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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6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8890 ℃

  解开了双手的绑绳和遮眼的黑布,映山红环视四周,只见除了罗老耙还有几股小势力的头目。他们每人手里都托着一块香喷喷的烤肉,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正无限惶恐地捧着一个酒瓶给匪徒们倒酒。她手中的酒瓶口插在一个容貌姣好的妇人头颅断颈中,少女每次倾倒,酒液就会从妇人的檀口流进匪徒的酒碗中。而那被插在酒瓶上的人头看容貌却与少女有八九分相似,看来即便不是母女也是极亲近的亲人。

  映山红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打从心底生出一阵憎恶,但此时此刻这些败类正是她要争取的重要助力,是断不能翻脸的。罗老耙情知映山红看不惯自己的做派,此刻却故意要刁难她。他夺过少女手中的酒瓶,将一把割肉的尖刀塞进她手里说道:「去,给红当家的割一块最肥最嫩的肉,免得旁人说我罗老耙待客不周。」

  少女闻听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摇晃两下几乎要栽倒。罗老耙一巴掌拍在她娇软的玉臀上说道:「还不快去?敢不听话老子把你的脑袋也割下来插在瓶子上。」少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在群匪的淫威之下她只能像踏在刀尖上一样颤抖着走向篝火堆。火堆上炙烤着的女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少女的刀锋却迟迟不敢切下。土匪们污言秽语地辱骂催促着她,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哭号,掉转刀尖往自己咽喉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进她喉咙的一刻,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映山红劈手夺下少女手中的短刀掷在地下说道:「罗大当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要吃肉也不是这个吃法。油坊镇里几个大户家里银子堆成了山,天天蹲在山沟沟里能有什么出息?」

  罗老耙手里还抓着一只女人的蹄子,一边撕咬着嫩滑的蹄筋一边说道:「嗯,俺罗老耙十几岁就落草,在这片大山里当了二十年的山大王,要是油坊镇的主意这么好打还用得着你个娃娃给我提醒?」

  映山红道:「要是在从前不好说,现在却正是拿下油坊镇最好的机会。」

  「怎么个机会法?」

  「油坊镇之所以难对付无非就是凭着两件事,一个是佟刚带领的保安团,一个是周遭的寨墙和明暗岗哨。这几个月来佟刚上下折腾,虽说打了不少胜仗,但其实保安团的损失也不小。任凤岐空口白牙给他封官许愿,实际上却一兵一卒一枪一弹都没有给他,而且佟刚差点被一丈青抓断了脖子,无法指挥部队。现在的保安团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映山红一番话说出,群匪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罗老耙脸上也泛起一阵红光,但还是说道:「你说油坊镇有两大倚仗,那寨墙你说怎么办?」

  映山红却卖个关子说道:「寨墙我当然有办法解决,但我也要跟各位当家的问清楚,有没有不想跟大伙一起干的。要是有不愿意干的尽早离开,无关的人都走了我自然跟大伙把计划说明白。」

  罗老耙看她隐然竟有喧宾夺主之意不由得有些不悦,说道:「这事一招走错大伙都得掉脑袋,你什么都不说就想让人给你卖命?大伙冲着俺罗老耙的面子过来可不是给你当枪使的!」

  这些匪徒们虽然眼红油坊镇大户们的家财,但这些老油条也都憋着让别人送死自己捡便宜的心,此刻便都跟着吵闹起来,「没错,让咱们当炮灰的事你想都别想!」「要去你自己去吧,抢多少钱我们不眼馋。」

  映山红斜睨着这群乌合之众一言不发,待他们自己觉得没劲了,场面重新安静下来,映山红这才说道:「各位,我不问你们愿不愿意按照我的计划办。我只问,现在有没有不愿意去打油坊镇,不愿意跟大伙抱团灭了佟刚的?」

  匪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进退两难。映山红又说道:「我知道,现在很多人还想着,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自己能躲一时是一时。可常言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躲着佟刚和任凤岐就会放过你吗?今天在座各位怕是已经都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

  罗老耙逼视着映山红说道:「红当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映山红活动了活动手腕说道:「罗当家的,借条快枪使唤。」

  罗老耙一脸狐疑地看着映山红,猜不透她想做什么。映山红轻松地一笑说道:「怎么?几十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罗老耙吃她一激,冷笑一声抓过一把步枪掷了过去。映山红伸手接枪将子弹上了膛,行云流水般将枪口瞄准了一棵古树茂密的树冠。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跌落,同时一只鸽子从黑衣人的怀里飞出。映山红眼见白鸽飞出,瞬息之间退掉弹壳再次装填,砰的一枪又将鸽子也打了下来。

  映山红眨眼间连开两枪,动作之迅捷枪法之精准让在场群匪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罗老耙倒还算镇定,招呼手下道:「拖过来。」几个喽啰将黑衣人的尸首拖进人群,扯下面巾立时有眼尖的匪徒叫了起来,「这小子叫彭三,原是个飞贼后来投靠了佟刚。怎么跑到这来了?」「必是佟刚知道咱们在这聚会,叫这小子来盯梢的。」

  原来映山红早就察觉一路之上有人盯梢,却故意留待群匪面前才将他揪出来。就在群匪人心惶惶之际,映山红说道:「这下大伙都明白了吧,你们早都成了佟刚的眼中钉了。」

  「妈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跟狗日的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是,佟刚这王八蛋真当咱们是泥捏的,红当家的,你说怎么办吧!」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灭了佟刚那我就跟大家说说」……

  眨眼之间已经过了三天,换药的军医解开佟刚脸上的纱布换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原本佟刚就有些鹰鼻深目,现在换上这个眼罩一张脸更显得阴鸷。医生谨慎地叮嘱道:「团长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脖子上伤口太深,近期还是注意不要激动,不要大声发号施令,不然只怕还会崩裂。」佟刚点点头戴上军帽走出了医务室,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此时的一丈青已经不眠不休地被压榨了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里,在罂粟油和山药棒的作用下,她的大脑和神经始终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为了避免她被榨干阴精而死,每隔一个时辰都会给她喂一碗参汤。既可以给她补充元气又不会产生粪便,而产生的尿液也可以随着胶皮导管排出,这都是油坊镇「先贤」们的智慧。

  佟刚走进关押一丈青的牢房,这个女人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初的神采,身体仍然是大字型吊在房梁上,却不再像三天前那样舒展挺拔,而是软绵绵地下垂着,像一张破败的蜘蛛网。她的全身都包裹着油脂浸透的棉布,裸露出来的手脚和脸上的皮肤都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几缕乱发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脸上,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嘴里不时发出几声梦呓般的淫叫,「哦,哦,好痒,操我,快使劲操我……」

  她的眼皮也软趴趴的下垂着,连续三天的折磨已经让她的精神疲惫到了极点,此刻也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在梦游。她的身躯以完全放松的姿态垂下,只有饱满的屁股微微地颤动,让山药棒刮过她那满是褶皱的肉壁寻求着一丝慰藉。陡然间那山药棒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丈青满是血丝的双眼猛然睁开,原本松软的身体像被人拧紧的毛巾一样收紧颤抖,一股清亮的淫液哗啦一声从她胯下的肉穴喷进了碗中。

  佟刚取下一丈青胯下的木碗,里面的汁液已经不像最初榨取的那样浓稠,佟刚用舌尖蘸了一点在嘴里砸了砸,微酸的口感中带上了一丝血腥味,看来就算是有参汤补气这小娘们也到了极限。佟刚看着还在半空中抽搐的一丈青,独眼之中闪过一抹快意。他将木碗交给狱卒,说道:「把她放下来吧,洗刷干净,准备晚上的烟酪宴吧。」

  这天油坊镇里热闹的就像过年一样,士农工商都盼着日头赶紧落山,好尝尝那难得的烟酪肉。虽然镇上的居民时不常的也能吃到屠宰的女匪肉,但烟酪肉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有的人只闻其名却从未尝过,有的几年前曾尝过一口,现在想起那滋味仍是口水直流。烟酪肉宴要待晚上才开始,可有的闲汉从大清早就流着馋涎蹲在广场上,只盼着能多分到一片两片的烟酪肉。

  天一过午,从牢房到广场的路上就挤满了看热闹的居民,毕竟烟酪肉开宴前的游街也是难得的赏心乐事。任凤岐坐在镇公署里也能感觉到那股从上而下的躁动氛围,这些团练士兵本就不是什么纪律严明的堂堂之师,现在也不免军心浮动。佟刚派出去查看映山红下落的兄弟已经两天没有送来回信,虽然这也不一定就说明出了什么状况,但在这个当口任凤岐心里不禁越发不安了起来。

  「佟团长,我看这两天弟兄们委实是有些松懈了,今晚站岗放哨的弟兄可千万要安排好,别让匪徒们钻了空子。」

  佟刚伤口还未复原,只能低声回应道:「是,卑职已经安排好了弟兄们轮班放哨,有胆敢擅离职守的卑职就毙了他。不过这段时间天天剿匪,弟兄们也确是难得放松,所以卑职安排晚上放哨的弟兄们每人都有三片烟酪肉的犒劳,也免得他们心生怨气。」

  任凤岐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佟刚说得也有道理,「很好,只是我听说这烟酪肉是用大烟炮制的,放哨的弟兄们若是吃得晕了头……」

  「专员但请安心,」佟刚说道,「这烟酪肉炮制之法是本镇秘传,大烟果子炼成烟油毒性以去了大半,再经女匪身子吸收又去了小半,烟酪之中还要加入解毒的药物,因此这烟酪肉吃下去只会觉得浑身舒泰,却绝不会像发烟瘾一样昏头昏脑。卑职知道专员向来洁身自好,这烟酪肉却是多吃一些也无妨。」

  「也罢,咱们趁这当口再去巡视巡视吧,免得出什么纰漏。」

  到了傍晚时分,巡视归来的任凤岐和佟刚来到了油坊镇广场,这里早已准备好了宴会的坐席,任凤岐自然是被推举坐了首位,佟刚要亲手剐了一丈青泄愤,因此便没有入席。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牢房门口噼噼啪啪放了一阵鞭炮,接着牢门洞开,大名鼎鼎的女贼一丈青骑跨在一架木驴车上被推了出来。

  其实这木驴车并非是那种带曲轴能伸缩的木驴,只是一辆普通的独轮车,上面钉了一根木头橛子。神志早已崩坏的一丈青也不逃跑,她双手抓着车头撑起身子,光洁的后背呈现出一到新月般的弧线,挺翘的屁股骑跨在车身上,一根黝黑粗壮的木桩就在她雪白的双股间露出狰狞。

  「啊……,哦……」一丈青嘴里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一起一落,鲜红色的肉壁如绽开的玫瑰一样被粗大的木棒捅进去又翻出来。推车的团丁挥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扭得再大点,让大伙都看看你的骚屁股!」一丈青竟然真的将屁股扭动着一次次将木棒坐进她的阴穴,嘴里的呻吟声也越发放浪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她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传说中行侠仗义的侠盗,分明就是个发骚的母狗。他们一边谴责着这个欺世盗名的女人的淫荡,一边幻想着能将这个淫荡的婊子据为己有,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扭屁股。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待会只要能吃上一两片这婊子的肉就算是烧高香了。

  游街的队伍来到广场的处刑台前,这里四周都立满了照明的火把,佟刚手持一把尖刀站在台上,明灭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

  「吉时已到,开烟酪……」伴着一声悠长的吆喝,四个妙龄少女合力担着一个酿酒的坛子走了上来。她们将坛子放在地上揭开封住坛口的红绸,将里面奶油状的烟酪盛在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碗中端给宴席座上的贵客。这是最浓厚的上等烟酪,专供油坊镇上的几位权贵们食用,还有半坛不成形的浆液则是给全镇的百姓和兵丁们享用的。

  「上肉咯……」又是一声吆喝,两个团丁一左一右走到一丈青两侧,他们将一丈青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搬住一丈青的大腿缓缓地将她从木驴车上抬下来。他们故意将一丈青双腿分得很大,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光洁白嫩的阴户里那根黝黑的木棍是多么扎眼。

  「我操,这么粗的棍子都插的进去。」

  「嗬,你看棍子上那么多水,这一丈青可够骚的,难怪能榨出那么多烟酪。」

  「那是,她们这种跑江湖下九流的出身能有什么好东西。这游街的一路上那棍子捅进去又拔出来几百回,就这都压不住她的骚劲。」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丈青的身子给他们从木驴上起了下来。处刑台中央立着一根九尺高的木桩,上面钉着一个大铁环。他们将一丈青抬到木桩上,将她那标志性的大辫子穿进铁环绑了一个绳结,一丈青就这样被自己的辫子给吊了起来。

  已经烟毒入骨的一丈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迷离的双眼散发着一股魅惑的味道,她现在只觉得下身一阵恼人的空虚,忍不住就将一双玉手伸到胯下搓揉起来。她一边揉搓一边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曼妙的身姿轻轻扭动着,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是旁人砧板上的肉了。

  一丈青的身材极好,悬吊起来之后更显得细腰长腿引人遐想,更难得的是一双乳房饱满得挺立着,丝毫不见下垂。佟刚就要从她这一双美乳开始下刀。他左手捏住那樱桃般的乳头将整团乳肉拉成尖笋形,右手刀锋一割将一丈青的乳头连着鲜红的乳晕割了下来。殷红的血液沿着一丈青缎子般细腻的肌肤流下,一丈青却丝毫不觉痛苦,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迷醉。

  佟刚首先便割下了一丈青两个乳头,一旁伺候的少女接过,将一枚乳头刺在一根细长的银筷子上,另一枚则衔在了自己的朱唇之间。她双手托举着刺着乳头的银筷,脚步轻盈地走到任凤岐跟前跪低身子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任凤岐看她面颊羞红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紧张地抖动着,一颗圆润的乳头轻轻衔在她双唇之间。

  虽然男人的本能已经在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大庭广众之下任凤岐也不禁有些局促,忙问道:「这是做什么啊?」

  一旁的乡绅谄笑着说道:「这是本镇的待客之礼,烟酪肉宴上肉畜的乳头要献给贵客。一枚给贵客品尝,一枚当做蘸取烟酪的筷子。嘿嘿,所谓温软新剥鸡头肉,这是女人身上最柔软温存的所在,专员不可不尝啊。」

  任凤岐初来油坊镇之时也觉得烹食女匪是大逆人伦之举,只是为了和当地土著打成一片才和他们敷衍在一起。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浸染,他的内心也从这种残暴之举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快意,只是仍不免用「不可拂了众人之意」这样的借口来为自己遮掩。此时他又和众人客套谦让了几句,终于还是接过了少女手中的银筷,然后低头往她唇上吻去。少女的唇柔软带着一丝清凉,只刚一接触,那颗柔软滑嫩的肉珠就被送进了任凤岐的嘴里,而少女已然羞涩地跑开了。

  任凤岐微微一笑,来不及回味少女嘴唇那梦幻般的触感,口中已经被一股特殊的甜香所吸引。那是女孩的未经处理的乳头所带的天然的滋味,混合着一点点血液的鲜甜所形成的奇妙味觉。再加上那柔软又弹润的口感,让任凤岐不忍用力咀嚼,只是反复吸吮,咂摸其中的滋味。可是那个肉珠太过弹滑,一不留神便咕噜一声自己滑进了他的肚子。

  任凤岐意犹未尽地看向了手中的银筷子,筷子头上还刺着另一枚乳头,这是让他作为蘸取烟酪的工具的。任凤岐将筷头探入眼前的瓷碗中,蘸取了一点浓稠的烟酪,粉红色的肉珠上粘上乳白的酪浆,恰似一枝冬雪寒梅。他将那肉珠含入口中轻轻舔舐,柔软的触感中烟酪已经化作一股浓郁的汁液散满了他的口腔。那滋味有点微酸,又有点清甜,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人如醉如痴。如同酝酿多年的老酒,那味道浓郁却不呛人,绵厚温存回味无穷,仿佛在他口中形成一股酒浆,充裕了口腔后便沿着喉咙一线而下,让人全身说不出的舒泰。

  就在任凤岐陶醉在烟酪带来的奇妙滋味中时,一丈青的呻吟声却变得越发娇媚了起来。这会的工夫,佟刚已经从她胸口割下了十几片梅子大小的肉片,一丈青细嫩的胸部已经被割得支离破碎,嫩黄的脂肪鲜红的肌肉全都显露了出来。温热的血液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流淌,将她在胯下揉搓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而一丈青却浑然不觉,反而佟刚每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肉她都要发出一声畅快的鸣叫,仿佛那不是在割她的肉,而是在操她的逼。

  那些割下的肉片被放到一旁点着炭火的铁盘上油煎,柔嫩的乳肉几秒钟的时间就给煎成了外焦里嫩的金黄色。几个少女忙将煎好的肉片夹起,送到任凤岐等人盘中。任凤岐夹起一片乳肉放入口中,又用乳头银筷蘸取烟酪混在一起品尝。乳肉本就是女人身上最肥美柔软的部分,配合上烟酪之后更显得滋味浓厚而不油腻,鲜美醇香更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任凤岐禁不住一口气连吃了十几片,全然已经忘了这些肉来自于他的同类。

  一丈青的胸脯很快就给割净了皮肉,佟刚又抓起一丈青的脚踝,将她一只纤白的玉足抓在了手中。一丈青虽然是习武之人,但一双嫩脚却是柔若无骨,当真是天生尤物。佟刚先是用一把牛耳尖刀,沿着她的脚踝咯吱咯吱切了一圈,然后刀尖从跟腱的部位刺进去利落地一挑,只听咯嘣一声,一丈青的脚筋就被挑断了。或许是脚筋被断的剧痛刺激了一丈青麻木的神经,她迷乱的眼睛猛然一瞪,檀口中呼出一声「哎哟」。但是她的神智并未因此清醒,反而像是为了缓解疼痛,将嫩葱般的手指伸进了逼穴里一下一下抽插了起来。

  佟刚换过一把细长的柳叶刀,刀身贴着皮肉和骨骼的缝隙从一丈青脚踝的切口伸了进去。轻薄的刀锋像是一条游动的毒蛇般蜿蜒前行,撕咬着骨骼和筋肉的连接。仿佛是感受到了骨肉被剥离的痛楚,一丈青象牙般的美腿不住地颤抖,她的手指像游鱼一样飞快地在肉穴中抽送。嘴里哦哦啊啊的呻吟,胯下噗滋噗滋的水声,脚上咯嘣咯嘣骨肉剥离的声音,三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也许是受到了烟酪致幻效果的影响,任凤岐眼前一边被割肉一边手淫的女人渐渐与他脑海中另一个女人的形象发生了融合。那个曾经激情澎湃的女青年,现在温婉持家的少奶奶,他年少时的初恋,宋倩楠。烟酪肉释放了他头脑中禁锢在最深处的罪恶,若是她也被自己这样割肉,她会叫得这么淫荡吗?

  这个危险的想法刚一浮现,任凤岐突然一个冷战从幻想中惊醒。他惊诧于自己居然会有这样邪恶的念想,回过神来才发现胯下的肉棒已经怒涨了起来。若不是自己坐在桌子里怕是要出个大丑了。

  这时佟刚的刀已经将一丈青整个脚掌的筋肉都从骨骼上剥离了开来。他用手指拉住脚踝的伤口向下拉扯,一丈青劲道的脚肉就像脱袜子一样一点一点从脚骨上脱了下来。只是脚趾上的皮肉太过纤薄无法完整剥下,于是脱到脚趾时,佟刚就将她脚趾骨和脚掌的关节切断。一丈青的脚肉柔嫩而富有弹性,只轻轻一抖,那脱了骨的脚肉就又恢复成了一只嫩脚的形状。

  佟刚又将她另一只脚掌也剥了下来,一丈青的双脚只剩下了血淋淋的脚骨,而她的一双脱骨嫩脚之中被填充上了嫩笋和烟酪放入了笼屉中清蒸。这道菜还有个名堂叫做「鲜剥笋蹄」,要完整剥下一个女人的脚肉可是十分不易,围观的居民和乡绅都不禁为佟刚娴熟的刀法喝彩。

  佟刚仍旧紧锣密鼓地割取着一丈青身上的肉,她的大腿、小腿、屁股、后背都相继被割得见了骨头。这些肉片有的炭烤,有的油煎,广场上无论士绅百姓,都吃得神清气爽满口生津,真如吃了蟠桃喝了仙酒一般。

  而这段时间之内,一丈青的双手就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肉穴。佟刚也故意没有割她手臂上的肉,为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尽量展示她的淫荡。现在他要开始割一丈青腹部的肉,这是凌迟碎剐最后的一关,也最考验刽子手的功力。由于到了这时候,受刑的女囚由于失血已经损耗的太多的生命,一旦开膛破肚立刻就会死去,因此这一关讲究的是个「露而不破」,也就是剐去皮肉只剩下一层半透明的腹膜,让围观者都能看到女囚的五脏六腑而女囚又不会立即死去。

  佟刚在油坊镇没少干处决女囚的活,对自己的刀功十分自信。他先是捏起一丈青的肚皮用手指捻了一捻,估量了一下厚度之后轻轻地割下一刀。那一刀刀口并不大,但深浅却正合适,将一丈青的肚皮、脂肪、腹肌一层层割开,却唯独没有伤到最下层的腹膜。佟刚得意地一笑,将左手食指从伤口伸进去勾住一丈青的「五花肉」,右手如琴师拨弄琵琶一般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每一刀都割下一片薄厚均匀连皮带肉的「美人五花」,乡绅百姓们更是纷纷喝彩,真是吃得过瘾,看得更过瘾。

  一丈青自幼习武,肚子上脂肪极少,整个腹膜几乎透明。火光映照之下,看客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粉嫩嫩的肠子还在肚子里轻轻蠕动,几乎一碰就要倾泻而出。在腹部的最下方可以看到一个干瘪的肉囊,那是她早已被排空的膀胱,膀胱遮掩之下有一个鲜红的肉球正随着一丈青手指的抽送微微颤抖,正是一丈青的子宫。

  佟刚这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鼻烟壶样的瓷瓶放到一丈青鼻端,一股刺鼻的恶臭熏得她连打了数个喷嚏。原来这瓶子装的是特制的药粉,这几个喷嚏一打,一丈青混沌的双眼中竟然露出一抹神光。她先是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接着眉头痛苦的皱紧,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残破的骨架,零碎的血肉,还有像是被露水包裹着的内脏,自己终于被做成烟酪肉了啊。可是自己的双手怎么还在?手指怎会插在那个羞人的地方?就在她疑惑着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一只满是鲜血的大手拖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抬起。

  眼前一个凶悍的独眼男人正得意地瞪视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报复的快意。是佟刚!一丈青张了张嘴想要骂上两句,可气若游丝的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佟刚嘴角一挑狞笑着说道:「哼哼,一丈青,这就是你不识抬举的下场!还想说什么话,留着跟阎王爷说去吧!」说着他右手指甲一抠穿破了一丈青的腹膜,抓住了她那温热的子宫猛力一扯。这下本已经没有多少皮肉连接的阴户连同整条阴道都被佟刚直接从她的肚子里掏了出来。而一丈青的腹膜在这样的撕扯之下终于破裂,那些肠肠肚肚哗啦一声都流到了地上。一丈青看了一眼那个被佟刚抓在手里炫耀的肉团,眼前一黑终于香消玉殒。

  佟刚做完了凌迟的活计,这才入座和众乡绅一起享用烟酪肉的美味。一丈青的子宫和阴道都被切成了几乎透明的薄片,就这样被众人蘸着烟酪生吃了事。那道美味的「鲜剥笋蹄」蒸熟之后更是色香味俱全,众乡绅尝过都是交口称赞。

  而油坊镇的百姓也没闲着,他们在副官的组织下将一丈青的骨架内脏也都瓜分的干干净净,这些东西拿回家煮一煮也是难得的下酒好菜。一丈青的首级则被佟刚叮嘱留下,他要洗洗干净拿来泡酒。

  当晚宴会结束之后,任凤岐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浑身燥热,绮念纷纷难以入眠。原来烟酪肉还有助淫的效果,这一夜何止是他任凤岐,整个油坊镇男人们的欲火都被点燃了。也亏得当地的乡绅颇为周到,安排了一个姑娘来服侍他。这也是他到了油坊镇以来第一次把持不住自己。

  他熄灭了灯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帏间奋力驰骋。身下的娇娃婉转哀啼,他脑海中时而闪过自己的结发妻子,时而闪过千娇百媚的如意,一会想起英姿飒爽的一丈青,一会又想起了让他不无遗憾的宋倩楠。宋倩楠啊,此时此刻她是否也正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一想到这里,任凤岐不自禁又加大了挞伐的力度,身下的娇娃叫得也更加动听了……

 

                第七章

  一场烟酪肉盛宴燃烧了镇里所有男性的欲望,油坊镇的女人们都被折腾得魂飞天外。激情燃烧过后的人们很快就沉沉睡去了,只有那些暗娼的屋里还挤着些娶不上媳妇的穷棒子等着发泄欲望。

  任凤岐也很快就搂着怀里的娇娘睡熟了,也许是长久的压力得到了释放的缘故,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香甜。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随着轰隆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任凤岐本能地抓起枕头下的手枪坐了起来。耳听着远方隐隐传来的嘈杂之声他急忙披上外衣就冲了出去。沉沉夜色之中,任凤岐远远望见一片火光,噼噼啪啪的枪声和呐喊声不断传来。

  待赶到寨墙附近任凤岐才看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游击队和土匪组成的联军趁着油坊镇保安团最松懈的时间发起了进攻,原本坚固的寨墙被炸开了一道四五米长的缺口。联军正对着这道缺口发起猛攻,完全被打懵了的团丁仓惶地用手中的枪械还击却收效甚微,反而有几个倒霉鬼被枪法精准的游击队员打中跌落了下来。

  就在团丁们士气即将崩溃的时候,佟刚终于带着援军赶到了,这些兵痞一个个盔歪甲斜,有的才刚刚睡下就被惊醒,有的还在暗娼的肚皮上耕耘就被班长揪了出来。他们手忙脚乱地攀上寨墙,却大部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将枪杆子举过垛口往墙下胡乱开枪,根本不管能不能打中目标。

  佟刚大声呼喊勉力维持着指挥,但没喊几声刚刚愈合的伤口就重新裂开,鲜血浸透了缠在脖子上的纱布。任凤岐见情势危急,砰砰对天鸣枪两声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拆门板,拆房子!把缺口堵住!!」说着他也顾不得身份,抬脚将一处民房的门板踹了下来,举起就往缺口顶了上去。

  佟刚见状一脚将身边的副官踹了个趔趄,喝骂道:「狗日的,还不快去保护任专员!!」副官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带了一队人过来替换任凤岐。团丁们见任凤岐都拼命了,军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任凤岐做出表率之后也不再冲锋陷阵,转而开始对着被惊醒的居民们呼喊起来:「父老乡亲们!土匪打上门了!快抄家伙上啊!!快把寨墙堵上,要是让土匪进来你们的老婆孩子就全完了!!」

  油坊镇的百姓经他这么一喊终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更有不少主动拆下自家的门板去堵寨墙的缺口。局势终于开始向着油坊镇一方倾斜。

  这时宋倩楠也带着自家的几个护院赶到协助防守。这位当家少奶奶云鬓散乱衣衫不整,显然也是听到动静才慌忙爬起来的。看到了呼喝指挥的任凤岐她才长舒了一口气,紧蹙的蛾眉也舒展了几分。混乱之中任凤岐也看到了宋倩楠,他身上的紧张与杀伐也在一瞬间消散了大半。他对宋倩楠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轻声说道:「也不知怎的,一看到你,我的心就定了。」

  宋倩楠脸上微微一红,又赶忙正色道:「别胡说,现在战况怎么样了?」

  「暂时稳住了,」任凤岐神色也郑重了起来,「土匪炸开了寨墙,又被咱们堵住了。可难保不会再被他们炸开,天亮之前还不能放松。你让这些护院帮忙就行了,快躲到安全的地方去,别给流弹伤着。」

  宋倩楠点了点头说道:「你也保护好自己,叫弟兄们撑住,我去给你找个大家伙。」说罢她转身招呼两个民壮就又奔向了佟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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