盯着曼柔和的脸,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脸上有点湿漉漉的。

“赛文,过来一点。”

赛文一愣,但还是按照指示靠过去了一些。

自己的嘴唇被另一双温热的嘴唇覆盖上了。这一次,真的不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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