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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十年,4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3370 ℃

怜儿在瘦爷爷的摧残下,产生了严重的恐惧心理,看见瘦爷爷就吓得筛糠、小便失紧。

阎王爷也掌握了这规律,只要是怜儿稍一不随心,就吓唬他:“我去叫瘦爷爷啦!”怜儿就吓得麻爪了。

胖师傅、曹爷爷成了阎王爷家的常客。当然了邵爷爷也经常的来,还有那个王大麻子几乎是每个月都来个三趟两趟的。

瘦爷爷来的次树就多了,每次他来,怜儿就好象扒了层皮,起码痛苦个两三天才消停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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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可真快,怜儿已经是整15岁 了,他比去年又长了一些。在接受这些蹂躏的的过程中,他渐渐习惯了,甚至有些乐趣了。他有点离不开这几个老头,当然要除了瘦爷爷。如果哪个老头时间长了不来,他就会问阎王爷:“胖师傅咋了,咋有半个月没来了?”他那里知道阎王爷在用他的身体换钱呢!每当这时,阎王爷都会勤快的去找:“胖师傅,咋了,不去我家窜门呢?”

胖师傅一指那些吃饭的:“没看我忙着吗!要不早就去了。”

“那小王八羔子想你了。”

胖师傅一听这话,心里就怪痒痒的,他用粘满了油的手伸进裤裆里抓挠了两把:“炒完这俩菜就去。”

阎王爷就回来告诉怜儿:“胖师傅马上就来了,你去洗洗吧。”

每当夜幕降临、怜儿睡着的的时候,阎王爷就会悄悄的拿出柜子里的钱数着。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几天,破例的和怜儿心平气和的唠嗑:“怜儿,说实在的,你喜欢和他们整吗?”

怜儿的脸红了,他矛盾的低下头。

“说话啊。”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说“不”吧,他还有点想;如果说“想”吧,他还有点怕。他心里猜测着阎王爷希望他说出什么,考虑了下,他决定应该说“想”。

“你乐意咋整?”

怜儿看着阎王爷,他不知道阎王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没有恶意的时候,就试探着想问出阎王爷的意思,就说:“爷爷喜欢看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小王八羔子,嘴挺甜,说吧,爷爷想听你的实话。我喜欢你说实话。”

这么对年了,怜儿认真的回忆着每一次,三个老头轮奸他的那次就好象电影一样立刻浮现在眼前,他吭吭哧哧的说:“就那次。”

“哪次,你就说吧,我想法满足你。”

怜儿的心有点激动,他颤巍巍的说了实话:“就是他们仨人那次......叫什么来?轮.....”

“轮啥?”

“我忘了,哪叫什么来?叫轮什么吧,是两字来。”

“操!轮奸啊?”

“......”

“操!你小子发贱啊,真是贱骨头,你喜欢一帮人操你?”

怜儿虽然对阎王爷粗鲁的话有点反感,可那是实话。

“好!你放心,赶明儿个我过生日前儿,我他妈的为了你,就豁出去了,我请客,多找几个,一起弄你!咋样?”

“......”怜儿不知道怎么答应好,就保持了沉默。

“你都喜欢啥样的?”

“我也不知道呀。”

“没事,你说实话!”

“和你差不多的。”怜儿觉得这话阎王爷保证爱听。

“好,那我就找几个大家伙满足你!爷爷如果这点能耐没有还算啥爷爷了!”

怜儿非常感激,看,爷爷对我多好,为了满足我,他东跑西颠的张罗。

阎王爷潜移默化的使怜儿形成了一个概念:我找这些人弄你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怜儿需要,我为了满足你怜儿才这么干的。

怜儿的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每当阎王爷说:我一定叫你满足,或者我找人满足你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了感激之情。他已经糊涂了,究竟是他自己需要满足还是阎王爷叫他满足,他分不清楚了,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唉!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喜欢不喜欢都会有人来整你的。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一天,告诉了那几个老头,他还特意的对邵爷爷说:“把那大麻子叫着,如果有别的朋友多叫几个来。”

邵爷爷满口答应了。

生日的那天下午,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

最先到的是瘦老头和胖师傅、曹爷爷,然后是邵爷爷。

阎王爷迎上去问:“大麻子咋没来?”

邵爷爷笑了:“他马上就到,他领来几个哥们,行吗?”然后又低低的补充道:“都是喜欢这一口的。”

“操,咋不行,越多越好!”

“他那工地有 几个老光棍,都是这种人,和他都不错的。”

“他是什么工地呀?”

“砸石头的啊,这帮家伙可他妈的有劲了,都是棒汉,怜儿行吗?”

阎王爷压低了声音:“操!这孩子上路了,他喜欢人多!喜欢大的!你说他是不是上瘾了?”

“可不是吗!都说这玩意能上瘾,而且还忌不了!”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片哗啦啦的自行车铃的声音。

“可能是 他们来了。”邵爷爷急忙出去迎,还没等他出去,王大麻子领了三个膀大腰圆的砸石工进来了。

阎王爷的后背直冒汗,他面前这几个人可不和原来的几个人一样,他们个个是人高马大的!为首的一个有一米八十多,脖子就好象老牛一样粗。

大麻子把一卷钱塞给阎王爷:“祝你生日什么好?对了,快乐吧,发财吧!”

阎王爷假意不收。

大麻子就假装生气说:“咋的?看不起我们这些臭苦力啊?这可是我们哥三个的!”

“看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王爷把钱塞进了兜,心里美孜孜的。

胖师傅在小屋里忙活着炒菜,炒好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那桌子有点小了。

吃饭的时候,大麻子对阎王爷说:“你这就不对了,你过生日,叫孩子也一起来吧,还差他一个人拉?”

阎王爷心里有数,故意的说:“别提了,那孩子的啦啦尿的毛病又犯了,把裤子尿湿了,光着屁股呐,咋上桌子?”

曹爷爷就说:“哎呀,也没有外人,一个孩子怕啥啊,快过来。”

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动。阎王爷不吱声。

邵爷爷就说:“你看,快发话啊,你不吱声,孩子不敢上桌子啊。”

阎王爷就冲怜儿说:“过来吧,几个爷爷都叫你来呢。”

怜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他胯下那当啷的东西上了。原来认识的几个老头还没什么,这几个新来的砸石工可开了眼界。那个高个的就问:“这孩子多大,看他脸也就十四五呀,咋这大呢?”

另一个和他一起来的就说:“这叫有志不在年高!”

胖师傅就说:“这话不对,年高怎么了啊?年高就不大啦!我们瘦老头就比他大多了!”

曹爷爷笑得把酒喷了出去。

阎王爷也捶着胖师傅的后背:“你呀你呀,尽说大实话咋的!”

瘦老头干笑着:“没法子,没喂草没喂料,没施肥没浇水,爹娘给的,自己长的。”

其他的几个人都大笑。

大麻子给阎王爷使了个眼色,把嘴朝那个高个子一努,阎王爷立刻明白了大麻子的意思,冲怜儿说:“坐你高个子的爷爷那。”

邵爷爷小声告诉阎王爷:“今儿个 这钱大都是 他出的,他可喜欢小小子了,连他亲侄子都叫他祸害了!看见个好看的小小子就迈不动步了!”

阎王爷说:“爱美之心吗,人皆有之啊!”

“不瞒你说,你是从哪淘澄着的这小东西的?”

阎王爷笑了:“你乐意整就整,问那么多干鸡巴毛。”说着掐了邵爷爷的大腿一下。;

怜儿坐在高个子爷爷的怀里,他感到屁股下面硬硬的,很是硌得慌,就伸手去摸,没想到,摸到了一个很长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阎王爷的屋子太小了,人们一个紧挨一个的坐着,胖师傅说:“我说阎王爷,你是不是该盖个新房子了!”

瘦老头干咳了两声也说:“可不,日他哥哥的!呆会能住开吗?”

邵爷爷就说:“住不开好办,就压摞吧!”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高个子趁大家笑的工夫在怜儿的身下把自己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正好对着怜儿的屁眼。怜儿心里知道今天这么多的人,这个高个子是大来头,就把手伸到下面,把高个子那玩意儿对着自己的屁股朝里兑,没想到:高个子一紧张,咕咚咕咚的就射了......

邵爷爷挨着高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就叫阎王爷去拿块抹布。

阎王爷把抹布扔给高个子。他心里早明白了,知道那高个子的裤子肯定是蔫呼呼的不舒服,就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没外人,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我过生日你们肯捧场我真是高兴。既然大家不外道,我看就脱了衣服喝咋样?”

邵爷爷心知肚明,就叫着:“对了!对了,都是一个路的人,脱了,操!”说着他就往下扒,其他的人也跟着脱。怜儿看着这些个光不出溜的老头,感到很兴奋和平等,他们竟然和自己一个样子了!脸上第一次有了由衷的笑 容。

那几个砸石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邵爷爷就说:“你们别客气,到了阎王爷这可不是阎王殿啊!”一句话把大伙都给逗乐了。

“不但不是阎王殿,还是他娘的妓院哩!”王大麻子喝得有点忘形了。

邵爷爷一兑他:“妓院?你操谁呀?”

王大麻子讪笑着不吱声。

瘦老头就一指怜儿:“那不现成的吗!”

几个砸石头的下面就直溜了。

高个子就说:“你看看!你们侃吧!把我们这几个兄弟都侃硬了,哈哈哈。”

几个人就用手去捂喀吧裆。

阎王爷笑了:“没事,咱这没外人,你干啥都行啊。”

瘦老头听阎王爷给话了,就说:“你这话当真呀?”

阎王爷一拍胸膛:“我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瘦爷爷就把怜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告诉瘦爷爷,你想我没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下,怂恿的说:“你瘦爷爷的家伙不是你见过的最大的吗?你咋想就咋说呗!”

怜儿颤巍巍的说:“想了。”那身子就抖个不停了。

阎王爷扒在瘦老头的耳朵说:“看见没,都叫你给操怕了!操酥骨了!见着你就啦啦尿!不信你摸摸他下面。

瘦爷爷的下面就硬了,他把手伸到怜儿的下面,可不是吗!湿呼呼的。他亲着怜儿的脸蛋:“看!你把瘦爷爷的鸡巴都给说硬了,咋办吧?”

怜儿还是看阎王爷,阎王爷就嘻嘻的:“随便啊!”

怜儿就说:“随瘦爷爷的便。”

瘦爷爷就把怜儿领到了外屋。

不一会,外面就传进来了“吧唧吧唧”的肉体的撞击声和怜儿的大呼小嚎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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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象都醉了,当阎王爷把碗和杯子撤下去的时候,大麻子把怜儿捞到了桌子上。

怜儿看着七八条家伙对着自己,他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第一个上的就是那个高个子,吃饭的时候没过瘾就滑了出去,他可不能白瞎了眼下的机会。阎王爷知道这个人花钱是大手大脚,就上跟前去帮忙,他掫着怜儿的两条腿,叫高个子扛着,高个子当然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就把身体向前一抵,下面那东西就哧溜的进去了。

几个老熟人都让了让,叫那几个砸石头的先上,那几个人商量了下,就一起上了......

这几个人可都不是白给的,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天天干的是力气活,吃的是力气饭,而且都憋了有半年了,他们哪管那么多啊。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好象要把谁给干死似的。

瘦老头发泄完了,这会倒有点担心了,在一边问阎王爷:“那孩子没事吧?”

“好象是没事,他们虽然是有力气,可论大小,谁也没你的大啊,你那么整他,他都没事,我看没什么。”

曹爷爷就说:“你没听有句话吗?”

瘦老头和阎王爷都支棱着耳朵听。

“那叫:不怕短粗平糊,就怕细长乱触!被操的人就怕你这样的!”他拍了下瘦老头的肩膀。瘦老头还在认真听,一听不是好话,就骂他:“日!我说的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曹爷爷笑了:“我要是吐出象牙来就不在这了!那可值钱了!”

瘦老头指了下阎王爷:“看人家就长象牙了!”

阎王爷纳闷的问:“我怎么就长象牙了?”

瘦老头指了小怜儿说:“我日!那还不是你的象牙啊,值了钱了吧!”

阎王爷赶紧说:“啥钱啊,都是老邻旧居的,谁乐意就弄弄呗。”

就在阎王爷他们唠嗑的工夫,那几个砸石头的工人嗷嗷的叫了起来,几个人正在往怜儿的屁股上射着,怜儿的屁股还在那颠簸着......

第二天,当人们都走了的时候,怜儿还在被窝里躺着,他太累了。

砸石工们是些外地的和农村的,他们回家一趟十分的不容易,有那路费钱回去还不如省下来弄这小子呢!而且还花不了那么些。他们把阎王爷这当成了家,把那小东西当成了发泄的对象。他们象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今天你住一夜,明天他住一宿,把砸石挣来的钱就在这挥霍个差不多。就连食杂店和小吃店都跟着借了光,也小小的搂了点。

转年开春的时候阎王爷扒掉了那住了三十多年的小破房,请了个建筑队挖地基。

老邵头远远的看着冷笑着。

老曹头摇着脑袋说了一声:“谁成想啊?就这么个小孩子几年下来,就给他挣下个房子。”

“这叫能耐!也是人家老阎王有那个命啊!”胖师傅在一边接了话。

地基一天的工夫就打妥当了,红砖和青瓦也运来了,还有一袋袋的水泥、一车车的沙子、一根根的木头。阎王爷的房子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砌墙的时候,高个子来了,还领了一帮干活的,阎王爷感动了,告诉他们干完 了活别走。

怜儿跑东跑西的给干活的人倒水,鸡巴在开裆裤的下面来回的甩动着。

眼看着阎王爷的房子就起来了,红墙映衬在绿树丛里还真的很美。

新房子是一溜的两大间,为了今后的方便,阎王爷把里面的一间夹的很大。干活的人都说这样设计不合理,可他们哪里知道阎王爷要派什么用处呀。

果然,那里面的大间贴东大山搭了一溜的大炕,起码能睡他个十来个人。

曹爷爷笑了:“这回阎王爷可以敞开的卖屁股啦!”

外面的小间只能住俩人,阎王爷是准备和怜儿在这住的。中间是个厨房,连着个小小的吃饭的屋,旁边就是个能蹲一个人的小卫生间。用阎王爷的话说:“咱们也学学城里人的乖,干净干净。

上房梁那天,来了一帮的老头,都是和怜儿有点事的,大家来庆贺。

一挂长长的通红的鞭挂在房梁上,一通霹雳扒拉响过以后房梁就上上了。人们就七手八脚的上瓦,那青瓦和着那红砖还真的挺和路的。

一个过路在一边卖呆,他不解的说:“这房子哪都好,就是窗户太小了。”

邵爷爷在一边小声的嘀咕:“操!懂个鸡吧毛啊!哪个窑子的窗户是大的!”

但那声音很小,谁有没听见。

阎王爷的房子没用上三四天就盖好了。

房子盖好以后,阎王爷躲在里屋里查着钱,去了盖房的钱,还剩下六百多。他暗暗的笑了:“他妈了个逼的,这可是个无本的买卖!”他一回头看见了怜儿,就从那钱里抽出一张五元的给怜儿说:“去,喜欢啥就买点啥。”

怜儿看着钱好半天,他不知道怎么花。

阎王爷瞅着他叹了口气,他发现怜儿好象有点傻。就把钱要了回来:“还是我给你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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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爷的房子盖好了,屋里也更热闹了。那些砸石工们整天的泡在这拿怜儿开心。

这个说:“怜儿过来,给我摸个牛吃。”

怜儿就跑过去,把肚子腆的鼓鼓的叫人家摸。

那个又说了:“怜儿过来,我看看鸡巴长没长?”

怜儿就跑了过去,把那东西从裤裆里掏出来给人家看。

那条开裆裤还穿在身上,不过裤子脚短的就到了波棱盖了,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每当有人说那孩子啦啦尿的时候,他就哗哗的尿他一泼。天长日久也就没有人问,没有人说了。

怜儿在阎王爷的训练下已经完全的丧失了人格,他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他更不知道什么事应该在什么时候做,他只知道讨阎王爷的喜欢,阎王爷叫他干的事,自然是阎王爷喜欢的。

这也正是阎王爷所需要的,他要的不是个人,而是个随时随地都愿意让别人发泄的机器!

有一天,大家正在吃饭,一个砸石工喝醉了,东倒西歪的进来了,看见怜儿在炕沿边吃饭,就说:“怜儿,过来,叫我操一下屁股。”

屋里立刻静了,就连掉地上根针都可以听见,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高个子眼睛盯在阎王爷的脸上,阎王爷不动声色的低着头往嘴里扒拉饭,就跟没听见一样。

怜儿把裤子褪到了脚脖子,就趴在了炕沿上,还把手背过去扒着自己的屁股,一副极为下贱的样子。那个醉鬼就当着大家把裤子扔到了炕上,把他那玩意儿撸了极下,那东西还是有点软,他就在怜儿的屁股上吧唧吧唧的拍打着,直到那东西被摔打的硬成个铁棍子一样,才朝着怜儿的屁股里吐了口唾沫,又把个手指头伸了进去,来来回回的出溜了几下。怜儿就忍不住的“哎呀哎呀”的叫了。那醉鬼看怜儿的屁股开始颠了起来,知道他犯瘾了,就把那膨胀的快爆炸的东西捅了进去。怜儿被插得放肆的叫着、喊着。他越是叫,那醉鬼就越是来劲,俩人的身体撞的叭叭的直响,把那些吃饭的都看的是目瞪口呆。

醉鬼弄完了,掏出块报纸嘶啦的裂下了一半,擦自己的下面;又把另一半在怜儿的屁股上擦了擦。一拍怜儿的屁股说:“吃饭去个鸡巴的吧。”

怜儿就提上裤子吃饭。

醉鬼笑了:“操!小鸡巴兔崽子,你穿裤子有啥用啊!”说着一伸手吃啦一声就把裤子拽了下来。那裤子也是时间太长了,不结实了,还没等他拽下来就碎成了好几片。

阎王爷看不下去了,就把那醉鬼叫到了外面,高个子也跟到了外面,本以为能打起来,没想到,那醉鬼扔给了阎王爷三十元钱就完事了。

怜儿这下更省事了,成天光个屁股,真正是无忧无虑了。

后来高个子给怜儿买回了条裤子。

阎王爷很不高兴,他怕高个子的举动耽误了他的买卖,更重要的是怕怜儿有了自尊心!要知道怜儿的自尊心可是他在小华的基础上费了不少的时间给扫荡没的,就对怜儿说:“你喜欢这裤子吗?”

怜儿不知道阎王爷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就傻呵呵的看着阎王爷。

“你穿着死裤裆的裤子方便吗?”

怜儿明白了阎王爷的意思,就取来剪子,在裤裆那铰了个大口子。

后来一个砸石头的工人来这吃饭,没看见怜儿的鸡巴,就问:“怜儿,你咋穿死裆裤来?”

怜儿就劈开腿给他看。

那工人就叫他:“你过来。”

怜儿就过去了,站在他面前。

“你这样这裆太小了,我都看不见,这咋行呢,你过来,我给你修理修理。”

怜儿就劈着腿,等他修理。

他就拽住裤裆的两边,一使劲,就听见“哧啦”一声,那裤裆就彻底的裂开了,连肚脐子和鸡巴毛都露在了外面,比开裆裤还开裆裤了。

怜儿就嘻嘻的笑,也不吱声。

那天高个子来了,阎王爷可不敢怠慢,他弄了几个菜,对高个子说:“在我这对付点,喝两盅。”

高个子看怜儿在炕里,就拽了过来,嘴里答应着:“行啊,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阎王爷就笑了:“那是,那是,你没拿我当外人吗。”

“我有件事和你老商量商量。”

高个子想把砸石工的住处搬到阎王爷家的新房来,阎王爷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这样一来这钱不是明摆着放进了他的腰包吗!这不是更方便了吗!

阎王爷高兴,大白天就把门给关了,叫着怜儿:“快过来!陪你高个子爷爷整会。”

怜儿就趴在炕上。

高个子就冲阎王爷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的,你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爷俩呀!你这大贵人,我请还请不来呢!”

“嘻嘻嘻。”

“那你就整吧,我去外屋了。”

胖师傅听说高个子他们搬到了阎王爷 那住,就也把小吃店关了,来给那些砸石工们作饭。

阎王爷的屋里可热闹了。

可是好景不长,过了有半年,采石场因为离公路太近被封了,高个子和那些砸石工们纷纷的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阎王爷很烦,他知道:砸石工们一走,他的生意就没了,整天的唉声叹气。

祸不单行,就在砸石工们走不到一个月,对面的那片房子和那些小吃店、食杂店也动迁了,方圆十好几里地就剩下阎王爷一家了!

阎王爷的嘴起了大泡,饭吃不进,水喝不进。

阎王爷瘦了好多,怜儿很害怕,他知道如果阎王爷死了,他的下场就是去那个婊子养的后妈那啦。

于是他天天的哄着阎王爷,叫阎王爷开心。

无论是吃饭还是拉屎撒尿,都是怜儿伺候。阎王爷对怜儿的态度有了些改变。

那年过年很冷清,没有一个人来,就他们两个人,阎王爷把心思都用在怜儿开身上。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h

13

大蛋是难产,这可怜的孩子还没看见他娘,他娘就咽气了。

当大蛋的爹从窑洞外钻进屋时,大蛋娘抓住他的手说:“把孩子拉扯大!”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大蛋爹和大蛋的大爷慌了手脚,如果说干地里的活,俩人都是一把好手,可伺候孩子对他们来说可就是满身的力气使不上了。

隔壁的二婶帮助他们把孩子洗了,抱过来给大蛋爹看:“我说他兄弟啊,快看啊,还是 带把的呢!”大蛋爹用满是老茧的手笨手本脚的接过孩子:“嘿嘿,大哥,快看了,狗日的还不小哩!”

大爷用二拇手指头扒拉着大蛋的小鸡鸡,眼睛乐成了一条线:“可不哩!可不哩!你瞧这蛋蛋,赶上大人的大哩!”

二婶接过大爷的话:“将来一定是个出息的娃!饿看就叫个大蛋!”

大蛋爹笑的合不拢嘴:“中,中,就叫个大蛋哩!”

大蛋是他们家的唯一的男娃,大爷已经四十出头的人了,也没娶上个婆姨,大蛋爹是好不容易捡了个逃荒的姑娘,才过上象家一样的日子。

大蛋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今天是隔壁二婶家的一口奶,明天是后院三嫂家一口奶。大蛋爹成天唉声叹气的,这么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大蛋爹一筹莫展的时候,大蛋家的母驴下崽了!把大蛋的大爷乐的象个孩子一样一蹦老高:“他娘哎!母驴生娃娃拉!母驴生娃娃拉!饿大蛋娃有奶吃拉!饿大蛋娃有奶吃拉!”

大蛋爹抱着那欢蹦乱跳的驴娃说:“宝贝啊,可对不起你了,这以后你娘的奶就得你和大蛋哥哥俩人吃了,你可别生饿的气啊!”

大蛋在驴奶的喂养下,长的象气吹的,一天一个样,全村的人都夸:“你看大蛋他爹,比那当娘的还会伺候娃娃嘞!”

大蛋第一次走出窑洞那光景才两岁半,他蹒跚着小脚向外撇撇着,就好象刚刚出客的小鸭子。

村里的乡亲们可开了眼界了,都跑过来瞧。

“哎呀,这是谁家的娃?那鸡鸡咋这大哩!”

“可不哩,都赶上他娘的驴娃子哩!”

“还用问啊,这肯定就是那个吃驴奶的大蛋吧!”

一个老头抓住大蛋的手就问:“娃,谁家哩?”

大蛋就用手一指家门。

老头指着下面的开裆裤问::“这是个啥东西?”

大蛋就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打---种---种!”

最后的那个种字还挑的老高,把一群人都逗乐了。一个中年汉子就用手扒拉着大蛋的鸡鸡说:“好孩子,来,给大大揪个雀雀!”

大蛋就抓住小鸡鸡,一使劲,然后把那肥胖的小手递给人家。

又惹的大家哈哈大笑一通。

大蛋一天天长大了,三岁就能爬树,五岁就能帮助爹放驴了,家里的驴也有过去的两头发展到了五头。大蛋还是没改了小时候的习惯,小驴吃奶时,他就跟着跪在地上吃,所以特别的有力气,那小鸡鸡也格外的见长。

那天,大蛋放驴刚刚出了门,就叫村子里有名王大嘴看见了,王大嘴是出了名爱传闲话的人,立刻就把大蛋的蛋大鸡巴的话传遍了村子,那才叫家喻户晓呢!

那些老娘们不怕害臊,有时看见大蛋就故意的问:“大蛋,俺家的娃鸡鸡才这么点,有没有你的大啊?”

大蛋就扒开开裆裤的裤裆给人家看。

渐渐的村里的妇女都知道了。

大蛋六岁那年,二婶说话了:“大蛋他爹,饿看大蛋这孩子成人要早嘞!你看看那下面的鸡鸡,都那大了!你快给孩子做条死裆裤吧!成天滴哩当啷的也不成个话呀!”

大蛋爹立刻明白了二婶的意思: 二婶家的娃是个女娃,比大蛋大不了几天,成天和大蛋在一块玩,确实不成体统,就麻烦二婶给大蛋做了条死裆裤子。

大蛋就念了一年半的书就说什么也不念了,爹也没办法,就只好叫只有9岁的他去放驴了。

山西的农村家里养驴的多,驴长的比别的地方也大,因此好多人把山西的驴叫山西大叫驴。村子里放驴的孩子不止几家,每当没活时,孩子们就拉帮结伙的把驴放到山沟沟里,孩子们也就尽着性子玩了。

在放驴的孩子里有个叫二丫的娃,其实二丫是个男娃,他爹怕他不好养活就起了个女娃的名,说丫头片子命贱,好养活。因此,二丫他娘给二丫做了条花裤子花袄,二丫也就成了真的女娃样了,每当那些孩子们脱的一丝不挂的下河捞鱼洗澡,他都躲的远远的,渐渐的,就有孩子欺负他。

“二丫,你到底是个男娃还是女娃?”

“对啊,对啊,你到底是个男娃还是女娃!”七八个孩子跟着起哄。

“饿是男娃哩!”二丫理直气壮的说。

“你是男娃,怎么没看见你有鸡鸡!”

“是啊,是啊,我们洗澡咋没看见你洗啊!”

“你是不是二尾子啊?”

“你才没鸡鸡哩!”二丫气的脸通红,就好象苹果一样。

“那你脱了叫饿瞧瞧!”

“对啊,对啊,脱了叫饿们瞧瞧!”

大蛋跑了过来帮助二丫:“你们干甚?”

“干甚和你相干?他又不是你婆姨!”

二丫气急了:“脱就脱!”说着就要脱裤子,大蛋拦着二丫:“别脱,别理他们!”

二丫的眼睛里噙着泪,已经把裤子脱到脚脖子,当大家看清楚那两腿间确确实实有个小鸡鸡时,才一哄而散:“二丫是男娃,二丫是男娃哩!”

从那以后,再没有淘小子想看二丫的鸡鸡了,二丫也对大蛋格外的好了,每次去放驴都和大蛋一起去,每次都把他娘给他煮的鸡蛋分给大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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