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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暂全+名家评论 - 85,1

[db:作者] 2025-06-20 13:44 5hhhhh 1070 ℃

 【金鳞杂谈】61-64 作者:Interna

                    金鳞杂谈之六十一  谈谈唐蕊

  谈谈唐蕊。

  《金鳞》真的是一部很特别的「色情」小说,写了这么多的女人,除了智慧双姬形同一体之外,其她至少有名有姓的二十多个,一个个都形象鲜明,各具特色,活灵活现,绝无雷同,而唐蕊恰恰正是其中最为特出的一个。

  我们解读唐蕊,同样应当同解读前面的诸多女人一样,要从唐蕊的实际情况出发,而不能从读者个人的主观愿望出发,也不能从「杀手」、「美籍」这些抽象的概念出发,惟如此,才能真正地理解唐蕊,读懂唐蕊,进而读懂《金鳞》。

  唐蕊除了极具数典念祖之心、不「与自己的祖国为敌」及「不杀华人是我的原则(P160)」之外,她还「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从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她既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P213)」

  她由于某种很特殊的个人原因,才随遇而趋地从事一个很特殊的「职业」,而且很快就出类拔萃,成绩骄人。「我出道一年以后,就挤进了世界前二十名,我离开局里的时候是世界第三,他们都叫我『恶狼』。」

  在唐蕊「事业」方面,书中已有详叙,请恕此不赘述。作为《金鳞》读者,我们单单来讨论她同侯龙涛的感情方面,相信大家更有兴趣。

  唐蕊对侯龙涛产生感情,实实由来已久!

  个别看官批评「发展太快」、「太急」、「没有思想感情基础」云云,我又要说您读书不够仔细了,望勿生气,且听我来为您略道其详。

  唐蕊在汤岛教堂初会侯龙涛,按理说是严重违反职业特点和极具危险性的。

  但是,是人就会有好奇心的,更何况是个极具个性而且自信「艺高人胆大」者。唐蕊在尽可能做到安全无虞的前提下,主动要求约见侯龙涛,此举实在意味深长。

  你若仍然感到难以理解,那就请你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假定你现在不是读者,你就是唐蕊(!)请容在下问你:你为什么要在明知「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你自己的性命安全尚且悬悬乎乎之时,还要如此临危涉险呢!

  (注意:三口组不仅关注「华狼」,同样也关注侯龙涛及星月姐妹,他们这四人聚在一处,更为「安全」之大忌。任何「地下工作者」都懂得,最不安全的机遇就是「聚会」,只须有一个人被敌方盯住,其他所有的人就同处危险之中。「华狼」这是在以自己的危险去赌侯龙涛的「安全」。)

  「好奇心」是肯定有的:「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得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但这只是一个重要方面;问题的另一方面是:「这么多天,你几乎就没出过我的瞄准镜里……我在你车里安了摄像头,就在车厢的灯里。」那么在「这么多天」里,她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呢?Interna提示你两点:其一,这时正是智慧双姬「春意盎然」燕尔新婚之后的头几天;其二,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P48中,何莉萍的心情很复杂……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勇猛」。

  所以,尽管唐蕊自诩「我还是比较保守的」,尽管在当时她不会有所行为动作,但是在「几乎就没出过我的(视线)」的、如此「紧逼盯人」般地「看」着侯龙涛(大演「春宫」)、而且看了「这么多天」之后,她——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的心灵深处、在「击毙」和「保护」这两者之外,是不是有可能已经泛起了「其他」的某些波澜了呢?

  建议此时此刻将您的思路毫不犹豫地立即紧密联系到「平常我也不会往龙虎堂的地盘儿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你要去。(P216)」唐蕊对侯龙涛产生感情的来龙去脉,旧缘重续的急迫心情,难道还未昭然若揭了吗?

  即使说还没有达到「爱」的境界,那么「情」呢?在下以为:要说随之而来的唐蕊在「性」(与「裸」)方面的种种表现的「思想基础」是发端于「情」则是完全有把握的。如果唐蕊(至少在此时此刻)能够认识到「婚嫁」

  (至少)还不是追求的目标,那么追求一种两情相悦的美好欢娱,至少在实践上是行得通的,在伦理上也是站得住脚的。此所谓「当然了,我MakeOut的经验有的是,但再深一步,我还是比较保守的。」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她理念上的「决不滥交」,于是「唐蕊隔着裤子在男人挺立的阳具上弹了一下」,当然也就无足为怪、顺理成章的了。

  在坛子里,关于唐蕊的帖子若按数量计,绝大多数都是「进入『后宫』」和「『收』了」方面的,显而易见发言者多为未婚者——小朋友,理由是鲜见有帖子讨论唐蕊想不想进入「后宫」与侯龙涛想不想「收」了唐蕊这样两个很实际的问题。

  在《金鳞》故事中存在着一个不成文的「原则」,所谓「进入『后宫』」、所谓被侯龙涛「『收』了」,就是没有《结婚证书》的「结婚」!

  我早已表白,我不善预测,甚至于不愿预测,我只想根据事实来「杂谈」一些个人的认识。

  今天的侯龙涛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侯龙涛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P140)」更何况唐蕊是两次救他(还包括文龙)性命的恩人。

  在P219中侯龙涛宴请唐蕊的规格上也与P213「单独采访」时大不相同。上一次是开在侯龙涛所住套房内的餐厅里的「房间用餐」,拉椅、倒酒都要侯龙涛自己动手服侍;而这一次却是「穿着礼服的侍者为方桌两侧的一对年轻男女倒上了红酒。」仅从侍者穿着「礼服」而不是「制服」,也就可以想见这个餐厅级别之高贵已非同一般。

  再说唐蕊,她不仅仅「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侯龙涛还「真是善解人意」,特别强调已经理解到「你的逆反心理很强,尤其是不愿意让人控制你的思想。」

  请问:这样一位「不愿意让人控制自己的思想」的女人,怎么可能融入侯龙涛与许如云的「后宫」里,甘心情愿死心塌地的作为一名「爱奴」,从而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由得侯龙涛与许如云将她搂在怀里,骑于胯下,玩于掌中呢?

  唐蕊的心态同张玉倩当初相比也完全不同。玉倩不管在飞机上被迷奸后,在身体与生理方面有没有「感觉」,至少在思想与心理方面:

  「反正……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不知道,机场分别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之后,哼…总之我老是想着你,你明不明白?(P132)」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能让我对你倾心,我在美国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偷心的贼。(P121)」一见钟情,倾心相许,终生倚托,溢于言表。嗣后无论她在行为上如何地「刁蛮成性」,「反目成仇」,在心态上却总也跌不破这一条底线。

  反观唐蕊呢?「不断的挑逗自己,不断的诱发自己的欲望,然后又压制再压制,忍耐再忍耐,一点一点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发的时候,一定会美妙无比的。」

  唐蕊转身走到浴缸前,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的背影,腰肢纤细,屁股圆滚翘挺,双腿笔直修长,她坐进了浴缸里。

  「你的期望值在不断升高,万一我达不到呢?」侯龙涛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自然是在看着她的身体)。

  「我知道你能达到的,你忘了你曾经在我的瞄准镜下生活过一段时间吗?」

  她把一条玉腿伸出浴缸外(自然是为了将身体更充分地展开),一只娇嫩的小脚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仰头枕在了浴缸的边上,她倒是挺轻松的。

  唐蕊追求的(至少在目前仍)是「美妙无比的爆发」,这同玉倩的、一生一世的理想与追求,简直半点儿边儿也不沾。尽管都有「性」,尽管都是「裸」,在会不会进入「后宫」方面,难道能够相提并论吗?

  唐蕊尽管从事的是特殊行业,但她也是一位「女强人」这一点,却是可以确信无疑的。我倒觉得在某些方面可以将她同冯云与如云相比较,唐蕊她也是一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知道了就会不顾一切全力以赴地去追求的女人。如果她想要的就仅止于这「美妙无比的爆发」,那么你就是将盒子炮顶在她的太阳穴上(这有可能吗?)她也决不会肯进入「后宫」的!

  我们就更不必讨论政治信仰、社会制度、官方背景、婚姻观念等等的了。

  有一部分的未婚者——小朋友,对于《金鳞》经常表现出没读懂或读不懂,在我看来(仅供参考)其中原因之一是:他们总是将「情」、「爱」、「性」、「婚」这些不同概念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不仅是联系,有时侯还潜意识地将它们等同起来;不仅是等同,有时侯甚至于是一厢情愿地将它们完全揉合在一起。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思想倾向……倘能如此,固然很好……但是现实生活中的实际情况,往往却不是这样。

  在下无意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倚老卖老(或许我可以恭喜您的大运特好),我们在《金》言《金》,只谈如何读懂《金鳞》,那么准确无误地理解上述四者的本身涵义,辩证统一地弄通上述四者的互相关系,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辩证关系,这也就是读懂《金鳞》之关钥枢要所在耶!

  迄今为止(P219),唐蕊已经自己动手「把自己内装胸口的绳结慢慢拉开了,露出雪白的乳房和艳红的奶头」;

  侯龙涛已经「跟了上去,吻住女人的檀口,双手把她的外衣从她的双肩上褪了下去,抚摸她光滑的肩头,进而还把短发美女的内衣脱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上身」。

  唐蕊已经「坐到床上,缓缓的躺了下去」;

  侯龙涛已经「跟着爬上了床,压住美女接吻,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在她大腿上抚摸,隔着内裤搓蹭她的阴户」。其势已如箭在弦上、弓抱满月……

  首度高潮已过,可能过于激烈,致使美人娇啼央求:「一会,让我休息一小会。」

  趁这「一小会」儿功夫,列位看官何妨暂息争论,且看唐蕊如何自编自导自演这场蓄势已久的「美妙无比的爆发」。

  可以肯定的是——享受这种欢愉,得到好享受的,决不会是仅仅只侯龙涛一人!

  后记:还有两段对话,非常值得玩味。

  尤其是如果你愿意更准确地把握唐蕊的心态。

  其一(P160):「为什么要救我?」

  「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

  其二(P214):「不会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有没有感到唐蕊的心态前后迥异,互相矛盾?

  如果你感觉到了,这就对了……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二 再谈唐蕊

  再谈唐蕊。

  如果你真的愿意读懂唐蕊,那么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从Monkey交代给我们的唐蕊的实际情况出发,而不能是从个人的主观愿望出发,也不能从「杀手」、「美籍」这些抽象的概念出发,还有莫名其妙的所谓「处女情结」(?)惟如此,才能真正地理解唐蕊,读懂唐蕊,进而读懂《金鳞》。

  Monkey交代给我们的读懂唐蕊的线索或者「伏笔」,在书里是足够多的,而且写得是极其露骨(美其名曰「明显」),毫无躲躲闪闪、欲盖弥彰的意思,除非是您疏忽大意遗漏了,或是虽然看到了却不愿意承认它。

  现再试举数例,以示在下言之不虚。

  在上篇篇末我曾提到:还有两段对话,非常值得玩味。尤其是如果你愿意更准确地把握唐蕊的心态。

  其一(P160):「为什么要救我?」

  「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

  其二(P216):「不会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有没有感到唐蕊的心态前后迥异,互相矛盾?

  如果你感觉到了,这就对了……

  在这里的「其一」中,唐蕊明显的是说因为日本人要害你,而我又讨厌日本人,所以我不能眼看着让你死,所以我宁肯放弃一百多万美金的利益、冒着被三口组的几千会员追杀的风险,我也要在暗中保护你,我也要面对面的瞧瞧你。这话是在东京汤岛教堂里说的。

  但是在「其二」中,在洛杉矶侯龙涛客房里的浴室中,当侯龙涛问她是不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我俩才有机会走到了一起,才有了你和我今天这样的亲密关系时,唐蕊的这一句「你也太小看我了」,明显又带有否认甚至于愠恼的情绪。

  唐蕊的心态显然是前后迥异,互相矛盾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在唐蕊自己的心目中,她之所以能同侯龙涛有了今天这样的亲密关系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呢?

  除了我在上集「谈谈唐蕊」里已谈过的不再重复之外,现再汇集一些素材,也许能看得更清楚些。

  她除了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侯龙涛要去龙虎堂,次日上午就特意跑去看他,但却没能相遇之后,就抓住门前采访这稍纵即逝的一瞬机会,将「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给你独家采访权」的邀请,一再暗示将「独家采访」砸成了「单独采访」

  ——如果带个摄像师或助手在场,许多很热烈的感情势必难以畅所欲言地表达与展开——足见所谓「单独采访」虽真亦虚,另有目的才是内心里的真实。

  虽然这只是侯龙涛第二次见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深刻的了解(所以在实质上只应算是第一次),但却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非常的亲切和舒服。

  唐蕊也有着跟侯龙涛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两人并不知道他们有相同的心境罢了。——人与人之间能共生死,那么「其它」的许多因素就都是次要的了,这同当初侯龙涛与冯云、后来与智慧双姬的迅即融为一体,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说星月姐妹之所以舍生忘死保护侯龙涛,毕竟是先已有了既定关系,那么唐蕊之相救并保护侯龙涛,以及临危涉险约见侯龙涛,不管是基于何种具体的理由,就全都是出自于她个人的感情上的自觉了。

  关于「闻香识女」中的「体香」:「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别味道」。「我算例外了?」「唯一的例外。」——这个对于「华狼」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体香,其实这也是诸多方面的共同的无奈!——我在《金鳞杂谈》之六里就谈过:「华狼」应当还会登场的,否则反反复复不嫌其烦的喧染「那股奇特的香味儿」就显得毫无意义,沦为赘疣。今后侯龙涛将凭藉这股「奇特的香味」识别「华狼」。

  「奇特」二字对于重逢具有重要的理性意义,而「华狼」甘冒自身安全的风险,破例约见侯龙涛,此举对于重逢就具有重要的感性意义。——除此之外,两人真的是即使当面相遇也不敢相认:唐能认侯,侯却不能认唐。一段挺真诚的缘分、挺强烈的情意,也许就会从此歇搁。

  ——作者关于「体香」的设计是非常高明的!令人拍案叫绝。尽管侯龙涛说「你真的不适合当杀手」,尽管「这样的体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那可是一种诅咒」,但是Monkey却能前后左右,照应周全,来龙去脉,滴水不漏,纵横捭阖,挥洒自如,非但毫无破绽,而且妙趣横生,特别是到高潮迭起、爱液狂流之际,已经是满室飘香,更平添三分激情……这种对「正常」逻辑关系的反向应用,竟然也能如此的细致周密,真教我辈佩服之至。

  至于唐蕊要求侯龙涛给自己喂牛排,意在自我感觉已同智慧姐妹处于同等地位,理应享有同等待遇,我看也就不待细说了罢,但是看官也应引起足够的重视才是,因为其中包容的信息(潜台词)仍然不少。

  「如果我没去三口组的总部,你会去救那个假华狼吗?」「当然不会,他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去为他冒险?单枪匹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会组织作对很有意思吗?」——那么请问,就在当时当地,「华狼」同侯龙涛有没有什么「任何关系」?当然是指要值得「去为他冒险」的那种程度的「关系」,相对于生命攸关来说,光靠「好奇心」显然是不够说服力的。

  至于侯龙涛问唐蕊年龄,作者简简单单一句:「就好像两个人的交情已经深到了可以问这种问题的程度了」,也就带过去了,而且带得「份量」实足,十分到位。

  但是最有意思的却是:「唐蕊,你今年多大了?」里的一「大」字,同「那你可长得够小的」里的一个「小」字,明明是前后呼应,语气衔接,根本就容不得有曲解的余地;何况唐蕊明明知道对方问的是年龄:「你不知道问女人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但紧接着却偏偏自己脱离了「年龄」,将话题无中生有地窜接到了「自己胸口处的隆起」

  ——后面还有多处类似例子,在在都像急于要将气氛或是话题,哪怕是勉强地也要随机引导到「性」和「身体」的方面来似的。

  唐蕊边吻着侯龙涛边跪到了沙发上,自己将自己的西装外衣脱了下来,骑到了男人的双腿上,开始解他的衬衫——这一切都是在男人并未要求,说实话连最简单的暗示都没有的情况下进行的——最后被侯龙涛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从腿上放了下去。

  「怎么了?」

  「我没有心情。」

  「等找到你弟弟?」

  「嗯,等找到我弟弟。」

  「这不是你弟弟吗?」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我真的为坛子里的几位直到P220里,唐蕊亲自招供了「我总共只有过三个性伴侣」之后,还在恋恋不舍地对于有关于唐蕊的「处女情结」(?)愤愤不平、耿耿于怀的读者的那种大为失望、深表遗憾的缕缕纯情感到很不值得。

  为什么在您已经读到「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时,甚至于在P219里已经读到「西裤的拉链被那只灵活的小脚丫拉开了,巨大的肉棒被挑了出来,两只柔弱无骨的小脚丫把大鸡巴夹在了中间,还不断的上下捋动」时,您竟然还不愿有所觉悟,还在对唐蕊的「处女情结」寄予童话般的妄想呢?

  在「单独采访」之中,有一段文字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如果您真的丝毫没有留意过的话,那几乎就是不可能读懂唐蕊的。

  唐蕊耸了耸肩,她对侯龙涛都没到关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别提文龙了——既然直到现在「她对侯龙涛都没到关心的不得了的地步」,那么她就象似「紧逼盯人」般地紧盯着侯龙涛,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对此,我强烈建议您一定必须要深入地想,直到想明白了为止。

  她原本还真不在乎侯龙涛能不能找到文龙,只不过现在自己的「利益」受了影响,才稍稍的帮点忙——您一定必须弄明白,唐蕊的自己的什么「利益」受了怎样的影响,才使得她愿意为找到文龙稍稍的帮点忙?(Interna友情提示:唐蕊能够体谅到侯龙涛此时此刻还没找到文龙的沉重心情,自己显然只有在侯龙涛「等找到我弟弟」、恢复了「那种」心情之后,她才有可能从侯龙涛的身上攫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

  尽管「侯龙涛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蕊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但是请问「她原本还真不在乎侯龙涛能不能找到文龙」,那么她同她认为的「好朋友」之间的炽热感情的思想基础究竟是什么呢?还有多少「义气」可言呢?

  显而易见,当有的读者还在热衷于鼓吹「收唐蕊进『后宫』」之时,唐蕊本人却甚至于比侯龙涛还要来得更加明白:「Friendswithbenefit(保持性关系的朋友)。」这就是唐蕊对于两人关系的准确定位!也是唐蕊对侯龙涛的「利益」需求的目标值的上限。

  唐蕊喜欢侯龙涛,她也需要侯龙涛,许多时候还表现得非常的喜欢,非常的迫切,但这并不是出自于通常意义的「爱」。如果说是出自于「情」,那么除了确乎真诚的友情成分之外,还搀杂着太多的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性欲的需求(这无疑也是很需要有激「情」的),当是不争的事实。

  在下绝对无意对于唐蕊的性欲需求和侯龙涛的一时冲动说长道短,更不用说「太小看了」唐蕊其人,我只不过是根据Monkey交代给我们的唐蕊的实际情况,来实事求是地解读Monkey键下的唐蕊而已。

  关于唐蕊的信息其实还有许多,但是,「别人嚼过的馍不香」,我只不过是在同道读者面前做了一次「示范动作」而已,真正想要在《金鳞》池中淘金,终究还得要靠自己。

  《金鳞》真的是一部很特别的「色情」小说,写了这么多的女人,除了智慧双姬形同一体之外,其她至少有名有姓的二十多个,一个个都形象鲜明,各具特色,活灵活现,绝无雷同,而唐蕊恰恰正是其中最为特出的一个。

  尽管将唐蕊拿去同侯龙涛的「后宫」内外的所有的女人——例如冯云(对侯龙涛百依百顺,无论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张玉倩(「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司徒清影(「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施雅(有着极其稳固的对侯龙涛的依恋之情和被他征服后的完全臣服了的「奴性」)岛本裕美、樱花玉子等等一一相比,别说是绝无雷同,就连一个相似的都没有。

  在《金鳞》故事里的一百多个女人中,她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侯龙涛对唐蕊,不能说缺乏认识,他之所以会「一时冲动」叫唐蕊「跟我回北京吧」,只能说是操得「爽」昏了头而已,相信没有人会同他认真计较。侯龙涛不仅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蕊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从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他还能准确地理解到「你的逆反心理很强,尤其是不愿意让人控制你的思想。」

  如果不是操得「爽」昏了头,万一对方要是答应了「行,我跟你回北京」,那还就真的难办了呢!

  相比之下,唐蕊在与侯龙涛的交往接触之中,无论是被侯龙涛捏住屁股把她从腿上放了下去,还是她自己浑身颤抖爱液狂流的激动时刻,她都头脑十分的清醒,始终掌控着对于自身的一切的主动权。女人被男人骑在胯下奸淫之际,并不等于必定就会迷失本性,失去正常思维能力,唐蕊就令人信服地证明了这一点。那么究其原因是为什么呢?依我看来,最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

  唐蕊在任何方面都无求于侯龙涛。

  那么她有求于侯龙涛的大阳具吗?

  没有,她只不过是很喜爱他那根「东西」而已,而且她有把握、也有本领、更有信心可以期待:有朝一日,侯龙涛自会服服帖帖自觉自愿乖乖儿地将他的那根「宝贝」,具极礼仪地呈献在自己的面前,以供自己尽情取乐享用。

  我们只有站到唐蕊的立场上来,构建起这样一种思路,才能理解为什么唐蕊能够在侯龙涛的情绪表现大起大落、偶尔甚至失态的整个过程中,她却能够始终保持不卑不亢,不愠不恼,潇洒风流,舒卷自如,将侯龙涛温馨地紧缠不放,善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果将唐蕊同侯龙涛的「后宫」内外的一百多个女人一一相比,我相信你也会认同:唐蕊是最最无求于侯龙涛的。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唐蕊当然是有性欲需求的,而且不弱,但是她却并不企求于任何男人给予她「性」的恩赐或施舍,她完全是凭藉自己的综合能力,收受她认为理应是属于自己的「利益」。从这个视角去看唐蕊,她又是「无欲」的。

  唐蕊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冷血的一面。作为一名世界一流的职业杀手,她为了美元受雇于人,杀死自己并不认识、毫不相干的人。

  此行内行规自古以来十分严密,雇主知道被害人与中间人却不能知道杀手,中间人知道雇主与杀手却不能知道被害人,杀手知道被害人与中间人却不必定要知道雇主,只须定金到帐,被害人就死定了。有的「大人物」或「知名人士」遇刺身亡,至今仍未破案就是明证。

  唐蕊一方面受命于CIA(五年内做了五十件大事),同时也为美元而受雇于人,在她枪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公众认为不应死去的许多好人……算了!我们在《金》言《金》,不说这些了。然而当我们在读到有关唐蕊的许多令人为之心神动摇的瑰丽香艳文字时,即使仅只为了准确理解一位《金鳞》人物,也不应当忘记隐藏在这瑰丽香艳背后的她的另外一面。

  这儿所说的「冷血」,并不单单指杀人不眨眼的残忍,也应包涵不为情动的冷静。既说「情」是唐蕊对侯龙涛的性事活动的思想基础,又说唐蕊她「不为情动」,这有矛盾吗?

  唐蕊自述:「咱们也不真的相互了解,只不过是比较谈得来,又有肉体上的吸引,双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什么的都不清楚。」这是非常友好的完全善意的大实话。

  所以说,唐蕊对侯龙涛的「情」,主要就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色情」,那是毫不为过的。而唐蕊的「不为情动」,是指她决不会为了「情」而受制于人。至于完全在她自己能力控制之下的情事活动、性事活动,自然都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唐蕊是一个「性」正常的女人,到了床上,一样会被此道中的高手弄得魂飞魄散。

  (这种心态上的貌似矛盾其实不然,还可参阅P132中张玉强提出的与侯龙涛的「警匪合作」,与P208中侯龙涛提出的与张玉强的「警匪合作」貌似一致其实不然,在本质上都是谁最终拥有主动权和决定权的问题。)

  对于读懂《金鳞》而言,「读懂唐蕊」,几乎就与「读懂如云」、「读懂冯洁」、「读懂莉萍」同样重要(我并没有说在《金鳞》故事中唐蕊的地位与如云冯洁莉萍的地位同样重要)。

  《金鳞》至今,已过大半,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尾声,我们倾注过偌多的心力关注之后,也应当有所收获,应当开始掩卷思考,《金鳞》的主题是什么?我从《金鳞》中得到了些什么?

  依我愚见,在《金鳞》的主题中,至少有一种观点是被全书自始至终宣告得玲珑剔透,表现得淋漓尽致的了:

  一个已成年女人享有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支配权!

  至今依旧抱守「处女情结」、「『绿帽』情结」死不肯放的专门研究「女人道德」专题的「研究员」们,完全不必为此就向隅而愤愤的,完全可以改弦易辙研究一些「男人道德」、「处男情结」和「男人应当怎样更好地疼爱女人」这类新专题的。

  当今的时代、毕竟已经不是曹雪琴那含泪和血写作《石头记》的「千红同杯(悲),万艳齐窟(哭)」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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