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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你是我的嗎?,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1250 ℃

「我連今晚都不知道該怎麼過……」然而孩子只是已經養成習慣的坐來他旁邊點起菸。

他不過是離開一下子,那副表情他見過,他去勾起遮擋他眼睛的頭髮為他勾在耳後,艾倫以為那能以性交過後的潮紅來掩人耳目,但騙不過利威爾,親吻是很廉價的安慰,但當他吻艾倫時,他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真實跳動。

面對接吻艾倫到現在偶爾還是會緊緊睨起眼,利威爾離開,他們的額間相抵,鼻尖幾乎快要碰到一起,他的指頭摩娑起孩子年幼的唇。

他沒有過後悔的事,但他更感激,他那天動了將人占為己有的念頭。

那夜艾倫只是抬手撫過他的頰側,然後輕輕扶上自己放在他頸子的手,眼淚跟著往兩邊流,不曉得心裡想到什麼。

***

除了前往酒吧和想換換口味出外飲食,他幾乎沒走出利威爾的房間。

他的住家簡陋,長年都是住在不錯的飯店內,有乾淨的洗浴環境,重點是能有人在自己喝得爛醉或是幾日都在床上廝混之後來幫你打掃,以他做打手的工薪看起來相當輕鬆。而一開始找房子的事就是這麼定下來的。

他起身,滿室的雄性腥臭隱隱飄散,他踏進浴室裡洗漱好沖淡縈繞在鼻腔的氣味。

他打開水龍頭,低頭撫撫自己的手腕,看上頭那幾根刺入皮膚的麻繩碎屑,想著也離開那個家一陣子了。

離開多久了呢?突然數不出日子了,說實話他會想,那個傢伙有好好吃飯嗎?

不是說恨嗎?為什麼還能不厭其煩地早起為自己做早餐?等到都不知道涼多久了也不願自己先吃,那一天最後,節儉的他會把餐食倒掉,還是默默地在狼藉中吃完?

艾倫抬頭閉上眼任憑水花澆淋,試圖換一個念頭,可是進退維谷,有另一個想法讓他輾轉了一下卻又不敢再思考下去。

有多少人是可以這樣待在利威爾身邊那麼久的?有過嗎?或許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可是他自然的給了他一個能喘息的地方,艾倫不會不懂其中參雜的涵義,只是不敢奢望,也不需要開口去確認什麼。

總算確實地將裏頭的精液都用水導出,清洗乾淨身體,他乾脆什麼都不穿躺回床上,一個懶驢打滾壓到了硬物磕疼身體,他翻過身摸索,從凌亂的被單中撈找到一副手銬。

另一個不知道扔哪去了,也許在床底,以後哪天退房被人員看到不曉得會怎麼想。

艾倫把玩那金屬製的器具,想起它們拿來將自己的腳踝與手腕銬在一起,利威爾沒有插入但他射的慘,他被指姦的不爭氣幾乎射濕整張床,他有些懊惱自己實在多嘴,他問為何利威爾要兩張床的房間?他回乾淨的那個是睡覺用。

流氓。

算了,他本人都不在意,也許明晃晃的帶著不同的人進出,還去顧慮房裏頭的慘烈有什麼必要?

門鈴突然想起,他應了一聲,外邊回答客房服務。

這就是他偶爾才出去透透氣的原因,利威爾連他的吃喝都安頓好了,應該多了不少錢吧。

他趕緊套了浴袍去應門。

「都已經記起我的口味了嗎,我在房裡都能聞到香味了。」他倚在門邊,推著推車的是一位女士,女士對小夥子沒有投以異樣眼光,這些日子反倒像觀照自己的兒子般寵溺。

「需要我幫您送進去嗎?先生。」

「哦不,放在這就好,我自己來。」女士特別跟他說需要多些礦泉水就告訴她一聲,她眨個眼暗示,艾倫靦腆的笑起,看來男人的惡行是眾所皆知。

目送人離開的背影,他把餐車拉到床邊,隨興盤坐在床沿端了刀叉就切起那高檔的牛排,極為豪奢無度的餐食內容,他都是這樣解決三餐的。

不過假使他沒踏出房門也不過是自己懶,利威爾可沒做出什麼監禁他的行為。要是他出去晃一陣子沒去酒吧也沒回來,頂多是利威爾心照不宣的問一下他的去向確認安全,其餘一概不提,除了第一次早晨的不辭而別,他知道分寸,炮友沒有資格多過問。

溫飽後他滿足的雙手高舉用力伸展,向後一倒,趴臥在床勾起腿切換財經頻道。

他只是暫時接受利威爾的好意,可不是沒那個能力還清。

沒漲多少啊……那就再多入些吧,反正戶頭裡還有閒置的三萬歐元。有時固然沒有進出不過他可是能在更以前就有獨立能力養家的,理所當然有本錢不再浪費時間去全盤吸收固拙同化的教育,不少人為此窮困潦倒,不過艾倫就是幸運的另一派,對數字的敏銳,所以這樣追追消息便能有不須擔心的穩定收入,但也相對顯得渾渾噩噩。

這幾天倒是不想出去遛噠了,他的運動量挺足的,血液匯聚肚子消化加上思考,讓他在股市結束後就這麼直接睡下了,當然一部份也是越睡越累加上夜生活使他們的作息都顛倒了,等入夜他才有安排,現在就打發打發。

淺淺入眠時他還相當深刻晚上就去酒吧找利威爾的這個意識,誰知他最後是在利威爾的親吻下甦醒的。

艾倫還有些酣所以闔著眼,男人凝視那張小眠的臉蛋,纖長的睫毛靜靜貼在眼下,令他不住伸手以指腹抹過那總是泛開煙粉的位置。

為什麼他這時的觸碰是溫柔的?艾倫側躺看著視野呈現打橫的利威爾,他撐起身想要從他那再拿走一些溫暖,他明明告誡過自己的,可這就像是預兆,如同他在買賣時的直覺,有什麼會發生而且是需要他的溫度來抵銷的。

利威爾爬上床將人摟起,一面寵溺、習慣性的揉著孩子的髮頂吻他,唇貼唇,在分開後他只是探出一點舌尖去勾孩子,讓羞澀的他也探出一點,僅端點的碰觸,傳遞彼此的熱息與味道,純潔又陶醉。

不過艾倫有些疑惑他怎麼這時間回到飯店,他說今夜別去了,他帶了點新奇的玩意回來。

他有個熟人都有些時下年輕人流行的東西,是不傷身的藥,能讓彼此一路快活到天亮。

「你硬不起來嗎?」

「嘴巴放乾淨點。」利威爾稍微噘起唇又親了孩子一口,在他耳邊細語「是讓我們都舒服一次的東西,不試試?」

「當然了,就來試試。」他看男人從口袋掏出藥粒「我的火,你可要負責到底。」

利威爾哼笑了一聲,將那小小的藥粒置在他的唇上,撫了撫他的臉蛋,艾倫銜住膠囊,兩人分別開了礦泉水仰頭服用。

「好了,我不想浪費等待藥效的時間。」利威爾邊說一邊指了指擱在一旁地上的一大袋物品。

那是攝影器材,他打算架攝影機拍下這次的性交過程,去賣錢,或是放到網路上賺點閱。

他問艾倫,敢嗎?

艾倫單是想到最隱私的事要公開給他人意淫,當作打手槍的配菜就一陣惡寒,可他的答應,也不過就是尋求一種還沒體驗過的刺激心態,現在的他,感受不到生的踏實,他需要以不斷的、龐大的、荒唐的行為來確認自己還活著。

如果活著他有一天會感到羞恥、感到懊悔,至少至今為止,他還沒為和利威爾勾搭上後悔。

艾倫坐在床沿翹著腿晃啊晃,看腳架固定好高度,鎖上攝影機,電源開啟所顯示的紅燈。

「試著習慣鏡頭。」利威爾的臉被攝影機遮住,只有聲音傳過來,他調整畫面方向道「先自己來吧,躺下來,看向我。」

自己來嗎?……

他隨性躺倒,浴袍也在剛才親吻的摟抱變得鬆散,很輕易的就敞開了,他解開帶子,僅讓身體墊在上頭開始摸索自己。

平常自己弄當然不會有什麼挑逗的前戲了,艾倫只是有些遲疑的慢慢將手沿著腹部往下滑,握住了自己還疲軟的器官,春藥也並不是多衝擊,只是身體有些熱。

他看起來是走神走心的望著天花板,無所適從,又有一種無知孩子才即將要破處的羞澀感。

他兩手揉起自己的下體,一手箍弄、一手持續摧殘敏感的頂部。

「艾倫,感覺濕了就擴張後面。」

他依然聽話,等到吐露前液,指頭充分沾染,他藉由自己的潤滑把手壓在背下後探。

他索性不再去看攝影機的紅燈,閉上眼讓眼眶的濕潤都吸附於睫毛,在極細微的顫抖裡閃閃動人。

指頭感受自己的體溫,相互影響,越發竄升,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大概是肢體的極限,艾倫只是單純緩緩的打開手指一點一點撐開腸道,讓自己習慣。

「轉過來點,要讓鏡頭拍到才行。」

他的臉一片酡紅,他挪動自己的下半身,讓正用指頭撐開的穴面向利威爾。

似乎是在利威爾的注視下有了變化,穴蕾開始發癢的收縮,會吞嚥自己的手指,他試著前後抽動看看,已經有不少體液分泌。

明明還沒有快速擼動他竟然已經興奮的在流出白液,然而是差臨門一腳。

「利威爾……嗯……利威爾……」他發出可憐兮兮的聲音,在和利威爾廝混前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發出這樣嬌媚、欲求不滿的吟哦。

他把自己插出水了,可利威爾只是看著。

「你還在等什麼?」艾倫稍微緩下動作問。

「這是在拍攝,當然要吊人胃口些。」

「可是你明明已經忍的差不多了。」

利威爾在剛才已經拉開褲腰,握住自己勃發碩大的器官,看著小螢幕裡的艾倫開始手淫,他有發現艾倫找到了一個依據而開始能忘記拍攝的進行,那就是自己,他的所有動作都是建立在給自己看。

撐開的穴蕾,裡頭的媚肉渴求著自己,如何的纏附手指就有多想要自己的肉棒;抽出的指頭有多少黏膩晶亮,就表示他因為自己裡頭有多濕。

陡然一個彎腰,利威爾的濃精噴在椅面和地上,強健的身板也不敵餘韻難耐的抽搐幾下。

看著男人如此野獸派的性慾發洩,艾倫其實也相對獲得了一次較淺的高潮。興奮,興奮讓心理加速了高潮的來臨,暢快的舒爽感快速流竄了四肢,但也相當快就緩過來。

他吃力的撐起身,藥效也已經發揮了,身子有些軟,意識有些飄忽,他走過來牽起利威爾的手來到床,讓人躺靠在數個枕頭。

利威爾看他有些急、有些笨拙的依樣畫葫蘆,將他壓倒後吮吻起那如同鋼板的胸膛,艾倫還特別去挑逗男人,舌尖抵在乳暈上頭打圈,接著像服務女人一樣不斷舔弄乳尖,然後納入口腔吸含,時而退開輕咬、拉扯。

艾倫在床上似乎蠻有天分,如果是個top大概也會是個把人逗的願意為他張腿的小王子,胸前有些癢意,利威爾也樂得看他服務,就難得讓人撒野一會。

利威爾一直認為妓女不過就是一種職業,可能這個觀念早根深蒂固,造就他對性的需求自然且奔放,不過自從遇上艾倫,他把過去的一切全斷了,這跟他成長中的一次心境轉變一樣,他說不明白,可是在艾倫往下滑到他的褲頭位置,他甘願為他做,所謂的洗心革面。

他重新拉開褲腰,釋放剛才露在外頭滴水的前端,即使才射過還保持著相當有份量的狀態。

利威爾的陰莖握起來溫熱、硬挺,艾倫努力張開嘴,試著吞嚥到極限,舌頭被壓在熱物下動彈不得,口腔根本已經被撐的由不得自己,也怕牙齒刮疼他,所以艾倫只是僵硬的抬頭低頭,讓性器在嘴裡抽動。

僅有嘴唇完整貼附,像在操艾倫下面的嘴,他扯著艾倫的頭髮不過沒有摧殘他,這是他的第二次口活,之前在廁所裡他粗暴,現在他想好好感受艾倫出於自身的舉動。

以利威爾的尺寸他的嘴巴已經痠了,孩子吐出肉棒改用舌頭服務,他扶著柱身自上而下,來到囊袋同樣傲人,他張口含拉幾下,惹的利威爾稍微咂嘴了聲。

嘖,爽透了……

為他口過的不是只有艾倫,曾經他按下的腦袋有幾種髮色,可如今他發現已經想不起來了,艾倫的技術並非是身經百戰的熟練,但此刻他的腦海裡就只存在這褐色髮絲。除此之外,他似乎不曾跟誰如此契合過。

有時一個人的記憶有多昂貴,現實有多便宜。

現在,他好想抱抱他,但是為此,他感覺自己該是一副全新的身體來獻給艾倫才對,所以他必須埋葬,讓骨頭在地下冰冷,讓鮮花在這片哀悼的土地上萌芽。

艾倫放過卵蛋,回頭繼續刺激頂部,當他蹭開些許表皮,更直接的刺激龜頭和尿道。

利威爾得出了一個結論:我打算挖空我的身體,裝進你。

他像在舔食糖果、搓著奶水,一點一點蠶食利威爾的抑制極限,中間他分神抬眼想確認人的狀況,不過那眼神看在利威爾眼裡是最為淫亂的誘惑。

休息一陣,艾倫最後又努力十來下硬是把利威爾口了出來。

其實除了單純上下外他根本沒有施力,是那柔軟與潮熱、是他那隱含的銳利卻甘願為他作一隻雌獸太過煽惑。

一股強勁力度瞬間灌滿他的嘴巴,部分反射性嚥了下去,但量還讓他微鼓著頰,可見這男人精力旺盛。

「讓我看看。」他的虎口箝住艾倫的下頷,微微施力捏住頰側,艾倫乖乖的張開嘴,黏膜和自己的精液交融,在他的口腔裡絲連,形成一張網,上頭盡是危險和慾望。

他拉過男人的一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然後觸碰自己的穴蕾。

性藥的感覺其實不過就是心理上壯膽,就跟酒一樣,都是很好的藉口。

「竟然濕成這樣嘛……」他的聲音裡帶著驚喜和喜悅吻孩子的唇角。

「之前你一直用手弄我裡面,現在很容易就變成這樣了。」

「聽起來,是責怪我了?」

「對……」他說的含糊,咬著利威爾的唇肉,一邊握著男人的肉棒摸索自己的會陰,對準了穴才壓低腰坐下去。

「呼嗯……」潤滑與擴張充足,可動作卻比預想中吃力,光是要扭動腰肢,感覺體內像被一根鐵棒插著釘在那「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又大了些。」

「怎麼?你的小嘴記得我?」

「那是因為我們幾乎天天做……」雙臂環抱住男人後頸,他把人攬近擁吻,讓綿密的刺激再次溫潤彼此。

唇舌的滋味真的是相當醉人的催化,艾倫感覺到本來的晦澀與窒礙難行有了解脫,便開始抬腰。

主導權仍然不在利威爾手上,這可不是單方面挨揍,他甘心的任人魚肉。

凱尼弄來的果然是些好貨,艾倫沒有注意到,其實自己相當忘情的在騎利威爾。

除了沒控制力道的起身與下墜,艾倫自通的將腰抬高到讓穴只吃著利威爾的頂端,濕熱的收縮一下一下,讓他與剛才口交的觸感重疊。

「好熱……」花樣一次無法堅持太久,腿要曲跪支撐身體全部的重量騰空,累了的時候,本來暴露在空氣裡的一段肉色器官一下就被另一人的下半身遮去。

其實當他們真正交合才讓艾倫懸在那的心安定下來,互動讓他有種GV演員的角色幻想。

他們可以是情侶黨,利威爾說除了賣錢也可以放在網路收費,他們的訂閱率高嗎?是利威爾應該能吸引到不少人吧?如果他是btm也不會說不適合,畢竟在看預覽也許會以為蒼白膚色身高比較矮的是0,誰知蜜色肌膚,身高一米八的那位才是被操的。

這感覺就很容易騙點閱。

然而就是在艾倫暈呼呼、還有閒在那天馬行空的空檔被男人翻過身奪取了主導權。

艾倫總想著利威爾比較好,渾然不覺利威爾就是為他的神態痴迷。

他跪著讓孩子的臀部墊在自己腿根上頭,艾倫呈現頭下腳上的姿態,大腿擱在男人的腰際,而這個姿勢讓性器能更緊密的擦碾孩子的快感地帶,單是掐著他的腰淺淺來回,艾倫貼在肚子上的老二也可愛的隨著動作一抖一抖。

他的雙手縮在自己的胸口兩側,突然有種青澀無助的味道,想要享受性愛的滋味,又有被欺負的委屈,正是些片子的熱門劇情,他果然有天賦。

他會是人渣堆裡最搶手的尤物,此刻他慶幸,能是被自己捷足先登,真是太好了。

「嗯……要……要了……啊……」

他總算射了一點,射了今夜的第一輪,剛才一個繃緊後持續小小的抽搐著,而艾倫也清楚,他們通常也不會只高潮一次就休息。

「我想試著插的更深,可能會有點痛。」他在詢問,艾倫的雙臂幾乎遮去了自己的面容,不過利威爾在細縫間看見對方允諾的點頭,他歡欣又有些心軟的撫撫孩子的臉蛋「不過真承受不了了就推開我……」

會有多難受呢?

畢竟用說的相當空想,艾倫看著利威爾將他的腿幾乎往兩邊壓,好像也不是沒見過這場景,不過接下來的感覺,是真的兩個人交合在一起才會體驗到的。

「啊啊——」說痛倒不是多痛,大概只跟普通的衝擊差不多,只是太過突然和從未料想過的方向,因此有再多心理準備也是徒勞,進入到拐彎地帶他直接哭出來。

「等、等一下……這太……」

「很難受嗎?我拔出去。」利威爾緩下來,說實在1號在這種體位上正能享受官能刺激,他能狠下心停止是費了多少功夫,不過艾倫搖搖頭道。

「只是……有點可怕……」

「可怕你還不停?……」

「不用……我可以的……不用停……」他邊說邊發抖,說的緩,喘著氣,命懸一線。

「你這傢伙……」艾倫與他契合歸契合,他對這孩子有好感歸有好感,可他為自己的性子嘗試與突破幾乎是帶著一股傻勁,一種善於送死的傻。

「嗯哈——」利威爾開始往復進入到那個深度,那個窄口持續受到短暫捅開的刺激,堪比折磨前列腺,艾倫只能哭叫,啞著嗓呻吟。

「艾倫……看鏡頭……」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偏過頭去,他一開始明明還不怕的,艾倫只是稍微挪開手臂,哭得悽慘的眼神望向他「把你騷浪的一面展現出來,寶貝。」

「哼嗯……呀啊——」伴隨那聲沒忍住的高亢,精液流了出來,不斷的蔓延在腹部使人驚叫,以前自慰不會有的情形成了常態,原來身體的開發如此可怕又不禁諳想奧妙。

「艾倫……你真棒。」他開始恍惚的想,瀕臨被玩壞原來是如此,神智想要排拒,可身體與意識卻對這滋味趨之若鶩,來自本能的反抗與索要太過強烈,並非抑制聲音,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是要痛覺保持自己的清醒,否則他感覺這樣的快感像漩渦帶給人死亡「裡面?……還是我拔出去?」

他的碧色大眼盛滿水,只是淚眼汪汪看著男人,然後他看向自己陰莖止也止不住的精水給出答覆。

「射進來……都射我裡面……」

他皴了下眉心,不是任何詆毀艾倫的念頭,而是這孩子總讓他遊走在失控邊緣,他其實一直有意識的在克制,不是主張把自己的一切醜惡呈現給人嗎?為何一直以來會需要顧慮艾倫的恐懼和受傷與否?不就是要測試他的忍受力嗎?

可對於有窒息性愛癖好的自己,每一步都需要拿捏,艾倫如此縱容他,他真的需要分神好讓自己不會在興奮間鑄下大錯。

有誰做愛是如此費神的?

利威爾真的如言,射了一次不夠,維持著插入的狀態,喘了會立刻又兇狠的撞了數十下,最後總共澆灌三次的量將炮管清了個乾淨。

本來被外物塞滿的腸道清楚的感覺器官退出,他好奇的想去摸穴口,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淫穢,穴口被操的鬆弛,一時還闔不攏,裡頭飽含的精液慢慢一股一股排出,利威爾起身去拿攝影機特寫那最淫亂的畫面,艾倫照指示掰開腿根讓肉洞在鏡頭前收縮,屬於男人的乳白稠液慢慢沾附會陰,沾染臀肉然後堆積在床單上,期間艾倫漸漸鬆開手徹底脫力。

艾倫做暈了過去,在最後一次高潮前,整個過程就像靈魂抽離,是正與反、是兩極,要與不要、抗拒與渴望,集結了各種相反意識,會不會其實他在中途就已經在做夢了?不然他不可能現在會站在這裡。

「艾倫,那是你哥哥。」

小孩眨了幾下他翠綠的大眼,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媽媽,她的膝上蓋著一條毯子,牽起艾倫的手搓揉幾下掌心,孩子像是比較回神了才開口。

「……我有哥哥?」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疑惑才好,他有兄弟手足,為何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住在一起呢?

母親拍了拍他示意他去到那個金髮少年身邊,自己則緩緩撐起身拿過相機,艾倫只是乖乖照辦,他低頭望向自己邁開的步伐,直到視野裡出現另一雙鞋尖,他抬頭看向對方,那個孩子眼神中似乎帶有一種晦暗,不過旋即轉為笑容,他依然對艾倫努力釋出善意,而孩子只是懵懵懂懂順著母親的指示與人平行而立。

那是一種反射,既然是他的哥哥,那麼牽住他的手是理所當然的吧?

艾倫小小的手心握住哥哥的幾根手指時,對方吃驚的抖了一下,那一下他似乎想抽開但忍了下來,他睜大著眼看向艾倫,但在母親說著:準備要拍了,他反手將艾倫的手整個握緊,手足手足,從握著的地方傳來溫度。

可他們一起拍照的午後卻不能說愉快,明明自此多了一個會陪伴自己的對象卻沒讓他開心,因為差不多就是從那時起幾乎沒得看見爸爸。

他還小只知道父親是名醫生,醫生是多少會需要奔走忙碌助人的職業,但記憶中不曾如此。過去正常的生活,爸爸能趕上共進晚餐的時刻,在和哥哥見面之前的一段日子,父親開始在外過夜,那大概就是媽媽所說的去外地行醫,然後就是哥哥住進這個家起,父親沒有回來過。

甚至到那一天。

金髮少年的名字叫吉克,吉克˙耶格爾。

父親沒回家了,但吉克住了進來,只是有些古怪,吉克不怎麼理會自己的母親,餐桌依然只有媽媽和艾倫兩個身影。

媽媽時常去敲哥哥位在二樓的房門,但他似乎都是鎖著門的,不過如果換作艾倫去敲門,他會打開一道縫淺淺的回:沒關係,我不餓。

感覺比起母親,他願意回應艾倫多一點。好奇怪為什麼哥哥會跟母親不太好呢?

現在想起來吉克第一次看著自己的眼神,那其實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怒燄吧。一個尋常放學的傍晚,艾倫到家打開母親的房門,看見一雙垂掛的腿時他這麼想。

「啊啊啊啊啊——」

「什——艾倫?」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艾倫在凌晨突然放聲大叫坐起,這任誰都會嚇醒,利威爾第一時間找尋那個如雷乍響的聲音源頭,就看人抱著頭、扯緊髮根歇斯底里的喊著,利威爾要湊過去安撫他,他只是不斷地蹬腳把自己往後推挪。

「艾倫!」

「不要——!」可能是惡夢的餘悸猶存,利威爾捉住他肩頭的瞬間他更是大叫出聲,他乾脆把人擁緊,用全身的力氣去擁抱他嘗試讓他清醒。

「是我,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他需要用不亞於打架時的力道去圈制他,利威爾腦中警鈴大作,懷疑難道是過程超出心理負荷所導致?可他最終沒過問他究竟夢到什麼,只是抱緊艾倫讓人安心哭泣。

那是一種預感,艾倫早先有預感就是會發生什麼、重蹈覆轍什麼,他才會需要先預支利威爾的熱度,他才會總是接受這荒淫無度的擁抱。

你所認為沒價值的,我也想忘記。

***

吉克是他的哥哥沒錯,但是是另一位女性生的孩子。

吉克的母親是格里沙的原配,艾倫的母親卡露拉事實上是介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當時的艾倫對這些根本沒概念,畢竟他只有五歲而已。

他朝著那雙腿往上看之後便瘋狂尖叫,引來了二樓的動靜,發覺不對勁的吉克終於衝出房門,聽見弟弟的聲音跑來查看,見到裡頭的一幕他立刻摀住艾倫的眼睛並把人抱緊,儘管他瘋狂的掙扎,明明承受不來卻又無法諒解哥哥擋著媽媽,吉克死命將他抱起跑離了那個空間。

他把艾倫帶到當初一起拍照的那個庭院,並囑咐著要弟弟待在原地他去找人,可艾倫已經失能,他根本無法接收半點外界的訊息,只是發瘋般的哭叫,又緊緊扯著吉克的衣服讓人無法離開。

吉克乾脆把艾倫背在身上進屋播了電話又回到外頭等待人員。

他不怪任何人,因為早在自己看到母親前就已經回天乏術。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兄弟兩按社會法住進了福利機構,不知過了多久,格里沙才來看他們。艾倫一看到爸爸抱著大哭了非常久,可格里沙卻只看著吉克,而當他伸手想要觸碰吉克卻被他惡狠狠打掉了。

父親來過一陣子,可是社服方判定他們無法同住,而且父親每回來,那注視的方向裡總沒有艾倫。

隔幾年,到了吉克能自主決定的法定年齡了,他帶著弟弟離開了機構,他打算擔負起養育弟弟的職責,兄弟兩一起生活,只是,爸爸呢?

說不上的違和感包圍著他,他和哥哥的生活一直很安靜,在機構那時反而艾倫多多少少還能跟他人有所互動,現在只剩哥哥了。

餐桌前依然只有兩個人,倒不是說吉克曾有給艾倫什麼臉色,只是兩人對話起來總不像親人,無法坦承、無法自在,有對陌生人的禮貌與恭敬,即便在家裡發生如此大的變故後,艾倫也沒辦法和哥哥尋求慰藉,連向他哭、撒嬌的告訴他很想媽媽都做不到。

發生那件事時他還年幼不懂事,但和哥哥生活幾年後,啟蒙間回憶裡的片段讓他漸漸明白,一些本來像被一層黑白薄霧覆蓋住的實情越發明朗。

吉克的母親戴娜發覺了父親格里沙的背叛後萬念俱灰,身體機能極速流逝很快便臥床,等到格里沙得知這件事已經是戴娜的晚年,當他趕回原家庭,僅撐了幾天戴娜與世長辭。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兄弟,他們兩個卻長得一點都不像的緣故,一個幼童不會理解那是基因不同的關係。

父親就是那時因為愧疚而不再返家,但加深了自己母親卡露拉的罪惡感,她當初並不知情父親早有家庭,她只是個小餐館裡天真爛漫的服務生,如果不遇見父親,她或許還是鎮上最讓人們讚揚、欽羨的花朵。

卡露拉自殺了,後來沒有再出現的父親聽說也死了,是病死還是自盡,如今對艾倫而言已經不再像過往,隨著成長,他內心的所有疑問撥雲見日的同時,自己如墜深淵。

艾倫是錯誤愛情的產物,吉克從頭到尾都清楚,所以他一直拒絕父親的一切彌補,那對自己呢?

他總算明白吉克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表情,裡頭有多少情緒和涵義。

他對害死自己媽媽的仇人的孩子作何感想?為什麼還要對他好?他自己都無法接受父親的所作所為了為什麼還要用那種笑容對待自己,那是寬恕嗎?

噁心死了。

吉克的這個弟弟雖然話不多,可能也出於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但總歸只有他們兩人的生活,不幸福,但平穩。

艾倫是相當好帶的,因為艾倫還小他不方便離家找工作,他需要兼職父母的看顧作用,所以他接了些工廠的組裝作業,在家就能供給弟弟讀書,學費都是靠他辛勤掙來的,可離開小學進入中學後,本來純真的孩子開始變了調。

艾倫開始會跟哥哥有些談話了,起先吉克相當開心,他第一次感覺到做兄長的喜悅與實感,畢竟之前,他們的狀態像不能浮上台面的勾當,可一陣子吉克就注意到,這不是關係的破冰,艾倫像把他當一個新認識的人對待,不是哥哥,不是家人。

他的語氣措辭失禮,態度鄙視傲慢,可以年齡來說,男孩子嘛,多少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不是無法理解,他本來也會像一般孩子度過這個階段,無奈他被迫成為一個大人,所以艾倫這樣也並非全然是壞事。

只可惜吉克太過樂觀,想錯了。

逐漸接到的學校電話、偶有的打架鬥毆,但他是個聰明的孩子,吉克看著寄到家裡的成績單也找不到理想的場合談論艾倫的品性改變,而他們之間的阻隔,是直到一天,艾倫突然將一小疊鈔票按在桌上,推給坐在桌前正在處理作圖工事的吉克眼前,也可能因為艾倫是站著的姿態,他現在才又正視到,艾倫的睥睨神色不是他的錯覺。

「你放心,這個不是幹什麼骯髒事得來的,我用存的錢滾出來的。」雖然收入光要支撐一開始他們換了一個新家的貸款,以及艾倫的學費就已經佔去大半,但還是能留點零花給弟弟應付在校時的不時之需,他完全沒用,他把那些錢拿來做投資「以後別再做那種窮酸的工作了,我不需要你養,你自己也該想辦法重新接軌了。」

吉克前期只能邊代工邊用網路加入社區學習,但其實有限,相比同年齡層他可能落後了幾個學年。

艾倫的出發點是為了哥哥沒錯,但同時,吉克那時才明白,他們之間有一道可能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是艾倫在他不注意的期間挖鑿的,吉克默許了這份好意,說好聽是看著自己弟弟年紀輕輕有成獨立,實則無能為力,他們終究是依靠法律幾張薄薄的紙維繫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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