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叹了口气，毫无必要地整理了一下手里已经纹丝不乱的报告，焦急地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向上级呈递季度报告这种事，本来应该由他们部门的主管来负责，可何塞部门的主管明明人已经在十楼了，然而现在手拿文件夹局促不安地赶往十楼的却是他何塞，因为那位主管先生根本是靠着向总裁先生卖屁股才爬到这个位置上来，只是挂了个主管的名头，根本就没做过任何实质工作。

“主管”三楼技术部的这位多西先生是靠着卖屁股上位的，这一点甚至都不能称其为辛特拉集团里公开的秘密了。这件事人尽皆知，而且大家对此毫不避讳——也许在集团总裁帕斯特纳克先生面前还会收敛一点，然而大家对那位睡上去的挂牌主管本人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甚至很少出现在他自己的办公地点，大家更经常在十楼见到他——那是总裁先生的地盘。于是，三楼技术部便成了何塞他们部门成员浑水摸鱼的最佳场所。然而这些讨厌的阶段报告还是需要有人完成，尽管总裁先生大概也对技术部现状心知肚明——毕竟他们部门的主管工作多卖力，总裁先生自己最清楚了——因此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这样的事自然就要靠抽签决定，这次何塞不幸成为了那个倒霉蛋。

何塞还站在原地发呆，电梯门突然开了，还没等他走出去，他就听见从总裁先生办公桌的方向传来了几声放肆的呻吟，他认得那个声音——

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虽然电梯门关上会发出一点声音，但是电梯门关上之后，谁也不会知道刚才那里面是不是有人，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就不必面对房间对面的那幕活春宫——

但何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在电梯门关上之前的最后一刻，从窄窄的门缝里挤了出来，闪身藏在了柱子后面，冒险往对面看了一眼，那景象让他永生难忘——

总裁的办公桌后，技术部主管浅棕色的成熟肉体正随着他急促的喘息不断律动，除了把他乌黑油亮的长发束成马尾的红色发绳和他脖颈上颜色相同的皮项圈之外，这个男人全身一丝不挂，刚才的呻吟就是他发出来的。他双目紧闭，脸上染满情潮，手臂撑住办公桌，才不至于在身后一次又一次撞过来的力度下软倒在桌面上，而从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辛特拉集团年轻有为的总裁，布莱恩·帕斯特纳克本人。

何塞不知不觉张大了嘴，他的下身诚实地起了反应。他不禁起了一丝疑惑：他承认，多西或许是个不学无术的庸人，但这个男人的确很有魅力，连他这个老司机都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总裁先生是怎么做到从后面不断进攻怀里这具不着寸缕的美味肉体的同时，还这么镇定自若的呢？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一切都没什么特别的，黑框眼镜后面的目光仍然冰冷凌厉，上了发蜡的头发一丝也没有乱，西装也仍然整齐——至少何塞能看到的部分是这样。大概这就是社会精英和普通人的区别吧——G级市民出身，然而年仅十八岁时，就一举成为辛特拉的总裁，并且靠一己之力，让这家在崩溃边缘挣扎了很久的公司跃升为世界领军企业——看来，就算是社会阶层，也无法埋没天生的领袖。何塞眼中的布莱恩·帕斯特纳克尽管起步时稍显稚嫩，然而那种稚嫩很快蜕变成了如今世人有目共睹的气魄，当然，还有让何塞也为之折服的深谋远虑和高瞻远瞩，这样的人能有如此坐怀不乱的定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种人有些异于常人的小癖好也无伤大雅，而好色——无论是男色还是女色——更是男人的本性，这对于帕斯特纳克这种级别的公司高管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总裁先生尽管冷酷不近人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相貌英俊，风度翩翩，公司从上到下也乐于把他的风流韵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他本人对此也颇为大度，很少追究——但足以让大家明白界线在哪里。何塞清楚，现在他的所作所为肯定是越界了，他最好还是从安全楼梯赶快走人——但越是禁忌的事情，就越是让人欲罢不能，何塞的两脚在原地生了根，直勾勾地盯着办公桌的方向。

何塞眯起眼睛，他比常人略胜一筹的视力在这种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多西身上发光的汗水让他看起来愈发诱人，皮项圈衬得他的脖颈更加修长，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还有他胸口那两颗肿成紫黑色的乳头简直情色至极——帕斯特纳克先生时不时会漫不经心地拉扯揉捏几下，他只顾着玩弄左边那颗，另一只手则在桌子下面——大概是掐在他饱满挺翘的屁股上，何塞看不到——他似乎并没意识到多西右边的乳头同样需要照顾。多西呢，一边着急地把屁股往后面送，一边拼命挺起胸膛，想把另一侧的乳头也送到总裁先生手里，看得出来，他难受得很，一边喘息着一边又小声叫了出来，但帕斯特纳克对此还是不加理会。何塞一时间忘了自己只是在旁边偷看，他也忍不住着急起来：他真想一口咬住这光滑挺拔的树干上那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大嚼大嘬，品尝到甜美的果汁和果肉，在他看来，总裁先生对那颗果子浅尝辄止的挑逗简直是暴殄天物；光是想象这两颗柔美多汁的果实的味道，就已经让何塞口水直流了。

这时，有个东西从办公桌下探出头来，随着桌后两人的动作，这新生的枝桠在桌沿上来回磨蹭着，它根部两个浑圆的隆起恰好卡在树干和桌沿间，尖端吐出的清澈树汁顺着这根柔韧的枝杈淌下来，还有些滴在了桌上。何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偷看，意识到绝不能让那两人发现自己。虽然多西和帕斯特纳克都完全没碰那处，但是从多西的表情来看，那根东西被卡在桌边蹭来蹭去，再加上总裁先生正从他身后长驱直入，这就已经足够他爽个痛快了。帕斯特纳克先生正若无其事地玩弄多西的奶子和屁股，而多西则用力撑着桌子，大概是不想被总裁先生干趴下，但何塞觉得这没什么必要——他相信总裁先生到底不会放过那两颗黑紫色的果实，肯定会先玩个痛快，稍后再大快朵颐。连小孩子吃巧克力蛋糕时，都会把顶上那颗樱桃留到最后，这个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清楚？他肯定是要把好东西留到后面呢。

何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悄悄解开裤子，把手伸向饥渴难耐的下体。他已经等不及看总裁先生准备如何享用这顿美餐了，完全把他原本来十楼要做的事抛在了脑后。

帕斯特纳克先生似乎终于注意到多西另一侧的乳头也急需疼爱。于是，他狠狠一挥刚才一直藏在桌面下的那只手，随着“啪”的一声，多西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十层，何塞的嘴咧得更开怀了：他猜对了，那只手确实一直在把玩多西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蹂躏起多西先前一直被忽视的那侧乳头。帕斯特纳克先生一边从后面不断冲撞多西的身体，一边把他两个微微隆起的奶子抓在手里揉捏——何塞觉得，那恰到好处的肉感绝不仅是肌肉，肯定和总裁先生的大力栽培也密不可分——据他所知，这两人保持这种不正当的肉体关系已有数年，但在此之前，布莱恩·帕斯特纳克刚就任总裁，多西还没当上技术部主管的时候，两人是不是有私下往来，这何塞就不知道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帕斯特纳克先生还没当上总裁的时候，何塞就认识多西了，他那时就很看不惯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只不过会摆弄两下电脑罢了，连少管别人闲事的道理都不懂，这样的人也就只能靠着向总裁卖屁股，才能当上主管罢了——

何塞回想起了陈年往事，不禁咬牙切齿，攥紧了手里的活计，这股无名火让他那玩意儿挺得更高了。若不是帕斯特纳克先生后来居上，他真想冲上去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多西被操烂的屁眼里，把他干到叫都叫不出来，让他再也没办法抬起头来——但这时何塞突然想起，多西早就已经声名狼藉了，人人都知道他是靠着向总裁先生卖屁股才当上技术部主管的，所有人都默许了帕斯特纳克先生会在工作时间和多西像这样“商量私事”，而多西本人对此毫不在乎——就算哪天公司全体大会上，帕斯特纳克先生一边把多西按在桌上猛操，一边面不改色地发表讲话，何塞也不会觉得奇怪——他巴不得帕斯特纳克先生赶紧这样——多西本人对此大概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多西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他的胳膊快撑不住了，若不是帕斯特纳克那两只手正覆在多西胸前，宠幸他成熟的乳头，他可能已经趴在桌上起不来了。他目光迷离，眼皮微颤，两颗黑眼珠蒙上了水汽，他眨眼时，长睫毛在他眼睛下方投下小片的阴影，嘴巴不知所措地张着，他的喘息凌乱破碎，似乎已经叫不出声了。多西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除了放任自己的身体在总裁先生无情的摆布下风雨飘摇以外，他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帕斯特纳克先生的表情竟仍然冷硬，发型和着装仍然纹丝不乱，唯一能说明他一直在“运动”的证据就是挂在他额角的几颗汗珠。但他仍旧镇定自若，眼神锐利，脑袋向多西那边凑过去，多西顺势偏过头去，把头埋在总裁先生胸前。帕斯特纳克表情严肃，在多西耳边说了些什么。

何塞立刻感到刺骨的寒意从他尾巴尖儿顺着他脊梁骨爬上去，他裤子里那只手刚才还在忙个不停，此刻突然僵住了，他手里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东西瞬间软了一半。何塞一动不动地蹲在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出，观察着总裁先生的动静。他发现了吗？万一真被发现，他肯定就得立刻收拾东西滚蛋了，甚至更糟——这可是世界顶尖企业的一把手，就算他对包养下属，还和对方在工作场合发生关系的事情毫不避讳，他肯定也不可能容忍有员工藏在墙角偷看这种事。

但帕斯特纳克先生似乎并没有发现何塞；多西就更不可能了，他正在欲海中沉沦呢，脑袋恋恋不舍地埋在总裁先生的颈窝里温存，贪图这个将世上的一切都视为猎物的男人胸中完全不可能存在的柔情。他抬起头，嘴角流露出浅浅笑意，眼里却是点点泪光，那对黑眼珠终于没那么迷离了，他悄声回答他的老板——或者说是主人更加恰当？他脖子上明晃晃的皮项圈太能说明问题了——但声音太小了，何塞听不清。帕斯特纳克先生的眼神暗了暗，何塞看得出，他有些恼怒，不禁又开始紧张起来，随时准备提上裤子赶紧开溜。但总裁先生并没有把不快宣之于口——他只是点了点头，多西抬头望着他，半张着嘴，眼里满是渴望——他大概指望着总裁先生会吻他吧，何塞嘲弄地想，但这怎么可能？多西作为帕斯特纳克先生的情人，不可能不了解总裁先生的脾性，也该识相点吧。总裁先生把多西左边乳头上的手抬了起来，把两根手指塞进多西张开的嘴里，多西顺从地吮吸起来，柔软灵活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马上就被主人苍白修长的手指夹住，他呜呜哀叫了几声，帕斯特纳克才松开他的舌头，又把手指往他嘴里更深处插去。多西显然已经很习惯这一套了，帕斯特纳克的手指在他嘴里恣意搅动，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安之若素地靠在总裁先生胸前，卖力地用他的口腔和舌头讨好主人的手指，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如果他嘴里含的是别的东西就好了，何塞略带遗憾地想，手在裤裆里捣鼓不停，同时尽力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他真希望能赶紧射个痛快——虽然他有点想现在就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撸出来，但他还是想看看帕斯特纳克先生后面还会用什么花样把多西操得落花流水，就着美味的配菜肯定更爽。

总裁先生的目光落在怀中人潮红湿透的脸上，表情终于柔和了些，眼镜后面的锋芒略略收敛。多西稍微平静了下来，但还在默默吮吸着总裁先生的手指，水声清晰可闻。总裁先生的另一只手又顺着多西躯干的线条游走下去，消失在桌面下，何塞知道，那只手准是又按在多西屁股上了——

电话响了。

刺耳的铃声吓得何塞一激灵；他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出声地咒骂着，一时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裤裆里那点事儿，刚才还梆硬的鸡巴又立马泄了气，蛋蛋都缩回去了。他整个人在柱子后面缩成一团，一手还揣在自己裤裆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的心凉了半截；他脑子都木了，他本来完全可以趁着两人的注意力都被电话铃声吸引的时候溜之大吉的，然而他吓呆了，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震耳欲聋的铃声响了一次，两次，三次。何塞蹲在地上，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脑袋埋在大腿中间，根本不敢看办公桌那边，但那两人好像也没有任何动作。或许他们在等着电话那头的人自己挂断吧，何塞猜测。然而铃声响到第四次的时候停下了，哗啦一声，有人接起了电话。

“喂？”是帕斯特纳克的声音。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他好像是在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何塞悄悄把手在内裤里侧擦了擦，然后拿了出来，摁在皮带搭扣上，冒险往办公桌的方向瞥了一眼。帕斯特纳克先生在听电话，他站在办公桌后，西装革履，表情严肃，而多西趴在桌上，后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长长的马尾散落在他蜜色的肌肤上。从总裁先生的表情来看，这通电话肯定是工作事务相关——但他的下半身还是跟多西紧贴在一起，他肯定还插在多西里面呢——这就是社会精英吗？在享受肉欲的同时，丝毫不耽误工作，还能保持那么高的业绩水平——何塞不由得心服口服。

“是吗，”帕斯特纳克先生微微扬起头，他的眼镜反射着办公室灯光，表情高深莫测，“那好……你继续……”

帕斯特纳克先生伸手到办公桌下面，何塞听到抽屉开合的声音，接着那只手再次出现了，这回拿着一支签字笔。他听着电话里的内容，没有说话，脸色沉了下来，接着，竟把多西的发辫从他背后撩开，拔开笔帽，在他还汗湿的光裸后背上匆匆留下一行行粗黑潦草的字迹，而多西倒也配合，像一座铜像一样一动不动，保持缄默，任凭这位商界精英把他的肉体当作记事板。

何塞张口结舌。他藏在电梯门口的柱子后面，一手捏着皮带扣，一手提着裤腰，屏住呼吸，随时准备拔腿就逃。

“不行，”帕斯特纳克突然开口，何塞听见他严厉又强硬的声音，又吓了一跳，“谁允许你的？你再看看时间，上午十点？九点上班，现在九点半，你自己觉得这安排合理吗？员工和客户都不可能用这段时间来做这种事！晚上七点，就这么定了，现在就传达下去！”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帕斯特纳克脸上流露出不悦，在多西肩胛骨下面那处空白心不在焉地涂画起来。何塞觉得大事不妙，他知道是时候走人了，于是他偷偷拉好裤子拉链，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我知道了，”片刻后他又开口，“造成的一切损失从你们团队这个月的绩效里扣。你尽快。”

接着他挂断了电话，顺手拉过身后的办公椅，坐了下去，叹了口气。

“我累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些许——这话肯定是对多西说的。多西心领神会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爬上宽大的皮面椅子，两腿分开跪在上面——肯定是跨在总裁先生双腿两侧，这把椅子的高度简直太妙了，刚好能让何塞看到刚才一直隐没在桌下的那对浑圆的臀瓣，明晃晃的灯光勾勒出它们完美的弧度，他长长马尾的发梢轻轻在上面拍打着，何塞简直都要挪不开眼睛了，刚刚还紧咬牙关，这会儿又合不拢嘴了，兜不住的口水都要从嘴角滴落下来了。总裁先生的字迹过于潦草，何塞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但这些爬满多西后背的粗黑笔画棱角分明锐利，简直像恶魔的爪痕——只有恶魔才能如此理所当然地强夺豪取，轻而易举地得到这世上他想要的一切，随时随地调教淫荡的性奴也是自然不过的日常。写满多西背上的字迹当中，何塞唯一能辨认出的，就是他肩胛骨下方，为集团全体员工和社会各界人士所熟知的，总裁先生本人的签名，一清二楚地标示出这具肉体不容任何人侵犯的所有权。

这个男人真的像恶魔一般强大。就算他真是恶魔，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何塞怀着敬畏想道。帕斯特纳克先生骨节突出的双手死死钳住多西的窄腰，那双苍白细长的手在多西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多西没等他往下按，就心领神会地跪坐下去。他像一条水蛇一样扭着腰，那两瓣屁股也随着他的动作抖个不停，从他后背和臀部肌肉的颤动来看，他肯定在随着动作用力夹紧，虽然何塞看不见，但他知道总裁先生的阳具一定又深深钉进了多西的身体。

何塞咽了口唾沫。那东西的尺寸肯定相当傲人吧？毕竟，那可是恶魔的家伙啊。如果他也有这样的……他也可以……

何塞的手又不自觉地伸向裤子拉链。从电话的内容来看，总裁先生怕是要专心“工作”一阵儿了，他累了，没有心思去处理那些琐碎的杂务……他配得上这些，何塞能理解他，而且，要是总裁先生能放松身心好好享受的话，他这个基层员工也可以沾沾光，把这当成是在辛特拉集团总部工作的福利……

总裁先生打完了电话，多西也不再压抑自己。他配合着主人手上的动作挺身又回落，浪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从这个角度，何塞只能看到帕斯特纳克紧紧掐在多西腰上的双手，一次又一次把他压向自己腿间的凶器，多西不住呜咽着，两人肉体拍打和交缠的水声格外响亮，还能隐约听见总裁先生低哑的喘息，但论谁看到这一幕，都不难想象坐在那张老板椅上享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何塞的眼睛都直了。短短几分钟的工夫，他就又把谨慎抛到了九霄云外，竟把那玩意儿从裤裆里整个掏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套弄着。他还在下意识地压抑着喘息，但他确信，办公桌后那两个人绝对不可能发现他，更何况他俩那么大声，就算他弄出一点动静来，他们也不可能发觉……

“嚷得这么大声，生怕这楼里有人不知道你到底多骚吗？”总裁先生本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何塞的幻想，“这样下去你也不需要衣服了吧，多西……你只需要这个就足够了——”他突然伸手抓住多西脖子上的项圈，用力往后拉扯，多西腰一软，跌坐在总裁先生的大腿上，但他并没有挣扎，任凭帕斯特纳克用项圈勒住他的脖子。帕斯特纳克用另一条胳膊揽住多西的腰，开始向上发力，多西毫不反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帕斯特纳克的怀里被他顶得东倒西歪——

然后他松开了多西项圈上的手。多西本能地抓住项圈，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咳嗽起来，但还没等他喘匀气，帕斯特纳克又揪住了他的发辫。何塞不得不死死掐住他裤裆里那根宝贝的根部，才没当场交代出来。

“难受吗？不，我没问你，你骗不了我。下次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吧，每次你都爽到直翻白眼呢，还有你这玩意儿——我没让你碰——看看这是什么？跟你一样骚，不管我怎么对你，都能爽到哭出来对吧？对不对？”

“是的，先生……是这样没错……怎样都可以……求你……”

“这种程度就指望尝到甜头？做梦。又没人看着，而且反正你也习惯了吧？就不用再装矜持了，拿出点诚意来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说话！”

“是……先生，你说得对……我不需要衣服，我不想要……我有总裁先生给的这东西……就已经足够了……你想怎样对我都行……只要……只要你高兴……我是你的……我……”多西哽咽起来，“请任意使用我……求你了……”

帕斯特纳克把多西的发辫扯得更紧了，他没忍住，疼得叫出了声。这力量拉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倾斜，全靠着总裁先生的胳膊支撑，才没躺到办公桌上。

帕斯特纳克先生以一种厌恶混杂着怜悯的目光俯视着多西的面孔。这张脸湿漉漉的，上面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真想现在就在你的项圈上拴上狗链子，牵着你从十楼遛到底楼。公司里的人看见也不会觉得奇怪的，他们说你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如……如果这是总裁先生想要的……那……那当然可以……如果总裁先生……想让大家都看到……那……那我当然在所不辞……我会好好表现的……作为忠实的仆从……我会让大家好好看清楚……我……”

何塞咬紧牙关。多西被身居上位的帕斯特纳克拎着脖颈，摇尾乞怜，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主人，姿态低到比尘土还要卑微……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他已经不太敢用力碰自己的鸡巴了，他知道，只要手上出一点差错，他就会立刻泄身，可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真的一秒都不想错过，所以他必须小心再小心。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用疼痛强压住随时可能决堤的快感。他绝对不能浪费掉这次绝佳的机会——

啪。

多西被突如其来的响亮耳光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脑袋歪向一边，但他都没去捂住挨打的那半边脸。何塞的囊袋一紧，两个蛋蛋直发颤，马眼流出的清液都滴到裤子上了，可他浑然不觉。

“这么容易就忘了你的立场吗？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

“还用得着我提醒吗？你自己刚才明明就说了好几次啊？”

“……我……我是你的……我是总裁先生的仆从……我是……”

“你是我的东西，”帕斯特纳克吐出这几个冷冰冰的字，眼镜的反光像利刃一样，“说归说，但我是不可能把我的东西让那么多人看的。就算这个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和我上床的事，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把我的东西拿出来无私奉献给所有人。你清楚你的主人是谁，对不对，多西？”他轻轻拍了拍多西刚才挨了耳光的那边脸，多西尽管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帕斯特纳克的腿上，但他还是费劲地点了点头。

“张开嘴，”那个无情的声音命令道。多西终于支撑不住了，后背靠上了办公桌的边缘，脑袋向后仰着，紧接着，就听到帕斯特纳克狠狠啐了一声——从水声判断，他的确吐了一大口唾沫，而不仅仅是表示蔑视的作态而已。

“咽下去，给我咽下去，”帕斯特纳克又用手按住了多西的嘴。从何塞所在的地方，他看不到多西的表情，但帕斯特纳克先生所做的一切让一阵崭新又熟悉的兴奋劲儿像过电一般从他的尾巴尖儿流到他两腿之间，他又快受不了了，可他明明刚才都没敢碰自己。

“看你脸上这表情……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挺喜欢这样……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兴趣，多西？该不会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别人对你这样？嗯？”

“不是的，总裁先生，不是的……没有的事……没有……”

“真的吗？我还记得呢，上个星期我出差，有三天没在总部，该不会是在那个时候吧？还是更以前的事情？在我之前的事情？你说在我之前没有别人，我当时姑且是信了，可谁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总裁先生！没有半句谎话，我发誓——”

“你拿什么发誓？” 帕斯特纳克先生嘲讽地笑了一声。若是何塞在开会的时候见到总裁先生这副架势，他肯定只能祈祷自己不必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了。但这次不一样，现在正承受这一切的是多西，而他何塞只是一个旁观者，与此事完全无关，尽管他只是个普通员工，他也可以藏在电梯门口的柱子后面，津津有味地一边手冲，一边欣赏总裁大人调教自己的奴隶。想到这里，何塞不由得窃喜，险些笑出声来。

“我——我拿三楼技术部主任的岗位发誓——”

啪。又是一个耳光。

何塞拼命憋着笑。就连他都知道这样的誓言根本不可靠。

“你以为我没听见他们怎么说的吗？全公司的人都说你是靠卖屁股才得到这个职位的，你觉得用这个发誓我会信？”帕斯特纳克先生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连何塞都能感觉出来，房间里的气氛明显冷了下来——多西是靠卖屁股上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了，但重点是，他不会真的即将有幸亲眼目睹一场劈腿大戏了吧？这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我……那我用脖子上的……这个……项圈发誓……我是帕斯特纳克先生的东西……我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对别人有想法——我永远都是总裁先生忠实的仆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多西苦苦哀求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对你不忠……如果发生这种事，我会以死谢罪……所以……拜托了……”

多西抽泣起来。帕斯特纳克仍然冷冷地注视着他，不为所动。何塞心提到了嗓子眼，等着看下面的展开——总裁先生是不是要摆出多西劈腿的证据了？他不可能真的允许多西以死谢罪的吧，但只要总裁先生乐意，他可以轻易找到多西出轨的证据，哪怕他确实别无二心——那样他就可以——

但帕斯特纳克却没再说什么，而是掐着多西的腰，直接站了起来，让他躺在桌上，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

“张嘴，”他又说。但这大概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话，多西就算不自己张嘴，他的嘴也会被帕斯特纳克掰开。他弯下腰去——何塞不用想就知道，总裁先生那东西就根本没从多西里面出去过——向多西低下头，何塞眼睁睁地看着帕斯特纳克先生的口水在半空中形成一道亮晶晶的丝线，源源不断地流进多西的嘴里，而多西大张着嘴，将主人的口水一滴不漏地吃了下去，包括最后藕断丝连的那几根。多西闭上眼睛，他的眼睛还在流泪，但嘴角却露出满足的笑意。

“咽下去，”帕斯特纳克先生严厉地说。多西照做了，何塞甚至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是这个站在世界顶点，能轻而易举获得凡人渴求的一切的男人，还是这个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有幸接受他口水的人。他想起帕斯特纳克先生还没上任时，自己最隐秘的那些欲望，然而好巧不巧却让多西揭了底，这个贱人——

可何塞还没来得及暗自咒骂，注意力就又转移回到那两人身上——总裁先生突然的动作让多西和暗中观察的何塞都措手不及，多西还没来得及把口水完全咽下去，呛住了，咳个不停，然而帕斯特纳克毫不留情，掰开他蜷曲起来的两腿，按着他的膝盖，一次又一次向那两瓣屁股中间发起冲刺。何塞的两眼直放光——那个男人终于要发起总攻了。

何塞捏紧手里的家伙，小心翼翼地套弄着。他不想提前射出来，想在释放前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更不用说，这样就好像在和总裁先生进行一场暗中的较量一样，尽管那两人对此浑然不觉，只有何塞自己知道——就算这实际上只是何塞一个人的比赛，他也不想轻易认输，哪怕这并非易事。

帕斯特纳克先生板着脸，就像要做一次重要的训话一样，他什么也不说，可腰上倒是不少用力，撞得写字台砰砰直响。他胯间那根东西捣得多西汁水四溅，叫声浪得发颤。多西长长的发辫都要垂落到地上去了，头发已经明显散乱，不少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何塞想把他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楚点，就冒险站直了些，果然没有失望，那张俊美的面孔上写满欢欣愉悦，那两颗黑珍珠已经彻底流落在欲海中了。他屈起来的两腿分得开开的，随着总裁先生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压向桌面，有几次甚至真的碰到了——他的身体真的太柔韧了——

“精神起来了？夹这么紧……我的唾沫就那么好吃吗？”何塞也能隐约听得出总裁先生的粗喘了，看来总裁先生也快吃不消多西滚烫软烂的美妙肉洞了。他手里的鸡巴兴奋地一颤，前液流得满手都是，可他早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会有的是时间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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