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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祝英台遇到马文才(1-22全) - 1,1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6410 ℃

【重生之祝英台遇到马文才】(1-22全)【作者:问鹿】

 作者:问鹿

 字数:52628

 

 

 【内容简介:重来一次,祝英台还是踏上去尼山书院的道路。她不再去招惹梁山伯,没想依旧被马文才盯上,白天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晚上是男人身下的禁脔~~小h文,勿考据。】

 

            第1章 强奸,后入,捆绑

  雨点打落在菱花格的窗纸,好似碎珠滚落玉盘。

  雅致的居所里,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窗缝中吹进春日的寒凉,薄汗的热度被带走,留下黏腻的冷意。

  嘴唇被棉布勒开,下颚受不住,只能任由口涎濡湿布料。手腕被捆缚动弹不得,滚烫的欲根在体内狠狠进出,抽动丰沛的淫液,发出淫糜的水声~~

  「肏得你舒不舒服,嗯?」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唔~~」祝英台跪趴在榻间,浑圆丰满的臀高高翘起,无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挣脱欲根的鞭笞。

  这种徒劳的挣扎,除了激起男子更高涨的情欲,毫无用处。

  「水流得真多。」男子嗤笑着,看着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女子粉嫩脆弱的甬洞中抽插,眸底通红。

  「呜呜~~」祝英台被撞得腰肢无力,羞耻得两颊发热。

  「别想着咬舌自尽。」马文才掰过祝英台的下颚,烦躁地擦去她眼睑的泪痕,再次挺身刺入,层峦叠嶂被铲平,狭小的甬洞被撑到极致。小腹被顶得抽痛,释放的淫液也不足以缓解痛苦。

  男人的欲根和丝瓜瓤差不多粗,撑得她穴口开裂,每次进出都宛如上刑。

  「唔~~唔~~」祝英台泪眼朦胧,娇柔地承受着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

  或许,她来尼山书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前世她爱慕梁山伯的人品风貌,梁山伯因她郁郁而终。

  今生她不打算招惹,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没料还是被马文才盯上,不得解脱。

  「唔~~」

  男人的欲根终于有退出甬洞的迹象,祝英台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没等她把心落到肚子里,狰狞的欲根再次扎进最深处的脆弱,痛苦中蔓延开一丝酥麻,顶得她脚趾蜷缩,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冒。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快感的释放让她下意识绞紧欲根。

  马文才感受到她的情动,耸动腰肢,闷哼一声重重挞伐着吸附上来的媚肉。

  「英台,瞧你这淫娃荡妇的模样,上辈子和梁山伯在寝屋里苟合多久了?」他解开捆缚着嘴唇的布条,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合上牙齿。

  「说。」他还非求个答案不可。

  「山伯才不会像你一样禽兽!」祝英台愤恨地看着他。

  「不要在我面前提梁山伯,」马文才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往前一顶,转而又笑道,「可惜,这辈子你是没法替他守身了。」

  娇软的女子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接受着他的肏干,翘臀被腹胯拍打出一层蜜色,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的光泽,宛如冬日新雪。

  「啊~~」祝英台被顶得吟哦出声。

  身后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硕大的欲根缓缓退出湿热紧致的甬洞,极致的痛苦过去就是绵密的酥麻。汗液濡湿鬓发,偶有几束垂散到嘴角,欲望从淫穴中升腾。

  花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想抓住什么,手腕被捆缚着动弹不得。

  「再叫大声点,隔壁就是梁山伯的住所,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最好叫全书院的学子来看看,他们认识的祝英台原来是个女子,还不甘寂寞勾引宿友。」

  马文才的巴掌迅猛地落在她的翘臀上,丰满的臀部弹跳几下,印照着巴掌的红痕。

  贝齿咬着桃花般的唇瓣,祝英台不敢再吭声。

  被打后臀的感觉比被马文才肏干还要羞耻,双颊发热泛起绯丽的粉,眼中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咬什么?」马文才捏着她的下巴,再次用布料勒住她的唇角,在她的脑后打了个坚固的结,「现在叫吧~~」

  「唔~~唔~~」布条勒得口齿发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跪趴任由男人在嫩洞中进进出出,宛如一条母狗。

  祝英台被肏弄得神智涣散,绵长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上一世他在家中抑郁而终,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并且当晚就被捆住肏干。

  「唔~~」

  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出酸胀,淫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暖意和酸慰交织~~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感觉,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

  ——啪。

  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又被雨声掩盖。

  冠状的龟头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骚魅得紧。

  好疼。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打颤。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瘙痒中带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

  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刺激从尾椎骨蔓延上来,直冲头顶,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他不再憋着,精液倾泻而出,灌在女子的宫腔内。

  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流出,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用手指堵住穴口,将祝英台翻身朝上,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听家中老人说,这样有利于怀孕。」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

  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里面全是恐惧。

  「英台,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还欠我儿孙满堂,」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讨!」

  欲根又隐隐抬头,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汤药。她还要捎信回家,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第2章 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马文才肏干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不论是哪个,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她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经过一夜的挞伐,甬洞终于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却也依旧温暖紧致。

  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瞬间抬头,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魂欲死的嫩洞。

  巨乳不再被束缚,白兔弹跳出来,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瞧着可怜极了。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又香又软。

  祝英台被吸得抽痛,乳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本就破皮的媚肉被强势顶开,疼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肉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女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精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乳肉,肉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不管怎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想换宿舍的事。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身边?还是被肏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乳被门扇压得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肏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肉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乳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作家想说的话:】完全放飞,就是这么重口QAQ。

            第3章 在学堂赤裸着被指奸、舔弄

  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她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马文才掰过她的脸,眼睑处满是泪痕。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肏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热狰狞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

  「你休息一会。」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看着男人下腹还挺立的硬物,如同一杆长枪,上下晃动。她没有想到马文才居然会选择放过她,这算是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并且给她盖好衾被,踱步离开房间。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他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锋锐。

  「不要想着自尽,你不在乎祝家庄的父母兄长没关系,今世梁山伯可还是好好活着的。」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枉她还以为可能同马文才有道理可讲。

  天边出现几点星子,浅蓝色的天空日落处一点点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蓝。

  银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距离昨晚已经快过去十二个时辰,不知道这个时候和避子汤有没有效。

  祝英台心下思忖,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喝。银心点亮油灯,服侍她喝下汤药。

  祝英台洗漱后,怔怔地躺在榻间。

  窗外的风偶然刮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攥紧手指,听着门口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害怕下一瞬间就马文才就破门而入。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马文才一夜未归。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马文才就推门而入,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到床边摸着她的头发。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得到心。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

  之后的几天,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头都没有回过。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小部分会找她吐苦水,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相处。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不让换。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准备放过她。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她并不是天香国色,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她相信马文才的人品,上辈子除去梁山伯,她在书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马文才。爱而不得钻了牛角尖,现在他能自己走出来也好。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结束。

  书堂的窗户很高很大,浅青的纱幔飘动着,带进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息。

  祝英台坐在座位前,给兄长写信。

  不管马文才有没有放弃,尼山书院都不是她的归途。上辈子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这辈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义。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她丝毫没有注意今日是学院日常休假的日子,学院所有人休息半天。

  大家都带着仆从去山下放松玩乐,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学堂。

  马文才这几日心绪纷杂,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回到学堂看书,正巧发现祝英台还没有走。

  微风浮动她的碎发,有几缕含在她粉嫩的唇齿间,白皙的脸颊逆着光~~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动着,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

  他绕到她的身后,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

  马文才冷笑,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她还是要逃吗?他强势地将她圈禁在怀中,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祝英台瞬间僵硬,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息,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

  「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不用和祝英楼写信,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提亲。」马文才说道。

  「马文才,你闹够了没有?」祝英台觉得疲惫。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没有考虑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可马文才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难道是她的错吗?

  她不理解,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欢,就得欢天喜地嫁给他吗?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就我无理取闹。」马文才咬牙,手指抚着她纤幼的脖颈,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倾身吻住她的唇瓣。他们交媾过很多次,这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马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津,少女的小舌闪躲着,又被他揪出翻转舔舐,甜得要命。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舌尖就被她咬破,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并不想咬伤他的。

  「祝英台,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马文才的手指伸进舌尖,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诉你,没可能。」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

  亵裤被脱下扔在地上,缠在胸口的布条被解开,禁锢着的胸乳被释放出来~~祝英台感觉的自己胸口一凉,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顶端,盖住她的眼睛。

  胸部以下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抚弄周身,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男人滚烫的手掌捻弄着她敏感的乳房。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

  好难受,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乳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因此这种灼烫的感觉尤其明显。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脸颊泛着热意,不知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现在此处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马文才做交媾的道场~~紧张又刺激。

  花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她这是怎么了,又热,又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来弥补她的缺口。

  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模样。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少女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乳肉,嫣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硬挺,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乳晕。

  他俯身叼住红梅,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弹性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香又软。乳头被他吸吮得湿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酥得他心尖发痒,欲根瞬间抬头。

  ——嘶啦。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少女光裸地躺在书案间,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薄红。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欲根硬涨得发疼。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欲望,对着他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骂,反而像是在调情。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鼓动着,配着干净倔强的面容,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何况是爱慕她的马文才。

  他无视她的话,拨开茂盛的阴毛,抚摸着她天生肥厚的阴唇,清亮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毛发上,宛如清晨的露珠。花穴的粉嫩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手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软肉。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穴口翕张着,舔咬着他的手指,好似婴儿的小嘴,可爱极了。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软肉间,淫液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温热的液体从甬洞最深处淌出,浸润男人的手指。

  她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更加紊乱,再凑近一点,马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处。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动耳膜,火辣辣的视线逡巡着她的媚肉,视线所及之处仿佛被火把点燃,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

            第4章 被压在学堂肏干灌满浓精

  春风吹动青纱窗幔,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男人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的软嫩,这种粗砺的刺激感不同于被巨物撑裂的感觉,细腻的肌理一寸寸捻揉着她的敏感,好似在挤压吸满水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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