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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棘R18] 啞巴虧(全),1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4190 ℃

#咒術迴戰非公式衍生 #乙骨憂太x狗卷棘 #R18 #乙棘

*發生在涉谷終戰後的時間夾縫的故事

*虐待狂乙骨/戰損棘。

*乙骨在床上變出了狗卷的大聲公,用咒言控制狗卷這樣又那樣的故事。

*通篇作者妄想,情節如果和官方連載內容不符,就……就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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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虧

(上)

他的新戀情差點就隨著涉谷壞滅而去了別的世界。

對咒術高專東京校的所有人來說,乙骨憂太回歸的時機簡直可以稱之為「來得好不如來得巧」。

涉谷的情勢在兩面宿儺開大招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挽回,但不論如何,至少對乙骨個人而言,至少狗卷棘的命還留著。

即使這不能減少——哪怕一絲一毫——他的怒氣。

咒力槽深不見底、咒術可以自在變化利用,乙骨在經過高專時期的膽量鍛練和國外實戰的經驗累積之後,本來很有自信以為自己有能力主導情勢,畢竟不論高級反轉治療或咒靈操術,都是可以想像並且模仿的。與他不同,沒有這些技能輔助的咒術師總是九死一生,或十死不生。

即使在乙骨還不了解自身潛力的少年時期,他就已經擁有控制特級咒靈的強大壓迫感。並不是強大的咒術師便能讓咒靈產生恐懼,但乙骨天生就擁有這樣的人格特質。那是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要素,一種渾然天成的、讓人感覺對方會毫不猶豫讓你痛苦的能力。

涉谷事件結束後,七海建人幾乎什麼都沒有剩下,現場清理時撿到他的圓框墨鏡,最後作為衣冠塚的代表物埋入地下。

乙骨憂太回到學生宿舍時,在走廊上遇見了剛從外頭回來的狗卷棘。狗卷心情沮喪,垂頭半張臉埋在制服高領底下,身上還沾著寺廟的焚香,眼角還是紅腫的。外頭雨絲如霧,沉默地濡濕了柔軟的亞麻色細髮。

狗卷彷彿沒看到乙骨,他摸出鑰匙即將打開自己房門時,乙骨忍不住說:「你回來了。」

狗卷一言不發地回過頭,對他輕輕點頭,便進房間拿出換洗衣物,似乎打算去洗澡。

乙骨臉色轉為陰沉,看著身材嬌小的少年消失在轉角處。

制服外套的左臂袖子空蕩蕩地飄動。

他不能否認,假意按照咒術高專高層命令去「處決」虎杖悠仁,其中包含他的私心。

他沒說謊。在他看來,虎杖悠仁最該死的行為,就是傷害狗卷棘。任何人觸碰狗卷一條手臂也不行,一根頭髮也不行。

但某人對此擺出無所謂的態度,更加刺痛他的眼睛。

學生宿舍的浴場空無一人,略顯老舊的設備整齊排列在牆邊,黃銅製的水龍頭反映黯淡的照明光。整排隔板隔開的單人淋浴間只有一間在使用中,單薄的門板關不住嘩啦啦的水聲,溫熱水汽大把大把從隔間頂上散出。

狗卷站在蓮蓬頭下,仰著臉讓水花落在胸口。自從那場令他絕望的混戰之後,他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無論對誰都一樣。學生宿舍的淋浴間水壓很強,打在身上甚至會讓人感覺微微疼痛,雖說身強體壯的高中男孩們多半只覺得爽,平常淋浴時間也在眾人哈哈大笑和閒聊中度過,很少有機會讓他感受這樣清晰的孤單。

咒術師不同於一般人,只要咒力覺醒,就會比普通人更早看見和經歷生離死別。即使如此,狗卷也從沒習慣過。每一次的死裡逃生,他也未曾習慣過。而這次……他甚至還沒想清楚腦中那片混沌的麻木究竟代表什麼。

七海、釘崎……

一雙手臂穿過水幕,擦過他的兩側肩膀,將他壓在瓷磚牆上。

「!」狗卷想回頭,但身後那個人早已採取行動壓制他的反抗,結實的胸膛抵住他的後背,手掌也按著他濕淋淋的頭頂。

淋浴間狹窄得要命,乙骨強行擠進來,高大的體型讓僅供單人使用的空間,一時半刻連呼吸的空氣都不夠分。

狗卷微微喘氣,不知是缺氧還是緊張,曝露在濕淋淋短髮外的耳骨上緣一下子染成緋紅。

「我嚇了一跳。」乙骨親吻他的脖子,用幾乎是憤恨的力道咬著他的肩膀,聲音異常輕柔地說:「你竟然去了涉谷。」

赤裸胸膛直接貼著冰冷的磁磚,背後卻壓著近乎熾熱的身體,水花依然從上方源源不絕撒下,讓他很難睜開眼,唯一的單手抵著牆面,他動了動手指,想要對乙骨表達些什麼,但乙骨以為他想掙扎,一手伸過來,將他的手背按在牆上。

為什麼沒有人治療狗卷的傷!?乙骨內心咆哮著,嘴唇觸碰到狗卷微微發抖的後頸,一手沿著少年單薄的左邊腰側慢慢往上撫摸,經過腋下,摸到纏繞斷臂的繃帶,他握著那處傷口,指腹用力。

狗卷覺得疼痛,猛然聳起肩膀,弓著脊背像是抵抗般咬緊牙根。

繃帶已經濕透了,繃帶上繪製的咒字已經模糊,不斷滴著熱水。如果閉上眼睛,那觸感摸起來更像汩汩湧出的鮮血。

乙骨小心翼翼地問:「棘,我喜歡你。我回來了,請跟我交往,好不好?」

這是上一次他們分開前沒有說完的話。

狗卷痛得說不出話,在內心恨乙骨憂太。恨了差不多五秒鐘。

腦內的理智部分告訴乙骨,咒術師的高級反轉術師很少,不是致命傷的話,治療排程並不被重視。

然而咒術師的情緒向來比理智更有主導性,乙骨知道自己快氣瘋了,他需要做點什麼,他需要做點什麼,才不會在這裡就狠狠侵犯重傷的少年,哪怕對方會當場被他撕開。

乙骨心想,我要做點什麼。

一大股咒力團塊自深不見底的精神槽中浮起,乙骨只消在腦中描繪反轉咒術的結構,本來具有強烈壓迫感的咒力團漸漸轉化為棉花糖般的雲氣,纏在狗卷的斷臂處。狗卷的左臂被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麻癢和輕微疼痛覆蓋了斷臂,失去用途的繃帶掉在地上,溫水沖刷下咒字終於消失不見。

屬於手臂的感覺清晰地回到自己身體中,狗卷吃驚地看著自己完好無缺的手,轉過身直面乙骨,連自己渾身光溜溜的事情都拋諸腦後。

乙骨黝黑瞳孔直直地瞪著狗卷,看起來一點也不高興。

狗卷張了張嘴,將失而復得的手掌貼在表情陰鬱的乙骨臉上。

「我好生氣。」乙骨抿著嘴唇,頭髮被水打濕而黏在額頭上,眼睛下方深深的眼圈像是好幾天得不到睡眠。

「氣得想殺人。」乙骨碎碎念,用力抱著狗卷的腰,「氣得想毀滅世界。」

狗卷抬頭注視他,緩緩搖頭。

乙骨低頭凝視他,同樣搖頭。

「咒術師難免一死,」狗卷抬起右手,以食指在他的手心裡寫字:「我也不例外。」

「不行。」乙骨露出扭曲的笑容,將花灑出水量扭大,強力的熱水柱從頭頂臨下,將他們兩人都包覆在溫暖的水中。

「在我死之前,你不能死。」乙骨在水幕中湊近狗卷耳畔低語,旋即因為涉及詛咒言語而被對方踢了膝蓋。

這就是為什麼,乙骨剛才非常細心地,沒有利用反轉術式治癒狗卷的喉嚨。

回到房間裡,用浴巾草率地擦乾頭髮,狗卷漫不經心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嘴唇碰到冰涼的玻璃杯緣,杯子就被身後的某人強行奪走,再嘴對嘴餵給自己。

沒有掙扎的狗卷讓乙骨非常滿意,他愉悅地讓狗卷喝水,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的控制下心跳加速、臉色也變得紅潤,一對漂亮的薰衣草色眼睛忐忑不安地盯著他,像困惑的幼獸。

剛淋浴過的身體還帶著尚未完全揮發的水氣,沐浴露的香味近似乳香,洋溢著少年的青澀和順從的柔軟,乙骨沉迷地舔著對方溼潤的嘴唇,偏過頭親吻對方完全紅透的耳朵,張嘴含住小巧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碾磨,濕潤的舌尖沿著耳殼往耳孔鑽去。

「!!」

狗卷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色情的挑逗?他縮著脖子,猛然將手中的浴巾推向乙骨的胸口,當然撼動不了比自己更寬闊的胸膛和肩膀。

乙骨的反應比狗卷還劇烈,狗卷的任何拒絕都劇烈刺激他的神經,他不滿地摟緊狗卷的後腰、抓住對方的頸子,牢牢控制行動,內心又覺得這樣的狗卷更應該好好欺負。

這麼不聽自己的話,下次大概又會趁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跑出去找死。

狗卷不知道乙骨在想什麼可怕的事,雙手摀住了耳朵,揚起秀氣的細眉毛,氣呼呼地瞪著乙骨。

「你願意跟我交往,就是我的人了。」乙骨強調,「你要聽話。」

狗卷改而用手去扳他箝著自己腰部的手,反而不介意對方抓自己的脖子,態度理直氣壯,顯然不怕對方加害自己,只是單純反抗個爽。

「棘,」乙骨放開手,搖搖頭,露出夾雜著興奮的陰暗笑容,「你還不明白,這樣不行啊。」

狗卷成功脫離他的禁錮,轉身與他拉開三大步的距離,看見乙骨仍然站在床邊沒有追上來,自己也停下腳步,像好奇的小動物那樣打量他。

乙骨站在原地,手腕一轉,充沛的咒力流洩,漏斗形狀的簡易電器出現在他掌心。

看見乙骨手上的物品,狗卷的呼吸變得急促,他雙手握拳,上半身微微前傾,像是想要立刻飛撲上前去搶奪的預備姿態。

「你是不是沒有求援,就跑去跟虎杖對戰?」乙骨彷彿展示新玩具那樣慢慢舉起手,臉上表情凝著,說話的語氣也緩慢到近乎咬牙切齒。

遲到的他沒立場對狗卷興師問罪,但他沉不住氣,「你有想過我當時看到你重傷的心情嗎?」

狗卷短暫一愣,指尖剛剛碰觸到咒力幻化的道具,便身體僵住,被咒具效果給捕捉。

乙骨坐在單人床上,打量著渾身顫抖的少年,透過咒具下令:「把衣服脫掉。」

狗卷如臨大敵瞪視乙骨,臉頰先慘白後泛紅,慘白的原因是他察覺自己的手腳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泛紅的理由是他看見乙骨同時解開褲子,膨脹的陰莖朝著他耀武揚威。

洗完澡剛換上的上衣和褲子再次落在地上。

少年表情難堪地脫掉內褲,他眼角餘光還偷瞄窗戶,窗簾沒有拉上,外頭下著細雨,不知道會不會有哪個不速之客經過窗外。

「過來。」乙骨說。

狗卷爬上床,手腳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但倔強的眼神顯示他不服氣。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做,但絕對是狗卷身不由己的第一次做。

手掌按著他的後腦,示意他將臉埋入乙骨腿間,他不情不願地張開嘴,以舌尖輕輕舔過那具陌生的陰莖前端。

他聽見乙骨帶著笑意的嘆息。

接著手指近乎粗暴地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往粗硬的性器按下。他不得不含了滿嘴的肉棒,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但他沒有任何反抗,微微顫抖的手按在乙骨的大腿上,被動地開始吞嚥抵在喉嚨口的陰莖。

乙骨居高臨下地看著狗卷跪在面前替自己口交,少年的脊背單薄,肩膀隨著反覆吞嚥,腰部也不自覺擺動。他忍不住沿著纖細的背部線條撫摸,往後揉著少年翹起的屁股,他的膚色白皙,不曬太陽的屁股肉更白,像兩團細嫩的菓子,渾圓且充滿彈性。乙骨的呼吸聲變得明顯,他想起曾經在這具身體中馳騁的快感,想起被少年細膩的內裡包裹的緊緻,他將一根指頭擠入股縫之間。

狗卷呼吸一滯,旋即抬起頭,掙扎著退後。

「不許動。」乙骨透過咒具說。

狗卷於是僵在原地,無措地跪坐在床上,嘴邊都是口水,唇瓣有點腫,紫色眼睛裡覆蓋一層水光,那是被深喉嗆出來的。

「棘不喜歡趴著嗎?」乙骨溫柔地撫摸他臉頰上的咒印,笑著說:「那把腿打開,坐到我身上來。」

用這裡吃。

乙骨以掌心捧著少年半勃的性器,手指摸到會陰,指腹輕輕點著翕張的肛口,注視狗卷漲紅了一張臉,攀著他的肩膀不情願地挪過來。

乙骨貼心地幫他分開兩片臀肉,露出根本沒擴張過的後穴,對準了自己的龜頭,用力施加壓力。

僅僅被龜頭部分撐開穴口,狗卷喉間便發出嘶啞的哽咽,按在乙骨肩膀的手指用力蜷起,狗卷恐懼地搖頭,渾身顫抖,他感覺到只是進入一點,乙骨的性器又脹得更大。

乙骨的確興奮起來了。他沒有強迫狗卷繼續往下坐,只是讓他僵持著跪在自己身上,這個時候的狗卷毫無反抗能力,他會乖巧地承受自己做任何事情,以交換不要立即侵犯。手指沿著單薄腰腹往上撫摸,拇指按著胸口挺起的乳尖撚揉,乳尖的觸感微微硬挺,在自己的揉捏下很快就發燙,從淺色變成嫣紅。乙骨仰頭注視著狗卷咬著嘴唇、緊閉眼睛忍耐歡愉潮水將他沒頂的順服表情,忍不住捏著小巧乳尖用力拉扯,幾乎將胸肉拉出隆起的三角錐狀。

如果狗卷能開口,他一定會詛咒乙骨變成壁虎。

乙骨笑著看狗卷狠狠瞪自己,繼續變本加厲,一手捏著乳尖旋轉揉捏,埋頭去舔咬靠近心口的那邊乳尖。

濕熱麻癢的刺痛在左胸蔓延開來,狗卷的身體在被控制與不受控制之間微微後仰,無意間後穴又將粗長的陰莖吞入了一小截。他終於咬不住嘴唇,張開口喘氣,雙手仍然只能撐在乙骨的肩上,任憑他殘忍玩弄自己的乳首,忍受觸電一般的詭異刺激。

受苦的喘息有時比淫蕩的大聲叫床更令人血脈賁張。乙骨心想,真可愛。

這樣想的乙骨下手不覺更重了一些,他不停地以舌戳刺、揉捻、用指甲彈刺那對充血的乳尖,又或者用手掌包握少年平坦的胸肌揉弄,將近十分鐘後,狗卷連雙腿都明顯發抖,幾乎要跪不住,才意猶未盡地停手。

狗卷的性器也翹著,鈴口彷彿流淚般滴著前列腺液。

「喜歡這樣嗎?」乙骨含著那枚幾乎要被他玩出血絲的乳尖,拍了拍狗卷的屁股,含糊地說:「棘,起來。你吃不下了。」

狗卷如釋重負一般、遵從命令起身,倒在床上蜷成一隻煮熟剝殼的蝦子,把臉蒙進枕頭裡,做無地自容狀。

但乙骨不會讓他逃避。只是不想要狗卷同學因為粗暴行愛產生心理陰影。

狗卷抓著棉被,聽見乙骨翻動背包的聲響,接著床鋪微微塌陷,乙骨又重新坐回床上,打開瓶蓋的聲音,冰涼液體滴在股縫。

狗卷猛然爬起來,旋即被按回床上,仰面朝天。乙骨分開他的腿,將一串矽膠製後庭串珠放在他手裡。

「自己插,把後洞弄鬆。」乙骨透過咒具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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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虧

(下)

不要與乙骨憂太為敵,但更不要被乙骨憂太所愛。

這種時候,狗卷大概覺得乙骨比什麼咒靈都要殘忍。他欲哭無淚,想逃不能,只能大張著腿,自己拿著性玩具,艱難地塞進後穴。

狗卷手指濕潤,捏著珠子還會不慎滑開,實際上坐著張開雙腿的姿勢看不見肛口,他必須一手握著珠串,一手沿著股縫摸索,才能正確找到位置。串珠前端最細的珠子直徑大約拇指寬,共有五、六顆,最寬的一顆直徑兩根併排手指寬,狗卷的自我意志已經放棄,手指則忠實執行咒術師的命令,直到最寬的一顆被推入肛口擴張。

乙骨盯著他的手指移動,專注的目光令他畏懼心驚,又令他羞恥得無地自容。

每將一顆珠子壓入後穴,緊繃的穴口都會收縮,擠出幾滴潤滑液,沒多久就將穴口和會陰處都糊得濕淋淋的,甚至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響。後穴曝露在空氣中的感受難以言喻,他想撇開頭,想閉上眼睛。緩慢的擴張、腺體的些微刺激,讓他極少留意的性慾慢慢甦醒,肉體逐漸升高的歡愉包圍著他,但所有的歡愉都被別人放大檢視時,反而對他造成劇烈精神折磨。

乙骨不但盯著他看,還禮尚往來地照顧他的性器。乙骨一點也不急躁,甚至是氣定神閒地、充滿惡意地把玩狗卷繃緊的囊袋,指尖推擠翹起的性器,時不時溫柔揉弄,形狀精巧漂亮的性器被捏來推去刺激,鈴口滲出腺液,似乎很舒服的模樣。然而乙骨一但發現狗卷稍微沉浸於打手槍的快感,便猛然掐緊根部,讓他感到疼痛而中斷刺激,煎熬他的心神。

夠了吧!狗卷眼眶含淚,自暴自棄地一股腦塞入所有串珠,只露出一截拉環式把手在體外,然後憤怒地仰頭瞪視乙骨。

「棘真乖。」乙骨對他笑,再次將他抱坐於自己大腿上,親吻他的微微顫抖的腹部,伸手把玩串珠拉環。

乙骨以手指夾著拉環,慢慢將串珠往外拉扯,碩大的珠子脫離後穴時發出可愛的「啵啵」聲,感覺懷抱中的少年猛然繃緊了身體,他便再次將串珠推入後穴,連同自己的指尖也一起深入,感受內裡濕潤而彈滑的絞緊。手指隨著串珠在後穴裡來回推擠,壓著珠子在窄小的甬道中滾動、碾壓,不斷尋找前列腺,入得越來越深,力道也越來越重,近乎殘酷地壓迫前列腺,感受懷中的戀人發出無聲的尖叫,腰部不自覺擺動,在他胸口蹭著勃起的性器,懇求解脫。

狗卷覺得自己腦海被攪成糊爛的泡麵,他用力搖頭,手指摳抓乙骨的肩膀,用盡全身力氣蹭著對方,他分不出自己追逐的是射精的解脫,還是被撐得過頭的後穴。

少年發出窒息般的喘息,渾身不可控制地痙攣。大片空白席捲他的意識,乙骨用力扯出整串性玩具時,脹成深紅色的性器也湧出濁白精漿,糊濕乙骨的衣襟。

看見濃稠的體液掛在自己身上,乙骨滿意地望著狗卷失神的表情,將自己等待到脹痛的陰莖插入因高潮而縮緊的後穴。

那具青澀又飽受挑逗的身體猛然彈動,旋即被乙骨穩健的手臂抱緊,壓在懷裡。他的嘴角揚著陰鬱的弧度,感受狗卷痛苦地搖頭,用身體表達的控訴和哀鳴。瀕臨高潮的身體在最敏感時被撐開刺激,被粗碩的陰莖填滿,插到最深處,即使那具兇器尚未動彈,仍然能感受到內襞緊緊地絞住外來物,本能想要將那物推擠出去的用力。

被完全包裹的感覺太舒服,兩人的胸膛緊貼,狗卷激烈的心跳透過皮膚傳來,乙骨將臉埋在少年纖細的肩頸,滿足地發出喟嘆:「啊……」

狗卷的手指用力陷入黑髮中,不是推拒力道。乙骨從善如流地抬起頭,與濕漉漉的眼眸對視。

狗卷鼓著臉,指指自己的喉嚨。

啊啊,是不是欺負得太過頭?戀人好像很生氣,要翻臉不玩了。

乙骨親吻對方充血的嘴唇,用撒嬌的聲音說:「棘……」

對方愈是被欺負得可憐,自己心中的施虐慾就愈膨脹。這種時候,如果能聽他說出求饒的句子就好了。

可是如果是狗卷,肯定還是會用煞風景的飯糰星語來表達吧。不想在床上聽到鮭魚子和高菜。但又好想聽見少年甜美的呻吟。

內心天人交戰片刻,乙骨還是將手掌覆蓋在狗卷的喉嚨位置,催動咒力,施展高級反轉術式。

恢復了發聲能力的狗卷沒有立刻與乙骨溝通飯糰餡料,而是猛然抱住他,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被這樣欺負,還能對自己抱持好感嗎?乙骨內心驚訝了片刻,旋即被分別抓住手腕,猛力壓倒在床上,後腦重重撞上枕頭。

狗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開口道:「乙、骨、同、學。」

啊、氣到連飯糰星語都不會說了。乙骨笑了起來,瞳孔如惡魔般漆黑無光,親暱呼喚:「棘。」

狗卷本來想教訓他,聞聲反而一愣。

然後乙骨晃動健腰。

「唔……!」狗卷發出驚訝的喘息,箝制乙骨的手一軟,立刻被握住腰肢,失去了優勢。

深深埋在體內的陰莖不容抗拒地擠壓著他,反覆插到最深處。剛才短暫片刻刻意被自己忽略的威脅重新找回場子,性器就像一把兇器,每一次出入都碾壓過前列腺敏感處,擊打在他身體內部,力道極重,彷彿帶著詛咒般令他難以承受。

「嗚、嗯啊!」狗卷連腰都挺不直,被撞得聲音破碎,他掙扎著用手推拒乙骨的胸膛,想要把體內侵略的東西拉遠一點,但乙骨卻抓緊他兩邊屁股肉,強硬地抽插,激烈地貫穿那具纖細的身體,直到他連雙腿都不斷打顫,只能喘息著搖頭。

「嗯、啊……m——」拒絕的詞彙在說出口那瞬間,狗卷竟然還保留最後的自制,猛然摀住了自己的嘴,把負面用詞吞回去。一對漂亮的眼睛憋得滿是水霧,細眉也蹙緊。

「你不想叫我停嗎?」乙骨抱著狗卷坐起身,背靠著鐵製床架,以指腹輕輕揉著他的眼角。

忍著聲音忍到都哭了,眼睛紅紅的,柔軟的毛炸開,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只讓人覺得可愛到想用力揉壞他。

狗卷半崩潰半惱怒地瞪著乙骨,明知故問!

「鰹魚乾(おかか)!」狗卷怒吼。

乙骨爆出大笑。

***

「哈哈哈哈——!」

這傢伙太過份了。狗卷爬起來脫離那根要命的性具,撲在乙骨身上,張口用力咬住對方的肩膀,怒氣沖沖地留下兩排牙印,把自己變成一隻固執的夾緊鉗子的紅螃蟹。

乙骨任憑他報復,笑得肩膀一聳一聳,顯然被戀人孩子氣的暴躁逗樂。

他樂不可支,不期然目光對上跟隨自己的特級咒靈,笑聲嘎然而止。

特級咒靈安靜地蟄伏在天花板一角,對他的行為沒表達任何不滿或欣喜。

只是罪惡感仍然存在。

多久沒有這樣放肆大笑?乙骨心底的聲音問。

他本來以為,在里香死去之後,自己就再也不會笑得無所顧忌。

事實證明人對於心靈創傷擁有自我修復能力,即使他將自己的心靈創傷轉化爲扭曲的特級咒靈,在狗卷和其他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靜靜注視著乙骨憂太這個人的人生,注視著乙骨憂太每日每夜的一舉一動。

前身名為里香的咒靈,現在也注視著他們,他決定永遠不要告訴棘。

窗外的雨漸漸變大,室內沒有開暖氣,這個季節的東京還是微冷。

他的人生前半起起落落落落落,如今收拾好過去的包袱,將傷痛化為身旁張牙舞爪的咒靈,時刻提醒自己的愚昧,提醒自己應該更努力變強大。然而,身為咒術師的命運就是甘冒風險,他無法永遠護在棘的身旁,總有一天,棘會因為遇到更邪惡的對手而失去更多東西。

不只是手臂,不只是聲音。

那時候,自己會不會再一次發瘋?

而自己已經答應棘,不可以把他變成咒靈了。

乙骨撫摸著狗卷的後背,將嘴唇貼在對方起伏的胸口,舌頭舔過心口處,故意留下吻痕。

被充滿情色感的撫摸和親吻攫獲注意力,狗卷抬起頭,彷彿覺得口乾舌燥,狗卷不自覺地去舔乙骨看似乾燥的嘴唇,想要淺嚐即止,但乙骨立刻按住他的後腦,加深了親吻,把舌頭伸進去,態度霸道的舌頭像在口中張開了領域,梭巡齒列和腔壁。舌頭不夠表達全部佔有慾,乙骨便把手指探入少年的嘴裡,像是要插進他喉嚨那樣深入。

指腹碰觸敏感的喉嚨口,狗卷反射性作嘔,乙骨卻順勢用手指撐開他的嘴唇,讓狗卷咳得雙眼泛淚。

乙骨將濕淋淋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嘴裡,曖昧地舔了舔。兩人本來溫存的氣氛急轉直下,那種陰鬱的壓迫感再次回到乙骨身上,狗卷敏銳察覺到什麼,欲言又止。

乙骨要的總是超乎純愛,近乎變態。

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想全部掌控嗎?被按在床上的時候,狗卷胡亂思考。

乙骨分開他的雙腿,環在自己腰側,不讓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偏要利用兩人身高差異,讓他後腰懸空,只有脊背和肩膀抵著床單。

居高臨下地注視狗卷,本來就偏瘦的腰看起來更細,像女孩子一樣,用雙手掐住就能環繞。乙骨這麼做了,引來狗卷不滿抿著嘴唇,大腿夾了夾乙骨的腰,叛逆地擺動腰肢,像在抗議。

像在引誘。

乙骨迫不及待地如他所願。

窄小屁股裡含著硬邦邦的陰莖,隨著力道沉重的撞擊,每一次進出都發出濕濕的水澤聲響。狗卷呼吸清晰短促,呻吟聲像是從張開的嘴裡一點一點漏出來那樣強忍,呼、呼……劇烈喘息隨著陰莖進出後穴噴吐在乙骨耳邊,像一串被雨點砸中的音符。

乙骨一下一下操著他,用自己的陰莖開拓著緊窄的軟穴,拇指食指掐著他充血的乳尖,時不時以指甲刮過,分散他的注意力,又趁他扭著上半身閃躲的時候故意插得很用力。

狗卷混亂得要命,身體四處都傳來陌生劇烈的刺激,他還不知道要先躲閃哪一邊。躲閃也沒用,全都不是假動作。

乙骨的攻勢實在不溫柔,而且還格外虛偽。他謙虛地說自己經驗不足,可能撐不了多久,衝撞的力道卻像卡車一樣,陰莖粗暴擠壓內壁,龜頭頂磨前列腺,將狗卷插得七葷八素。

少年被按在那根陰莖上操,整個人隨著乙骨的施力一晃一晃,雙腿懸在半空中沒有支撐,任憑乙骨用慾望沖刷他的靈魂,將他揉捏成一團乙骨陰莖形狀的玩具。

這樣下去會被徹底弄壞的。

狗卷以眼神懇求,手指拉扯著乙骨的衣袖,這麼精確的負面表達他不能說,但也一下子想不到什麼替代餡料名稱同時又能讓乙骨理解,只覺得腦袋昏沉,嗚咽聲一點一點被乙骨擠壓出來。

做得真的太久了,乙骨的體力像是被無盡的咒力加成過,性具硬得像鐵棍,每一次插入都像刑求般毫不留情。

三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他是什麼怪物?

後穴被反覆搗開,狗卷從渾身顫抖哆嗦到癱軟無力,逐漸神智不清,大腿終於夾不住,滑落在床上。他的腹部沾著許多稀白體液,不知什麼時候被插得射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但乙骨還是不停,手掌握住他的屁股,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

「不要緊,棘。」乙骨毫無誠意地安慰他,「這裏可以接納全部。」

「嗚、啊……!」狗卷發出苦悶呻吟,目光在爽與痛之間失焦,少年柔韌的身體因血流加快而透著淫亂的粉色,小巧的屁股掌握在別人手裡,肛口那圈粉色的肉環被撐過頭,緊緊箍著乙骨的肉棒,彷彿在用穴口感受陰莖表面浮凸的青筋。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麝香氣味,樸實的學生宿舍如今聞起來慾望橫流,但狗卷顧不得這些,他只覺得腦海中急速漲潮,溫熱潮水將他沒頂,溺斃,連身體都融化在高熱中。狗卷看起來可憐極了,像一隻落水的小狗,渾身溼漉漉,還被黑心虐待狂按著欺負。

「好乖、好乖,把腿張開點。」乙骨深深凝視戀人的模樣,棘被他插弄的反應極為可愛,也很性感,包裹著他的內襞舒服得讓他想放棄理智。但他一直在忍耐射精的衝動,他不想像狗或驢子那樣進行粗魯又急躁的性交,他想要棘也舒服,舒服到懇求他,被他操得神智不清,最好能從此愛上這樣的親暱。

如果因此離不開他就好了。

狗卷的眼尾泛著不自然的充血,大腿懸空太久,肌肉在顫抖,傳來近乎麻木的痠痛。可是他受到乙骨的咒具控制,自虐般自己壓住兩側大腿,雙手主動掰開兩瓣屁股肉,讓乙骨的性具更容易插弄紅腫的肛口,那處嫩肉反覆將翹立的兇器吞入,拔出來的時候帶出的透明黏液洇濕床單。

「嗚、嗯、啊……」身體已經不是他自己的,只慶幸狀聲詞不必以飯糰餡料代替。

「再吃深一點。」乙骨柔聲說話,像個惡魔,手指撫摸狗卷被撐得通紅的穴口,將一根指節塞進去,按著內襞劇烈收縮的嫩肉,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下令:「全部吞進去。」

指尖被舒服擠壓的同時,乙骨放肆射精。他聽見狗卷破碎的喘息,被折磨得半垂頭的性器再次淌出精液,他詫異地低頭看了看,旋即露出笑容。

「棘,你真可愛。」乙骨親吻狗卷的嘴角,見他雙目失神,幾乎渾身脫力癱軟在床的可憐模樣,大發慈悲地抽出性器,看著短時間合不攏的小穴流淌出精液。

乙骨俯下身來,手指順著大腿根摸過去,插入被操得鬆軟的嫩穴。

真的不行了……狗卷恐懼地看著乙骨,死命搖頭。

不行、會死、救命。

「棘,聽話。」乙骨捏了捏狗卷的臉頰,接著低下頭,將嘴脣湊近狗卷的性器,將之含住。

懸空的雙腿架在乙骨的肩膀上,隨著乙骨肩膀起伏晃蕩。乙骨一點一點地舔去半勃性器上殘留的腺液和精液,手掌以按摩的力道揉著狗卷的大腿,埋在腸道裡的手指安撫著瑟縮的內裡,將精液一點一點弄出來。

乙骨解釋:「別含著這些東西,會肚子痛的。」

「嗯……」狗卷腳趾反覆蜷緊,全身皮膚緋紅,被這樣含舔和清理,比直接做愛更令他感到羞恥,他忍不住舉起雙手蓋住臉,這一刻他想逃避全世界。

乙骨笑出聲音,衣料摩挲聲響起,片刻後狗卷感覺到乙骨拉起薄被,挪動身體躺在他身邊,將他抱進懷裡,兩人都用棉被蒙住頭,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建構了一個臨時秘密基地。

乙骨低笑著吻他。

帶著精液味道的吻不怎麼美味,嘴裡又澀又苦,溫熱吐息交纏卻令人耽溺沉醉。

乙骨用很低的聲音說:「棘,我希望你能成為……如果沒有塞住你的嘴,我連你的衣服都不敢脫的強大咒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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