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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你是我的嗎?,1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1300 ℃

不過就是尋常的一天。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周而復始。

Hey (hey)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r head? yeah...

嘿,你的腦袋有什麼問題嗎

Hey (hey)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r mind and your sign?

嘿,你的思想和手勢有什麼問題嗎?

And-a ooh-ohh

Hey (hey) Nothin's a matter with your head, baby, find it

嘿,你的腦袋沒有任何問題的,寶貝,去尋找它吧

Come on and find it

快去尋找它

Hell, with it, baby, 'cause you're fine and you're mine

管他的,寶貝,你這麼完美,又屬於我

And you look so divine

你看起來棒極了

一隻手從棉被裡伸出不耐煩的拍打桌子邊緣,總算摸到手機才按掉那擾人的鬧鈴聲。

他翻回身平躺在床,眼珠子飄移到眼角瞟了下窗戶外頭,深灰色的積雨雲,午後差不多就會下雨。

單是坐起身就讓他猶豫多時,對於外出的服裝也沒有想法,他痛恨西裝的領帶,因為他總打不好,況且也沒有一個能真正為他整好領帶的人。

下樓在樓梯口時,他已經看見餐桌上一如往常擺好的早餐,眼皮只是輕輕開合了一下,沒有多少光彩。他走過去自然的拉開座椅入座,對於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的身影顯得冷淡。

對方聽見屋裡的聲響回過頭,和他道了聲早安他才也回應對方,一切都是這麼被動與機械化,不過金髮男子還是能以從容的態度對待他。

「你今天怎麼突然起的早?」他的手邊在洗水槽浸泡,一面漫不經心的問,語氣甚是關心。

「忘記把提醒關了。」

「哈哈,難怪了,你又怎麼會突然想調整作息了是吧?」

男子一直用一種平和的態度和他調笑,目的就是要鋪陳其後的話。

「艾倫,我想我們差不多該談一下這件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學校去?」

喚他名字的人,在法定上是他的哥哥。

他的口氣事實上相當平和,而非責備,艾倫已經輟學一個月,他給人休息調整的時間,但日子不斷拉長也需要個期限,或是了解狀態,可這話題終究引起青年不滿。

「……不去了。」他只是呼出一股鼻息,倒也乾脆坦承他無賴的打算。

「一陣子可以,我不催你,但是該定個時間,教育體制固然死板,可總歸會有用處,即使那少之又少,我不是不了解才說這種話。」

「學習的終點不就是一份工作,一份金錢來源?我已經有了,就不需要浪費時間了吧?」他是投資客,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簡單的算數,要論白吃白喝,他倒是有資格抬頭挺胸,老早就是他負責賺錢養活兩人。

「我相信賈伯斯有他的判斷力,不過就當是我愛操心,多學的時間或許僵化不變通但絕不會虧待你。」

「——夠了沒?別一副父親的樣子。」然而用詞還是觸碰到青年的某種底線,好言相勸似乎不是辦法,一種古怪的氛圍正在萌芽。

「我不是,我是你哥哥。」他說的沮喪,他很努力想要擔起兄長這個腳色,無奈怎樣都無果,他有時很想問問上帝他該怎麼做才好,儘管他是個無神論者。

「哈,我們有血緣嗎?」

「有,我們是同一個父親生的。」他只能無助的放任怒火滋長。

在提到父親後艾倫踹倒了一邊的椅子。

青年來到與他截然不同樣貌的哥哥身邊,一拳揍下去。

「別再跟我提那個連自己伴侶臨終都不在身邊的傢伙——!」

這早餐注定是泡湯了。

他努力扮演慈愛長輩的兄長也忍無可忍,朝他臉部回敬他並揪住這混小子的領子,憤恨的用手指指著警告,一邊抿唇咬牙切齒。

「別忘了,我母親也是因為你母親的出現才死的……不要,只認為你自己委屈。」

呵,這樣就露出真面目了,那何必維繫現在的和平假象,互相毀壞不就好了?

艾倫大力打掉他的手,出了家門,門甩上讓整棟屋子都震盪了一下。

不過就是尋常的一天。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周而復始。

請問,這世界還跟我保持通話嗎?

正當他漫無目的往市區開始走,大雨親臨。

***

Hey (hey)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r head? yeah…

嘿,你的腦袋有什麼問題嗎

Hey (hey)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r mind and your sign?

嘿,你的思想和手勢有什麼問題嗎?

And-a ooh-ohh

Hey (hey) Nothin's a matter with your head, baby, find it

嘿,你的腦袋沒有任何問題的,寶貝,去尋找它吧

Come on and find it

快去尋找它

Hell, with it, baby, 'cause you're fine and you're mine

管他的,寶貝,你這麼完美,又屬於我

And you look so divine

你看起來棒極了

Come and get your love……

來吧,擁抱你的愛

Come and get your love……

來吧,擁抱你的愛

「哈哈,怎麼會有人點這麼老土的情歌?」

不管另一邊的酒客們怎麼說,艾倫覺得會在這種地方點這首歌的人,他還真想當朋友看看。

他扶撐著頭搖晃玻璃杯,本想體驗所謂天昏地暗,此時他卻還有清晰的知覺來思考。買醉原本是他認為愚蠢的行為,如今這卻像是集體潛意識,他也不自覺的想喝,渴望的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明明就在同一座城市,第一次踏進到這種地方,自己竟然會也做出這種不符當下心情的事了。

不過他得承認,他真的點到一杯難喝且掃興的酒,上湧的甜腥驅策他快步到洗手間內,低下身抱著馬桶大嘔特嘔時他想,以後還是別隨便嘗試不熟悉的東西為好。

一股酸臭不斷自胃部上升,鼻腔口腔被突如其來的衝擊傷害黏膜,唾液無法控制的不斷從鼻孔流出,甚至還有晚餐吃的食物碎屑,天知道半消化的美食此時的味道有多噁,就這麼不斷循環,聞了吐,吐了又聞到。

他嗆的咳嗽,以平時的理智是不可能坐在外頭廁所的地板上的,可此時的他什麼思緒都無法進入腦中,只有無止盡的淚水跟著唾液隨著有些遠去的心衝出。

他哭的像個孩子,想不透是為了哪些事,一個人的部分痛楚無法言語,無法分享。

他吐的昏頭軟腿,因此是順著身體的姿態癱坐在地,他脫力的靠上一側牆板緩氣,門沒有上鎖,一名男性經過看見裏頭的場景,迷糊間對方說了些話,大致是問人還好嗎,要拉他起來,但對方讓艾倫直覺有幾分醉翁之意不在酒,青年也不是全然無知,有時候連同性也一樣要小心,可接下來他卻又接受了這個在毀滅邊緣的吻。

著魔似的,他對這個吻陶醉了一會才推開對方。

和陌生的人交換黏膜太令人作嘔,接著這人還想繼續灌酒,打算把青年帶去開房,清楚了對方的目的時,此刻艾倫悲哀的發現,他確實怎麼喝都喝不醉。

他非常清醒,從未如此清醒過,直到這名男子都被騙倒了。

他掏走他的皮夾付清兩人的酒錢,不過並沒有物歸原處,他反而拿著打算繼續用它來抵掉開銷。艾倫本下意識的要攔計程車回家洗漱,隔了一秒他撤下高舉的手。

我們都不需要再為那些虛假的情感偽裝了。

那個家有什麼東西是真的?組合而成的親情、宣示至死不渝的兩任愛情、痛恨第三者卻一直試圖對自己好的哥哥、介入他人家庭自己也支離破碎的產物。

他紅著眼眶咧開嘴笑了笑,抬頭看看深黑色的夜空,有一點一點雪粒子在下降,那太過稀薄的白根本無法掩蓋他這一身的汙點。

他轉而繼續遊蕩在燈火通明的大街,途經一家滿意的飯店便入住,進房時他突然有了睡意,或許是真的感覺到累,沒洗澡也沒漱口漱去這滿嘴的酸臭和酒氣,他想能趁著趕緊睡下再好不過,如果能一覺到隔日,如果能一睡不醒,那再好不過,然而現實是他到夜深人靜時精神飽滿的自動起身。

酒精已經退了,完全的退了,那是可以讓一個人隨時躺倒在路邊至天明的量,卻無法麻醉他的神經,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能麻痺感官,抑或徹底激活?

艾倫開始打量起房間所有的物品,除了電視外,放置在角落的標準辦公桌抽屜裡竟然附了一部筆記型電腦。

他的頭撐靠在手腕,起先他只不過是想上網隨便看看,聽聽音樂或是打個遊戲,手指停留在滑鼠上許久,遲遲沒有動作,後來他直起背脊開始敲起一段網址。是學校的網站。

就算凌晨兩點,系統都是照常運作,他遞交了退學申請並註銷了自己的學籍。

過去所就讀過的母校紀錄開始一條一條消失在螢幕上,大學研究報告用開的臉書社團一個一個按下退出,所有手機與帳號上之前作為通訊用途的軟體全部解除安裝,系統的負荷一下子輕鬆大半,自己也突然覺得好多了。

他把所有教授或教職人員能夠找到他的管道封鎖,與同儕的好友關係也全數刪除,不知為何清理起來有一種爽感,會不會是眼裡已容不下任何一粒沙一根刺,乾脆一次撇清,看著系統的處理進度條慢慢填滿空白的部分,就今天,任性最後一次。

艾倫的雲端空間空蕩的還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儲存量,手機也只使用了百分之三十,手機裡除了網路銀行和金融交易系統等吃飯工具便無其他。

一張小時候僵硬的和陌生的哥哥站在一起拍的照片,也在剛才隨著進度條一起結束。

原來也沒多捨不得,一捏就碎了。

***

那筆意外之財用完了,他打算找個新住所,酒吧裡的佈告欄也有不少作用,情色交友、粗工、租房。

他拿著酒杯含了一口擅自撕下幾張名片回到吧檯,正想要細看一一聯繫,這回被人按住了肩膀。

艾倫正狐疑的要轉頭,倒是有一隻手先探過來前邊,攤開掌心對著他。

「我可終於等到你了,小子。」

「……啊。」來者使他小聲驚呼,因為他還記得這個人。

「該還我了吧?我的皮夾。」

提到皮夾,艾倫乾脆的撈找起口袋,稍微不好意思的遞還給他,但壓根沒反省的繼續喝他的酒。男子一接過第一個動作就是翻開內夾,如彼此所料確認了裏頭已空無一物就聽他嘖的一聲,不過本該威脅報警或是要求賠償的後話意外沒有,對方自顧自拉開旁邊的位子坐下。

「你叫什麼?」青年對他的問話皺眉,他稍微側頭看過去,上次因為嘔吐的關係他不太記得對方的五官,現在細看才發覺是個生得不錯臉蛋的傢伙,很容易騙到小女生的那種「你肯定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也該報上自己的。」

「利威爾……阿克曼先生……艾倫˙耶格爾。」他遲疑了一下喊全了男人的名字。

「叫利威爾就好,艾倫。」

過於自來熟又快速親暱的措辭舉止讓艾倫沒什麼好觀感,全程都是帶有細微無法察覺的怒意的態度,用了別人的錢還能沒事那當然就是有別的情況來抵,更多的錢或是不正當關係,在艾倫理虧的前提下那張臉有多好看此時的嘴臉就有多讓他產生防備,畢竟那天他本來的心思可是想把他帶出場的。

「你要在我旁邊坐多久?」

除了過問名字,他之後也沒再跟孩子攀談什麼,就是突兀的點了一杯熱紅茶慢慢品,不過他手邊倒是放了一瓶完好的酒,一副就是在等人開口的游刃有餘樣子。這男人坐在他旁邊賴著不走已經三個小時了。

「這個嘛,我是不是忘了說我是這裡維持秩序的?」

這下艾倫聞言後是有些不可置信瞪大雙眼,此類龍蛇雜處的地方能作打手的肯定有一定本事,而他那天竟然偷的是這種危險傢伙的錢包,不過等等,既然他本身就是保護酒客跟酒促的,他那天竟然還想——

「你有工作在身,還敢在上班中獵豔?」

「這叫一石二鳥。」是個長得帥的無賴。很好。

艾倫頭有些疼,反正男人目前也沒有強迫搭話的意思,他揉揉額角,側過身繼續喝自己的悶酒,等到下一回他瞟過眼看,人已經不在了,桌上只剩下喝乾的瓷杯,他這才發現吧已經暗了下來,沙發裡有幾對擁抱熱絡的身影,他終於肯起身,付清酒錢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成癮了,明明也不是多美好的東西。

那些名片青年打遍了,不過沒有一件符合他的要求,他暫且在便宜的旅店和酒吧之間周旋,意外的在那地方沒有什麼麻煩會找上他,加上待多久也不過視自己喝多少,沒人會趕,挺自在的也就成了常客。

而利威爾偶爾又會悄然無息坐到他旁邊的空位,如果他的兩側都有客人那他就不會出現。

「看你樣子,大學生吧?來這做什麼?應該不會是和女友分手,你那時接受了。」他在說在廁所狼狽的那個吻,已經算是好以前的事了男人突然提起。

「嗯……確實是因為其他煩心的事。」

「……我挺喜歡你的,為了不讓你產生壞印象,你只要讓我坐在你旁邊就行,喝多少我付。」他見識過了,拚不了酒他乾脆喝自己真正愛的飲品。

「你現在才說會不會太慢了點?」一段沉默,接著直白的話,大概他的個性就是講清楚說明白,不搞多餘曖昧,也好,省去時間瞎猜,只是他早不是無知的男孩,同性,知道這些是什麼花招,然而艾倫知道自己該死的產生依賴。

利威爾何必現在說,老是來坐在人旁邊不發一語還能有幾個意思?

習慣能使人卸下防備,至少確定利威爾就不是他討厭的性子,自那之後他們總算會有些對話,很少,不足以了解一個人,那像是信任射擊,男人走在一個個靶心前,走過去的下一秒彈頭就在靶心上開個洞。

後來的一天,其實也沒聊到什麼,只是在說完自己不愛讀書之後,利威爾隨口說了句我看你其實也不愛喝,不必勉強了,艾倫突然靜靜地掉下淚來。

男人也沒多吃驚似的,只是看著他手扶撐在檯面,摀著自己的半臉,他沒再說什麼,沒有安慰、沒有花言巧語,最後他不顧酒保的目光把人攬起,孩子再度碰到一個物體已經是躺在一個陌生地方的床上,艾倫抱緊他,隔著單薄衣物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和結實的身板。

這次他知道利威爾是怎麼吻他的了,他成了別人的牲口,他沒有去抵抗故意輸了這場獵捕,他不是無知男孩,他知道這些花招,可是為什麼知道的人又都願意踏進來。

「我記得你那時不喜歡,我也不會強迫,你可以現在要我停止並走出那扇門,可是只要你答應,我們就無法停下,且你可能會後悔。」利威爾停下這個吻,很輕很輕的在他的耳邊說,但足夠明白,他給孩子選擇的權利,即便他不懷好意。

艾倫為此沉默,看起來相當鄭重地在思考,接著他讓自己的胸膛與男人緊貼。

「管他的,不會再糟了。」

什麼後悔不後悔根本不重要,他的人生早已走到盡頭,不會再糟了……

***

酒精發熱泡軟的身體讓指頭還算容易的塞入內裡,他溫溫的來回抽動,指頭微微勾起摳弄,艾倫只得斂住氣息感受一種沒體驗過的異樣。他的手臂壓在額頭上,有些模糊的視野一會看著天花板,一會又稍稍挺起背脊看在下身肆虐的男人,然後無力的倒回床鋪裡。

他的鼻息粗重了點,而利威爾進出的手指已經有了濕潤的體液。

他可能相當性奔放。

男人湊近到孩子身邊,伸手拿取放在床頭的物品,下身突然一股冰涼,利威爾把掌心充分塗抹了潤滑劑,手指細細搓捻艾倫的陰莖,一併重新按摩體內的軟處。

這下真的不一樣了,疊加的刺激讓他有種想要排尿的預感,可既然是讓人吃乾抹淨,那也無需要提醒,相信對方清楚這種性行為的善後。

高潮時艾倫偏頭將手背抵在口部,對方也沒制止的意思,他順應射了出來,果然有和自己做不一樣的狀況,例如這讓人有些懼怕、還未停歇的水流。

他眼角帶淚,那讓他的狠瞪顯得委屈,男人沒有作弄他的舉動,那手心從頭到尾熱絡,撫過孩子的胸膛、大腿,接著他大力地抓起艾倫的雙腿,讓自己的器官進入。

一點一點撐開的過程,那感覺不能說好,排泄的生理與心理不適重疊,又有從此鬆弛的恐懼,他本不是同性戀更不認為自己是雌性方,更不談他明明從不追求情感和性生活,為何會答應他,第一次就如此離經叛道。

等到利威爾的大腿貼上孩子,即使潤滑沒少,肛口和腸道內部依然有零星痛楚,肯定會有血的吧,要是需要開藥就讓這傢伙也負擔醫藥費吧。

「唔……」艾倫的眉心頻頻緊糾在一塊,利威爾只得壓過身去舔開,輕輕安撫著讓他嘗試放鬆。他真的很會哄人,你會是個衣冠禽獸,還是思文敗類呢?

不是自己來但他的技術很好,單是被摸就快被他摸射。因為沒經驗的緊繃,他一手去按摩孩子的前身,握著的地方開始主動的操起拳心,艾倫也有些不耐的扭著腰,只不過比起真正放鬆還有些差距,看來這雛兒的第一次是注定悽慘了,何況又是遇上尺寸不小的自己。

利威爾逐漸加快頻率後艾倫開始慌亂,那摩擦感太過清晰,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在操自己的後面,內心的抗拒讓他這時才升起想要推開的念頭,可為時已晚,利威爾給過孩子機會,現在這些都只會做調情來解讀。

「嗯哈……那、那個……慢一點,我不……啊……」

「看吧,所以我一開始要你想清楚……」利威爾的額頭都是汗,為了親吻孩子的額頭幾乎讓腿曲折大敞於兩側,反而更加深進入的程度。

「我……不是後悔……」只不過就是小處男的無所適從罷了。

利威爾看孩子的神情沒有最初的那種玩味,他其實相當仔細地在看著艾倫,從他的眼睛、他的表情、他的肌膚、他的色澤。

他去舔那微張為了大口呼吸和叫出聲的嘴唇,他不斷去逗弄孩子的上唇,誘使他也伸出舌尖勾纏,舌頭傳來的安穩使痛楚緩和,但也失了呼氣緩解,呻吟變的破碎,這種純粹不造作反激起利威爾的施虐慾。

熱硬的器官在體內研磨、搗弄,幾度撞擊到盡頭都帶給艾倫瀕臨穿腸破肚的恐懼,但感官也相對被逼近敏銳,下腹飄然的刺激使人癢心,那是下意識的不去在意痛覺,全部感官都去追逐快感並放大,別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體內活塞,這個認知讓他在搖晃裡意亂情迷,預感彼此都快射精時,一個突如其來的力道使他的專注完全破散。

利威爾撐起一隻腳幾乎是用整個下盤的力量去操開孩子,突然,他伸出雙手爬上孩子的脖頸、收攏,那雙漂亮的眼睛在睜大,艾倫開始胡亂刨抓他的手臂。

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真的會死。

有一瞬間,他以為艾倫會像其他人一樣。

「嗯……唔……」

儘管衝擊,他是在死亡陰影下射精的,精液濺染彼此的胸腹,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有高潮本身的激烈心脈,和剛才瀕臨斷氣的餘悸。

利威爾看人開始不正常的顫抖,他的手心剛撫上艾倫臉蛋的剎那,人還重重打了個機靈。

他慢慢的湊上去,確保艾倫沒有驚嚇過度,唇重新貼上唇安撫,但手心和嘴依然都有細微的發抖傳遞過來。

眼淚從眼角滑落,在皮膚留下水痕,他只是有樣學樣的含吻著男人的唇瓣尋找安穩,平復不少後是利威爾先啟口。

「抱歉,嚇到你了……」

「我一度以為我是遇到變態殺人魔了……」

「我忘了先提,在床上,我會比較失控。」

他發現了,利威爾可能不太擅於言詞,他老是沒拿捏好該把重要的事情先說的時機。

***

早就沒有需要他早起的理由,如今卻在清晨天完全沒亮時清醒。

他茫然的坐在床上,撫撫自己的腰際,有些痛、有些不踏實,但也就是那痛楚提醒著發生的事。

艾倫徹底忘卻第一次的笨拙,是因為利威爾把他吻得七葷八素,半推半就又做了幾次。他拉開被角看自己身上的痕跡,和未熟識的人還同為男性,發生了肉體上最親密的關係,他無暇去想這到底還算不算骯髒,畢竟有一半是自己默許兼索要。

最後他抓撓自己的頭髮站起身,進了淋浴間輕手輕腳清洗,穿好衣服毫不眷戀離開了這個陌生的環境。

換利威爾醒來時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有些煩躁,他第一次對不辭而別落寞,怎麼會搞得上人的人像是被上過一樣。

他無法處理,困惑又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對於一覺醒來人不在身邊感到焦躁,於是就有了晚上的這個場景。

「為什麼一聲不響的走?」

艾倫現在基本出沒在酒吧裡,這裡的酒保跟他熟了,還願意做些熱食給他,所以當利威爾有種隱含的怒氣追到店裡時,艾倫對這有些質問的語氣感到訝異。

「你不應該很習慣了嗎?」看利威爾那簡直像要氣瘋但硬生生忍下來的表情,艾倫就明白了,利威爾不是他能隨便調侃的對象。不管什麼情形下的關係,他向來認真以待「我想你該體諒的不是第一次的負擔,而是心理適應,畢竟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很陌生。」

於是艾倫成了這個男人的固定床伴。

找房子的事也突然有了結論。

***

我喜歡折磨他。

他攀著洗臉台的邊緣,裡頭盛滿水倒映著自己。

他擁有跟母親幾乎一模一樣的容貌,深刻的五官、飽和的瞳色,要不是頭髮長度和性別特徵明顯他們像是複製體,媽媽是絕世美人,反映在他自己身上便成了床伴招之則來的俊逸。

小時候本來都是跟媽媽一起睡的,可是不知不覺推開門後總有兩具交纏的軀體,一個又一個的男性占去了本來屬於他的位子,夜晚便很少有故事,也慢慢不怕自己獨自一人,雷鳴反倒不會讓周圍顯得冷清,也能順便遮去每個夜晚的聲響。只是耳濡目染,漸漸的,自己也總是在叫不出名字的人身邊醒來。

娼妓的小孩也是妓,逃不掉的。

不單純的人生便是他認知裡的正常。

他沒有父親,據說不過就是母親的其中一位客人,得知她懷孕了連個消息都沒有,突然就人間蒸發了,而他到現在依然不懂母親為何要留下自己。

這些就只是工作而已,但決心養育就成了負擔,生活費的籌措除了母親之外便是她的哥哥凱尼。他成長過程中的本事基本也是凱尼教的。凱尼在酒場裡負責維護娼婦們,只是推波助瀾的事他也幹過不少,諸如烈酒、用品、助興的藥。

大概老是看著他把一些沒給錢的嫖客,或是些賴著欠款的毒蟲被打個半死不活拖在地上,性子上也暈染了那種惡習,即使再怎麼掩飾,人也藏不了骨子裡的劣根性。他平常淡漠極了,然而一切暴露在那跟母親的床沒兩樣的地方。

——他一頭沒入水裡。

水面開始冒出碎沫,接著演變成小水泡,然後更大的水泡伴隨著身體的不自然抖動,直到他把自己搞得倒抽一大口氣,唰地離開水體。

他頂著濕漉漉的黑髮,水都從頭頂往下打濕肩膀,胸膛,看著鏡子裡幾度徘徊死亡邊緣的狼狽臉色,他頭也不用低,手摸上自己已然凸起的褲襠,和著剛才殘餘的激昂與脈動,想著那張在幽暗環境裡仍然令他醉心的臉蛋,大力的箍弄起熱脹的陰莖。

一個抽搐,他微微俯彎下身拱起背脊,而手中染滿洩出的白色稠液。

終日浸泡在聲色的環境其實反而麻痺了一般常人的性慾刺激,它轉化的更為極端,想要做愛釋放的渴望會出現在鬥毆滋事之後,或是這樣詭異的行徑。

我們把精液射在衛生紙上,數以萬計本來能孕育生命的玩意就這樣殞落在薄薄一層紙上,那麼高潮與死亡也不過一線之隔。

自虐式的手淫過程、暴虐的性愛、早已鈍化的知覺與感官,卻在那個孩子的出現發生了變化。

他默不作聲就把艾倫扯進隔間內,讓艾倫坐在蓋下的座面,他將一隻腳跨到他身邊牆面的凸出,解開褲鍊,把人硬是按下到可以含住他老二的高度,直接把艾倫的嘴當成女人操。

艾倫真心認為他原本相當有禮,可是自從兩人發展成這種關係後,也許是默認有個共識,利威爾可以說是粗魯了。

等他將器官吐出,唾液連著一些體液順著整根濡溼的肉棒由口腔拉出銀絲。

他並不想一夜情,大概就跟菸酒一樣,都不是什麼至高上品,不好不壞,但沾了嘗了,你就會想要第二次。

那已經藉由他口活潤滑好的巨物接著捅進他興奮開闔的穴。

圓潤的頂部因為姿勢進入的深,角度剛好一路深入到盡頭,那裡像也在回應利威爾每一下的撞擊,都會吸附著,體內潮熱因抽插發出體液摩擦的黏膩聲響。

「……你酒量不好……體力卻……好的驚人。」他把艾倫磨的已經瀉出水,精液是用噴的,噴撒在彼此的胸腹,馬桶邊沿著交疊的身軀也泛了半圈的斑斑點點。

「你還可以?」艾倫思索,重點似乎不是他可不可以,而是發生的地點不妥,不過前提是它還未發生的話。

「嗯……」舒服的事,排除什麼狗屁倒灶的道德良知,個人精神潔癖,他此刻想不到什麼理由去拒絕。

可利威爾卻拔出去,取而代之一個異物被塞進來,艾倫沒來的及看清也很快知道那是什麼,隨著強勁的跳動開啟,物體本來還卡在肛口附近,誰知利威爾直接把它頂進深處。

震動的酥麻摧殘艾倫的軟處、直接貼在利威爾性器的頂端,他不耐的失去一隻手支撐的力氣,斜靠在艾倫的懷裡。

這個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在撒嬌啊……

他艱難動著腰,牙尖陷入唇肉,一邊臂膀以浮泛青紋的力道攬緊艾倫,前段的稠液和其後接連不斷的精水全澆灌在艾倫的穴裡。

「哈……哈……」艾倫恍惚的按著肚子,手心能明顯感覺到那裡鼓脹有些膨硬,下腹相當熱,可能利威爾還直接尿了進來。

他緩緩的拔出,灌滿的地方失去填補,裡頭的白漿從操開的地方直接流到地上。

最後動作的擦碾使艾倫魅聲,利威爾正愛憐地撫著他的臉,想要好好的與他溫存陪伴這失神片刻,門板傳來一個不識時務的重擊。

外面的聲音嘲弄叫囂,艾倫看男人的臉色頓時黑了半片,有些可怕、有些讓他期待,期待大快人心的事發生。

「死同性戀聲音這麼浪,要不要我們也進去一起幹啊?一次兩根不錯吧?塞滿你們下面那張淫賤的嘴。」

那種超過挑釁範疇的言語反而令人不怒,艾倫倒很富興致看男人咬牙低低啐了幾句,快速的紮起褲子怒氣沖沖打開門。

外面的聲響似乎驚訝裡面的人是利威爾,接下來的聲音整個變了調,艾倫是第一次被冷在一邊,也只好慢悠悠挺起身,就著原本的狀態用衛生紙盡量將能擦拭的清乾淨。

我是你的什麼呢?

在他掀起蓋子坐著擠壓自己的下腹將男人弄進身體裡的雜亂不堪的穢液盡量排出時他想,但艾倫告誡了自己一件事,如果看到他身邊有別的人,也千萬不必難過。你情我願,各取所需。

人嘛,人類之間的聯繫是最為脆弱的一種情感,事實上除了自身一切都是不可靠的。

等他重新回到吧檯座,幾個癟三已經被其他人提著扔去馬路邊,利威爾頭髮有些亂,襯衫也整個被拉皺了正在喝悶酒。

他現在相當浮躁,可一看見孩子向他走來,心中立刻又軟了一塊。他臉上還有一點未退去的紅,風情萬種,眼角濕潤充滿生氣與魅色,明明不是多特別,甚至也沒多久、超越過往床伴的交集。

利威爾待的房內有不少折磨人的用具,他總在挑戰他人的接受度和忍耐度,明明就是因此嚇跑所有人的,他不想隱藏自己的暴虐,他不要裝飾,甚至還要更為誇大來去篩出虛假的本性,人海茫茫尋找著能夠讓自己停泊的港滬,卻又在靠近時使勁把所有人隔絕在外。

最終演變成如今無止盡的墮落。

「嘿,下半輩子有什麼打算?」利威爾突然這麼說,剛出口他就後悔了,他清楚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微笑在求救,窩囊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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