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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5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2900 ℃

  这时佟刚却猛地挺动了一下身子,肉棒撞击在花心上一丈青顿时又是一声浪叫,「小骚货,现在就想歇着可不行,老子还没给你播上种呢。」说着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此刻一丈青的那娇软的身子已经和一个普通的女人无异,只能随着佟刚的操弄发出一串哦哦啊啊的叫声。佟刚心中大为得意,他知道所谓烈女就像烈马一样,常人虽然无法驯服,但只要驯服了就会一辈子跟着自己,这一丈青给他玩得开始浪叫了起来正是到了火候。他抓过一丈青那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说道:「小婊子,今天老子就让你一次爽个够!」说着他双手用力一扯,一丈青登时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一丈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满脸戏谑的佟刚,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要杀死自己。她汗津津的身子本能地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像是主动在用她的嫩穴套弄佟刚的肉棒。一丈青开始时觉得胸腔里像火烧一样难受,渐渐地便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如同陷在云雾之中,肉穴里又酸又胀,恨不得拿一条洗衣的棒槌捅进去才舒服。佟刚深知个中奥妙,勒住一丈青脖子的同时肉棒也是全力在她体内抽插,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鞭炮一样响成了一串。一丈青双眼已经开始翻白,胸脯起伏越发急促却仍是吸不到空气,手脚抽搐的同时阴道里的嫩肉也跟着痉挛了起来。佟刚感觉到一股旋风般的吸力卷住自己的男根挤压吮吸,知道一丈青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他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一阵终于将满满一壶子孙浆注入了一丈青的子宫,一丈青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体内爆炸般的快感,平滑的小腹一阵抽搐清亮的淫液和骚黄的尿水喷射而出沾满了两人的下体。

  佟刚赶忙松开一丈青的脖子,一丈青瘫软的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风箱般的啸鸣而后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佟刚将她从房梁上解下来,一丈青初次破身就给他弄得泄了三次,再加上刚才的绞刑性交早已是筋疲力尽,佟刚倒也不用担心她会借机逃走。一丈青四仰八叉地躺在稻草垫上,剧烈喘息的同时胯下的小嘴也跟着一张一合,淫糜的粘液滴滴答答从肉洞中流出沾湿了一片稻草。佟刚就坐在她身边,手指在一丈青那微微有些红肿的阴蒂上一弹,一丈青嘤咛一声雪白的玉腿颤动两下,似是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连这个力气也没有了。

  一丈青现在这副模样活脱就是一个新承雨露的小媳妇,佟刚得意地把玩着她柔软的乳房说道:「一丈青,只要你肯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你后半辈子有了靠山,总好过流落江湖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古往今来江湖上能人多了去了,又有几个能落得个善终?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俩有了这回露水姻缘我就拿你当我的人了,一会我让人给你拿几件衣服换上,你好好想想以后究竟该何去何从。」佟刚说完起身便要离开,他满拟一丈青这次食髓知味,安安稳稳放上几天必会想他,三番五次之后不怕她不从,打得是放长线钓大鱼的算盘。却不想一丈青见他要走竟挣扎着坐起身来问道:「你是当真要娶我过门吗?」

  佟刚微微一怔赶忙说道:「那是自然,我佟刚虽然有几个女人,但正房一直空着。只要你点头,这正房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

  一丈青双眼依旧是冷冰冰地瞪视着他,又说道:「你敢不敢发个毒誓。」

  「那有何不可?」佟刚立刻指天为誓道,「老天爷在上,我佟刚情愿娶一丈青为妻,只要一丈青愿意,我必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日后永不相负,有违此誓叫我他日死在乱枪之下!」

  一丈青的眼神这才稍稍缓和,但一张俏脸仍是死灰一般,「我虽然恨你的行事为人,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法子。你既然愿意明媒正娶也该知道我的真名实姓,我原姓江,名小云,一丈青的名字日后也不要再提了。只是你记住今天发过的毒誓,以后若是对不住我,不用别人杀你,我也饶不了你!」一丈青说着双眼中又射出两道寒芒。

  佟刚见她神态不似作伪,但心中总有些疑虑,于是又说道:「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我既然发了这个毒誓就绝不反悔。只是你叫我永世不得相负,你也该让我放心才是。」

  「原该如此。」一丈青说着垂下头去,双手轻轻捋着自己的大辫子,将鞭子上沾的稻草一根根摘掉,脸上的神情又是落寞又是爱惜,「这条辫子我从拜师学艺留到现在已经十几年,靠着她防身杀敌扬威江湖。我也曾立下誓言,待我终身有靠不再踏足江湖便将她剪了去。你去找把剪刀来吧,把我的辫子剪了去,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一丈青言辞恳切神色凄婉,佟刚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不动容,能够将这个绝色女贼收入掌中佟刚当真是喜不自胜,当即吆喝狱卒找来一把剪刀。一丈青转过身背对着他,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沿着光洁的后背垂下,这副全无防备的姿态更是让佟刚志得意满。他握住一丈青的发辫轻轻抚摸,嘴里还不忘安抚道:「娘子放心,你如此真心待我,我若是对不住你那便是猪狗不如了。这发辫养了十几年虽然可惜,但今后为夫便是你的靠山,没有了她也绝不叫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娘子,我可要剪了……」

  他左手掐住一丈青的辫根,右手拿着剪刀便要剪落。哪知道就在剪刀碰到一丈青发丝的一刹那,一丈青身子陡然后仰,双手呈鹰爪抓向佟刚的咽喉和面门。这一下变起肘腋猝不及防,佟刚啊呀一声急忙躲闪却仍是有所不及。

  牢房外的兵士听到佟刚的惨叫声急忙冲进牢房,可一看到牢房内的景象一个个吓得魂飞天外。只见佟刚满脸鲜血,右眼眼球连着一条血肉从眼眶中吊了出来,从下巴到喉咙的位置三道伤口皮翻肉烂,只差一点便要割破了他的气嗓。佟刚一身一脸的鲜血,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一般。他左手掐着一丈青的脖子像抓起一只兔子一样将她拎起,右手握着一把剪刀正要往她心口捅下去。一丈青四肢软软地垂着,任由佟刚掐着自己的脖子。虽是给他掐得面红耳赤,但脸上却带着一抹轻蔑的冷笑。这耗尽她最后一丝力气的绝地反击虽然没有要了佟刚的命,但也让他落个残疾,带着记号过下半辈子。尤其是想起这蠢货给自己骗过时的情形,一丈青嘴角上扬,笑得更是嘲谑无比。

  佟刚一只独眼中爆发出狂怒的火焰,啊呀呀大叫一声抡起手臂将一丈青狠狠地摔出。一丈青后背砰的一声砸在青石砌成的墙上,这一下几乎摔得她五脏俱裂倒在地上咳嗽不止,但脸上的神情仍是轻蔑而挑衅,仿佛还在说「有种你就杀了我」。

  佟刚如牛吼般喘着粗气,手里的剪刀却收了起来,「这么弄死你就便宜你了!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看好了!」说罢转身大踏步走出了牢房。

 

                第六章

  任凤岐赶到时,医生正在为佟刚缝合脖子上的伤口,他的右眼眶上盖着一片棉纱布,血淋淋的眼球已经被摘除就放在一旁的手术盘里。虽然已经用过了麻药,但佟刚脸上的肌肉仍是痛的一下下地跳动,那只圆睁的左眼更是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煞是可怖。任凤岐心惊之余又不禁暗自庆幸,倘若自己真的去碰了那个一丈青说不定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

  佟刚一只独眼骨碌碌一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任凤岐,艰难地说道:「卑职无能,有伤在身不能给专员见礼,还望专员恕罪。」

  佟刚说话时下巴上刚刚缝合的伤口被牵动渗出滴滴鲜血,任凤岐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人当真有一股枭雄气,「佟团长莫再说了,此刻治伤要紧。」任凤岐又转向医生说道:「伤情如何,如果缺什么药可以派人拿我的条子到省城去办。」佟刚见他神态关切又要出言感激,任凤岐忙挥手制止让他安心治伤。

  走出医务室任凤岐不禁忧形于色,围剿映山红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推进,佟刚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了伤,若是真刀真枪地带兵剿匪没有佟刚还真是不行。恰在此时,宋倩楠带着丫鬟转过跨院,显是得知佟刚受伤前来探望的。想起自己卧床养伤她却一次都没来,任凤岐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说起话来也带了三分醋意,「佟夫人,听说你这几天受了惊吓一直在静养,怎么今天却到这里来了?」

  宋倩楠神色冷淡,对任凤岐略一欠身说道:「有劳专员挂记,听说佟刚他受了一丈青的暗算,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佟团长正在手术,此刻还是不要去看了。一只眼睛虽是保不住了,但万幸性命无忧。」

  宋倩楠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既然还在手术那我容后在再来探望吧。民妇先告退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哎?这……」任凤岐想要将她叫住问个明白,可是这话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宋倩楠却是早已明白他的心思,走出几步终于还是颇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我终究是个妇道人家,与专员私见多有不便,专员若是有事还是到公署去说吧。」

  其实自从任凤岐初到油坊镇,关于他和宋倩楠的关系就一直有些不三不四的谣言在流传。宋倩楠久历世情,对这些事情原本也不甚在乎。可是她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丈夫虽然从来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而苛责过她,但是她知道他为此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更何况她和任凤岐确曾互有情愫,再加上那天晚上自己被他抱着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放开当年那段情。她知道必须要把这个苗头掐灭了,若真到了悬崖边再勒马可就不一定勒得住了。

  此时在油坊镇外一座山丘上,一双明澈的眼睛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油坊镇里的防御。映山红这回没有围着她那件标志性的大红围巾,她一身土灰色的军装,藏身在几块乱石之间外人根本看不出。她端起望远镜望一望油坊镇,随后用一支短得只能两根手指捏住的铅笔头在破旧的笔记本上画上几道线条。这样观察了好一会,油坊镇内交错的道路明暗的岗哨都给她画在了本子上。她这才收起望远镜,看着本子上的草图若有所思,年轻的脸上满是凝重。

  「队长,出事了。」一个瘦削汉子一路小跑来到了映山红身边。

  「文海同志?怎么回事,慢慢说。」映山红拍了拍身边一块石头示意他坐下。

  这个被称作文海同志的汉子叫刘文海,原本也是油坊镇的油农,因为受不了地主的欺压投奔了映山红,他为人机警胆大心细,如今专门负责情报工作。刘文海坐下急喘了两口气,说道:「队长,刚打听到的消息。佟刚被一丈青抓瞎了一只眼睛,差点送命!」

  「消息可靠吗?」映山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绝对可靠,咱们的同志亲眼看见佟刚让人从大牢里抬了出来,眼珠子耷拉在眼眶外面,脖子上皮开肉绽,喉咙差点给掐断了。」

  「一丈青呢?还活着吗?」

  「听说也是伤得不轻,具体情况还没来得及打探。」

  「走!咱们回营地去!」映山红利落地合上笔记本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两人三钻两钻就消失在了山坳里。而就在两人离开不久,一只鸽子扑啦啦从一片荆棘丛中飞向了油坊镇,接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荆棘中钻出,探头探脑地张望了几下顺着映山红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油坊镇外绵绵群山,茂密的山林与纵横的沟壑构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在一处最隐秘的山坳里搭着几间简陋的草棚,空地中央围坐着十几个衣衫破旧却,一个年轻姑娘正拿着一截木炭在石板上教他们认字。这个年轻姑娘就是几天前从油坊镇逃出来的沈清荷。这时她一身粗布裤褂,一头短发拢在耳后,脸上虽然还是难掩憔悴之色但双眼却是神光炯炯。

  「打土豪,分田地。」

  她一字一句地教着,这些游击队员们认认真真地学着。他们当中有不少是出身在油坊镇,从前也不止一次观赏过镇上淫虐女囚的戏码。但是如今的他们已经看破了土豪劣绅们麻痹人心的伎俩,当衣不蔽体的沈清荷归来时没有人对这个楚楚可怜的大小姐动歪心思,他们有的只是对这悲惨遭遇的感同身受。也正是因此沈清荷才笃定这支队伍代表着国家的希望,所以她才强忍着全家被害的悲痛投身工作,只希望她的努力能够让这点星星之火早日照亮天下。

  就在游击队员们专心致志地补习着文化课的时候,映山红给他们下达了集合令,「立即召回外出的战士,游击队全体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战斗!」映山红命令一到,游击队的战士们立刻忙碌了起来,沈清荷赶忙问道:「队长,佟刚那个混蛋打过来了吗?」

  映山红一双大眼睛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说道:「不,是咱们要找他算账了。这次是难得的好机会,说不定就能一举除了这个祸害。」看着映山红信心满满的样子,沈清荷仿佛已经看到佟刚被五花大绑,跪在人群中接受审判的样子。

  做完缝合手术的佟刚从病床上坐起了身子,虽然已经用过了止痛药,但那火辣辣的痛感却像是夏日蚊虫一般让人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厚重的绷带包裹着他的脖子和半张脸,让他感觉像是头上罩了一团乌云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一撇眼之间佟刚看到了玻璃窗上自己狼狈的倒影,心头立时涌起一股无名火,随手便抓起一个药瓶掷出去将玻璃砸了个粉碎。

  「去通知全镇的士绅百姓,三天后我请大家吃烟酪肉。」佟刚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只独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凶光。一旁战战兢兢的副官打了个立正,便逃也似的跑去安排「烟酪肉」了。

  「烟酪肉?我只听说过烟熏肉,这烟酪肉又是什么名堂?」任凤岐打量着手中那份匆匆写就的请柬问道。

  送信的副官显得格外兴奋,眉飞色舞地向任凤岐解释道:「专员您不知道,这烟酪肉是我们油坊镇独有的一道名菜,不但味美绝伦而且是大补啊,吃一口神清气爽,吃上一块,病鬼都能下床。这菜别的地方没有,就是在油坊镇轻易也是吃不到的。首先这选料就十分讲究,必须得是年轻貌美的女人,不能是不经人事的雏儿,更不能是千人骑万人胯的破鞋。没开发过的雏儿太干瘪,没多少汁水,若是开垦太过的妇人骚味又太重,都做不出上等的烟酪。所以做这烟酪肉必须得是初经人事但食髓知味的少女,最好是天生的淫娃才合用……」那副官像个店小二一样喋喋不休地介绍着,一撇眼间却见到任凤岐脸上已然显出几分不耐。副官赶忙赔笑道:「卑职嘴笨,不会说话。我们团长说了,这一丈青正是做烟酪肉难得的材料,所以三天后就把她做成烟酪肉,一来请专员观赏民俗,二来也给全镇的军民士绅鼓舞士气,嘿嘿嘿……」

  任凤岐轻呷了一口杯中茶,暗想这一丈青废了佟刚一只眼睛将他得罪得不轻,若不让他出了这口气也说不过去。想到这,任凤岐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这烟酪肉的事你要细心操办,只是不能放松警戒,这些日子咱们天天剿匪,也得防着土匪反扑。」

  「是是是,还是专员见事明白,卑职一定叫兄弟们加强警戒,睡觉也睁着一只眼!」

  地牢里的一丈青早已被重新吊挂了起来,经过了半天的休养她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她知道自己这次没能杀死佟刚必然会招致他疯狂的报复,却不知他要如何折磨自己才肯罢休。正思量间,狱卒带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人挑着一副担子,上面放着热水、毛巾、剃刀等物,原来却是个剃头匠。

  一丈青心里纳闷,难道这佟刚恼恨自己骗他,非要剪了自己的辫子不成?心里想着,嘴里就跟着骂了出来:「狗娘养的东西,叫个剃头匠来伺候姑奶奶做什么?要剃头给你妈剃去!」

  狱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一丈青曼妙的肉体说道:「你这小蹄子也就现在痛快痛快嘴吧,你以为他是来给你剃头的?告诉你,他是来给你退毛的。杀猪你见过吧,杀了猪要吃肉都得给猪退毛。你这头小母猪毛虽然不多,但还是退一退的好。」说着伸手在一丈青嫩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呸!拿开你的狗瓜子!」一丈青奋力扭动身体甩开狱卒的手,狱卒却直接一把抓住了一丈青丰盈的屁股蛋儿放肆地揉捏着说道:「乱动什么!大爷伺候你是你的福分,要不是团长下令要把你做成烟酪肉,你现在早就给架出去让全镇的男人玩了。看见那把剃刀没有?你要是愿意动,待会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就可劲动,让你提前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狱卒威胁的话一丈青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听到要把她做成烟酪肉的消息就让她震惊了。由于烟酪肉烹制不易十分稀有,具体的做法一丈青也不甚了解。但她曾在幼年时见过人们享用烟酪肉的场面,那场面她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终身难忘。那个被做成烟酪肉的女孩被刽子手割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甚至心脏在肋骨间跳动都能看得见。人们争相抢食她身上割下的肉块,她却始终一副迷醉的神态,酡红的脸上挂着仿佛是在享受般的微笑。当男人的肉棒凑近的时候她甚至还会主动含住为男人吮吸,刽子手割她的肉她也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一颗心被挖了出来她的红唇才恋恋不舍地从男人胯间滑落。

  幼年时的记忆在一丈青的脑海中浮现,那张凄美诡异的脸开始和自己的脸融合。突然间传来一阵摩挲的触感将一丈青从回忆中惊醒,原来不是刽子手在割自己的肉,而是剃头匠正用一块温热的毛巾为自己擦拭身体。

  「嘿嘿嘿,你个贼骨头不是挺硬气的吗?听说要把你做成烟酪肉就吓傻了?」狱卒嘲谑地看着她。一丈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但此刻她根本无法抗争,只能任由剃头匠为自己擦洗。

  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一丈青每一寸肌肤,连腋下臀沟这种部位也要擦拭干净。最后剃头匠将一块浸透热水的毛巾啪地糊在了一丈青胯下,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她饱受蹂躏的下体顿觉一阵舒适,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不禁羞红了脸。

  待一丈青胯下的阴毛给热毛巾泡软,剃头匠拿起剃刀窸窸窣窣地刮过那片敏感的肌肤。一丈青却觉得这触感分外特别,酥酥麻麻的,像是小奶猫的舌头在舔舐。不知不觉中,一丈青的嫩穴开始变得湿润,剃头匠扯动她的阴唇,一滴晶莹的花蜜就从花心中滴落了下来。那狱卒见了又是一阵淫笑:「嘿嘿嘿,咱们团长果然没看错,你这种淫娃天生就适合做烟酪肉。」

  剃头匠剃光了一丈青胯下的毛发,又将她身上的绒毛也都刮了一遍。刀锋划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发出嗤嗤的轻响,一丈青仿佛又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被人一刀一刀割肉的女人。向来自诩绿林豪杰的她从来是不怕死的,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却让她不自禁感到恐惧。

  仿佛过了一百年一般漫长,剃头匠终于放下了剃刀,一丈青的胴体经他处理过后就像是新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自然地会想咬上一口。狱卒打发走了剃头匠,又从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胶皮细管。他在细管的一端涂上油脂,左手拨开一丈青的阴唇,右手捏着管身作势便要插进去。一丈青惊慌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叫骂着:「不要脸的东西,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那狱卒脾气也是火爆,径直一拳打在一丈青的阴门上,痛得她惨叫一声,白花花的身子整个僵在了半空。狱卒就趁着这个档口,剥开一丈青粉嫩的阴唇,将皮管的尖端塞进了那只有米粒大小的尿眼里。一丈青只觉得下体又胀又痛,偏偏却又不敢挣扎,生怕那狱卒撕扯之下弄破了那娇嫩的孔洞。平日里胆大包天的侠盗此刻所遭遇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想象力的极限,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痛苦地张着小嘴,感受着那胀痛的感觉在自己下身一点点深入。突然间,一丈青感觉到小腹里突的一下,那根管子似乎进入了一个空腔,接着就感觉像是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来。一丈青低头去看,正见着一股浑黄的尿液顺着插入自己身体的胶皮管子滴滴答答流淌到了地上。看来这管子是插进自己的尿泡里去了,一丈青莫名地想起了孩子们将猪的尿泡吹起来当皮球踢的场景,这些王八蛋不会把自己的尿泡也吹成皮球吧……

  正在一丈青惊疑不定的时候,狱卒又用手指沾了一些菜油涂抹在一丈青的肛门上。一丈青回头看去,只见狱卒一手揉弄着自己的后庭,一手却拿着一根足有茶碗口粗细的圆头木棒。这下不用解释一丈青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明知求饶也是无用,一丈青只能咬紧了牙关尽量放松身体,免得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嘿?你个小浪蹄子倒是乖巧,是不是经常让男人奸你的屁眼啊?」狱卒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一丈青的直肠,在她那温暖滑腻的肠壁上涂抹着油脂,「草,你这骚货不让男人草真是可惜了,肠子又滑又软,要不是团长下了令老子非把你的屁眼射满不行。」

  「呸!哪那么多废话,要来就来,不来就闭上你的狗嘴!姑奶奶还能怕了你!」一丈青强忍着羞耻怒骂了回去。

  「呦呵?你个小浪货还敢跟老子叫阵?待会看老子不弄得你叫爷爷!」狱卒说着将那粗大的木棒顶住了一丈青的肛门,一丈青强忍着恐惧努力放松着身体,可是当那粗大的木棒撑开身体时还是让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柔软的腔道被一寸一寸地撑开,一丈青双眼暴突脸颊涨得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洁白的肉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狱卒手指一推,木棒噗的一下整个陷进了一丈青的后庭,只留了一个拉环在外面。

  一丈青艰难地喘息着,她只觉得下身像是坠了一块千钧巨石,想要将那入侵者排挤出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收紧着肛门,生怕那东西掉出去一般。狱卒拍拍一丈青的屁股夸赞道:「你这小妞真是天生的好屁股,老子专门给你挑了一根最粗最大的塞子,要是别的小妞恐怕屁眼都给撑裂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

  狱卒又将一条皮带系在一丈青腰上,那皮带甚是奇特,四根铁丝从腰带上垂下,在一丈青胯下结成一个铁环,铁环上正好可以放一只木制的小碗正对着一丈青的阴户。正前方还有一根细铁棒垂下,到一丈青胯下弯折向内,尾端是一个小小的圆盘上面立着一根尖刺,有如烛台一般。一丈青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绝对比那个粗木棒可怕。

  狱卒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怎么样,没见过这玩意吧。这是专门取烟酪用的,给你尿眼插上管,屁眼堵上塞,就是怕你拉屎拉尿弄脏了烟酪。不过你不用怕,取烟酪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反而会爽得你飞起来。嘿嘿嘿。」

  不一会牢房里又进来两个婆子,一个捧着个大油罐,一个抱着一大团棉纱布。狱卒见了将油罐接过说道:「哎呦喂,这可是好东西哟。」说着将手指伸进罐子里蘸了蘸,然后吮着手上的油满脸陶醉之色。

  两个婆子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用棉纱布将一丈青的身子缠裹起来,然后将罐子里的油刷在棉布上,很快油脂就浸透了棉布,弄得一丈青浑身的油腻。那狱卒得意地看着一丈青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烟油,是拿大烟果子和着上等菜油炼出来的,金贵的很。咱们就是用这油先给你腌入了味,吃起来才好吃。嘿嘿,你也别着急,待会这烟油把你腌透了你就舒服了。」

  原来油坊镇的大户也私自种植罂粟,每年的采下的果子都会专门留出一部分用来炼制烟油。这是油坊镇的匠人自己发明的法子,产量不高浓度却大,而且比之鸦片反而减轻了毒性,因此格外珍贵,这也是烟酪肉轻易吃不到的原因。

  那罂粟油透过毛孔往一丈青体内渗透,不一会她就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但一股奇异的快美在神魂中蔓延,让她不自禁脸上露出了微笑。此刻若是有一面镜子她就会发现,她那潮红带着微笑的脸蛋和记忆中的女人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狱卒见罂粟油已经生效便从一个麻包里取出一截蜡烛长短的山药,削去粗糙的皮露出洁白如玉的山药肉。「小浪蹄子,让你尝尝这个。」狱卒嘟囔一声,将削了皮的山药塞进了一丈青的肉穴,山药末端钉在那烛台一样的尖刺上恰好可以固定住不会掉出来。

  山药刚塞进去时一丈青只觉得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像蛇一样钻进了自己的身体,虽觉恐怖却并没有太多不适。但转瞬之间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山药的粘液就算是粘的脚上都会让人麻痒难忍,更何况是比脚皮娇嫩的几百倍的肉穴。一丈青俏丽的脸蛋开始抽搐、扭曲,被捆住的双腿欲夹紧而不能,身子如同耍蛇人手中舞蹈的蛇一样扭动着。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张开的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几秒钟才像是刚刚接受到大脑的指令一样发狂般叫了起来:「哦,不行,快拿出去!哦,哦,我操,我操你妈的!快拿掉啊!!」

  一丈青给那截山药折磨得狂呼乱叫,胯下的小嘴也像是再呼救一般,两片鲜红的肉唇一张一合,努力想要将入侵者赶出去。但是山药被铁丝烛台托住,根本不可能掉出来,倒是肉穴受到刺激分泌出的大量淫汁混合着山药乳白色的粘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她胯下的碗中。原来烹制烟酪肉就是要用特制的罂粟油腌制肉畜,待肉畜吸收了罂粟油再用山药刺激肉穴,这时流出的淫汁含有肉畜吸收的大烟,而罂粟的毒性经过肉畜的吸收又减轻了几分。这般榨取的肉畜淫液混以山药汁、茯苓、牛乳等材料制成酪状就成了烟酪,将肉畜的肉割下来蘸着烟酪吃就是在油坊镇珍贵无比的烟酪肉。

  狱卒和两个婆子全然不管一丈青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只是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刷上罂粟油,一根又一根替换着肉穴里的山药,一碗又一碗收取滴落的汁液。在他们看来榨取一丈青的阴精和榨油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榨取一丈青的阴精更让人觉得快活。

  山里黑夜来得早,一些山坳里太阳刚一落山就已经是一片凄凄茫茫的世界。这些地方千百年来罕有人迹,入夜之后还在活动的除了传说中的山精树怪就只有比妖怪更凶残的匪徒。他们是一群被文明开化遗忘了的野兽,如今还像几十万年前他们的祖先一样靠杀戮和劫掠过活。在他们眼里没有同胞的概念,凡是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动物都是掠食的对象。

  现在映山红就被几十双这样掠食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篝火上一具丰满多汁的无头女体已经烤的滋滋冒油,匪徒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映山红也做成同样的烤肉。

  映山红双手被绑,眼前蒙着黑布,但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周围的环境有多么险恶。但是她清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恐惧,一阵山风吹过,那飘扬的红色围巾比升腾的篝火还要绚丽夺目。

  「罗大当家的,你邀我来共商大事,我来了。可你这样待客,就不怕大伙耻笑吗!?」映山红凛然相问,如凤鸣九霄。

  「嘿嘿嘿嘿,江湖险恶,不可不防。来人,给红当家的松绑。」群匪之中一个麻脸汉子干笑着说道。此人名叫罗老耙,油坊镇外的武装势力中除却映山红的游击队就数他的势力最强。自从任凤岐督导剿匪以来,大大小小的匪帮给剿灭了七七八八。罗老耙兔死狐悲,于是撒下绿林帖邀请仅存的几股势力共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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