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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镇旧事】(民国风重口秀色文,非喜勿入),7

[db:作者] 2025-07-27 11:50 5hhhhh 6220 ℃

  如任凤岐所言,油坊镇外的群匪联军也不会轻易放弃,映山红弹无虚发,每开一枪便有一人从寨墙上跌落。罗老耙却眼见原本被炸开的寨墙又被堵住不禁焦躁起来,「红当家的,你可是打了包票能破了这寨墙的!现在又给他们堵住了,你可得拿出办法来!」

  映山红表面沉着冷静,但其实内心的焦急一点也不比罗老耙小。只可惜自己没有充足的时间整合这支土匪武装,以至于明明已经炸开了缺口却又被任凤岐堵住了。可是现在自己能用的就只有这些乌合之众,硬上也得上。她一双凤眼凛然一扫,几十年悍匪的罗老耙登时就闭了嘴。映山红抓起仅剩的一个炸药包喝令道:「文海!你带同志们掩护我!」说着提起炸药包就要冲锋。

  刘文海一把将她按住说道:「队长,让我来吧,老百姓不能没有映山红!」他劈手夺过炸药包,不由分说就冲了出去。

  映山红也不矫情,带领着游击队员和一众匪徒对着寨墙上的团丁一通猛打,一下将寨墙上的火力压了下去,刘文海就趁着这个空当舍命冲锋到了寨墙下。墙上的佟刚也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指挥着全员向他集火,一时间子弹,石头,木块,纷纷向刘文海打来。刘文海眼看已经来不及固定炸药包,索性将炸药包捂在胸前,整个人扑在了寨墙的缺口处。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漫天尘沙之中寨墙又被重新撕开。映山红当机立断,大喝一声,「同志们,冲啊!」罗老耙也跟着嘶吼起来:「都给老子上啊!先进城的赏大洋一百!」

  群匪这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着就向裂口冲了过来。可就在这时,一道火舌撕裂了腾起的烟尘,当先的几个土匪和游击队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就给死成了碎片。后面的人眼看着前面的同伴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碎肉全都被吓得愣在了当场,还是映山红见机得快,高喝一声:「快卧倒!是重机枪!」

  这就是佟家镇宅保命的秘密武器,一架马克沁重机枪。若不是宋倩楠及时将这个杀神搬了出来油坊镇怕是真要被攻陷了。

  在突突突的枪声之中,又是十几个人被机枪的子弹打碎,联军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卧倒掩蔽。还有些被吓破了胆的匪徒扔了手里的家伙转身就跑,可人腿哪里跑得过子弹,转眼就都倒在了枪口之下。

  映山红眼望着重机枪那尘嚣之中露出的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油坊镇何时藏了这等大杀器,竟然无人知晓,难道这次真要折戟沉沙?她手中的这支乌合之众顺风时还能一鼓作气,如今遇到这种挫折登时军心就躁动了起来。

  在重机枪的镇压之下,墙外的联军纷纷趴在地上不敢露头,而重机枪也没有轻易开火,一时间战场上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这时寨墙上任凤岐的呼声打破了沉寂,「弟兄们!我是国民政府派来的剿匪专员任凤岐,我知道,你们都是被映山红这个赤匪骗了,只要你们迷途知返我绝不为难!本官对天发誓,投降者不杀!谁能活捉映山红,赏大洋三百,当营长!」

  任凤岐话音刚落,寨墙上就响起了彻底连天的呐喊,「投降者不杀!活捉映山红赏大洋三百,当营长!投降者不杀!活捉映山红赏大洋三百,当营长……」

  这些土匪哪里有什么节操可言,一听到投降不杀的保证立刻就有几个人高举双手喊起了「投降」。映山红心知不妙,正想带领游击队撤退,突然一个人扑到了她身上大喊了起来,「我抓住映山红了!我抓住映山红了!」映山红大怒,反手一枪就打爆了那人的头,可是接二连三的不断有匪徒扑来,寨墙下登时就乱成了一锅粥。

  平明时分,任凤岐喝了一口手中的浓茶,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地从岗楼中站了起来。经过昨晚的一场大乱,被他视作眼中钉的映山红被反水的土匪生擒,此刻他的心情难得的轻松。这一战收降了自罗老耙以下土匪一百多人,映山红游击队大部分被剿灭,只剩下少数几个也全都被俘虏,其中就包括映山红和前不久被他们故意放走的沈青荷。不过昨晚局势混乱,任凤岐只是命人将这些收降的土匪和俘虏就地看押,待天明再做处置。

  这时佟刚也重新包扎了脖子上的伤口,上到岗楼来请示道:「报告专员,所有收降的土匪都已经登记造册,卑职以为咱们是不是搞一个献俘仪式,让全镇的人都看看这些土匪的下场,尤其是那几个赤匪。」

  「我正有此意。」任凤岐点了点头说道,「佟团长啊,这次剿匪能收全功,你功劳不小。待战报送上去之后少不得要有一步高升啊。」

  佟刚虽是满脸兴奋之情,但言辞仍是十分谦恭,「都是专员运筹帷幄,卑职哪里有半点功劳。」

  「呵呵呵,你也不必过谦,有功之臣党国向来不会亏待。难得你忠勇过人,做事又稳妥可靠,正是党国需要的人才。」任凤岐稍稍一顿,又继续说道,「只是这荆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不知道你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佟刚听出他话中提携之意,赶忙说道:「卑职一点微末前程,全在专员提拔,只要能为国家效力,卑职一定赴汤蹈火,绝不辜负专员知遇之恩。」

  任凤岐微笑道:「赴汤蹈火什么的倒也谈不到,我在海关总税务司有几个朋友,他们那里组建缉私队正缺人手,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引荐引荐。」

  佟刚一听有这样的肥差岂不强似窝在这大山沟沟里几百倍,当即给任凤岐深鞠一躬说道:「卑职多谢专员栽培,定不负专员知遇之恩提携之情!」

  任凤岐满意地笑道:「哈哈哈哈,佟团长客气了,今后只要你尽心为党国效力,何愁没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眼下咱们就不用多客套了,你先去安排献俘仪式吧。」

  「是!」佟刚答应一声小跑着下了岗楼,任凤岐望着他的背影笑容渐敛,目光中隐隐透出寒意。

  油坊镇的百姓们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几乎都没睡觉,一听说佟团长要带着俘获的赤匪游街纷纷挤上了街头,他们都想看看这个搅得油坊镇天翻地覆的映山红到底长了几条胳膊几个脑袋。

  在油坊镇的寨墙外,任凤岐长袍马褂骑在一匹高头骏马之上,戎装挎刀的佟刚带着荷枪实弹的兵丁两旁站立,罗老耙和一众匪徒被围在当中战战兢兢。

  「罗老耙!你可知罪吗?」任凤岐喝道。

  「小的在,小的知罪。」罗老耙跪在当地膝行而前说道,「小的猪油蒙了心,不该听映山红这贱人挑唆冒犯专员虎威。专员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小的这回吧。」

  任凤岐冷着脸说道:「哼,你这厮为祸地方多年,早已恶贯满盈。本该一枪毙了你,念在你有悔过之意,本官又曾下令降者不杀,权且留你一命在佟团长麾下听用,若是再有不轨决不轻饶!」

  「专员圣明!您就是我罗老耙的再生父母啊!」罗老耙跪趴在地,一众大小匪徒也学着他的样子跪地高呼。

  任凤岐不再看这些人,转而看向一旁被俘的游击队员。他初到油坊镇时曾和映山红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时的她蒙着面,任凤岐直到此刻才看到她的真容。这个兴风作浪的女赤匪并没有传说当中的青面獠牙,也没有很多男人意淫当中的天姿国色,她的面容清秀而柔和,若是换上一身锦缎衣裙俨然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但是她那一对神采飞扬的凤眼却绝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孩子所能拥有的,虽然此刻她被反剪双手绑着,但那双眼睛看向任凤岐却满是不屑,仿佛正看着一只在历史车轮前面挥舞着手臂的螳螂。

  任凤岐不得不承认,虽然论姿色映山红不如宋倩楠,但她这副昂扬的精气神却远胜了这位少奶奶。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谁会在乎一个阶下囚的态度呢?任凤岐象征性地问道:「映山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映山红反唇相讥道:「你还是想想你要留下点什么话吧。革命者是杀不绝的。」

  「哼,冥顽不灵。进城!」任凤岐也不和她斗嘴,勒转马头向油坊镇中走去,映山红和一众俘虏也在保安团的推搡下跟着走进油坊镇。油坊镇的大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都想看看这位女中豪杰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当看到映山红被人五花大绑走过来,人群立刻喧哗了起来。

  「唉哟,这就是映山红啊,小妮子长得可够精神的。」

  「有个屁用,这不还是给活捉了,早晚也是挨操挨刀的命。」

  「这说书的说大英雄游街不都得唱戏吗?这映山红怎么不唱两句?」

  「是呀,是呀,唱两句,哪怕喊个『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也好啊。」

  「唱两句,唱两句……」

  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周围的人群都开始鼓噪起来要听映山红唱戏。在他们的印象当中大英雄游街都不能失了气概,映山红这么大的名头要是不唱两句那便太无趣了。

  映山红开始还默不作声,人们只以为她到底是个女流,早就给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唱戏。就在他们渐渐觉得无趣的时候,映山红凤眼中陡然射出一阵精光,一声爆喝压过了全场的喧哗,「民国十一年!」

  「民国十一年?哪出戏唱的是民国十一年?」「我看这不是要唱戏。」「嘘,别废话,听听她说什么。」民众们都被她突然发声震惊,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映山红见气魄已经压倒了众人,继续大声说道:「民国十一年,洪水破堤冲毁油坊镇农田,百姓颗粒无收。郑家屯粮抬价,数百口饥民跪在郑家门口求郑老爷开恩,郑家开枪打死打伤几十人!」

  「民国十四年,佟家的恶犬跑去曾二家偷鸡反被鸡骨头卡死,曾二全家被迫给狗披麻戴孝,曾二的女儿也被佟家杀死当狗肉吃!」

  「民国十五年,佃户冯六为给亲娘看病借了沈家的高利贷,结果媳妇被沈家抢走抵债,冯六也被打断双腿,全家上吊而死!」

  映山红一件一件数着油坊镇几大家族做过的恶事,走在队伍前面的佟刚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就像是在林子里被恶狼盯上了一样。他惊慌地四下张望,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沉默的居民。

  映山红还在滔滔不绝地痛斥他们的罪状,「民国十七年的宋老三,十八年的康顺子,一直到今年让他们害死的教书先生陈海和如意。你们辛苦劳作了一辈子,收成都到哪去了?凭什么有的人可以作威作福,有的人就是猪狗畜生?!你们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害人的土匪?!」

  「闭嘴!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佟刚气急败坏地嘶吼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怕了!你们看到了吗?他也会害怕!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你们!他怕呜呜,呜呜呜——」映山红还没说完,两个士兵已经用一条麻绳将她的嘴勒了起来。恼羞成怒的佟刚走过来狠狠抽了她两鞭子,映山红的眼中却没有愤恨,只有嘲谑,那眼神就像是一个赤裸的女子在看着一个阳痿的男人。

  佟刚怒不可遏,嗤嗤两把将映山红的上衣撕碎,露出她雪白的胸脯,「拿铃铛来!」一个掌管女刑的卒子立刻会意,拿出两个带着锋利钩子的铜铃。佟刚掐住映山红的乳房,将乳头挤得挺立起来,锋利的钢钩就将她那娇嫩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映山红两个敏感的乳头都给挂上了铃铛,佟刚却还不解恨,喝令道:「把这个女赤匪的裤子也给我扒了!」

  「是!」几个狗腿子一拥而上,有的抱腰有的抓腿,三下两下就把映山红的裤子扒了下来。映山红双腿笔直修长,常年的运动让这双玉腿具备了优美的曲线,那白花花的屁股也显得格外挺翘。双腿间一从乌黑茂密的卷毛,将那个让无数男人幻想过的玉洞严密地遮蔽起来。佟刚却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了那从毛发之中,映山红再怎么坚强也终究是女流,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亵玩也不禁夹紧双腿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但这样的反应在别人眼里却反而成了出丑的表现。

  「哼,你不是硬气吗?给男人一摸还不是照样发骚?今天我就让你骚个够!拿逼钩子来!」佟刚一声令下,那卒子又掏出一个钝头铁钩递了过来。那个被称作逼钩子的铁钩足有半尺长,顶端虽然无尖却有个梨形的机关,插进女人的肉洞里之后只要转动机簧就能让梨头胀大,直到卡死在肉洞里。

  佟刚也不做丝毫润滑,分开映山红的阴唇就狠狠地将逼钩子插了进去。映山红痛的惨叫一声,鲜血顺着洁白的玉腿就流了下来。「他妈的,居然还是个雏儿!」佟刚骂了一声,将一根绳子拴在铁钩尾端,像是牵牲口一样牵着映山红前进。

  映山红下体之中又胀又痛,在佟刚的拉扯之下,她只能将下身挺起岔着双腿步履蹒跚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故意将自己的下体展示给人看,在加上乳房上一对叮铃铃作响的铜铃,映山红此刻的形象看起来简直是下贱到了极点。

  但是围观的人群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喧哗,只有一些地痞无赖还在嬉笑侮辱着映山红,更多的居民则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眼看已经来到了镇公署前匆忙搭就的受降台,想到原本声势浩大的一场游街竟变得如此虎头蛇尾,佟刚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一拽手中的绳索,喝道:「走快点!你个狗日的!」

  映山红吃他这么一拉,身子猛然一个趔趄几乎摔倒。接着胯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女英雄也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殷红血水顺着她洁白的玉腿滴落,接着就是一股浑黄的尿液流淌了出来,原来在佟刚猛烈的拉扯之下,她的尿道已经被撕裂了。

  看着这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两股战战尿液失禁的狼狈模样,佟刚终于又有了几分得意之情,他拉住任凤岐的马缰绳将他从马背上扶下来,然后大声宣布道:「全体立正,下面有请任专员训话!」

  经映山红之前这么一闹,任凤岐心中的喜悦之情也已经消退了大半,但此刻也只能将仪式进行下去。他站上台前高声讲道:「众位乡亲,众位父老,鄙人任凤岐,受国民政府委派前来油坊镇剿匪。经查证,赤匪映山红纠集党羽,杀人越货,为害地方。有赖各位贤达倾力相助,终于将大小匪首或擒或杀,映山红也生擒到案。从今往后,油坊镇就太平了!!」

  在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中,佟刚牵着映山红从一排乡绅们的座位前走过。乡绅们早就对这个游击队长恨之入骨,如今看到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尽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映山红虽然形象凄惨,但眼神中仍然看不到丝毫的软弱,她坚定地相信这些社会的蛀虫早晚会被铲除,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自己一方。

  直到她走到了宋倩楠的座位前,一往无前的映山红突然愣住了。她凝视着座位上的佟家少奶奶,眼神先是疑惑、茫然,继而便带上了浓重的失望和伤感。宋倩楠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就要询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在佟刚的牵引下,映山红已经踉踉跄跄地走下了台。

  一场献俘仪式草草收场,众乡绅不免又要对着任凤岐恭维一番。待众人散去,镇公署任凤岐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任凤岐和宋倩楠。

  宋倩楠看着任凤岐一副悻悻之色不禁问道:「怎么,如今你大功告成了,不应该很开心吗?」

  任凤岐眉头微蹙,眼望着空荡荡的窗户说道:「原本是有些高兴的,但是游街时映山红历数油坊镇大户们的种种罪状,唉,确是让我高兴不起来了。也许她说得对,这些大户们如果不知收敛,造反的人是杀不绝的。」

  宋倩楠神色也有些黯然,「为富不仁的事情佟家之前也没少做,自从我当了家以来已经尽力约束族人。唉,从前我们还想着要改变世界,可是现在,要改变一个小镇都是难比登天。」

  任凤岐也不想话题太过沉闷,重又振奋说道:「不过我想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好的,将来扫平天下,人们总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宋倩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映山红她们也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只不过选择的道路不同罢了。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她看我的样子很奇怪?她那副样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任凤岐道:「却是有些奇怪,不过现在游击队已经全军覆没,她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我看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一定有什么原因。」宋倩楠道,「我想去牢房看看她,跟她问个明白。」

  「也好,我陪你去吧。」任凤岐站起来说道。

  「还是我自己去吧,免得让她多心。现在她那副样子,也不怕她有什么图谋。」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商量。」

  映山红和几个游击队员一进牢房就被砸上了手铐脚镣,映山红、沈青荷还有三个男队员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关在一间窄小的牢房,毫无隐私可言。男队员们脱下上衣为映山红遮住身体,但映山红下体中还塞着那只铁钩,那又胀又痛却又难以启齿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曾经身受淫辱的沈青荷十分明白映山红的痛苦,她试探着说道:「队长,要不,我帮你试一下,看能不能把这东西取出来?」

  映山红对这个东西可是深恶痛绝,当即点头表示同意,沈青荷这才低头看向映山红的私处。只见映山红娇嫩的阴部已经有些红肿,黑色的铁钩没入在粉嫩的肉穴中像是一条恐怖的怪蛇在撕咬猎物。肉穴周边都是一些已经干涸的血痕,卷曲的阴毛也被凝固的血痂沾成一片一片的,那惨状让沈青荷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试探地握住那只可怖的铁钩,可是刚刚一碰,映山红的双腿就猛然一抖,显然是痛得厉害。沈青荷见一丈青疼得厉害赶忙就松了手,映山红道:「别怕,长痛不短痛,我忍得住。」沈青荷艰难地点了点头,再次握住了铁钩。

  就在她试探着将铁钩往外拔的时候,牢房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能拉!你这样会疼死她的!」

  一丈青和沈青荷抬头望去,正见着宋倩楠提着一只盒子走了进来。她仍是一副端庄素雅的少奶奶打扮,微蹙的秀眉,手中的佛珠,无不透露着一股悲悯的气息。宋倩楠将一个小小的铜钥匙递给沈青荷道:「那钩子尾端有个小洞,用这把钥匙顺时针转上五圈就能拿下来了。」

  沈青荷依言照做,那铁钩果然就像熟透的果子一样从映山红身上脱落下来。沈青荷看向那血淋淋的钩柄,原来那笔直的钩柄上嵌着一圈伞骨一样的钢条,只要上紧机扩,这些钢条就会像灯笼一样撑开卡在女犯体内。沈青荷愤恨地将这东西丢在墙上,她痛恨的不单是这些剥削者的手段下流,也是痛恨着自己也是靠着这种下流手段积累的财富长大的。

  宋倩楠打开自己的小药箱,递给沈青荷道:「先用这个药水给她清洗一下,然后用纱布敷上这个药粉。」

  沈青荷依言为映山红处理了伤口,映山红这才挣扎着坐起来说道:「好一个佟家少奶奶,难怪人家都说你是观音菩萨转世,对我一个死囚还值得你这般慈悲吗?」

  对于映山红的讥讽宋倩楠毫不意外,她摇摇头说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慈悲什么的我可配不上。我只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你们才是想普度众生的。」

  映山红秀眉一挑,直视着宋倩楠的眼睛说道:「是吗?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宋倩楠身子微微一震,她过去的经历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在油坊镇知道那段往事的只有任凤岐,这个映山红怎么会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呢?

  看着宋倩楠震惊的模样,映山红微微一笑说道:「你不记得我了也不奇怪,毕竟那时候你已经是万众瞩目的学生领袖,而我只是仰望着你光环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你,你在北平读过书?」宋倩楠惊道。

  「是啊,毫不夸张的说,你是我走上革命道路的第一个导师。如果不是遇到你,或许我这一辈子就庸庸碌碌地过去了。那天许许多多的同学倒在了军阀的枪口之下,而你作为组织者却没有参与游行。很多人猜测是你出卖了同学们,但我始终认为你一定不会的。你是一个把理想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叛徒的。」说到这里映山红不禁也是一声长叹,「唉,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地主家的少奶奶。」

  宋倩楠脸色煞白,十年前那场失败的学生游行一直是她的心病,正是她的幼稚害得上百个风华正茂的学生惨死在枪口之下,因此她才黯然离开了北平。宋倩楠看着牢狱中的映山红脑海中涌现出一个个曾经鲜活却骤然陨落的形象,陡然间一个机敏可爱的女孩和眼前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宋倩楠惊叫出来,「杜鹃?你是杜鹃吗?」

  映山红淡然一笑,说道:「久违了,学姐。」

  宋倩楠几乎要跌倒,眼前这个女战士正是当年受自己鼓动参与游行的学生之一。万幸她没有死在那场惨祸之中,可不幸的是十年后的今天,她再一次因为自己被推向死亡。

  相比于宋倩楠的惊诧,映山红却十分淡然,「自从两年前我跟大部队失散来到油坊镇组建游击队我就听说了你的名字,但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当年那个嫉恶如仇的宋倩楠学姐会变成她最痛恨的害民贼。」

  「我没有!」宋倩楠抗辩道,「我承认我是在逃避当年的失败,但我自从来到油坊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尽可能保护百姓们免受欺压!」

  「是啊,所以你才得了个『菩萨在世』的名号。」映山红悠悠地说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你说什么?」

  「我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从前在北平读书我还以为这只是庄夫子的激愤之言,后来我才逐渐明白,这道理再对也没有了。」那个曾经站在台下,一脸崇敬听着宋倩楠演讲的后辈,此刻却像是一个前辈一般给宋倩楠讲着她的道理:「你越是表现的慈悲,就越会害死更多穷苦百姓,因为你所在的立场天然就是和他们对立的。你救下一个人,你背后的阶级就会吞噬掉一百个人。你所做的一切只是让他们觉得你们还有一点良心,他们就会想着万一你们会可怜他们,他们就会抱着这万分之一的希望冻饿而死,而不会绝望地起来造你们的反!你的所作所为从来不是为了让百姓们活的更好,而是为了能奴役他们更久!」

  「不是的,我并不想奴役他们。」宋倩楠额头汗如雨下。

  映山红摇摇头说道:「无论你的本心如何,你的所作所为都造就了这样的结果,只因为你站在了大盗那边,你越是圣人,就有越多的人死在大盗手里。」

  宋倩楠哑口无言,她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向监牢外走去。

  这一刻,她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打造了十年之久的象牙塔被击碎了。

 

                第八章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任凭宋倩楠拼命瞪大眼睛也看不到脚下的路,她只能摸索着缓缓前行。

  恍惚间,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丝光亮,宋倩楠不顾一切地向着光亮处奔去。那光点越来越大,陡然间天地都有了色彩。

  红色的天,红色的地,血一样红。血红的大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女学生的尸体,一个个身穿黑衣的军警一边调笑着一边翻捡她们身上值钱的物事。

  「嘿嘿,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士兵腰间掖着一件学生的蓝色短旗袍,一手高高举着一件白色的西式胸罩。他另一只手中还抓着一个女学生柔软的手臂,她鲜血淋漓的头软软地垂着,裸露的乳房告诉大家那些衣物正是从她身上被掠去的。

  「操,这都没见过,这叫『妈妈罩子』,西洋人的玩意。」

  「嘿嘿,这可不错,回头可以送给相好的。」

  另一个士兵正抓着一个女学生的脚踝,将剥下的鞋袜塞起来,顺手还不忘揉一揉女学生那柔软的脚掌,「妈的,这女学生的脚真他妈嫩。可惜就这么死了,要是能娶上这么个嫩脚媳妇,老子一天操她八回!」

  「狗日的,别做你的白日梦了。这些个娇小姐你养得起吗?能在这些娇小姐的身子上摸两把就算造化了,嘿嘿嘿。」另一个士兵将一个女学生的尸体剥得精光,还十分恶趣味的掰断一根树枝,粗暴地捅进了女学生的阴穴和肛门。

  他们搜刮干净一具女学生的尸体就抬起来扔到一架牛车上,不一会车上就堆满了一具具白花花的年轻女尸。她们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像货物一样堆在一起,年轻的肉体任由这些屠夫品评。

  陡然间,车上一具女尸睁开满是怨气的双眼死死瞪视着宋倩楠。宋倩楠吓得惊叫一声,结果满车满地的女尸像是被惊动了一般,纷纷睁开眼睛瞪视着她。霎时间连那片血红的天空上都布满了怨恨的眼睛。

  宋倩楠吓得连连后退,那些捡拾女尸的军警也注意到了她,「嘿嘿?这还有个漏网的!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宋倩楠惊慌之下转身就跑,哪知道一转身却正撞上一支枪口,持枪之人竟是任凤岐。

  「凤岐!?怎么是你!?」

  「这些同学都是你害死的!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不,不是的……」

  「我一再劝你可你就是不听,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没有,不是我害她们的!!」宋倩楠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任凤岐却丝毫不为所动,「你把她们带上死路,现在你该给她们偿命了!」

  砰的一声枪响,宋倩楠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来是丈夫佟守忠在摇晃自己的肩膀。

  「倩楠?你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佟守忠用自己的睡衣为她擦拭着额头的冷汗,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爱。

  宋倩楠喘息片刻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却是南柯一梦。惊魂未定的她将身子缩进佟守忠怀里,嘴里却还在逞强着说道:「没什么,梦到些以前的事罢了。」

  佟守忠紧紧搂着给冷汗浸湿的妻子,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你太坚强了,遇到什么麻烦都不肯别人说,我真担心你有一天会崩溃。有什么让你不安的事情告诉我好吗,至少也让你能轻松一点。」

  宋倩楠的头埋得更深了,她已经习惯于一个人扛起一切,并非是不信任自己的丈夫,她只是不想再伤害到任何人。但是过多的压力也确是需要宣泄的,她抓住丈夫的手塞进自己的睡衣里,嘴里呢喃着,「守忠,我想要……」

  锦帐罗帷,翻云覆雨,宋倩楠修长的玉腿紧紧盘着丈夫大起大落的腰胯,晶莹剔透的脚趾一时蜷缩一时舒展。此时的宋倩楠已经全然放空了自己的脑子,她只是紧紧搂着丈夫,希望他插入得更深,更猛。这一刻她不再是学生领袖,不再是逃避现实的失败者,也不再是佟家的当家少奶奶,此刻她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就是那一截不断抽搐着喷吐淫液的肉穴。

  宋倩楠双眼迷离,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压抑着叫床的冲动。佟守忠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强,两人交合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了一串鞭炮。宋倩楠终是再也忍耐不住,她伸手抓过一只枕头紧紧蒙在自己脸上,然后便舍弃了全部自尊放肆地淫叫了起来。那声音即便是透过枕头传来显得十分沉闷,但仍是放浪至极,让人绝想不到会出自那个端庄贤淑的少奶奶之口。

  「啊,啊,使劲,再快点再快点,哦,快操我,快操我,哦,哦,要死了,哦,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操,操,操,操,啊————」

  枕头之下发出一声无比畅快的叫声,宋倩楠紧缩的阴道中噗呲噗呲喷出一股浓厚的阴精,洁白的美腿无力地从丈夫腰间滑落,她就像是死了一样不再发出一点声息,只有高潮的余韵带动着她的肌肉时而发出的颤抖宣示着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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