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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9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2750 ℃

  「那专员您看怎么处置合适?」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去安排就好了。只是这几天别让闲杂人等去搅扰,多少给她留一点体面吧。」

  佟刚一面应承,心中却不禁暗暗腹诽,你早早地上了她的床却又不许闲杂人等搅扰,分明是打了独占鳌头的主意。也罢,谁让你是钦差大人呢,只要你不把她收了当姨太太就随你过几天金屋藏娇的瘾吧。

  于是当天油坊镇就贴出了告示,原来的佟夫人,现在的宋倩楠,因为私通赤匪三天后要在广场公开处决。告示一出全镇哗然,想不到被百姓们当做菩萨一样尊重的佟夫人竟然也会通匪。不过一想到那位平时圣洁不可侵犯的佟家少奶奶三天后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被吃掉,众人心里又都莫名地感到兴奋。

  还有另一张告示则宣告了映山红的死刑。三天后广场上要上演一出「人偶大戏」,大戏的主角就是映山红,散戏之后也会被屠宰烹饪供大家享用。所谓「人偶戏」其实就是用人做木偶来演出,也是油坊镇特有的对付女囚的酷刑。本来油坊镇已有数年不曾搞过这样的阵仗,但佟刚为了执行任凤岐的指令,又重新请来乐师歌女编排新词,务必要让油坊镇的百姓们开一开眼界。

  三天的准备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油坊镇的广场上搭起了两座木台。东边一座有顶棚有幕布,看来是座戏台;西边一座则摆着屠刀案板和一口大锅。

  佟家家主的卧房里,宋倩楠满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曲线玲珑的身子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轻纱。跟随她多年的侍女翠儿最后一次给她画上了淡淡的妆,妆成之时,小姑娘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宋倩楠依旧一副淡然模样,她为翠儿拭去眼泪,留下一个和蔼的微笑便转身坐上一乘凉轿让人给抬了出去。

  牢房中的映山红可就没有这么从容了,一大早她就被人从牢房里提出来按在一扇门板上。一个工匠打扮的人从工具箱里拿出八颗手指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钉,这些钢钉尖端锋锐无比,靠近尖端的部位还有个针鼻一样的孔。工匠先拿出两根尺寸最长的钢钉,钉尖按在映山红的锁骨下靠近肩关节的部位,铁锤在钉尾猛然砸下。只听咔的一声响,钢钉穿过映山红的肩膀直接将她钉在了身下的门板上。任凭映山红意志坚强如铁,在这样的酷刑之下不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旁的狱卒顺手就将一团破布塞进她的嘴里以防她咬了舌头。

  那工匠一连钉入八颗钢钉,映山红两肩、两肘、双腕和双膝都给钢钉定了个对穿,映山红则已经生生痛晕了过去。他们将映山红从门板上起下来,每根钢钉的尾端系上一根钢丝,尖端的针鼻里也绑上一根钢丝,两根钢丝结在一根木棒上。映山红给他们用钢丝吊在半空中,扯动钢丝就能控制她相应的关节做出动作。一位叱咤风云的女英雄就这样被他们做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活人木偶。

  为了让这个木偶看起来更美观,他们用盐水擦干净她身上的血迹,然后用金创药敷住伤口止血。盐水刺激伤口发出的刺痛将映山红从昏睡中唤醒,醒来的她更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折断了一样,整个身体就没有一处不痛的。狱卒掏出她嘴里的破布,为她灌下一碗吊命的参汤。

  参汤入腹,映山红感觉有了些精神,但身体的痛觉也越发明显了。但她不愿在这些狗腿子面前示弱,昂然道:「狗腿子们,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呦呵,你倒硬气啊。要不是待会还得用你唱戏,不能损了皮相,老子肯定给你个好瞧的。」说着,他只是一把揪住映山红的头发,将一束点燃的药草送到她的口鼻前。那草药是佟刚专门命人调配的,映山红吸入了一些烟气就觉得喉咙发紧,再想发出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这时牢房里进来一个举止妖娆的女子,她是附近最有名的歌伎,名叫秋红,是佟刚请来给木偶戏配唱的。秋红进来上下打量几眼映山红,说道:「好一个映山红,真有几分英雄气概。」说罢她取出自己的胭脂水粉为映山红描眉打鬓,嘴里还念叨着:「待会唱戏的时候,你的唱词都是我来唱,这唱词中可少不了要得罪你的地方。我也是穷苦出身,做这下九流的勾当无非是为了糊口,你下了地府若是有什么冤屈可莫找错了人。」

  一旁的狱卒调笑道:「你这小娘皮倒是滑头,要是怕这女鬼到阎王殿告你的刁状,不如待会你就跟着她一块下去看看吧?」说着伸手在秋红的腰上摸去。

  秋红挥手将狱卒的手臂拍落说道:「去,老娘一会还得伺候你们团长呢,碰脏了老娘的衣服让你们团长打折你的手!」

  「嘿,他娘的,早晚老子也当了官,让你个小婊子跪在地上伺候我!」那狱卒嘴里发着狠,却也不敢再对她动手动脚了。

  上好了妆的映山红由狱卒们抬上一乘彩轿,脖子上还缠上了她那条标志性的大红围巾。四个轿夫将她抬起,一路吹吹打打向着戏台走去。

  宋倩楠和映山红,一个由东向西,一个自西向东,一个素纱淡雅,一个围巾炽红,虽然风格迥异,但游行的终点却是一致。这一路之上不像是囚犯游街,倒像是庙会的游行一样热闹喜庆。油坊镇的居民们也好久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场面,扶老携幼尾随着游行的队伍往广场前行。

  队伍到达广场,任凤岐与一众乡绅早已在看台坐定。映山红被抬上了戏台,宋倩楠则直接被送上了案板。宋倩楠躺在宽大的案板上,动作放松而自然,就像是躺在自家床上一样。一个厨师模样的人扯去她身上的白纱,露出那一身莹白如玉的美肉。围观的百姓们多曾见过这位高贵圣洁的少奶奶,但这位少奶奶光屁股的样子他们就是梦里也没看过。他们一个个踮着脚尖往台上看,只求能多看一眼那洁白迷人的肉体。

  宋倩楠的肌肤如上好的美玉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那一对丰挺的乳房,即便是平躺着也没有任何松垮的模样,俏立的巅峰上,两颗红润的乳头像珊瑚珠一样光泽诱人。

  「哎哟,这佟少奶奶的身子,啧啧啧,这,这要是能搂着睡上一觉,老子少活十年也甘心啊。」

  「是啊,你瞅这皮肉多嫩,这奶子多挺。可惜咯,咱们没福分摸上一把啊。」

  「知足吧,要不是她犯了通匪的罪名,你连看都看不上一眼,更别说今天还能尝尝这美肉的滋味呢。」

  「是啊,是啊,能尝尝这位『观音娘娘』的嫩肉是什么滋味,咱们也算祖上积德了。」

  厨子将一只木桶摆在案板边上,问道:「少奶奶,小的可要得罪了,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

  宋倩楠一言不发,只是闭上了眼睛。厨子于是将那块轻纱叠了两叠盖在宋倩楠脸上,然后招呼自己的徒弟道:「过来扶着点。」徒弟应声过来搂着宋倩楠的腰肢将她按在案板上,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青涩的脸皮瞬间就红了。老练的厨子却没那些多余的反应,他左手扳住宋倩楠的下巴,让她昂起头将脖子拉长,右手拿着锋利的屠刀从她脖子左侧插入直接划到了右侧。宋倩楠柔软的脖子一下被切开了一半,温热的鲜血嗤的一声从血管中喷涌而出流进了木桶中。

  宋倩楠虽是早有了死志,但割喉放血这样的痛苦也不是轻易能承受的。她雪白的娇躯不住地颤抖,一双玉腿连踢带蹬,纤细的腰肢像一座拱桥一样弓了起来。徒弟急忙压住她的小腹,伸手将她乱踢的玉腿搬平,以防她掉下来。

  西台上忙碌的时候,东台上的大戏也已经开锣了。几个木偶师傅站在顶棚上,每人操纵着两条钢丝绳,让映山红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偶在台上舞动了起来。映山红肢体关节被钢钉刺穿,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肩头两根钢钉上,每做出一个动作都是由木偶师牵动关节里的钢钉来完成,那痛苦的感觉真如上刀山下油锅一般。

  这大戏的内容是佟刚命戏班子新排的,第一幕就从映山红幼年时演起。戏台上的映山红身背草篓,手执镰刀,在钢丝的拉扯下蹦蹦跳跳上了台,就如一个十二三的活泼少女一般。上台站定,秋红在幕后配音:「天生淫骚肠,未得配夫郎。奉命打猪草,实在闷得慌。小奴家映山红,年方一十二岁,尚未配得夫家。今日奉了母亲之命来打猪草,实在无趣地紧呀。咦,这地方山水风光甚好,不如就在此处歇息歇息,揉一揉骚穴岂不正好。」

  唱罢,木偶师便操纵着映山红岔开双腿坐在台上,一手揉搓着乳房,一手抚弄的着阴户,摸几下还要把手放到嘴唇上做出舔舐的模样,再加上嗓音柔媚的秋红在幕后配着咿咿呀呀的淫叫,当真将映山红作践得淫荡之极。

  这边宋倩楠的挣扎已经越来越弱,颈部的血流也从开始时的喷涌之势变成了涓滴之流。厨子说了声「上去」,小徒弟立刻会意,爬上案板将宋倩楠双腿扛在肩上,将她身子倒立起来。小徒弟的双手还抓住自己肩头的一对嫩足,沿着脚掌、小腿、大腿一路揉按,将双腿的血液挤出,但这动作在旁人看来就是在肆意把玩这位少奶奶的娇躯,让一众光棍汉子艳羡不已。

  小徒弟揉按一阵,又将她的身子放回案板,双腿却仍架在自己肩上。小徒弟跪在宋倩楠两腿之间,双掌叠加按在宋倩楠的腹部,接着全身发力,一边挤按一边推揉。小肚子上的压力骤然增加,宋倩楠膀胱里的一点残尿也从肚子里流了出来。小徒弟看到那毛茸茸的芳草丛中渗出的清亮液体,裤裆里的肉棒也不禁微微发硬。

  随着小徒弟身体的耸动,宋倩楠体腔内的残血也开始汩汩流出,但他这暧昧的姿势又引起了观众的一阵遐想。

  「呵,妈的这小子真有福气,把佟家少奶奶给操了。」

  「看清楚,那不是操逼,是挤肚子里的血呢。」

  「那怎么了,佟少奶奶这样的身子,能让我这么比划几下过过干瘾也行啊。」

  那边厢映山红在戏台上表演了一阵手淫,准备回家时才想起还没有打猪草,「呀,小奴家一时贪淫,却忘了打猪草,回家必被母亲责打,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牧童打扮的戏子走上了台,见映山红在台上急得转圈,于是问道:「这位姐姐,何事如此焦急?」

  木偶师牵动着映山红扭腰摆手,做出个灵机一动的姿势,「这一牧童,姐姐我扭了腰,打不动猪草,你可愿帮我打猪草么?」

  牧童道:「我为东家放牛,却没空帮姐姐呵。」

  映山红走上前,抓起牧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唱道:「牧童休得假推脱,姐姐做事不啰嗦,打猪草放水牛两不相扰,你打上一筐猪草,姐姐让你操一操不算多。」

  牧童喜道:「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么?」映山红道。

  那扮演牧童的戏子喜得在台上一个空翻,接着施展戏台上的矮子功,蹲着身子在舞台上跑着圈子做打草状。那戏子连跑了六圈,接着跳起来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做出一副筋疲力尽的姿态。观众们看他功底扎实,不禁喝起了满堂彩。

  牧童手扶着腰来到映山红面前,道:「好姐姐,一筐猪草已然打满,可让我操上一操么。」

  哪知道映山红接过草筐,却唱道:「小小牧童好不羞,找你姐姐来揩油,打筐猪草想把逼来操,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唱罢伸手在牧童额头一点,将牧童推了个跟头。

  看戏的人们满拟能看到一出春宫大戏,没想到却是映山红使诈诓骗牧童替她打草,不由得纷纷叫骂映山红淫荡奸诈。其实人们都明白戏台上的事情是假的,但一来是映山红本人在台上扮演,二来观众们的急色之心又恰好代入了被愚弄的牧童,竟将戏台上的事当做了真事来看。

  这会宋倩楠的血已经被放尽,小徒弟从案板上下来将装满鲜血的木桶提到一旁。一边往里面加入清水、盐巴和各种调料,一边用一根木棒搅拌。厨子就从大锅里舀起一勺一勺的热水浇在宋倩楠身上,用一把刮刀刮去她身上那细细的绒毛。刮到胯下时,厨子将滚开的水浇在她的阴阜上,大手揪住那一丛阴毛三拽两拽就全都连根拔了下来。这一把黑油油的阴毛他却没有丢弃,而是悄咪咪的揣进兜里留作了自己的私人藏品。

  去除了全部毛发的宋倩楠肌肤看起来更加白嫩,再加上刚刚淋过热水,看起来蒸汽氤氲,颇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厨子却无心欣赏这曼妙的胴体,他左手中指伸进宋倩楠的花径,右手握着一把尖刀沿着阴穴的边缘一阵切割,将宋倩楠整个阴道连着子宫和卵巢都挖了出来。

  台下的人看到那截红彤彤的肉囊被厨子托在手里都不禁暗暗可惜,可惜这么好的肉穴自己是操不到了。厨子将这块阴肉交给徒弟,吩咐道:「焯水。」徒弟立刻接过,将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棒插进肉穴里然后放到开水里煮。原本红彤彤的肉壁被开水一焯很快就变成了白色,徒弟将焯水后的肉穴捞出来拔去木棍,已经半熟的肉穴就有了弹性,不再像之前那样软趴趴的,而是形成了一条管状的空腔。

  厨子这边也没闲着,锋利的小刀切开宋倩楠的会阴,又沿着肛门的周围环切了一圈。接着厨子就将整条手臂伸进了宋倩楠的肚子,将整副肠子都掏了出来。

  「呵,想不到佟少奶奶这样干净的人肚子里肠子也这么多啊。」

  「废话,女人宰了之后也跟一般的牲口没什么两样,肚子里的下水一样也不少。」

  厨子将宋倩楠的肠子装在一个大木盆里交给徒弟去清洗,其实宋倩楠这两天基本没吃过什么东西,早上又刚刚排泄过,肠子里其实很干净。但徒弟一点也不敢怠慢,一截一截将柔软的肠管翻过来仔细清洗。然后将洗干净的肉肠一端打结,将调制好的血浆灌进去然后将口扎紧,把宋倩楠肚子里的大肠小肠做成了一根根血肠。

  戏台那边还在上演着映山红勾引邻里男人的戏码,映山红被拉扯着一次次将自己的阴户展示给人们观赏,又撅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看得台下的人们一个个血脉贲张,恨不得冲到台上将她就地正法。

  戏台上的映山红将村里三个男青年耍得团团转,让他们都以为映山红想嫁给自己。结果时候一长纸包不住火,三个男青年一起找上了门,一定要映山红给个说法。映山红灵机一动想出个办法,让三个人比一比谁的鸡巴大,谁的最大她就嫁给谁。于是戏台上的映山红用屁股逐个摩擦三个人的裤裆让三人的肉棒都硬起来,然后摸摸这个,挑挑那个,像是在挑菜一样挨个品评。

  就在这时,一个做红军打扮的男人跳上戏台,夸耀自己如何如何雄伟。又说让映山红跟自己走,做他们队伍里的「同妻」,到时候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男人来操她,管叫她欲仙欲死。个中详情不必细表,戏台上的映山红就此便成了人人痛恨的「赤匪」,戏台下少不得又是一片「淫荡」、「无耻」的骂声。

  另一边的宋倩楠已经被厨子掏空了体腔,又用清水将内外的血迹擦洗干净。接着厨子命徒弟搬出几壶不同的高汤,厨子拿出一根西医大夫用的玻璃针管,将壶里的高汤用针管注射进宋倩楠的身体。

  他先是吸了一管乳白色的高汤注入宋倩楠双乳之中,接着又在两片肥厚的臀肉中注入一些清亮的高汤。两条玉腿中注入的高汤带些米黄色,双臂中注入的高汤则略带粉红。一番操作,宋倩楠全身都被注入了不同的汤汁,接着厨子就像揉面团一样在宋倩楠身上揉了起来。原来宋倩楠被放干了鲜血,肌肉之间就出现了很多细小的空隙,正适合将这些调味的高汤注进去。只是失去了生命的肉体不能自己将汤汁扩散均匀,就必须由厨师为她揉开才行。

  厨子一双大手先是抓住宋倩楠的双乳一阵揉搓,柔软的乳肉被他一抓像是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一样。接着又逐次揉搓宋倩的双臂和躯干,最后是丰盈的肉臀和美腿。臀部和腿部肉质最厚,厨子先是像揉面团一样将宋倩楠两瓣美臀揉了个够,然后又对着那两片水蜜桃般的嫩肉一阵拍打,直打得白花花一片肉浪翻滚。最后厨子和他的徒弟每人扛起一条美腿,狠命抓捏那弹性十足的腿肉。一番操作看得台下众人一个个口干舌燥,不少人都不禁吆喝起来,「喂!你们师徒两个累不累啊?要不让我们上去替换替换你们吧?哈哈哈哈。」

  一番揉搓确保将宋倩楠的肉身入味均匀后,徒弟又端上来一盆糯米、红枣、莲子、桂圆等调配好的八宝米,厨子就一勺一勺将这些八宝米填进宋倩楠的体腔,最后用针线将她胯下那个洞口缝起。宋倩楠外表看起来还是那个端庄娴雅的当家少奶奶,内里却已经变成了一只煨制好了的八宝肥鸭。厨子师徒抬过一个大号蒸笼,蒸笼里铺满了新采的荷叶。宋倩楠被他们搬进蒸笼摆成盘膝打坐的姿势,当真活像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像。那被焯过水的阴器就托在宋倩楠的掌中,成了这个肉观音掌中的净瓶。就连那一根根灌好的血肠也摆放在她身旁四周,做成一条条游龙的形状。

  厨子师徒又抬过蒸笼盖,盖子顶上给挖了一洞,正好让宋倩楠把头探出来。这是任凤岐专门吩咐的,理由是如果连头一起蒸熟未免不大美观,实际上当然是为了留下她的头完成夫妻合葬的愿望。只是为了避免蒸笼漏气,脖子和笼屉的缝隙间不免要多塞些屉布才行。

  宋倩楠皮娇肉嫩,不多时就已经给蒸熟。揭开笼屉的一霎那,高挽发髻手托净瓶的宋倩楠坐于烟霞缭绕之中,真似观音降世了一般。厨子取下她掌中的「净瓶」,将里面的汁水倒在几个小杯子中送给看台上的众位老爷。任凤岐端起自己面前的小杯闻了闻,似有一股淡淡的甜香之气。原来上蒸笼的时候小徒弟就在宋倩楠的「净瓶」里塞了些莲子杏仁,在笼屉里蒸过之后自然成了一壶莲子杏仁茶,只可惜容器太小,只够几位老爷每人一小杯。任凤岐将杯中的莲子杏仁茶一饮而尽,只觉得甜香之中略带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虽然只是一小杯,喝下去却觉得五脏六腑无不舒泰。旁边一个乡绅也感叹道:「这个宋倩楠能蒸出如此醇厚的杏仁茶,真是女中的极品啊。」

  另一人也感叹道:「是啊,是啊,如此极品,这肉味想必也是鲜美得紧啊。」

  就在他们说话间,厨子已经开始给众人分割宋倩楠身上的嫩肉。每位大人的餐盘里都放了乳肉、手臂肉、臀肉、大腿肉和嫩脚肉各一块。任凤岐看着盘中的美肉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曾几何时她还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佳人,可是造化弄人,如今她却变成了自己的盘中餐。他夹起白嫩嫩的乳肉放入口中,那乳肉给蒸得酥烂,入口即化嫩滑无比,更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在唇齿间萦绕经久不散,当真是味美绝伦。任凤岐又夹起一块手臂肉品尝,手臂肉肥瘦适中百吃不腻,细嫩的肉质嚼起来有点淡淡的麻辣味,刺激着他的舌头不断分泌着更多的唾液,让他吃起来便不想停口。

  乳肉甜香,臂肉鲜辣,任凤岐这才明白,原来那厨子玩这许多花样为的是将不同部位的肉腌制出最适合其肉质的滋味,当真是奇思妙想。到了此刻任凤岐已经完全被美食吸引,再也没有精力去为了过去的事情伤感了。他又夹起一块腿肉咀嚼,腿肉乃是女人身上肉质最紧实的部位,丰厚的肌肉吸收了最多的汤汁,任凤岐一口要下去,鲜香的汁水溢满整个口腔,那甘美的滋味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再下来就是宋倩楠的臀肉,她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妇,屁股上积累了足够的脂肪去承担男人的蹂躏,而过于丰厚的脂肪如果处理不好吃下去就会显得油腻不堪。任凤岐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却发现那肥厚的脂肪吃起来像蛋糕一样松软,细细品味不但没有油腻之感,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果香,而潜藏在肥肉下的臀肌吃起来也是滑腻柔软香气扑鼻。原来厨子之所以狠命地揉捏拍打宋倩楠的屁股就是为了将丰厚的皮下脂肪打散,这样蒸制的过程中就会将多余的脂肪渗出并浸入深层的肌肉当中,让臀肌吃起来更加香软可口。而注入其中的汤汁在熬制的过程当中便加入了鲜果,因此这肉味才能甜香淡雅肥而不腻。

  最后品尝的便是那一块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嫩脚肉,那嫩脚肉带着一块滑嫩弹润的蹄筋,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真是甘醇甜美又口感十足。而且宋倩楠的嫩脚并没有注入外来的汤汁,所品尝到的全是美人嫩脚的芬芳之气,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任凤岐一连吃光了五块肉,身旁的佟刚问道:「专员,这道清蒸玉观音滋味可还好啊?」

  任凤岐吞下嘴里的嫩脚肉赞叹道:「妙,妙啊!这一个女人的身子同时做出五种滋味,而且每一种都各尽其妙,当真是妙不可言啊!这厨子手艺不错,该赏啊!」

  厨子一听连忙谢赏,顺便又切了一份肉送到任凤岐桌上。这时宋倩楠的肚皮也已经被厨子剖开,里面清蒸八宝饭的香气立刻飘满全场。厨子又将甜香可口的八宝饭和鲜美爽口的血肠送上来,让众老爷们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观赏映山红上演的人偶大戏。同时厨子也切了一些肉分散给在场的镇民,人们吃了这鲜美绝伦的蒸肉更是纷纷赞叹,便是真的观音娘娘的肉只怕也不过如此了啊。

  观众们有了肉吃,看戏的情绪也更加高涨。映山红在舞台上正演绎着他在队伍中如何昼夜宣淫,一根根木制的鸡巴反复贯穿着她的菊门和阴道。歌伎秋红柔媚的嗓音不断吟唱着摄魂夺魄的淫词浪语,用最污秽的语言污蔑着映山红和她的同志们。映山红气的目眦尽裂,张口要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结果怒气攻心竟然气晕了过去。但这并不妨碍人偶戏继续演下去,无论她是晕着还是醒着,现在她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罢了。

  不多时大戏演到了油坊镇一节,映山红施展淫术勾引了一些好色的男人跟着她造反。她带着这些人烧杀抢掠,还扬言要把油坊镇所有的女人都劫走,跟她一样去做赤匪的「同妻」。但她的阴谋终于被智慧的任专员和勇猛的佟团长化解,映山红被反剪着双手跪在地上坦白着自己的恶行。油坊镇的居民们不禁拍手称快,这个无比淫秽无比奸邪的女人终于要伏法了,他们浑然忘了就在几天前映山红那些石破天惊的呐喊曾让他们多么震撼。

  这时候昏厥半晌的映山红悠悠醒转过来,她看到一个军阀打扮的家伙假模假样在宣读着自己的罪状,台下尽是高呼呐喊声讨她的民众,她心中只觉得一阵悲凉。恍惚之间,她仿佛看见漫山遍野的红旗席卷而来,雄狮一样的战士们将整个旧世界砸得粉碎,一个崭新的国度冉冉升起。她的脸上重又现出了笑容,一双凤眼再度恢复了神采,她张口欲言,喉咙中竟然又能发出声音了!

  陡然间,一道嘶哑而豪迈的声音响彻广场,「四亿生民四亿囚,革命何须怕断头?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

  满场的士绅百姓无不惊骇,台上的戏子们也是一下慌了神。还是佟刚见事得快,知道是哑药熏香的时限已经到了。他也生怕映山红再说出什么煽动的话,匆忙下令道:「绞死她!」

  台上的戏子这才回过神来,两个壮汉拉住映山红的大红围巾向两边拉扯,映山红顿时被绞得两眼翻白。

  可惜台下的观众们并不明白何谓革命,也不知道谁是子胥,他们还以为这是早已安排好的戏码,纷纷跟着高呼「绞死她」!

  钢丝线将映山红的身子拉起,她曲线优美的身姿在半空中挣扎着,颤抖着。脖子上的围巾越勒越紧,映山红娇嫩的舌头都已经给勒了出来。片刻之后,映山红那双凤凰一样的眼睛彻底失去了光华,她的身躯也陷入了永远的沉寂。戏子们谢幕下台,将舞台留给了厨子师徒。

  他们先将映山红身上的钢丝钢钉全部拆下来,将她从一个玩偶的身份中解脱出来,却又当做一块食材放上了案板。厨子用一把屠刀从映山红心口刺入,轻轻一划就将她的整个肚皮给划开了。白皙的肌肤、嫩黄的脂肪、鲜红的肌肉,映山红层次分明的肚皮像花瓣一样绽放开来,里面包裹的内脏哗啦啦一下流满了整个案板。厨子将这些下水收到一个大木盆中,和宋倩楠那些没用上的心肝肺混在了一起,这些东西收拾一下还能煮上一大锅杂碎汤,足够全镇的老百姓每人喝上一碗了。

  小徒弟则将一瓢一瓢的清水倒进映山红的体腔,将里面的残血清洗干净,然后将一些粉状的调料里里外外涂抹在映山红的全身。于此同时旁边架起了一口大锅,烧煮着油坊镇新榨的菜籽油。油开之后,厨子从锅里舀起一勺一勺的沸油浇在映山红身上,全身浇过一遍之后,他们师徒两个又拎着映山红的手脚将她浸在油锅中炸了一遍。这一番操作之后,映山红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金黄的颜色,表皮也结出了一层脆皮。接着两师徒就将一根长杆从映山红的肛穴中刺入,又穿过她的脖子从口中刺出,将她架在火上炙烤了起来。

  这种先炸后烤的方式原本烹调狗肉的方法,可以在肉的表面形成一层脆皮,将肉汁锁在里面,烤出来的肉外酥里嫩而且不失原味。徒弟转动着烤架,厨子又将一些酱汁刷在映山红的身上,不多时就已经烤的香气扑鼻。

  烤肉做好之后,厨子先是一刀剁下了映山红的脑袋,两个士兵接过了将她吊在了旗杆上。接着厨子开始分割映山红的躯体,一对丰腴的乳房先被他完整地卸了下来,接着又将那一双曾经弹无虚发的手臂剁成了一节一节的连骨肉,肋排也剁成了一块一块连皮带肉的肉块。映山红的屁股和腿肉最是肥厚,厨子用尖刀将肉全都剔下来,切成大大小小的肉块,让大家配上蒜泥蘸着吃。最后映山红的一对脚丫却没有分割,只是从腿骨上剁了下来,一只献给任凤岐,另一只献给了佟刚。

  任凤岐先是夹了一块映山红的臀肉,蘸了点蒜泥放入口中咀嚼,果然是皮酥肉嫩鲜香可口,而且映山红的肉比起宋倩楠更加紧实,吃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他便捧起了那只映山红的脚丫,这只脚经过了油炸和火烤之后仍然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和她的主人一样的坚强不屈。任凤岐一口咬在她的脚侧边上,酥脆的表皮一下爆裂开,鲜香的肉汁流了满口。任凤岐连忙连吸带嚼,将一口酥脆而又嫩滑的蹄筋吞了下去。接着他便咬上了映山红的脚趾,那弹润的口感几乎要让他连脚趾骨一起吞了下去。

  这时整个广场上一片欢声笑语,人们尽情品尝着映山红和宋倩楠的肉体。无论是乡绅地主还是雇工佃农,整个油坊镇一派祥和气象……

  两天后,一袭旧长衫,一头小毛驴,任凤岐踏上了返回省城的路。一路上的风光和他来的时候别无二致,但那悠然的心情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后记

  油坊镇的剿匪行动结束了,任凤岐漂亮地完成了他的差事。虽然他颇得上司的赏识,但他治国平天下的梦想最终还是没有实现。随着抗战和内战的爆发,他最后的一点热情也逐渐被现实磨灭了。在国民党政府全面败退的前夕,任凤岐辞职下野,携家眷避居香港,数年后郁郁而终。

  至于佟刚,他攀上任凤岐这根高枝本以为可以飞黄腾达。可没想到调任缉私队后不到半年就被人揭发出他监守自盗参与走私,经过了简单的审判之后就被枪毙了。这当然是出自任凤岐的安排,他也算是为如意,为宋倩楠,也为他自己报了仇。

  油坊镇周边的匪帮被清除了,佟刚这个害民贼也走了,但油坊镇的匪患并未被消灭。每隔不久就会有活不下去的人选择落草为寇,匪患始终是剿也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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