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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祝英台遇到马文才(1-22全) - 1,3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8020 ℃

  她真是失了智。

  祝英台仰起头,脊背挺直,素色纶巾随风荡起,轻薄的春衫沾着新泥,却丝毫不显狼狈。不论前路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她都得往前走。

  她回头望向半山腰的尼山书院,烟雨朦胧中露出青瓦白墙的檐角,团云围绕好似仙境。

  山伯,此生就此别过。

  愿你前程似锦。

  愿你长命百岁。

  愿你~~

  愿你子孙满堂。

  祝英台在心中呢喃,手搭在银心的肩膀,一瘸一拐地下山。

  她和银心一路有惊无险到达山脚的集镇,找了间偏僻的客栈换上准备好的女装。

  儒生的装束骗骗不谙世事的书生还好,鱼龙混杂的城壤是骗不过他人的,除了暴露自己的青涩之外毫无用处。

  她打扮成俏丽小妾模样,罗绮红衣,朱钗环翠,张扬跋扈,倒也没几个敢惹。毕竟这般窈窕多姿的小妾,也不知道是哪位官家的,若是得罪神佛就不好了。

  集镇不能多留,她换好装束直奔马贩所在,租赁快马直上京都。她的舅舅在京都为官,且最偏疼她,能保她一时的安平日子。

  马贩见她的傲慢气势,加上淫浸世家的气派,哪里敢怠慢,为她推荐好马车和马夫送她离开。

  饶是马厩中最好的马匹配着青油布马车,依旧寒碜,祝英台皱着眉头付钱,这不是讲究的时候。

  车马粼粼之声响起,沿街的叫卖声吆喝声渐渐远去,她躺在车壁,终于扛不住沉沉睡去。银心跪坐在一旁,让祝英台枕着自己腿,能睡得舒服一点。

  一夜无梦。

  马车陡然颠簸了一下,祝英台抬眸,掀开车帘望向车外。

  三三两两的壮汉扛着钢刀挡在道口,其中一个瘦弱些的,将刀架在车夫的脖子上,示意他下车。

  祝英台安抚好银心,甩开帘子,利落地跳下马车。

  「这是做什么?」

  「本想劫个财,现在看看,劫个色也不错~~哈哈哈~~」为首的疤脸汉子笑道,其余众人跟着大笑。

  她无视众人的调笑,嘴角轻扯,语气嘲讽。

  「劫色,你也配?我夫君在京为官,你们若是敢动我,就跟我一起在地府团圆吧。」

  「噢?什么官?」疤脸汉子一脸夸张。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如果是马太守的女人,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京都的小官还能管到上虞?」疤脸汉子耍着刀,一脸不屑,粗砺的手掌抚摸着祝英台的脸颊。

  「爷还没玩过这么嫩的女人,艹起来一定很爽。」

  祝英台厌恶地别开脸,若是普通胆小些的,此时已经被她的话震慑住,不管多大的官都是官,哪里还能想到官员的管辖问题。

  「小女子其实是上虞祝家庄祝英楼的女人,若是你将我绑去同他要赎金,铁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疤脸汉子端详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祝家那小子真是好福气,听说他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没想到居然在外养了这么个美娇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祝英台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对上虞这么熟悉,还肆无忌惮,究竟是谁?

  「本想放你走的,既然你是他的女人,那我就得好好享用一番。」

  众人吹着口哨,一脸揶揄。

  她分不清疤脸汉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他真是哥哥的仇人,她本想脱身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疤脸壮汉的手伸向她的胸脯,她穿得清凉,本就是做跋扈小妾的打扮,朱红薄绡包裹着白皙浑圆的乳肉,衬着久睡刚起的慵懒,勾魂夺魄。

  ——唰。

  利箭破空声至,钉穿壮汉的右手,鲜红的血液溅在祝英台的脸颊。

  「我马文才的妻子,你也敢动?」男子骑着一匹枣红骏马,穿着再普通不过的书院儒衫,依旧压不住通身的贵气和漠视一切的凛然。

  疤脸壮汉忍着疼,暗骂晦气,正想向马文才讨饶。

  马文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紧跟着一箭射出,刺中咽喉,瞬间毙命。众人一时鸟兽解散。

  祝英台看着壮汉庞大的身躯缓缓倒在自己面前,眼眶突出,眸中倒影着她的影子。她退后两步,靠在车辕上,盯着倒地的尸体,茫然无措。

  「英台,」马文才抿唇,翻身下马,掏出手绢替她擦拭着脸颊旁鲜红的血迹,「别怕。」

  她愣怔着不知所措,明知道那人该死,可真看见他被射杀在自己面前,震惊还是压倒一切。

  细如毫针的春雨连绵不断,少女身着罗绮红衣,靠在青油布马车旁,半睁着眼眸,任由男子给她擦拭颊边的鲜血。

  一旁的马夫抖若筛糠,车厢中的银心掀开帘子看着这一幕,踯躅着该不该下马车。

  陡然间,一矮头男子手执弯刀,绕道从后方斜刺而出,竟是不要命的打法。

  「小心!」祝英台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大声吼道。

  马文才没有躲,闷哼着生受了这一刀,鲜血顺着肩膀汩汩而出,染红半边臂膀,而后转身踢踹男子飞出数尺。

  「大夫,去找大夫~~」祝英台撕开自己裙裾,给他简单包扎伤口,扶他上了马车。

  「还不快赶车!」她朝着车夫吼了一句。

  她侧坐在车厢中,看着马文才逐渐发白的嘴唇,心中七上八下,慌乱得要命。

  难道她要在一日内,背负上两条人命吗?

             第9章 赌不起·剧情章

  车夫执着马鞭犹豫不决,遇到这种事情,车厢中的贵人去不去京都已经说不定了。

  「犹豫什么?去最近的城镇!」祝英台捂着马文才的伤口,厉声喝道。本是演的跋扈小妾,方才随心而至的模样竟比演的还要像几分。

  车夫不敢怠慢,挥鞭赶马继续往前走。

  太守马家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他们家的公子竟然这般俊俏,不过没听说过他已经成亲的消息。不得不说里头的妙龄女子真是好手段,惹得这等天之骄子为她舍生忘死。

  他急促地挥鞭,若是马公子死在他的车上,里头的女子没事,他可能是真的要去见阎王爷。

  祝英台焦急地看着车帘外飞速倒退的山林,绵针般的细雨已经停下,日头突破云层露出小角,竟然已经快正午了。

  「你别睡。」她摇晃着马文才的手,往日在她身上游移的灼烫手掌渐渐变凉,往她的手间汲取着温度。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生命的脆弱和无助,向来矜贵骄傲的男子苍白虚弱着脸,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英台,我好冷~~」马文才缓缓张口。

  「没事的,我带你去找大夫,我带你去找大夫~~」她拥住他,贴在他的胸口,试图抵挡热量的流逝。

  不论是出于什么理由,她都没有想过让马文才死。上辈子山伯因她抑郁而终,这辈子若是马文才也因她而死,她真的会崩溃的。

  不要。

  车夫架着马车在香积镇的医馆停下,祝英台第一时间跳下马车,踉跄着往医馆内走,找来大夫替马文才上药包扎。

  她看着马文才喝过药,支着手肘望着他失去血色的脸,终于冷静下来。

  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巧合得让她不得不多想。为什么马文才当时能恰巧出现,为什么一向风平浪静的官道会出现劫匪?

  好似,这场局专门为她而来。这是他的苦肉计吗?用旁人的性命来垒造一场英雄救美。

  寒意浸透骨髓。

  窗外月凉如水,医馆内厢房的灯盏燃尽到天明。

  马文才醒来的时候,就见祝英台靠在床榻边沿,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身上盖着毛毯,显然是睡着的时候丫鬟给她盖上的。

  他望着祝英台,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神色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祝英台已经形成应激反应,有马文才在身边的时候,她一向浅寐,除非是被做到累极醒不过来。

  「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语气冷淡。

  马文才修长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昨日他还听见她对自己的担忧和焦虑,怎么今日就换了模样?

  他疑惑的眼神倒映在祝英台的瞳孔,她并不是能藏得住事情的人,如今不过是因为马文才是伤患所以暂且忍耐罢了。

  「英台~~」他咳嗽着,去捉她的手。

  「你动什么?」祝英台没好气地将他按下去,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马文才想开口询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能和她这样平静地共处一室,已经是他用重伤换来的结果。

  他害怕从她的嘴中听到伤人的话语,就算是他自欺欺人吧,哪怕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或者瞒着自己,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

  或许她是生气自己称呼她为妻子,亦或许是生气他一箭射杀了疤脸汉子,他都不后悔。哪怕是再重来一次,他也恨不得剁掉那人的手掌再鞭尸,他算个什么玩意,也敢动他的女人?

  日子状似平静地过去两天,矛盾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爆发。

  「马文才,你那日是不是知道我躲在深坑里?」祝英台接过药碗,放在一旁的木架上。

  「是。」他犹豫一瞬,还是如实回答。

  他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信件后,就马不停蹄地往集镇中赶,尼山书院的下山路只有一条,加上天降大雨,很容易发现她的位置。

  本来他是想绑她回尼山书院的,就在他踏到深坑旁望见她的瞬间,一向倔强的她居然落了泪。不管是厌恶还是后怕,那滴泪都是真正为他而流的。

  他忽的就心软了。然后他就在后面远远跟着,打发走妄图骚扰她的狂徒,没有想到会遇见劫匪。

  「你这样戏弄我,好玩吗?」祝英台抓着床沿,指甲泛白。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原来不抓她回去就叫戏弄吗?

  「我没有想过。」他抿着唇,下颚线紧绷,即便穿着廉价的缁衣布衫,依旧掩盖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倨傲。

  「你跟踪我,踏着别人的血肉策划一场英雄救美,生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廉价~~」祝英台盯着他的脸,不错漏他面部一丝一毫的表情。

  「我只是想保护你,」他垂眸,自嘲地一笑,「原来在你眼里,我马文才竟然是那种会用不入流手段的下作人?」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自己取就是,哪里犯得着欺骗别人。

  「他妄图沾染我的女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你觉得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分别?」祝英台觉得可笑,本来她还在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愧疚,瞬间又被这具蛮不讲理的话气到七窍生烟。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什么分别?我在你心里比不过懦弱的梁山伯,如今连横刀的劫匪都比不过?」疼痛牵扯着他的神经,肩膀处的伤口又开始崩裂。

  马文才心头凄怆。

  「不过是换个强迫我的人而已!难道因为你家世高,样貌好,我便要因此多高看你一眼?」

  祝英台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话不投机半句多,明日在香积镇给他找个小厮,左右他已经脱离生死边缘,自己不趁现在走,还要等他伤势完好任他再宰割一遍吗?

  「英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谈何强迫?」

  祝英台没理会,她转身走到厢房门口站定,空气中浮动着中药的味道,男子苍白的脸被灯光镀上一层晕黄,显得柔和不少。

  「以后莫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平白挨这一刀。我并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大家闺秀,我只嫁喜欢的人,前世未过门,我算不得你的妻子,今生也是如此。」

  马文才捂住自己的胸口,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我从没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

  「凭你的身手,那一刀能躲不过?」祝英台拉开房门,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

  「我不敢赌。」

  ~~

  祝英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已经跨出门槛的脚僵在半空。若是他躲了,那一刀会劈到谁的身上不言而喻。

            第10章 镜花水月

  桌案上的油灯静静地亮着,气氛陷入寂静的沉默。

  祝英台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脑海中来来回回浮现马文才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擦血渍的模样,还有,挡在她身前挨下一刀的模样。这种炙热如火的爱意,她能明白,却承受不起。

  「咳咳~~」

  耳畔传来男子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她转头才发现马文才咳得被褥上出现两朵血花。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道,祝英台快步走到他跟前,才发现胸膛绕着的绷带又涌出鲜血。

  她踉跄着请来大夫,大夫把过脉后,犹豫着唤她出来,告诉她病人的情绪不宜太过波动,不利于恢复,勿再刺激他。

  祝英台心情复杂地应下。

  「我没事。」马文才见她回屋,轻声说道。

  祝英台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逞强。她该厌恶他的,可事到如今,她竟然生不出恨意,只觉得他可怜。

  「你好好休养,我等你好了再走。」祝英台叹了口气说道。她无法原谅马文才的所作所为。

  外面又开始刮起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恍惚间又想起前世今朝的许多事情。

  她见过很多男子,不管是像兄长那般刚毅的,还是想马文才这般倨傲的,甚至还有童惠那般活泼的,不管他们伪装得多好,对她多么宠溺,骨子里都带着对女子的轻视。

  好似从她诞生之始,就已经注定要嫁给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在后宅同一样苦命的女人勾心斗角度过余生。她想上学是叛逆,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忤逆,最后撞死在山伯的坟前也是种罪过。

  都说人死如灯灭,为什么还要她走这一遭呢?

  祝英台目光空洞,她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她屈服于宿命,不再招惹梁山伯,却又再次被宿命玩弄,遇到同样重生的马文才。难道上天就是要告诉她,她斗不过它么?

  她不服!

  马文才嗫嚅着,如果是梁山伯,这个时候应该会劝她遵从自己的想法,离开医馆吧。发小同他说,相处之道就像是放风筝,不宜紧,也不宜弛。他做不到,他也无法想象梁山伯如果真的爱祝英台,怎么会舍得放她离开。

  次日,马文才的小厮乐南找到医馆。

  祝英台站在医馆的院子里,看着乐南怔神。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祝英台都有些难为情,在学堂的时候,乐南可是见过她被马文才玩弄的模样。

  乐南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样,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祝公子。

  她点头应了,指着马文才所在的房间让他进去。

  祝英台等在门外,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出来的时候,乐南的面色有些凝重,同她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出了医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望着乐南急促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一丝灵光,瞬间又快到抓不住。

  ~~

  晚膳后,祝英台照例端着药碗进屋。

  躺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嘴唇发白,似乎累到极点陷入沉睡。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试图喊他起来喝药,喊了好几遍后没有丝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马文才受伤的地方,祝英台不敢去摇,只得起身去晃他的左臂,巴望他醒来喝完药再睡。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唤,捏着鼻子灌他的时候,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将她搂住。

  「放开。」祝英台皱眉,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压到马文才的伤处。

  男子紧抿着唇,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声音哽塞。

  「英台,我们非得这样吗?」马文才显现出难得的脆弱来,搂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苦楚。

  祝英台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般软语相求,她也不好再说重话。

  「马文才,我们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紧箍着她不肯放。

  祝英台今日换了件烟粉裙衫,乳肉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着,被他的胸膛压得挤开,精致的锁骨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肉棒瞬间抬头。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滚烫的呼吸交缠。

  祝英台脸颊发热,她当然知道马文才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花穴在这种凝视下竟然涌出汩汩淫液。

  他喉头滚动,欲吻她的唇。

  祝英台不知为何没有躲,或许是医馆的烛灯太烫,被褥太热,男子的眼神太温暖。她看着男子凑近,沉香的味道将她笼罩在内,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在她以为他一改往日强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有弹性的乳肉,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心。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穴,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穴最深处的空虚。

  「啊——」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淫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多,紫红遒劲的肉棒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滚烫的欲根宛如烧红的铁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顶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捣得她小腹痉挛。

  ~~

  厢房外的圆月挂了一夜,厢房中的灯烛也燃了一夜。

  男女的影子交叠着印在白墙上,脆弱的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男子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缠绵不断。

  次日早起,马文才望着怀中浑身青紫的少女,吻了吻她头顶的乌发,一脸餍足。

  昨夜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英台不抗拒,偶尔还会吻他的喉结,紧热的甬洞夹着他不放,甚至任由他在她的花穴里灌满浓精。

  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祝英台早就清醒,不过是羞于见人。

  她没想到自己没耽于马文才的美色,反而是耽于马文才的肉体,健硕的肌肉和硕大的欲根,更兼昨晚的柔情小意,让她欲仙欲死。最后还顺从他的意思,说着不入流的荤话。

  男子的胸膛近在咫尺,无孔不入的热意烧着她的肌肤,花穴边缘的淫液干涸在阴毛上,异常黏腻。

  她犹豫半晌,这里终归不是久留之地,耽于情色不是她的归途。

  「既然乐南来了,有人照顾你,我就先走了,文才,有缘再见吧。」祝英台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衫说道。

  「你要去哪?」马文才咬着后槽牙,眼底通红,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明明昨天还搂着他巫山云雨,下了床就不认人,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青楼里的妓子,而祝英台就是没良心的嫖客!

  疯了。

  「去你和兄长找不到我的地方,不要再来找我了,文才,祝你仕途通达,建功立业,早日觅得良人。」祝英台侧头望向他,眼神清亮,目光柔和,同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如出一辙。

  马文才没说话,他知道英台会离他而去,昨夜的平静安然给他编织了一场美梦,给他一种她会愿意陪伴他的错觉。

  终究还是,镜花水月。

  祝英台敲着隔壁的房门,呼唤银心收拾包裹离开。

  二人还没到门口就被堵住,乐南带着一串府卫将她们团团围住,称呼也从祝公子变成了夫人。

  「夫人,实在抱歉。」

  祝英台站在院中冷笑,望着厢房紧闭的房门。枉她还以为马文才待自己总归有几分情谊,原来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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