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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祝英台遇到马文才(1-22全) - 1,2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9260 ℃

  男人像是找到令人兴奋的玩具一样,按压着手指能伸进去的每一寸软肉,挤压出黏稠的淫液。祝英台被折磨得额头间渗出薄汗,手指并不能抵抗空虚感,反倒让她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书案抵在她的后腰,坚硬而冰冷。

  马文才的衣衫丝毫未乱,乌发束在脑后,跪在她的胯下,专注地拨弄着她的私处。

  「啊~~」她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刚才的按压正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让她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

  好舒服。

  之前被马文才肏干的时候,巨根带来的痛苦盖过愉悦,即便摩擦过敏感的软肉,也不比这种指尖定点按压的快感。她长大嘴巴呼吸着,好似一条濒死的鱼。

  男人仿佛开启什么开关一般,快速揉弄着敏感点。

  快感好似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密集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濒死的快感节节攀升。热,浑身都泛起红潮,肌肤表面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被火光烧得哔啵作响。

  她屏住呼吸,脚趾蜷缩,颤缩着到达了高潮。淅沥沥的淫液奔涌而出,浇在男人的颊边唇角,俊逸的侧脸好似被水洗过,透着莹润的光泽。

  马文才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淫液,没有腥臊的味道。

  祝英台剧烈喘息着,高潮后的花穴异常敏感,狭小的甬洞开开合合,等待入侵。

  「真骚~~」马文才紧盯着她的穴口,眸底通红一片。

  她放弃抵抗,等着他接下来的羞辱。

  灼烫的呼吸熨透她的媚肉,男人强势掰开她的大腿,含住她翕张的媚肉,舌尖抵弄着被热气烫得紧闭的穴口。

  祝英台既愉悦又难受,软舌裹着汹涌的热意往脆弱敏感的花穴里面挤,灼烫感将她包围。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迸发出来,她好似置身在云端。

  素日高傲的男人跪匐在她的腿间,舔弄她的敏感。温热的大舌破开屏障,往深处钻营,模仿性器抽插着甬洞,卷出媚肉的淫液吞咽着。

  「呜呜~~不要~~」持续的快感让祝英台恐惧地叫出声来。浑圆饱满的双乳晃动着,沉甸甸的,拉扯着里面的经脉,有些疼。

  自来尼山书院后,除去被马文才肏弄的时候,她很少释放自己的乳房。她厌恶自己的巨乳,小厮会用垂涎的神色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母亲嫌她生得太过妖娆,一点都不端庄。

  现在乳尖又痒痒的,想被揉捏。真是坏东西。

  「不要什么?」马文才戏谑地说道,唇间沾染的淫液依旧无损他的矜贵,「不要舌头是吗?」

  他的肉棒已经硬胀到发疼,如果不是少女脸上的愉悦,他早就褪下亵裤将她压在书案上肏干。他褪下少女的鞋袜,掏出自己的欲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祝英台盯着他掏出来的硕大欲根,惊恐地往后躲。

  饶是她再不通情事,也隐约知道男子的欲根不是正常尺寸,粗壮紫红的欲根之上青筋遍布,散发着热气,冠状的龟头狰狞可怖,马眼汩汩吐着白浊,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摇晃。

  翕张的花穴被手指掰开到极限,软肉被扩张得有点疼,她咬唇承受着痛苦,尽量放松自己,不然等下吃苦的只能是她。

  欲根缓缓推进花穴,热意从小腹蔓延而上,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开。饶是马文才的动作已经算是轻缓,她还是被顶出生理性的眼泪。

  等到肉棒完全填满甬洞,把里面残存的花水都挤压进宫口深处,蔓延四处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

  男人的手举着她的腿,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丑陋的欲根在嫩洞中进进出出,囊袋拍打着挺翘的臀,啪啪的声响在学堂内散发开去。

  在学堂交媾和在野外交媾并没有什么区别,两侧的窗口都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祝英台尤为紧张,万一被人看见,不只是她名声尽毁,马文才的仕途也会遭受影响。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何必?

  她知道劝不动马文才,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肏干,龟头勾着花径最深处的媚肉,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已经潮吹过后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敏感的甬洞分泌不出更多润滑的淫液,每次的抽动都无限贴合,肏得少女小腹隆起,泣不成声。前几日的马文才还只会盲干,今日的他却好似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挞伐,一重一轻,规律极了。

  「呜呜呜~~禽兽~~」祝英台眸中带泪,娇美的酮体被乌黑的书案衬得更加白皙。

  他快活得要命,少女盆骨狭小,湿热紧致的甬洞绞着他的肉棒,吸啜他的马眼。

  突然,少女扭动着腰肢,起身咬住他的肩膀。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再咬。」

  「不要了~~」她哭着松开男子的肩膀,两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明显。

  马文才可没听她说什么不要,听见软洞被他肏出黏腻的水声,于是加大动作,肆意在甬洞中进进出出。

  祝英台被顶得小腹抽痛,酸慰的感觉不算累积,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男子掐着她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着臀肉,撞得又重又狠!

  如果不是腰肢被禁锢着,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呼。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淫液浇灌着龟头。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给我生个孩子。」马文才抚摸着她被精液浇灌得隆起的小腹。

  祝英台被漫长的高潮冲昏头脑,她反应好半晌才清晰地理解马文才的意思。

  孩子,她不会有孩子的。

  她已经喝过避孕药,这两日她的月事就该来了。

              第5章 事发

  祝英台一动不动地倚在书案旁,浓精灌满她的小腹,饱胀的感觉充斥甬洞,堵不住的浊白液体顺着嫣红的穴口往外流。

  还没等她缓过来,软在甬洞中的欲根又开始抬头。她惊恐地望着马文才的面庞,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这里可不比寝卧。

  日头渐渐往山谷间隐匿,再过一会,同学就该回尼山书院了。

  「你放开我,等下会有人来的!」祝英台望着窗外渐渐变红的夕阳。微凉的风吹散肌肤的热汗,她冷得打了个寒颤。

  「你在怕什么?」马文才缓缓抽插着肉棒,摩挲着她的下颚,「是怕别人知道你竟然是个荡妇吗?」

  祝英台神色黯然,咬住下唇不再说话。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道理可讲。

  马文才见她露出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心情烦躁,龟头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等她克制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浓精并没有阻隔他挞伐的动作,花穴内由于淫液的润滑反而更加方便抽插。

  「唔~~」祝英台被碾磨得目光涣散,剪水的双眸中倒映着马文才的影子。斜斜的红日照在她的眉梢乳尖,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不敢相信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肉棒拨弄出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肉棒将花穴内的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着媚肉的生存空间。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得不知今夕何夕,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肏干,她还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乳交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就为了那个梁山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精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阴毛沾满乳白色的液体~~这些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竟然只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处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乳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马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身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抱着她回宿舍。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烫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身上浸润的沉香气息。

  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腿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马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喘不过气。

  ~~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马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她拿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塞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劲。

  厨案上的避子汤散发着难闻的气息,银心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是药三分毒,郎中说这种汤药不能多喝的。」银心说道。

  祝英台端起瓷碗,一口抿尽。她能不知道避子汤喝多了有碍子嗣吗,可她没有选择。

  「英台,你在这里做什么?」马文才站在厨房门口,身量颀长,腰身挺直。

  祝英台听到他的声音,惊得把碗摔落在地。瓷碗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四分五裂的碎渣溅落得到处都是。

  他淡淡地看着她,阳光将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

            第6章 秋千play

  祝英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文才,男子眼中全是森然的冷意,纯白的晋儒下摆随风飘动。

  她被惊了一跳的心情平复下来,抬眸望着马文才的脸。

  依旧是往常的剑眉星目,能使得上虞贵女趋之若鹜的容貌和家世,在她看来却无比令人憎恶。这样的偏执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何必多次一问。」祝英台用眼神示意银心拿好信件出去。

  这是她和马文才之间的事情。

  马文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巍峨如山的身姿挡在她的身前,抬起手掌~~祝英台闭上双眼,准备承受他的疾风暴雨,这是准备用暴力使她屈服吗?

  太可笑了。

  她不明白自己和马文才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为同窗出头,为自己解围,现在却变得如此阴鸷偏执。

  双脚陡然离地,她被马文才搂住腰肢打横抱起。她睁开双眼,诧异地望着他完美的下颚线。

  「地上有碎片,踩到会受伤~~」马文才忍着钻心的疼痛说出这句话。在她眼里,自己难道是那种会殴打妻子的贱民吗?用布条绑住她的嘴角,缠住她的手腕,也是因为不想让她受伤而已。

  祝英台微仰着头,她从未觉得男人的手掌这么烫过,热意穿透薄薄的春衫熨在她的腰侧,令人无比想要逃离。

  马文才抱着她走了一路,在学堂门口放下她,率先走进学堂,喝避子汤的事情被轻拿轻放。

  祝英台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他孤高的背影,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矛盾的气息,专制又细腻,骄傲又脆弱。

  ~~

  三日后,祝英台收到兄长的回应,意思大致就是不让她回去,让她好好呆在尼山书院完成学业。太奇怪了,上辈子阻拦自己上学的兄长居然会在这一世做出这种回应。

  她站在尼山书院外久久不能平静,在这个世界里面,能改变进程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马文才。

  祝英台小跑着在射场找到马文才,他穿着利落的朱红窄袖袍,拉弓成满月,一箭射出,正中红心,周围的人齐齐拍手叫好。

  马文才注意到她的身影,收弓疾步向她走过来。

  「英台,你~~」

  「兄长不让我回祝家庄,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祝英台把信甩到他的身上。

  「你这么急切地来射场,就是同我质问这个吗?」马文才扔下弓箭,无视肃静的众人,扯着她手腕将她带到僻静处。

  这是尼山书院后场闲置的小院,院中有个扎着藤花的秋千和一间小木屋。

  「放手!」祝英台竭力甩手,试图挣脱马文才的掌控。

  「是我,」他没有放,「你以为这一世为什么能畅通无阻地来尼山书院?马祝两家已经暗地里结亲,你注定要嫁给我,英台,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娘子。」

  「你疯了?」她摇头,望向马文才的目光越来越不可思议。

  「英台,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不要想着自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动梁山伯。」他封住少女的唇,微凉的唇瓣依旧软甜得要命,好似罂粟能让人上瘾。

  这几日一直没有碰她,就是因为没有找到避子的汤药在哪里,那种不入流的东西也就是通房小妾喝的,极伤身体。

  现在他也顾不得什么汤药,交媾后让乐南盯紧一点便是。

  祝英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男人就在外面舔弄轻咬舔弄着她的唇瓣,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攻城略地。她被舔得腰肢发软,双腿颤颤,花穴中也溢出潺潺蜜液。

  花树下漏出点点圆形的光斑,健硕的男子搂着身量娇小的少年,舔舐拥吻,看起来异常温馨。

  被环抱的祝英台满是恐慌,欲望被把控和交付的感觉好似将攀附悬崖的麻绳交到了别人手里。为什么心中装着山伯的时候,还能对他动情?

  马文才最爱的就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眸光里好似能溢出水,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欺骗自己,她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他打横抱起少女,把她放到秋千上。

  这边的小院虽然荒僻,可也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的,他不敢做得太过分。

  他不知餍足地舔弄着少女花瓣般的唇,享受着她难得的顺从安静,秋千旁的藤花映照着她白皙的脸颊,配合着潋滟的情波,美得不像话。

  「马文才,你何必?」祝英台咬住下唇,疼痛让她短暂抽离出情欲,声音依旧娇媚入骨。

  马文才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隔着衣料捻弄着她的乳头。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马文才是个天赋型的学者,不管是什么他都学的特别快,包括怎样调动她的情欲。粗砺的指尖压着轻薄的儒衫在她的乳尖周围捻弄,在她痒到极限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朝着颤颤巍巍的朱果狠压下去。

  她勉力推拒着,手却使不上力气。男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褪去她的亵裤,伸进她的花穴。

  「这么湿?嗯?」男子的声音沾染上情欲的暗哑,在祝英台的耳畔炸开。她缩了缩脖颈,耳垂被人乘胜追击地舔弄,无处可躲。

  湿热。滚烫。

  花穴深处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痒,好似急剧生长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恶的爬虫侵袭,恨不得拽出来鞭打。

  「不要~~」祝英台眸中含泪。

  马文才第一次见她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娇娇小小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腰身和腿都在颤。

  他已经憋了好久,哪里能放过,尤其是心爱的姑娘露出这种依赖的神情,更加让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饶。

  「别怕~~」他终究还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修长的指节模仿着性器在花穴中抽动,丰沛的水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发散。

  祝英台面红耳赤,男人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亵裤根本束不住的硕大,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他的欲根狠狠插进来,贯穿她才好。

  绵长的沉默。

  马文才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掰开她的下颚,才发现她咬得自己舌尖见血。

  「英台,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人?」马文才眸底血红,明明她也想要的,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和他对抗吗?他用衣带勒住她的口齿,拨开自己的亵裤挺身刺入。

  好紧。祝英台被插得颤缩,小穴剧烈翕张着,舔含着男子的欲根,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闷哼出声。

         第7章 秋千play2

  她下意识踢蹬着腿,试图脱离男子的掌控。

  硕大的龟头埋在花穴深处,随着心室挤出来的血液鼓动着,咕咚咕咚敲打着脆弱着神经。祝英台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吸得男子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坐稳了。」马文才一手搂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抓着秋千的线绳。他的腰力极好,不用旁人从后面推,也能荡起弧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秋千越荡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

  祝英台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往前荡起的时候,甬洞中的肉棒借势顶开宫口,被高高抛起的刺激和撑满的感觉持续往返,还没戳弄到最深处,又被缓缓落下。

  她口干舌燥,难受得要命,荡秋千的过程全然是积蓄情欲的过程,却始终不让她达到那个点。她被肏弄出泪花,眼角眉梢全是绯红的春色,连同耳垂沾上粉,和花瓣似的。

  马文才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垂,将本就泛粉的耳垂舔得通红一片,艳丽极了。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时候,怀中的少女随他捏成各种形状,子宫里全是流淌的淫液,最后还会灌满他的子子孙孙。

  如果不是被搂着腰肢,祝英台几乎要飞脱出去。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侧,沉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内,耳廓被柔软的大舌舔得酥麻,每一处细微的神经都没有被放过。她竭力挣脱情网,又被男子拖拽下深渊。

  交合处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花穴深处被不轻不重地捣弄出酸慰~~祝英台此刻恨不得他更重一点,再重一点,将她翻过来肏弄,如同在床榻间对着她不遗余力地挞伐。

  这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感谢勒住口齿布料,如果没有它,保不准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呻吟。

  秋千架发出咯吱的响声,风中传来不知名的花香。

  她每次被抛到最高点的停顿,都为欲火更添一把柴,好想要,怎么都不够~~用肉棒撑开她吧!

  狠狠捣弄她吧!她要被折磨着快受不住了,男人不知疲倦地摇动着秋千架,甚至两只手掌都脱离绳子,在她的胸乳腰腹间抚弄。儒衫被推到胸脯上方,袅娜的腰肢颤颤巍巍。

  若是有旁人进来,便能瞧见健硕的男子那遮掩不住的粗大欲根肏弄着少女的粉穴,修长的手指还玩弄着少女挺立的朱果,而被蹂躏的少女口齿被布条捆缚,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细长的脖颈微微仰着,眼角全是溢出的眼泪,可怜得要命。

  真是欠艹。

  马文才欣赏着自己玩弄出来的杰作,少女花穴中的淫水如同涨洪一般往外冒,打湿了他的胯裤,白皙的肌肤完全染上情动的粉,浑圆的椒乳随着秋千的律动上下起伏,手掌都包不住。

  他的欲根硬得快要爆炸,想要将她拖下来压在地上猛烈肏干,又舍不得她沉迷情欲的媚态。

  祝英台快被逼疯了,她不知道马文才为什么今日如此有耐心。暴涨的情欲将她折磨得头晕眼花,甚至有种甘为母狗任他肏弄的感觉,只要他愿意给她高潮。

  紫红遒劲的欲根在粉穴中进进出出,将软肉撑得发白又捣成殷红,花水四泄,美不胜收。

  男子眸底情欲烈烈,好似要将少女烧出个洞来。

  祝英台被赤裸又肆无忌惮的眼神逡巡着,敏感得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甬洞深处又泄出一股淫液。

  「英台,你生来就该是我的人,谁还能比我们更加契合?」马文才声色低哑。

  她已经没有气力反驳,这个时候他还能自欺欺人,什么契合?把她穴口撑裂的契合吗?她不会屈服于欲望!祝英台绞紧塞入花穴的欲根,竭力吸啜着肉棒上狰狞的神经。

  不过几息,秋千就慢慢停下来,她被翻压在秋千架上肏干,花穴被肏弄得火辣辣得疼,撞击的啪啪声又狠又重,臀肉都被撞得红肿不堪。她宁愿被这般粗暴对待,也不想被软磨硬泡到屈从。

  「唔~~」马文才咬牙发出几声闷哼,额头青筋迸起,热汗顺着额角往下滴落在少女的背上,肌肤被情欲烧得通红。

  性感又迷人。

  电流顺着尾椎骨涌上头顶,马眼被吸啜的酥麻入置云端。他克制不住低喘,手掌压住少女的后腰,疯狂耸动着腹胯,拍击着少女最深处的脆弱。

  好爽!

  祝英台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饱胀的酸慰层层累积,花穴被磨得犹如火烧,再多的淫液都被滚烫硕大的欲根挤弄出去,严丝合缝的贴合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凸起的青筋碾磨着内壁的媚肉,好热~~她被撞击到失语,数十下的鞭笞过后,脑海中白光一闪,到达了高潮~~马文才被阴精浇得差点交代,他红着眼睛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在少女的身上征伐,手掌抚弄着少女肌肤渗出的细汗。

  祝英台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敏感的甬洞再次承受着男子的欲望,浑身克制不住颤抖,肉壁和肉棒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酥麻得她想尖叫出声~~绵长的性爱没有尽头,高潮一轮接着一轮,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

  细如毫针的春雨从窗户里漏进来,夹杂着丝丝寒意。

  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她睁开双眼怔怔地顶着头顶的横梁,不管兄长愿不愿意来接她,尼山书院都不能再待下去。

  左右她也没法入仕途,上辈子走过的路,见过的风景,读过的书,没有必要再来一遍。

  她准备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要命,乳尖更是酸疼难忍。

  祝英台呼唤银心,收拾好银子,挑拣两声衣服,就准备带着她离开尼山书院。

  待她走到尼山书院门口的时候,门卫却将她们拦下。

  「今日并不是休沐,你是要逃学吗?」

  前世她从未想过离开尼山书院,倒把这事给忘记了。

  「吾是上虞祝英台,家母重病,亟待还家,已同夫子请假,望您通融。」她起手做了个稽礼。

  门卫上下打量着她,也不知道信没信,挥挥手放她离开。

  祝英台走出数百米才长舒一口气,现在是早课时间,距离下课还有一个时辰,只要她能走到山脚的城镇,就能逃出生天。

  她已留信给马文才,就算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着想,他也应该不会动山伯。

  被春雨翻弄过的山路分外泥泞,她踩着大道往前走,听着鸟声啾鸣,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重生又如何?难道她就该屈从于马文才,保全自己的性命,为了欲望苟且一生么?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马家之外的地方!

  祝英台是娇养大的,哪里能习惯走这样的山路,没过一会脚底就已经起泡,疼痛难忍。银心忧心地看着倔强的主子,终究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在身后。

  后方远远传过来马蹄声,沉重而急促。

  祝英台毫不犹豫抱住银心,咬牙滚落进道旁的坑洞中,贴在土壁静静等着马蹄声的靠近。

  咚咚。

  ~~

        第8章 两条人命·剧情章

  哒哒的马蹄声越靠越近,踏着泥水奔驰而来。

  祝英台眉头紧皱,忍着脚踝处钻心的疼痛,捂住银心的嘴,屏息等待马匹经过。她不确定身后的人有没有见到她,甚至也不能确定骑马的人是不是马文才。

  可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如果说上辈子的马文才对她还能有几丝温情,这辈子的马文才连那几丝的温情也没有了。

  深坑中的灌木划破祝英台的衣衫,绵绵细雨扬在她的脸上,倔强清丽的小脸一片惨白。

  她对银心比了个嘘的手势,松开捂嘴的手。银心赶忙扶住她,不让她跌倒。

  昨晚小姐被抱着回寝卧,面上满涨情欲的潮红,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她哪里能不明白小姐遭受过怎样的磋磨?

  今日又接连赶路,也不知道小姐熬不熬得住。她心中这般想着,眼中就已经涌上泪水。

  祝英台看着无声啜泣的银心,稳住自己的身形,将她抱在怀里。赶路的时候不觉得,停下来就发现自己的腿脚酸软得要命,膝盖弯都直不起来。

  马文才要得实在太狠,非得肏弄得她奄奄一息才肯罢休。想到秋千架边的情形,花心又开始溢出湿热的淫液。

  沉重的马蹄声敲在祝英台的头顶,撞散她漫无边际的情思。

  每每这时,她就恨极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哪怕被马文才捆绑强迫也能掐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来。

  勒马的嘶鸣声传来,她的心被提到嗓子眼。

  要是这次的逃亡没有成功,被抓回去的她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可以想象。不管是回书院,还是回家,都逃不过马文才的桎梏。

  区别仅仅在于,是被他压在书院的榻间肏干,还是披着嫁衣嫁到马甲被他肏干。

  哪一条路她都不想选。祝英台克制不住浑身颤抖,她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山谷中一片寂静,鸟儿被马蹄声惊动四散开去,椭圆的树叶汇集一滴细小的水珠滴落在祝英台的眼睑,看起来宛如美人凝泪。无声的氛围消磨着她的意志,一点风吹草动都足够让她神经紧绷。

  她能想象出来马文才骑着骏马在四周找寻的模样,就在她准备踏出深坑直面他的时候,哒哒的马蹄声又一路向下而去了。

  说是死里逃生也不为过。

  这段时间,她已经因马文才多次动摇过自己的心志,比让她死还令人难受。

  她跛着脚爬出深坑,站在泥泞的道路旁,回头望了一眼自己躲藏之处,惊惧到失语。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口,吞咽不下,吐出不能。

  尼山书院而下的书院上,印着不深不浅的两串脚印,到刚才她藏匿的地方戛然而止。若刚才经过的不是马文才,那他停下来做什么?若刚才经过的是马文才,凭他的智计,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滚落深坑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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