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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 タヌキとキツネ 猗窩煉,4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1480 ℃

ほだし

「來來,狐狸小哥,這是你的烤地瓜。」

攤販衝著眼前戴著狐面、身穿杏花樣式浴衣的男人喊道,並馬上遞出得意的商品;杏壽郎即便平時鮮少與人類交流,但接手熱騰騰的牛皮紙袋盛裝的烤地瓜,雙手得不時交替的捧著,微笑道謝後,便繼續往前走去。

在形形色色的攤位之中,男女老少都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但沒過多久,杏壽郎便發現在神社的階梯上,有一名抱著腳的落寞的黑髮男孩獨自在此,湊上前去就發現那稚嫩的臉上似有未乾的淚痕,拿出還冒著蒸氣的地瓜將其一分為二,接著遞給男孩其中一半,那略小的掌心接了下來捧在手心上,大眼睛盯著自己瞧。

「多少吃一點吧,這很好吃唷,堪稱天下第一美食!」

杏壽郎稍微抬起狐面,然後大方地在男孩面前吃了起來,男孩終於破涕為笑,點了點頭,然後也咬起手中的地瓜。

「大哥哥,你太誇張了吧!」

「是嗎?」

兩人都吃乾淨了手中的食物,男孩的表情總算恢復了正常的神態,杏壽郎想了想該是釐清情況,開口問了男孩:「你為何會一人在這呢?是走散了嗎?」

「我──才沒有﹍」

「你不是哭了呢?」

「誰說我哭了!」小男孩開始莫名堅持與事實明顯大相逕庭,然而卻開始吸鼻子的舉動,卻讓杏壽郎聯想到自己的親弟弟似曾相識的場面,嘴角不禁莞爾,但這回男孩卻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正當杏壽郎滿腹疑惑而手足無措安撫男孩之際,從樹林的另一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來不及回頭,人未到聲先至:「真是的!你爹跟你娘找不到你都快給急死!原來在這裡啊!」

一個身穿藍色甚平的男人衝了過來,滿臉焦急的神情,小男孩聽見聲音後也顧不得自己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就急忙衝上前,直到被擁入懷中之後開始停下哭號,然而此時吸引住了自己的目光是男人那一頭短髮,即便現在身處的微弱光線下仍舊十分奪目,那是普通人類不可能持有的──櫻色,可真是難得的顏色啊,杏壽郎暗忖。

「叔叔!」

「你這讓我差點沒辦法跟大哥交差!這樣下回我才不帶上你了!」

「不!叔叔還要帶我──來﹍﹍」男孩一聽男人的話急忙開口要辯解,但話沒講個完整就逐漸癱軟在男人懷中,杏壽郎擔心的上前查看,才發現原來男孩是已沉沉熟睡,兩人相視而笑。

「還來不及向你道謝呢!」男人向杏壽郎開口,在對上那雙眼眸忽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長睫微顫的同時,杏壽郎才發現自己看著對方也太入迷,趕忙拉下自己的狐面遮掩視線,急忙回答:「不會的,我也沒做什麼。」

「怎麼會呢,看這小鬼嘴角滿是地瓜泥,想必就是你分他的吧!」

「舉手之勞而已。」

「請你務必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

「唔──」本想開口婉拒,但男人似乎看穿了什麼,搶在自己前頭開口。

「切莫推辭!請容我先把這麻煩給送回他父母身邊,否則我可能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哈哈哈,知道了,我在此等你,不急。」

聽聞男人浮誇的形容,杏壽郎只覺得這人幽默風趣,反正今晚確實也不趕時間,就作罷推辭點了點頭。

「謝謝你。」

男人道謝外還給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後,便抱著小男孩快速的衝往樹林深處,杏壽郎驚覺即使自己身為男性,居然在乍見那笑靨時,居然也怦然心動,足見這位男子的樣貌確實俊俏非常,又把狐面調整個到整張臉都給遮住了,卻掩蓋不了自己心跳聲增大的現象。

杏壽郎索性坐在階梯上,想不透──自己怎麼會對人類抱持不該存在的想法,在那瞬間忘懷了自己身為煉獄一族、狐狸使者的身分;這還沒釐清想法,卻聽見同一個腳步聲又往自己的方向前來,那個男人踏著急急巴巴的腳步回來了。

「太好了,你還在!」

「既然應允了你,自然會等的。」

「是啊!至少這回是了﹍」男子的表情一下子複雜了起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對了!你跟我來一下!」

「嗯?」

杏壽郎還沒搞清楚狀況,卻已經被男人一手抓住了手往前走,腳步雖快但步調卻不急躁,還配合自己,這讓走在後方的自己即使是穿過人龍時也未走散或吃力,接著自己與男人來到了神社的後方樹林區,與前方不同,後方的樹林平時人煙罕至,但男人似乎異常熟悉,接續踏著獸徑筆直前進,直到了樹林後方有條小溪,越過蔭涼的溪水後,穿越樹林卻可以看見一個天然的岩洞,而洞穴附近除了遠方傳來的水聲外,抬頭寂靜的空間可以獨享夜空的月亮。

「我們到了。」

「看來是個安靜的好地方。」

杏壽郎抬頭看著看眼前的景色,有些許疑惑似乎似曾相識,但美景宜人,雖說是忽然被陌生人拉來此處,但憑自己的修為本事心想這該是沒有甚麼好懼怕的,而且總覺得對方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有沒有什麼印象?」

「唔,為何這麼問?」

「因為,我想聽見你說。」

「你什麼意思?」

「你看看自己的尾巴,都露出來了!」

「唔嗯?」聽見對方的話,杏壽郎第一時間趕忙想確認,但還沒有動作的同時,對方卻比自己快了一步,狐面被對方取下,當耳邊傳來對方的心跳聲時,才回神自己被對方抱在懷裡,正當想做點什麼,兩人四目相接,對方那雙澄明的大眼之中有著一股哀傷,這點讓自己無法理解。

「你誆我?」

「哪有?你這狐狸先騙了我還敢說!」

「唔!我說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狐狸──」剛剛明明確認過沒有露出尾巴的啊!

「我還知道──你是煉獄杏壽郎!」

「你、你到底是誰?」

正想從對方懷中掙脫開,卻被對方抱得更緊,而男人的臉緩緩埋在自己肩上,杏壽郎看不見表情,卻聽見對方用著似乎受傷的語氣慢慢說著:「我說你啊,難道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我們曾有過約定,在滿月之日。」

「你是──猗窩座?」杏壽郎不可置信,現在眼前的男人,居然是當時的小狸貓?

「你真的記得。」

「我沒有忘!」

「但是沒有忘記的人卻一直爽約。」似乎有些埋怨的語氣。

「那是因為──」正想開口解釋,但是卻又怕再次傷了猗窩座,畢竟如此一來是否能再見面都猶未可知,那是否還是讓對方記恨自己就好,溫柔的謊言堆砌的現實是否會較為好過?

「因為我好想見你,在這百年之間,我苦苦修練幻化,為的是有機會找你,你相信嗎?」

「﹍﹍我信。」我何嘗不想?欲言又止。

「你知道為何我能一直撐下去嗎?」

「不明白。」

「因為你那時跟我說,風雨無阻。」

「是啊,我確實有這麼說。」

「你真的記得啊,太好了!」

猗窩座放開了緊緊抱著杏壽郎的手,兩人這回額際相貼、對視而笑,雙手十指交扣。

「我從未忘記,曾與你約定好的。」

「那你可得好好解釋一下爽約我的原因了。」

杏壽郎苦笑,感受到猗窩座近來百年間的修練不單單只於幻化功力提升,連同說話的境界上也讓自己暗自佩服不已,於是兩人走入岩洞,當杏壽郎開始娓娓道出自己身為煉獄氏族之後的天命、被迫修行、以及這百年間來的思念,而猗窩座則是躺在杏壽郎大腿上仔細聆聽著,深怕錯過哪個環節一樣,明明是陌生的人類樣貌,但是動作和熟悉的感覺仍讓自己心安。

「我想你得知道一件事,親愛的杏壽郎。」

「嗯!你想說什麼?」

「恭喜你成為使者。」

「謝謝。」

令杏壽郎有些意外的開頭,而且對於突如其來的恭維莫名一陣心酸,雖然表面不動聲色。

「還有,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樣子,這不影響我們相見的約定,雖然我們身處狐與狸兩個不同仇視、對立的種族,但我們可以不拘泥那些細微末節,未來我會繼續找你,然而這只要你情我願,不就好了?」

杏壽郎看著猗窩座笑得燦爛的說著,內心很是驚訝,自己為何能讓他如此放在心上?百般疑惑但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得陪笑。

「唔!這真可以就這麼輕描淡寫過去嗎?」

「我們不說誰知?何況他人也不理解,多說也無益,不是?」

「若是這樣,便好。」

「你剛剛閃過其他的念頭吧。」

「﹍﹍」

「適才,你是否充滿了罪惡感?」

「唔嗯!這也被你看出?」

「親愛的杏壽郎,我還知道很多喔,來,你低下頭,湊近點我告訴你──」

猗窩座伸出雙手,杏壽郎不疑有他照做後,只見猗窩座輕易的環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湊近便是一個吻落在自己唇上,瞳中的猗窩座逐漸放大的輪廓,其實若是不想只要一個動作便可拒絕,但不知怎麼的竟覺如此發展也好,甚至該說本能的有點﹍享受?

「唔──」

快要忘記怎麼呼吸了,想要起開卻被猗窩座環繞的手給牢牢抓住,這下自己是插翅也難飛了,急忙掙扎起來,這始作俑者才一副依依不捨的給放開了手,但還枕在自己腿上。

「剛剛是印記,接下來我們見面的最不會被阻擋的一個辦法。」

「印記?」這講法倒是勾引起了自己興趣,開口還冠冕堂皇,就裝傻聽聽應該不虧,杏壽郎看著猗窩座起身正坐,然後眼眸深處映出自己的樣子,開口說:「自古以來,狐與狸兩族雖互相仇敵,但相同的理念卻有的。」

「等等──你說有共同的理念?」

杏壽郎有些擔心這句話背後的意義,自己身上肩負著族裡與煉獄氏族的未來,雖說心底不是沒有期待,但對於這樣不明確的句子還是擔心了起來,猗窩座眼見杏壽郎的手都握緊了,牽起有些泛紅的掌心後,深吸了一口氣開口:「煉獄杏壽郎,你是否願意和我進行三献の儀?」

「﹍﹍﹍」

此時杏壽郎本來就不小的雙眼此時瞪得更大了,猗窩座想既身為使者不可能不知結婚儀式,但卻苦等不到回應,只見眼前的狐狸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忽然發現原來是愣住了的反應,想了想或許改用另外一種方式說明可能會更好理解,於是清了清喉嚨,一字一句清楚的說:「我,猗窩座,想與煉獄杏壽郎相守終身。」

「別、別開玩笑了!」總算回過神,正想抽回雙手卻見眼前自己的手反被握得更緊。

「是真的!我已經取得了族長的認可。」

猗窩座拉開自己的甚平後,一個握拳,臉上、脖子、胸口和身上閃爍出有著明顯的黥紋,那是成為烙下一族罪人的標記,但現世兩族相安無事、時和年豐之下,除違背族之法度再無他者。

「哪門子認可?你好傻,為何做到這種地步!」手輕柔撫過頸子上的黥紋。

「我別無他法,自從與你相遇後,就這麼打算了,永矢弗諼!雖不被看好就是。」

「唔嗯!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驚訝之餘,杏壽郎還沒有發覺自己露餡,頂上一雙狐狸茸耳低垂與臀後方那蓬鬆的金毛狐尾。

「是啊!但我只要堅持的事情就沒人能動搖了!若要我見之不取,思之千里,我才不願!」即使被毒打過好幾次差點撐不下去,最後我還是找到了眼前的你,成為罪人這點小事又何妨呢?

「真是敗給你了。」

「那樣說來,你的意願呢?」

「嗯!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杏壽郎一個反撲上猗窩座,笑容可掬,然後接著就是一個回吻,然後恣意地躺在懷中。

「看來,親愛的杏壽郎是願意了?」

「隨你說。」口吻雖然沒有正面承認,但尾巴左右大幅度地擺動的方式卻是不經意地透露心思。

猗窩座臉上滿是寵嬖的笑容,順勢而為撫起那雙狐耳,眼見杏壽郎似舒適而放鬆下來的神情,停不下來的讓手從外往內更探入;畢竟睽違許多時日未見,思慕之心可謂見堯於牆,但直至耳聞杏壽郎因安適而無意識的出口低吟,猗窩座確定自己還聽見了理智線的斷線。

「我本來沒想這麼做的,誰叫你這麼毫無防備,杏壽郎。」

「啊?」

耳朵被撓的正舒服,其實沒有很清楚猗窩座究竟說了什麼──然而接下來的動作卻令自己措手不及,只見自己浴衣的角帶與腰帶被拉開後,自然敞開的鎖骨至於腹上則是率先被侵略之處,然而空出的另手更已深入浴衣下身的越中褌前布下方。

「等等──」

倏忽恍如大夢初醒,遂見自己立場岌岌可危,想要開口阻止,方驚覺發軔之始兩人雖處上方的自己卻仍是節節敗退,更遑論如今衣衫盡去,則裸露出來的胸膛承受了猗窩座的舔舐後進而滾燙了起來。

「杏壽郎,努力維持住你的人形啊。」

猗窩座語畢還刻意停在乳頭尖端用舌頭刺激著,使者並未訂定過守身如玉的規矩,無論身為狐狸抑或人形的確都沒有經驗的杏壽郎,也清楚明白了眼前兩人的失序猶如星火燎原,本想抗拒的自己聽聞如此回應雖稍稍挽回些理智,但現在自己挺立的下身也在其手上,只得認命接續配合著,眼見沒有反對了,猗窩座旋緊了力道,柱體感受到壓力的刺激變得更加敏感,前方漸漸流出濕潤的晶透,浸淫了越中褌布料,還有一些也沾染在始作俑者的指腹上,毫不遮掩自己的慾望,一口嘗了起來。

「唔、唔嗯!──你不要得寸進尺!」

看著猗窩座進行著令自己極度羞怯的撲花行徑,杏壽郎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太不中用了!

「很難啊!到口的狐狸,豈有不吃之理?」

「誰、誰要──當你的──肉!」

「那不,你尾巴怎麼回事?」

「唔!」看見獸尾背叛自己的擺動之時,整張臉漲紅了起來,像是嬌豔欲滴的蘋果般。

看著那還在明顯開心擺動的尾巴,猗窩座想起從前與狐狸一同遊玩的時光,就算倦了也從不主動喊累,就算歲月如梭可這始終如一的口是心非啊,於是嘴角忍俊不住。

「該坦然了吧,杏壽郎,好好說一次?」

又啃咬了一次鎖骨與頸子的交界處,蓄意用力的留下每個自己專屬的齒痕,一路從頸子開始漫出到整個胸膛上,痕跡累累的樣子,就於無論是狐或狸,在這塊獨佔伴侶的出發點異曲同工,宣示主權。

「唔嗯!」

本來以為可能就告此段落,卻見猗窩座一手拉開了越中褌的側繩,本來就沒有太多卵翼效果的布料脫離了身子之上,性器直接暴露了出來,雙手趕忙本能的向下遮擋的同時,猗窩座趁著此時起身並與杏壽郎調換了位子;杏壽郎身體向下倒伏,以為到此達成了掩蔽,不曾想因尾巴被猗窩座捉住並且開始刺激魄門周遭,身為獸足的尾巴周遭最是靈敏纖弱之處,初嘗人事怎麼抵禦得了尾椎及後端接連承受雙重刺激;於是不自覺抬起了臀,口中低聲呻吟,由於比起初次的體驗之下更無法忍耐,便隨著猗窩座的操弄下逕自扭擺起了腰,而下體也在此時又開始難受的腫脹起來,猗窩座明白那樣綽約婀娜的姿態已是時機成熟。

傳聞中若是狐族有合意交合,其身體會散發出一種誘香藉以謀和雙方交好,然而身下的杏壽郎正符合這點,周身那股垂涎的芬芳催化下,近乎要奪去猗窩座神智,更遑論兩人還是情投意合。

「唔—啊——啊——」

「杏壽郎,你現在這樣很難受吧!」

「嗯——快幫幫我,猗窩座—我感覺好熱—」

直白的回應,猗窩座挺直了腰際講自己熾熱的下體頂在杏壽郎後端磨蹭,原本就已經慾火焚身的兩人現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滾燙的吐息彷彿像是會灼傷彼此一般。

「杏壽郎,來,你按我說的做。」

「好⋯。」

慾望凌駕於理智之上,杏壽郎依樣畫葫蘆,照著猗窩座給出的指示,先是將自己的性器前端宣流而出的液體用手指沾著,接著手再往自己的後端探進,隨著洞口的手指沒入,很快的後穴內有了潤滑層後,手指進出在緊緊吸允著的後庭,貪婪的搶食始終飢渴,即使手指數目的增加卻自始自終仍無法滿足後方傳來的火熱,一指、二指直到開拓到了三指,原先的趴姿禁不住只得改為仰臥倒在猗窩座面前,其中杏壽郎還為了左手能順利擴張後穴、張開雙股之間,右手勾過右膝,其姿態之淫豔,猗窩座始料未及,但見戀人誠實的反應又一覽無遺的風光很是滿意。

「杏壽郎,我來滿足你。」邪佞的輕咬了那因為異物感而抿著的嘴。

「嗯!猗窩座──這裡──」

自己抽出了左手,一把塗抹那淫汁在猗窩座已經昂首的玉莖之上,不待戀人回應便開始了上下來回的套弄,猗窩座還沒等到第二波攻勢結束,便拉開了手隨即直接抬起杏壽郎右臀順勢一鼓作氣直入甬道,腫脹的慾望逐步深入充斥幽閉的花徑,惹得身下戀人頻頻呻吟,但那在猗窩座耳裡反而更加催化慾望實質的宣洩,連結兩人之間性器的前後抽插與恥骨的再三衝撞,每次撞擊而緊密相貼的臀瓣,則實質的讓杏壽郎體會到了交媾的愉悅。

「啊啊──猗窩座───那裡、不──不──」

「杏壽郎,再忍忍,我們一起───」

「就說了───啊───我快不、啊啊──」

「嗯───」

「啊────」

隨著高潮的到來,除了體內宣洩而出的熱液外,兩人的喘息與吐氣逐漸減緩下來,彼此之間凝視的同時,交疊的掌心明確的帶來了不少的安心感。

「我,煉獄杏壽郎,此生願伴猗窩座左右,誓無二志。」

雙臂環過戀人的肩頭,笑容可掬的表情,倒是接受到第一回熱烈表白的猗窩座先是一愣,後續近乎是熱淚盈眶地說:「親愛的杏壽郎!」大喜之情溢於言表,緊緊回抱住此生伴侶,雖然順序有些顛倒,但也不為過,畢竟這句話盼望百年。

「我等待的這漫長時光,想像過多次若是尋不到你,我該何去何從⋯如今你的話,我竟覺得是夢中一般!我是不是傻?」

「嗯!是傻啊!不然何苦只單戀一隻狐狸呢?」

「哈哈⋯說的也是啊,我就傻了這麼久啊!」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讓你苦等了。」

「說什麼呢!我甘之如飴!誰也無可取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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