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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十年,3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5410 ℃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当怜儿跟着邵爷爷进了他那黑咕隆咚的小屋时,他凭感觉知道那里面还有个人。邵爷爷点亮了灯。邵爷爷家的灯要比阎王爷家的亮多了,把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照得雪白,怜儿清楚的看见了炕上一个胖呼呼的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和阎王爷一样,是个膀大腰圆的人,等他坐起来时,怜儿才看清楚,他是个大麻子,脸上极均匀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坑,不知道咋的,怜儿倒吸了口凉气。

“这是王爷爷。”邵爷爷介绍说。

怜儿有礼貌对那个人叫了声“王爷爷”。

那个人吭了一声,就不出声了。

邵爷爷周起怜儿的衣服给王爷爷看:“你瞅瞅,这阎王爷多会过,都这么大的孩子啦,还穿开裆裤呢!”

王爷爷哈哈的大笑,那笑声有点森人。

“我看看!”王爷爷把怜儿捞了过去,抓住怜儿的下面问:“你十几了?”

“十二,不,好象十三了。”

“这可新鲜了,13就这么大,可是头一回看见。”

邵爷爷把怜儿的裤子扯下点:“你再细看看,都长毛啦!我十二那暂还尿炕呢!”

王爷爷就用手指头扒拉着怜儿的小肚子看“可不咋的!真的哩,就是细,太绒了。”

邵爷爷说:“我15了才长毛。”

“哎,不知道这小东西有没有那个?”王爷爷比画着下面。

“你猜呢?”

“不能吧,这么小的年纪一般都是空的呢。”

“那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看看。”王爷爷抓着怜儿那就 撸,还冲怜儿说:“挺起肚子,对了,这样射的快,对了,你有吗?”

怜儿觉得今天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于是,不管你问什么,就是不说。

王爷爷就说:“这孩子咋不 乐意说话呢?”

“从小就没爸爸妈妈,有点迟。”

就在王爷爷和邵爷爷唠呵的工分,怜儿射了,窜了王爷爷一胡子。

“操!比我射的还多!”邵爷爷叹道。

“还提你呢,你最没出息了!十三就结婚了,结果是啥也不懂,把个媳妇叫人家胡子给抢跑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邵爷爷叫怜儿上炕,怜儿看了看邵爷爷,又看了看王爷爷。邵爷爷笑了:“没事的,你王爷爷想稀罕你。上去吧。”

怜儿上了炕,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虽然那个王爷爷老是哈哈的大笑,可他就是害怕,那笑声老是叫他森得慌。

王爷爷把怜儿搂到了怀里,冲邵爷爷说:“弄点酒来。”

邵爷爷从前面的食杂店里取回了一瓶酒,对王爷爷说:“老伙计,你先周两口啊?”

“操!咋不周呢,周了一会整才有劲呐!哈哈哈......”

王爷爷接过酒,看了一眼商标:“我操!还是药酒呐!挺贵吧?”

邵爷爷说:“可不,卖12块呢!”

“别唬我,你上货多少钱吧?”

“嘻嘻,那可不告诉你!”

“我看你上时也就七八块吧!”

“还真没瞒过你,就是八块啊。”

王爷爷举起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就见那瓶子里的酒下去了一半。他抹了下嘴巴子,笑嘻嘻的问:“美啊!”

“当然了,我看那上面了,有七八位中药呢!”

“你可别听他瞎写,他还说他里面有鹿鸡巴呢!能有吗?”

“那倒也是。”

王爷爷的酒劲有些作用了,他感到浑身火辣辣的,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怜儿,对老邵头说:“我说老骚头啊,是不是那个啊?”

邵爷爷也笑了:“你别瞎鸡巴给我起外号啊,你喜欢就整呗!” 怜儿知道他们在说自己,临来时阎王爷还对他说:“要听话。”就自己脱去了那破棉袄和破裤子。

“呀?这孩子懂啊?”王爷爷奇怪的叫着。

老邵头笑了,压低声音说:“不瞒你说啊,早就叫阎王爷给开了!”

“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

“这阎王爷可够恨的了,那是多大啊?”

老邵头伸出了大拇指和二拇指,劈的大大:“这么大。”

“啥?八岁啊?别扯了!”

“真的!我骗你是王八犊子!”

“这孩子可遭罪了!那这么多年还不撑的和那酒瓶子差不多粗了!我操!”

老邵头笑咪咪的:“别管多粗,一会你上去就知道了,好着呢。”说着邵爷爷抓住了怜儿的两条腿,把脚丫子搭在了王爷爷的肩膀上,王爷爷的手就掐住了怜儿那小巧的屁股,邵爷爷从嘴里掏出口唾沫,那唾沫很粘,扯起了老长的粘涎子,然后把那唾沫抹在怜儿的屁股里,王爷爷就势把自己那东西插了进去,怜儿紧紧的皱着眉头,感到有些疼痛,但马上就过去了。

邵爷爷见王爷爷把家伙插了进去,就放心的来到了怜儿的头上,抓起怜儿的头就把自己家的那玩意儿插进了怜儿的嘴里,由于太急太猛,插的怜儿直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两个老东西在怜儿的身体里运动着,怜儿觉得身子里有 股欲火升腾了起来,可是两个人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去管怜儿,怜儿就伸手抚摩自己的下面。

墙上的钟敲了11下的时候,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邵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屁股;王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嘴。两个人折腾到了天放亮才躺下。怜儿一瘸一拐的到了外屋,蹲在尿盆里哗啦啦的拉出了一大滩精液:“妈的,咋这么多!”

早上的时候,两个老头起来了,看着正在睡觉的怜儿,邵爷爷掀开了被,摆弄着怜儿的下面:“你看,这孩子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啊。”

王爷爷也哈下腰看,还用手指头扒拉着,那东西在他们的摆弄下很快就支棱起来了,那粉红的嫩嫩的头象个花蕾探出了花苞,渐渐的涨大,闪亮了。

“听说吃童子的精液保养身子。”王爷爷说。

“是吗?”邵爷爷立刻扒在怜儿的身体上裹了起来,怜儿醒了:“你们可真能折腾人!我都困死了!”

“邵爷爷叫你舒服。”邵爷爷一会就把怜儿裹射了,他吞下了那精液。

王爷爷当然也不示弱,他接着裹了起来。

怜儿本来就困,现在就更疲倦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好让他弄完,然后睡觉。

邵爷爷把怜儿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老邵头送王大麻子的时候笑眯眯的问:“咋样?这童子鸡还不错吧?”

“可不吗!真他妈的过瘾,也不知道阎王爷当初是咋给他开的苞,咱们俩这么大他都不害怕,还吭哧吭哧的挺他妈的舒服!”

“那孩子毁了,这一辈子他就得意儿这一口了,你信不?”

“那是一定了,就看他那下面吧!哪有13岁的孩子那么大的,这不是成精了吗!”

“可不啊!”

“好,真是好!”

“哪天还来?”老邵头问。

“有时间就来,这一宿不比操那些卖逼的娘们不强多了啊!”

王大麻子走的时候给老邵头一百块钱,老邵头不要,把钱又塞回到了王大麻子的手里,王大麻子说什么又塞了回去:“别挣了,老哥哥,这是早就说好了的了。便宜!一百玩个尤物,上哪找去啊!”

老邵头把钱揣进了兜里:“哪天有工夫再来呀?”

王大麻子笑了:“你放心吧,不出半个月,我保证来!”

邵爷爷送走了王大麻子,一边哼着二人转,一边收拾着橱窗。

“打醋。”

“谁呀?怎么早?”邵爷爷看去,原来是老曹头。

“我还早啊?还有比我早的哩。”老曹头不怀好意的笑了下。

“我呀?我是天天这么早啊。”邵爷爷嘻嘻的笑着说。

“刚才把谁送走了?”

邵爷爷脸就红了:“啊,......一个远房的亲戚。”他支吾着。

“我可不是说的那老头,嘻嘻。”

邵爷爷知道他指的是怜儿,就不作声了。

“咋了,那穿开裆裤的孩子在你这住啦?”

“没,他来买东西的。”

“啥买东西呀?你当我不知道啊,买东西还进屋里去买?”

邵爷爷知道瞒不过他了,就讪笑着:“唉,就那么点事呗。”

老曹头点了他一下:“你整他啦!”

“嘿嘿。”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08

怜儿的开裆裤一直穿到了十四岁,成天那鸡巴在外面当啷着,好在附近没有女人,阎王爷的家常年也不来个人。

那年的夏天很热,阎王爷晕头涨脑的在睡觉,曹爷爷来了。

阎王爷坐了起来:“什么风啊,把你刮来了。”

“哎,现在有几个还掌鞋呀,没活了,和你扯扯。”他一眼看见了怜儿:“怎么?那小子还穿那开裆裤呐?”

阎王爷摇了下头:“没办法,这孩子小的时候做的病,是不是?”他转过脸问怜儿。

怜儿点了点头,为了配合阎王爷,他坐在那故意的把尿尿在了凳子上,淡黄的尿液顺着怜儿的裤子脚滴滴哒哒的往下淌。

阎王爷心里很满意,他知道:怜儿已经叫他修理的差不多了。可他脸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你看看,我刚刚说完吧,话还没落呢!”

他拿起抹布擦怜儿的裤子和凳子,还在那湿漉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

曹爷爷笑了,那笑有点邪,他朝阎王爷挤了下眼:“开春有一天我看见一大早的邵老头把他送回来的,干啥去了。”

阎王爷蒙住了,反映过来的时候,曹爷爷已经是狂笑不止了:“你别解释啦,我啥都知道的,我今天可不想回去了,哈哈哈。”

阎王爷想起了老邵头的话,就对他说:“行!可是......”他皱起眉头。

曹爷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元问:“够不?”

阎王爷笑了:“要你的钱可真有点不好意思。”话是这么说,可那钱还是接了过去,其实老曹头和他还有点亲戚呢,就是出了五伏了。

“就当给孩子添件衣服吧。”曹爷爷给阎王爷一个台阶。

阎王爷也顺着台阶往下下:“可不,你看那裤子都短成啥样了,快到波棱盖了!”

“是呀,是呀。”

阎王爷看了眼怜儿,问曹爷爷:“啥前儿?

“今儿个行不?”

阎王爷把怜儿叫到了跟前:“怜儿呀,曹爷爷想稀罕稀罕你。”

怜儿在和邵爷爷的接触中已经明白这个“稀罕”是什么意思了,他走到了曹爷爷的跟前,把肚子挺给曹爷爷。

曹爷爷扒拉起了他的裤裆,仔细的欣赏着怜儿的下面:“这孩子,咋这大啊!赶上我的了。”

阎王爷骄傲的说:“他天天摆弄吗!”又严厉的说:“操!都尿裤子了,还不脱了!”

怜儿就脱裤子。

曹爷爷就问 “是啊?他咋整的这么大的?那硬起来指不定多大呢!”

阎王爷对怜儿说:“摆弄摆弄,叫你曹爷爷开开眼。”

怜儿拎着自己的下面,用手撸着,那软绵绵的东西立刻就挺立起来。

曹爷爷伸过了手,把那热乎乎的东西抓在手里,抚摩着,眼睛却盯着怜儿。

怜儿看着曹爷爷傻笑着。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曹爷爷问。

怜儿不敢吱声,就瞅着阎王爷。阎王爷朝他点了下头。

怜儿就冲曹爷爷说:“你想整我。”

曹爷爷就激动了,捧着怜儿的脸就亲嘴,把个舌头在怜儿的嘴里滚了几个来回,怜儿咯咯的笑着。

“告诉我,叫曹爷爷干啥呀?”

怜儿又看阎王爷,阎王爷就说:“曹爷爷不是外人,告诉他。”

“整我。”

“整你哪儿啊?”

“屁股。”

“咋整啊?”

“插我。”

“那好吧!和曹爷爷开始吗?”

怜儿还是看着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别看我了,你就叫曹爷爷操吧,他是出了名的操爷爷!”

老曹头点了一下阎王爷的鼻子:“你牙从来没好话!”

阎王爷拍了怜儿屁股一下“趴那去。”

怜儿就趴到炕沿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自己还伸手扒着屁眼。

曹爷爷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弄过小伙子,可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着怜儿粉嫩的洞洞,他几乎要射了,他抓住怜儿的头发,一个挺就捅了进去。

那天老曹头没回家,他和怜儿睡在了一起。 怜儿那天晚上听见曹爷爷和阎王爷说了句什么“轮奸”,他不明白指的是什么,他认为可能是个什么东西或者是吃的食物。

曹爷爷的声音很小:“你轮奸过吗?”

阎王爷的声音也挺低:“咋了,你想啊?”

“有没有啊?”曹爷爷的声音更小了。

“哼哼。”阎王爷哼了两声,也不知道那是有还是没有,或许是笑,反正是没有正面的回答他。

“哪天我找俩个伴轮了他呀?挺刺激的。”还是曹爷爷的声音。

“几个呀?太多不行吧?”

“操!有啥不行的,我知道他的底呀,又没爸又没妈的,咋整也没人管啊。”

“你说吧,几个?”

“再找俩行吧?”

“都是谁呀?”

“唉,都是你认识的,知根知底的。”

“是?”

“一个就是小吃店的胖师傅,一个是瘦老头,就是修自行车的那个。”

“操!那不都是跟前的啊。”

“那有啥啊,熟人更好,这些老头嘴都严,没事的。”

“那......”

“没事,给你这个......”

阎王爷没吱声。但怜儿听见了好象是钱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接着是阎王爷舔手指头和查钱的声音。

第二天的早晨,曹爷爷走了,出去的时候对怜儿笑了下:“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我明天晚上来。”

怜儿挤了一点笑给他,因为阎王爷正盯着他,他要是不笑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阎王爷起来的时候从枕头下面掏出了点什么东西,怜儿盯着他,看见他把那东西塞在了炕里面的柜子里,他看清楚了:那是钱,可他不知道曹爷爷为什么要给阎王爷钱,而且是那么多!

中午的时候,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肥皂,他叫怜儿把裤子洗了,怜儿有点生气:好好的人,非得叫我装啦啦尿,把个裤子弄的湿呼呼的,塌得难受!但他没敢表现出来。

那天晚上真是破例了,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肉,炖在了锅里。吃饭的时候,阎王爷也不象往常那么恶道道的。他看见怜儿没敢夹肉,就加了块大的给怜儿,怜儿感到很温暖,他真想管他叫声“爷爷”,就象人家的亲孙子叫的那样。但他没有,他把肉又夹给了阎王爷。阎王爷又夹起了肉,并且亲自的塞在怜儿的嘴里。

怜儿有好几年没吃过肉了,他使劲的嚼着,放肆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味道可真好!阎王爷看他乐意吃,就又夹了几块放在他的碗里。

阎王爷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说:“怜儿,你说爷爷对你好不好?”

“好啊。”怜儿天真的说。

“爷爷是不是不好?”

“爷爷好。”这后一句是怜儿发自内心的。

“爷爷打过你。”

“那是为了我好。”

“我没白疼你呀!”阎王爷的眼圈头一次有点红了。

怜儿取来了毛巾,递过去,阎王爷擦了下眼睛,看着怜儿:“告诉爷爷,听话不?”

“听话啊。”怜儿被阎王爷感动了,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那好,爷爷欠了人家点钱,明个可能他们来要,你要听话。”

怜儿点点头,可他没明白欠了人家的钱为什么叫他听话,就说:“爷,你说吧,叫我干啥都行。”

“没啥,就是在咱们家睡觉。”阎王爷不想把那话挑明了,怕怜儿把这事看重了。

天黑的时候,阎王爷换了个灯泡,比以前的那个大多了,这是老曹头走的时候嘱咐的。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A

第二天的晚上,早就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在被窝里等候的怜儿已经睡着了。九点多的时候,被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模摸糊糊的看见进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曹爷爷,跟在他后面的是小吃店的胖师傅,在胖师傅的后面是那修车的瘦老头。

阎王爷和他们点了下头,就去划门了。

老曹头趴在阎王爷的耳朵上嘀咕着:“行吗?你和他说了吗?”

阎王爷拍了下胸膛:“操!我阎王爷啥前掉过链子?”

老曹头拍着阎王爷的马屁:“那当然了,你阎王爷是说出的话就是个钉,吐口吐沫是准星,那叫准!”

阎王爷哈哈笑了,他拍了拍老曹头的肩膀:“你最了解我拉!”

“那我们现在就..........?”

一切都是那么的默契,没有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什么客套话,阎王爷理所当然的说:“整啊!”

曹爷爷点了下头,又冲胖师傅和瘦老头点了下头,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没动弹,骂到:“操,还鸡巴等啥啊,还等人家给你脱呀!”

三个人开始脱衣服,那两个人脱下来的衣服正好扔在怜儿的脑袋旁边,他看了一眼,那衣服很埋汰,发出了汗泥的臭味,里面夹杂着大葱大蒜和自行车的油漆味。

光着身子的胖师傅和瘦老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胖师傅胖胖的,下巴和脖子分不清哪是哪了,肥呼呼的肚子向下耷拉着,几乎把生殖器给盖住了;瘦老头干巴巴的,肋条一根根的就象个洗衣板,瘪瘪的肚子,麻杆一样的胳膊和腿。两个人往那一站,就更好看了。

胖师傅一边搓着身上的汗泥一边小声问曹爷爷:“谁先整?”

曹爷爷说:“当然是你了!”

胖师傅就朝他们笑了笑:“那我不客气了。”

阎王爷掀开了被子,曹爷爷就扒拉着怜儿的下面给他们看:“瞅瞅!还不到15呢,这老大!”

胖师傅和瘦老头就过去摸怜儿的下面,怜儿的家伙很 快就硬了,胖师傅把怜儿拽到了炕沿的边上,使怜儿的屁股撅的很高。怜儿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眼,胖师傅的那玩意儿很粗,上面粘满了油腻,黑呼呼的,很埋汰。胖师傅朝手心吐了口唾沫,往鸡巴上搓了搓,泥鞠溜就象倒豆子似的叽里咕噜的往下滚,不一会,那地上就是一层,那玩意儿的本色就有点显露了出来。可不管他怎么搓,那东西还是挺黑的,上面的油泥腻歪歪的,发出了葱花和花椒的味道。他叫怜儿给他裹裹,怜儿就紧着鼻子含到嘴里,几个来回以后,那东西干净多了,露出了肉皮的颜色。怜儿就抬头看着胖师傅,那意思好象是问:“行不行?”胖师傅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鸡巴,等他感到那东西已经不能再干净了时,就拍了下怜儿的屁股:“妥了!”怜儿又趴在炕上。阎王爷扔过来一个枕头,曹爷爷就把枕头垫在了怜儿的肚子下面。胖师傅就向怜儿的屁股里捅,可捅了几次都没进去。阎王爷走了过去,帮助他扒着怜儿的屁股,怜儿的屁股在阎王爷的双手用力扒着下,那红嫩的屁眼暴露无遗,就好象张开的小孩的嘴。胖师傅使了使劲,他那粗粗的东西哧溜一声就进去了。

阎王爷在一边看了,对怜儿说:“头再低点,要不人家整的不得劲!”

怜儿就把头低了低,那头触到了炕上。

胖师傅弄了有半个钟头了,瘦老头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不时咳嗽着,焦急的看着胖师傅和怜儿,看来老瘦头的气管不太好,老是咳嗽,嗓子里还不时发出嘶拉嘶拉的声音,就好象过去的风匣。

四个人忙活着...........

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的肛门喷张着,任凭那肉棍子的进进出出。他的心在激动发狂,他的身体滚烫,他就象个发高烧的病人一样,嘴里不停的喃喃的呻吟着什么;他的下面也直挺挺的,斜指向上方。就在胖师傅射出的那一刹那,怜儿也和着他的节奏喷了出来。

在一边的瘦老头用手掌接住了怜儿的精液,那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在瘦老头的手心里散发着浓浓的气味。等胖师傅下去后,他把怜儿的精液又还给了怜儿,抹在了怜儿的肛门里。可别看瘦老头瘦长的象根鱼刺,那下面的东西可不瘦,远远比那胖师傅的东西大多了,他插了几次,都进不去,好容易插进去个头,把怜儿疼的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跪在地上求饶:“瘦爷爷,你饶了我吧,你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整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我给你裹。”怜儿说着就张开嘴,要给瘦爷爷裹。

瘦爷爷冷笑了下:“日他奶奶的,俗话说:十个扁不如一个圆。放着一个稀嫩的小屁股不日,我用你裹什么啊!”

怜儿吓的浑身一个劲的哆嗦,就爬到了阎王爷的脚下,搂着阎王爷的脚脖子央求:“爷爷,爷爷,饶了我吧,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叫瘦爷爷整我了,我求你,你和瘦爷爷说一声去吧.....”

怜儿的眼泪和着鼻涕在脸上胡乱的流着。

阎王爷很生气,在他看来,杀了这么多年的猪,还从来没有这么费事的!对于面前这个突然不听话的孩子,他觉得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自己的脸,就好象猪没杀死,毛了一样。

阎王爷使劲把脚从怜儿的胳膊里抽了出来:“咋了!又不听话了!”阎王爷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在两眉交界处,形成了个大疙瘩;两只眼睛瞪得就象铃铛,泛着恐怖的绿光。

怜儿蔫了,他无助的看胖师傅,胖师傅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又看曹爷爷,曹爷爷拍了下他的头:“孩子,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怜儿没了主意,瘦爷爷就势把怜儿又拽回到了炕边,怜儿可怜的看着瘦爷爷:“我求你啦,瘦爷爷,呆会你慢一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爷爷.....呜呜......”怜儿满脸的抹着泪。

瘦爷爷叫阎王爷帮忙。

阎王爷笑了:“你们看咱这瘦哥哥啊,该胖的地方可是一点都不瘦啊!”说着,他掂了掂瘦老头的那玩意儿,问曹爷爷:“你说,有没有三两?”

胖师傅插话说:“割下来保证够炒一盘菜的!”

曹爷爷也过来掂了下:“我看差不多,你叫怜儿掂掂。”

怜儿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掂了下。

曹爷爷就问:“你说谁的最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阎王爷就笑了:“你就说实话吧,是谁的沉就说谁吧。”

怜儿抹了下眼泪:“瘦爷爷的。”

曹爷爷笑了:“你看!我咋说的来!”

阎王爷也跟着笑:“你咋长这么大,都弄不进去!”

瘦老头笑了:“俺也不知道,也没喂草,也没喂料;不施肥也不浇水,不知咋就这么大!爹娘给的呗。”

阎王爷叫怜儿趴在炕沿上,又从外屋取来了豆油,他叫瘦爷爷扒着怜儿的肛门,就往里灌豆油,大约灌进去了有一小勺。阎王爷不慌不忙的把那溢出来的豆油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在怜儿的屁眼那抹着、揉着,然后就把中指探了进去,等怜儿习惯了,又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三个手指头都插了进去,他转过头来对瘦老头说:“这回你再看看。”

瘦老头捏着鸡巴,借着豆油的滑溜劲一下就把头插进去了,怜儿咧嘴叫了声。瘦老头看怜儿的反应不是那么强烈,就一挺身体,把个象小驴鸡巴一样的家伙就插了进去,怜儿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瘦爷爷!爷爷,爷爷,饶了我吧,我里面好象裂了!我不行啦!”

阎王爷过来了,用手揉着怜儿的屁股:“你放松点,别那么紧张,一会就得了。”阎王爷又示意瘦爷爷拽出来一些,慢慢来。

瘦老头拔出了一半,在里面的那一半轻轻的动着,怜儿的叫声和哭涕声不断,但比刚刚进去的时候小了些。瘦老头看见怜儿差不多适应了,就又挺进去一截,就这样一点点的都插了进去,直到小肚子贴在怜儿的屁股上。

瘦老头在怜儿的身体里小心翼翼的插了会,他可不想半途而废,这玩意没点耐心也不行。

怜儿渐渐的适应了,疼痛逐渐和刺激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剩下刺激了......哭声也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了......

已经是半夜零点多了,阎王爷到外面买了点香肠和啤酒,瘦老头接过香肠咬了口,又接过啤酒喝了口,不停的咳嗽着,可他的下面却一时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这时的怜儿呻吟声有些变形了,那里面夹杂着些颤栗的哆哆嗦嗦的尖叫声......

曹爷爷知道那小东西可能是爽了,就笑嘻嘻的推了把瘦老头:“你去吃一会,我弄一会。

瘦老头坐在一边喝酒,曹爷爷捧起了怜儿的屁股,把身体贴了上去。

怜儿的后面换了曹爷爷,里面立刻空旷了不少,疼痛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失落和空虚。

胖师傅拿起根香肠塞到了怜儿的嘴里,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吃。

阎王爷点了下头:“胖爷给的,就吃吧。”

怜儿指了下后面,那意思是后面曹爷爷还整着那。

阎王爷就说:“操!整你屁股,也没整你嘴,你就吃呗!操屁股还挡了嘴了!”

怜儿也真饿了,到现在已经是快三个小时了,他狼吞虎咽的把个香肠吃了下去。胖师傅又拿着啤酒对着他的嘴,怜儿刚刚吃了香肠,确实有点渴,就喝了口,很苦,他不习惯。

怜儿在阎王爷的调教下,学会了所谓的配合,就是在吃的时候他也没忘了向后拱动着屁股。因为他知道阎王爷就在一旁看着他呢,现在正是他应该表现一下的时候,因此他努力的用着劲,使后面整他的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可以进入到最深。他想努力转变由于刚才和瘦爷爷的不愉快而给阎王爷的恶劣印象。可能是由于他表现好了,阎王爷嘿嘿的笑了:“嘿!小王八羔子那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还他妈配合的挺好那 ......”

怜儿已经品了出来,凡是阎王爷高兴,需要表扬他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口气骂他,他喜欢听阎王爷这样骂,他感到这是爱他的意思。当然了这种时候是很少很少的。

瘦爷爷吃完了香肠就过来了,怜儿吓得直劲的哆嗦,下面的尿就淅淅沥沥的淌了下来。

瘦爷爷笑了:“日他奶奶,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怕成这样?”

阎王爷努了下嘴,小声说:“你咋不说你的多大呢!谁见了不害怕呀!别说个孩子,就是老娘们见了也打怵啊!”

胖师傅在一边溜缝:“谁道了,挺好个人长个驴鸡巴!”

曹爷爷打趣的说:“你想长还长不出来呢!”

怜儿这回可有经验了,他先去把豆油碟子端了过来,把豆油涂抹在瘦爷爷的家伙上,那黑呼呼的东西立刻就好象渡了层金子一样的亮了。

瘦爷爷就笑了:“日!这回可他奶奶的好看了!象电镀的似的!”说着按了下怜儿。

怜儿撅起屁股,然后就深深的吸了口气,手攥着瘦爷爷的下面向自己的身体里插,瘦爷爷一挺,那玩意就出溜一下的进去了......

可能是刚才瘦爷爷插了一会 的原因,这回没有那么疼了,并且马上就进入了刺激阶段,随之而来的由尾巴根向身体曼延的酥痒,那滋味刺激的怜儿嗷嗷直叫......

瘦爷爷伴随着怜儿的狂呼大叫进入了高潮......

怜儿感到了瘦爷爷在身体里的狂喷,好象火山爆发一样!

当东方的天上露出了一丝金红色的时候,阎王爷的屋子才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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